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约稿文】覆潮之后:末路的鲨鱼,在新的礼服中再会洋流,1

[db:作者] 2025-08-14 21:56 5hhhhh 3580 ℃

听道途说,那个乖巧自闭,时而又有些疯疯癫癫的修女不复存在。不,或许她早就不在,只是我单方面,被那副可怜模样骗过。

——劳伦缇娜,我依稀记得她的名字。

想必,她已有一览教堂全貌的眼力。准确的说,这里不是教堂,只是座钟楼。这个早已被忘却,隐入梦魇的禁地。

神父是早上回来的,身上挂了彩。据说是后颈被贯穿,绝对性的致命伤。只可惜,只是场噩梦。

那个在修女体内沉睡的阿戈尔人,或许要比我想象的更加疯狂。至少,我扪心自问,自从穿上这身蹒跚的修女服,被打扮成这样模样,双手双脚都几近成了摆设,便早已认了命。

反抗?呵……那只是徒劳的挣扎。不过,现在看来,兴许我以后也可以找机会试试?

我本应当一如既往的端坐于此,无奈那抹明晃晃的荧光极为惹眼。

那个巨大且透明的圆柱形水缸便是始作俑者,渗入的天光在无时无刻招示着它的方位。我站起身,回应了呼唤。

迈开脚的那一刻,结实的裙身便限制了步伐。纵使早已准备,那突如其来的趔趄,还是让我差点摔倒在地。

仔细想想,我已经多久没有像这样走过路了?我甚至能感受到,每挪出一步,从臀部开始,紧贴着大腿曲线的压迫感便会一路向下蔓延,箍住膝盖,限制小腿。

几近拖地的蓬松裙纱又遮掩了我的视线,但我能感觉到,那双被纤长鞋跟拉直的脚板,早已摇摇欲坠。

有的时候,我甚至忘记自己是有手有脚的人,而不是一条搁浅的鳞兽。

——但是没关系,白发的阿戈尔人近在咫尺。

一路的折磨让她失去了意识,最终被囚禁在此地。

水面翻涌,带动失重的酮体缓缓旋转,天光映出了她的脸。

恬静,双目紧闭,安静的仿佛死去。蓬松卷曲的长发被上涌的气泡带动飞舞,就连身体,也因水的浮力而轻微摇摆——只可惜,那并不是普通的海水。

水缸内,再也不见白纱飘舞,那条折磨了她一路的修女裙,也终于褪去。她就是这样,一丝不挂地浸泡在水缸中,双手在胸前交叉,蜷缩身体,像极了虔诚的修女。

我伸出手,情不自禁的摸向她的脸庞。先是收紧了领肩限制了手的动作,随即又被透明的玻璃拦住了去路。

不可否认,美得窒息,一张足以让男人癫狂的绝美脸蛋。

我发自内心感慨,收回手不做动弹。

现在,或许我已经不能再用修女来称呼她。但是没关系,或许眼前的这位阿戈尔人,可能比我想象的更能谈笑风生。

我虽然没能目睹她清醒的瞬间,只看得他被抬回来的背影,以驷马攒蹄的方式,悬在木梁下。被松开口枷后,竟是俏皮的笑了笑,无奈又绝望……

睡吧,睡吧,可爱的美人鱼……但愿梦魇能有被解放的那一天……

——————————————

味道。

没有海水味道的液体。难闻的营养液,或者毫无味道的蒸馏水。令人抓狂。

嘈杂。

没有歌声。没有舞蹈。只剩下无尽的叫喊絮叨。可怖的低吟叫人发狂。

哈……我在哪?

