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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代品 - 上

[db:作者] 2025-08-14 21:56 5hhhhh 4480 ℃

アンジュ因為拒絕男朋友的求婚而被分手了。

リゼ從郡道老師接過飲酒過度、雙腳全然站不穩,嘴邊碎念不成字句的アンジュ時,聽見前同事如此告知時露出顯而易見的狐疑,而後從酒吧門口現身的竜胆和鈴鹿紛紛點頭附和,第二皇女這才相信那番難以置信的話語。

歸根結底,SKB部的另外三人會出現在ヘルエスタ境內本就不尋常,但一想到與鍊金術師年齡相仿的郡道和鈴鹿同樣都苦盼著婚期,比起跟年歲差距過大且根本毋須煩惱婚姻的青梅討論戀情狀況,SKB部確實是更加良好的傾訴對象。

明明上禮拜傳來的訊息提到與男友的進展順利,怎麼這周就鬧分手了呢?

第二皇女將喝個爛醉的鍊金術師推進車內,不忘地主之誼的隨手招來兩位女性SP接待三位賓客,打聲招呼後便立即折回後座。駕駛座的セバス詢問是否該直接返回宮中,リゼ望著已經昏睡的那人側臉一愣,猶豫不過三秒否決執事的提案。

若是在鍊金術師墜入愛河前,她肯定會毫不猶豫地答應吧?但兩人私下連絡的頻率早因為アンジュ忙於談戀愛而大大地減少,現在的リゼ沒把握能否自作主張地將年上青梅帶回自家。轎車不方便駛進鍊金術師的林中小屋,依アンジュ醉醺醺的狀態而言カトリーナ宅或許不是個好選項,而アンジュ為了便於與男友約會在王都另有租屋處,可是リゼ下意識地不想將人送回那個男人知曉的地點,因此只能妥協地選擇外宿的選項。

甫將鍊金術師安置於床鋪,第二皇女本想直接離去,沒料到赤髮的那人立即從床舖彈起環住她的腰部哭得唏哩嘩啦,伴隨令人不適的連續乾嘔聲。不願讓年上青梅的醜態持續暴露在其他人眼中的第二皇女向セバス使個眼色,下一刻只剩她與意識混亂的醉鬼單獨相處於室。轉過頭便望見アンジュ痛苦地咽嗚並死死揪住她的衣襬,令人反感地溫熱黏膩觸感很快地透過後腰布料擴至臀部、零零落落地散至小腿,瞠目結舌的リゼ險些被酸臭味薰暈,連忙將人像隻小貓般拎至浴廁,アンジュ自動自發地抱住馬桶狂吐,過了片刻好不容易停歇,卻又是一陣嚎啕大哭。

為什麼非得把自己搞這麼慘呢?

第二皇女再次把即將昏厥的鍊金術師往床鋪一丟,喚來房務人員清掃,順道送洗一身骯髒的外衣,待她沖洗完畢裹著浴袍從浴室走出時,アンジュ虛無渙散地默默流淚,リゼ往床邊一坐,遞了整包家庭抽取式衛生紙,卻被揪住了米白袖口,赤色的人埋進質地良好但有些潮濕的純棉之中悶聲低喃。為聽清鍊金術師的碎語,第二皇女輕柔地撥開頰邊濕潤的紅髮髮根,腫脹的眼袋和面頰的淚痕讓她有些於心不忍,沒有焦點的瞳眸瞥向了第二皇女,鍊金術師今夜首次正視她的年下青梅。

「是不是我不好?」

「是他不懂得珍惜妳。」

「我拒絕了他的求婚……」

「……他配不上妳。」

「會不會再也沒人要我……?」

「……一定會有更好的男人喜歡アンジュ的。」

「但我忘不了他,我……明明是愛著他的!可是、可是……!為什麼?為什麼要拒絕他呢?為什麼就是無法點頭答應呢?明明想要結婚的!」

「……」

「好討厭……好痛苦……好想忘記……只要有新的對象……就能忘記他嗎……?」

「……アンジュ、」

「隨便一個人都好……好想忘記他啊……」

リゼ・ヘルエスタ認識的アンジュ・カトリーナ可不是會隨意答應別人告白的女人,眼前因為一個男人而傷心欲絕,陷入痛苦深淵難以自拔的女人更不是她所熟識的年上青梅,第二皇女所知的鍊金術師應是更加愛惜自己的人才是,為什麼自己思慕極深的女性,非要被人糟蹋至此?

