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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飛/現代パロ】補替的心臟 (2-2)【R18】,1

補替的心臟 2025-08-16 09:43 5hhhhh 6020 ℃

再次回到與自身格格不入的高級公寓,飛段還是不敢相信自己昨夜所聽過的和做過的一切。一如往常地站在街上,向著素未謀面的陌生人搭著話、希望將偉大的邪神教的一一向人們傳達著,儘管未能將邪神大人的根種在他們的腦內,也要通過自己、要他們反將自己所擁有的為邪神教獻上,這本是日常的運作。可是,昨晚遇上那個黑色短髮、穿著黑色西服、褐色皮膚並戴着口罩的怪男人,不只下海口說要用巨額把我買下,還用那怪異的性癖把我弄得亂七八糟,要不是邪神大人的神威保佑,我看我早就死了!。

不是本大爺自滿,我對自己的體力可滿有自信,多重連戰對本大爺能說可真是求之不得,但昨晚也快被那傢伙弄死!竟然還說要把我包下,這天早上被這樣趕出來,本也想著自己是不是被騙了或那傢伙事後發現自己吹牛吹大了、後悔了。管他那麼多,我便在街上繼續傳教,誰知這傢伙卻自己找上門找得這麼突然,還以為他只是在開玩笑,果然是敗倒在本大爺這欲仙欲死的肉體下、不能自拔吧!嘰哈哈哈!

在公寓大堂按下門鈴,大門便打開歡迎著重遊舊地的飛段。看到這道今天早上還親熱地靠著的鐵門,滿滿情熱的感覺和回憶一下子回到飛段的腦海和身體了,雖說那被折騰得難堪及自己那像春貓兒的呻吟這種回憶確實讓自己害羞又恥辱得想死去。

可是,昨夜刻在身體上的快感是不會說謊的,回想起每個也被好好侍候的敏感帶及曾被侵入的地方,讓站在門前的飛段身體也忍俊不禁地起了反應,進去了後自己又會做相同的東西嗎?

期待和畏懼的感情交織在飛段的心頭,大門沒有鎖上,他已在等待自己。

飛段扭開了門把,進去後並把門關上。可是整個公寓暗淡無光,窗簾拉上,燈也關上,這副光景也令飛段懷疑公寓的主人根本還沒有回來。但他沒有停下腳步,飛段一步一步地往昨夜那回憶的房間邁步,每往前一步,心臟的鼓動越變得煩躁、甚至痕癢,自己今夜又會被怎樣對待?飛段的腦海被反復提醒著:我來這裏是為了供奉給邪神大人的資金,而非沉淪在情慾的快樂中。他是這樣說服著自己。

推開在公寓最深入的睡房大門,他就坐在床上了,如昨夜一樣。

角都若有所思的坐在床上,身旁放了一盒像鞋盒一樣的東西,聽見零碎腳步聲的向他緩緩地走近。他提起頭,看向剛步進來的飛段,又是緊皺的雙眉和沉穩的碧綠雙瞳,如緊盯手到拿來的獵物一般泰然自若地看著飛段。

「你遲到了,我說了是在十點見面。」突然發出的低沉聲音對飛段來說可是濃濃的荷爾蒙,鎮定不能的飛段感受到自己要第二次暈過去了。

「我。。我也很忙的好不好!你今天早上不也這麼說嗎!?你只是需要晚上的我!我的工作可不是只有陪著你的!只是遲了幾分鐘那麼一點點,用不着抱怨吧!」

「飛段,我說買下你的意思,正正就是要你絕對地服從我。我給你待遇不錯的價錢,那我需要你的時候,你便必須在這裏。我說要你辦的東西,你便要辦給我。所以,飛段。。」角都從床上站起來,壓倒性的身高聳立在飛段面前,直覺告訴飛段,面前的男子所緊皺的眉與昨夜看的並不同,這個人現在心情可真的不太好。 「我說過要你做的東西,你有好好地遵從嗎?」