劳伦缇娜明白,是自己再次陷入了那片黑暗。包裹身躯的液体没有流淌,仿佛凝固般将自己蜷缩的身体撑起,挤压每一寸肌肉。

无论是那个满目疮痍的渔村,还是神神叨叨的吟游者,劳伦缇娜都历历在目。过于离谱的遭遇让她不自觉想笑,思绪早已在脑中乱成浆糊。

要是手脚能够自由该多好。她多想锯点什么,哪怕是不清醒的时候也能干……

她感觉到,有光线洒在脸上,冷的刺骨,其中夹杂着让人不快的视线。

于是,劳伦缇娜平静的睁开眼。

目光所及之处,一道人影伫立不动,在翻涌的气泡中逐渐清晰,纤瘦如柳,白的雪腻。修女打扮的女子冷若冰霜,正与自己隔着玻璃对望。

那并非单指身体发肤的颜色,那袭修女服,在透入的天光下同样白的柔和,白的发亮。

女子面若刀削,鼻梁高挺,眉目如画,微卷的刘海三七分开,似乎只是扎着简单的后马尾;虽生的出尘脱俗,但不苟一笑的表情却硬生生将份庄丽蒙上一层冷霜。

绸缎织成的修女服几乎将脖颈一同覆盖,胸部算不上丰满,只是上面系带的可爱蝴蝶结与冷若冰霜的脸庞有些格格不入。

而以蝴蝶结为分界点,薄纱就此垂落,绸缎上镶嵌的碎钻闪烁的朦胧,却又无法掩盖那独具魅力的纤细腰身——当然,也许是因为腰封收的太紧,才造就了这份惊心动魄。

下身毫无意外是连体的裙装,臀部即便从正面看去,依旧能察觉弧形饱满的轮廓。裙摆同样收的很紧,大腿位置随即峰回路转,渐行渐窄直至膝盖;再往下,纱边有些唐突的从绸缎下散开,几乎盖住脚面,厚实的又将小腿轮廓彻底掩埋——正是非常标准的鱼尾礼裙。

她的打扮竟和自己如此想象。毫无疑问,紧致贴身的绸缎会将女子的双臂彻底箍在两侧,唯有小臂留下些许活动空间;在紧绷的裙身下,双腿自然也并拢的毫无空隙。

女子虽站的笔直,那那身华丽的打扮,一时间让劳伦缇娜起了恻隐之心。

穿上这该死的裙子,到底有多难走路,到底有多难活动,劳伦缇娜几乎不想去回忆。

她免不了看向自己不知互相贴合了多少时日的膝盖,正欲感慨,却冷不防发现,自己目光所及之处,竟是一片肉光。

双腿虽然依旧紧贴,外层却不见任何束缚。无论是修女服,还是里层的丝衣与乳胶衣,都被褪的一干二净。

这身躯壳,罕见的没有遭到束缚,只是无色的体液将身体撑起,随着浮力轻微的摇晃。

劳伦缇娜苦涩的抿了抿嘴,犹如自嘲。

长久的拘束竟让自己忘记何为自由,还是说,是真的习惯去做一位乖巧的修女了?更何况……明明被扒光了衣服,想必浑身上下都被看的一干二净,但自己却不感羞愧,心里更多的反而是解脱带来的兴奋感。

不,应该还有几个地方仍饱受折磨……

一想到这,劳伦缇娜不由自主的面红耳赤起来。片刻,她又将那些想法抛之脑后,迫不及待绷开双腿。

动作有些停滞,但确确实实存在。是周遭凝固般的液体限制了力量。

明明是无色无味、如蒸馏水般的液体,却沉重的有些不可思议,劳伦缇娜感觉面前顶着的是一块坚硬的金属,自己正全力以赴挤入其中。

修女将一切看在眼里,却不为所动,甚至高傲的仰起头,居高临下的看着美人鱼努力的模样。

冷冽的视线同样引起了劳伦缇娜的注意。她挣扎的扶住玻璃,将脸贴的更近。

哎呀……是我自作多情了呢。

或许已开始习惯那种压力,劳伦缇娜抚过玻璃壁的手指不见停滞,眼神清澈温柔。

看来,你是那边的人,是不小心犯了错遭受惩罚,还是说,扭曲的自愿被打扮成这样?不过……我擅自将你划分成“落难者”,是我的不对~

四目相对,她笔出几个口型。

——似乎是很凶残的词汇。

与此同时,轻抚玻璃壁的右手突然握紧,然后向后拉伸。在猎人夸张的体能面前,液体的停滞感很快失去了作用。

砰!

