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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处女泉

[db:作者] 2025-08-14 21:58 5hhhhh 8000 ℃

  柳绮絮一直没有弄明白,性到底是怎么回事。

  课本上说,她的父母躺在一起睡觉,于是便有了她,接下来三个人会成为一个美满的家庭。但她的父母却开始收拾行李,说要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旅行,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等社区告诉她关于叛逃的情况时,她早就已经哭够了。她希望她的父母下次再用性互相取乐时,一定要做好防护措施,不要再留下痛苦的多余产物——

  那都是叶佩繁把手伸进她的裙摆里时,她脑海中闪过的思绪。

  “我们......会有小孩子吗......”

  “当然不会。”

  “那就好......”

  尽管柳绮絮早就知道答案,但叶佩繁的话语仿佛具有魔力一般,只需要在耳畔做出轻声细语的许诺,她的身体便像花苞一样打开,任由叶佩繁随意摆弄。

  陌生而强烈的触感,让她的身体下意识开始抵抗,她猛然回忆起福利院和学校里的许多大人们,在看到年轻女孩子幸福地依靠在某人的肩膀上时,总会用轻蔑的语气谈论起的那个奇怪的词语——

  “我们这算是搞破鞋吗?”

  “当然不是哦。”

  “为什么......”羞耻让她的声音开始颤抖。

  “因为搞破鞋形容的是乱搞男女关系吧。”

  “诶?”因为她从未想象过,自己与另一个女孩子如此近距离接触的奇妙画面。

  “我们是乱搞女女关系,所以不算搞破鞋哦!”

  柳绮絮下意识别过视线,她不敢直视叶佩繁那晕染着欲望的狂热脸庞,就像不戴上墨镜就无法直视太阳的光辉一般。

  舌尖舔舐脖子和后颈,牙齿轻咬耳垂和耳廓,纤细灵活的指尖在乳头和乳晕上跳着舞,沿着平坦光滑的小腹迈出步子,然后便是肆意地踩踏和踢打阴蒂,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冲击撕碎了柳绮絮的坚硬,她的双手在叶佩繁的后背划出血痕,又将床单挠得一塌糊涂。

  在那之后,柳绮絮便和叶佩繁形影不离。虽然免不了被调侃,叶佩繁又换了新的一任。虽然她已经察觉出,叶佩繁的这套手法是如此驾轻就熟。但她既不想多问,也完全不在意。当下的幸福就够了,许诺得太多,幸福随时都有可能叛逃。

  同性恋当然是犯罪。但在人们眼中,女生纯洁得像一张白纸,哪怕她们互相拥抱、亲吻和爱抚,也不过是在成为别人的妻子之前的一些隐秘细微的闺房情愫,完全没有用粗壮的警棍挑开帘子检查一番的必要。

  更何况,在叶佩繁混迹的圈子中,两人能随意交缠与玩味彼此的嘴唇,而不用担心不怀好意的视线。地下读书会散发了小册子,上面讲了什么叫做同性恋,讲了什么叫真正的议会民主,并且把言论管制与警察国家形容成恐怖的怪兽,所有人一定要齐心协力打倒它们。

  柳绮絮还没有完全理解那些复杂概念的含义,以及它们互相之间的联系,但每一次叶佩繁发表演说,她都会目不转睛地盯着叶佩繁的侧脸看。她侧脸的轮廓是如此性感迷人,只要注视一段时间,便能勾起那让人脸红的画面:她趴在自己身下,用舌头和牙齿认真拨弄阴蒂,而自己则努力抱住枕头,从她的身上攫取温暖——

  “啪!”

