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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绵绵,4

[db:作者] 2025-08-14 21:58 5hhhhh 2000 ℃

  

4.

  即便明知走向死亡,但袁雨还是没有想过自己的身后事会是什么样。

  所以,和绝大多数死者一样,她是葬礼的主角,但是一切的一切,都不是她所设计的。

  袁雨安睡着,在一具美式风格的侧开盖棺木里。乌黑的披肩发高高盘在脑后,鬓边的一缕发丝紧贴脸庞,耳垂上戴着素净的银耳坠。一双柳眉粗看尚可,细看眉毛只是被眉刷梳过了一遍。紧闭的双眼涂着棕色系的眼影,树篱一样浓密交错的睫毛封锁她心灵的窗户。枣红的唇膏与其说是涂,不如说是摊在她的双唇上。

  她穿着死前预备好的大披肩灯笼袖连衣裙,颈子上系着一条白色的丝巾。双手按在小腹捧着一束百合、米兰和满天星花束,被下半截棺盖遮住的穿了丝袜的双脚自然分成一个外八字,没有穿鞋。裸露的肌肤上涂着浓厚的粉底,在灯光下,更显皮肤蜡黄。

  在袁雨去世两天后,又一个星期一。那天,天降大雨。在华人聚居的斯坦利区最大的利华殡仪馆,龙川华中的师生们送别了她。生前的同事们、学生们将一朵朵百合、米兰和满天星放在棺盖上,放在她心上。只是袁雨听不见身边人对她的赞美和肯定,也听不见他们伤心的哭喊。出殡的时候下起了小雨,送葬的车队在雨雾中来到新建的北郊公墓,雨水沾湿了每一个人的衣裳,待灵柩触到墓坑底,众人便铲起一锹锹的黑土直至垒起一个坟包。墓碑是一方半人高的石碑,她的名字和生卒年被刻在上面,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那天的雨下的分外久,直至深夜都没有停的意思。北郊公墓很偏僻,处在斯坦利港都市圈和农牧区的分界线上,在这里埋葬的多数是当地没什么积蓄的底层人士。自然,宽广的公墓完全是开放式的,夜晚自然也没什么管理员出现。

  午夜1点,一辆丰田海拉克斯皮卡径直开到了袁雨的墓前,四个身穿蓝色工装的大汉从车上下来,取了工具便各自动手,一会儿功夫就把白天刚刚垒好的坟包刨开,惨白的数道头灯光柱照着露出墓穴下的棺木,他们用缆绳固定后,皮卡上的吊臂在发动机的咆哮中吊起棺木,一点点对放置在车斗正中。皮卡很快开走了,很快又有一辆皮卡开来,还是同样打扮的四个大汉,一片本来狼藉的现场又被他们收拾回了原样。

  齐子阳是早上8点醒来的,烤面包机烤过的切片面包涂上黄油,配上一杯牛奶就是他的早餐。和所有同龄人一样,他也依赖移动设备,左手拿着面包片,右手都不忘用手机看视频。

  管家是一位约莫四十岁的白人女性,一头丝滑的棕发盘成一个发髻,穿着一身蓝色竖纹职业装,内搭一件白色圆领衫。见齐子阳身边的女仆们没有规劝他,她面露不悦,却不想齐子阳仰起头,放下手机,对她笑着说:“瑞秋阿姨,您御下太严,这样我这里哪里会有做得久的女仆呢?还不都是换人如走马灯一样?”

  “艾伦,那你也不要在吃饭时间玩手机。”瑞秋一蹙眉头。

  “您找我,是昨天我交代的事办好了吗?”

