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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tune Arterlal-命运脉动-锳里华.白.桐叶.奏篇 (同名遊戲改篇) - 2,4

[db:作者] 2025-06-23 08:40 5hhhhh 6220 ℃

  虽然明白道歉于事无补,却还是必须向她道歉。

  希望可以像绅士一样,让白觉得自己是成熟稳重的男生。

  希望她越来越喜欢自己,所以尽量佯装冷静。

  但是,办不到。

  光是白坐在身边,孝平的克制力便轻而易举地被粉碎。

  「学、学长……」

  抽离唇瓣,白战战兢兢地抬起头。

  「我们……接吻了。」

  「是啊。」

  「我实在太幸福了……好像快死掉了。」

  「……我也是。」

  听见白直率的发言,孝平也坦然回应。

  虽然白很容易害羞,有时也会像这样意外地投出直球。

  那一刻,孝平深深受她纯洁无瑕的魅力所吸引。

  「再亲一次吗?」

  「学长,可以……在白的请求下,马上堵住她的柔唇,用力将她抱在怀里。

  舌头互相缠绕,湿滑的唾液混杂其中。

  「阿嗯……嗯、啾。」

  最后,两人自然而然地……坐上后方的床铺。

  内心的鼓动到达了最高潮,原先单纯嘴唇碰触嘴唇的接吻,如今化成舌头缠绵的激情。

  白可爱的柔舌不灵活地动着。

  虽然不喜欢牙齿与牙齿碰撞的感觉,但纯粹是渴求彼此。

  ……应该可以了吧?再这样亲下去,事情会一发不可收拾。

  「支仓学长……」

  「嗯?」

  「那个……请教我情侣该做的事。」

  抚摸白的背部的手停止了动作。

  她的意思是……指那件事情吗?「……不行吗?」

  怎么可能不行,如果白所想的与孝平想的是同一件事情的话。

  「知、知道了。」

  自己的经验并没有丰富到可以教她,不过丝毫不足以此为由拒绝。

  现在就想要白。

  想和白做平常的情侣会做的事情。

  「学长……衣服……我自己脱……」

  听到她如此大胆的发言,下半身逐渐发烫。

  「不……我帮你脱。」

  回答之后,白羞涩地转过身去。

  孝平慢慢接近背对坐在床上的女孩。

  亲吻了纤细的鹅颈。

  「噫呀……」

  肩膀抽动一下。

  孝平从后方抱住她,嘴唇在她的颈子上游走。

  光滑的秀发散发出花香,应该是洗发精的香味。

  让白转过脸,这次亲吻她的柔唇。

  饱满水嫩的唇瓣,光是触碰她的嘴唇,就觉得很舒服。

  「嗯……啾……」

  两人静静地确认对方嘴唇的触感。

  拂上脸颊的鼻息,让自己有些痒。

  孝平将舌头伸入她的口中,探求白的柔舌。

  彼此的舌头前端,有如互相牵制似地相互碰撞。

  黏呼呼,令人心痒难耐的触感。

  「嗯唔……嗯呼……唔啾……」

  甜美的声音传入耳中,孝平发觉自己的腹部非比寻常地发烫。

  一想到这副娇小、惹人怜爱的娇躯在自己的怀中,便大感兴奋。

  ……不行,太急会吓到她。

  虽说如此,不过孝平自己也自身难保。

  只能勉强不要过于猴急。

  「嗯……嗯……呼啊。」

  白原本小心翼翼的舌头,渐渐变得大胆。

  想要努力取悦孝平的心意不说自明。

  孝平一边和她舌吻,一边解开胸口的缎带。

  将上衣敞开至肩膀附近。

  露出极度纤细、雪白的肩膀。

  「哈啊……咕……」

  白敏感地做出回应。

  纤细的娇躯仿佛稍微用力抱紧就可以折断。

  女孩子的身体和男生果然截然不同。

  孝平将脱至肩膀附近的洋装再往下拉。

  构造复杂的衣服虽然令孝平有些摸不着头绪,不过他在反覆尝试当中渐渐找到了脱衣服的窍门。

  「…………」

  光滑无瑕的美背。

  一股莫名的感动自内心油然而生。

  想要对如此美丽的躯体上下其手的自己,实在是罪大恶极的人类啊。

