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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忏悔录

[db:作者] 2025-08-14 21:58 5hhhhh 2410 ℃

  潦草的字迹爬满了两张纸。

  两个没有佩戴任何拘束具的赤裸身影出现在过道尽头,她们巡回各个牢房,回收囚犯们递出来的纸张。柳绮絮根本不敢再看一眼自己写出来的奇怪东西,因为那全是和叶佩繁的不堪入目的回忆,尽快交掉反而是一种解脱。

  不过奇怪的是,她们似乎对赤身裸体出现在人们面前已经习以为常,脸上的神情没有任何痛苦和羞耻,和附属设施或是实验品不一样,她们的小腹处并并没有画着编号,反而画着精密繁复、美艳绝伦的华丽花纹,仔细看才看清楚,花纹中还藏着数字7和9。

  “现在请各位实验品尽快用餐,补充体力,以便应对接下来的学习会,接下来分发的是学习部为实验品专门定制的饲料,原料是琼脂、明胶、植物纤维、糖和维生素的混合膏,可以保证人体日常营养需求,同时使得肠胃功能正常运转。另外,停止进食致使身体出现损伤者,会被视为蓄意损害共和国的财产,将受到严厉惩罚,请各位知悉。”

  广播中响起看守的声音后,那两个身影推出了一辆手推车,上面装着一桶绿色的凝胶,每个牢房的木碗都分到了一勺。

  柳绮絮皱着眉头啃了一口,口感寡淡滑腻,其中还夹杂着金属甜锈味,根本无法下咽。

  “都给你吧。”

  AF42闪过一丝欣喜若狂的神色,但习惯的烙印却让她做出卑微的膝行动作,爬到柳绮絮身边。她小心翼翼舔了几下,看到柳绮絮正心不在焉地望着另一边牢房,才赶紧狼吞虎咽起来。

  远处牢房的叶佩繁倒是吃得津津有味,还和隔壁牢房的囚犯小声攀谈起来。在那名未戴面具的长发少女的身影消失之后,玻璃窗后的看守也变得散漫起来,三三两两有说有笑,视线都没有朝牢房中瞟一眼,根本没有阻止囚犯们交谈的心思。

  牢房顶部的白炽灯晃得柳绮絮十分烦躁,这是整层楼唯一的光源,所以柳绮絮也没法判断到底过去了多久。

  下体的胀痛和双腿的酸痛每分每秒提醒着她的囚犯身份和绝望处境,但她也只能默默忍受。

  等到牢房被看守打开,她才终于松了口气,哪怕换种方式承受折磨,对她来讲都是一种休息。

  学习会的场地其实就是灰色小楼外的水泥地,看守们带出所有实验品,让大家跪在沙砾地上,双手反背在身后,不少人的膝盖连续经受挫伤,已经渗出鲜血。

  天边的夕阳晕染着天空,美艳而灿烂,但大家都默默低着头,惶恐地等待着可能发生的一切,根本没有心思欣赏,只有叶佩繁抬头眺望远方,被看守从身后狠狠踹了一脚。

  一些手脚和脖子都挂着镣铐和锁链的少女身影从左右两边的侧门出现,她们同样赤身裸体,腹部画着S字母和数字编号,身上也满是鞭痕。她们吃力地拽着锁链,从围墙后拽出一排安置在小推车上的强光灯,布置在围墙四周,四面八方地照向所有人。

  围墙后又走出一名穿着全身官员制服、扎着干练高马尾的少女,那便是柳绮絮透过玻璃窗看到的身影。两名奴隶扛来一套朴素的桌椅,安放在所有实验品面对着的正中央处,桌面上摆着茶杯和文件,她身后的强光让人无法抬头看清她的真实面孔。

  “我是学习部部长林声晚,现在开始吧。”她轻轻翻开一沓纸,“从37号开始。”