衝動且荒謬的想法霎時湧上心頭,白銀的年下抿著嘴唇,興許是趁著鍊金術師醉得難以自理,深埋心中多年的想望輕而易舉地鬆口而出。

「不然アンジュ和我交往好了?」

「……真的可以嗎?」

鍊金術師意料之外的反應讓第二皇女的腦袋瞬間停擺,年上的女子笑吟吟地碎念果然有人喜歡她的嘀咕,並掛著淡淡的笑容進入夢鄉。リゼ小心翼翼地抽開手,反正荒唐的笑話撐不過一日,能讓アンジュ今夜好眠實屬卓越的一擊。

仍是放不下心的第二皇女選擇與鍊金術師一同留宿,臥躺在另一張雙人大床入眠。

「所以リゼ和我現在是情侶了?」

「……欸?」

比第二皇女更早清醒的鍊金術師使用了飯店的送餐服務,待餐點送上桌後アンジュ才將リゼ喚醒,大腦尚未開機的白銀年下睡眼惺忪地踏進浴室洗漱,直到坐在餐桌前被赤紅年上突如其來的問句嚇醒,藤紫色的瞳慌慌張張地望向慢條斯理拿起餐具的鍊金術師,視線隨著銀色反光落進五顏六色的生菜沙拉之中,強烈的異樣感讓第二皇女仔仔細細觀察鍊金術師面前的餐點,隨即不假思索地發出驚呼。

「アンジュ妳不是討厭生番茄嗎?而且那是……黑咖啡?」

「啊……已經習慣了,現在多多少少能吃得下。」

剎那間,第二皇女理解鍊金術師的飲食習慣是為誰而有所改變。

她也曾以健康為由多次勸導鍊金術師的飲食作息而未果,卻仍比不上鍊金術師的前任男友。第二皇女不甘心地死握著拳,垂首盯著馬克杯中的黑咖啡,冒著熱煙的深色液體清清楚楚倒映出猙獰嫉妒的醜陋,她難堪地撇開眼,乾癟癟地吐出令自己十分反胃的話語。

「我跟アンジュ已經是情侶囉。」

即使是趁虛而入,即使是滿足私慾,倘若能緩解重要親友的失戀之苦,那又有何不可呢?

ヘルエスタ王國的王室成員無一不進入王都大學就讀,リゼ・ヘルエスタ自然不例外。當她考取進入大學的門票時,為專心求學而宣布從にじさんじ畢業,本就隨著第二皇女留日的鍊金術師也順水推舟一同離開。リゼ原先對アンジュ的決定感到困惑不解,畢竟人在ヘルエスタ依然能進行直播的事業,沒必要陪著她踏上另一條道路。幾個月後,鍊金術師告知第二皇女有了以結婚為前提的交往對象時,她才了解到年上青梅畢業抉擇的本意。

男方恰巧是王都大學法學院的副教授,以「繼承王位」為目標的第二皇女未來不得不進法學或政治學研究所,極高機率成為那名副教授的研究生,當下十分羨慕早早放棄王位繼承權並專攻藝術學群的第一皇女。沒料到リゼ才從大學部結業、剛成為研究生之時,アンジュ鬧出了分手戲碼,一心一意想婚的鍊金術師為何拒絕對方的求婚?心知肚明癥結點可能出在於アンジュ身上的リゼ依然偏袒地認為是教授的問題。

