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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阳光灿烂的日子,1

[db:作者] 2025-08-14 21:58 5hhhhh 2850 ℃

  服务货真价实的阴茎,比服务枪管要困难太多。

  当阴茎被黏糊糊、湿漉漉的口腔完全包裹的时候,它会开始缓慢充血、体积变大,一边摩擦着口腔的内壁,一边急促地前后抖动着,催促柳绮絮的舌头赶紧动起来。

  到了这个时候,她一开始的那些粗陋的舔舐和吮吸技巧就不再起效了,只要阴茎顶端磕在牙齿上,或是她的嘴唇盲目地前后抽动,带来稍稍一点不适的感觉,那么阴茎的主人便会不耐烦地抽出阴茎,扯起她的头发,将她的脸蛋暴露出来,再狠狠扇上两巴掌。

  她只能忍耐着肛门被巨大金属阴茎贯穿的剧痛,一次又一次地集中注意力,认真用口腔寻找阴茎的形状,寻找能够小心翼翼地给予对方刺激,而又不会弄疼对方的细微肌肉动作,但她的尝试都失败了。

  她的脸火辣辣地疼,嘴巴里满是污浊的味道,那阴茎的主人早已不耐烦了,他扯过一张椅子坐在上面,又驱赶走别人的两只即兴玩弄着她乳头的手,再伸手扯过她脖子上的锁链,把她扯到自己身前,逼迫她把脑袋埋在自己的双腿之间,再不紧不慢地将阴茎塞入她的口中,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则掐住她早已变得红肿的右边乳头——

  “呜呜呜呜呜呜呜!”

  剧痛让柳绮絮想叫出声,但喉头却被堵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让人更兴奋的凄厉呜咽,肺部的氧气也因此消耗大半,她只能努力喘着气,让那腥臭的味道牢牢铭刻在意识之中。

  “值一天班了,还要我动手调教,感觉有点心累。”

  “你不得不说,就因为是新来的,玩起来才有意思。”

  伴随着温柔而甜美的女性声音,她感觉身后那陌生而柔软的身体正摇摆着腰肢,用力撞击着她的身体,肛门中的金属阴茎开始猛烈抽插起来。她的手指配合着抽插的节奏,一下一下地摩擦着她的阴道,往疼痛中掺进一丝快感,像是在奖励她在折磨面前的忍耐和乖巧。

  她不敢咬住眼前的阴茎,只能双手努力抓着地毯,用惨烈的呜咽来抵御撕裂的疼痛和隐秘的快感。

  “42,舌头和嘴巴动起来,动作要是不对,我会提醒你的。”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伴随着男性的命令话语,灼烧般的疼痛从右边乳头凌厉袭来,她感觉自己的乳头被粗粝的手指掐着扭了好几圈,眼泪止不住地划过脸庞。

  她小心翼翼地变换着动作、调节力道的大小、更换刺激的部位,用身体的反馈来调节着嘴巴的技巧——

  牙齿轻咬,乳头疼得受不了。牙齿轻轻触碰,乳头被微微掐了一下。舌头舔尿道口,被用力掐到疼。舌头轻轻掠过尿道口,乳头被揉捏得很舒服。用口水润滑,舌头绕着阴茎顶部旋转,依然是愉快的揉捏,身体开始出现反应,但现在不是享受的时候。舌头绕着冠状沟旋转,对方手指的动作完全变得迟滞下来,还伴随着粗重的呼吸......

  当她的嘴唇用力含着已经完全充血的阴茎,用口水作为润滑,如同真正的阴道一般,让阴茎在嘴巴里前后抽插时,对方的手指再也不管乳头了。他正用双手抓着柳绮絮的脑袋,试图加快抽插的速度,让她更卖力地吮吸。

  伴随着一阵粗重的喘气声,他将阴茎顶到柳绮絮的口腔深处,腥臭粘稠的液体顿时喷涌而出,她开始剧烈咳嗽起来。他满意地抽动两下阴茎,但很快又掐住了她的乳头,但这次她不管用哪种方式刺激,都只会被狠狠惩罚,后来她恍然明白过来,小心翼翼地用嘴唇和舌头帮他清理干净阴茎,将精液全部留在自己的口腔内,这时他才满意地将阴茎抽走。

  难闻的气味在口腔内弥散,咸腥的味道占据了舌头,由于口腔被过度撑开,她感觉和关节和脸颊已经开始酸痛起来,精液顺着嘴角啪嗒啪嗒往下滴落。

  身后的撞击和抽插虽然还没停下,但她却开始傻笑起来,像是终于解决了什么了不得的难题一般。当她听到身前的人开始穿起裤子,迈着步伐离去时,她终于松了口气。

  “还是你熟练,以后新来的都给你调教得了。”陌生的声音夸赞道。

  “其实也就那几下,玩熟了就懂了。”

  “喝吗?”

