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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酒话夜 IF线,5

[db:作者] 2025-08-16 09:45 5hhhhh 6910 ℃

“呵呵....”柳参俞如平常一样笑,游刃有余。

杨商湄让自己努力不去看她的脸,听她的声音。

渐渐地乳点处的疼痛又开始减退,快感刚要涌上,杨商湄却只觉越发胸闷气短,便拧腰一歪将彼此乳房错开。柳参俞也由她,此时便四乳相啮,如锯齿嵌合,两女左乳均是于中间受夹。先前尽力相抵,红晕周围的乳肉一下子重新充血而迅速泛红。

柳参俞双手叉腰,后腰前弯,将自己的双峰再向杨商湄推进。她问:

“还行吗?你。”

杨商湄先是低头,随即道:

“再来......!”

紧接着杨商湄抽离咬合的乳房,向着柳参俞顶了过去,柳参俞丝毫不惧相迎。很快都箍住对方的颈,胸脯间紧紧锁死。她们的面妆已被汗水玷污,原本或清丽或香艳的面孔显得有些狰狞。而且她们的脸偶尔蹭到一起,便把自己的脂粉与对方汗水相融。

杨商湄蹙眉轻喘着道:“总搽些这么厚的粉……”

“我只是想让自己更好看一些…嗯哼…”柳参俞道“你今天不也是吗?”

挨得太近了,杨商湄不自禁想要与柳参俞交吻,待她回过神来,两人已经是嘴唇贴合相互吸吮。柳参俞的吻技刚柔并济,强硬地让人感觉所有的唾液都被她夺走,细腻地又使人流连陶醉于她灵活的红舌。

杨商湄与柳参俞的香舌缠绕,混合后的体液在口中变得粘稠

,嘴角不时滑出几丝口涎,顺着下巴滴到了乳沟之中。

吻斗中的杨商湄更像是负隅顽抗,她还不敢冒险与柳参俞拼吻技,便只能不断地招架抵挡。

“咕…咕湫……嘶……”

“嗯啊……唔”

吻至溢出的口唾在二人胸口已聚成水洼。

“咳啊…!!哈啊…哈…”

杨商湄搡开柳参俞,如同被呛到一样。两人身体分开,乳沟中蓄的口唾化作水线沿腹流下。

见如此,柳参俞轻浮一笑,便乘胜将杨商湄的里裤撕开一个洞,杨商湄抵抗一番无用,只得看着,又被柳参俞攻入要害,一时间只能受她操弄。

柳参俞食指和无名指齐用,双指扒住杨商湄左右肉瓣,熟练地剥开她的私处,而中指同拇指使力最大,并捏那柔弹的阴蒂。这种手法形似道士的兰花指印,柳参俞玉手骨节明晰,白嫩颀长,做出来应当是很优美的。但此时任谁来都会无暇欣赏。杨商湄强忍着令人软绵的快感,努力想要去招架。

一味退缩只会陷入她的圈套更深,这样是赢不了的。杨商湄快速思虑着,两人一直是在对视,不管自己目光看向何处,柳参俞便会有所觉察的。

杨商湄混乱的瞳色遮掩了她的意图,也迷惑了柳参俞。

一只手托起柳参俞的右乳,下一刻,柳参俞感觉乳头被湿热粘糊包裹,左乳首也被指甲轻掐划刻。

“像之前那样做就好了,本来不是很轻松吗?”杨商湄如此在心中告诉自己。

今日她们做的事情,在她与柳参俞相拥而度过的那些日夜都未曾少过。口中含着柳参俞带着体香与汗渍的乳首,闭上眼,仿佛回到了不久前,那时二人时刻提防着彼此,却又总能有那么一两个瞬间真心以待。

“很可以……嘛……”柳参俞的手上动作稍慢下来

杨商湄知道起效了,便更卖力地吮吸。右手也变掐为抓。

“咻…嘶溜……唔……”

柳参俞移开抚摸阴户的手,拽着杨商湄的头发把正在吃奶的她扯脱,唾液从乳尖拉了长长一条丝。吃痛的杨商湄睁开眼瞧了一眼对手,便也拉住柳参俞的发根,主动亲上去。

相比方才的吻斗,这次杨商湄吻的更激进。两人的头都歪向左边,像是两条鱼在水中对食。

吻完后,她们又开始摸对方,舔对方,做各种事。明明觉得身上残留的衣物有些碍事,却不愿浪费此刻时间去把它们脱掉。

杨商湄对她耳语:

