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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得意,2

[db:作者] 2025-06-23 08:40 5hhhhh 3400 ℃

  「你今日来得晚了。」皇甫凌风刚推开卧房的大门,一道口气不悦的厚沉男声便骤然在屏风后响起。

  皇甫凌风恍若未闻地来到屏风外的盆架前掬起盆中的清水略作梳洗,然后又取过桌上的茶具自斟了一杯热茶,这才不急不缓地踱入屏风。

  屏风内,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正大刺刺地跨坐在皇甫凌风的床头,赤裸强健的黝黑身体上,横七竖八的新伤旧痕交错杂乱,犹如条条赤色蜈蚣缠身,狰狞可怖。而皇甫凌风之前看到的那只巨枭,此刻正稳稳地立在年轻男子粗壮的手臂上,宁静温顺的神态竟颇似一只被人豢养的金丝雀。

  「是你来得早了。」皇甫凌风端着茶水在窗前的椅上坐下,波澜不惊的神色间隐隐显露着不容置疑的强者之威。

  年轻男子见状顿时气得咬牙:「老子早来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没想到你不仅让老子扑了个空,还让老子在这里干等了两个多时辰。皇甫凌风!你当老子耍弄起来是这么好玩的吗?!」

  耳听年轻男子口吐秽言,皇甫凌风不由得再次拧眉:「既然有此闲暇,为何不将口中洗净了再来?」

  「谁说老子没有漱口,自从那次被你踢下床之后,老子哪次来之前不是从上到下连肚子里肠子都拉出来洗过了?你不信大可以来验验看,别再想用这个理由来糊弄老子。」年轻男子恼火地反驳,根本没听懂皇甫凌风的话中之意。

  心知年轻男子生性粗莽,皇甫凌风也懒得和他胡搅蛮缠,径自缓缓饮茶去乏。年轻男子见皇甫凌风对自己态度冷淡,心头顿时无名火起:好你个皇甫凌风,竟敢给老子端架子,看老子待会在床上如何制你!

  怀定如此主意,年轻男子放飞手上的黑枭,步步逼近窗边的皇甫凌风。

  皇甫凌风闻声抬眼,望向年轻男子的眼神锐利如锋:「你欲如何?」

  「如何?当然是让你爽,要不老子干吗要来?」年轻男子毫不在意地迎上皇甫凌风慑人的目光,同时长臂一舒,手掌已经落在了皇甫凌风的双腿之间。

  皇甫凌风私处被袭,立即下意识地反手扣住年轻男子的脉门,不让他随意乱动。年轻男子被皇甫凌风制住,口中顿时不满起来:「皇甫凌风,老子是你的男人,你别每次都把老子当强奸犯一样对待好不好?」

  话音未落,皇甫凌风的靴底已经贴上了年轻男子的肩头,年轻男子敏捷地侧身闪过,顺手一抓之间,却将皇甫凌风里外长裤的裆部整个撕裂开来。

  「独、孤、天、荒!」

  冷冽如冰的散发出浓浓的杀意瞬间溢满了整个房间。独孤天荒心知皇甫凌风这次是当真生气了,赶紧识趣地低头认错:「老子,老子不是故意的。」

  「就算你们血无窟除你之外全都是老弱病残,你也不用每次见到我,都性急得好象几百年没有碰过女人罢!」皇甫凌风恨恨地起身欲走,却被独孤天荒猛然压倒在身旁的书案上。

  不等皇甫凌风发作,独孤天荒已经二话不说地一把抓住了他柔软的命根:「谁说老子的血无窟都是老弱病残,只要老子高兴,随时可以把你们这些名门正派挑个一干二净!不过你放心,老子绝对不会对你动手,免得在你那些小弟面前削了你的眉角。」