  “算了,你喝吧,明天早班。”

  听着看守们的对话,柳绮絮不禁开始发呆,她不知道该不该把嘴巴里的精液吐出来。她不想吞下去,但又害怕吐出来会把地毯弄脏,惹得看守生气。

  忽然间,另一只陌生的手掐着柳绮絮的下巴,示意她张开嘴,紧接着一碗水递到了她的嘴边。她恍惚了一会,然后意识了到对方的意图,只能吸一大口水,咕噜咕噜地漱起口来,接着又想了想,才决定全部咽下去。口腔里黏糊糊的感觉挥之不去,她又灌了一大口水,再仔仔细细冲刷一次,才勉强把那种恶心的感觉洗掉大半。

  “差不多休息好了吧,真是对不住,今晚麻烦你了。”

  伴随着礼貌而客气的话语,另一根带着陌生腥臭气味的阴茎,再一次抵在了柳绮絮的嘴唇边上。他的话语带着酒气。

  她犹豫片刻,最后还是强忍委屈,含住了眼前这根阴茎。这跟阴茎和上一个看守相比,稍稍细了一些,这让柳绮絮的口腔能放松些许,而坐在身前的这个家伙似乎也漫不经心,哪怕牙齿稍稍弄疼了对方,对方也只是轻轻闷哼两声,没拿稳的酒杯洒落几滴啤酒,浇在了她的头发上,之后也没有什么粗暴的惩罚。

  然而,她可不敢就此掉以轻心,刚才的疼痛已经在她体内种下了恐惧的种子,她只能一边回忆刚才用疼痛记忆下来的肌肉动作,一边在这根阴茎上小心翼翼地实践着。值得庆幸的是,她的动作熟练而正确,因为阴茎已经慢慢充血膨大起来,带着污秽和异味的冠状沟也开始暴露出来,她能借此施加更进一步的刺激。

  就在她认真摆弄眼前的阴茎时,身后却传来一阵女性得到满足的呻吟声,肛门中的那根金属阴茎的动作彻底停滞下来。她感觉自己的脑袋被轻轻抚摸了一会。紧接着,肛门中的金属阴茎和阴道中的手指缓缓退出她的体内,这让她不禁发出一声闷哼,带着淫靡气味的液体溅到她的鼻尖,她无法确定那是她自己还是身后那名女性看守的体液。

  被撑开的括约肌在空气中一开一合,肠液从洞口缓缓流出,沿着会阴慢慢滑下,她先是感觉到一阵渴望被填满的空虚,而后才终于意识到,自己的两片阴唇之间,已经被刚才那根手指刺激得滴水不止。

  还沾着阴道粘液的陌生而粗糙的大手,满意地拂过柳绮絮的背后,她忽然感到一阵被压抑了很久的羞耻和无助。

  刚才的各种疼痛让她彻底忘记了叶佩繁的存在,但当她意识到自己扮演的角色,并一次又一次地被看守使用和强奸时,她的脑海中重新浮现出了那张坚毅而迷人的侧脸。

  自己的身体被这样随意玩弄,早就变得污浊不堪了吧。

  叶佩繁会怎么想呢?她会觉得很失望吗?她会觉得自己很让她丢脸吗?她会觉得自己是一坨软弱得不敢反抗,只能任由看守随意摆布的垃圾吗?

  柳绮絮慌忙将这些念头驱逐出脑海,她不敢再想下去了。

  她宁愿承受无数次鞭打,让身体被撕成无数块,也不愿意承受叶佩繁失望的眼神,哪怕只是想象中转瞬即逝的画面。

  “呼,累了......还是新来的玩具好玩,就是因为身体没开发过,所以才有意思——上次那个91号,弄了一个小时不到,他就射了好几次,最后还尿得到处都是。”

  “受不了你们这种变态,差不多得了,能爽到就行了,搞这么麻烦,不如留点时间喝酒。”

  “来这里当看守的目的,不就是能做外面不能做的事情吗?”