  少女的声音和下午扩音器中传出的声音如出一辙,但那时随意和轻浮的感觉却荡然无存,反而平静得让人心生畏惧。

  柳绮絮不禁为叶佩繁捏了把汗。

  以她刚烈的性格,恐怕要被林声晚抓上去当典型狠狠凌虐了。

  柳绮絮下定决心,如果她招惹了林声晚的怒火,那么自己会立刻站起身冲向林声晚,让自己承担所有的怒火与报复。

  但叶佩繁似乎早有预料,她颤颤巍巍站起身,并没有抬起头,试图与林声晚对视,而是维持了低头的卑微姿态。

  “我是当地自由党组建的读书会的发起人,是自由党阴谋颠覆共和国的最大帮凶。这几年来,我在自由党的指使下,作恶多端,干尽坏事,犯了大罪。我的罪恶是不可饶恕的,我愿意接受共和国和人民给我的最严厉的制裁。现在,我把自己反对共和国的所有罪行,彻底向您交代。”

  诚恳老实的声音,几乎让柳绮絮惊掉下巴。

  叶佩繁一件件细数她曾做过的事情:她在自由党的指示下,拉拢甚至色诱学生加入读书会、在读书会里传播有关共和国的不实言论、分发有关阴谋颠覆共和国的书籍报刊、指使学生偷偷张贴和散布带有不良信息的传单、甚至组织聚众淫乱腐化学生的性爱舞会。

  叶佩繁又痛斥自由党给她带来的种种不良影响,表示愿意用自己的劳动和身体努力赎罪,洗清自己因为被自由思想支配而犯下的种种罪孽,从此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永远忠诚于共和国和主人。

  叶佩繁又提供了大量有关自由党的线索,详细地描述了自由党如何散播非法书刊影响自己,如何派发小册子教导自己组建读书会,以至于犯下种种坏事。

  柳绮絮面露惊讶,虽然她知道自由党有关的事情,但关于叶佩繁到底做过什么,她到现在才第一次听说。

  特别是关于色诱同学加入读书会,以及举办性爱舞会那一段,她更是十分感兴趣。

  但很可惜的是,不知道是谁带头鼓了掌,雷鸣般的掌声如潮水般蔓延开。

  “行,下一个。”

  林声晚的语气十分平淡,柳绮絮无法读出任何一丝多余的意味。

  有了叶佩繁的表率,其它囚犯争先恐后效仿起来,还没等林声晚点名,大家便一个个抢着站起身,声泪俱下地自我批评,交代自己如何通过各种生活琐事,比如随地大小便之类的不道德行为,阴谋颠覆和反对共和国,忏悔种种与之类似的重大罪行。

  一时间,某种异样的狂热氛围蔓延开来,人们似乎一下子都成了自己的敌人,恨不得将自己的脑袋放在枪口上,狠狠地枪毙几次,才能彻底忏悔和洗净自己的罪恶,尽管其交代的问题似乎都无足轻重。

  林声晚依旧波澜不惊,像是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似的。反倒是柳绮絮,听着听着便开始坐立不安起来。

  一开始她还有心思偷笑,但等剩下的人越来越少,她慢慢地就笑不出来了,直到林声晚点了42号,她才恍然惊觉,自己交代材料上写的全是和叶佩繁的搞破鞋。

  “我、我看了许多叶佩繁散发的有毒有害内容,还、还和她在不同的地方、不同的场合,发生了很多次性关系——”柳绮絮结结巴巴挤出几句话。

  全场阵阵偷笑。

  “就这些吗?”

  “还有,呃,还有,我不该和那种罪大恶极的人搞破鞋,影响共和国的公序良俗——”

  偷笑变成了无法克制的爆笑,在人群中蔓延开来。

  一直到枪响在半空中炸裂,死一般的寂静才重新降临。

  “把42号带走。”林声晚转身离去。

  “请主人不要惩罚她,她只是被我传播的有毒有害思想给腐蚀了——”

  又是一声枪响,打断了叶佩繁急促的话语。

  两个看守从阴影中靠近,将锁链挂在柳绮絮脖子的金属项圈上,拽着她往牢房深处走去。

  电梯旁是一扇铁门,门后似乎通往看守居住的地方,门外立着储物柜和衣柜,旁边是一面墙的金属栅格,栅格上挂着各色刑具和金属阴茎,门的对面是一个公共卫生间。

  卫生间的洗手池旁,三个赤身裸体的身影正埋头洗着好几大桶的衣服,长长的铁链从脖子垂到地上,如蟒蛇般盘成一团,再延伸到卫生间深处。消瘦的身体满是烟头灼烫和鞭子抽打的伤痕,下半身私处微微红肿,大腿和屁股上用记号笔画着数不清的正字和栅格。

  哪怕看到柳绮絮被带上电梯,她们脸上也只有麻木,像是周围发生的一切都和自己毫无关系。

  恐惧让柳绮絮下意识调转视线,刚才的画面在她的脑海中唤起可怕的想象:自己被拘束在那种地方,日复一日地被折磨,直到彻底忘记自己原来的身份,以及,和叶佩繁的一切记忆。

  叶佩繁怎么样了?