  瑞秋眨眨眼。

  齐子阳三两口吃下盘中剩余的面包,双手拍拍手上的残渣,快步向浴室走去。

  半小时后。

  在车库中,齐子阳哭笑不得的看着被冲刷的泛着油光的黄褐色棺木,还有旁边几个坐立难安的彪形大汉。

  “好了好了,也怪我说得太模糊了。你们几个先退下吧,下午3点来这儿把这棺材处理掉。告诉其他人,没有要紧的事,谁也不准打搅我。”

  几个大汉拘谨地向齐子阳致礼,鱼贯走出车库。齐子阳哑然失笑,待他们走后,摸索着掀开了铰链连接的棺盖。他俯下身子,拨开棺内层层叠叠的花束,眼光落在尽头没有穿鞋的丝足。薄薄的丝袜固定了袁雨纤长灵秀的腿型,油亮的色泽更显双腿嫩白。细细抚摸能够感受到肌肉的紧实和皮下脂肪丰富所带来的弹性。而他难以忘怀的莫过于她那对莲足,亮晶晶的面料将来人的手和肌体间隔开来,但肉肉的脚掌摸起来依然如海绵一样柔软,高高的足弓令触感更加显得结实。脚趾很是美妙地微微向上翘着,指甲上涂抹着红色的指甲油,在车库壁灯的黄光下泛着光亮。齐子阳嗅了嗅,脚上也没有了汗味和酸腐气,取而代之的是类似家用消毒水的有些刺激性的松木味。

  年轻人的情欲说来就来,两腿之间的肉棒早就硬的不行了,齐子阳索性从一旁拿来备好的剪刀,唰的一声将袁雨的连衣裙一剪两半,就势往两边一推。在连衣裙下,袁雨除了一双丝袜外,竟然没有穿一件衣服。白花花的肉体就这样毫无防备的暴露出来。

  齐子阳意外地险些眩晕过去,兴奋地怪叫着翻进棺材,一边捧着袁雨的脚往复摩擦下体,一边用手像是揉面似的揉着她的丰乳。也许是因为丝袜的材质实在柔滑,也可能是年轻人实在太过兴奋。高潮在冲刺中不期而至,浓稠滚烫的精液很快沾满了整个脚底。

  他喘息着,饥渴地把袁雨压在身下,小鸡啄米一样在她脸上落下密集的吻。她的身躯冰冷而瘫软,而亢奋的他浑然不觉,三两下把她的双腿搭在棺材边沿,那片郁郁葱葱的黑草地令他神往,其下的水帘洞天更是他欲求不得的通往天堂的大门。虽然那里已经褪去生气,只有外灰内白的,已经有所枯萎的大丽花瓣。在此之前,他还是凭着好奇心,解下护颈的白丝巾,夺命索在她修长洁白的脖子留下了一道深深的沟壑,任谁也无法熟视无睹。

  “为什么你要死呢?”短暂的怜悯与疑窦转瞬在丰满的身形、静美的面容的双重冲击下消弭无形。他猛地用手分开了她不再有弹性,变得瘫软的一堆肉瓣,恢复了八分的下体如同被红布晃得眼红的疯牛一样直冲过去,并且如入无人之境。她的隐秘之地现在不像生前一样紧窄温热了,反而是软软塌塌的,并且相较生前更显得深不可测。齐子阳半是失望地看了看完全没入阴道的下体,咬着牙,瞪着眼睛,将袁雨的双腿分得更开,让她的双臂高举着,手腕搭在棺材边沿。女人那对饱满圆润的玉乳前奔后逃,玉兰一样的双手随波招摇,膝弯以下搭在棺材边沿的右腿随着他的冲击一并敲击着棺材板,击鼓一样的声音再度激起他征服身下女人的初心。他跪在棺材中加快抽插,看了看袁雨歪斜在枕头上的脸蛋。妆面已被他连续的冲击弄得斑驳,乍看起来是抿嘴微笑,仔细一看,并非如此。齐子阳的冲击放缓了,他捏着她的下巴,见精致的眼角与唇角都是向下弯着,幽怨和解脱占据了上风。他的心头涌上几分不祥,下体此时与其说是射出不如说是流出了一滩浓精,让他不得不草草收场。

  翻出棺材换好衣服的齐子阳看着一片狼藉的棺材和棺材中东倒西歪的袁雨,他很难相信,自己竟然不敢再看袁雨那张脸了。即便从绝对理性角度他知道,死去多时的袁雨没有灵魂,眼前的不过是一具躯壳,可自己还是在她的面前一败涂地。当自己威胁毁掉她的名誉并开始毁掉她的生活,而她选择以死明志的时候,他就已经输了。

  “那么,得到她的身体,也没什么用了。”齐子阳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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