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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儿九岁:(请先看简介)痛苦,私奔,爱的毁灭与新生:一个小女孩的故事,3

[db:作者] 2025-08-14 21:58 5hhhhh 1080 ℃

续写部分第一章 囚禁

续写部分第一章 囚禁

天旋地转,世界仿佛在此刻静止,这一声巨响打乱了很多东西。

虽然路边没有路人,但是此时此刻,两个人,仿佛被世界聚焦了一般。

“老,老师你——”

残冷的寒风把张老师的一颗心凝为冰块,也让张老师双目血红。

但是那因为脱手而滚落路边的沉重的铁锤并没有唤回他那醒着也如睡梦的心。

而霜儿的惊叫,终于还是把他给叫醒了。

张世岩,张老师,他并没有昏过去,而是在他对霜儿动了杀心的时候,全身每一个掌控心智的器官,都已经只剩下“杀了她”这个念头了。

所以即使他手中那沉重的铁锤并没有砸到霜儿稚嫩的娇躯上,他也不会清醒过来。

他以为锤子就已经足够索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学女生的性命了,所以也没有准备其他的凶器。

而这时候如果霜儿继续尖叫,把路人引来的话那可就不好了。

虽然这个小村镇天高皇帝远,村委会派出所什么的也是几乎更像是个形式。

但是,朴素认知里面,谋杀一个“无辜”的女孩,也是到了哪里都不太可能容忍的大罪。

还好,他在计划行凶的时候,原定用来藏尸的防空洞,用来藏两个活人也是游刃有余。

“你这样的一个坏女孩,怎么可能去爱谁!”

张世岩恢复“意识”的第一句话,就是带着怒气和恨意,向霜儿扑过去。

霜儿已经被刚才老师突然的黑化给吓呆了,而当她终于明白自己应该赶快撒腿就跑的时候,她已经被眼前的张老师给抓了起来,然后,被迅速捂住了嘴。

“唔唔——”

霜儿虽然年幼,但是生在那样恶劣的环境中,她懂得的知识要比同龄人要多很多。

但即使普通的小女孩,也应该知道这柄差点就抡到自己的脸上的铁锤的使用者,对自己的想法是什么吧。

然而,就是这个前几天还在说深爱着自己,现在却对自己展露出杀意的男人,如今已经捂住了自己的小嘴,让自己无法发出呼救声。

而张世岩在捂住霜儿的小嘴之后,下一件事,就是把她往那个防空洞的方向拖动。

“嗯唔唔!唔唔唔!”

此时,这个让霜儿不惜杀害那个生养自己多年的父亲,摧毁那原本的家庭的男人,已经不会再让霜儿感觉到安全感。

现在对于霜儿来说,眼前这个男人,远比她的父亲,还要危险,还要恐怖。

但是,这些分析和判断在张世岩的绝对压制面前全都没有任何意义。

霜儿唯一能做的事情只有一个,就是乖乖被张世岩老师强行带到这个防空洞深处。

而确定这里不会有其他人进来,以霜儿的尖叫声也不可能使得外人察觉之后,张世岩才算稍微放开霜儿的小嘴。

“老师,老师……你,你要做什么?”

“我要杀了你,但是,可惜现在做不到。”张世岩虽然现在已经无法去杀害霜儿,但是这可不代表她就这么脱险了。

“杀,杀了我?为什么?”看着老师那冰冷和血红并存的双目,霜儿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特别是当她听到老师亲口说出“我要杀了你”的时候,她的绝望也更胜一筹。

她不知道老师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为什么会突然从可靠的男人变成一个疯狂的杀人魔。

“不需要为什么。”

张世岩知道,刚才外面气候寒冷,自己刚才绑架霜儿的时候忘记了收回那个凶器,如果现在再回去取,事情会变得麻烦许多。

现在张世岩改变了想法,他想要先把霜儿绑走,绑回自己的家宅之中。

也许刚才的一番运动让张世岩稍微冷静了一些。

虽然,张世岩的内心深处,对想要杀死霜儿的想法,并没有任何变化。

“霜儿,这个女孩既然会为了我,杀死她的父亲,那么,她就也会有一天,为了其他的什么,把我也杀死。所以,所以即使我爱上了她,我也必须杀了她——只有这样,我才能永远得到她。”

霜儿现在被死死压在张世岩身下,连气都不敢喘,生怕哪句话没说对,当场就会死在老师手里。

可是现在的情况也是糟糕透顶了,被老师压制着,想要脱身的可能性也根本不可能找到。

张世岩压制住霜儿之后,紧接着从背包里拿出了原本是用来捆扎床被的绳子,开始在霜儿那幼嫩可爱的娇躯之上,进行结实的捆缚。

“不许乱叫,我现在稍微改变了一下想法,直接用锤子送你去死的话,太便宜你了,我决定好好把你折磨死。所以现在你要老实一点。知道吗?”