本就以接案維生的鍊金術師與教授分手後,推辭大部分大學邀約單堂講師的工作機會,變回窩在家中的自由工作者,相對而言第二皇女每日行程繁忙,除了研究所的課程外,課後還有其他公務等著她處理,兩人能約會的機會本來就少,進入交往模式的兩人並沒有戀人間的甜蜜,倒是變回アンジュ與教授陷入熱戀前彼此一貫的相處狀態。

只是難得出門遊玩的約會,不論是抉擇的地點、行程的安排以及用膳的餐廳,她總能隱隱約約察覺彼此間有他人的存在。每當リゼ停下腳步看向身旁的アンジュ時,偶爾能發現アンジュ望向不明所以的地方;每當アンジュ掌鏡拍攝風景時,鏡頭呈現的又是何種畫面?坐在アンジュ對面用餐的人真的是她嗎?還是……?

──不論是試圖抹去熱戀中的回憶的手段,或是遲遲放不下戀情而無意間的行為,リゼ都只不過是過渡期的替代品,不可能真的成為アンジュ的戀人。第二皇女搖了搖頭,勸自己不要投入任何的期望。

為了完全アンジュ定義的「完美戀情」,眼下該努力進展的還有「同性婚姻合法化」。

ヘルエスタ女王是相當開明的人,若第二皇女提出立法提案,十之八九會肯首通過,但只怕保守派的貴族抱持著反對意見,因此拉攏其他沒有立場的貴族相當重要──再怎麼說,リゼ・ヘルエスタ不會因為私情而做出可能撼動王權權威的事。

第二皇女只是在為「鍊金術師與戀人結婚的可能性」做準備,至於「リゼ和アンジュ」是否會成婚,她僅抱持著悲觀看法。リゼ不否認內心深處抱持一絲アンジュ最終能回頭望向她的期望,只不過兩人現階段如同玩笑話般的關係,應早在第二皇女模仿那男人的求婚行為前便畫下句點,畢竟鍊金術師比她本人所認知的還要更加受歡迎,只要アンジュ有意願,和男性或女性結婚肯定都輕而易舉吧?因此リゼ所要做的僅僅只是為年上青梅的婚姻鋪好道路,不論鍊金術師最終選擇異性或同性,皆能迎來步入婚姻的幸福。

最終,第二皇女將能回到「年下青梅」的位子,那才是她與鍊金術師之間的最佳正解,畢竟單方面的戀慕之情是無法構築名為「戀人」的關係,リゼ過剩且多餘的情感,對於アンジュ來說僅是不需要之物。

除了需取得多數貴族認同「同性婚姻合法化」之外,第二皇女也將ヘルエスタ境內第三方的平民百姓視為重要戰力,假使能取得大部分民眾的理解和支持,保守派貴族再有意見,恐怕也不敢輕舉妄動。

她所就讀的王都大學自然有許多年輕有抱負、親身參與社會運動的學生,其中不乏研究主題與「同性戀權利」相關並實際參與民間社團的研究生。先避開與相關團體直接接觸,從學生團體下手是較為保險的作法,靜待時機成熟,暗中搓合社運團體與學生團體,理應能造成不小的力道。

而與第二皇女同學院的某位留學生恰巧正是多次參與同運的社團成員之一。

「請問是加藤しげみ同學嗎?」

再微小的力量,リゼ・ヘルエスタ都得將她捧成足以改變社會風氣的巨石。

交往約莫半年的時間,第二皇女暗中下的棋已逐一佈置完畢──獲得女王與兄弟姊妹的理解、取得部分年輕貴族子弟的擁護以及加速催化社會風氣的成形,只待扣下變革的板機。布局的過程順遂地令リゼ感到一絲不安,卻又暗地自滿努力的成果。

第二皇女與鍊金術師的往來依舊與親友無異,親吻和更以上的親密接觸是絕不可能發生,兩人相擁的狀況實屬罕見,至多アンジュ忽然摟上リゼ的肩,當她用訝然地望向名義上的戀人時,年上的手即刻迅速地抽離。