一声闷响,拳头朴实无华的落在玻璃壁上。

水缸为之颤动,就连残缺的天顶上,也有灰尘石砾滚落。

强烈的震感让修女无法淡然的保持平衡,她似乎很想扶住墙壁,又或是将身体贴在水缸上,但在修女裙的限制下,动作终究慢了一步。

又是一拳结结实实的轰下,与上一拳的落点不见偏差。

修女再也站不住站不住脚,一个趔趄,身体直直的后仰而去。轻纱随之上翻,套着白色高跟鞋的小脚得到披露,那纤细的鞋跟正直冲冲的占领了劳伦缇娜的视野中央。

——还没结束,因为水缸内的猎人,再一次摆出了那个姿势。

砰!

声音变得清脆,厚实的玻璃壁上,裂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

下一秒,玻璃残渣横飞。

苍白的手臂顺着喷泄而出的水流一同伸出。玻璃碎片没有在手臂来留下任何划痕,反而随着那股可怕的力量,瞬间化作闪亮亮的粉尘,自指尖滑落。

一丝不挂的猎人破壁而出,液体顺着长发倾泻而下,犹如影子延伸。

“早上好~”

声音有些慵懒,俏皮且不含温度。劳伦缇娜眨闪着赤红的双眸,眼神即好奇,又温柔。

“……嗯,漂亮的修女小姐,我们是该省略掉生疏的‘初次问候’,单刀直入的交换情报比较好。”

猎人毫不在意外泄的春光,而是久违的伸了伸懒腰。空无一物的手心,仿佛抓握着沉重凶残的利器,充当起手臂的延伸。

“你能看到我了,阿戈尔人。”

修女的声音比预想的更加冰冷。只是不断曲起手臂,想起身又不得的模样甚至滑稽。

“毕竟,我也在这里呆了不少时间不是?除了研究员先生以外,总觉得身边还有另一双眼睛。”

“让我猜猜,是陆上名叫‘源石技艺’的法术,隐去了你的存在?甚至包裹那个村子?”

“你应该在自己身上寻找问题。”

修女否认的摇了摇头。

“是‘修女’的目光太过狭义,没能注意这里的真相。虽然晚了,但恭喜你,阿戈尔人,你不必继续做一位乖巧的睡美人。”

“呵呵,有必要说的这么肉麻?我是不是应该表现的再害羞一点?”

“害羞?光着身子的你,可有脸面提起这两字?”

“嗯……”

经她一提,猎人若有所思的撅起嘴。

“果然,还是得整理整理仪容……”

“不要油嘴滑舌的了,阿戈尔人。”

修女斩钉截铁打断了劳伦缇娜的发言。看的出来,她已怒不可遏,只是不知是天生的表情缺失还是强装镇定,修女连眉头都不曾皱过。

——但面带笑意的猎人并不纵容她。在劳伦缇娜堪称怪物的力量般,修女犹如一块破布,被揪住衣领,轻而易举的拽到了半空。

“呃……咳咳!”

她终于表现的有些痛苦,露在外头的两脚来回晃动。

毕竟那身该死的修女裙,不仅箍的胸腔难以扩展。里层的乳胶开叉衣与连体丝衣,想必一定会随着劳伦缇娜的动作,彻底卡进裆内。

“我本以为,你会顺势抓住我的手腕,然后盛气凌人的来上一句‘尸体应该保持安静’。呵呵……看来是我会错意了。”

“你将我和其他人记混了……”

“呀,那真是抱歉。那……研究员的伙伴小姐?”

“同伴……?”

修女鄙夷的干笑两声。

“我们看起来,原来像是所谓的‘同伴’?”

“哦~这个意思,是想说小姐你自愿如此,穿上难以行走的鱼尾裙,享受裙下的阵阵波涛,在这里当个滑稽又快乐的修女?”

