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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绵绵,3

[db:作者] 2025-08-14 21:58 5hhhhh 9640 ℃

  

3.

  万圣节前夜是小孩子们四处讨要糖果,随意玩耍的时候。他们的装扮千奇百怪,敲开别人家门的他们会张牙舞爪,自认能十分吓人地唬住开门的人。当然对面不会揭穿他们,而是笑眯眯地奖赏他们糖果。而在购物中心、游乐场等诸多地方,成年人们一样可以换上奇装异服,扮作稀奇古怪的形象,在这一天找回失散多年的童心。

  袁雨不是那种入乡随俗的人,在公租房的邻居们或是上街,或是邻里同乐的时候,她正百无聊赖的窝在双人床上,看着pad上的国内电视剧。南半球的万圣节是夏天,今年的万圣节又分外燥热。今天路乐和同学们一起去玩,袁雨没有缠着他,自己留在家里吹空调。今天收了个外包装平平无奇的快递,袁雨还以为是自己买的日用品,没有拆它,只堆在门边。

  

  突然弹出的屏幕横幅让正看得入神的她吓了一跳。

袁雨眉头一皱,划走碍眼的横幅。

  然而信息提示再度前来,袁雨耐着性子换用手机,转入qq聊天界面,聊友珙桐发来了两条信息。

  “袁老师,万圣节前夜是在同小情人亲热吗?”

  “总不会是在独守空闺吧?你不怕有鬼敲门?”

  袁雨撇了撇嘴,回信:“你这家伙真低俗,还有别的事吗?”

  对面突然发来了一张照片,内容让袁雨差点没昏过去。眼前分辨率足有4000*3000的照片正是期中考试后她和路乐在教工宿舍偷情的画面。图片里她袒胸露乳,双腿架在路乐肩膀上,而路乐正在为她口交。拍摄的角度把袁雨的脸拍的很清楚,但只拍到路乐的小半张脸。

  “你到底是谁?”袁雨的心噗噗直跳,整个人窝在沙发里,像被抽离了骨架。

  语音通话窗口弹了出来,袁雨本想挂了电话,却不想接通了。电话对面的声音很熟悉,但她因为恐惧却听不出是谁。“这不重要,但如果你不按我说的做,更多的照片乃至视频就会出现在威廉敏娜州教育局的匿名投诉信箱里,也会出现在本地的社交网络上。别的我不知道,反正斯坦利港最漂亮的华文女教师和学生的不伦恋,你和你的小情人都好不了吧?”

  “你想干嘛?”袁雨的牙齿快把嘴唇咬破了。

  “还记得你早上收了个快递吗?那里面是一个假阳具,现在,你把它插进你的阴道,然后拍照给我。”珙桐的命令十分严厉,不复平时的风趣。

  “不要,不要!”袁雨无力地磨着双腿,躺在床上硬是起不来。泪水滚滚流淌,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和路乐的不为世俗理解的恋情一旦公开,自己的生活,路乐的生活都会遭到灭顶之灾。但现在她谁却也不能依靠。她喘着气,心跳得越发的快了。“我起不来,再逼我,就要出人命了!”

  出乎意料袁雨意料的是,她家的门应声开了。她挣扎着支起上身,还心存着一线希望。

  

  一袭黑衣的齐子阳走了进来。

  “是你?”袁雨又是惊讶,又是害怕。她的心更没底了。

  “现在看来,你还能动嘛!”齐子阳惯有的戏言在袁雨听来是那般冰冷。

  “你怎么会有我家钥匙?你这是私闯民宅!”袁雨的呼喊就连她自己都觉得无力。

  “第一,我是撬锁进来的。第二,我只是担心你死翘翘罢了。”齐子阳好整以暇的把自己脱了个溜光,一步步走到床边,“这第三嘛,就是要得到我日思夜想的袁老师了。”