  孝平战战兢兢地伸出手,解开内衣的扣子。

  内衣的肩带自光滑的肩膀滑落。

  「啊……」

  白下意识地想要将掉落的内衣拉回来,却遭到孝平的制止。

  孝平温柔地抓住遮掩胸前的手朝左右拿开。

  然后让白转过身子,仔细眺望白的全身。

  「那个,你一直看的话……」

  「啊、对不起。」

  ……嘴巴上说抱歉,视线却无法移开。

  以同年纪的女生而言,白的胸部算是很小。

  在些许膨起的上头,有淡樱色的突起。

  但是那绝对称不上是丰满的胸部,反倒让孝平感觉兴奋,就像是正在做某种不可告人的事情。

  孝平吞下唾液,欲伸出手……却急踩刹车。

  ……只有白脱衣服,我不脱似乎很奸诈。

  孝平不太清楚这种时候的礼仪,只是觉得只顾着自己高兴好像很失礼。

  于是他迅速脱掉衬衫,接着脱去长裤。

  最后只剩下一件四角裤。

  白看见已经蓄势待发的下体,马上用双手遮掩脸颊。

  「对、对不起。」

  「不用道歉啦……」

  想要道歉的人应该是我。

  自己也很意外分身已经勃起,正在四角裤里一柱擎天。

  女生第一次看见当然会吓到。

  孝平深呼吸之后,将双手置于白的香肩。

  「呼啊……」

  腰部虽然纤细,却不失女性应有的曲线。

  内衣与淡粉红色的小裤裤相互呼映。

  全身不由自主开始发烫。

  「学长……我的身材不是很好……所以很害羞……」

  「才没那回事。」

  「那、那么,至少把电灯……」

  「我觉得白很可爱,想要一直一直看着你。」

  「唔……」

  她害羞的模样实在有够诱人。

  孝平再也按奈不住,伸手触摸了那可爱的膨起。

  「噫呀……呼啊……」

  残留在指尖的感觉。

  是白柔嫩的肌肤。

  「对不起。

  我的胸部……真的很小……」

  「别放在心上。

  我觉得你的胸部也很好看啊。」

  「……是吗?」

  「是啊。

  别人怎样我不管,我只喜欢白的胸部。」

  「……支仓学长。」

  绝无虚假的真心话。

  其证据就是自己已经这么兴奋了。

  这次用双手包覆整个乳房。

  轻轻向上抬起搓揉,只见白些微张开柔唇喘息。

  位在掌心中央的小小突起。

  孝平轻轻刺激,白旋即露出难耐的模样紧握拳头。

  「哈啊……啊……支仓……学长……」

  乳沟渗出汗水,看来白和自己一样紧张。

  孝平一边搓揉乳房,同时凑近稍微硬起的乳头。

  「咕……!啊、那个……」

  乳头一被吸吮,白马上发出高八度的娇嗔。

  孝平用力拉住想要逃开的娇躯,发出啾啪啾啪的吸吮声音。

  舌头有些许的甜味,越是刺激前端越是硬挺。

  「噫嗯、好痒……啊、啊呼。」

  孝平忘我地吸吮乳房。

  灵敏地转动手指,用食指抚弄乳晕。

  白将孝平的头拥入怀中使劲搂住。

  ……好可爱。

  全身充满源源不绝的爱意。

  「在男生面前……裸体,羞死人了……」

  「……不会啦,我想看白的一切。」

  最重要的是,看到白裸体的人是自己。

  「因为白是特别的人。

  如果不是,我就不会做这种事情。」

  「我……对支仓学长来说……很特别吗……?」

  「是啊,那当然。」

  孝平在耳边轻声细语。

  白难耐搔痒似地缩回脖颈,然后将头枕在孝平的肩上。

  「……谢谢。」

  感觉实在不可思议。

  这儿是自己的房间。

  茶会时大家齐聚的房间。

  平常自己单独睡的床铺。

  在这张床铺的上面,裸体的白正坐在上头。

  因为太过不切实际,所以没有实实在在的感觉。

  「学长,你怎么了?」

  「没事。」

  「?」

  白好奇地打量孝平的表情。

  那双水汪汪的眼眸,仿佛要将自己吸进去。

  孝平牵起白的手,慢慢导向自己的下体。

  「哇、哇哇……」

  白的手指碰触到四角裤中屹立的东西,有如电流的麻痹感窜流过孝平的全身。