角都一把將飛段拉到在床上,被突如其來的力度拉下的飛段一臉驚愕,還來不夠反應思考眼前的狀況,一臉埋進並俯伏在床上。專蠻的力度將飛段的褲子及內褲一律拖下,角都的兩指將白嫩的股肉撥開以窺視簾幕後的秘密花園。

冰冷而粗糙的手指闖進仍未擴張的隱密處,陌生的觸覺嚇得飛段忍不住叫出了聲。

果然不出所料,儘管春庭如昨晚一樣回復緊緻,但紅腫的痕跡及手印卻隱藏不了少年在這床上之外的地方咬上別的獵物。

「我買下的東西,看來被別人碰過了呢。」

如被搗破做了壞事的孩子一般,飛段逃避著角段審視自己的眼神和語氣,為自己作臨死前的掙扎「我我我才不懂你在說甚麼啦…突然在說甚麼莫名其妙的啦!」

「你當我第一日出來混的嗎?你認為你有沒有被人上過,我會看不出來嗎?我看你不只腦殘,是連耳朵也有問題了嗎?聽不懂不可以和其他人做這句話嗎?我才轉個身,已忍不住向別人張開腿。」

飛段從角都的話感受被侮辱的意味,從角都的制服擺脫出來,坐在床邊的地上「你在發什麼神經啦!?要怪便要怪你早上,就這樣把我趕出來!聯絡方法又不給我!我怎知道你是不是騙我或是反悔甚麼的!我也只是找了一個人去傳教而已有甚麼大不了!?說回來,沒有人可以告訴老子不能去哪不能做甚麼!?怪也只能怪你!」

開甚麼國際玩笑。我很清楚人不能沒有那個誰,因此人不會為人而留下來。但是,金錢可是真實的,沒有一個正常的人會做一些違背錢原則的東西。我用錢買下的東西,那它,就是我的。

「非常好,我看你也完全沒有道歉或悔改的意思,對吧?」角都邊說著如警告的說話,邊站了起來。

角都從旁邊的鞋盒中拿出數條皮帶,角都把飛段推倒了、壓倒在身下,在兩腿的大腿位置系上幾重的皮帶、拉緊、牢牢地緊箍著柔軟的肌膚,再在頸上綁上幾重的束縛,分別將兩腿上的拘束用鐵鏈使勁地拉緊、連接在頸上的項圈,飛段的雙腿被強行打開。雙手被扣上、再以皮帶系上,被束縛的雙手往背後扣並再連接上頸上的項圈。現在的飛段,不論是那桃色的胸襟、刺有奇怪符號刺青的腰間、盡露破綻的雙腿還是那要被懲罰的「壞孩子」,也被盡情打開、向床的方向暴露無遺。

被拘束的飛段感覺自己如同動物一般,被角都搓在手中仼意擺佈,身體的每寸肌膚甚至私密處也曝光在「主人」注視的目光中,被緊盯著。與人類不乎的姿態捲來宏大的羞恥感,企圖改變現況的飛段不斷爭扎著,企圖從束縛中解放,可惜也只是徒勞無功。

完成束縛的作業後,角都以操控全局的姿勢站在‘小狗’前,一邊收拾鞋盒內的東西、一邊俯視降伏在他面前的飛段。

「幹!角都你這混蛋真的是變態來的嗎!?怎麼會有這些A片裏才看到的東西啦!?快給我鬆綁!我要把你這臭老頭詛咒死!」

「鬆綁?好,說:『對不起,我是條喜歡到處偷腥及追著男人屌跑的母狗,我的小穴以後只是角都大人一個用的。』我便放你下來。」

角都的主意不但羞辱著飛段一直以來行動的意圖,更要他宣告著放棄自己對自己的擁有權,為面前這男人雙手拱上,對他來說是再一步放棄為人的舉動「幹…幹!誰會說這種不知廉恥的東西!說回來能想得出這些話,你會不會真的太S了吧!?看A片看太多了嗎大叔!」