  “我当时听人说,这里能随便喝和平百货都买不到的进口啤酒,所以我才来的。”

  “没想到大开眼界了是吗。”

  “开不了,喝酒喝酒。”

  “没事,反正来学习部不就等于各取所需嘛——”

  一个慵懒而惬意的呵欠以后,柳绮絮的翘起的屁股被狠狠抽了一下,她的身子不禁晃动起来。

  “42小宝贝,今晚表现不错,我们明天再见。”

  声音的来源踱着步子离去了,尽管对话语感到不安,但她却无暇思考,因为口中的那根阴茎已经开始急不可耐地前后抽插起来了,她忍着脸颊的酸痛,继续加快舌头和嘴唇的动作,直到粘稠腥臭的精液灌满口腔,才终于能长出一口气。

  “辛苦了,我不打扰你干活了,水就摆在你面前,不够的话,就让后面来的人给你加吧。”

  扔下满意而疲惫的话语后,浓郁的酒气也越飘越远。

  沉重的酸痛俘获了柳绮絮全身,她已经顾不得任何的体面,只是像狗一样,趴在地毯上拱来拱去,一找到水碗的位置,便大口大口痛饮起来。

  “轮到我了吧,刚刚才玩了一会乳头,就让给他来调教你了。”

  身后响起另一个陌生的声音,柳绮絮感觉对方正用双手扒开自己的双腿,用戴了橡胶膜的阴茎在阴唇上到处乱蹭,像是在寻找阴道的位置。

  “我喜欢熟成过的性玩具,不怎么喜欢半成品。”

  她下意识往前爬行,想要逃离被侵犯的现实和幻想,但凌厉的鞭打再次降临到她的背上。她惨叫一声,乖乖地停下身子,任由对方拨弄自己的下体。

  “还是鞭子好使,我知道你累了,但至少先我先爽完,你再休息吧。今晚还要调生物钟,我还得早点休息——”

  对方的话语掠过柳绮絮的耳畔,但她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因为无论对方说了什么,自己的身体只会迎接同一种现实,那就是无法抗拒地被作为发泄欲望的玩具来使用。

  伴随着阴茎插入她的阴道,阴道被撑开的轻微的撕裂感和阴道口被摩擦的快感让她不禁发出阵阵哼声,但当她想要开始享受起来时,鞭打却再一次骤然降临——

  “呜呜呜啊!”

  “喂,别只顾着自己爽啊,至少也自己动弹一下吧,扭扭腰,扭扭屁股,有这么难吗?”

  柳绮絮咽下委屈,催动着快要散架的身子,努力摆动起来。不过接下来那凌厉的鞭打,再一次教会她新的动作和姿势。摆动的角度要正确,否则就会让阴茎偏折。幅度不能太大,否则阴茎就有可能脱出阴道。速度不能太慢,并且要配合对方的节奏,否则对方就感受不到快感。

  在这个不断遭受鞭打和调整动作的过程中,那人似乎又和别的看守说起话来,但柳绮絮已经学会了一种节省心力且让自己不会感到那么绝望的方式——她只用全心全意地想象着,想象叶佩繁会为她感到骄傲,想象叶佩繁夸奖自己,没有屈服于林声晚的威胁,也没有被看守们的折磨吓倒——而在此之外,她只用接受那些伴随着疼痛一起出现的命令,借此调整自己的动作,减少受到的痛苦,余下的那些看守们之间的闲聊和八卦,就当作无用的杂音,统统都给屏蔽掉。

  这样的策略让她又撑过了几名看守的使用,但她的体力也慢慢到了极限,一开始她还能分辨又多少个人轮奸过她,这些人有什么特征,她应该将仇恨附着到谁身上,但随着被使用的次数增加,她的记忆慢慢变得模糊。

  夜色渐深,她的身上也附着了越来越多的体液和污渍,进来的看守也越来越暴力和不耐烦,那些家伙会随意地对她拳打脚踢,对她猛抽鞭子,扯她的头发,掐她的乳头、手臂和大腿,一直到她忍不住开口苦苦求饶,那些家伙才会满意地猛踹两脚来收尾。

