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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得意,1

[db:作者] 2025-06-23 08:40 5hhhhh 3480 ℃

               春风得意

 

 作者:无邪

               春风得意1

  「今天,就到这里吧。」

  聂天承此言一出,会议桌旁正襟危坐的下属们立即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生怕自己的眼珠子就这样掉了出来。

  抬头看看墙上的时钟,现在的确才20:00点没错,再看看手里惯例的会议章程,明明只进行了一半,而且也没有什么突发事件,为什么会提前散会呢?难道是因为聂大少的身体突然不适?这个念头普一出现在众人的脑海里,便立即被一票否决,且不说这个身材高大健美堪比希腊诸神雕像的聂大少会不会生病,光是他平日里那种视事业为生命的态度就足以决定身体上的病痛不可能成为他中途散会的理由了。

  在种种猜测都不断被彻底推翻后,众人终于整齐一致地把疑惑的目光投向了会议桌上首的聂天承。但是聂天承并没有打算要向他们作出任何解释,大力地合上自己面前的资料夹,聂天承站起身来冷冷地宣布散会,低哑的嗓音和阴沉的面部表情都清楚地昭示着聂大少此刻的心情已经坏到了极点,如果不想变成炮灰的话,就最好不要用自己的肉身去试验这座活火山。

  实际上,生性沉稳的聂天承极少会如此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然而就是因为极少,所以他的下属此刻都不知该如何应付聂大少这突如其来的怒火。不过,幸运的是,当他们绝望的认定已经无路可退之际,突然听到了聂大少散会的赦令,于是,在不到半分钟的时间里,这些在商场上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企业精英们全都如脱离陷阱的兔子一般争先恐后地逃出了这间充满了火药气息的会议室。

  等到所有的下属全部离开,聂天承上前几步将会议室的大门反锁,然后脸色铁青地拉开了自己的裤链:「可恶!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

  拉链敞开后,一团被黑色布料裹住的火热隆起顿时凸现出来,聂天承虽然不想承认,但黑色布料上的湿痕已经毫不掩饰地显露出了他的渴望,徒劳地挣扎了半晌,聂天承终于认命地伸出手去,熟练地握住自己的男根开始上下套弄。

  受到爱抚的男根再次膨胀壮大,湿润得几乎可以滴出水来的底裤很快就成为了束缚的障碍。欲火焚身的聂天承下意识地躺到冰凉宽大的红木会议桌上,急躁地将自己的外裤和底裤都扯下来扔到一旁,然后大大的张开双腿尽情地爱抚着自己滚烫的私处。

  「唔……」成熟的性器受到刺激,快感顿时犹如海潮般一波接一波地涌来。聂天承皱起浓黑如墨的剑眉,高挺的鼻梁上挂满了细密的汗珠,刀削般的薄唇里不断吐出低沉而沙哑的呻吟。

  果然……还是不够……聂天承一手挤弄着自己沉甸甸的囊袋一手摩擦着已经微微绽放的铃口,整个下身都饱胀得几乎快要爆炸却始终无法到达愉悦的颠峰,透明的淫水一滴滴滴落在光滑如镜的会议桌上,仿佛是挺立的肉棒因为不能发泄的苦闷而流下的眼泪。

  其实,聂天承的心里非常清楚为什么自己此刻无法射精。但是身为一个男人,而且还是站在世界金融顶峰的帝王,他的自尊始终不允许他屈服于身体的欲望之下。

  伸手解开自己的衬衣,聂天承大力地掐捏自己硬挺的乳头,想要籍此来忽略身后因为缺乏爱抚而抽痛不已的某处,但是正当他在会议桌上难耐地扭动之时,一只钢笔一样的东西突然从他的衣兜里滑落出来,瞬间吸引了他所有的注意。

  如果……像前几次一样,把这个放进那里的话……只是下意识地想了想,身后的入口就已经无法控制地剧烈蠕动起来,仿佛一个饥饿的人在看到食物之后肠胃间的条件反射一般。不行了,如果再不喂饱那熬人的饥渴,自己一定会疯掉!怀着这样的想法,聂天承终于不顾一切地把双腿折到胸前,一只手沾起身前的爱液粗鲁地按摩着双股间那不断张合的小嘴,另一只手却拣起那根钢笔粗细的按摩棒熟门熟路地插入那紧涩的秘道中。