  「这、这是、那个……」

  「……如果你不排斥的话,我希望你能摸它。」

  虽然好像在刁难她,但是孝平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

  白面有难色,最后还是缓缓移动手指。

  娇小的手掌包覆住分身,紧紧握住根部。

  「唔:⊥光是这样,孝平便不禁发出声音。

  白的手掌非常温暖,很舒服。

  「好厉害……支仓学长的那个在我的手中……」

  嘟咕、嘟咕地抽动。

  白像是玩弄稀奇的玩具,四处来回抚摸。

  用食指温柔地抚摸龟头之后,时而握住前端,时而搓弄顶部。

  「咕……很舒服喔,白……」

  不服输的孝平也将手伸向白的下体。

  隔着小裤裤用手指压住重要部位,然后轻轻搓揉。

  「哈啊、啊、等等……」

  啾噗,渗出温热的液体。

  量绝对不少的爱液打湿了小裤裤,几乎可以感觉到爱液的重量。

  「不、不行……那儿是……啊啊。」

  孝平前后策动手指,发出咕啾的声音。

  ……好厉害,女孩子竟然会这么湿。

  无法压抑好奇心的孝平继续策动手指。

  握着分身的白,加强了握住的力道。

  低头看向分身,透明的汁液看似玷污了有如白鱼般的手指。

  「哈啊……哈啊、啊啊啊……嗯。」

  相互爱抚彼此的性器官。

  吐出的兰息相互交融,房间的温度似乎逐渐升温。

  小裤裤因为爱液而湿了一片,孝平的手指渐渐肿胀。

  在柔软的阴唇之间,似乎有某个小颗的物体,想必是……阴蒂。

  「我脱下来喔,白……」

  「……咦?」

  孝平抓住白的小裤裤,迅速将小裤裤拉下至大腿。

  脱下的同时,在双腿内侧牵引出一条透明的丝线,几乎没有长毛的耻丘,反而更生猥亵的印象,让人感到一股悖德感。

  「羞、羞死人了……」

  「我也是。

  我也超不好意思的。」

  「支仓学长也会害羞吗……?」

  「当然会啊。

  因为和喜欢的女生做这种事情……」

  流出的分泌液体几乎要在床单上形成水积洼。

  虽然告诫分身必须冷静下来,但它却不是会乖乖听话的家伙。

  孝平将小裤裤脱下至白的脚踝,再次将手指伸入下体。

  入口处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很快就弄湿了孝平的手指。

  「……哇啊,舒服吗?」

  「不、不要问我这种问题。」

  「说说看嘛,不说我怎么知道。」

  「唔……」

  因为白是非常容易害羞的人,所以才想故意说说话戏弄她。

  沿着阴唇的手指更加激烈地动作,搓出更多的爱液。

  「噫、啊啊啊……!」

  「怎样?」

  「……很、很舒服。」

  白搂着孝平的肩膀,身体向后反仰。

  背部因为香汗释放妖艳的光芒。

  泛起些微潮红的脖颈格外淫荡。

  白的私处轻微颤抖,完全湿润的同时入口也一阵紧缩。

  ……真的没问题吗?应该可以和白结合了吧?到了这个地步,不做到最后怎么行呢。

  但是,又不希望让白感觉不舒服。

  「白,那个……」

  孝平一边轻轻爱抚阴部,一边轻声细语。

  「不要勉强自己。

  我可以等到白做好准备的那一天。」

  白抬起头,投以灼热的目光。

  「……我已经准备好了。」

  「咦……?」

  「我是……支仓学长的人。

  从交往的那时候起,就已经做好准备了……」

  「白……」

  胸口一阵紧缩。

  无法言语。

  没错……想必她是抱着莫大的决心才会和自己交往。

  孝平唯一能做的,就是正面接受她的决心。

  唯有渴望身为女生的白,请她接受身为男生的自己。

  孝平再次亲吻白。

  不晓得这是第几次的吻了。

  「嗯……啾……」

  怀中的白温驯地让自己亲吻。

  孝平稍微停止接吻,然后更激情地吸吻她的柔唇。

  「嗯啾……啊嗯……嗯……」