“把我,活活,折磨死?为,为什么?”霜儿还是不愿相信,居然自己曾经信任的老师,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

“我说过不许你乱叫了吧?”张世岩拿起一块脏抹布,然后将它塞进了霜儿的小嘴之中。这抹布对于幼小的霜儿来说也是很大的,大到有相当多的一部分并不能塞到霜儿口内。

而被粗暴对待的霜儿,更是无助地发出嗯嗯唔唔的抗议,但恐惧的她即使是这种根本传不出去的娇喘,也不敢多喊半句,生怕哪句话使得老师有所不满。

“直娘贼,该说不说,你还真是个该死的小丫头,樱桃小嘴倒是很符合。”不能立马堵上霜儿的嘴,张老师还挺抱怨的。

不过也只是抱怨一会儿,这种情况多好处理嘛,只是把堵嘴的那块抹布稍微剪掉一点就可以了。

这样剪掉一部分抹布,张老师很快再次把抹布团成团,然后厉声威胁霜儿:“把嘴张开,别让我把你嘴砸开!”

“不,不要,张老师,求求你,不要堵我的——唔唔唔!”

刚才只是稍微被堵了一下嘴,霜儿就已经很难受了,现在好不容易给她把堵嘴的东西去了,结果练个漱口放松一下的机会都不给,就要再次被堵嘴了。

难受的感觉再次充斥她的口腔,呼救的唔唔声也再次发了出来,可惜这样娇嫩的唔唔声,并不能为她换来多少怜爱。

相反,这捆绑更加结实,把霜儿那幼小的娇躯束缚地越发紧致。

不知不觉,霜儿的娇躯上就全都是绳索的束缚,让霜儿的活动受到了尤为严重的限制。

被这么绑着的霜儿,只能剩下哀求的资格,用她水汪汪的可怜眼睛哀求。

然而没过多久,她连用水汪汪的眼睛哀求的机会都没有了。

张世岩老师直接把她的眼睛,用刚才剪下来的布条蒙上。

这样一来,霜儿现在的状态就变得糟糕透顶,现在自己就跟一条毛毛虫一样,除了有限地蠕动一下身体之外什么都做不到了。

“好了,接下来我们回家,在杀了你之前我要让你过一段时间好日子。”接着,张老师拿起原本是用来抛尸的麻袋,把霜儿推倒。

“嗯咕!”被这样粗暴对待的霜儿,不由得再次发出痛苦的唔唔声。

然而张世岩现在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何况也许对他来说,霜儿也根本不再是什么美玉了吧。

把霜儿推倒之后,张世岩压住霜儿的美腿,然后再从霜儿的腿部开始,用麻袋将霜儿套在里面。

渐渐地,霜儿不仅像是被捆成毛毛虫一样,还被装进这样一个麻袋中,来不及挣扎就被张世岩束缚住麻袋的口子,还要因此被迫蜷缩身子。被弄得和蛹一般。

也不知道在自然课上,霜儿有没有听过毛毛虫化蝶的故事,霜儿先是被捆成了毛毛虫一样的糟糕状态,接着又像是化蛹一般,被束缚起来。

但是,霜儿这样昏暗的人生,哪里会有“化蝶”的机会呢?

根本就没有机会吧,等到张老师让自己“享受”完之后,自己就会被张老师残忍杀害吧。

而且比被杀害在这里更可怕的是,也许再也不会有人知道自己的下落。

更不会有人来营救自己吧。

在学校里,自己不过是一个平淡到不能再平淡的小女生,即使是九岁的这些小学生有的已经开始早熟到开始研究班里的女孩子哪个更漂亮,哪个更值得做女朋友。

但是无论是做玩伴还是做女朋友,谁会选择自己这样的女孩子做女朋友呢?