「真的嗎?若我是你的話可會現在便乖乖認錯、跟我道歉,不過這樣我也真的會少了很多樂子就是。」

角都再次在鞋盒裏尋覓著新的東西,再次跪在已失去仼何反抗能力、被制服的寵物面前,角都從鞋盒抽出大概20cm微細長針的注射器。雖然針身細長不具攻擊性,但針口尖銳甚至在房內反光著。角都抽出注射器時,飛段本能上往後縮退,希望逃離這陌生之物接近自己。

角都緊抓著飛段後退著的左腿並把他拉回本屬的地方,冰冷的右手碰上飛段因雙腿打開而露出的春莖,因温度不相乎的接觸本能上刺激著飛段悶熱的情種,禁不著也站了點起來。飛段對眼前的事物難以置信,自己已被眼前的一切折騰至不成人樣,自己竟還在這狀況樂在其中、身陷快感嗎?蒙羞而通紅的、雙眼閉上並別開臉,希望不再需要正視臉前沒出息的身體反應。

「給我好好看著。」角都的左手緊抓著飛段的下巴,命令的話語把飛段嚇著,並不禁把雙目打開。映入眼簾前的,自己的春莖因剛才的刺激不禁泄出微量的前列腺液,並濕潤著柱莖本身。角都的右手則在滋潤下摩擦著柱莖,不時添加力度給予一浪又一浪的刺激,飛段才發現:臉前這傢伙在幫自己打手鎗!

熾熱的目光注視著慾望,並在角都的手中止不著地不停膨脹。正當刺激快將飛段的身體甚至腦袋帶至高潮的最高處,而飛段也盼著在純熟的手技中得到釋放。

「誰讓你射?」角都本摩擦著玉莖的左手緊緊按壓著飛段的龜頭口以阻止慾望的解放,並以手掌固定好手中慾望的位置,同一時間,角都的右手拾起剛才準備好的注射器,從飛段的龜頭口慢慢插進玉莖中的尿道,由高至低、由淺至深。手術經驗豐富的角都熟悉人體每寸的肌膚構造,巧妙地避開所有引致痛感的進處,順利一步、又一步往前列腺的深處推進。意外的在注射器插入的過程中,飛段雖也感受到被陌生的異物浸入的不適感,但更多的卻是被深入探究自己未曾知曉的敏感帶,前所未有的深層高潮卻是一波又一波的泛起,刺激連連讓飛段的身體不禁抖動著,甚至無意識地將腿更大幅度張開。可是,飛段終於感受到並不屬於自己身體的液體從身體中湧出,到這刻才發現原來主角並不是這注射器,而是當中的溶液。

「你…你這混蛋把甚麼打進我體內….」

「春藥,這可是我親自為你準備的。這春藥可不是甚麼普通的貨色呢,它是特地為精馬播種而設的,注射後可讓馬的那根十多小時也不軟下來,人的話應該更不好說。這東西可很稀有啦,你這母狗可要好好感恩一下。」

角都慢慢把注射器從玉莖中抽出,儘管硬物離開後,飛段的情慾像不捨的筆直向上,絲毫沒有退下去的意思,看似乞求著供給快感的主人不要離開。陌生的快感及自我否應強烈的生理反應,嚇壞注視著一切的飛段。

角都的左手並沒休憩,繼續緊壓著玉莖出入口,避免仼何的情種得以釋放,也不容許飼養的小狗能在仼何一刻得到情慾的滿足。不知是畏懼、忍耐的痛苦或是刺激所沖來的衝擊讓飛段的雙目開始湧起淚水。

「我可從未注射過在人類身上,不過你昨天說有甚麼邪神的蒙恩對吧?就看他會不會保佑你,會死也說不定。我送給你的禮物可不只有這些呢。」

角都左手拇指跟食指繼續緊壓著龜頭,中指及無名指卻順著飛段的玉莖所流下的前列腺液作為潤滑,手指順著玉莖下的情袋、鑽進經幾番刺激後已漸變得柔軟的春庭。後庭又回到昨晚那個又緊緻又清澀的感覺,如處女的初穴一般這身體真的百操不膩也不會被玩壞,興趣盎然的角都心懷鬼胎,期待接下來他被再接對待後是不是又能復原呢。