“参俞,你也,也没那么厉害啊。”

“你未免太容易得意忘形……?”柳参俞言语中略带无奈

“哼哼……”杨商湄微有笑意

二女长久维持跪坐面对的姿势,即便在柔软的织物上,膝盖也开始微痛。时候久了,气氛慢慢向着暧昧的地方发展。

柳参俞觉得再这样下去可不行,杨商湄把持不住,自己怎么可以?她们间的败者拥有凄惨的结局,这注定是一场战争,而温柔最是不能容忍。

此刻正与自己互相揉搓乳肉的杨商湄,气息是那么充满爱欲,也许只要在这时安静地抱住她,很多东西都会变得不一样。

这是一个回头的机会。

柳参俞选的是,厮杀。

她伸出手,拣了杨商湄的一根发丝,然后用力揪落。

杨商湄并没有很痛,她看见自己的发丝绕在柳参俞手上,然后,轻盈地,下坠。

然后她的心,忽然变得很重。

下一刻,柳参俞死死抓住杨商湄的胸口,丝毫没有怜惜地对它折磨。

这般忽然变故,比起惊慌,杨商湄显得更是愤怒。她一手在柳参俞胸部予以回敬,另一手掐住脸颊,随即把柳参俞按倒在身下。两女倒地,原本跪坐的柳参俞腰被压得对折,好在她身体柔韧,膝盖弯向外大腿一张开,很快便转为平躺的姿势。

她们不约而同地去抓对方的头发,而且只揪发根。柳参俞在下面很闹腾,而杨商湄手中拽着的,就像是柳参俞这匹马的缰绳。

纵然先手,凭她的经验要压制柳参俞尚且不足,没多久柳参俞就翻到了上位,但立马杨商湄又将上位夺回。两女在地上滚来滚去,四条腿或勾或蹬,抓住对方黑发的手一直也没有松开。打,也是一种争胜的方式。柳参俞和杨商湄都没怎么做过粗活,也并不与人斗殴。一边在青楼过着纸醉金迷的日子,一边又是锦衣玉食的富贵人家。认真打一架,不好分强弱。

不断地有闷哼声从她二人间传出。

一来二去体位变换,衣服都打光了,踢得到处都是。两人好容易松了手,顾不得理头发就推开彼此对着蹬踹几轮。终于把身上最后剩下的袜子蹬掉才罢休。杨商湄撩开凌乱的发丝,看见柳参俞少有的面红耳赤、气喘吁吁的模样,心下十分满意,于是连疼痛都不在乎了。

“哈…歇一下?”杨商湄道

“随意。”柳参俞道

杨商湄盘腿坐着,腰直直挺。空手扎起头发,不知在看何处。柳参俞左手撑地,双腿向右侧坐,眼神也侧一旁。

她与她仅相隔一尺远,却似遥远。不去看对方一眼,方才奋力相斗宛如无事发生,现在她们都各怀心事。或许是想着同一件事也未可知。

目光凝到眼前人身上,烽烟随之再起。

两人现在都一丝不挂,只要稍动就会露出私处。杨商湄看着柳参俞的裸体,只觉心底浮起一种悸动。也许现在就要真正开始性斗吧,用各自的下体。

柳参俞一眼看穿杨商湄的心思,她说:

“没有那么简单结束。”

杨商湄撇嘴,不回她。

在性斗中,女人们往往将斗屄放在最后决胜。这并不是出于战法考量,或是自然变成如此。真正是因为每个女人都觉得只有以斗屄赢下对方,才是更有价值的胜利。如果在两只阴户的相斗中输给了对手,即便最终是赢家,也赢得不完美,不体面。

柳参俞屁股朝后挪了挪,伸出一只右腿,屈膝指着杨商湄两腿之间缓缓过去。杨商湄伸左腿顶上,怎知就在二人足底贴合瞬间,柳参俞弯腰探身抓住了杨商湄的脚踝,左斜一扯便使她仰倒在地。然后很快地缩腿,手脚并用扼下了刚要起身的杨商湄。

“唧……你…!”