而且还有一点,自己的家庭也是,长期在父亲的胁迫下做着那样的事情。

虽然自己早已麻木,但是自己身心内还是知道的,爸爸根本不在乎自己的死活。

从她被爸爸用三瓶二锅头的酒瓶砸出家门的第一天开始,她那可恶的父亲,就算自己被哪个太过癫狂的男人直接干到死掉,他也根本不会在乎,还会觉得世界上少了一个影响他喝闷酒的人吧。

但是,她的家中还有一个人,还有一个已经数年没有出现在她的视野中的人。

妈妈。

霜儿所在的家庭,虽然父亲有着种种暴行,但是在法律意义上,霜儿的母亲还没有和丈夫离婚。

与此同时,日本仙台,一位身着华丽,成熟性感,随便瞄一眼就能感觉到前凸后翘的身材的少妇。此时正在飞机的候机楼,刚刚办完手续,安心等待着从仙台飞到北京的那架飞机。

昨夜,整理好了回国所需的东西之后,受邀和一位二十三岁的少男一起,在一家高档餐厅举办一个相对秘密的庆祝宴会。

“这次还是要多谢惠美姐姐,我才能顺利拿到北田财团的实际大权呢。”

眼前这位二十三岁的少男,在半个月前,已经变成了仙台一家有名的电子商务财团的总负责人。

“收集西条与竞争对手秘密交往的证据,一步步把东口那些老东西全都拉拢过来,顺利完成两家的并购,最后,再让北田雄鹰决定把公司的继承权交给我。若不是有惠美姐姐从中协助,那个老不死的狗东西,绝对会拆散我和亚花美酱的。”

“小英长明明很有才干,而且,区区二十三岁的小孩子就把姐姐我弄得舒舒服服呢。这样有才的一个人,西条松吾居然不答应把女儿嫁给你,就是我,也不能理解呢。”这位少妇看样子,为了让这位少男坐上这个位置,付出的东西可是不少呢。

“我能得到惠美姐姐的协助,也是我长泽英长的荣幸呢,只是,我有一事不明。以惠美姐姐的才干,明明可以选择在北田做最高的领导,这样北田的未来一定比我做领导要更好,为什么,惠美姐姐会选择在这时候退居二线呢?”

“和你一样,我也有一个要陪她一起幸福的人。”这位名为惠美的人,回答着英长的提问,“就像你不惜冒着那么大的风险,也要和亚花美小姑娘在一起一样。”

是啊,西条亚花美才十岁呢。和惠美阿姨牵挂的那个女孩相比,不过大了一岁而已。

这场华丽的二人酒宴持续了好一段时间,若不是惠美阿姨明天还要赶飞机回国,恐怕和以往一样地,惠美阿姨又要和这位少男一起翻云覆雨了呢。

“真是不错的孩子呢……”

两年前,初出茅庐的,二十一岁的长泽英长,为了得到他一见钟情的八岁幼女,原来的西条财团的理事长千金西条亚花美,与这位来自中国的女人,金惠美阿姨一起合作。

金惠美利用不输许多女模特的身材,还有之前依傍原公司的时候学会的权术,为英长“麻翻”了许许多多的商业上的敌人,一步步帮英长吞并了西条家的财产,并把北田的实际控制权也一步步骗到英长手中。而这么做的目的也不过只有一个。

金惠美并不在乎这么做能为她积累多少财富,当然她的确得到了很多,这两年间,她所得到的财富,是她在中国破产前原本的位置,工作两百八十年才能积累到的财富。

她要得到这么多财富,目的自然只有一个。

她要回到中国,回到北京,带走她那在痛苦中煎熬着的女儿,韩霜儿。

“霜儿,我的小宝贝,妈妈现在有着花不完的钱,再坚持两天,妈妈已经准备好了,明天晚上,就带你离开。”

说到她的宝贝女儿,她的记忆就会不由得回到从前。

金惠美,这个女孩从山东的一个普通的农家一步步长大,一步步成为一名优秀的大学生,在大学的时候认识了那个男人,很快又和他走在了一起,一起创业,也一起有了一个,甜蜜的家庭。

二人世界,变成三口之家,自己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这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女儿一天天长大,变得越来越可爱,而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成长的惠美,也渐渐地越来越对女儿的爱意浓厚……

而且说实在的,这种爱意,似乎都有些不像是母爱了。

如果是母爱的话,她大概也未必会对霜儿有着那样强烈的欲望——

是的,那不仅仅是对女儿的关爱,换句话说,已经超越这一点,惠美对霜儿的那份爱已经无法用简简单单的“陪伴”和“守护”这几个词来形容了,她现在更想要“控制”和“支配”霜儿。

是啊,自己其实也想将霜儿拘束起来,让霜儿宛如金屋藏娇一般地,安置在一间华丽的房舍中呢。

啊……实际上,也许惠美的梦想,在某种意义上,实现了,一小部分?