  他翻身上床,双腿夹住袁雨的胯骨。然后抽出腰间的布腰带,三两下捆住了她的双手。

  “你怎么能够视我于不顾?亏我对你一往情深!”齐子阳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棱角分明的脸在此刻的袁雨看来与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并无分别。

  “你放开我,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袁雨在床上扭动着身体。

  齐子阳双手惬意的捧着袁雨的两只小脚,鼻尖伸过去深深地吸了口气,轻微的汗味刺激着他的兽欲。他疯狂地舔吸着她嫩白的脚趾,令她每一根脚趾都沾满了口水后又顺着脚背一直舔上去直到脚踝。他把她的睡裙裙摆完全掀了上去,一只手把玩着饱满的臀肉,另一只手粗鲁的压在阴户,隔着薄薄的蕾丝内裤摸着她蓬松又浓密的阴毛。

  “来人啊~……”袁雨不顾一切地呼喊求救,但齐子阳直接用胳膊压住了她的咽喉,突然的打击让袁雨翻了白眼,差点背过气去。同时,他又腾出手来,将袁雨的内裤野蛮地拽了下来。转手塞进了袁雨的嘴巴里。

  “摸着良心说,你的衣品真不错。”齐子阳讥诮道。

  袁雨呜咽着转过头,下体最后的防线已经失陷,她却毫无抵挡之策。虽然骑在她身上的人不再扼住她的咽喉,但那只手臂并无怜悯地紧紧压着她的胸膛,同样令她呼吸受阻。而他另一只手正在她的阴部上下其手,先是并拢的食指和中指猛然顶入她本就湿润的阴道。转而又退出来,指尖夹着阴蒂看似毫无章法地刮擦,嫩嫩的蓓蕾连同根植的娇躯被弄得颤抖不止,有愤怒也有恐惧。但随着他抚摸的力度逐渐转化,身体的生理反应也就自然上涌。袁雨小腹一阵微热,全身酥酥麻麻的,她为自己被强奸是这般表现而羞耻,尚存的理智安慰自己:这怎能怪自己?如果命中注定,希望这只是一次不期而然的SM体验。

  齐子阳的魔音入耳:“现在,老师,您还能鼓足勇气对我说,您不想吗?”

  袁雨闪烁着泪光的红眼睛执拗地不去看他,而两腿间的泛滥成灾的水帘洞天和被浇湿到泥泞粘腻的阴唇已然给了齐子阳冲刺的信号。

  他的双手将她的裙摆向上推卷直至锁骨下沿,那对没有胸罩庇护的乳房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中,他的双手各占据着一只乳房,由边沿到乳尖,大力地挤压着,揉搓着。他的呼吸愈发粗重,滚烫的鼻息喷在她的身体上,双腿间的肉棒早已硬得不行,他向后扬了扬身体,而就在这时候,他的手揪着她的头发,强令她看向另一个方向——床头柜上正是袁雨和路乐情人节拍下的合照。

  袁雨羞愧的转头,又被齐子阳按着头动弹不得。在她的泪水模糊双眼前,他的阴茎正发了疯似的冲撞着她的阴道……

  时间过去了很久,从黑夜到了天明。房间内只有淫糜的气息和死一般的沉寂。袁雨只知道齐子阳一次又一次地在她身上发泄兽欲,直到他筋疲力尽。

  袁雨软绵绵的瘫在床上,仿佛四肢已经不属于自己。寸缕不存的胴体传来阵阵凉意,经历了疾风暴雨的双人床一片狼藉。她的左腿无力地垂在床沿,下体那片森林凌乱不已,被粗暴对待的阴部红肿充血,两片阴唇完全翻开,一滩白花花的精液汩汩流淌在皱皱巴巴的床单上……

  袁雨直到中午才挣扎着爬起身子,支撑着自己收拾好房间,然后扶着墙壁走进浴室,脚底一软翻进了浴缸,身上多了几处淤青都浑然不觉。她泡在温热的池水中,用浴花一次又一次清洗自己的身体,像这样才能洗涤自己的屈辱。