  柳绮絮试图在脑海中想象爱人的脸庞,但这反而让她开始颤抖起来。

  她的身体,还真的属于自己吗?自己的身体,又真的只属于她吗?

  电梯底板带着铁锈和灰尘,赤脚站在上面,粗糙冰凉的质感像是要穿透足心,侵蚀全身的骨头,直达脑海深处,并顺势编织出越来越残酷的画面。

  电梯上到二层,金属门发出嘎吱嘎吱滑动的声音,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正被锯成两半。

  迎面而来的依旧是一个个金属栏杆围起来的透明监牢,但里面并未摆放床和写字台等标准设备,而是许多带着分不清是血迹还是锈迹的立架、栅格和刑具。柳绮絮被牵引着走过其中,阴森的气氛让她喘不过气来。

  三个看守正轮流玩弄和折磨一个身影,她被跪趴着固定在金属架子上,口枷将她的嘴巴撑开,口水在地面上攒了一滩。两个看守戴着穿戴式的金属阴茎,一前一后贯穿她的身体,另一个看守一边用手安抚她的背后,一边用手指拨弄、抽插和搅动她的肛门,为她带来阵阵凄厉的惨叫。

  她的小腹上同样是繁复的花纹,和一个数字2叠加在一起。

  一种又可怕又兴奋的感觉,掠过柳绮絮全身。

  看着那个囚犯的悲惨遭遇,她一方面觉得眼下的画面又恐怖又可怜,另一方面却又下意识夹紧双腿,不自觉地想象自己如果被这样对待,会是怎样的体验。

  柳绮絮的身体越来越兴奋,下身的金属棒和金属栓在身体的阵阵收缩舒张下,不断刺激着那些敏感的神经,她感觉双腿之间已经变得湿润了。

  某种强烈的罪恶感漫上心头。

  自己明明身为叶佩繁的爱人,却会因为看到这种画面,连两人的安危都顾不上,只顾着享受自己那点羞耻的愉悦。

  柳绮絮咽了口唾沫,然后微微转头,不去注意那边的动静,同时也下定决心,等下不管遭遇什么折磨,都不能有一丝一毫享受的心思——

  “那是对她的奖励。”

  冰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性既可以是惩罚,也可以是奖励,施加的时机不同,方式不同,性质就会不一样。”

  柳绮絮猛然转身,身后是穿着官员制服的少女身影。

  林声晚。

  她的脸庞十分普通,纤细的眉毛间略带憔悴,像是学校里某位融入人群便无法辨别出来的同学,身形隐约有些消瘦,以至于显得身上的短袖制服都大了一号。

  在她身后,两个看守正押送着一个戴着眼罩蒙住眼睛的身影,她腹部的编号恰好是37。

  一路上受到的所有折磨,全部变成委屈翻腾上来。柳绮絮刚想骂出最粗俗最难听的脏话,想把委屈全部发泄到林声晚身上。但还没等张嘴,林声晚凌厉的眼神轻轻扫过,柳绮絮便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反抗本身也是一种需要习得的技艺,在这个方面,你不如37号熟练。”

  柳绮絮又羞又恼,她不禁攥紧双拳。

  还没等柳绮絮抓住机会动手,看守便拽过连着项圈的锁链,将其穿过垂在半空中的一个挂环,再勾到远处的地钉上,柳绮絮挣扎之际,身体已经被吊上半空,高度让她哪怕踮起脚尖,也刚好够不着地面。