是的,现在霜儿依然处在被拘束,被堵嘴的状态,被绑架着,在一个车流量适中的路上,被那位绑架她的凶手,装入麻袋中。

而绑架霜儿的罪魁祸首,张世岩老师,此时正在这大雪漫天的路边,等待着出租车的到来。

“该死,是雪天了所以没有车来了吗……这么下去果然,还是只能杀了霜儿,抛尸处理吗……”

而就在张世岩老师的耐性就要磨灭殆尽之际,终于有辆愿意搭客人的出租车来了。

“老铁这是去哪儿啊?”

“西张沟南三巷子,成不?”

“西张沟啊……一口价五十,成不?”

去你大爷的,我他妈从火车站到西张沟南三巷子才三十块钱出头,就因为下大雪你他妈要价五十?

但是也没办法,现在天气相当恶劣,这是冬天在东北生活必须经历的劫难,何况自己现在是一个绑架犯——还是故意杀人未遂的绑架犯。

故意杀人罪,绑架罪,还有之前诱奸霜儿犯下的强奸罪,这三条罪名,数罪并罚,自己已经够被判死刑了。何况现在被绑女孩就扛在自己肩上,看样子就算是他要价一百,也只能不得不接受了。

“好吧,那……我就先把这个放车后座了。”

没办法,毕竟自己都等了半个钟头了。就算从小在这里长大,张世岩也不愿再去忍受这种寒冷了。

就这样,张世岩先是将霜儿装入这个车位中,然后再把行李箱单独装入后备箱,然后就上了车,关了门。

由于路况要比平时差很多,在进村的路上还会出现交通有些拥堵的状况。

也就是这时候,那四十多岁的司机先生也就和张世岩攀谈了起来。

“小兄弟,你这是回家过年吧?”

“啊,是啊,大伯你呢?这鬼天气你还出来出车,真是辛苦你了呢。”

“嗨呀,习惯就好了。对了,你这个包裹咋不往后备箱放嘛,咱这车后备箱,塞好几份年货都没得事呢。”

“啊……”为什么不放后备箱,因为这箱子里是个大活人啊,所以比起把她关在后备箱里,还是盯着这个可爱的包裹要好一些,但是现在看来,似乎多了些不安定因素。

要不要杀了这个司机灭口?

“莫非是买来的媳妇?还是说老兄你是来送亲的(注:作者自编的黑话,送亲就是指把从外地绑来的,用来当山村媳妇的女孩交给买主)?”

张世岩从小在这里长大,知道“送亲”的意思,所以料想这司机可能也是个内行。

“嘛,你也是个新伙计吧,绑了媳妇也不说下点药,得亏是兄弟我,不然啊,你这让别人看到,搞不好要出事的。”

谢谢关心,可我的想法是杀了她啊,女朋友什么的,我姑且,算是有的吧……张世岩想。

不过比起那个如今已经二十岁的女大学生,张世岩痴迷的果然还得是这样年龄处在个位数的幼女。

可惜,这个女孩,她根本不爱我,张世岩想。

“老弟你也甭担心,要说这侯家岗,得有将近一成的男人,媳妇是买来的。”

是啊,张世岩出身贫寒,就连上大学之后,也连台电脑都买不起。

侯家岗那个穷乡僻壤,怎么可能会有女孩子愿意嫁过来,而正常娶妻生子翻了身的,成家之后也都带着老人离开这儿了。

根据来扶贫的几个年轻干部介绍,县政府基本是放弃侯家岗这地方了,准备等过段时间把这儿整个都弄成蓄水库和发电站。

这里脱贫基本不可能,与其去给一个没多少气儿的破烂村子续命,不如干脆把全镇都拆了,把还守在镇子里的不到一百户家庭,全都迁到周围镇子里,到时候评审,村子都没了,还谈什么扶贫呢——那扶贫任务不就自然而然就结束了嘛。