  火辣辣的剧痛骤然降临,柳绮絮的身体失去平衡,向砖墙栽倒过去,肩膀被粗粝的砖块磨出了一大片血道子。

  因为看叶佩繁的裸体看得太过入迷,甚至连看守的命令都没有听到,挨巴掌也是在所难免。

  大家的脚镣已经被解开,正面对着墙壁站成一横排,柳绮絮忍住委屈和眼泪,乖乖站回自己的位置上。

  看守从门边的架子上摸下一根皮鞭,色泽漆黑透亮,缝隙中渗着猩红,看起来正在寻找第一个牺牲者,她忽然开始庆幸,自己挨的只是巴掌而已。

  她不敢再看叶佩繁的方向,只能微微转动脑袋,打量学习部内部的样子——

  放眼望去,一楼牢房除了外墙和承重柱,所有墙壁都是毫无遮拦的铁丝网和铁栏杆,视线能随意穿透整层楼。

  走廊左右两边是隔开的单间,里面是清一色的布置:天花板垂下来许多吊环,三角木马阴森森立在角落,木床上满是毛刺,四肢的位置垂着镣铐,写字台异常低矮,没有配套的椅子,只有一块只能跪在上面的钉板。

  地上放着一个木桶、两个木盆,牢房角落伸出一个接着皮管子的水龙头,旁边带着排水沟和排水孔,看起来那便是洗漱、进餐和排泄用到的东西。

  每间牢房里都跪着一个面朝门口的囚犯,囚犯赤身裸体、脑袋低垂,神色麻木,手腕和脚腕都挂着镣铐,脖子上挂着金属项圈,一条长长的铁链从项圈连到房间中央的地钉上,刚好能让其在囚室范围内活动。

  柳绮絮慌忙挪开视线,因为她无法想象那些囚犯的处境,更无法想象自己成为其中一员时,到底会面临怎样的折磨。

  看守将实验品各自的编号依次挂到囚室门口,再解开大家的手铐,随即分发给每个实验品一个涂了油的椭圆形金属栓:两边窄,中间粗,末端是一个圆柱底座,中间带着锁孔,轻轻晃动能感觉到,里面有精密的机械结构。

  “请问唔——啊啊呜呜呜!”

  叶佩繁试图从金属口栓中挤出话语,想和看守进行沟通,但看守只是反手甩过长鞭,皮革撕扯肌肤,发出骇人的炸响。

  一道深红色鞭痕从叶佩繁的左肩蔓延至右腰,叶佩繁一边暗暗嘶声,一边躲回囚犯群中,但看守却一把抓过她的脖子,将她死死按在墙上,让她的头发和脸蛋一起与墙灰热烈激吻。

  “我演示一下用法。”

  看守拿起金属栓,在叶佩繁的肛门处摸索一阵,便将其狠狠按进去,被油润滑过的金属栓将叶佩繁的肝门强制撑开,翻红的肉壁先是一阵抗议,但在猛烈的外力作用下,肉壁还是不得不将金属栓最粗的一端吞没。

  叶佩繁立刻爆发出一阵激烈的惨叫,她努力蜷缩身子,双腿阵阵颤抖,像是在忍受括约肌被撑开的剧痛,但是还没等她蹲下身子,鞭子的炸响便骤然降临,小腹上又多了一道鲜红的伤痕。这次她只敢重新站回在墙边,一边发出阵阵呜咽,一边用手指抠挠墙皮,以此来忍受身体乃至是后庭的剧痛——

  随着肛门一阵收缩,直肠将整个金属栓吸附进去,只剩下一个带着钥匙孔的金属片,留在肛门之外,像是为了防止整个金属栓滑落体内。

  看守掏出钥匙,插在锁孔上一扭,叶佩繁的下体传来一阵金属上锁的咔嚓声,她不禁发出痛苦的呻吟。

  “用你们后面那张嘴,把它吃下去,不愿意就吃枪子,把花肠子好好搅直。”

  一些人犹豫片刻,最后还是摸索起自己的身体,试图将这个巨大的异物塞入其中。看着叶佩繁又窘迫又难受的模样,柳绮絮害怕得身体都僵住了,但她又不敢违抗看守的命令,只能用颤抖着的右手摸索自己下体,闭着眼睛,咬着牙,用力将金属栓塞进去。

  肛门被撕裂的剧痛骤然袭来,冰凉光滑的感觉掠过肉壁,金属栓整个滑进肛门之中,给内壁带来强烈的异物感,尽管身体下意识将金属栓排出去,但不管肌肉如何发力,都对其巨大的体积无可奈何。

  柳绮絮不禁发出阵阵哀鸣,两腿之间也变得濡湿欲滴。

  之后如果要排泄的话该怎么办?难道到时候也要毫无尊严地恳求看守才行吗?