  这样子可以吗?白仰望的眼神透露这样的讯息,孝平则使劲抱紧白作为回应。

  「嗯嗯……啾……啪……啊。」

  一边接吻一边将白推倒在床上。

  被两人的体液与汗水弄湿了些许的床单。

  越来越明显的味道,以及空调的声音。

  一切都是现实,然而感觉却似乎身在梦境之中。

  为了确认现实的实在感,孝平将舌头探入白的口中。

  「啊啊……嗯……」

  交缠的唾液产生噗啾啪啾的声音。

  孝平穿越白的身旁,抱起右腿。

  下体移到右腿下方,让彼此的腰部紧密结合。

  分身前端触碰到阴部的感觉令白羞赧不已,但还是一边喘息一边撩人地扭动腰部。

  「你放心。」

  「好、好的……」

  孝平张开白的双腿,暴露出娇小的阴部。

  分身前端抵住湿润的入口,在摸索的状态下慢慢挺进腰身。

  「嗯嗯……嗯啊……」

  入口处比想像中还紧。

  虽然雁首部位勉强进入,但却紧到仿佛再继续下去就会裂开。

  「啊啊啊啊啊……」

  白全身僵硬,里头变得更紧。

  孝平一边如雨点似地亲吻白的光滑的背部,一边轻微地、缓慢地策动腰身。

  白应该正在承受迎接破处的痛楚。

  但是这紧缩程度同时给予孝平强烈的快感也是事实。

  ……这下子不妙,被她这样夹紧,我会……孝平咬紧嘴唇避开差点爆发的冲动,千万不能在这种时候铸下大错。

  「白,没事吧?」

  「我、我没事……」

  「可是……」

  「不要紧……唔啊……啊……进、进来吧……」

  白流下豆大的汗珠恳求孝平。

  既然她都这么说了,就不能半途而废。

  孝平按着白的肩膀,让她的身体不会往上移开。

  然后用力推进腰身。

  「啊啊!嗯嗯!咕……啊啊啊啊……」

  「好紧……」

  或许是时间点有配合到,整根分身勉强进入。

  被温热的肉璧包覆着,孝平也忍不住发出呻吟。

  「啊啊啊啊……呼啊……」

  「抱歉。

  应该……很痛吧?」

  「不、不要紧……没有、那么痛……」

  用膝盖想也知道她在说谎。

  偷偷看了两人结合的部位,一丝夹带爱液的落红流了出来。

  颜色非常鲜艳。

  「真的很抱歉……不过多亏了白,才能全部进去。」

  「嗯……」

  因为苦闷而扭曲的脸蛋浮现少许的微笑。

  白泛着泪水,同时看向自己的下体。

  「哇……哇哇哇哇……好、好夸张喔。」

  白的阴部扎实地含住孝平硬梆梆的分身,紧密的结合不留一丝缝隙。

  为了到达最深处,孝平使劲埋入分身。

  「啊啊……!哈啊、嗯嗯……」

  阴道内部随着白呼吸的节奏阵阵紧缩,增加了对分身的刺激。

  稍微再抬高抱起的腿,更增密着的程度。

  「支仓学长,舒服吗……?」

  「是啊、非常……舒服。」

  或许是下意识的反应,白的阴道断断续续地紧缩。

  对于还太嫩的孝平而言,这个刺激带来强烈的快感。

  「……支仓学长,请按照学长觉得最舒服的方式去做吧。」

  耳边传来白的莺声燕语。

  「因为我是第一次……所以支仓学长,拜托你了。

  那个……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可以吗?」

  「是的……拜托了。」

  「谢谢你,白。」

  ……滋滋。

  孝平缓缓将刺进最深处的分身从阴道抽出。

  「哈啊啊……呼哈啊……啊啊啊……」

  然后一边按着纤细的香肩,一边使劲突进腰部。

  滋噗噗噗,灼热的分身再次沉入肉璧。

  「啊啊啊啊……嗯……啊啊!」

  「……怎样?会疼吗?」

  「还、还好。」

  ……或许不太好的人是自己。

  无论如何都不能坦诚,自己光是抽送一次就快到达极限了。

  「先跟你说对不起。」

  「……咦?……啊、啊啊啊!」

  再也忍不住了,孝平忘我地大力摆动腰身。

  从后面紧紧抱住白,不断搅弄内部,发出滋噗滋噗的声音。

  「唔啊啊!啊!……嗯啊啊!」