劳伦缇娜本想就此将修女摔在地上,但在那之前,突然入耳的惨叫打断了她的动作。

以此为起点,嘶吼、呻吟、悲鸣不绝于耳。又或者它们本就存在,只是直到这时,劳伦缇娜才注意其存在。

她不免回头,却只看到在大厅的正中央,有螺旋形的楼梯通往下层。那些声音便是从下层传上。

“嗯?”

她呢喃一声,收敛了笑意。

虽说关于教堂的记忆格外模糊,但大体的轮廓劳伦缇娜绝不会弄错。

那只是一栋腐败的几乎快坍塌的平楼,并不存在酷似地下室或是阁间的设计。而现在,教堂不光凭空多出金属制的楼梯,摆设变得豪华,就连面积也仿佛扩大了足足一倍。

“终于察觉到了吗?”

“你们把我押送到别处了?”

“你应该好好听进别人的话。”

“现在洗耳恭听了~”

她将修女放下,表情又变得生动。只是又苦了这位脚尖着地的修女,纤细的鞋跟甚至无法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随之一歪,便重重的跪倒在地。

“要我扶你一把?”

“不必虚情假意……阿戈尔人。”

白发的修女顿了顿,接着说道:

“我有说过,你的视界要强于‘修女’,所以才能目睹到我的存在,以及……”

“这里的真相。”

修女说的咬牙切齿,犹如两声清脆的钟声敲在劳伦缇娜心头。她不免想起此前在沙滩上,亲眼目睹过的钟楼。

或许,所谓的教堂并不存在,自己从始至终便一直呆在钟楼里?

“……真相吗?”

“阿戈尔人,你好奇被水泥层遮掩的楼层下,楼梯通向的终点,又存在什么吗?”

“呵呵……”

她轻声笑着,细听着下层惨绝人寰的悲鸣。

——劳伦缇娜倒没有这方面的恶趣味,只是抱着一颗平常心去观测。

“修女小姐,你是想说,是你守护了这个‘真相’许久。嗯……我是该对你的坚持与执着美言几句吗?不过很遗憾——”

“你们为满足求知欲的实验,不觉得有些太过可怜了吗?啊,我不光指那些受害者,而是你和研究院员先生的认知水平……”

“别太傲慢了,阿戈尔人。我应该说过,我从始至终,都不是‘神父’的同伴。”

“嗯?那是我误会你的意思了吗?”

“修女小姐,我可以理解成,你在向我寻求帮助?让我去下层大闹一场,让那些可怜人得到解脱或是解救?”

白发的猎人,用最可爱的语气,做出最危险的发言。

“呵呵……抱歉呢,我对你们口中的‘真相’,似乎没有太多兴趣呢,包括这座钟楼。而且……我现在,心情非常好,只是用着最简单的方法将它们一分为二。”

所谓的心情好,绝非虚言。试问,在这个小地方被强制扣留了这么久,每晚不得不对着湿冷的海风做出祷告,甚至有的时候,还要被驷马吊在天花板下度日,突如其来的自由又怎不会让劳伦缇娜欣喜若狂?

至于所谓的“真相”对上岸的深海猎人而言,又有何意义?那深入骨髓的高傲,虽可以让猎人们保持礼节,但必要的时候,她们更愿意阴阳怪气。

如果能亲手踩碎研究员先生的脑袋,再顺便写上一封遗书,就再好不过了……

一阵短暂的沉默流过,修女似乎还想争辩什么,但打心底的倦意终究让她乖乖闭上嘴巴。

她看着有些……无助,白净的脸上蒙上阴影,无力耷在两侧的双手不见动作,若不是脑袋被坚固的立领撑住,想必她绝对会垂下脑袋。

“阿戈尔人,我想我已经表现的足够诚恳。它们……那些无辜的受害者,并不需要你来解脱。”

“你要不照照镜子,看看你的表情?”