  她已经完全无法继续想象下去了,她只能倚靠在墙上,一遍又一遍地深呼吸,以此来缓解下半身的剧痛感。

  看守却不给她丝毫放松的时间,一把抓过她的肩膀,将其翻过身来,用手上的钥匙插入金属栓的锁孔之中——

  咔嚓。

  钥匙旋转锁孔,金属栓在体内缓缓张开,像是分出了三瓣的花瓣,将直肠彻底撑开,让小腹也开始隐隐作痛。巨大的体积带来的痛感和压抑感,完全支配了她的意识,让她涌现不起任何反抗的心思,甚至也杜绝自行取出的可能性。

  等之后的金属棒和奇怪的笼子落到每一个实验品的手上时,大家的脸上已经出现了麻木的顺从。

  这一根,是要放到阴道里面吗——

  摸着那根同样涂着油的光滑圆柱体,柳绮絮不禁呼吸急促起来,一旁的叶佩繁似乎已经驾轻就熟,只是被看守瞪了一眼,她便老老实实地将金属棒缓缓推进自己的阴道当中,哪怕在众目睽睽之下,她也没有更多的神色变化。

  要么是已经彻底麻木,要么是暂时的忍让,保留更多反抗的力气。

  柳绮絮宁愿相信,叶佩繁选择了后者。

  她深呼吸了数次,给自己鼓起勇气,然后扒开那从未被男性造访过的阴道,将金属棒缓缓推入其中——唯一能庆幸的是,阴道瓣早就被叶佩繁的手指撑破了,所以她至少还能说,自己的所谓第一次,也保留给了最喜欢的人,而不是被这样的刑具给糟蹋掉。

  似乎是由于分泌太多液体的缘故,柳绮絮没有费什么劲,便将金属棒完全插了进去。一开始她只是觉得这不过是普通的羞辱和折磨,但等金属棒伴随着她的步伐摩擦阴道壁,肛门处的金属栓刺激肠道时,她才意识到这些刑具的险恶之处。

  现在她甚至必须分出一些心思,来压制自己身体缓缓涌起的隐秘欲望。在众目睽睽之下扒开自己的阴唇插入金属棒,这是还算能接受的刑罚,至少不会因此而崩溃和哭泣,但如果自己因为这种刑罚而涌起性欲,那才是对尊严极大践踏。

  柳绮絮如今的底线,只是想把身体的高潮,保留给芬芳的怀抱之中罢了。

  哪怕这样的底线持续不了多久,但至少能让自己现在不哭出来——

  “唔啊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惨叫声,把柳绮絮吓了一大跳。

  有实验品的阴道瓣还比较完整,没有被阴茎或者是别的玩具撕开过,疼痛让她无法将亲手金属棒推进任何一步。

  本来以为看守会用强奸来惩罚她,但没想到看守只是随意地抬起腿,朝着夹在她下半身的金属棒踢了一脚。伴随着凄厉的惨叫,金属棒没入了她的体内,阴唇旁渗出了一丝鲜血。正当她还想继续哭喊时,看守高高举起了长鞭,她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在惨叫过后将委屈全部收进眼泪之中。

  对于男性实验品来说,他们也同样艰难,由于后庭一直被刺激,摩擦名为前列腺的快感来源,他们的阴茎一直处于挺立状态,无法塞进看守分发的狭小笼子之中。

  看守不慌不忙,从墙角的阴影处扯出一根漆黑的胶皮水管,对准他们不断喷射。虽然学习部所在的地区,能让大家保持在赤身裸体时刚好不会受冻的程度,但一旦身体浇上水,凉风从通风口处缓缓吹过,他们只能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而本来因为前列腺被刺激肿胀的阴茎,也彻底疲软下来,乖乖地缩进了金属笼子之中。