深探入後穴的手指不斷擴張著,還不忘愛撫著內璧的每分每寸,對敏感點還記憶猶新的角都甚至用指尖額外給予小狗熱愛的地方多番額外照顧。本來這貼身的服務應為面前人帶來浪浪喜悅高潮,可慾望的自由卻被緊緊束縛著。

「還…沒完嗎?你這死變態大叔…玩夠了沒…快放手…不行了…要炸開了…好想…去」

「不行。我已警告過你了不道歉的話,會死的。那你現在就乖乖接受做錯事的後果。」

最後的重頭戲終於也要出現,角都從鞋盒裏帶出最後的物件。拿出的,是黑色皮質的丁字型貞操帶。貞操帶的前方附著黑皮質的圓柱形托架跟鎖扣,看著便是用來繩繫著角都左手正緊壓著的「壞孩子」。

飛段對新拿出來的玩具投射一個不解或迷糊的目光,看來並不了解或認識面前的東西將為他帶來怎樣的待遇。

很好。角都回想,看來自己也是第一個人企圖獨佔著飛段的擁有權,角都對飛段這樣的反應很滿意,期待到底面前人將會對接下來的事露出怎樣的新奇反應。

角都連忙把托架套在飛段那已澎漲至極限的慾望,通紅的血管外露於玉莖外。穿過托架後,角都再從鞋盒內拿出一個尺寸比龜頭略為小一碼的小鐵環硬套在玉莖前端上、緊箍著,最後把鐵環連接在貞操帶上並鎖定了。鐵環所拖加的束縛壓力可比角都的手指更大,最重要的是,鐵環可沒有角都手上那漸強的温度給予一陣又一陣的熱浪,這可不舒服,只有緊緊限制著飛段釋放慾望的自由。飛段緊咬著下唇以閉上口中泄漏仼何示弱的聲音,可是鼓躁的心跳聲、緊皺的雙眉跟止不住的淚水已發放足夠的信息:自己已陷於被折磨的泥濘中。本想著終於都忍到結束時,一鼓壓力卻往已柔軟及十分敏感的穴口迫著,可這次並不是昨夜那熟悉的觸感,而是冰冷生硬且更表面不平的死物,尺寸絕不被昨夜那常客小。

角都將附在貞操帶後方那龐大的假陽具一鼓作氣地攻進飛段的後穴,從下而上、一直迫壓已濕潤及柔軟的內璧每寸,甚至是還沒從高潮中平復的敏感帶,不忽略仼何一方的照顧,好好地如角都所願塞滿這洞穴所有的空間而不被仼何人打擾。確認不論是飛段的「前方」或是「後方」也好好地緊閉好後,角都再用鎖扣把貞操帶鎖上,把所有東西的位置也固定好了。

「我看不把那洞好好封著,恐怕你又會馬上騎在哪個男人身上,這條貞操帶可跟你十分相配。別擔心,我也知道像你這樣靜不下來的母狗可能會悶著,所以這玩具可是我精心為你挑。」

角都從褲袋中抽出一個像車匙一般的小按鈕,手指一按,貞操帶內的假陽具竟震動起來,龐大的假陽具因貞操帶緊緊的束在飛段的春庭中並不鬆脫,猛烈的震動更用力地抽插已柔軟的肉穴,為本來已迫近高潮的飛段推上塔尖的快感,終於忍不住從口中泄出蘇麻的呻吟。

「看你適應得很快,果然說你是母狗是沒錯,連這種玩具也玩得高興。」

「….混帳變態抖S臭老頭…你可真的看輕我…我真的一點事也沒覺得不妥,我可是有邪神大人的榮光護體,你以為憑這條甚麼鬼就可以把我套起來就…啊!」

春藥開始生效了,沒想到在痛楚下慾望絲毫沒有退下去的意思,還要在鐵環及皮托架的束縛下漸漸彭漲,卻也諷刺地不被容許退下去。

「口那麼硬就好了,這兩天被你折騰多了,煩得頭也快炸開了。我要去睡了,看你這條母狗喜歡那屌到咬著不放,那就自己玩玩吧。」

角都轉回身,再次以俯視的眼神看回被束縛在地上,被自身高潮折磨著的飛段「啊,忘記說了。這次因為是你違反了合約在先,我也一次也沒去過,所以你這次被折騰多久也跟我沒關係,可不會算錢的。」