  「那你也要削得了才好。」皇甫凌风凤目微眯,浑身煞气再涨三分。

  「怎么?你好象很看不起老子?不过算了,老子就是喜欢你这么不可一世。」独孤天荒一边不良地坏笑,一边用粗糙的手指搓弄皇甫凌风细嫩的顶端:「从第一眼看到你,老子就一直在想象如果你在老子的床上会是什么样子。」

  「胸无大志,所以你只能躲在阴沟里做老鼠王。」皇甫凌风皱眉承受着下身传来的一阵阵酥麻,天生的倨傲令他丝毫不肯在恶劣的情人面前示弱。

  「谁说老子没有大志?老子的大志就是总有一天要把你名正言顺地娶回血无窟!」独孤天荒一边不满地嘀咕,一边重重地咬上皇甫凌风修长的颈侧。

  「做……梦。」皇甫凌风恼火地别过头,实在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容忍这个人在自己面前处处占尽上风,难道只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已经习惯了他的伺候?

  品尝着皇甫凌风常年冰寒如玉的光滑肌肤,独孤天荒无心再顾及其它,伸手就去扯皇甫凌风的衣襟。

  皇甫凌风及时挥手阻开,然后冷冷地瞪了独孤天荒一眼:「我自己来。」毕竟在见识过独孤天荒不甚高明的脱衣手法后,皇甫凌风深感自己有责任保护自己所剩无多的外袍。

  独孤天荒眼见自己无法插手,干脆俯身向下,一口将情人尚未苏醒的男根整个含进了嘴里。

  「唔~~~ 」不同于以往的循序渐进,直接对敏感的性器的强烈刺激,令措手不及的皇甫凌风猛然弓起了后背。

  独孤天荒趁机将皇甫凌风的双腿撑开,粗糙的舌尖不断刮过他充满阳刚气味的火热秘处,粗大的手指也潜到他的大腿根部来回摩擦,很快便让他的肉根慢慢地勃发挺立。

  「唔~~嗯~ 」皇甫凌风被独孤天荒撩拨得欲火渐炽,原本正试图解开纽扣的右手竟然下意识地伸入自己的衣襟,轻捏自己的乳首。

  独孤天荒见皇甫凌风如此配合,顿时心情大好地更加卖力。皇甫凌风被舔得浑身酥软,无力的上身渐渐落到桌面,修长紧实的双腿也被独孤天荒左右分开。

  「风仔,你的小兄弟很喜欢老子舔他哦,你看,一下子就翘得这么高了。」独孤天荒粗俗的言词刚一出口,立即又为他赢得了情人的一脚狠踹。独孤天荒当然知道皇甫凌风脚力的份量,赶紧抽身退开以免还没做完爱做的事,便要被送到医馆去接骨。

  「你的废话太多了,不想做就出去。」皇甫凌风半撑起身,敞开的衣襟间染成粉色的锁骨若隐若现,一头柔顺如缎的墨发在发冠掉落后如水飞泻,令他神色冷峻的面容也瞬间柔和了几分。

  「做!老子当然要做!」看着眼前满身潮红,男根高耸,只有嘴巴还在逞强的情人,独孤天荒忍不住冲上前去再次将头埋入他的双腿之间,却不怀好意地绕过了那半含珠露的肉棒,将细密火热的亲吻烙在了皇甫凌风渐渐膨胀的会阴处。

  「呼啊~~呼~~」这个没良心的混蛋是当真要把自己往死里整么?早知如此自己怎么也不该让他发现自己这个要命的地方。弱点被袭的皇甫凌风一边在心里咬牙切齿地暗骂,一边使劲扭动身体企图摆脱下身那令他神魂俱丧失的酸麻酥痒。

  独孤天荒心知皇甫凌风的身体此刻已经沉溺在最原始的欲望里,要彻底驯服这个高傲的男人,现在只差最后一步了。独孤天荒得意地一笑,恶劣地伸手握住眼前已经高耸湿滑的胀硬茎身大力套弄,灵活的舌头也顶在了皇甫凌风被自己的淫汁洗的鲜艳诱人的花瓣上。