面對外人她們仍以「多年的親友」自稱,只有同期戌亥とこ知道兩人正在交往中,卻未觸及事情的真相。リゼ屢屢提醒自身,彼此的戀愛關係不過是アンジュ療癒的定心丸,在其中一方表明結束這段之前,第二皇女只得是鍊金術師不該斷藥的處方籤。

儘管如此,心底深處的冀望卻隨著兩人交往的時間而越發膨脹,來自年上鮮少主動的親暱更是容易誘發「她們真的是戀人」的錯覺。第二皇女無言地盯著明顯腦袋放空的鍊金術師搓揉她的指腹,一邊壓抑內心的騷動,卻又不由自主地盤算以假亂真的可行性。

「ナツ你怎麼鑽到這……」

主人窩在林中工坊內進行鍊金術的實驗長達近一個月之久,期間不忘好好準備愛貓的飼料,但自身有無正常進食不得保證,更別說好好地打理家務,鍊金術師辯稱掃地機器人每日勤奮不懈地運作,同為女性的第二皇女反駁落於邊邊角角的毛髮和獸毛才沒那麼好清理。勉勉強強從每日公務與原文論文堆以及不定期出席各式會議的地獄抽出身的リゼ一踏進アンジュ的小屋,地面上一疊疊的古書、漫出洗衣籃的衣物和返回充座卻忘記插電的掃地機器人狠狠抽疼銀白照護者的太陽穴,立即挽起袖子清掃赤紅年上極為糟糕的生活環境。

將ナツ從半掩的衣櫥裡撈出,邊角有些破碎對摺的紙張順勢滑出,リゼ彎腰撿起夾帶貓毛的廢紙,正準備將它往回收的紙箱一丟,眼角餘光瞥見印在上頭的桃粉色字體,引發第二皇女的好奇心,手裡的吸塵器向牆面一擺,兩手攤開被ナツ蹂躪的紙張。

──附有署名的婚姻屆一份。

尚隸屬於にじさんじ直播主的アンジュ・カトリーナ曾在雜談自爆她持有一份僅自己簽名的婚姻屆,當時被許多觀眾或是嘲諷甚是憐憫,此段更是出了不少剪輯精華的影片。只不過,現今男方的欄位簽上王都大學法學院某位副教授的名字,儼然已成完整的一份文件。

「リゼ妳來了……欸?啊……」

頂著黑眼圈的研究者手持著咖啡壺突然現身,似乎是看見了滿臉錯愕的戀人手中的婚姻屆,支支吾吾地不知該做何反應。藤紫色的眸空洞地望著已全數飲盡的咖啡壺,殘留的黑色液體猛然地扎進混亂的思緒之中,腦海裡浮現一男一女有說有笑享受下午茶時光的幻覺,妒火竄至酸澀的喉頭令她難以忍受,掐得那張婚姻屆又多了幾條摺痕。

「……抱歉」

她至始至終都是多餘的那個人。

半年來的努力終究已徒勞無功作為結尾,鍊金術師依舊心繫她的前男友,連讓アンジュ忘卻上一段戀情都做不到,更遑論對方愛上自己,リゼ・ヘルエスタ清楚自始至終她都不會成為アンジュ・カトリーナ的選擇,一切的所作所為彷彿是好不容易站在舞台之上卻演出滑稽的獨角戲,又霸佔著舞台不肯退場讓主役登場的小丑。

鍊金術師的目光未曾停留在第二皇女身上,溫柔的アンジュ只是不知道怎麼拒絕リゼ多餘且夾帶私心的好意。

第二皇女扯著笑容致歉並將婚姻屆遞回鍊金術師手中,提著吸塵器欲躲進屋中的角落平復混亂的心情,アンジュ卻揪著リゼ的袖子,愧疚自責的情緒明顯地寫在她的臉上,蠕動的薄唇吐出彼此默認的事實。

