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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阳光灿烂的日子,2

[db:作者] 2025-08-14 21:58 5hhhhh 4340 ℃

  这样的事实并没有让她更轻松,反而让她的神经更紧张,也让她身上的卑贱和疲惫更沉重,以至于当她被使用者指引着爬回娱乐室的时候,她早就耗光了力气,只顾着瘫在地板上,舔着水碗喘着粗气。

  不过,还没休息几分钟,另外两个有说有笑的身影,又粗暴地扯着柳绮絮的项圈锁链,将她带上楼梯。她手脚并用地跟上她们,最终进了一个摆着许多桌椅的空旷房间。她们用鞭子命令她,让她爬上没有靠背的椅子,蒙着眼睛背着手,像安置在展示台的模特一样,稳稳地在上面跪好。

  一对乳夹狠狠咬住她的乳头,她疼得几乎惊叫出声,身体也下意识摇摆起来,但一想到刚才她们挥舞鞭子时,对自己没有丝毫怜惜,她只得强忍痛苦,让身体尽可能挺的笔直。

  从两人的对话中得知,她面前的宽大桌子上正摊开着一张地图,上面摆放着密密麻麻的纸片算子,每一个算子代表两百到一千人的士兵,那是她们在看守值班时发明的新游戏:一方扮演汉尼拔,一方扮演大西庇阿,双方轮流行动,用一套复杂的指挥规则、一张投射和近战结果判定表,以及一枚木制二十面骰的随机结果,推演各式各样的会战可能性。

  在一片漆黑之中,她左边乳头上的乳夹被狠狠扯了一下,她被迫用不会打扰到她们的细微声音计时六十秒,那是汉尼拔为将领分配命令的时限。接着右边的乳夹被狠狠掐了一下,汉尼拔行动完成,接下来轮到大西庇阿行动......后来为了让计时器更清晰、更高效地运作,她们给她的乳夹吊上了两个声音清脆的铃铛。

  精准的计时强迫她清醒着,承受着一次次循环往复的剧痛,她的双腿跪得酸麻,腰背也也积攒着疲惫,但她不敢有丝毫的松懈,因为每当她的计时出现误差,她们两个就会将她的双手高高吊起,用鞭子狠狠修理。她们对待这个不够精准的计时器,就如同对待自己桌面上的士兵一样,充满了冷血与残忍。她的身体在皮鞭撕裂空气的炸响中胡乱摇晃,铃铛的声音清脆悦耳。

  她感觉自己像是在做一个无穷无尽的噩梦。

  没事的,只要醒过来就好了。

  但什么时候才会醒过来呢?

  昨晚没有充分休息的困倦,让她的意识慢慢变得模糊,她只记得胸前的剧痛消失了,一切都结束了,她被拽回了娱乐室里,但那到底是什么时候,她已经完全记不清了,也完全来不及仔细回想。

  因为新的折磨还在等着她。

  疼痛重新开始刺激柳绮絮的感官,她恍然发现,自己正跪坐在另一个陌生的房间,一名看守正在端坐在书桌前仔细看书,她的双手正托着两根香薰蜡烛。烛光带来了隐隐约约的温暖。

  几名看守陆续走进房间中,开始谈论文学。最先命令自己的使用者平静地陈述着他对远在天边的英国文学的见解:文学是一种被建构起来的意识形态,目的便是让最穷困的工人、最不守妇道的女性和最缺乏教育的小孩,也能沉浸在大不列颠帝国的广袤领土上发生的光怪陆离的奇闻轶事之中,人们从此学会忍耐和善良,而对暴力和革命敬而远之——所以说,剑桥大学里的那些真正的绅士们,对这样的一种精神麻醉剂充满鄙夷。

  那么,莎士比亚一定是奉了伊丽莎白一世与詹姆斯国王之命,来蛊惑可怜的农民和城市人吧。另外一位看守彬彬有礼地回敬道。滚烫的烛液流在手心流淌,她疼得眼睛湿润,却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这里说的当然不是莎士比亚本人,而是我们这些文学爱好者,以及每天都在为我们辛勤翻译海明威、伍尔夫和福克纳的著作的学习部翻译组们。另一位看守的见地同样卓越。我们就是共和国的基石,我们监督和享受,研究员则努力劳作,为共和国产出最辉煌的科技和艺术成果——

  然后,胆怯的普通百姓就会因此而恐惧,一边为自己仅有的生活庆幸不已,老老实实地过好自己的日子,一边又在文学中窥视一种自以为是的清晰景象,这样大家就不会沿着道路举起火把和草叉,聚集到江宁市里堵塞交通了。讨论越发激烈,讨论的范畴也越发广泛,烛火离她的手心越来越近,针刺般灼烧着已经覆盖了一层厚厚蜡液的手掌。她不禁轻声啜泣。