  「嗯啊~~」皇甫凌风终于忍耐不住地叫出声来,一头坠出窗外的墨发犹如脱缰的野马般飞舞跃动,挺起的下半身不断绷紧,直刺天空的贲张性器仿若一支搭在满弓上的长箭一般一触即发。

  听到皇甫凌风濒临崩溃的呻吟,独孤天荒猛然把舌尖插入了皇甫凌风抽动不已的甬道同时也用手指抠住了男根顶端的小孔。

  一道白光猛然在皇甫凌风眼中炸成五颜六色的烟火,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他已在承受着令人窒息的快感的同时,把自己浓稠的愉悦畅快地喷射了出来。

  「舒服了吧?风仔,看,老子让你喷了这么多出来,现在该承认老子在床上的功夫也是天下第一了吧?」独孤天荒接住皇甫凌风瞬间失力的身子,就着手上的黏液就把两根粗大的手指捅进了他身后的入口:「现在你已经爽过了,该轮到老子爽了吧?」

  「唔~~~ 」还处于高潮余韵中的皇甫凌风来不及抵抗,只好用力抓住独孤天荒的宽厚的肩头来缓解被突然插入的不适。

  感觉到皇甫凌风体内的灼热和抽动,独孤天荒满意地吻上情人的薄唇,手指也在皇甫凌风的甬道里弯曲挠刮。上下两处的攻击令皇甫凌风早已熟知鱼水之欢的身体很快又再度为拥住他的男人而绽放,已经忍到极限的独孤天荒再也顾不上玩耍,抱起衣衫零落的皇甫凌风便向身后那张虽然不属于他,他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大床上滚去。

  正在这时,卧房的门外突然传来一丝微不可闻的异样声响,独孤天荒想也未想,就是一招「横扫江山」向门外击去。

  强劲的掌力甫发未至,便被皇甫凌风一手拦下。独孤天荒恼火地压着身下发丝缭乱的俊美男人,圆瞪的虎目中散发着浓烈的戾气:「老子生平最恨在床上爽的时候被人打断,你不是答应过老子,只要老子在你床上,你就不会让别人来打扰吗?」

  「如果没有特别紧要的事务,寒洛不会擅闯我的院子。」皇甫凌风勉强平顺呼吸,扯过自己的衣袍就要起身。

  独孤天荒眼见今日的好事就要这样泡汤,一气之下猛把皇甫凌风拉回床上,然后顺势一鼓作气地把自己的硕大嵌进了皇甫凌风身后的花蕾。

  「你!!嗯啊~~~ 」皇甫凌风没料到独孤天荒竟有此一着,顿时被他攻城略地,贯穿了整个炽热绵软的甬道,原本强按下去的欲火,也被他粗鲁地挑拨起来。

  进入了最令自己眷恋不已的美妙之处,独孤天荒立即毫不迟疑地抽插挺动,根本不给皇甫凌风半点喘息之机。

  空虚的秘道被瞬间胀满,快感难耐的皇甫凌风无奈之余,只能在与情人激烈交合的同时,勉强控制自己颤抖的声线:「……寒洛,发生了何事?」

  听到皇甫凌风的询问,门外立即传来恭谨的回答:「启禀总镖头,我们有一批送往京城的货物被人截了,几个护镖的镖头也受了重伤。」

  「……可知是何人所……嗯……」皇甫凌风虽不想在下属面前世态,奈何身后的男人记记戳中他的紧要之处,直令他茎身高耸,精水淋淋,修长十指紧抠床沿也压抑不住那翻江倒海的快感。

  「尚在速查。」听着皇甫凌风一反常态的闷哼,门外的声音顿了一下然后又迟疑地响起:「总镖头……你没事吧?」

  「嗯……我没事,你先安排几位受伤的镖头前去医治,余下的事情……我自会处理。」含住独孤天荒的艳红花蕾已经因为摩擦和充血而微微肿胀起来,皇甫凌风被深入体内的硕大凶器撞得神魂俱飞,勉强对寒洛作出如此指示后,手下的木料顿时寸寸龟裂。