  深、然后更深。

  使劲地、快速地拍打腰部,脑袋几乎要一遍空白。

  孝平将手绕向白的胸口,不断爱抚柔软的膨起。

  将乳头夹在指间,稍微施点力量。

  两人汗流浃背,如胶似漆的密着几乎没有任何空隙。

  「这么……激烈……啊啊……嗯嗯嗯!」

  阴道深处或许是出于自卫的反应,不断涌出爱液。

  虽然紧度依旧,不过润滑的程度倒是升格许多。

  「好厉害,白……越来越湿了呢。」

  「呀啊啊、不、不要……哈啊……嗯嗯!」

  ……啾噗……滋噗……咕噗!提升黏度的爱液缠绕住性器,逐渐弹奏起淫靡的乐音。

  方才僵硬的娇躯此刻柔软地跃动。

  随着孝平的动作,白的腰部也规律地摆动。

  「嗯啊!……咕!支仓学长……啊啊啊!」

  「白,我喜欢你……」

  「我也是……我最喜欢支仓学长了……。」

  相爱的喜悦令快感逐渐增高,宛如全身都是性感带。

  再也无法思考。

  床铺嘎吱作响,让腰部更激烈地转动。

  「啊啊、啊……肚子……好热……」

  在阴部中心,桃色的肉芽些微探出头。

  于是孝平用手指轻轻按压前端,配合腰的律动往上摩擦。

  「啊嗯、不行……啊啊、这样的话……啊啊啊啊啊!」

  缩得更紧了。

  看来这儿是她的弱点。

  「啊啊啊、支、支仓学长……!」

  「咕、白……」

  「变、变得好奇怪喔……啊、啊啊啊、啊啊!」

  准备到达极限。

  孝平挤出最后的力量,突入最深处。

  甜蜜的麻痹感逐渐扩散至全身。

  「啊啊……要高潮了……!」

  视野变得空白。

  阴道的黏膜绞缠住分身的瞬间,孝平在最深的地方射精。

  嘟咕、嘟咕,阵阵抽搐的分身,从顶端吐出大量的精液。

  「啊啊啊……啊……哈呼啊啊啊啊啊……!」

  白的阴道强烈紧缩,仿佛要榨干所有精液。

  内部微微痉挛,娇驱不自主地弓了起来。

  气喘嘘嘘的白随后无力地倒在床上。

  Chapter-4期末考后的闲暇时光划下句点,终于正式进入暑假。

  距离秋祭的例行大典剩下不到两个月,然而白却始终没有和征一郎一同练舞。

  焦虑感随着日子过去一天一天累积。

  对白而言,这支舞是母亲传授的珍贵舞蹈。

  如同一道羁绊,联系着自己与已经不在世上的双亲。

  或许在祭典上跳舞顶多是娱乐大众。

  不过,白在跳这支舞蹈的时候,已往的幸福时光便会清楚地浮现在脑中。

  哥哥在她的身边,父亲在走廊上,守护家人的母亲身影,简直有如昨日光景历历在目。

  自己也觉得很矛盾。

  无法理解为何哥哥如此奉行家规的同时,自己却又热爱着自古传承的舞蹈。

  虽然想要和本家、分家与家族传统画清界限,但终究无法摆脱一切。

  白觉得很恐怖,自己只能观察哥哥的脸色,偶尔来个小反抗……如此就能感到满足。

  ……但是,白已经下定决心。

  为了告别懦弱的自己,当天白造访了图书馆。

  白很清楚,当哥哥想要独处时便会造访图书馆。

  毕竟这么久的兄妹可不是当假的。

  「……是白吗?」

  注意到妹妹的身影,征一郎放下阅读中的书本。

  依旧面无表情。

  因为过于冷静,反倒使白不安。

  「坐下吧。」

  「……是 。

   」

  图书馆内除了柜台人员以外别无他人。

  尽管暑假期间依旧开放,但是应该没有人会喜欢在这种风和日丽的日子里,把自己关在昏暗的室内吧。

  「我有话想跟您说。」

  「支仓的事情吗?」

  单刀直入地询问。

  为了不让他发现自己的不安,白抿紧嘴唇点头。

  「我应该告诉过你,早点结束这段感情吧。」

  「……!」

  征一郎的话如同利刃。

  白好不容易准备沉着以对,却马上难过地想哭。

  「哥哥……虽然您是我的哥哥,但并不表示能干预我的感情吧。」

  「我是以东仪家之主的身分说话。

  况且,我并没有针对支仓的人品做出评论。

  只是依询家族规矩发表言论而已。」