  窒息感掐住喉咙,让柳绮絮无法呼吸,她试图用双手抓住项圈,用力撑开一点呼吸的空间,但看守却将她的双手反锁在背后,然后踢过来一块满是金属尖刺的铁板。

  柳绮絮才意识到这套刑具的残忍。

  由于脖子被项圈卡住,为了获得呼吸的空间,柳绮絮只能努力踮起脚尖够到地面,将全身的重量压在金属尖刺上,剧痛几乎要刺穿柳绮絮的足心。

  而另外一边,叶佩繁的遭遇则直接得多,两名看守将她被布蒙住的脑袋,按向了水槽当中。她的双手被反锁在背后,水槽里冒出阵阵无助的闷响。

  “37号在材料中将自己收到宣传册、组建读书会的前因后果描写得很详细,但是又在材料结尾处,说自己记不清到底还有谁参加过读书会,我认为这两部分陈述前后矛盾,完全不符合常理。宪兵队拟了一份嫌疑人名单,委托我进行核对,我希望你能配合我的工作。”

  林声晚一边说着,一边戴上塑胶手套,从旁边的柜子中摸出一对锯齿状的夹子,轻轻夹在柳绮絮的乳头上。

  “唔啊啊啊!”

  剧痛刻骨钻心,柳绮絮拼命摇晃身体,想将乳头上面的两个夹子甩掉,但无论怎么甩都甩不掉,呼吸反而因为挣扎变得更为困难,脚底的刺痛也更尖锐。

  但更可怕的是,那种罪恶的快感又来了。

  柳绮絮的私处渗出欢愉的潮水,沿着大腿缓缓往下流动。

  好羞耻好羞耻好羞耻好羞耻好羞耻——

  柳绮絮眼角闪过泪花。

  正因为痛苦中带着欢愉,所以才如此无助且羞耻。

  “如果你不能帮我缩小范围,那么嫌疑人名单上的所有人都会被宪兵队拘留且判刑。如果你能配合我,那么被选中的人会被送来学习部,余下的人则只用接受问询就行。我确信学习部对待罪犯的手段要比宪兵队文明许多,无辜的人会因为你和37号的沉默承受无意义的惩罚。”

  “呜呜呜呜呜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林声晚右手摸出一个金属夹子,左手手指拨开柳绮絮因为兴奋而变得红肿的阴蒂,小心翼翼地夹了上去,确保金属锯齿能将阴蒂死死咬住——

  “忍受痛苦违抗命令,在这里只能换取更多的痛苦,我不认为这是一个有价值的选择。”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轻微的快感混合着恐怖的剧痛,将柳绮絮的感官彻底贯穿。

  “求求你拿下来,求求你拿下来!”

  “确切地说,你应该称呼我为主人。”

  “求求主人拿下来!求主人把夹子拿下来!”

  强烈的卑贱将柳绮絮全身俘获,脖子上的强烈窒息感,乳头和阴蒂上的疼痛感,肛门处的肿胀感,双手反绑的拘束感,以及脚底的刺痛感,让这种卑贱无数倍放大,如洪流在身体各处随意肆虐。

  柳绮絮现在很想抛弃一切做人的尊严,跪下来给林声晚舔干净皮鞋,给她磕一万个头,给她当最忠实的奴隶,只要能从这种可怕的折磨中解脱,她什么都愿意做。她一边胡言乱语,一边嘶喊到声音沙哑,但林声晚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表演,神情始终没有任何变化。

  而另外一边,叶佩繁的求饶声一阵接着一阵,她不断强调自己愿意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但是记不清的东西就是记不清了,并请求看守不要再折磨她,但看守只是机械性地将她已经呼吸好的脑袋再按进水槽里,看着她的挣扎从剧烈变平静,再扯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从水槽里提起来。

  原来那个被赐予奖励的囚犯,口中的金属口枷已经被拔掉了,她正努力用湿润柔软的嘴巴,满足一根冰冷的金属阴茎。她承受着三个看守的轮流蹂躏和折磨,喉头吐出的痛苦而淫靡的声音,不断在牢房中回荡。

  “你不愿意配合我的工作,所以你和37号都在承受折磨。我并不打算扭曲你对因果关系的理解,我只是向你传达命令,并希望你遵守命令。”