柳参俞的左手穿过杨商湄腋下,右手开始在她下体淫戏。杨商湄便也只能伸手与她互扣阴户。

对方的手上功夫,柳参俞是心知肚明的。既然她不惧与杨商湄互攻,显然是有十足的把握自己更强。

“怎么样……嗯?…商湄,舒服的话就叫给我听啊……”柳参俞的声音在耳边徘徊

“你听你自己的……声音…去吧!”杨商湄道

没过多久船舱里就是一片盈盈水响,柳参俞整个手掌都覆住杨商湄的外阴滑动,像是在给她搓洗。粘糊糊的汁水越来越多,她更是将中指插入杨商湄体内,而掌根依旧在摩擦着外面已经血红的肉瓣。

杨商湄则伸了三根手指进柳参俞的阴道,在里面把手指强行扩开抽插,柳参俞竟被她搞至感觉下体漏风一般,淫水流出更多。

低沉的闷哼从来没有停下,此刻她们嘴对嘴并非亲吻,只是一味在把自己娇喘淫叫送进对方喉咙之中。受到刺激就喜欢将双腿死死挤紧,这习惯杨商湄还保留着。越是爽时越控制不住。一方面确实弄得柳参俞手生疼,但是反而让自己感受甚为敏感。

任何女人的阴户都长的不一样,哪怕双生姐妹也是如此,里面就更是大不相同。这种差异才是真正令男人得以评价出阴穴高低的依据。

在杨商湄手指感受中,柳参俞道中崎岖不平,肉褶比起自己尤为多,也更加松软。应当淫水滋润后会变得很滑,男人捅入较为轻松而被其完全贴合包裹。又因为柳参俞会将进入其中的阳具吸紧不放,虽看似易于出入实则难动分毫,男女交合时一举一动也就完全处于柳参俞的主导之下。

柳参俞那边则觉得杨商湄的阴道宽窄均匀,肉壁厚实而起伏不定。她的淫水比起一般人似乎粘的多,手指在里面总有点黏糊糊的感觉。想来是很会夹的那一种,能让男人的阳物宛如窒息一样欲仙欲死。

二女的动作变快许多,柳参俞仍在不急不慢地双指抽插杨商湄的阴穴。杨商湄也依旧清醒,但显得有点胡乱出招了,往往乱动一气。但是柳参俞清楚自己的情况,如果再拿不下杨商湄那么这一轮输家就是自己。两人做爱时也就是随心所欲,尚且不知对方忍耐的极限能到达何种程度

又过了半柱香时间,两女肉体香汗淋漓地重叠。杨商湄受不了被堵住嘴巴,她现在就想叫出声,想要一泻而出。

“咿啊............呃啊.....”

忽然有新的空气灌入口中,只听见柳参俞凄惨地呻吟,尾音乏力地嘶哑。她双腿左右压低,覆在杨商湄上面的身子就像死亡一般地向后抬起,痉挛,头扬的很高......随后她再坠下来,乳房重重砸在杨商湄乳房上。

杨商湄一瞬间以为自己赢了,她的腰部也不由自主地往上挺,肚脐和柳参俞靠近贴合。下身已流出小溪。而柳参俞把头埋在杨商湄的肩与颈脖中,穴口毫无遮掩,也在往下滴落着汁液。恍惚中手已离开彼此下体,安静地可以睡着。

柳参俞再回过神来,向下望仍是杨商湄在闭眼回味,看起来她也没什么劲了。

柳参俞为自己的表现不满。还好,没有人输。

如此也不用即刻再战,便这样得半刻喘息。反正被压着的人不是自己。

待两人都完全恢复后,杨商湄便一脸怨气地看着柳参俞。

柳参俞大概懂她意思,于是主动向右边倒下。杨商湄侧头见她躺在自己身边,手一支起就翻到柳参俞身上。

“满意了?”柳参俞道

杨商湄“哼”了一声,像是点头承认又像是觉得理当如此。

柳参俞伸手摸杨商湄耳朵:

“看来我是找到一个好对手,你还能坚持多久呢?”

“呵,总也要等到你投降。”杨商湄也去抚柳参俞脸庞

两人一上一下乳头红豆交叠,又捧着对方吻战一场。

待雪停……。

“啾……嗯…”

杨商湄再往柳参俞脸上嘬出一个红印,颈,胸。一共三个。柳参俞口含杨商湄的发丝,双手拍打着她浑圆的臀部。

定睛一看,她们二人嘴角带血,也许是刚才交吻之中,某一方的舌头或是嘴唇被咬破了。再仔细点,就会发现除头脸之外,在两女的身上到处都布满了细小的道道血线、月牙状的爪痕、以及清晰与不清晰的齿痕牙印。