“我本以为……等你清醒过来后,我们能成为同伴。”

“哎呀,让你失望了呢。嗯……我倒是不介意再多做几天的乖巧修女……但只限于那艘陆船上。”

劳伦缇娜捏住修女的下巴,好将头颅扬起。

那对冷冽的眼神并不会让劳伦缇娜感到不快,恰恰相反,她现在愉悦的很——为庆祝自己的自由,势必要了结这位来自深海教会的修女小姐。

于是,手指轻挑的向着颈部游走,逐渐开始用力。

或许是衣领过于厚实,猎人的力量甚至没有在上面留下一个指痕。

不,这不对……

劳伦缇娜有些惊愕,不自觉增大力气。

——但是有一股更加的力量与之对抗,手指甚至还被缓缓推出。

这是……!?

劳伦缇娜终于感到一丝慌乱,连忙活动手脚,却未能如愿以偿。

身体仿佛陷入了泥潭,每一寸皮肤都被泥泞的湿土裹挟。这种附带弹性的对抗感,劳伦缇娜早已品尝了无数遍。不正是修女服带来的紧绷感?

她注意到指尖透亮 水光,没有随着重力向下流淌,诡异的旋在了原地。再低头下看,地板早已被缸内的无色液体浸染,些许部分还是从自己身上一路淌下;那些本该在脚趾积蓄,最终析入地板的水渍,也如出一辙的停下动作。

不,没有停下。而是违背了常理的重新迂回到身上。

“哈……是,是你的杰作?”

劳伦缇娜勉强挤出笑容,却发现自己的脸部肌也变得有些僵硬。由外至内的力量不断挤压五脏六腑,最终在脸上烙下一抹霞色。

白发的猎人欲哭无泪,甚至带着几分委屈。毕竟,为了惩罚这位深海教徒,自己可是连那两个塞在自己私处与后庭的玩具都来不及取出。

身上的异变正告诉劳伦缇娜,自己很有可能会被再次拘束起来。

“咳……!”

腿部的关节不受控制,被强悍到几乎无法反抗的巨力绷直,劳伦缇娜不得不昂首挺胸,笔挺的站直身子。

不是吧……还真要被重新换上那身该死的修女裙?

“你的说法有失偏颇,这只是预设好的程序。”

修女将她推开,缓缓坐起。

“神父信不过我,自然不会给予我控制权。”

“哈……哈……啊~”

水渍缓缓上爬,随即又四散做水幕,将每一寸皮肤都包裹的晶莹透亮,仿佛蒙上一层水渍。天光将她照的更加绚烂,逐渐镀上一层银色。

——那不是由光线散着造成的光晕,而是货真价实的蜕变。银色从脚底出发,一路向上蔓延,顷刻间便包裹住了全身。

视野遭到拦截,呼吸也饱受限制。它们蜂拥而上,几乎朝着耳内、鼻腔钻入。

混蛋……!

即便强悍的猎人再如何强制镇定,依旧止不住名为不甘的怒火。

四肢僵劲不能动的糟糕体验记忆犹新,明明还没走上几步路,结果又要,又要……

自己早该察觉到对方留有后手的可能,却依旧按捺不住脱缚的兴奋,一时间错过最佳的解决时间。

劳伦缇娜不想再被绑起来,那种双脚不能分开,只能点着高跟鞋蹒跚的状态,想想就讨厌……尤其是两腿间那两个小玩具仍然健在,那让人欲罢不能的层层激浪,实在让她不堪回首。

——但是,这可由不得她的意愿。劳伦缇娜只能绝望,看着银色如浪潮般上涌。

惨绝人寰的悲鸣开始模糊,接着荡然无存。只剩下清脆的滴水声不绝于耳,那几乎贯穿大脑的声音,一时间甚至无法让劳伦缇娜分清是否为幻觉。

银色重新凝固,劳伦缇娜像是穿上了无缝的紧身衣,浑身上下无不紧绷,不见半点褶皱,连同五指都被那股压力折的紧握成拳。只是紧身衣银光闪闪的色泽,与其说是衣料,不如说是金属来的更加贴切。

身体突然前倾,这个视角要比站立时来的更高,显然是堆砌的液体将自己撑起,兴许,此刻又是化作高跟鞋模样吧?