「抱歉,讓リゼ擔心了……」

「……アンジュ做什麼我都不會生氣的嘛」

「リゼ太溫柔了……不過已經結束囉!」

「……是嗎?太好了。」

一點也不好,白銀的年下只敢在內心咆哮,但望見赤髮的人撫著胸鬆一口氣的模樣,想必是結束荒誕無稽的笑話讓心中的大石終於落下,可以無牽無掛地奔向真正喜歡的人,リゼ駝起身子狼狽地從アンジュ身邊抽離,縮在客廳一角反覆清掃已一塵不染的地板。

アンジュ已不需要リゼ無謂的陪伴。

晚餐後準備離去的第二皇女得到鍊金術師的慰留,思索著「或許是最後一次踏進アンジュ小屋」的年下並未婉拒,並順從年上的提案先行盥洗,踏出浴室後發現アンジュ根本沒鋪好訪客用的被鋪,只好頂著濕漉漉的髮邊自動自發地從櫥櫃中搬出鋪地,導致而後洗好澡的鍊金術師無言地瞧著那頭半濕半乾的銀白。

湛藍的眸瞥見青梅乖巧地坐在地板上的被舖時浮現一絲絲的詫異,半強硬地將人拉上床鋪,俐落地執起吹風機協助重要的護髮作業。暖風險些吹散リゼ的意識,但躺上即將成為他人妻子的床顯而易見地不合規矩,她的手指死命地擰著大腿肉避免自己直接昏厥。

「……リゼ,謝謝妳」

「唔!?」

隨後而來的吻彷彿是為這半年來的贖罪,僵起身子的リゼ被アンジュ緊扣著後腦杓而無法逃離,年上的舌熟捻地探進年下的嘴中,暈眩的腦袋卻殘忍地給予自己一記當頭棒喝:アンジュ肯定和那個男人接吻過了,不然十分熟練的吻技又是從哪裡來的?

毫無根據但深信不疑的揣測使得內心極度不適的第二皇女再次掙扎,鍊金術師卻拉著年下的手往她的衣內送,觸碰到對方側腹肌膚的瞬間,壓抑許久的醜陋慾望剎時爆發,理智瞬間斷線的リゼ立即將アンジュ推向床鋪壓制住年上親暱的行為。年下不解為什麼年上此時此刻會面帶情慾,腦中迴盪方才那句又輕又柔的道謝,死抿著唇的第二皇女微微搖頭,她不需要這種方式的賠罪,可是環上脖頸的手、耳鬢旁摩娑的唇以及打在頰邊的溫熱吐息輕而易舉地動搖逐漸崩塌的理性。

「沒關係的」

自此不再猶疑的第二皇女扯下鍊金術師單薄的睡衣,纖細的指尖滑過平坦的小腹,光是能觸碰到戀慕許久的人便讓她鼻頭一陣酸澀,手指卻十分老實地逐一解開睡衣的前扣,接著第二皇女差點岔氣身亡──鍊金術師並未穿上內衣的事實衝擊第二皇女的腦袋,發顫的手欲抽離又再次被身下的人揪住,鍊金術師多次稱讚第二皇女小巧可愛的手便攏上微微起伏胸脯,冰冷的觸感帶起鍊金術師不同於平時的高昂鼻音。

リゼ・ヘルエスタ對於性事並非一無所知,打掃アンジュ・カトリーナ小屋總有幾次不小心翻到對方的收藏品;リゼ・ヘルエスタ對於性事並非無所欲求,那些僅存於夢中羞於承認的模擬戰對象正是身下的アンジュ・カトリーナ。

黯淡的藤紫掠過赤裸的胸前,目光落在不刺激官感的肩膀,如同對待易碎的古董般小心翼翼地撫摸白皙柔軟的乳房,指腹滑過隆起的輪廓,指尖輕點挺立的突起,年下不敢粗暴的抓揉,惟恐惹得年上不適。