  「……哈啊……哈啊……」空虚的后庭得到了按摩棒的抚慰身前的快感顿时增强了数十倍,聂天承衣衫凌乱地半跪在会议桌上,修长的双手一前一后地刺激着自己的性器,粗壮的腰身不断地来回扭动,最后终于在一声低沉地虎吼中,挺身喷出了自己灼热的激情。

  「呼~~~~~ 」爆炸般的激烈高潮后虽然身体还在因为余韵而兴奋地颤抖,但是聂天承的神智却迅速地恢复了平日的冷静与清晰。

  面无表情地抽出被自己身后的秘肉吮吸得湿滑一片的按摩棒狠狠捏碎,聂天承狭长的俊目中猛然闪过一丝残酷的寒意:「苏铭欢,我绝不会轻易地放过你!」

     ***    ***    ***    ***

  「苏是苏东坡的苏,铭是铭记的铭,欢是欢乐的欢。」

  一个星期之后的某天,聂天承一反常态地接受了某个纯属社交性质的宴会的邀请。一进门,聂天承就如愿地看到自己来此的目标正被一群花枝招展的少女包围在会场的一角『严刑逼供' :「铭欢就是要铭记欢乐的意思。」

  「所以你才总是笑吗?」一位穿着红色洋装的可爱少女颇感兴趣地追问,扑闪扑闪的大眼睛里流露着对眼前人无法自制的仰慕之情。

  「怎么?你不喜欢看我笑?」说话的高挑男子长着一张比偶像明星还要清俊的面庞,浅咖啡色的短发配上笑成新月型的眉眼总是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才没有呢,我最喜欢你的笑脸了!」穿着红色洋装的可爱少女脱口而出,直到周围的姐妹们都笑出了声,才娇羞地低下了头。

  「谢谢夸奖!」高挑男子苏铭欢很有风度地欠了欠身,然后以要上洗手间为借口,非常自然地从少女们的包围里脱离了出来。

  看着苏铭欢一边笑着和会场里的熟人打招呼一边走进了洗手间,一直故意隐匿在暗处的聂天承终于籍机跟了过去。

  「呵呵,原来是聂大少呀,好久不见呢。」察觉到有目光落在自己还没来得及收回裤中的性器上,苏铭欢抬头一看,立即笑得犹如春天的阳光一般灿烂。

  「见到我你似乎很高兴?」聂天承冷冷地盯着眼前的笑脸,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刚才无意间看到的巨大肉棒。

  「当然,能够在洗手间里遇到世界排名前三位的聂氏集团的董事长聂大少,我真是备感荣幸呢。」苏铭欢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欠了欠身,优雅而温和的神态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亲近。

  「我不想听你的废话,要乖乖跟我走还是等我打断你的腿再找人拖你出去你自己选。」如果不是亲身领教了对方的手段,或许聂天承还真的会把眼前清秀俊美的苏铭欢当成是天使,不过,在查清了对方究竟是何等人物后,聂天承只能毫不犹豫地采用最强硬的手段来对付他。

  「呵呵,聂大少想带我去哪里呢?」苏铭欢不慌不忙地整理好自己的衣物然后又走到洗手池前洗了洗手,脸上的笑容始终没有半分消减。

  聂天承不动声色地将苏铭欢的去路堵死,无论如何,他今天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个使用卑鄙手段让自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奇怪的家伙的:「既然敢对我下药,想必已经有赔上性命的觉悟了吧?」

  「那也是因为你先吞并了我叔叔的公司才造成的阿。」苏铭欢无辜地摊开手,笑眯眯的表情就好象是在和聂天承话家常。「虽然我对我的叔叔并没有什么好感,不过『风姿' 的规矩你也很清楚,既然他肯拿出他所有的积蓄要我帮他复仇,我也没有什么理由拒绝是不是?」

  「我并没有要求你拒绝你的生意,不过既然你做了就要对后果负责。」聂天承一脸寒意地跟在苏铭欢身后,不由分说地将他押出了洗手间。

  高大威猛的聂天承和修长俊美的苏铭欢同时出现在会场中央,看到这样唯美的画面,场中的其余宾客都忍不住长长地吸了一口气。苏铭欢的笑容依旧温和宜人,仿佛他身旁站着的不是来找他算账的仇人而是最知心的好友一般。聂天承却做不来这种表面功夫,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足以将方圆三公里以内的东西全部冻僵。