  在对《浮士德》真正的主旨进行了一番激烈的争辩后,他们的谈论最后落到了审美情操的培养上。的确如此。使用者如此总结道。香薰蜡烛确实有助于释放压力、集中精神,这是他用许多实验品和附属设施来做实验得出的结论,因为这个原因,学习部附属医院烧伤科的值班看守甚至对他提出了书面抗议,但庆幸的是,他已经足够熟练。在火苗真正烧到她的手心之前,他适时地吹灭了蜡烛,仅仅是这样细微的温柔,都让她无比感激。

  之后又是什么?

  陌生的使用者让她认真跪趴在沙发前,把烟灰缸、打火机、酒瓶和酒杯摆在她的背上,她只能颤颤微微地保持着身体的平衡,时不时肛门和阴道处会被手指拨弄和抽插,但她也只能默默承受着一切剧烈的触感。耳边没有了叽叽喳喳的声音,她还有点不太适应,直到另一位看守走进房间,两人交谈起来,她才知道使用者正在看一部没有声音的默片:《战舰波将金号》。学校曾组织放映过,但当时她正被叶佩繁带到女厕所里,被熟练的手法摆弄得双腿酸软,在怀抱之中高潮。

  她的身体开始怀念那时的触感,使用者的手指十分粗糙,她只要努力扭动身体,就能和回忆之中的快感重合。他一边用手指拨弄着她的阴蒂,一边对另一个同样想看电影的陌生的身影说,他负责开火车。天还没亮,等火车满载新鲜瓜果,他就从常安市一路开到学习部,休息到晚上以后,再从学习部开回常安市。虽然他也是看守,但当火车司机比在这里提枪站岗有意思多了。哐当一声,酒瓶和酒杯从她的身上滚落。

  压抑了整整一天的快感,终于在此刻无声炸裂。她抑制住了所有的呻吟,但仍然抑制不住身体的颤动。她的确高潮了,但高潮后却并没有那种在云端滑翔的快感,而只有担心自己随时会坠落的恐惧。玻璃破碎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反复炸响,像是雨点般的炮弹落下,她不断反刍着这一瞬间,试图想寻找补救的措施,或者是,能让自己免于惩罚的措施。但使用者只是解开了她的眼罩,让她去角落里取来扫帚、垃圾铲和墩布,把房间里的玻璃渣清理干净。

  黑暗的房间里什么都看不到,只有白色的幕布上变换着令人激动的画面,她为了不遮挡两人的视线,只能趴在地上挪动身体。值得庆幸,玻璃渣反射着电影的光亮,这让她轻易挑走了大块的残片。至于清扫干净余下的碎片,代价也只是手掌和膝盖被划破了一点而已,身体的鞭痕和乳头上的破损已经够多了,以至于细微的疼痛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电影结束了,她在暗室里呆了好一会,交谈着的两人才恍然想起什么,重新蒙上她的眼睛,把她物归原位。

是的。自己的高潮在刚才,已经不是叶佩繁专属的东西了。但也仅此而已,她再也没有更多的情感波动了。也就仅此而已了。在那么多的痛苦面前,这样细微的涟漪,根本不算什么。她现在面临着那个更紧迫的问题——

  还没、还没醒过来吗?

  新的一天的轮奸开始了。带着盐分的眼泪积攒在眼罩里,让她的眼眶也开始刺痛,AF91已经给她换了新的眼罩,但新的泪水又在继续积攒。看守们将多余的精力全部发泄在了她的身上,这一次她终于学会了如何讨好看守,她乖巧的服从让她少受了许多痛苦,大家就像对待性玩具一样,随意摆弄和使用她的身体,然后扔给她一碗水,再满意地提着裤子离开。她现在学会了在事前发出谄媚而期待的呻吟,在事后又假装出饥渴和留恋的姿态,仅仅因为这样能让任何使用自己的人更兴奋,而其触碰和玷污自己的时间也更短。

  在空闲下来的时候,她不断回忆着叶佩繁的面庞,但她惊讶的发现,随着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间推移,以及被使用次数的增多,她慢慢地想不起来叶佩繁的模样了。日夜颠倒和缺乏睡眠的疲惫,让她发现那些珍贵的记忆正在慢慢流逝,她越来越焦躁不安。