  「是。」门外人领命而去,将一片寂静还给了屋内的两人。独孤天荒没了顾忌,雄健黝黑的强壮身体死死压着皇甫凌风的背脊,滚烫的凶器不断地深入挖掘皇甫凌风的内脏。

  皇甫凌风实在是忍耐不住,忽地转头一口狠咬在了独孤天荒的手臂上……

  第二日黄昏时分,皇甫凌风自昏睡中醒来只觉浑身酸痛动弹不得,回望房内已是人去楼空。

  看着自己双腿间一片骇人的狼藉,皇甫凌风几次咬牙,终于忍不住骂出声来:「这个只知道胡作妄为的混蛋!下次若再让你得逞,我就将银枪镖局总镖头的位置拱手相让!」

  话音未落,门外突然传来轻轻的扣击:「启禀总镖头,属下已查明昨日夺镖之事,乃是黑道跑马帮所为。不过,今日他们已将货物送回,并承担了镖局所有的损失。」

  「嗯~~?」抢镖又送镖,这事来得蹊跷。

  「呃……听说跑马帮总坛和十八个分舵今晨被传闻中的『血无窟' 挑了个一干二净,跑马帮已经无力再立足于江湖,因此几个帮主特来归顺。」

  「……原来如此……果真是个只知胡作妄为的混蛋。」皇甫凌风不屑地冷笑一声,随即决定清洗之后再舒舒服服地睡个回笼觉。

 

               春风得意4

  「他奶奶的!」

  凌乱得堪比台风过境的私人诊所里,一个身形高大,肌肉隆起,却又被剥得只剩下了一件白色衬衣的强壮男人在七八根黑色机械皮带的吊缚下一边用他那低沉浑厚的男性嗓音屈辱地呻吟一边被迫从面前的穿衣镜里欣赏着自己胯下浑圆饱胀的男根渐渐被身后人玩弄到淫水淋淋的情景。

  「唔……他奶奶的耿乐言……你,你再不给老子住手,老子……呼呼……老子真的要翻脸了!!」火热的会阴被几根冷硬得犹如大理石般的修长手指反复挠刮,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瞬间引发出强壮男人全身近乎痉挛的颤抖。看着镜子里自己马眼处的淫液已经犹如尿水一般不受控制地一股股喷射了出来,又气又羞的强壮男人在大力挣扎之余终于忍不住怒骂出声。

  挤弄着男人湿滑龟头的苍白手指在听到男人的威胁后略为停了一停,随即更加大力地掐住了男人的尿道:「奇少,你今天的火气似乎很大嘛。」

  极富磁性的清冷声音深藏着某种蛊惑人心的魔力优雅地在男人身后响起。虽然看不见身后人的表情,但是从他一反常态的淡漠口气里男人可以感觉到身后人此刻是在生气,而且气得还不算轻。

  「就算我前几天顺手帮一个条子拔了子弹,你也用不着把我的铺子给掀了吧?」隐在暗影中的男子处罚性地堵住了聂峻奇的出口,另一只属于专业外科医师的灵敏手掌却不断地捏拿着他鼓胀得快要爆炸的囊袋。

  「唔!!!什,什么顺手?!老子看你根本就是看上了纪少凯那个小白脸……啊哈……啊哈……要不受伤的条子那么多,为什么你别人不救偏偏救他?!唔……你明知道他胸前那枪是老子送他的,要不是你出手,他现在早该去躺棺材板了!!唔啊!!!」或许是因为胯下欲射不能的涨痛感觉太过磨人,神智不清的聂峻奇一不小心竟然将一直憋在心头的不满全都说了出来。