  「那好……所谓的家族规矩又是什么?」

  白感到血液冲上脑部。

  白自认不是情绪化的人。

  尽管在内心不断像是念咒似地告诉自己冷静、冷静,却似乎徒劳无功。

  「我……是认真地与支仓学长在交往。

  但是为什么偏偏得被拆散呢?」

  「你简直没有身为东仪家成员的基本认知。」

  「……我有。」

  「如果你的认知是要打破惯例、和分家以外的外来男子交往的话,就马上给我舍弃这种认知。」

  「哥哥……!」

  柜台人员好奇地关切白与征一郎,但是两人却没有多余的心思顾虑到他。

  为什么会无法达成共识呢?是自己过于自私?还是哥哥?是非对错,已经快要搞不明白了。

  「白,听好了!」

  征一郎压低声音继续说道。

  「你有两个选择。

  一是与支仓分手,在例行大典上展现你的舞蹈。

  二是选择支仓,永远不再出席例行大典的舞蹈。」

  ——咦?「跳祭典之舞与分家的婚姻,都是东仪家的传统。」

  「怎、怎么可以……」

  「这是你的自由。

  从今以后,我不会再对你做出任何要求。

  就像是你决定与支仓交往一样,自己做决择吧。

  明白吗?」

  「哥哥……」

  脑海闪过孝平的容貌。

  接着是母亲看顾着年幼的白与征一郎的温柔目光。

  以及在和煦的阳光下,边看边学所跳的那只舞——结果……自己却被逼着做出选择……「不、不行。」

  「你必须选择。」

  征一郎斩钉截铁地表示。

  「东仪家成员违反家规,就形同与东仪划清界线。

  我不能让舍弃东仪家的人跳那支舞。

  唯有东仪家族的成员才被允许跳那支舞蹈,因为这是东仪家的责任。」

  「…………」

  「你的选择就是如此沉重,希望你不要忘记这件事情。

  可别天真地说什么不要选择之类的话。」

  别哭。

  白的指甲陷入了大腿。

  因为发过誓不再哭泣,所以绝对要坚持下去。

  毕竟一切都是自己的决定。

  可是……哥哥的要求实在太残酷了。

  「哥哥,为什么……」

  一滴泪水滴落在指甲上。

  「为什么哥哥要把父亲大人与母亲大人的事情给……」

  「……什么意思?」

  征一郎的表情因为白的话产生了改变。

  没想到永远一副扑克脸的哥哥竟然会产生这样的反应。

  「我并没有那么好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这是两码子事。」

  「怎、怎么会是两码子事!您一直瞒着父亲大人与母亲大人的事,却又老是用东仪家的规矩来约束我……」

  白的情绪一发不可收拾。

  经年累月沉淀在内心的情绪,仿佛逮到机会似地脱口而出。

  ……不,我不是故意要伤害哥哥。

  只是我并非是哥哥所想像的乖宝宝。

  「哥哥好过分!」

  白转身拔腿就跑。

  泪水随风逝去,逐渐渗透进视野的景色。

  抱着无处宣泄情绪的白,只能拼命地跑。

  ……只剩这儿了。

  孝平抬头仰望厚重的建筑。

  暂且在社办把工作做完后,孝平造访了图书馆。

  他在社办静待征一郎直到傍晚,却始终等不到他现身。

  认定他一定在学院的某个角落,于是孝平四处来回找寻。

  在最后的最后,他来到了这里。

  孝平绞尽脑汁,认为征一郎在这里的可能性比较高。

  但是为什么会在最后才想来这可能性最高的地方……可能是无意识中逃避与他对话。

  想到这点,孝平开始憎恶自己。

  「……好。」

  做好心理准备之后,孝平打开图书馆的门。

  随着吱嘎的声响进入图书馆,柜台依旧是平日的那位工作人员。

  接着往里面看,果然没错……目标就坐在里头。

  「东仪学长。」

  轻步上前出声叫唤。

  大约过了两秒钟之后,征一郎才抬起头。

  「是支仓吗?怎么了?」

  「啊、那个……」

  已经下定决心要找他商量了呀。

  「那个……有件和白有关的重要事情想与您商量。」