  这些毫无预兆的暴力,彻底打乱了柳绮絮刚刚建立的策略,身上随机传来的无意义的疼痛,混淆了有意义的疼痛,让她根本无法察觉到修正和调整动作的时机,她必须越来越全神贯注地留意看守们的命令,努力让身体配合被抽插和被拨弄的节奏。她脑海中的叶佩繁的脸庞已经彻底消失了,满脑子只想着如何讨好这些接连不断的身影。

  一次又一次地被插入、被拨弄乃至是被鞭打,让柳绮絮的身体不断积累起细微的快感,但她却无法控制这一过程,这让她感到深深的无力。有时她快迎来了高潮,猛烈的疼痛又让她完全退潮,有时一点快感都没有了,陌生的手指搓一搓她的阴蒂,她的阴道又重新湿润起来,快感又一次掠过身体。

  她有几次想偷偷用手摸自己的下体,想给阴蒂一些刺激,让自己达到高潮,但剧烈的鞭打便接踵而至,抽得她惨叫连连——

  “你是性玩具,你要做的事,就是服务好每一个使用你的人,千万不要只想着自己高潮,听清楚了吗?”

  不知道是谁随口说的一句话,和疼痛一起烙印到了她的想法当中,她一边忍着疼痛,一边卑贱地连连点头。她因此不敢再偷偷抚摸自己。她已经完全明白,她没有自己主动高潮的资格。

  “喂喂,42号,已经累趴下了吗?”

  听到自己的编号,柳绮絮立即从朦胧中清醒过来,她才发现自己已经趴在了地上,差不多就要睡着了。

  她慌忙像狗一样支起身子,准备迎接眼前这个家伙的阴茎、手指、金属棒,或者是别的什么玩意。

  “啊,那个,我、我不是来使用你的,大晚上打扰你休息,真的不好意思,其实我就是想给你拍张照而已。”

  拍照?

  陌生的词语,勾起了柳绮絮的回忆。她和叶佩繁正并肩站立在校园的雕像前,眼前的摄影师钻进被布蒙着的木头架子里,摸索着按下快门。

  在那个瞬间,叶佩繁忽然贴近她的身体,在谁也看不到的两人的身后,叶佩繁紧紧捏住了她的手,她们就这样分享了彼此手心的汗水、温度和触感。她害羞得缩起手,然后又转过身,偷偷闻了闻被碰过的指尖。

  “不、不好意思,能麻烦你跪在我面前吗?”

  柳绮絮机械地照做了,现在不管什么人提什么要求,她都只会完全照做。

  “然后,你试着坐在腿上,支起上半身,抬头挺胸——对!对!就是这样,稍稍保持一下——”

  咔嚓,咔嚓,咔嚓。

  耳畔闪过一连串快门声。

  “真是麻烦你了,那个,我虽然是这里的看守,但是我对性玩具这种东西,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只是喜欢拍照而已,我觉得人被锁链拘束着的样子很有意思,所以每次娱乐室这边换新的玩具,我都会来拍一张——如果以后你当上了研究员,有了自己的单间牢房,你可以找看守打听我,来找我要一张当纪念。”

  柳绮絮茫然地愣在原地,她没有得到进一步的命令,所以只能继续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她还在回味和叶佩繁牵着手的瞬间,那阵心底扑通乱跳的感觉。

  “那个,需要我帮你做点什么吗?”

  对方小心翼翼而又不失礼貌的声音,连续问了三四遍,柳绮絮才恍然反应过来。

  “可以浇点水在我身上吗?身上好像有点脏。”

  她不想让沾满了污浊的尘土、汗液、精液和酒液的身体,与叶佩繁并肩站在一起。哪怕是在想象中也不行。

  “晚一点会有附属设施来帮你清理,不用担心,还需要什么吗?”

  虽然她很想说让对方滚远一点,但她没有勇气说出口,她怕今晚差不多已经告一段落的身体折磨,又重新开始了。

  她保持着一种卑微而有尊严的沉默。

  “那我不打扰你休息了,我先走了,晚安,祝你好梦。”

  喧嚣的四周彻底沉寂下来,耳畔只剩下远处传来的风声,以及,细微而清脆的铃铛声。 

  她刚想摘下眼罩打量四周,便听到另外两对脚步声,她不禁心烦意乱。她干脆躺在地毯上,打消了看一看周围的念头。性玩具不需要知道这么多,只需要在被使用的时候好好服从就够了。是这样的,对吗?

