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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儿九岁:(请先看简介)痛苦,私奔,爱的毁灭与新生:一个小女孩的故事,2

[db:作者] 2025-08-14 21:58 5hhhhh 8380 ℃

黑暗中,黑暗的金属闪着光泽。

  突然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彷彿有无数眼晴在这一刻穿过了厚重的铅云,从天外聚焦到这广阔大地中

众生中的两个人身上。

  他们看见了什么?是喜剧还是悲剧?

  沉重的铁锤裹挟着六级大风的狂暴和无数雪片的锋利,带着同样沉重的喘息

在空间中划过了足够的距离,蓄积了足够的能量,以雷霆万钧的力量重重地砸在

一颗脆弱的小头颅后脑上,骨片破裂的咯啦啦声,清晰地从颅腔中传了出来。

  张老师的手臂被震得感到一阵发麻,他第一次知道人的头骨是这样的坚实,

但,毕竟是抵不过金属的。他听见了风雪中她头骨破裂的声音,看见她停住了脚

步。他想她应该向前扑倒下去了,但他惊异地看见,她竟然没有倒下去,而是慢

慢地,稳稳地转过身来,他吓得后退了几步,铁锤「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他看见她的脸被口罩遮住,唯一外露的是那双湖水般的眼睛,那双眼睛此刻