紧接着,液体向外膨开,在空中飞舞流淌,发生了形态上的改变。

视线被封锁,劳伦缇娜只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一直在身上来回盘旋,她有试过扭动身子,却得不到任何反馈。如果换做那身修女服,绝不会出现这种情况——毕竟那是略带弹性的绸缎。

劳伦缇娜明白,那团将自己包裹的物质,不仅颜色接近金属,就连硬邦邦的触感,也与金属无异。

哈……什么情况?让我充当一尊雕像一动不动?

她正焦躁的想跳脚,却错愕的发现,身体竟开始摇曳。

嗯?这么好心,又解开了?

银幕果不其然褪去。突如其来的天光让劳伦缇娜有些难以适应。

银色的头纱凭空出现,尽管没有跃入视野,但空气无法顺利流通的闷热感,与耳边“沙沙”摩擦的触感无比清晰。

自己又能重新活动四肢,尽管每一寸肌肉依旧被酷似金属的材质贴合的不留空隙,但好在,指节、手肘、肩膀等关节不再那么坚硬,而是只留下一层薄膜,使其得到解放。

修女不知何时已重新站起,她还是那副冷若冰霜的模样,只是眼眸中,多了一种难以解答的情绪。悲伤?或许又是痛苦?

再往下看去,勾勒酮体的也不再是紧身衣。而是一件别出心裁的礼服长裙——同样散着银色的光泽。

不同于此前的修女服贴身的设计,这袭长裙,至少从外观看去,不再显得那么刻意。

礼服的上半身同样采用全封闭的紧身立领设计,硬质的领口不留空隙的将脖颈裹挟在内,镶着碎钻、一体式的项链直抵下巴;不带任何弹性的硬质面料比修女裙来的更加紧身,但也造就了更加完美的胸型,领口是一个几乎蔓延到双肩的蝴蝶结,斜跨式的肩带无风自动。

腰部虽然没有装饰,但强烈的紧致感与束腰相比,有过之而不及。那毫无弹性的金属质感,劳伦缇娜甚至无法凭借蛮力将它撑开一分一毫。

衣袖不再贴身,似乎是为了方便活动手臂,而采用了略带蓬松的泡泡袖设计;礼裙没有搭配长手套,延长而出的贴身长袖完全贴合手臂曲线向下游走,连同五指都一并覆盖的不见肉色。

下半身不再是刻意而为的鱼尾裙,而是更接近寻常礼服髋部的设计,前短后长,甚至盖不住膝盖。

裙身没有裙撑的搭配,一层层银纱从髋部向下延伸,仅仅依靠着层层叠叠的面料,便在大腿处堆砌成蓬松的可爱裙摆;尤其是后侧拖地的裙裾,层次感只会更强,甚至没有随着重力下垂。

双腿因此暴露无遗,长袜同样散着金属质感的银色光泽。银色只会比白色来的更加璀璨,也让那对笔直、浑圆的大腿更富吸引力。

那不是单纯的一本道的银色,而是充斥着层次感的变化。大腿处虽不见肉光,但淡淡的银色犹如丝袜单薄,隐隐能见凹陷的膝盖窝;仿佛稍一侧身,裙裾动摇,便可一览被连裤袜造就,更加笔挺的臀部曲线。

再往下,更加深层的银色像是在连裤袜的外层又穿上一双长袜,紧紧裹住小腿的曲线。厚实的如同皮靴,而与它衔接的,也是一对中筒靴。

造型不算常规,半圆形的鞋头与礼服显得格格不入,鞋跟不算高,但后方镂空,却意外的将脚踝裸露;鞋面系有交叉而过的绑带,甚至还有亮闪闪的银扣。但劳伦缇娜很清楚,这玩意仅仅只是装饰,自己不可能通过解开绑带的方法,将靴子脱下。

“这到底是……?”