  脚步声、铃铛声,还有锁链在地面上拖拽的声音,越来越近。

  脖子上一阵锁链摇动,那两人似乎解开了柳绮絮项圈锁链和地钉的连接,她感觉自己的项圈被往前牵引着,于是只能手脚并用一起跟上。

  沿着光滑的瓷砖地面往前爬行,禁锢着手脚的镣铐和地面不断碰撞,响声不断提醒着她的处境。她不知道自己会被牵引到什么地方,还会被什么人继续使用。

  不过,正当她还在想为什么周围这么安静时,牵引已经停下了。

  身下的瓷砖地面湿漉漉的,她闻到了卫生间的异味。

  对方取下了她的眼罩,白炽灯的刺眼光芒让她头晕目眩,她花了好一会才看清楚眼前两人的身影。

  两人披着女子般的长发,同样是赤身裸体,全身上下看不见一处毛发,尽管身体白皙细嫩,但上面却满是鞭痕愈合后的可怖印记,甚至小腿上还带着许多道像是今晚才被抽出来的血痕,现在仍在微微渗着血沫子。他们的阴茎被金属拘束具牢牢锁住,肛门同样被金属栓粗暴撑开,光滑的下体微微泛红。

  他们的脖子、手腕和脚腕也被金属镣铐拘束着,但镣铐之间的锁链却拖得很长,像是为了方便干活一样。他们的左边乳头都挂着带着国徽的铭牌,上面分别刻着AF91和AF103,和腹部的编号一模一样,右边的乳头则挂着小铃铛,每走一步就会晃一晃。

  两人的身后排着一排隔间,隔间的墙上挂着挂钩和淋浴头,最深处挂着卫生间的标识。这里显然是公共卫生间和澡堂的混合区域。

  AF91和AF103像是带着即将开展工作的歉意,对柳绮絮微微鞠躬后,便将她牵引进其中一间隔间,再将她双手的锁链锁到墙壁高处的一个金属挂钩上,迫使她高高举起双手,将身体彻底暴露在两人面前。

  哗啦啦啦——

  冰冷的水流浇在她的身体上,身上的鞭痕和乳头上的破损被水流反复刺激,让她疼得不禁哼叫出声。虽然已经没有人用鞭子威胁她安静了,但她还是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AF91把装着毛巾、香皂、刮刀和大号注射器等清洁用具的篮子送进隔间,便不见了身影,只剩下抓着淋浴头的AF103,正认真清洗着她的身体。每遇到一处精液或是污垢的痕迹,他便会抹上香皂,再好好冲刷一遍。

  AF103的神情专注而虔诚,似乎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职责当中,哪怕他正用手扒开她的腋下、阴唇、肛门和双腿,将这些部位仔细刷洗,他也没有任何额外的情感流露,简直就像在对性玩具进行日常的清洗维护一样。被随意摆弄的无助感彻底将她支配,她干脆闭上眼睛,任由AF103折腾。

  在清洗完身体后,他又捧起她的长发,认认真真梳洗起来,他的十指深入其中,不漏过一丝一毫的缝隙,没过一会,她便感觉自己的头发多了一阵清香。或许是因为他的动作温柔而坚定,明明被陌生人触碰和摆弄着身体,她却慢慢平静下来,甚至意外地感到有些安心。

  过了一会,淋浴头的水流停止了。

  “谢谢你帮我清洗身体,辛苦你了。”

  AF103轻轻点头,接受了她的道谢,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因此停下。他捧起香皂,给她的腋下和阴部打上薄薄的一层泡沫,再抓起刮刀,蹲下身子,仔仔细细地刮掉肉眼可见的所有毛发,这让本来已经足够赤裸的她,感到了更深邃的赤裸。

  简单用木刷刷掉毛发后,他又用棉花蘸着酒精,将她身上破损的地方都消毒了一边,冰凉的刺痛让她发出阵阵嘶声。她心里有些感激,但一想到这些步骤或许是对性玩具的日常维护,目的是让她下一次更好地被看守们使用,她的身体便不禁哆嗦起来。