  柳绮絮现在已经停止了嘶喊,因为这除了让喉咙疼痛,让肺部更缺氧之外,没有任何意义。她一边咬紧牙关,承受着乳头、阴蒂和足底已经变得麻木的剧痛,一边闭上眼睛,阻止眼泪就这样脆弱地喷涌而出。

  “按照学习会的规则,你的交代材料并没有通过审核,你会被分配到某个牢房,成为对应编号的附属设施。如果你愿意配合我的工作,那我会把你分配到37号的牢房中,让你和37号能短暂团聚,这是我能为你提供的奖励。”

  林声晚边说边抬起手,柳绮絮瞳孔不断放大,眼睛死死盯住林声晚的动作,生怕她还会使出什么新的折磨人的手段。但林声晚只是伸出手指,轻轻掠过柳绮絮的小腹,柳绮絮的身体忽然一阵抽搐,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涌起了一阵可耻的热流。

  一阵阵浪叫从旁边牢房飘来,那代表着终于获得高潮的满足而饥渴的呻吟声,但那三个看守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打算,继续像摆弄玩具娃娃一样摆弄她的身体,让她的喉咙发出阵阵沙哑、干涩却又满足的音节。

  只不过是一点轻微的抚摸,外加一点诱惑的声音,便几乎将柳绮絮送到高潮边缘,她想借着这阵细微的快感,努力往上攀登,但林声晚却轻轻扯了扯她胸前的夹子,用剧痛将她拽了下来。

  叶佩繁的求饶,囚犯的呻吟,还有林声晚的话语,在柳绮絮的脑海中不断回荡,她的理智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遵循着人类面对痛苦的本能,一边哀鸣一边抽泣。

  为什么要继续坚持呢?

  柳绮絮得不出答案。

  她微微扭头,斜视叶佩繁的方向,叶佩繁已经没有了挣扎的力气,但她依旧保持着沉默,这让她察觉到自己的渺小和软弱。

  至少要做到和她一样才行——

  她缓缓闭上了眼睛,身体的疼痛和耳边的声音忽然变得异常遥远,她想起了许多在遇到叶佩繁之前的那些无聊的日常。在遇到叶佩繁以后,那些日常才成为了有趣的话题。她不想看到叶佩繁对她露出失望的神情,她想要叶佩繁为自己骄傲。

  “我不想配合你。”

  “我明白了。”

  林声晚的回复十分干脆利落,甚至让柳绮絮感到了一丝惊悚。

  “把37号送回原牢房,把42号送去看守宿舍的娱乐室。”

  没有任何进一步的警告和威胁,林声晚只是简单摘下手套,认真地弯下腰,轻轻放进垃圾桶里,再捧起文件转身离去。

  旁边的看守先将叶佩繁带下电梯,之后再将柳绮絮从拘束具上放下来。当看守取下她的乳头和阴蒂上的夹子时,她疼得嘶声连连。

  旁边牢房的奖励似乎还没有结束,但她的直觉认为,至少对自己的拷问已经结束了。至于接下来要去的什么娱乐室,她甚至已经没有任何胆战心惊的力气了。

  看守将她牵引下楼,却没有带回原来的牢房,反而是给她戴上眼罩,将她带到了一楼铁门的后面。

  清凉的室外空气掠过她的身体,她不禁冷得阵阵发抖,但之过了一会,她又重新回到了室内,接踵而至的是耳畔熙熙攘攘的吵闹声——

  “嗯?娱乐室的玩具怎么轮换了?不是还没到日子吗?”

  “这个编号好像是新来的。”

  “应该是主人的命令。”

  看守只是简单将柳绮絮的手腕、脚腕和脖子,锁在一整套镣铐上,她简单活动了一下四肢,发现自己的脖子也如同牢房里的附属设施般,被长锁链锁在了某个小房间的地钉上。

  如果只是关禁闭的话——

  正当她如此想着的时候,一双手忽然从后方摸过来,揉捏她仍在疼痛的乳头,她下意识惊叫出声,把那双手吓跑了。但没过几秒,她的背后立刻挨了重重的一脚,整个身子被皮靴踹翻,仰面翻倒在地。

  地面上铺着一层软绵的地毯,她的脸压在上面,闻到了汗液和体液混合在一起的强烈腥臭味。

  “这是个新来的,不太清楚这边的规矩。”

  陌生的方向传来另一个看守的声音,还未等柳绮絮反应过来,伴随着鞭子的炸响,一道剧烈的刺痛从右肩延伸至左臀,几乎将她的背部撕裂成两半——

  “好疼啊啊啊啊!”