就這樣,角都就這樣躺在飛段面前的睡床上,不顧一切地進入夢鄉,仼由飛段沉淪在不能自我的輪迴中。

房間的温度發漸悶熱,向來就淺睡的角都被温差觸發對外來世界的警戒心,從睡夢中驚醒。頻率輕重不一的喘息,混夾了濕漉之物與不知何物互相磨擦的聲音屢次遞加。寂靜的空間內這些喁喁細語格外清晰地不斷、不斷在角都的耳中迴響著,挑逗起角都的好奇心,坐起身來窺視被自己放置處罰的小狗。面前的情色畫面遠超於以往看過的一切,情色電影、上過的女人、流連過的風月場所,也未曾泄露吸住目光的情慾。

漏在一整地的情液,強列的氣味,不用想也知道飛段在這段時間已被後庭所含著的玩具達至多少段高潮的巨浪。儘管貞操帶皮質及侷促的貞操帶緊緊地束縛飛段下體發洩,可是於貞操帶隆起的脹痛可是想遮也遮蓋不掉。除了後穴淫水懸河瀉水的聲音外,疼愛著後穴的自慰棒震動聲音可仍是餘音嫋嫋。

濕潤的雙目雖骨碌碌地盯著地板,卻看得出快失去知覺。涕淚交零的飛段與兩小時前的他判若兩人,他仍未發現自己如此狼狽的姿態已被發現。如情慾氾濫的動物一樣,儘管身體是被拘束著,飛段盡自己可動的範圍前伏在地上,將前方的情慾往地板搓揉著,扭彎攞臂,望能與地板的磨擦釋放玉柱的慾望,雙腿已被震動的自慰棒刺激得無力而自覺地蔓開。而胸前粉紅的乳頭在輪迴的刺激下也清楚地挺立在雙鋒上,產生痕癢的不耐。

看著被處罰的小狗不能拒絕慾望,盡野性的本能爭扎著、給予自己快感。那在擺動的肉臂賣弄風騷、結實的腰間肌重覆抽插的動作,這副狼狽的神情看得角都孜孜不倦,本來燒在肚中的怒火終得舒緩。更甚的,情色的味道、聲音和影像,不得不說對角都來說也是一支很強的催情劑,單指是聆聽著飛段無助的呻吟聲也刺激著缺乏休息的陰莖勃起。但可不能就這樣停止處罰還未學乖的母狗呢。

角都從床上坐起來,一步一步不急地站在飛段的面前,剛才一直都未發覺自己已被注視及失神的飛段被突然映入眼中的身影嚇怕,但身體已無力作仼何的回應。

「這可不行,母狗便應乖乖的只靠後面去吧,竟還妄想用前面去。 」話畢後,角都用腳尖從飛段的後庭再往上頂,貞操帶內的震動棒往更深的地方侵犯著每寸敏感及氾濫的內壁肌膚。

想不到剛才的進攻還沒到極限,突如其來更深入、更刻骨的痛楚讓失去防範的飛段叫出了「啊嗯♡」的叫聲,身段向前伏倒、躺在角都的腳邊。慾火無處發泄的痛楚已將飛段推至理智線的邊緣,下身的脹痛也不斷告訴大腦慾火再不伏熄,他真的會死的。

「角….角都…」示弱的語氣在飛段的口中開始吐露「我真的知錯了,我不應答應了只和你睡卻反口的。我真的…真的忍不住了….我真的很想射,你可以幫幫我嗎?拜托吧…」氣勢凌人、尖嘴薄舌的少年露出低姿態,先不說他是否真的認錯,但能令叛逆的他變得服從,宣告自己對他的獨有權,征服有凌牙的狼狗讓角都舒暢。