  面对着这样的聂天承,没人敢上前过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毫无任何阻碍,聂天承就把苏铭欢这个「风姿」第一杀手带回了自己的别墅。

  「说吧,我身上的药性还要多久才能解除?」聂天承坐在卧室里的沙发上,一边品尝着手里的红酒一边用自己最严厉的眼神盯着正在四处张望的苏铭欢。

  「这幅油画我没见过呢,新买的?」苏铭欢悠闲地驻足在挂在墙上的一幅油画前,根据自己所掌握的相关知识,他可以断定眼前这幅油画是一位名师的真迹,价值惊人。正当他还想凑近细看之时,一颗子弹突然从他身后飞来,擦着他的发丝将那幅名贵的油画射穿了一个大洞。

  「挑战我的耐性对你来说绝无好处。」不等苏铭欢回过头来,一把冰冷的手枪已经抵住了他的后颈,但是苏铭欢还是先为被自己连累的名画叹息了一声,然后才转身对着手枪的主人露出明媚的微笑:「很抱歉,药性是终身无法解除的哦。」

  看着聂天承阳刚冷峻的脸庞在听到自己的回答后一点点地变绿,苏铭欢突然扑上去在聂天承的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这么多次了,总得让我赢你一会吧。」

  「……想赢我?就凭你?!」怒极反笑地聂天承顺势一把抓住苏铭欢的手臂粗鲁地将他甩到了自己kingsize的大床上。

  「小承……你想做什么?」看到和自己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死党这次是真的被自己惹火了,苏铭欢素来雷打不动的笑脸上头一次出现了僵硬的神情。

  「你说我想做什么?!」聂天承冷笑着脱去自己的衣物,露出高大结实的健美身材。

  「……可是,你现在应该只想被别人上才对啊……」见浑身赤裸聂天承一步步向自己逼近,苏铭欢再也笑不出来了。虽然在灯光的照射下,聂天承的每一寸肌肤都充满了阳刚的性感,但是做了亏心事的苏铭欢哪里还有欣赏的勇气。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赢我吗?!」聂天承蛮横地把不断缩向床角的苏铭欢拉到自己身下,然后毫不留情地撕开他的裤子,一把捏住了和他清瘦的身材极不相称的巨大肉棒。

  「嘶~~~ 小承,你别这样。」贴着聂天承紧实而发达的胸肌,闻着他身上特有的清爽气味,向来风流潇洒,淡定自若的「风姿」杀手第一人突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眩晕,被聂天承狠狠握住的性器也开始毫无顾忌地硬挺壮大。原来,被自己喜欢的人碰是如此美妙的感觉呢,苏铭欢苦笑了一下,虽然聂天承终于肯和自己做这种事,不过此刻的情景和自己想象中的可相差甚远啊。

  就在苏铭欢刚准备想个办法缓和一下两人间不够甜蜜的气氛之际,一种异样的感觉突然从他的下体传来,让他忍不住「啊」地一声大叫了出来「鬼叫什么?你们『风姿' 的人就这点水准?」苏铭欢闻言抬头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正在用后穴轻轻摩擦着自己的男根的聂天承,蔚蓝色的双眸里不由得流露出一丝委屈。如果我说我在「风姿」工作的期间,从来没有和别人上过床,你会相信么?

  「我说过,既然你做了就要对后果负责任。」聂天承居高临下地望着苏铭欢,线条刚毅的嘴角勾起了一丝嘲讽的笑容,要赢我?你还差得远呢。对准苏铭欢硬挺如铁棍的肉棒,聂天承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然后毫不犹豫地坐了下去。

  虽然用过好几次按摩棒,但是从没被人触碰过的禁地还是紧涩得犹如处子,根本无法吞下苏铭欢的庞然大物。试着插入了几次之后,聂天承痛得直皱眉,然而在看到身下的苏铭欢一副惊吓过度的表情后,他就说什么也不肯放弃了。

  「……用,用这个吧……」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苏铭欢看到聂天承额角的冷汗,赶紧心疼地掏出口袋里的润滑油。

  「怎么不早拿出来?!」聂天承不满地接过去,迅速在自己的入口和苏铭欢的硕大上涂上了厚厚的一层。

  「啊啊啊啊啊……不、不行了……小承……啊啊啊啊……」自己的男根刚刚被聂天承的柔软含住,苏铭欢就难以自制地呻吟起来。在『风姿' 里做了十二年的杀手,每次都是用笑脸杀人的苏铭欢从不知道和喜欢的人做爱原来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情。