  “闭嘴!趴好在地上!把屁股翘起来!”

  凌厉的话语伴随着刺耳的炸响,再一次让疼痛绽放,这次是大腿后方,她感觉那部分血肉已经多出了一道血口子。

  这次柳绮絮不敢哀嚎了,她只能仓皇爬起身子,乖乖地趴好在原地,在屁股被重重地踹了一脚以后,她终于不情不愿地抬高了屁股。

  实在是太羞耻了。

  最隐秘的部位,被随意地展示给不知道是谁的面前,这样的强烈冲击,让柳绮絮身体阵阵发抖起来。

  咔嚓。

  钥匙插入锁孔、轻轻转动,肛门内的巨大金属栓收缩成一小根后,便被用力地拔了出来,她的括约肌再一次猛烈撑开,重新带来撕裂的剧痛。

  “你们要做什么——呃啊啊啊啊啊!”

  惨叫声打断了柳绮絮的质问,她终于用身体的疼痛学会了这个规律:任何口头上的抵触和反抗,只会换来更猛烈的鞭打。

  “嗯,这身体好像都没开发过。”

  突然响起的女性看守身影,让她感到惊悚不已。

  对方的手似乎正摸索着,将她阴道中的金属棒缓缓拔出来,然后再换上一根壮实而粗糙的手指,慢慢深入阴道的深处,她正用深呼吸缓解不适感时,一根涂满油的巨大圆柱形物体抵在她的肛门处,持续地施加力道,将括约肌慢慢撑开,圆形的凸起刮蹭着括约肌,直径比之前的金属栓还要大上几号——

  “前后都会有点疼,要忍住哦。”女性看守的声音又温柔,又残忍。

  “啊啊哦哦哦呜呜呜呜呜......”

  手指在阴道里四处乱撞的撕裂感,以及括约肌被强制撑开的剧痛,转瞬间便让惨叫声变成了阵阵凄厉的呻吟。她庆幸鞭子没有因为她的哀嚎而落下,她不想让身上多出另外一道不断灼烧的鞭痕。

  当那根巨物开始前后抽插,将她的身体反复贯穿的瞬间,过量的剧痛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她只能张大嘴巴,任由口水无助地往下滴落。

  强烈的奇怪味道,从面前陡然袭来。

  一个带着软绵触感的奇怪物体,塞进了她的嘴里——

  “你白天不是练过怎么伺候人了吗?把嘴巴张开,舌头动起来,别偷懒了。”

  一切的思考都已经因为疼痛彻底瘫痪,只余下神经反射那样的自然反应,甚至连羞耻感都彻底抛在了脑后,身体只能遵循着趋利避害的本能,做出机械反应一样的动作。

  她惶恐地扭动着舌头,嘴巴里全是着混合着咸腥味的尿味,伴随着身体的摆动,口腔壁因为阵阵摩擦,带来比枪管更细微更隐秘的触感。

  这就是真货的感觉,和枪管完全不一样。

  只有这样想着,才能忽视掉那压倒性的恶心和恐怖。

  两只陌生的手同时从不同的方向,揉向了她的乳头,那些动作简单粗暴,就像在以她的痛苦取乐一样,根本不考虑她发出的阵阵悲鸣。

  无数的感觉冲击让她的大脑变得空空如也,那并不是因为享受,也没有正常人会觉得这是享受,那纯粹只是因为触感的过载。她甚至已经无法辨别出,到底哪部分疼痛来源于何处,哪部分快感又来源于何处。

  忽然间,她的耳边又多出了许多谈话声,那是之前因为肛门被撑开的剧痛而被暂时屏蔽和遗忘掉的杂音。她已经无法辨别那些谈话的具体内容,她只能任由那些陌生的手随意摆弄,就像她是专属于他们的玩物。

  她到现在才明白,为什么那些附属设施的神情如此麻木,因为她终于能够意识到,自己违抗主人命令换来的惩罚,究竟是哪种绝望的画面。

  “佩繁,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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