犹如寒潭一般深不见底,泛出冷冷的光芒。

  「你骗我。」从口罩后面传出这三个音节,那是一种恨到极点的平静,让他

从足底到头顶升起一股寒意。这时他看见她眼中的光芒渐渐黯澹下去,消散在虚

空中,最后终于完全失去了光彩,整个身体,随之缓缓仰面倒下。

  他忽然捡起地上的铁锤,冲过去向着那颗头颅疯狂地一顿猛砸,直到把它变

成一堆各种浆体和骨肉的溷合物,才蹲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呕吐起来。

  许久,他才抬起头来。

  世界已经恢复喧嚣,狂风在山间尖厉地啸叫着。寒冷让他清醒了一点,想起

下面要做的事情。于是把铁锤放回包里,提着包拖着无头的小尸体,走向岔路的

另一边,那个他在这里做实习教师时常和同事们去钻的防空洞。

  L形的防空洞并不深,进去约两米后向右一拐,有大概三米长、一米宽的空

间,外面的风雪刮不进来,地上铺着一层不知什么时候铺上的干草,一股异味扑

面而来。洞顶很低,他扭亮手电筒,猫着腰钻进去,拐到洞的尽头,坐下去,靠

在冰冷嶙峋的石壁上,看着眼前的一切,长出了一口气。

  黄色的羽绒服上沾满了暗红的血迹,红领巾被血冻成一团,红得更加刺眼。

他把她的衣服从仍然柔软的身体上扒下来,堆在一起,浇上准备好的硫酸,一阵

刺鼻的白烟立刻升了起来,于是一切复归尘土。

  他又把目光投向她赤条条的身体,那无头的躯干和四肢尚未冰冷僵硬,带着

少许的余温,躺在干草堆上,在手电筒光下浑身裸露着灰白的肌肤,像被剥了壳的

熟鸡蛋,又像被热水褪光了毛的小鸡。他抓住一只小白脚,把整具身体拖过来,

血腥气和洞里瀰漫着的阴冷潮湿的酶味冲进了他的脑髓。

  他第一次发现到她现在竟是如此地听话。是的,现在,她对他绝对是百依百

顺,不再会无休止地问他什么时候带她去浪迹天涯,不再在上床时不厌其烦地问

他:「你爱我吗?」

  他伸出手去,抚摸着正在冷却下去的她的脚、她细嫩修长的双腿、她红喷喷

的小乳头和微胀的乳房。在她的阴户上,他摸到一根长长的细毛,哦,在他的滋

润下,她已经开始早熟了,也许,过不了一年,她就会来第一次月经,而他还浑

然不觉,后果是她会为他怀上生命中的第一个胎儿。

  他越来越觉得这件事是做对了,只可惜她的头颅已经没有了,否则他真想伏

在她耳边告诉她身上发生的变化。

  「我爱你,到现在依然爱你。」他对着那具尸体说着、揉捏着,摆出各种姿

势,那都是他们从前经常用过的。

  他渐渐无法抑制自己的冲动,双手分开她已经开始僵硬的大腿根,掏出自己

已经涨得发痛的阴茎,用尽全身力气,困难地顶进那已经不会再发育的阴道里,

这里已不再火热,而是微温稍凉,与从前的感觉大不相同。他把她再一次抱在怀

中,把她的胳膊绕在自己的脖子上,下身快速耸动起来。尸体静静地承受着他的

冲击,不叫也不扭。抽插比从前要困难一些,但快感却更强烈。

  没过几分钟,他就不行了。「带着我的一部份走吧!」他叫道,精液滚滚而

出,注入她的身体。他松开手,尸体从他身上落下,已经僵直,仍保持着刚才的

姿势,浊白的精液从下身缓缓流出。现在,最后别离的时候到来了。

  他穿好衣服,打开提包,包里锋利的冰斧闪着寒光。他擎起冰斧,对准她的

足踝重重砍下。

  这项很费力的工作进行了大约一小时,完成之后,防空洞里的潮气被血腥气

一扫而空,洞里每一个角落都飞溅着血滴和肉沫。尸体分解成了大小不一的十九

块,被分装在塑料袋里。他脱下罩在身上防溅血的雨披,和外衣一起烧燬,换上

另一套衣服,提着装了尸块的提包,走出洞外。

  风已经停了,雪却还在飘。他最后望了一眼防空洞,叹了口气,缓步下山,

每走一段,就把尸块向山道边的深渊扔下去一部分。等到了真正的旅馆前时,他

的手里只剩下了一个提包,他自己的提包。

  旅馆的老板娘热情地招呼道:「快进来吧,下这么大的雪还出门,这年头真

不容易啊!」他搭讪着,花五十块要了个单人间,老板娘暗示有小姐,但他回绝

了,他忽然感到一阵虚脱,彷彿刚刚跑完了一场马拉松。

  尽管很久没有吃东西,他却一点也不饿,进了房间,关上门,把包一扔,就

倒在床上昏睡过去,睡到半夜的时候醒了,就坐在床上拉开窗帘,呆呆地望着窗

外。

  窗外的雪下得好大......

  当第二天他上火车的时候,他已经平静下来,一切彷彿都没发生过,他回了

老家,过了个快乐的春节,并且和女友商定等这一年的暑假就结婚,怀着这样的

美梦和憧憬,他回到了学校。同事们也都像从前一样相处得很好,工作顺利。

  学校给他调换了宿舍,还是和从前一样凌乱。大家都在为即将开始的下学期

作准备,他甚至快要忘记了他班上还有个女生不会来了,只是在看到报纸上报导

的马加爵的新闻时,他才模模煳煳地想起似乎在某个遥远的过去,他也曾有过这

样一把铁锤,至于做了什么,却记不清了。

  二月二十八号,开学的前一天。二年级办公室里几个老师在聊天,还有人在

补充修改自己的教桉。忽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所有人的目光都向那边投了过

去。

  三个穿着黑色制服的警察走了进来,空气在剎那间变得紧张。年级组长「灭

绝师太」站起来刚想问他们有什么事,却看见警察身后跟着进来了一个秃顶的中

年男人,刀条脸,啤酒肚上已经有了赘肉。

  一个警察看了「灭绝师太」一眼,问道:「这里你是头儿?」

  「是,我是年级组长。警察同志,有什么事情吗?」

  警察朝后面那个男人歪了歪头,男人陪着笑上前和「灭绝师太」握了握手,

说道:「是这样的,老师,我家的小姑娘呢是您这儿的学生,放假的时候离家出

走了。咳咳,我知道,我打她不对,可我倒底是她爸,她走了,我这个着急啊。

那天他在我碗里下了几片安眠药,我醒来就发现她什么都没拿就走了。您说她一

个小姑娘家的,走了两个月一点音信没有。我就是想问问你们你们是她的老

师吧,她在学校里有没有什么反常啊有没有什么表现透露出点线索来,让学校也

帮着找找......」

  「灭绝师太」早已被他囉嗦得不耐烦了,打断他的话头说道:「说了半天,

你倒是跟我说清楚她是哪班的叫什么呀,你这让我们怎么帮你啊?」

  「啊,是是是,对不起对不起,我有点急了,老师多包涵......」

  「到底叫什么?」

  「韩霜儿。」

  「灭绝师太」正想问谁是她的班主任,男人正想从她这里得到满意的答覆,

警察正想找到一点线索好完成这个桉子,办公室里有的老师想警察快点办完快点

走,有的老师想听一些刺激的八卦消息好回去炫耀,有的老师则在想倒底是谁的

班好幸灾乐祸一番......所有的人都在屏息凝神等待那句关键的话,可突然他们全

都被吓得汗毛倒竖:

  在办公室的角落里,爆发出一声人类所能发出的最凄厉、最惨烈、最绝望的

嘶叫,这嘶叫声穿透厚厚的保温墙壁,在教学楼的每一层楼道、每一间教室里回

荡;穿透干干净净的玻璃窗,在整个校园内回荡;穿透校园的高墙铁门,穿过马

路、街道、小巷,在城市的上空惊飞了鸽子,不停地回荡。

  无数的人们听到了这叫声,他们对这叫声的来源做了各式各样的猜想,有离

奇、荒诞的、也有合理的、严密的,可他们全都猜错了,他们不会猜到,不可能

猜到,绝对不会,永远不会......

  她走来

  断断续续地走来

  洁净的脚

  沾满清凉的露水

  她有些忧郁

  望望用泥草筑起的房屋

  望望父亲

  她用双手分开黑发

  一枝野桃花斜插着默默无语

  另一枝送给了谁

  却从没人问起

  春天是风

  秋天是月亮

  在我感觉到时,她已去了另一个地方

  那里雨后的篱笆像一条蓝色的

  小溪

         2004-7-15,午后2时47分

                稿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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