  聂天承坏坏地用自己滚烫柔韧的内壁不断地纠缠摩擦苏铭欢的敏感,每夹紧一次苏铭欢就会忍不住舒服地叫出声来。

  「呼……别以为加入了『风姿' 就可以赢过我,苏铭欢,你还不够水准呢!」聂天承故作轻松地掌握着抽插的节奏,虽然自己也被苏铭欢的粗壮顶得欲仙欲死,但是已经把这场欢爱当作一场较量的聂天承怎么也不肯向对方低头。

  苏铭欢闻言迷迷糊糊地抬眼看向一脸轻蔑的聂天承,多年累积起来的不甘瞬间全都爆发了出来。为什么?!为什么无论我怎么努力却总是赢不过你,这样的我,有什么资格站在你的身旁?!伸手猛然扣住聂天承粗壮敏感的腰线,苏铭欢发泄般地大力冲撞着聂天承的g点,令聂天承再也支持不住地软下身来。

  听到聂天承趴在自己的耳边不断地发出充满情欲的喘息,苏铭欢想也没想地就翻身吻上了聂天承的薄唇……

  爱我吧,承,求你了……

     ***    ***    ***    ***

  第二天早上,昨晚在聂天承的『淫威' 下,被迫释放了四五次的苏铭欢艰难地睁开双眼,看着身旁还在熟睡的男人,苏铭欢心里一时百味沉杂。

  终于和聂天承有了肉体上的关系,苏铭欢不能说不开心,但是他也很清楚,聂天承完全是因为一时之气才拉自己上了床,对于自己心里的感情,他恐怕半分也没察觉到。

  「唉,我对你,还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呢。」苏铭欢苦笑着摇了摇头:「……很多认识我的人都问我为什么整天都在笑,其实我一点也不想笑,只是,如果不笑的话,我怕我会就这样哭出来。」将脸埋在自己的膝盖上,苏铭欢终于承认了在聂天承面前,自己永远是输家……

  趁着聂天承还没有清醒,苏铭欢蹑手蹑脚地穿好衣服准备先一步离开,因为他实在没有勇气去面对聂天承醒来后可能若无其事的样子。

  但是,当他的手指刚刚摸到卧室的门把时,一把熟悉的低沉男声突然从他的身后传来:「你去哪里?」

  「呃……我、我回『风姿' 去。」苏铭欢僵硬地立在门口,连头都不敢回。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随便离开这栋别墅。」聂天承皱着眉头撑坐起来,尽量不让下半身的酸痛影响到自己此刻的威严:「早就想找个办法把你栓在我身边了,既然你这次自投罗网,可别指望我还会放过你。」

  ……

 

               春风得意2

  「主人,让宁儿伺候您先饮些汤药可好?」房门被悄然推开之后,端着药碗的红衣婢女缓步绕过屏风,一脸担忧地来到覆着层层纱帘的玉塌之前。

  玉塌上沉寂良久,半晌后方传出一道低润深沉却又略带沙哑的男声:「吾不想喝,拿下去吧。」

  「主人,您已经两天两夜粒米未进,这样下去,身体会熬不住的……」主人再次拒食,红衣婢女的眼中不由得流露出浓重的忧色。

  「吾说拿下去!!」未等婢女将话说完,塌上之人已经一反常态地厉声责斥,决绝的语气间夹杂着疲惫的喘息,似乎正在努力忍耐着某种强烈的不适。

  「……是。」面对主人这般毫无余地的坚持,红衣婢女只能无奈地敛眉轻叹,刚准备欠身退下,手中药碗却被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的高大人影接了过去。

  「袭公子,您来得正好,主人他……」转头看着身后银发如雪,狼耳狼尾的英挺男子,红衣婢女不仅不惧,反而眼露惊喜之色。

  袭冰城默然点头,示意榻上之人目前的情况自己已经了解。红衣婢女心知这位袭公子与自家主人交情匪浅,定有办法能说服主人吃药修养,于是不等榻上之人开口,她已经对着袭冰城福了一福,安心地往府中别处打理各项内务去了。