  但袁雨在往后的一个多月里,才知道什么叫做如坐针毡、如芒在背、如鲠在喉……

  此后六周的每个周四晚上都是她的受难日,虽然齐子阳没有捆着她再同她性交,但这对重视贞洁的她何尝不是折磨?她知道了,这个在班上是学生领袖一样的男孩。家中的背景也同样深厚。这从他自己能住在有游泳池的独栋三层别墅,有保镖和保姆服侍他,以及每次接送她的一直是黑色的宝马7系轿车便可窥见。但是如此,袁雨还是坚贞地拒绝了和路乐分手,绝不肯委身齐子阳。而后社交网络上就出现了她和路乐在教工休息室做爱的视频,虽然已经做了处理,也没有露脸,但同样足够让她受怕担惊。到了第四周的周,她惊惧地在色情网站和社交网络上发现了她和路乐上星期在度假酒店开房云雨的视频,这次,视频的拍摄角度来自房间正对床头的偷拍摄像头。二人的面部只有眼睛被打了码,熟悉的人很容易从体态和发型等等细节上产生联想。

  “袁老师,距离期末还有两个星期,如果您不答应我的要求。期末考试结束那天,那就会有更多无码视频发在您知道的地方。路乐那个书呆子给不了你庇护的,你们这周是在房车营地幽会的,我也拍到了视频,你看。”

  QQ传输来的视频印证了他所言不虚。视频前半段袁雨小鸟依人地在房车门前珍惜地捧着路乐的脸,贪恋地吻着。后半段画风一转,陡然变成袁雨背对隔着半拉上窗帘的车床,任凭路乐从身后抽插,发出柔媚的呻吟。

  齐子阳的QQ头像很快变灰了,袁雨的心情也一样。

  袁雨连续一星期都没有睡好,现在,有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睛在注意她和她爱的人的一举一动。这个人比以前想象的还要可怖。自己的所捍卫的贞操和冲向风车的堂吉诃德一样,是荒诞可笑的。并且不会被人理解。

  唯一能够令她心安些许的是,路乐在学期结束后会回到祖国继续学业,即便齐子阳手眼通天,想必也不会伤到回国的路乐一分半毫。

  那么自己呢?

  袁雨凄惨的一笑。

  只有一死而已。

  

  只要她死了,那么齐子阳也就不能再蹂躏她的肉体、欺侮她的灵魂。只要她死了,那么齐子阳也就不能以自己和路乐的恋情来要挟二人。只要她死了,自己在同事在学生心中就还是好老师。纵使齐子阳狗急跳墙,那么最后出丑的也还是他,自己终究还是那个被同情的弱势一方。

  在闽江畔被抛弃,在福利院长大的她毫无牵挂,反而觉得自己多活了三十六年,已经见过了这世间的一切。

  玉可碎而不可改其白,竹可焚而不可毁其节。身虽死,又何惧哉?

  想通了这些,她便以一种积极的态度准备踏上死亡之路。

  在外人看来,袁雨和平常并无二致,在期末考试到来的最后几天,她督促着学生们完成最后的复习。午间休息时,她也会和班内的女生们一起打打排球。而在负责监考时,她的眼睛锐利地捕捉到每一处细节,她负责的考场内,想要打小抄的学生无一例外铩羽而归。

  在和学生与同事挥手作别回到家中后,袁雨每一天下班后的日程都安排的很满。又是将不动产折现,又是做遗产公证和遗嘱登记,做完了这些,也正好是期末考试结束的当天了。

  这一晚,这个季节惯有的连阴雨如约降临。夜深人静,周遭除了雨滴落地,别无他声。

  卧室内,赤身裸体的袁雨最后一次整理衣物。文胸内裤和裤袜都是自己穿过多次,完完全全贴合自身的。有着大披肩的黑色束腰连衣裙是路乐为她挑选的,袁雨也很喜欢这条裙子,虽然它并不名贵。