  「……原来奇少你发这么大的脾气,是在吃那个条子的醋,呵呵……」得知了聂峻奇突然怒气冲冲地找上门来,二话不说就把自己得诊所砸成了一片狼藉的原因,虽然听起来相当荒谬,但耿乐言的语气却反而轻快了不少:「其实你应该很清楚,我向来都只对你后面这张小嘴感兴趣,可惜你一直不肯给我机会让我向你证明,现在又胡乱猜疑我的心意,你说,我应该怎么罚你?」贴着聂峻奇宽厚背脊的耿乐言一边轻舔着聂峻奇的耳垂一边掰开聂峻奇圆润厚实的臀瓣轻抚他从未在人前绽放过的蜜色花蕾。

  聂峻奇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模糊的视线中只有镜子里那根被此刻房间里唯一的光源──耿乐言特意放置的射灯照射着的粗壮阴茎还在不断地跳动。想要喷射的欲念疯狂地占据了他的脑海,令他暂时忽略了身后那处被他人玩弄的羞耻。

  「啊哈……啊哈……要胀爆了……让我射!!」扭动着自己粗壮强韧的腰肢,憋得面色发紫的聂峻奇终于忍不住开口向身后人求饶。

  「这不就对了,只要是你提出的要求,我什么时候拒绝过?」聂峻奇的低头暂时满足了耿乐言的嗜虐心理,因此在被玩弄屁股的同时,他也得到了一次可以解放的机会。

  「唔……啊啊啊啊啊!」肆意喷射的快感在聂峻奇的眼睑内激起了阵阵彩光,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混合着屈辱与激爽的高潮,虽然羞愧难当,却也令他不自觉地开始渴望更多。

  「呵,收缩得真是厉害,就这样放进去的话,恐怕会被你的小嘴夹断吧。」身后的男人在感受到聂峻奇喷射时肛门的蠕动后,便找来一根钢笔粗细的按摩棒试着喂进聂峻奇的肠道,没想到按摩棒的棒头刚一探入聂峻奇身后的小嘴就被他嘴里的媚肉死死缠住,一口接一口地吞下肚去。

  「我该说你是无师自通还是天生淫荡呢?」耿乐言拉过一个凳子让聂峻奇坐下,然后曲起他的双腿从后掰开,让他能在沾满了白浊的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肛门是怎样在按摩棒的刺激下渐渐松软的。

  「他奶奶的耿乐言,等你放开老子,老子一定要干得你一个月也爬不起来!!」刚刚得到过满足的聂峻奇总算又恢复了一点平日的劲头,说话间也拿出了几分黑道龙头大哥的气势,只可惜以他现在双腿大张的姿势来看,的确是毫无任何威慑力可言。

  「哦?难道奇少你这么热情主动,真是令我万分期待。」根本不吃聂峻奇那一套的耿乐言依旧是平日里那副油嘴滑舌的腔调,看着聂峻奇似乎又积累了一点力气想要挣扎,耿乐言驾轻就熟地探身过去捏住按摩棒的尾端技巧地抽插起来。

  「喔……不……」细小的按摩棒不仅没有给聂峻奇带来不适反而恰到好处地刺激着他敏感的肠道。聂峻奇闭上双眼,即使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肛门已经完全因为按摩棒而张开了。半软的肉棒再次刚硬地挺了起来,过电般的快感从被蹂躏的羞耻地方一直蔓延到了脚趾,让他的脚趾不由自主地开始随着按摩棒的节奏蜷缩。