  袭冰城端着药碗,拂开层层纱帘来到玉塌之前,只见一位焰发雪肤、清俊如月的年轻男子正剑眉紧蹙、衣衫不整地躺卧在塌上凌乱的丝绸中,或许是因为身体不适的缘故,男子的呼吸显得异常的粗重,裸露的肌肤上也不时涌起阵阵潮红,额角鬓边更是挂满了细密的汗珠。

  袭冰城见状不由得皱起眉头,俯身将男子的上身捞起纳入自己怀中:「皇,汝总是这样不会照顾自己。」

  听到袭冰城的声音,被称作皇的年轻男子费力地睁开双眼:「吾尚无甚大碍,不劳好友费心多事。」

  「汝之血虚,哪次发作起来能捱得轻松?」眼见皇的手指是裹在绸被里扭了又扭,袭冰城在心疼之余,不由分说地把手里的药碗压到了皇的唇边:「吾便是逆汝之意,亦不能眼见汝病痛缠身,汝若不想多事,便乖乖把这碗药汤喝下去。」

  闻到药碗里那熏人的苦涩气味,皇立即厌恶地将头转向一侧:「汝该清楚,这碗汤药对吾无用。」

  「吾知道,不过不喝下这碗汤药,汝又怎有体力接受接下来之治疗过程?」袭冰城的话中有话,顿时让怀中人的脸色骤变:「汝!!」「还是说,一定要吾喂汝,汝才肯喝?」

  「不必了,吾自己来!」眼见袭冰城又想玩以口渡药的把戏,皇满脸警告地狠瞪了他一眼,然后凭着一股壮士断腕的勇气就着袭冰城的手将那碗黑糊糊的东西一饮而尽。

  「唔~~」血族的味觉天生敏感,一点点腥骚都难以下咽,更何况这比黄连还要苦上百倍的药汤。药刚下口,皇便抓着衣领想呕,却被袭冰城用双唇堵住,来回数次,终于全数吞入了胃中。

  「汝还好吗?」感觉口中药汁已尽,袭冰城终于放开皇的唇瓣,温柔地搂住他的腰身,轻抚他的后背。

  原本就病体虚弱的皇经过这番折腾早已是心慌气短、无力逞强,只能疲惫地倦在袭冰城的胸前,闭目强忍体内的一阵阵缺血的抽痛。

  袭冰城心知血族在血虚的时候会犹如常人发烧一般体温升高但尤其怕冷,因此当他感觉到偎着自己的皇犹在不停地打颤时,立即熟练地脱去两人的衣袍,躺进厚厚的绸被中赤裸相贴。

  被袭冰城本就高于常人的体温包裹着,再加上药性的发挥,皇的身体渐渐舒坦,眉目间的神色也平静了不少。

  「皇儿,吾究竟要如何做,才能彻底解除汝之痛苦。」看着眼前的心上人血眸迷朦、玉面飞霞,袭冰城忍不住低头在皇的颈间耳后细细亲吻。

  「唔……汝若现在停手,便是医了吾了。」皇犹自不甘地挣扎,委实不能接受袭冰城那令他尊严尽丧、羞愤难平的治疗之法。

  「吾若现在停手,如何帮汝压制这血虚之症?」袭冰城不容分说地压紧怀中的身子,轻轻地抚摩着怀中人比平日里更加温热绵软的玫色肌肤。

  「汝!!汝是定要趁吾之危才满意么?」虽然与袭冰城早有情人之实,但每次为了治疗血虚袭冰城都会用异于寻常的方式和他欢好,并且总是趁他气虚体弱无力反抗而得逞,以至于皇常常暗将此事引为平生一大污点。如今,袭冰城竟又想籍医病之机对自己为所欲为,皇一时间不由得气极无语。

  「吾也是为了汝之身体着想,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汝且忍上一忍,就算是为了吾吧。」袭冰城耐心地哄劝着高傲的情人,一双大手也悄悄地爬上了情人敏感的背脊。

  「吾……不要……」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光裸的背部传来,顿时令皇难耐地弓起了身子。