「不是甚麼人也可以操翻你的嗎?要你傳教的人可是有很多喲,出去找他們幫你好像比較好呢。」角都仍未玩厭戲弄心急如焚的飛段。

「不是啦!不是啦!不是角都不行!不是角都便不行啦!只有角都那麼好的技術和大肉棒才行啦!拜託吧偉大的角都醫生大人…快把這種玩具解下吧,我已想要你想要到不行了,不是你不行啊 …」

不是我..就不行嗎?聽著像見風使舵或甜膩的話語,令角都想起過去同樣依賴他的過客,如此交出所謂的真心及衷心感謝,提醒著他這些句子的廉價。不過這種時候,這一切對他來說已不重要,因為對角都自己來說,慾火也是刻不容緩。

鑰匙插上貞操帶上的鎖扣,不論是困著飛段已脹大玉莖的托架或是緊咬著春穴的自慰棒,也被角都強硬地一把扯開,本吻著飛段直腸深處的自慰棒離開前拖帶穴道敏感肌膚,吻別已得到足夠擴張的後穴口,強硬的抽送如電流遞送快感。玉莖得到自由的飛段在快感下釋出忍耐已久的情熱。角都抓著準備射精的玉莖撥向飛段自身的臉上,白濁的情種結果全淋浴在主人掛著濕潤眼眶、喘息不止的通紅臉蛋上。

原以為這一舉動會惹少年生氣,沒想到少年反伸出舌頭舔舐嘴邊的濃稠精液,情慾追上心頭的飛段滿面通紅,凌立煽情的表情緊盯著面前的角都。

「角都,我更想吃你的。」

心思被挑逗的角都把仍是拘束姿態的少年按倒在地上,雖拘束已為準備侵犯的角都蔓開飛段的雙腿,但少年卻不容讓地提起腰臀,擺弄誘惑及歡迎的擺動。

飛段感受到淫水沿着股間流到玉莖、大腿,如水瀝瀝滴在地上。角都有力而粗實拍上少年白滑的玉臂,滿有硬繭的手指撥開經多擴張和磨擦下已變得軟嫩的股肉,映入眼前的便是氾濫成災的春穴。

沒有再多的愛撫和擴張,角都已勃起得青筋暴脹的巨型肉棒一下子抽送至春穴的最深處,撐脹濕滑穴道並如珍寶般深吻著每一寸敏感點,不漏空塊。

此時飛段彷彿已忘記、甚至放棄不想示弱的念頭,放仼淫蕩的呻吟及叫聲從嘴中流出,如叫春的動物一般。角都甚至雙腿壓着飛段的小腿以固定飛段伏在地上的位置,以能更用力、更深入的抽插已釘在板上的淫穴。

角都腫脹的雄大囊袋在每一下抽插中都大力拍打在飛段紅腫的股肉上,「啪吱啪吱♡」屢漸加強的啪打聲在房間中混夾在喘息和呻吟中,向少年報告著自己正被背後的男人填滿。

已全身癱瘓的飛段差不多無力撐起身段,只能放仼身後人頻密抽插,隨著震動抖動身體,但帶給身體的快感卻不被脫力遮蓋,身下的玉莖在一浪又一浪的衝擊下在整段情事中每分每秒射精,彷彿要把剛才被禁止的份補回來,盡情釋放。腥臭味源源不絕。本以為自己快要失去意志,身後人卻伸出手撓過側腰的腹肌,捏抓著本來已痕癢不絕而外突的粉色乳頭,反覆玩弄著,一陣又一陣的刺激又再激起少年身體發麻的感覺,後穴因此更加吸緊後方雄壯的快感根源。