“哥们我家里的两个媳妇也是买来的,一前一后花了我小五千。”那司机在车上吹起了自己的功绩来了,“我那俩媳妇啊,买来的时候,那是水嫩水嫩的,细皮嫩肉,都跟能掐出水来似的,都是城里的女大学生啊,从那个叫,天津,对,从天津绑来的,据说老家还是上海,哎呀,那大城市的媳妇,就是水灵,也难怪没有姑娘不愿主动嫁过来。就是她俩脾气很倔啊,都洞房了,死活不答应我。”

“那,大哥你是怎么制服她俩的呢?”张世岩问。

说来也怪,张世岩他自从读了大学,在北京当了教师之后,都打算从良了。

这次回来虽然说是打算把霜儿杀了,但是整体上他还是打算带着自己的家中老母,离开这个贫苦之地,正经过好日子的。

无论怎么想,他也用不上去询问这位司机怎么解决这种问题。

而被绑在麻袋里的霜儿,虽然被捆绑堵嘴蒙眼,但是她依然能够听到外面的人在说些什么。

而这些内容,霜儿也是明白的,无非就是,两个惯犯要去商量怎么才能彻彻底底地,剥夺自己的自由。

“啊,这个,说难也不难。我当时啊,把那俩小媳妇往床上一捆,结结实实地捆好,这样你就是想干她,她不答应,你也可以直接强上。嫌吵的话,你可以把她嘴堵上,然后你就看你喜不喜欢那媳妇了,反正我是很疼我家那俩小媳妇的,虽然要绑着,但是我每天还是会放她们走走转转放放风啥的。”

“那要是,不喜欢呢?”张世岩一边问,一边看向了还在拼命挣扎的,麻袋里的霜儿。

霜儿也意识到自己被一股恶寒视线盯上了,不由得颤抖着娇躯,哀求着那麻袋外面的张老师能够良心发现,把自己放了。

“不喜欢就,随便了。这个镇子还算可以吧,我没听说哪家媳妇买来之后不听话被收拾的事儿……但更可能是这种事情就不应该被我们知道,对吧?再说了,现在的话,镇子上多少也有个村委会,不闹出人命,买媳妇这种事儿他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嘛,但是要是……”

越听越害怕的霜儿,原本就因为当时和张老师一起私奔的时候路程急促,没有去上厕所,现在又因为惊恐,而产生了一股急促的尿意,可现在自己正被绑架,要是尿在车里,一定会惹恼那两个恶人,那自己还是会难逃被杀害的厄运——而且是被两个人协作杀害。那一定是更加痛苦的事情。

“啊,你的目的地,西张沟到了。”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张老师家的目的地。

“好啊,说好的三十五,这样,给你五十好了,多的钱就当是兄弟我给前辈的礼金好了。”

“好说,好说,改天我给你看看我那俩宝贝媳妇。”司机笑着收下了额外的小费,然后帮张世岩把后备箱里的东西全都取出来之后,就驱车离开了。

“好了,接下来。”张世岩一只手拿着行李箱的栓绳,另一只手扛起麻袋里的霜儿,往那不远处的,自己家的庭院走去。

霜儿意识到自己离进入那永远无法脱身的囚笼越来越近,不由得加大挣扎力度,哪怕对她来说,即使逃离了这个恶魔,也很难找回回家的方向。

“别乱动,我的霜儿,老实一点,我会考虑晚些再杀了你!”

“唔唔唔!”

焦急的霜儿在不敢挣扎和急于脱身之间挣扎徘徊,前进后退都好似迈向死亡,好像停下来哭泣才是让自己能够平安无事的手段一样。

霜儿不由得想起了两年前,那个女人离开自己之前的日子。

她也听到类似的声音。

“我的霜儿,乖一点哦,妈妈很疼你的,所以,妈妈要好好抚爱你的小脚哦。”

“妈妈……那里,痒……”

两年前,爸爸妈妈的公司还没有破产的时候,那时候,霜儿有着要比现在幸福数万倍的家庭。

爸爸也不像现在这样残暴,妈妈也并没有离开自己。自己的生活是多么幸福,而且,妈妈很疼爱自己,会用她的方式,对自己温柔以待,爱抚自己的身体。

“坚持一下,妈妈太喜欢这里了,想要好好摸摸玩玩哦。”但是在那时候,金惠美也并不算是对女儿有着真正意义上的“母爱”,而是一种控制欲,一种想要侵犯霜儿的身体的控制欲。

“可是,妈妈,霜儿,霜儿刚刚洗了脚,还没擦干净。”

“没有关系,妈妈喜欢霜儿呢,这样的霜儿,妈妈最喜欢了。”

“呀,妈妈,为什么用,舌头,舔我的脚呀?”