  「吾会温柔。」袭冰城趁机吻上了皇胸前的双梅,左右两边轮换品尝了一番,只觉得这梅蕊被热气熏过之后竟变得更加的香甜可口。

  「吾……不要在……一只狼的身下……」皇被情人吻得欲火狂炽、神智恍惚,一不留神竟将心底埋藏已久的怨念说了出来。

  「这么说,汝是嫌弃吾之身份了?」袭冰城闻言,狭长的俊目中寒光一闪,身周的空气顿时冷冽了不止数分。

  皇此刻的身体哪里经得起这样的骤变,口中一声痛哼整个人便几欲昏厥过去。

  袭冰城无心闯祸,赶紧伸手抵住皇的胸口将自己浑厚的内息源源不断地传去才暂时稳住了皇的病势。「皇儿,皇儿,对不起,吾是无心的。」看着皇瞬间苍白如纸的面孔,袭冰城一时间又是懊恼又是心疼。

  「汝这个……」皇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刚想对袭冰城发火,却在看到袭冰城满眼的关怀与自责时,又瞬间软化了不少。「吾若嫌弃汝之身份,早将汝送进长老之猎杀名单了。」皇不满地白了袭冰城一眼,似在责怪他居然提出如此愚蠢的问题。

  「那汝方才……」袭冰城听到皇的解释,表面上虽然不动声色,但身后的毛尾早已经按耐不住地左右摇晃起来。

  「吾只是说……只是说……」皇欲言又止,脸上渐渐升起的潮红不觉又更深了一层。

  「说什么?」袭冰城经不起这艳丽的诱惑,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裹着皇的耳垂打转。

  「唔……冰城……」呼吸着脸侧炽烈阳刚的熟悉气息,皇无法自持地渐渐身软,还没来得及作出任何反应就被袭冰城翻身压下。

  「皇,我们开始吧。」

  「不,吾……」看着身上人眼露红光,一头雪发无风自动,皇的心里暗叫一声糟糕,刚想起身躲闪却被一双大手强横地扣住了肩头。

  「嗷呜~~~~」随着一声高亢的狼啸,伏在皇身上的袭冰城周身散发出阵阵银光,不多时便化成了一只一人多高的巨型雪狼。

  「汝又想……」皇见状一时气极,抬臂对着雪狼的胸口就是一掌,可惜他现在病体虚弱,功力发挥不到平日的一成,对于皮粗肉厚的雪狼来说根本是不痛不痒。

  毫不在意地承下皇的一掌,雪狼伸出舌头品尝着皇光洁如玉的赤裸身躯,眼中不断流露出品尝美食般的惬意和满足。

  皇被雪狼长满肉刺的粗糙舌头舔得浑身又疼又痒,在加上原本的体虚无力,此时的感觉,竟比病发还难受几分。

  雪狼察觉到爱人的不适,顿时狡诘地把长长的舌头塞进皇的双腿间搅弄他大腿内侧敏感的娇嫩肌肤。

  皇受惊地一颤,下意识地张开双腿闪避狼舌的肆虐,不想却让狼舌趁机贴上了腿间的私处,来来回回地上下扫动。

  「嗯阿……嗯……不……」致命的弱点受到袭击,皇的花茎立即犹如饱饮雨水的植物一般迅速挺立起来,而且绽放的顶端还不断地吐出粒粒滚烫火热的蜜珠。

  雪狼见皇的情欲已经被自己挑起,舌头窜得更是灵活。从渐渐饱胀的囊袋到比平日更显鲜艳的入口,雪狼一寸一寸地揉磨抚慰,直揉得皇全身艳红如染,腰身狠颤,两腿间尽是一片潮热湿滑,俊美无双的脸庞上更是写满了欲迎还拒的春色。

  「呜啊……呜……」酥麻到极点的性器,已经引着一团火焰在双腿间烧了起来,不断蠕动抽搐的甬道,也在空虚中流出了寂寞的眼泪。仍在高烧的皇无力挣脱雪狼的钳制,只能将脸埋在它柔亮顺滑的银色皮毛中,不断地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欢喜的呻吟。

  雪狼听到爱人充满欲望的喘息,自己双腿间的凶器也渐渐膨胀到成年人手腕般的粗壮。俯身再次用舌尖软化了皇的入口,雪狼低嚎一声,猛然将自己的庞然大物抵住皇柔弱的花蕾,用力向内挤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冰城……不……」被蟒蛇般的巨大寸寸侵入自己紧窒的秘道,皇痛得一声惨呼,下意识地用力推阻雪狼的进攻。