  她这一天都没有进食,刚才洗澡前排泄了一次后,她心想应该不会死后出糗,也就没有苛待自己,服下早先买好的泻药。

  路乐走了,是她送到机场的。临走前,他哭了,不舍地抱着她,说等他两年,一定会考学回来找她。她一反常态,像是爱人,也像是慈母一样,在公共场合亲吻了他,并答应等他回来。

  “乐乐,等到再见的那一刻,我还是离别时的我,而你却长大了。到那时候,你真的会记得我吗?”眼见着窗外的点点灯光,袁雨暗自叹息。

  袁雨站在落地镜前,最后一次抚摸自己的裸体。幽怨地自语道:“人啊,赤裸裸的来,也该赤裸裸的走。上路吧,别回头。”

  她抓起书桌上早已预备好的蓝色拖车绳,站在窗边摆好的凳子上细心地编织好绳套后,又牢牢地固定在窗口的防盗栅栏上。

  “我就是死,也决不受人要挟!”袁雨咬着牙,眼神灼灼地望着虚空中最恨的人,微微扬起下颌,将绳套套在自己的脖颈上。然后闭上双眼,弓腿一跃,把自己挂在了绞索上,一双莲足霎时悬了空。她喉头一紧,立时被缢得面色涨红,胸脯急剧起伏,并拢的双腿连连摩擦,脚尖痛苦地揉搓重叠。

  刚才那一坠让本就被绞住脖子的袁雨更加难受,始料未及的她花容失色,鼻翼颤动,杏眼大睁,额头青筋暴起,双臂下意识地奋力向上够着绳套,只是终究徒劳无功。双手慢慢的垂了下来,只有十指间或握拳间或张开。整个身子剧烈地痉挛,纤腰也左右来回胡乱扭着。

  袁雨的眼前浮现出自己死后被邻居们指指点点的模样:“这女人平日看起来贤良淑德,死后却这般放荡!把自己脱得干净,是为让大家看个够吗?”想到这里,她的心中产生了怀春似的悸动。她的头发渐趋散乱,细密的汗珠铺满了周身,细长的柳眉挤在一起。圆睁微凸的双眼满眼都是迷醉,眼角还挂着一滴泪珠。檀口中的丁香吐出唇角半分,一道香涎沿此直落在她深深的乳沟,和香汗一起湿润了那对乳峰,在灯光的映照下泛着微光。

  现在袁雨沉浸在窒息的快感无法自拔,想要呻吟却被绳套缢的只能发出奇奇怪怪的声音,耸立的双峰正被她的奋力抬起的双手胡乱抓揉。没有拘束的美腿疯狂踢蹬着,先像是掉入水中一样前后蹬踩,后随着腰肢和翘臀的扭动左摇右晃。她想多年后路乐变成一个成熟的男人,而自己仍旧是现在的模样,那么两人一定会更加相配。她变换着姿势,弓着身子,双手握拳,硬挺挺的挺着胸,挺起那对坚挺、浑圆,令人浮想联翩的丰乳。微微隆起的阴户向前顶着,一股尿液“嘶”的一声奔涌而出,淡黄色的尿液混着大腿流下,全身窸窸窣窣抖了片刻。

  泄了身后,袁雨也不成了。岔开的双腿向下一蹬,“呵——”地吐出最后一口生气,杏眼含着不甘慢慢闭合,整个身子瘫软了下来,松松垮垮的挂在窗边。浓密的长直发半掩住俏丽的脸蛋,舌尖微微地伸出,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泪水、汗水和口水沾满了脸颊。酥胸白皙圆满,小腹平整细腻。双臂无力地垂下,蹬得笔直的双腿微微岔开。一对玉足绷的笔直,足尖距离地面不过尺寸,又是百丈天堑。膀胱中的剩余的尿水顺着大腿内侧,淅淅沥沥的落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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