劳伦缇娜好奇的捏起裙角,看着散着金属光泽的裙摆自指尖滑落。尽管浑身上下依旧是那股无法反抗、且毫无弹性的金属裹挟感,但双腿与双脚却又活动自如,甚至在每一个关节处,这层银色都非常贴心的化作某种柔软的材料进行衔接。

相比于之前的鱼尾修女裙,这身礼服要好太多。尽管裙下自胯部勒过,犹如贞操带般的内裤坚硬的让人难迈开脚,但瑕不掩瑜。

劳伦缇娜可不认为对方只是好心的专门给一丝不挂的自己披上一件遮羞布。

硬要形容,她只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台机械,不仅被迫挺直腰杆,甚至脑袋都难以转动,就像是专门设计出来针对某种工作,被人为的,保留了这些必要的活动空间。

——尤其是那几个顺着背脊紧贴,厚实的让人无法忽略存在的凸起物,简直像是核心的开关。

清脆的脚步声引起劳伦缇娜的注意。自金属楼梯的下层而来,几乎将阵阵悲鸣掩盖。

“劳伦缇娜,你醒了。”

一颗脑袋悄然探出楼梯口,神父苍白瘦削的脸上带着浓厚的笑意,不紧不慢的跺上楼来。

“可还喜欢这身新的打扮?”

“真是谢谢你的好意~是我喜欢的长裙款式。不过,要是能采用更加柔软的布料,再把颜色染黑,就更中我意了。”

劳伦缇娜裂开嘴,刚想故作轻松的回以笑容,却被脸上紧绷的肌肉限制了动作。她有些惊愕,但在神父的面前又不敢表现的太过明显,只是稍稍鼓起脸颊,好让那股紧绷感来的更加清晰。

——原来,此前盖住脸颊的液体,只是变得透明,此刻依旧是以薄膜的形式盖在脸上。

哎呀,这可真是……连表情都要受到掌控吗?不过,要是换做队长那张不苟一笑的扑克脸,会不会都察觉不到它的存在呢?

“呵呵,下次我一定做出能让劳伦缇娜小姐你满意的服饰。不过,在那之前——”

神父的眼神突然冷了下来,一想起下身曾翻涌的惊涛骇浪,劳伦缇娜猝不及防的捂住了裆部。

——但是电流没有如约而至。猎人这才注意自己的失态,眼神不免有些狼狈。就连一言不发的修女,都尴尬的转过身。

“哈哈哈哈……!”

神父的爆笑打破了短暂的沉默。

“劳伦缇娜呀……我可爱的劳伦缇娜,你是真的怕了嘛!”

“我可不见不得你把手伸入裙中,那副不害臊的模样。所以肯定得优先控制你的四肢。”

“哈哈,也是呢~”

劳伦缇娜一同发出了轻笑。下一秒,灼热的温度自外向内将她包裹,礼服悄然发生了变化。

它们变的柔软,且富有弹性,同时又爆发出一股无法反抗的力量,带动双肩向后反扳。劳伦缇娜甚至来不及反应,本就昂首挺胸的姿势,一时间被强行拽的更加夸张。

——但礼服胸部的空间没有得到扩展,双乳被挤的又痛又麻,呼吸不畅造成的缺氧似乎让她的脸颊更显绯红。

咔嚓!

突然,手肘遭到了反扭,脱臼般的痛楚几乎让劳伦缇娜屏住了呼吸。

她根本抵挡不了那股可怕的力量,大臂也因此向后扭去。先是被重新固化的液体裹的不得不互相贴合,甚至还被一路高推,向着上方生拉硬拽。

“呼……呼……”

卑微的喘息几近消失,劳伦缇娜只感觉自己握紧的双拳几乎快戳到颈部,两侧的袖子也极为配合的开始融化。

待到那股力量压的手肘几乎贴合,银色的流体重新凝结。紧贴皮肤的又是那熟悉的、坚硬的金属质感。只不过,那不再是狭小的袖口,而是能将双手完全收纳在内的U字形单手套。

残忍的绑法不仅抹掉了小臂的空隙,脊背与手臂的轮廓更是彻底贴合,极限的反拜观音绑法也让劳伦缇娜痛不欲生。倒不是她身体不够柔韧,纯粹是因为紧贴周围肌肤的,都是硬邦邦的金属,全身的肌肉得不到任何伸展。