  最后再添加上的,是用皮革连接的弧线型金属板,刚好能锁在腰间,与插入体内的两根金属棒互相链接,封锁住实验品私自触摸自身性器官的可能性。

  到了这时,柳绮絮才隐约明白,这些刑具的意义所在。

  用痛苦的折磨不断勾起人的性欲,却又用另外的折磨来将性欲浇灭,以此来磨灭人的心智。

  没关系。

  柳绮絮偷偷看了一眼叶佩繁的身影,只见她已经从疼痛中恢复过来,开始打量起四周的状况,被水滴溅湿的秀发遮掩下,俨然是凝重而不屈的侧脸。

  我会和她一样坚强。

  完成了刑具的安装和发放后,看守终于卸下了所有人的手铐和口栓,鞭子指向牢房深处。没有实验品还打算做无畏的挣扎,也没有人喊叫,仿佛大家都已经静静地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柳绮絮一边走着,一边夹紧双腿,努力忍受着肛门处持续不断的胀痛,以及阴道壁轻微摩擦带来的阵阵快感,同时也趁机小幅度地活动着已经被拘束得又痛又麻的身体,顺带也打量起四周来。

  直到这时,她才看清叶佩繁小腹上的编号,37,两人相隔了四个牢房。

  柳绮絮的牢房里跪着一个瘦小的女生,她的头发稍短,十分凌乱,像是被剃光后又长出来一样,四肢被锁在仅供小范围活动的铁链和镣铐之中,脖子的项圈通过锁链连接到地钉处,让她只能在牢房内活动。

  她的乳房稍稍有些贫瘠,钉子刺穿乳头留在其中,看得人脊背发凉。左边乳头的钉子上挂着一个共和国的国徽,右边则挂着一个刻着编号的金属牌,上面刻着AF42,与腹部的显眼墨水编号一模一样。微微发黄的身躯布满已经变成陈旧痕迹的伤疤,那全是鞭子撕裂皮肤留下的形状。同一型号的粗糙的曲面金属板连着她腰上的皮带,将她的私处彻底封锁。两根粗大的金属棒撑开她的阴道和肛门,周围的皮肤微微泛起红肿发炎的痕迹。

  “我是42号牢房的附属设施,只要不影响附属设施的正常功能,您可以根据您的任何需要,随意命令和使用我。”她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你站起来说话吧。”柳绮絮想找个椅子坐下,却发现没有能坐的椅子,最后只能坐在床上,满是毛刺的粗糙木床,划得柳绮絮的大腿和臀部阵阵生疼。

  “我没有得到批准,是不允许站起来的。”她那满是麻木和疲惫的脸上,闪过一丝恐惧的波纹。

  柳绮絮微微抬头,走廊尽头的墙壁顶端,一道横着的玻璃窗阴森横卧,里面影影绰绰地闪过看守的金属面具。

  之后的日子里,不管是吃饭还是睡觉还是排泄,都只能囚犯和看守们的注视中进行,不管是站立着还是躺在床上,每时每刻都必须承受着折磨,不管是口腔还是肛门还是阴道,都会成为被折磨的对象,一想象到那样的体验,柳绮絮便不由自主战栗起来。

  “你说,要得到谁的批准。”

  她微微低下头,脸上只有麻木和顺从。

  “学习部只有一个主人,一切超过职责的行为,都要得到主人的批准。”

  “林声晚。”柳绮絮在心中悄声念着,怕自己说出声会给她带来什么麻烦。

  “请您现在用桌面上的纸和笔,开始写交代材料,今晚的学习会上要用到。”她轻声提示道。

  满是金属尖刺的钉板闪着寒芒,柳绮絮心中微微一惊。

  “什么交代材料?”

  “有关您从事过多少反对共和国的行动,以及有过多少反对共和国的思想,全部都要写下来。”

  “那如果没有呢?”

  “每天晚上,学习部都会对新进的实验品进行集体悔过,实验品互相之间批判和自我批判,并集体评估出共和国最顽固、最不肯悔改的敌人,然后现场对其进行集体惩罚,再将其安置到其它场所,让其充当某个地区的玩具或是附属设施。悔过效果最好、转变思想最快、最忠于共和国的实验品,则有机会被主人赏识,得到主人进一步的利用和培养。”

  “你就是因为——”

  “我因为传播和散布了与共和国有关的不实言论,对共和国进行恶意诋毁,并且在被指出错误并严厉批判后仍不知悔改,因此受到了主人的残酷惩罚。因为主人的宽容和恩赐,我才得到机会,用身体和劳动为学习部创造价值,洗清我犯下的罪孽。”

  柳绮絮心中微惊,如果自己无字可写,将来是不是也会被这样对待,变成某个牢房里的附属设施?

