车行驶在无人的山路上，除开电台里偶尔响起的歌声，只剩下我和车里的两个幼女。

山路有些颠簸，失去肌肉支持的重炮的小脑袋随着摇晃一颠一颠，原先只有一点缝隙的双唇慢慢打开，沾着粘稠唾液的狗牌不舍地从冰冷的肉腔中划出掉落在大腿之间的缝隙，把原先就不怎么干净的鞋垫弄得越发脏乱。

“诶呀呀……重炮小姐你应该不会介意的对吧？毕竟是你自己吐出来的。”

拿起沾着灰土的狗牌重新撬开maya的嘴，用车里准备的筷子夹住铁片，仰起头，将狗牌塞进更深处的喉管里。自然，活人现在应该会随着肌肉的痉挛开始呕吐，但少女此刻却只是默默地吞下了这块冰冷苦涩的饰品。

不过，这样下去maya嘴里面的味道也不是个办法。正好开车也有些无聊，那不妨用二位小姐给这车里做一些小小的装饰。

停下汽车，从车后面的水罐里把水杯灌满，用牙刷蘸上水和牙膏。取出固定器，一只手扳开重炮的嘴，另一只手将固定器支撑在上下颌之间，将牙刷探进去清洁少女的皓齿。本身也没有什么食物残留，主要在清香的牙膏来掩盖嘴里难闻的发酵味。全部清洗干净，拿纸巾蘸着漱口水擦干净牙齿，接下来就要难弄了，毕竟尸体不能给自己漱口。

摇下车窗，解开安全带，把重炮瘫软的躯体抱起来背朝上压在车框，长发随即从鬓边滑落悬挂在半空中。抬起她的脑袋，在口中灌注漱口水，再掩住口鼻，调酒一样用力摇晃脑袋。咕噜噜的水声和在空中摇动的长发与马耳，让眼前的景象显得无比滑稽。毕竟大脑已经死亡，重炮自己主动密封双唇自然是不可能，漱口水混合着牙膏从手指间漏出，直到手放开才像泄洪一样大口吐在地面。现在再闻闻，死前嘴和胃里食物变质的难闻气味已经被漱口水的清香替代。回去之后再洗胃灌肠吧，现在先支撑一段路。

嘴上的残留被用毛巾擦干，尸体重新扔回驾驶座。打开后座的门，靠在车窗上的帝王身体一歪，要不是安全带的束缚此时已经跌出车外。解开安全带把她抱到后座中间的位置上，抬起她的双足，果然冰凉的小脚上沾满了灰土，就像是刚刚从外面赤脚疯跑回来的孩子一样，惹人爱怜。这双曾经被靴子与鞋袜保护的无比珍贵的玉足，现在却被陌生人用裸露、目光与污物肆意亵渎，不知她的在天之灵会作何感想。当然，她的脸上依然是宁静的平和。我抬起她的脚，放在前座之间的空位上，用加装的皮带绑好小腿。这样，开高速的时候就可以闲来无事玩弄两下。

重炮则被我换了个姿势，整个身体靠在车门上，双脚横跨过中间放在驾驶座位，安全带被随意地捆绑在周身，为了加固还把一个帐篷里找到的大毛绒胡萝卜抱枕和她绑在了一起。我坐进驾驶座，少女的腿长刚好让脚放在我的腿上，重量和细嫩的触感似乎是在挑逗着我。

不过，这孩子本来也喜欢这样，不是吗？

小说相关章节：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