  他伸手拍了拍柳绮絮的臀部,示意她转过身,把屁股高高翘起,再举起金属注射器,将前端的细管插入她已经变得松弛的肛门中,把注射器中的粘液尽数推入她的肠道。她感觉后庭阵阵胀痛,比之前的会绽开的金属栓还要充实,她要很努力地收缩括约肌,才能让里面的粘液不会流出来。

  看到地上滴落的绿色液滴,她才意识到,被注入肠道的这些东西,就是下午时被喂给实验品们的绿色凝胶饲料。

  “晚上忍着就行,不要弄脏地面,不然后果会很严重。”

  他正埋头用毛巾擦拭柳绮絮的身体,发出的声音纤若游丝。

  “谢谢你。”

  “不要发出声音。”

  他用湿毛巾捂住她的鼻子和嘴巴,她立刻慌张得剧烈挣扎起来,等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对他连连点头时,他才重新给予她呼吸的权力。

  “辛、辛苦了。”

  AF103同样只用点头回应,直到把柳绮絮的头发擦拭得差不多半干,他才解开她的锁链,重新给她戴上眼罩,将她按照原路牵引回去。

  失去视野前,她看到AF91正在水池前忙碌,搓洗脏兮兮的地毯,回到休息室时,地毯果然已经换了一张新的,娱乐室的空气里弥漫隐隐约约的芬芳。

  “晚安。”

  AF103没有回应她的话语,只是咔嚓一声,将她的项圈重新锁回地钉上。

  铃铛声渐行渐远。

  躺下的时候,那积攒着的排泄欲望变得越来越强烈,而坚硬的地面和粗糙的镣铐也不断硌着身体,她只能一边抵御着这些身体的折磨,一边努力被疲劳俘获,一次次地尝试着跳入睡眠的深渊之中。

  然而,委屈却不断翻涌而上,她开始偷偷流着眼泪。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一直到,一直到耳畔传来的叶佩繁的声音,她才终于陷入不算深邃,但足够柔软的浅眠。

  “绮絮,梦到什么了?”

  那是她第一次躺在叶佩繁的床上,半夜被噩梦惊醒时,叶佩繁咬着她的耳朵,在她耳畔的轻声呓语。

  “没关系的,醒过来就没事了,不是还有我陪着你嘛。”

  是可以当成噩梦,没错。

  但我还能醒过来吗?

  等我醒过来以后,还会有你陪着吗?

  浅眠的时间不算很长,因为她感觉自己的疲惫还没得到完全消除,身体便已经被用力牵引着,她只能踉跄跟上,重新爬进卫生间。伴随着身体的晃动,膀胱和肠道中的排泄感也越来越强。她忽然感到一阵庆幸,因为她努力忍了一晚上,没有把身下的地毯弄脏。

  熟悉的锁链声和铃铛声回荡在耳边,他们把她锁进小隔间,先让她自己排泄干净膀胱里的尿液和肠道的粘液,用淋浴头冲刷干净地面后,又用金属注射器给她的肠道注入冰凉的盐水,再让她把盐水排干净。如此循环往复,她尽管十分不情愿,但还是努力配合着两人的工作。

  “虽然可能会很委屈,但是最好还是不要反抗——”

  看到她的扭捏样子,AF103带着友好的神色轻声提醒着。

  柳绮絮不想理他。

  这样的提醒只会让她更深刻地意识到,在这里想要避免痛苦,就只能丢掉无意义的尊严和羞耻,并完全接受自己身为性玩具的命运。

  她拒绝接受这一切。

  窗外天光微亮。

  回到娱乐室时,AF103告诉她,她的身旁有两个碗,一个装着清水,一个装着饲料。嘴唇的干涸和胃部的饥饿不断催促着,她只犹豫了一会,便将那些饲料就着水全部咽了下去。

  变成了看守们的性玩具,就不需要正常的进食和排泄了,是这样的吧。她不禁一阵惨笑。

  耳畔的声音提醒她,学习部正慢慢从睡梦中醒来,远处飘来半导体播放的广播声和音乐声,以及其中夹杂着的电流的嘶嘶声,当然也少不了熟悉的锁链声和铃铛声。

  “统安部破获一起阴谋颠覆共和国的重大案件,涉案高校达十三所,涉案学生达一百余人......”

  “现在为您播报天气预报,江宁市,晴转多云,21度到29度......”

  “接下来请欣赏,挪威作曲家格里格为易卜生诗剧《培尔·金特》谱写的管弦乐组曲......”