  那叶佩繁呢?

  以她的性格,恐怕下场会更惨烈吧。

  柳绮絮一阵苦笑,自己又有什么可写的呢?难道仅仅只是看了不好的东西,参加了不该参加的会议,就要被押送到这里来,承受如此非人的折磨,剥夺掉所有的尊严吗?

  她屈辱地弯曲膝盖,膝盖接触到钉板的金属尖刺上,带来阵阵刺痛,以及刺痛之后的,隐秘而细微的欢愉。柳绮絮只能想象,自己正在服从着叶佩繁的命令——因为来自爱人的一切痛苦,都能转换成同等的愉悦。

  那些濡湿的记忆,慢慢又浮现在脑海中。

  柳绮絮的身体开始兴奋起来,快感裹挟着记忆,记忆重新唤起快感,疼痛像是催化剂,不断加速这个过程。

  柳绮絮忽然涌现出一阵报复心思。

  要交代什么呢?

  就交代自己和叶佩繁到底是如何搞女同来反对共和国好了。

  柳绮絮才书写了几个字,另一只手便摸向自己的乳头,试图模仿叶佩繁的手法与触感,满足自己积攒了无数饥渴的身体。

  然而,只兴奋了一会,柳绮絮便感觉快感在退潮。

  莫名的羞耻感流淌全身,带来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复杂快感。只是凭着这种感觉的话,完全没有办法达到高潮,但它又不断撩起情欲,让柳绮絮继续着下意识的动作。

  来自身后的AF42的视线,来自其它牢房的囚犯四处打量的视线,来自叶佩繁的关切的视线,还有绝对少不了的来自玻璃窗背后的看守的视线。

  明明沦落到这种地步,第一反应却是满足自己的情欲,柳绮絮的脸颊阵阵发烫,恨不得把脑袋埋在歪歪扭扭的字迹当中。

  能被抓到这里来的,毫无疑问,都是聪明人。

  自己在做什么,一望便知。

  柳绮絮尴尬地站起身,双腿发出阵阵刺痛的抗议,她边安抚着红肿的膝盖和小腿,边左右张望,打算找个地方休息会,却无意发现了这个囚室设计的精妙之处——

  唯一能坐下的地方是满是毛刺的木床,只要坐上去,屁股和大腿就会刺痒难耐,如果蹲下身子或者直接坐在地上,阴道的金属棒和肛门中的金属栓会插得更深,带来阵阵无法忍耐的隐痛。

  玻璃窗后持续不断的视线,让柳绮絮感到焦躁不安。

  一个未带面具、披着长发的身影,闪过看守们的身后,她的脸庞隐藏在玻璃后的深处,远远看去模糊不清。

  “各位实验品请注意,各位实验品请注意。”

  似乎是女性看守的声音,从四面八方的刺耳喇叭中响起。

  “各位请在一个小时之内,准备好自己关于如何反对共和国的交代材料。一个小时以后,相关奴隶将准时回收材料。一个半小时以后,学习会正式开始。如果某实验品的交代材料和交代过程没有通过审核,那么可以认定该实验品没有悔改之心,也没有改造价值,其将被降格为附属设施,转移至需要的区域,继续发挥其残存的价值。请各位实验品认真对待。”

  牢房中没有惊讶的喧哗,只有面面相觑的迷茫与恐惧。

  “啊,主人,原来您在这啊,请问您还有什么指示?”那名女性看守似乎忘了关闭话筒,细微的声音沿着扩音器飘了出来。

  “布置楼上场地,今晚给2号安排奖励。”那声音和之前在空地上听到的少女声音如出一辙,但是却比之前更阴沉,更可怖。

  “是。”

  尽管没有理由,但柳绮絮却感觉到,那个模糊的身影,正在隔着玻璃与自己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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