  察觉到聂峻奇渐入佳境,喜好调教手段的耿乐言却放开了按摩棒的尾端,开始从脖子亲吻聂峻奇那一身弹性极佳的古铜色肌肉。

  失去了耿乐言的协助,聂峻奇只觉身下的快感顿时消减了许多,而被耿乐言吻住的地方又麻痒难忍,一时间只难受得低哼不止。

  「奇,做我的爱人吧,我会让你天天都舒服得不想起床。」捏弄着聂峻奇黄豆大小的硬挺乳头,耿乐言一边继续在聂峻奇的身上煽风点火,一边趁他神智不清诱使他答应自己的求爱。

  聂峻奇虽然被耿乐言抚摸得胯下尽湿,但仅有的一丝神智却在不断地提醒他千万不要落入这个恶魔的陷阱:「滚……唔……以前跟你搞过的家伙……谁不说……只要落到你耿大医师手里……呼呼……不死也要脱层皮……老子,绝对不要做你的玩具!」

  「哦?你真是这么想吗?奇少?」话音落下的同时,耿乐言的眼神骤然转冷,手下的力道也开始加重。

  感觉到胸前的酥麻渐渐变成了疼痛,而这疼痛又给他带来了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和刺激,聂峻奇挺起充血的乳头迎接着耿乐言的手指,夹着按摩棒的股间更是蠕动得厉害。

  「可是你的身体,却不是这么说的哦。」看到聂峻奇胯下的反应,耿乐言冷冷一笑,然后俯身捧起他双臀,故意忽轻忽重地啃咬着他已经彻底松软绽放的入口褶皱,却不对他他急需摩擦的粗壮阴茎和丝毫不知满足的火热肠壁稍加安慰。

  「唔~~~ 」沉甸甸的阴囊内部早已重新积满了蓄势待发的液体不断在聂峻奇高举的性器下摇晃,明明只要轻微的一丝刺激就可以得到解脱的身体随着耿乐言的肆虐只能越发地感受到肛道内部的躁动和搔痒。无计可施的聂峻奇只能一边发出沙哑的呻吟,一边摆动自己的臀部去追逐耿乐言四处游移的舌尖。

  「呼呼……乐言……给我,」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耿乐言的舌头在聂峻奇柔软的花心外轻触了几次然后又再次离开,这一举动令聂峻奇勉强维持的男性自尊彻底崩塌在了耿乐言面前:「进去……喔喔喔……乐言……进去……填满它!!」

  「呵呵,你的要求,我有哪次拒绝过呢?」耿乐言伸出一根手指和按摩棒一起埋入聂峻奇的体内,不断弯曲旋转粗鲁地蹂躏聂峻奇细嫩的媚肉。

  聂峻奇状似痛苦又似快乐地昂着头,双腿下意识地向外摆开时,一股一股电流般的快感胀满了他的小腹:「好……好爽……捏我前面……快……快……我出来了!!」

  猛然弓起的腰身,将不断颤动的阴茎几乎送到了耿乐言的头顶。一黄一白两股滚烫的液体一高一低地从阴茎上的同一个出口射出。聂峻奇放声狂吼,浑身肌肉紧绷如石,在快速挺腰十数次后,终于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绝顶高潮。

  就在这时,耿乐言突然一把扯出被聂峻奇的肛门紧紧夹住的按摩棒,然后站起身来掏出自己早已硬挺的男根,腰上一沉,就将自己硕大的阴茎直接推入了聂峻奇的后门。

  正沉浸在高潮快感中的聂峻奇也不觉得疼痛,股间下意识地一吞,便将耿乐言的男根紧紧嵌进了自己的肠道。

  耿乐言感受着聂峻奇体内的紧缩痉挛,头一次失控地忘记了九浅一深的调教,按住聂峻奇的身子就大力地猛干起来。

  尚在体验高潮余韵的聂峻奇突觉得屁股里一阵阵又胀又痛又酥又麻的爽快,还在滴滴沥沥的阴茎顿时又兴奋地上下挥舞,再次喷射出半透明的淫水和精液:「死……唔……死了……爽……」

  看着身下被自己上得浪叫不止的强壮男人,耿乐言的心里顿时升起了愈发强烈的征服感与成就感。似乎有心要将聂峻奇逼至绝境,耿乐言粗长的阴茎不断如打桩一般撞击在聂峻奇体内刚刚用手指探出的前列腺上。