  说完,征一郎稍微别开视线。

  不晓得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看起来似乎非常疲惫。

  「……是和你们有关的重要事情吧?」

  「咦?」

  「其实我也有几件事情想询问你。」

  征一郎拿下眼镜,闭上眼睛稍微沉思……然后再次戴上眼镜。

  「嗯,该从谁开始说起好呢……支仓的事情会很多吗?」

  「还好。

  不、呃……说不定会拖很久。」

  「呼嗯,那么,由我先说好吗?」

  「好的。」

  「我问你……你和白的感情进展到什么地步了?」

  没有任何多余的赘词,征一郎直接投出一颗直球,孝平忍不住咳个不停。

  不过征一郎却不为所动,表示他并非是在开玩笑。

  「那个……就是普通男女的交往。」

  如此一来只能正面迎战了。

  「……是吗,我明白了。」

  征一郎依旧是扑克脸,完全无法看透他的心思。

  「那你想说的是?」

  「……该怎么说呢?我的思绪很混乱。」

  孝平一字一句地表达意见。

  ——当务之急,就是希望与白的交往能获得他的认同。

  在对东仪家的定位与历史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喜欢上白,即便明白规矩的存在,对白的感情依旧没有动摇。

  他有这样的自觉……像自己这样的外人,对东仪家而言是个麻烦人物。

  不过,就算与所有人为敌,他仍然希望白与征一郎的感情能继续友好下去。

  距离秋季例行大典还有一点时间,希望他们兄妹俩能一起练舞,和乐融融地迎接当天的活动。

  对白来说,那支舞也是牵系着她与母亲的象征。

  白绝对不是故意违背东仪家的规矩。

  至始至终,征一郎不发一语,默默聆听。

  然后——白对双亲是否真的过世心存怀疑。

  也因此对哥哥产生疑虑。

  她始终在谴责自己不该有这种念头。

  ……虽然不晓得自己的解释是否正确,但是希望能将所有的想法传递给征一郎明白。

  因为自己真的束手无策,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这些。

  「我知道这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

  但我希望东仪学长与白的感情可以一直和睦下去。」

  就算牺牲这段不被允许的感情也可以——孝平差点脱口说出这种自暴自弃的话,急忙吞了回去。

  「……原来如此。」

  征一郎轻轻点头。

  本来以为他会大发雷霆,想不到他的目光却丝毫没有半点愤怒与焦虑。

  只是静静地、纹风不动地地聆听着。

  「嗯……老实说我现在的感觉,就是自己真的很没用。」

  「……咦?」

  出乎意料的反应。

  「支仓,你将我从小到大照顾的,不,是我以为一直需要我照顾的白……所不敢说的话给说出来了。」

  「对、对不起。」

  虽然明白道歉无济于事,不过现在能做的就只有道歉而已。

  「听了刚才的那番话,你果然很有骨气。

  加上还肯告诉我白的事情,我明白你并不是坏人……就客观来看,我很赞成你们两人的交往,。」

  孝平呆若木鸡地望着征一郎。

  不过高兴的心情马上跌落谷底。

  「如果……白不是出生于东仪家的话。」

  ——图书馆依旧无人造访。

  由于空调不会很强。

  因此虽然不至于流汗,却没有凉爽的感觉。

  在馆内的书架上,散发出蕴含着岛上历史的书香。

  「可以借点时间谈谈以前的事吗?」

  「请、请说。

   」

  征一郎望向远方。

  「……我的父亲是一位遵循传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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