“因为妈妈,觉得霜儿的小脚很可爱哦。”在那时候,妈妈很喜欢霜儿,把霜儿的小脚,放在面部,好好亲吻,甚至还会用舔的。

“妈妈……不,不要啦,霜儿,霜儿的脚心,好痒啊。”霜儿无助地看着妈妈,妈妈居然会这样玩弄自己的小脚,这让年幼的霜儿感到不可思议。

“霜儿,喜欢和妈妈在一起吗?”

“嗯,霜儿爱妈妈!”

那时候和妈妈在一起的生活,真的很温馨,可惜,这一切不过是在两年前的那次大裁员之后,就再也没有机会重温的回忆而已。

母亲抛弃了自己,离家出走,那是两年前让霜儿意想不到的事情,而自从母亲走后,父亲也变得越发残暴,起初还只是隔三差五骂骂咧咧发泄一下,后来演变得越来越残暴,直到现在。

现在,那个在十多年前组件爱你的幸福家庭,已经在这两年间,点点滴滴,都不会再剩下了。

父亲已经被自己亲手杀了,母亲也早就逃离了这个支离破碎的家庭,其他亲人也已经离世许久,而如今,原本以为投身幸福的自己,也要被曾经无比依赖的人,被那个自己不惜杀害自己的父亲,抛弃那个残破的家庭也要跟随的男人,杀害了。

虽然自己早已麻木许久,但是,当那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被再次粉碎的时候,霜儿终于还是想要抱怨这个世界对自己的不公平。

为什么,这世界一定要让自己的人生,痛苦,悲伤呢?

而那两年前抛弃自己的女人,内心深处究竟是怎样想的呢?

啊,虽然她怎样想的,霜儿也难以听到就是了。

两年前,霜儿的父母被公司诓骗,净身出户不说还赔了一大笔钱,最终近乎落得家徒四壁了。

这对霜儿的家庭来说是一个沉重的打击。特别是霜儿的母亲,这个对霜儿有着独占的欲望的女人,眼睁睁看着那不愿接受破产事实的丈夫,一步步沉沦在酒色之中,有时候对自己也会暴力相向。

原本整洁又美满的家庭,就这样一步步被这个男人变成了地狱的魔窟。

而金惠美呢,她原本也算是一个富婆,一下子跌落到这样一个贫苦的环境中,眼看着都快要到了把房子变卖掉来维持生计的地步了。

她清楚,要拯救这个家,和霜儿永远在一起,只有一个办法了……

改嫁是不可能的,改嫁的话就算将来不要别的孩子,自己也要分出额外的精力,去陪伴那个她并不可能去爱上的男人。

所以只能和霜儿两人独自双飞——但是这样的话需要格外多的财力,以现在家徒四壁的状况,就算离婚分得财产——孩子的归属权不论,这笔钱又能用到什么时候?

所以,只有暂离自己的宝贝女儿,去进一步下海经商,寻找机会,和女儿远走高飞。

所以,金惠美才选择了来到日本,通过自己的姿色和才识,与同样想要得到一个幼女的长泽英长合作,先搞垮一家公司,再吞并一家公司。

金惠美最终选择了收下一笔不菲的财富,然后退出了这家公司,而这笔钱加上将来离婚的所得,足够让自己,还有霜儿,一辈子都享用不尽。

想到这里,她就不由得看向飞机舷窗外那抹晚霞,鲜艳,惹人陶醉。霞光中仿佛有着霜儿的笑容映衬,这让金惠美对未来充满期待。

金惠美的心中,飞机离首都机场越近,她就会越来越接近和女儿的幸福——然而事实是,飞机离首都机场越近,她就越来越接近女儿早已被绑架的残酷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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