  雪狼刚触碰到皇绵韧的甬道中比平日里更加滚烫的肉壁,无与伦比的快感令它死死扣住皇的腰身不顾一切地楔入皇不断被撕裂却又不断自动愈合的火热花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极致的疼痛和着极致的快感在浑身每一寸神经上游走令皇在短短的时间内数次昏厥然后又被迫清醒,无力的双腿早已失去了所有的知觉,慢慢鼓起的小腹中却有一道异样的热流开始猛烈地冲击皇脑海中的最后一丝神智。

  「嗷呜~~~~~~~~」凭着自己横霸三界的力量,雪狼一挺身,跨下锋锐的巨刃骤然将嗜血皇族的窄小甬道彻底贯穿。

  神魂皆飞的嗜血皇族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伸出利齿狠狠地咬住雪狼的身体,本能地吮吸对方的血液来抵抗下身翻江倒海的裂痛。

  柔韧的皮毛被血族的利齿刺穿,雪狼不满地一声低吼,却并未用力反抗,只是伸出舌头温柔地舔了舔皇的后颈,随即继续勇猛地抽动起来。

  皇神智不清地咽下口中甘甜的液体,身为血族的力量终于得到少许的恢复。

  雪狼这时已经抽插得越发兴起,雄伟的巨棒不断地在皇的小腹中挖掘,似乎想要将他的内脏生生拉扯出来。皇不停地吸食着雪狼的血液,原本已经麻木僵硬的肢体随着狼血的注入也渐渐开始变得柔软。

  「嗯~~~~~ 」一声微不可闻的腻哼,让雪狼知道皇已经在自己的动作中尝到了交欢的甜头。雪狼伸出舌头温柔地轻舔皇的乳首,下身的硕大却以完全相反的凶狠毫不怜惜地蹂躏着皇已经充血红肿的媚肉。

  皇被顶得欲仙欲死,手脚都不由自主地攀在雪狼高大的身躯上,与它激烈地翻云覆雨。

  雪狼也被皇越缠越紧越磨越热的肉壁缠得舒服,抽插起来更是如挟风雷。

  「啊啊啊啊~~~ 出来~~出来了~~~ 」皇突然颤声而吟,秘洞内的穴肉一绞,身下的花茎顿时簌簌地喷出大股白色的黏液。

  灼热的白液沾湿了雪狼的下腹,却将性质高昂的雪狼刺激得更加地亢奋。顾不得血族的獠牙再次插入了自己的体内,雪狼覆住身下俊美的爱人,再次同赴巫山云雨的极乐境地……

  第二日清晨,被一夜狼嚎吵得无法安睡的红衣婢女虽然精神不济,但来到卧房发现自家主人已经恢复了素日玉树清华,风神卓绝的姿态,心中顿时欣喜不已。

  「主人,袭公子他……不要紧么?」看着犹自伏在玉塌上沉睡的巨型银狼,红衣婢女不由得掩唇轻笑。

  「不要紧,」皇坏笑着回到床前,用爱抚宠物的方式抓了抓雪狼的耳根:「不过,他昨晚被吾吸了太多的灵气,看样子恐怕接下来的七天里,他都只能保持这个模样了呢。」

 

               春风得意3

  离银枪镖局的总堂尚远,皇甫凌风便看见一只巨大的黑枭犹如坠陨的流星一般突然从半空中悄无声息地扎进了镖局的后院。

  皇甫凌风皱眉,手中扯紧的缰绳却不由自主地一松,于是,胯下灵骏的宝驹立即会意地撒开四蹄,领着身后的镖队飞速驰进了银枪镖局的山门。

  「总镖头。」山门前,早有惯候的下仆婢女前来迎接。皇甫凌风方翻身下马,伶俐的下仆便立即接过马缰,小心翼翼地引马离去。而两个清丽可人的婢女也来到皇甫凌风的跟前,替他解下了在路途中用来遮风挡尘的厚重披风。

  虽然连着赶了三天三夜的路,但披风下的皇甫凌风依旧锦衣如新,鬓发未乱,袍边靴底不沾一粒尘土,剑眉俊目不染一丝风霜,气宇轩昂的挺拔身姿更无半点疲惫之态。

  这时,镖队其余的人手也已随后赶到。皇甫凌风脚步稍停,直到身后的副镖头追来,才一反常态地沉声吩咐:「寒洛,我有要事待办,余下之事就麻烦你处理一下。」

  「是。」寒洛垂首领命,当他再度抬眼时,皇甫凌风的身影早已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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