  没过一会,便有看守解开了她的锁链,粗暴的拉扯打断了耳畔的旋律,她只能手脚并用,踉跄跟上对方的步伐。周围的脚步声密集攒动,时不时还有看守用皮鞋踹她一脚,她只能专注地感受着锁链的方向,以此来抵御周围的看守们的说话声在心底唤起的恐慌。

  对方似乎坐到了一张长椅上,她看不见路,脑袋撞到了椅子腿上,但她却不敢乱动,只能趴好身子,用脑袋贴着对方的裤腿,仔细倾听对方可能发出的任何命令。

  “新来的小猫咪不会撒娇啊。”

  对方抬起腿,不耐烦地踢了踢她的脑袋,疼痛和眩晕当头浇下,但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象征性地蹭了蹭对方的裤腿,她开始恐慌起来。

  “按惯例来讲,平时送过来的,都是在学习部混了一段时间,不小心犯了错的,脑袋机灵得很,学东西很快,伺候人也很利索,但像这种新来的实验品,直接给扔过来——”

  “主人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话音未落,对方将她用力拽到面前,小腿猛然发力,一脚踹在她的腰上,将她踹翻在地。还没等她从腹部的剧痛和身体的翻滚中缓过来,对方又用力一拽锁链,逼迫她爬回自己的面前。

  “你要学的东西还很多。”

  又是一次猛踢,落在了她的肩膀上,她的肩膀疼得直哆嗦,但对方却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仍然在使劲拽着锁链,让她的身体更靠近暴力的来源,更享受疼痛的恩泽。

  她强忍住委屈,并在爬过去的时候,开始用脑袋认真蹭着对方的裤腿,发出阵阵像是哀求般的哼声,对方也给予了适当的回应,一只大手抓着她的头发,像是带着满意般狠狠揉了好几下。

  “就是这样,你最好记住,不够黏人、不够听话的小猫,是不会有人喜欢的。”

  “今天天气这么好,正好你还休假,稍稍怜香惜玉一点呗。”

  “那她也得有被怜香惜玉的价值才行。”

  这次靴子瞄准了她的乳房,在捂着胸口翻滚的狼狈间,她终于明白过来,对方一切行为的真正含义。

  她深吸一口气,用双手托着自己的乳房,夹住对方的裤腿,一阵阵地摩挲着。意识到对方没有动作,她又让身体尽可能地变得柔软,用双手紧紧环抱着对方的小腿,用肩膀和脑袋去蹭对方的膝盖和大腿根部,甚至还用牙齿去叼一叼对方的皮带。

  对方仍然没有反应,像是在鼓励这一切的发生,她干脆跪直身子,把身体靠在对方的双腿之间,双手伸出去轻挠对方的腹部和胸部——她摸到了乳房的曲线,以及腰带下属于耻骨而非是阴茎的凸起。

  她轻轻摇了摇脑袋,因为她意识到,在学习部这种地方,性别已经无关紧要,自己的唯一价值,就是作为性玩具取悦对方。她努力忍住眼泪,将脑袋枕在在对方的大腿上,扮演好黏人而温顺的姿态,终于换到了怜惜地捋着头发的满意抚摸。

  “你看,简单训练一下,就能变得很听话了。”

  “手法真熟练啊。”

  “那是当然。”

  得意的话语响起的同时,靴子也毫不留情地用力猛踢柳绮絮的小腹,柳绮絮丝毫不敢抱怨和怠慢,只能作出更黏人的姿态来回应。

  “不然,你怎么会愿意跑这么远来学习部,愿意和我一起当看守,愿意眼睁睁地看着我在你面前玩弄别人呢?”

  “......”

  使用者继续向她发号施令,她只能专注地倾听着使用者的命令,尽力做出让使用者满意的动作:跪坐、膝行、站立、俯卧、翻滚、爬行、用四肢在地面上奔跑、根据使用者指引的方向、在地上搜寻并叼回使用者抛出的报纸团、趴在地上充当椅子、承担另一个身影坐在自己身上的重量、并在忍耐而克制的喘息声落下后,舔干净使用者那沾染了其它身影的体液的手指。

  她最后才意识到,自己做出这些无意义的动作,以及为此受到的惩罚,身体承受的痛苦,全都是她们两人取乐的养料,自己这只听话的猫咪,充当的不过是那两人调情用的性玩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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