單調的動作重複多次後,第二皇女的衣角被鍊金術師輕微地拉扯,她這才再次望向身下的年上,年上卻是撇過頭緊閉著雙眼,年下輕輕嘆氣,垂首貼上鍊金術師的胸部。

──起碼要取悅アンジュ才行,不然現在的行為只是在噁心アンジュ……

毫無實戰經驗的第二皇女模仿虛構作品的舉動,張口便含住粉色的乳首,猶如舔拭糖果般舌頭輾過乳暈,微微地吸吮鍊金術師的乳房,アンジュ並未推拒,リゼ追加牙齒細磨的刺激,立即被アンジュ按住了額頭制止。

「討厭?」

「……」

鍊金術師不肯答話,只有左右搖頭,第二皇女卻是勾起嘴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抑制開始泛紅的眼眶,再次低頭親吻身下人的胴體。

──不要說話,不要讓アンジュ意識到是「リゼ」,要像是她的男友……她的男友是怎麼做的呢?アンジュ根本不會和我談這類的話題啊……

自嘲地抿起蒼白的雙唇,食指往下觸碰到腰際下的內褲側緣,鍊金術師十分配合地抬起腰部,第二皇女卸下純棉的底褲,濕潤的女性器官映入眼簾,這是第二皇女第一次親眼看見其他女性的私密處,リゼ很快地別開視線,這不是她該看到的畫面。

目光死死釘在アンジュ的肚臍上,リゼ的手指憑藉著感覺從大腿內側緩緩往上進攻,黏膩的實感次次提醒她正在對アンジュ做不可饒恕之事,她只好三番兩次以本人同意反駁自己的理智。食指來到了秘裂的頂端處,即使是不諳性事的リゼ也知道此處佈滿神經,她謹慎地觸碰突起的小豆,生怕弄疼アンジュ,因此力道越放越輕。

アンジュ伸手抓住リゼ的腕,準確地將手指帶到敏感處並上下摩擦。

抬頭是鍊金術師整張臉沒在抱枕裏頭的畫面,第二皇女咬破了自己的下唇,鐵味逐漸擴散整個口腔,機械式地操弄著自己的手腕刺激身下人,直到對方的後腰僵直彈起,再次落回床板時才停手。

──今夜的纏綿以她最討厭的方式實現了半年間內心屢次浮現的奢望。

體力較差的鍊金術師高潮幾次便昏昏欲睡,卻撐著眼皮喃喃著想要擁抱第二皇女,年下單手蓋上年上的雙眸,アンジュ今晚給予她宛若戀人間溫存的夢幻泡影已經足夠,リゼ不敢再勉強アンジュ索取更多的垂憐。她輕聲細語地道晚安,順利地讓アンジュ進入夢鄉。リゼ抽開被壓著的衣角,蹣跚地步向浴室清洗黏膩的雙手,又順一條熱毛巾打理年上滿是情糜的下身。毫無睡意的第二皇女將冰箱內的食材準備成好幾天份的便當菜,留下字條要年上記得正常飲食,想了想又將字條揉成紙團丟進垃圾桶。

夜晚的森林很危險,等待執事セバス前來接送的同時,閒不下來的第二皇女將鍊金術師聯絡方式與社群媒體逐一刪除和封鎖,手機裡的照片更是狠下心全數清除,望著圖示化圖片所占內存容量的黃色長條少了大半長度,她既空虛卻又備感解脫。

「殿下。」

從森林小徑現身的執事滿臉愁容地走向第二皇女,第二皇女不願向長年在一旁守護她與鍊金術師的セバス多加說明。欲從玄關離去滿載兩人記憶的鍊金工坊時,溫馴的ナツ反常地衝撞リゼ的小腿,貓爪撓上リゼ的大腿,有一聲沒一聲地喵喵喊叫,第二皇女抱住鍊金術師的愛貓,似乎能從ナツ身上感受到アンジュ的溫度,一股難抑的酸楚衝上鼻頭,這是她今夜最接近落淚的時刻。

「謝謝你,ナツ」

多虧了你,我才能從自我欺瞞之中脫離,讓彼此面對事情的真相。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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