这些伤迹看着并不触目惊心,但却给人以一种凶残的印象。

每一处都大概是从二女相斗伊始就不断地累积。斗乳时,撕打时,相拥时……一直持续在伤害彼此。

最终到她们遍体鳞伤,便是胜负将要分出了。

杨商湄摁着柳参俞的胸腔起身。抬她单腿,柳参俞的红穴也随之微张,水珠散落蜷曲阴毛,肌肤上的汗液流下同淫液汇聚。

柳参俞合紧双眼娇呼一声,两只羞穴因杨商湄的主导凑近。柳参俞便配合着杨商湄左右磨动,一时柳参俞润滑的淫水多,便磨的很快。一时杨商湄粘稠的淫液流出更多,就连阴肉都擦得藕断丝连。

“啧……咳…啊……”

“嗯……唔嗯……”

其实两人的阴户外观均平平无奇,可柳参俞就是在穴斗中能一次次胜过其它女人。而杨商湄能使柳参俞满足,此刻又正与其性斗,那么她的阴户也必然强于常人。

天下名穴数不胜数,想必定有不为人知者。怎可觉得无名便不是奇珍?例如榣那般极品就没有别人起的名号与之对应。这世间最完美的性器,或许是诞生在一位终生未曾行淫的高洁女子之身,又怎说得准?

酣战一时,两人的动作忽然慢了下来,最后好似停战般静止不动。可她们两人的表情,却开始微妙。从之前的销魂或是妩媚,变成艰难地忍耐。

“你要,与我对吸?”柳参俞惊讶道

“不敢?”杨商湄反问

柳参俞目光变得认真:

“成全你。”

话音刚落,杨商湄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阴唇就处于柳参俞的包围之中了。她不知道柳参俞对自己做了什么,总之自己的阴户像是在被她往外面扯,如同陷入漩涡。

她竟还有这种本领?杨商湄也不再去想自己的挑衅是否正确,眼下迎战才是重中之重。

杨商湄的穴口被柳参俞包住,可那样也使她能给予柳参俞更强的感受。柳参俞为外,杨商湄为内。一边主吮对手阴肉,一边主汲对方淫水。诚然杨商湄被柳参俞吸扯得难以忍受,神魂颠倒。柳参俞却也被她在其中抽水而魂飞魄散,娇躯时不时地抽搐。

两女的浪叫也是全然不同的二种,只听见——

“呜……啊啊,啊…喀啊……嗯咕…”杨商湄发出近乎失语般的低咽。

“嗯啊……咿……嗯哈…叽…”柳参俞则如同受惊的小动物一般叫出各种怪声。

……

两女同经一次高潮,杨商湄的阴户“溜”出了柳参俞的掌控。且见洞口水流不止,可想二人适才相吸又灌下彼此多少汁水。

“还想要吧……嗯?”柳参俞不给杨商湄喘息的机会,拖着高潮后疲软身体强行将她再带回战场。

这次双方肉唇挤得向两边摊开,就如花与花之间花瓣贴合,蜜芯相抵。全然为对等的阴斗。

两个女人依然执着于互吸,钻死了心要在此处一决高下,否则绝不罢休。

对吸实乃一个漫长的过程,耐力与战法显得尤为关键。

水珠无声落入绸缎,其余的淫水随相战形势在二女阴道中来回游走。每当受到对方猛烈的吸取,就感觉下身变得无力而空荡,强者愈强、弱者愈弱。若维持不了均衡,败局便就在一瞬间。所以才不可让对方占尽先机。这番鏖战持续,两女的阴户好像都被对方吸的更加凸出,也就在快感之中带来许多痛感。据传有女人可以将男人吸的七窍流血,只怕是妖精鬼怪一类说法吧。