  聂峻奇被耿乐言这狂风暴雨般的攻势干得失去了理智,修长粗壮的双腿一伸便死死扣住了耿乐言的腰际,强健有力的腰腹也不断扭动为两人连在一起的地方增加了更加刺激的摩擦:「喔喔喔~~干死我,干死我!!!」

  「呼……如你所愿!」面对如此疯狂而又色情的聂峻奇,耿乐言也很快就失去了自持。抓起聂峻奇粗重的双腿抗到肩头,耿乐言疯狂地挺动下身,最后终于在聂峻奇灼热的洞穴里一泄如注,而聂峻奇也在被耿乐言的精液射中肠壁的时候,把最后所剩了一点点欲望全部都挤了出来。

  「呼呼……耿乐言,你这个混蛋……」经历了三次高潮的聂峻奇疲惫不堪地瘫倒在耿乐言怀里,勉强嘀咕了一句后就再也无法抗拒睡神的召唤迅速进入了梦乡。

  好梦成真的耿乐言先是在聂峻奇曲线健美的身体意犹未尽地肆虐了一番,然后才陡然想起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奇,你能不能到床上再睡,你这样我可抱不动你啊-_- !!!」

 

               春风得意5

  晚上十点左右,九龙城警署高级督察展锋终于结束了手里的工作来到了警局的地下车库,但是进入车库后,他却并没有相往常一样去自己的车位取车,而是快步走向了车库深处最阴暗的一角,敏捷地钻进了一辆不知何时停在这里的黑色宾利。

  由于特意停放在了灯光不太能照到的死角,所以除了展锋所坐的后座左侧之外,宾利车内的其它地方全都被一片浑浊的黑暗笼罩着。但是这样的黑暗并没有对展锋照成什么妨碍,因为在他方才打开车门的一瞬间,从车厢里流泻而出的淡淡草药香气早已向展锋证实了车内人的身份。

  「这次你一定要帮我。」刚在车内人身旁的空位上坐定,展锋就毫不客气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车内人闻言只是沉默,半晌之后才用手帕捂住嘴角低低地咳喘了几声:「黑道上的事情,我已经多年没有过问了……咳咳……况且,现在聂峻奇在香港黑道上的势力可谓只手遮天,他身边那个医生耿乐言更是一个不容小窥的角色……咳咳……你认为像我这样一个隐退已久又已经病入膏肓的废人,能对他们构成什么威胁?」

  「……虽然从表面上看,聂峻奇现在在黑道中的确风头正劲,但若是要论暗势,他根本就不是曾经在暗中掌控香港近百年的白家的对手,白少主你又何必如此妄自菲薄?」

  「……咳咳……白家的时代已经过去了,旧事重提并无意义。」听到展锋提起白家的过往,车内人低哑的声音里顿时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厌倦:「其实以前关于白家的种种传闻大多是夸大其词,不足为信……咳咳……如今我的身体又坏成了这样,还有什么精力再去道上翻云覆雨?」

  「白少主你有没有精力,要我说了才算。」展锋傲然勾起嘴角,随手脱下警帽,然后俯身把头埋进了车内人的裆部。

  也许是因为车内人正发着低烧的缘故,即使隔着裤子展锋依然能感受到车内人双腿间异于平日的高温和混合着药草香味的浓烈男性气息。展锋满意地呼吸着这些瞬间萦满了他口鼻间的特殊气味,习惯了性事的成熟躯体很快就在这些气味的暗示下迅速兴奋了起来。