飛段的手抓著角都玩弄著乳尖的手,意圖阻止再進一步的進攻,當然現在無力的飛段絕對反抗不過角都。

「不….不行,這裏不行…」

「你為什麼覺得自己還有資格討價還價?再說,再羞恥的地方你都給我看過,甚麼這裏不行。」

「這…這裏…我還沒試過被碰,這次是第一次。感…感覺很奇怪….不要再碰啦…」少年雙眼映淚,夾著點哭腔像哀求般訴說此話。

「第一次」此字在角都耳中竟成了最強的催情劑。角都由本來後進的體位,把飛段翻過來,提起少年的雙腿從上而下,往更深入的位置插入,抽插的速度更加快速並有力。節奏突然促進的性愛快搶走本已快迷失理智的飛段最後一道氣,自己胯間最私密的地方被眼前粗實男人的雄性侵犯的畫面在面前更一覽無遺,抽插的存在更加強烈。下身已不能釋放再多的情種,卻清楚知道自己仍高潮連連。飛段的意識開始變得模糊,在朦朧的視野中,角都把從未脫下的口罩拉下。啡棕的臉頰上,正喘息的嘴角如連接著一條筆直的傷疤,看似不應在人類身上看到的書法般。但更令飛段在意的,原來這兩天用各種如怪物般性愛折騰著自己的「大叔」,長得是如此「」。

角都伸出舌頭舔舐飛段那被玩弄後通紅而挺立的乳頭,右手不忘繼續以指尖持續給予右邊乳頭刺激。

「啊…啊啊啊♡♡♡別吸…別吸那裏嗯嗯嗯♡♡♡」

角都的下身提起飛段的腰,抽插繼續由上而下進入,進入最後的衝刺。已忍不下了,角都緊抓著飛段的腰,在抖動後放縱地將所有被挑逗起的情種全射滿在飛段的體內。

「又被填滿了…♡很…很舒服….♡♡♡」語畢後,飛段在高潮的解放下還是抵不住,昏迷過去。

雙眼朦朧的張開雙眼,感覺是來自太陽的自然光映入還沒習慣光線的眼中,忍不住拿手把光擋住,搓揉亂成團那一頭白銀頭髮,才回想起自己剛暈過去的事實,驚慌地坐起身來,飛段發現自己正坐在主人房的床上,而躺在身邊的則是昨晚「第二次」害自己暈倒的人。

「醒了嗎?」與昨晚威嚇的語氣截然不同,雖說不上温柔,但感受到並沒有仼何煩燥或不滿的情感。

「我又暈了過去了嗎?幹你真的是怪物來的,我從沒試過被人連續兩晚操暈,我說角都你這混蛋真的不只是玩A片裏的東西,該不會連你本人也是A片裏走出來的吧?哈哈哈哈。」

照樣的開著玩笑,狂妄的挑釁著,角都感覺彷彿昨天晚上自己對他所有凌辱及所行的羞恥之事也不曾存在,不解這瘋子的腦就不曾對別人有仼何憎恨的情感嗎?

「真虧你剛才一直被這樣對待,也能當沒事般說說笑。」

「嗄?也沒甚麼啦,雖然這麼變態的事我也是第一次遇上,但跟以往的比起來,最少這次我也有爽到啦,嘰哈哈哈!」

「笑個屁,下次再犯的話,我真的會殺了你的。」

「好啦好啦,這麼過火的sex儘管是我也承受不了多少次啦。不過沒想到你獨佔慾真的出乎意外地大呢~?看來你真的很喜歡我呢~」

「這種接客的話你就可以給我省著點,公平交易對我來說可是絕對的。你不是甚麼教徒來的嗎?看A片是可以的嗎?」啊不,他人都出來援交了,還哪有甚麼是不可以。角都這樣吐嘈著自己。

「又不是我自己想看才看的,是以前的那些傳教對象要我做著的時候看著,滿無聊的就看看。」

滿有歷練的訴說著自己的回憶,看似年齡清澀、不可一世的學生,但感覺經歷的情事、男人卻多到遠遠超出我想像。

「無聊?看你來者不拒的,想不到你還不太享受你的工作。」

「誰是來者不拒!?」飛段撒撒手,沒所謂的再次躺回床上,繼續道著彷彿不是自己的過去「不用你說我也知道,你認為讓名字也不知道的人上了自己,會不累嗎?有些還要套也不戴,就這樣射在裏面,精都乾在….」