柳参俞眼中收不住泪,杨商湄也是如此。看见对手也不好受,心里便宽慰许多。

她们哭着,叫着。可怜得仿佛随时都会乞求对方放过自己,却又一直没有人选择求饶。宁愿去承受这折磨,只为能给眼前的女人施加更多痛苦。

杨商湄意识自己将要到了极限,便用尽最后的力气将贮在二人阴道中间的淫水全部吸向自己。只见柳参俞浑身打抖,应是高潮的预兆。

但就在这最后的一刹,柳参俞宁死不退,挽回了败局。

杨商湄用光所有力气,自知无力回天。她的眼睛只剩下白色,如今才明了性斗残酷。她呜呼一声,与情敌咬合的阴唇瘫软,双腿再无力支起。潮喷了柳参俞全身都是。

柳参俞虽未高潮,却也因脱力而失神。无法再挑起纷争。

船舱里,便可见两个赤裸的美人交叉躺地。杨商湄离昏厥只差一线,呼吸微弱。柳参俞大口喘着气,四肢不能动弹。

不知过了多久。等柳参俞能够爬行了,她第一件事却不是对杨商湄乘胜追击。而是胡乱地找了几件衣物,又胡乱地穿上——在这空间里早已充斥淫水的骚味,汗水与呼吸也让空气变得极为浑浊,刚恢复后的她头晕脑胀地只想到外面去喘息。

艰难地揭开帷布,柳参俞爬到了舫舟的一头。她缓缓靠在船板,用力的吸气。

雪后清寒湖水的气味,带着一股腥甜……一摸,鼻中流出鲜血。她想起,打斗时是被杨商湄撞到鼻子,而当时没有出血。

再看夜空,依旧没有星光。月轮却足够孤独地、静默地让人不会再想要星星。

“如果漫天繁星的话,兴许看不见这样漂亮的桂魄明月。”柳参俞自言自语道。

月亮……看来她们二人,从白昼斗到了夜晚。柳参俞再望四周,遥远岸边依然有着灯火。小船已经漂浮到了湖中央,柳参俞握了握拳,自觉已有足够力气抛下木锚。

穿的不多,微冷。正想着要不要进去添件衣物,突然听见一个虚弱的音色:

“参俞,你在那边吗?”

声音是从船的那头传来,杨商湄同样是刚能动便出来透气。两人之间隔着船房看不见彼此。

“是。”柳参俞应道,她发现自己的声音也很难大起来。

不过在如此宁静的地方,足听见彼此说话。

“我在这头。”杨商湄道

“我知道。”柳参俞说

杨商湄说:“你拿的都是我的衣裳。”

“……”

她仔细一瞧,确实不是自己的服饰。巧的是每一件竟然都是杨商湄的,心衣的腰间处缝上了一个香囊。样式她记得清楚,是二人结伴看影戏那日商湄所买。

杨商湄又道:“接下来要结束了”

隔了一会儿,柳参俞道:

“你仔细想想,今日有哪一着你真正胜了我?”

她的语气却不是得意或嘲讽,很奇怪,像是……

“嗯,也许是没有吧。”杨商湄难过地说

两个女人不知道还能和对方讲什么。

柳参俞在想一件事,从很久以前开始,她也想了很久。

她攥紧香囊,又松开。杨商湄有没有穿衣服?她会不会傻傻地没披东西就出来了?

柳参俞:“喂。”

杨商湄:“在的。”

柳参俞:“扁....他知道你去哪儿了吗?这么晚,他不会担心?”

杨商湄:“相公?呵,他可管不到我呀。”

柳参俞:“哦。”

杨商湄:“你又想要做什么?”

柳参俞:“不,什么都不想....你的香囊没有味道了”

杨商湄:“那就帮我丢掉。”

柳参俞:“为什么?”

杨商湄:“干嘛留着?”

既然她这么说,柳参俞便小心摘下香包,往湖面甩手一抛。望着它漂浮、浸水、消失。

柳参俞:“丢掉了。不过,记得你说一眼看中喜欢上这东西,就买下来。如今虽然它失了香味,但依旧很好看,你再看到就不喜欢了吗?有没有想过,大概你此生都不会再遇见这个玩意了。”

杨商湄:“我..这......你怎么不早点讲这句话?”

柳参俞笑着说:“我的不对。你叫我扔掉,后悔了?”

杨商湄:“丢了的话,那你去帮我捡回来。”

柳参俞:“沉下去了。”

杨商湄:“那你也一起下去吧。”

柳参俞:“好狠毒啊。”顿了顿,她道:“对了,你们二人间,一直没有孩子吗?”

“少多管闲事。”杨商湄撂下一句

“他这样的男人会喜欢小孩吧。”柳参俞说

这句话让杨商湄一瞬间就警觉,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你,莫非你……有,有……?!”

下一秒,她竟从船的那头绕了过来,踉踉跄跄地站到柳参俞面前。

柳参俞想了想便知道是杨商湄误会了。见她慌里慌张,不禁笑了起来。

她止住笑才说:“你想到哪里去了。我的意思是,如果有个小孩子在边上,扁公子他会很开心的。”

“真的没有?”杨商湄狐疑地问

“你信不信我呀。”柳参俞道

……

同样的月光下,一站一坐,一高一低的两个女人对视着。杨商湄终于点了点头。

柳参俞也站起在杨商湄面前:“看来你休息的差不多了。进去?”