长发与头纱的遮掩几乎让她成了天生的无臂人,无论从正面,还是侧面,始终都察觉不到手臂的存在。

蓬松的裙摆倒没有发生变化,反倒是裹住双腿的长袜开始互相融合。劳伦缇娜根本无从反抗那股莫名其妙的力量,一时间双腿被拽的紧紧贴合,整个人因此跪倒在地。

好,好烫……

她只觉得自己被喷涌的火山直接命中,滚烫的岩浆几乎将身体溶解,双腿甚至失去了最基础的知觉。

接着,遇冷的岩浆重新硬化,开始凝聚,化作更加强悍的压力迫使双腿收紧。两条并拢的美腿自裙摆延伸而出,因为中筒靴的融化,双脚看着活像鳞兽的尾鳍,像极了童话中的人鱼公主。

哈……就不能让我再悠然一点吗?

她抬起头,勉强能看到神父毛骨悚然的笑脸,以及修女双眼紧闭的侧脸。

她好像……有些于心不忍?

但这些都已无关紧要,因为逐渐上涌的银流已封锁她的视野,耳边的滴水声,逐渐转化成汹涌的浪鸣。劳伦缇娜陷入了彻底的黑暗。

她看不到,自己被银色包裹的脸庞轮廓依旧清晰。那标准的鹅蛋脸,似乎还在眨闪的杏目,高挺的鼻梁,因不甘而微抿的薄唇,就连一根根挑动的眉毛,都得到了清晰的刻画,细节满满,简直成了第二层皮肤。

可怜的劳伦缇娜,甚至来不及活动几分钟,便又一次被礼服拘束的乖乖就范。而且由于双腿的并拢,内侧的大腿肉也被迫夹住坚硬的金属内裤,劳伦缇娜分明感觉到,有酷似长条、圆柱形的东西被缓缓推入花园。

真是的……这么又来!

原本风平浪静的海潮再次被催动的跃跃欲试,劳伦缇娜绝不想在这个惹人生厌的变态面前露出那副姿态,但随着强烈的震动贯穿全身,她依旧忍不住的叫出了声。

——当然,也只是劳伦缇娜一人以为自己发生了淫叫。她的声音依旧被脸上的银色薄膜封锁,就连竭尽全力的挣扎,在外看来也只是轻微的颤抖。

那是远超跳蛋的刺激,硕大的巨根几乎撑平了肉壁的每一处褶皱,直达花园的最深处。触感从冰到热,催动起翻涌的潮水缓缓淌出。

不,不要……不要呀!

她似乎很想扑腾倒腿,或是摩擦双腿,尽可能的释放积蓄的快意。但坚固的金属鱼尾没有留下任何活动空间,劳伦缇娜最多只能将并拢的小腿向上来回翘起。

听不到、看不到、又说不了,强悍的深海猎人尽管已不是第一次遭受类似的苦难,但绝不代表她已完全适应。尤其是四面八方的压迫感不再是那些绷到极限的绸缎,而是彻头彻尾坚硬的金属结构。在它们的互相挤压下,劳伦缇娜只觉得自己心里的最后一层防线都要被攻破。

一只粗糙的大手在她脸上滑过,隔着坚硬的薄膜戳了戳鼓起的腮帮子。对神父而言,光是这样的身体接触,便足以兴奋。

“这样子也很适合你,劳伦缇娜~算是小小的惩罚,不许欺负我家的修女小姐哦。”

“神父。”

一言不发的修女终于肯开口。

“这只是你的个人趣味,不要牵扯上我。”

“呵呵……”

神父收起笑容,眼神从狡黠转阴霾。

“我应该说过,如果她醒了,你要在第一时间通知我。”

“我想,我应该享有和她自由对话的权利。”

小说相关章节:明日方舟的约稿文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