  她更努力地记住每一个使用自己的看守的特征,试图给予看守们独一无二的反馈,昨天那个使用巨大金属阴茎的看守,她也成功辨认出了她的声音,并用忍耐和配合换取了她的安抚和怜惜。少一些粗暴,也就少一些疼痛。她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身为性玩具的身份,她现在唯一的想法,便是让自己更温顺、更迷人、更令人满意,最好让所有看守们都满意,以及,让最遥远那一端的主人,看着自己的痛苦,露出满意的面容,证明她已经完全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意识到了不服从主人的命令,会受到多严厉的惩罚。

  到了那个时候,她才能从噩梦中解脱。

  尽管没有任何证据,但她只能如此坚信。因为除此之外,就只有疼痛、麻木和屈辱。再除此之外,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她只想重新见到叶佩繁一面——

  看守取下柳绮絮的眼罩,耀眼的白炽灯在眼前骤然亮起。

  她恍惚地往前爬行,下意识地用脑袋蹭着对方的小腿,再配合地用手抓住对方的手,引诱对方来抚摸和把玩自己的胸部,她微微张开嘴巴,舌头轻轻颤动,等待对方使用喜欢的东西随意地往里面插入,不管那是枪管,还是阴茎,还是手指,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记忆中的身影和眼前的身影重叠在一起。

  林声晚。

  眼前的身影正翘着腿坐在沙发上,靴子一下一下拍打着地毯,像是沉浸在什么旋律之中。她的左手捧着木制文件板,文件板上夹着几张纸,右手则握着一根钢笔,随着节奏在纸上轻轻圈点。

  面前的茶几一尘不染,茶几上摆着一个小酒杯,酒杯里装着澄澈的液体,还有一张印刷精美的纸张,上面印着“学习部交响乐团试演曲目”之类的字样。

  房间深处是一张几乎要被文件淹没的工作桌,桌子底下摆着几瓶外文标签的威士忌,椅子背后的三个金属架子被文件填得满满当当。纸堆旁有一扇紧闭着的门,门旁边的衣架上挂着一套光洁如新的长袖制服。

  这里是——

  林声晚的办公室?

  柳绮絮停住一切讨好而谄媚的动作,重新跪直身体,脸上努力浮现出一种诚挚的凄凉。

  “42号,你现在愿意配合我的工作了吗?”

  她克制地点了点头,生怕自己答应得太快,而被林声晚重新送回娱乐室里。

  她几乎已经忘了自己为什么会被林声晚惩罚,直到那份名单重新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颤抖着接过笔,一边搜索着残存的记忆,一边圈下一个又一个的名字。她的心里已经没有什么多余的波澜了。

  “你做得很好,我答应过你,我会把你送到37号的牢房里,让你们团聚。”

  柳绮絮努力压抑着心底的狂喜,继续保持着卑微而服从的姿态。尽管背叛带来的自责和羞耻正焚烧着自己的身体,但和之前在娱乐室遭遇的那些折磨相比,简直是微不足道。

  “谢谢主人。”

  她必须要一遍又一遍地告诫自己,这只是权宜之计,这不是发自内心的服从,以此才能让自己勉强地保持住清醒。

  “接下来,我希望你能在这里签上字,照着旁边的文件签就行。”

  只扫了一眼,柳绮絮便怔住了。

  这份文件是对宪兵队致函询问学习部关于要转送哪几个人的答复。刚才她圈出来的名字,便是即将被转送学习部的名单。

  文件夹上还有一沓类似的复函文件,和这性质相似的案例都只有简单的“同意”二字。

  “为什么要我签?”

  “这是命令,我希望你已经明白了违背命令的后果,请你注意,这是最后一次解释。”

  “我可以拒绝吗?”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林声晚平静地看着她。

  她立刻意识到,她其实并不需要这个答案,她只是想徒劳地挣扎一会,好让自己的良心稍稍过得去而已。恐惧爬上了她的脊背,她攥紧手中的笔,匍匐在茶几上,一笔一划地签上“同意”两个字。

  她真的很害怕林声晚在最后一刻改主意。

  “这样就可以了吗?”

  林声晚一言不发。

  柳绮絮努力克制住剧烈的不安,找到眼前状况唯一的可能性——

  “主人,我已经完成了您交代的任务。”

  林声晚缓慢的沉默,让她不禁屏住呼吸。

  一直到,耳畔的声音重新降临。

  她以前路过过许多次教堂,她觉得世界上并不存在什么上帝和天使,而那些所谓的福音,也实在是过于无聊。但在这一刻,她确信她感受到了某种迷乱的喜悦,像是天使在抚摸自己的脊背,在呼唤自己的名字。她听到了圣歌的旋律。

  “你让我很满意。”

  如释重负的晕眩骤然降临,她的脸庞已经满是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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