「夠了,閉嘴。」

少年竟開始說起關於自己的事,讓角都想起負責調查少年情報的部下無一匯報,也不禁鈎起自己對面前這位已作兩夜床伴、卻不知其二的古怪少年的好奇心,視線看向天花板、語氣不在意般地刺探著。

「你為什麼可以一直在街上蕩?父母呢?」

「嗄?死了吧?誰知道?很久以前已影都不見啦。我有記憶的時候只知道所謂的老爸跑了後,那女人整個也崩潰了。兩三個星期也不見,回來也只是留下幾百塊,睡了睡便走了。」回憶的片段搭著飛段的譏笑聲。

這樣的故事雖在黑市區打滾多年的角都並不少聽,卻沒想過面前這個整天掛著張小丑臉的少年也是其一。

「很可笑吧,每天晚上也只能求著個自己也顧不著的女人回來救救我,只是餵飽我便要感謝東感謝西,當個要求饒於人又要依賴誰的臭小鬼真是無用到哭,回想起便想嘔了。」

娓娓道來沉重故事竟讓自己不知作如何反應,附和同情的話語也只是對對方一樣的侮辱,這讓角都只以沉默作為回應。

「角都,所以人出生到底為了什麼?為了成為這麼垃圾的小鬼嗎?等着哪個誰來等一輩子嗎?」

等待這個字化作利刃刺向角都的心膛,卻又感覺刺向的地方空無一物,刺向自己「不在意」的部分。角都的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哈,我幹嘛跟你說那麼多,反正你也沒興趣知道,你當我在自言自怨抱怨吧,哈哈哈。」

「你,期待著甚麼人回來嗎?飛段。」

角都沒想到話擅自溜出嘴,是和應或是心裏不小心洩漏的真心,角都也不清楚。但提問後,房間陷入的是一片沉寂。

「….沒有,我沒有,反正所有人也沒什麼分別….所以終究這個狗屎混蛋跟那個較高尚狗屎混蛋又有甚麼分別,反正大家出生的時候根本都是又沒用又吵的屎,你懂不懂我在說甚麼,根本都是一樣。要是這樣倒不如當個死人還更有意思,哈哈哈哈!」

角都覺得身旁的銀髮少年不知是不是開始在喃喃自語些,話題開啟後一發不可收拾,像個喝醉的狂人。自己對他說的事情似懂非懂,視所有人都是一樣的這點,卻竟像在某一塊曾有一秒共嗚。角都繼續保持沉默,卻仍細心的聽著。

少年繼續道著:「我還記得很小的時候試過三天多一粒米也沒下過肚,一個人在公園逛,快要餓死的時候我便上遇上了神父大人!神父大人還把我帶回教會,我就這樣遇上了邪神大人!是邪神大人叫神父大人來找上我並救了我的!邪神大人說:大家死了後,就可以去他的那處!你不覺得這樣是一件很美妙的事嗎角都!我們根本不用到哪裏再找或等甚麼了!邪神大人一直就在這!要不是邪神大人我早就沒了!你看看這個!」

飛段把本蓋在下半身的被子拉開,被呼喊的角都轉過身、看向少年示意的位置,飛段則展示出昨天早上看到在左側腰間的那個刺青。

「這個便是邪神大人給予我神聖的圖章,代表邪神大人永遠與我同在的!只要刻在身上,就怎樣也不會再和我分開。」少年露出從沒在他臉上看過珍惜的表情,淘醉地看著在身上的圖案,如珍重之人所給的禮物。

角都終於知道刺青的主人為誰。共嗚的感覺瞬間成為錯覺,對人投射全心全意的信仼和期盼,角都對此不解;對看不見之物投放全心的忠誠和跟隨,角都看著甚至煩躁。最重要的是,如他覺得人要死,那他自己為什麼又要活著呢?終於忍不著啟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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