  「呼……锋,不要逼我。」车内人的声音有些发浑,听在展锋耳中却别有一番诱人的滋味。

  没有给车内人任何拒绝的机会,展锋猛然拉开他的裤链将他半挺的男根整个含入了口中。而展锋自己的双手也立即解开了自己的皮带,隔着低裤大力地搓揉着自己渐渐隆起的私处。

  渴望交媾的淫靡气息迅速就盈满了车内的整个空间,展锋啧啧有声地品尝着口里犹如发酵般不断增大的肉棒,子弹型的白色底裤很快就被自己流出的淫液润了个通透。展锋下意识地拨开底裤,前后挤捏着自己饱胀的阴茎,鼻子里也忍不住发出了低低的哼声。

  看着一个身着警服的高大男人一边自渎一边用口为自己服务,隐在车内的男子也忍不住开始挺动腰部用自己硕大的前端去摩擦展锋灼热的喉道。

  舌根受到刺激而产生的干呕,反而让展锋体验到一种受虐的快感。展锋更加卖力地取悦着口里的凶器,同时伸手拉过车内男子的手掌,引导至自己的臀部。

  贴上展锋结实而极富弹性的双丘,车内男子无可奈何地发出了一声充满情欲的低叹,然后用修长发烫的手指,轻轻地挠刮着展锋的股沟。

  略带酥麻的瘙痒立即让早已蓄势待发的展锋浑身不由自主地轻颤,垂在性器下的囊袋也有了明显的鼓胀感。

  「给,给我……」急剧增强的射精感让展锋忍不住吐出口中的阴茎,扭动着粗腰向身边人要求更多。展锋心里清楚,以车内男子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无法满足他近日来愈发旺盛的需求,所以他只能先籍着车内男子的手指发泄一次,然后再和对方欢好以求得最终的满足。

  车内男子似乎存心要激出展锋更多欲求不满的淫态,修长的手指竟一寸寸地向着展锋身后那已经不断开合蠕动的洞口挪移。

  「唔……白……你混蛋!」展锋被车内人如此举动撩拨得欲火如焚,干脆抓过车内人的手掌不顾一切地向着自己空虚的后门塞去:「唔……哈啊……进去了……」

  饥渴的媚肉暂时得到了手指的抚慰,酥麻而甜美的快感顿时令展锋身前硬挺的肉棒流出了喜悦的眼泪。感觉到自己下身的胀痛已经蓄势待发,顾不上再伺候车内人男根的展锋翻身仰靠在座位上,粗壮修长的双腿左右架开,然后一边捋动着自己湿滑一片的阴茎一边疯狂地扭动腰身用括约肌缠绞着车内人的手指。

  「哈……啊哈……再深一些……喔喔喔……就是那里……戳它……快……」放浪地要求着更为粗暴的蹂躏,浑身大汗的展锋下意识扯开自己的领口,展露出大片厚实光滑的小麦色胸肌和两粒若隐若现的深褐色乳头。

  难得一见的绝妙风光即刻将车内人的另一只手掌吸引了过来,同样修长灼人的手指,却以和下面完全不同的温柔方式揉捏着展锋胸前充血的果实。展锋陶醉地扬起头,挺起胸膛接受爱抚的同时腰下也越扭越快:「啊……好……再用力……喔喔喔……捏烂我,捏烂我!!」

  依照展锋的意愿,车内人狠狠地钳住了展锋的乳头,深入展锋体内的手指也同时弯曲起来抠抓着他的肠壁。来不及细细体味这包含着疼痛的剧烈快感,展锋曲线健美的强壮躯体刚刚条件反射性地弓起,刺向半空的浑圆肉棒就迫不及待地喷射出大量的滚烫的白色粘稠。

  「喔喔喔喔~~~ 出来了……」高潮中的展锋绷紧着小山般隆起的肌肉,直到发泄出最后一份浓烈的欲望才颓然倒回了车座中:「呼……爽死了。」

  将展锋送上性爱的颠峰后,车内人一直压着嘴角轻声地低咳,偶尔与展锋相贴的肌肤也变得更加地灼人。但是当展锋顾及他的身体而提出到此为止时,车内人却只是不以为意地笑了笑,然后将身体转向展锋:「坐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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