“好。”杨商湄应到

再回到舱中,她发现杨商湄的眸子变回了清澈,眼角还残留着一抹眼妆。柳参俞遂用拇指为她拭去。然后,她说:

“那香包,我想了想,觉得你要我丢掉是对的。如果每个喜欢过的东西都不舍得,用那样大的房子去装。可是人自己心里装不下,留着慢慢就忘掉了。丢了或许遗憾,但是也要忘的。不记得,就什么都没有,不见,不忆。”

“谁都懂的道理,你偏要着那么多墨水再说出来一遍。”杨商湄扭头不看她

柳参俞有些尴尬:“看来是我多嘴。”

渐渐气氛又变得潮湿温热。她们默契地互脱衣物,直至赤身裸体然后将身体贴合,她们四腿如蛛腿相叠,盘坐在一起。以这样的姿势牢牢禁锢彼此。足跟再往里勾,一个下身相锁的姿势就完成了。

“嗯哼~~”

随着杨商湄的娇喘发出,柳参俞开始撞击她的阴穴了。

虽然两人已从高潮和无力中缓了过来,但先前对吸的影响依旧没有消失。她们二人都觉得阴户变得十分敏感。杨商湄再向上挤起柳参俞的右乳,含住她的乳头。因为斗得太久,乳首便不能再那般挺立,也更加迟钝。

柳参俞只用双手在杨商湄下乳揉捏,像是在给她按摩。

肉瓣噗啾噗啾地对碰,淫水拉成蛛丝,有些又溅至四周。相对于磨豆腐来说,对撞令杨商湄更不适应,不知不觉中,嘬吸柳参俞乳首的力便用大了些。柳参俞觉得自己乳尖愈加疼痛,但专注于屄斗也无暇顾及。痛尚可以忍受。

很快杨商湄也不再被撞,也主动向柳参俞送来的阴户迎上。而且刚才因互吸而有些凸出的阴户,此时又在两女的碰撞下缩了回去。

这一次暂且势均力敌,柳参俞先高潮,随后只相隔一瞬杨商湄也泄身了。

但是因为快感过于强烈,杨商湄也全程含着柳参俞的乳尖,于是不由自主地使劲啮咬了一下。柳参俞痛得哀嚎,忙将杨商湄的头推走……只见自己乳晕上清晰无比的牙印。她还道杨商湄刻意为止,便也如捏柚子一样抓住杨商湄一只乳房。

杨商湄不及阻止,已看见柳参俞咬了下去。她咬的就更狠,连同乳肉一起啃咬。杨商湄也惨叫,哭泣,然后流着泪报复回去。

这下都咬住对方乳晕边上的乳肉,她们也犯了倔,谁也不肯松嘴。于是乎,下体之间还是水莹莹的一派淫荡春色,上面两人却在凶恶地撕咬伤害对方。直到血的腥味弥漫口腔,才令她们害怕地减轻了力道。

过了一会儿放过彼此后,她们才能望见自己乳上的牙印中正汩汩往外流鲜血。然后两女又不理智了,相锁的腿立刻解开。柳参俞把杨商湄推到狠狠地扇她耳光,又被杨商湄拳头打到面颊,这也是她平生第一次握拳打人………

打了个昏天黑地,各自身上的伤又增添不少。头发也掉了一点,柳参俞心疼地看着这些发丝,想自己与别人性斗那么多次都未曾打过架,如今和她,两人关系向来不差,却总是会打起来……冷静过后,只听杨商湄小声道:

“有点…过火了……”她一讲一边擦着眼泪

柳参俞吸了吸鼻血,没有说话。

虽然她们打完了,但性斗还没有完结。

没有休息,两个女人只是调整一下便又交叉在了一起。柳参俞在两人磨镜前的一刻,望见了杨商湄带着泪水却无比坚毅的眼神,便知道这将会很漫长,也许一个时辰,可能更多。

性斗中的经验告诉柳参俞,两女为决胜斗穴到最后一刻,意志是最重要的。

而自己一定要赢的信念,也绝不会输给她。两人都是这么想着。

月从东升,从西落。

一夜鏖战,悲鸣与浪叫就在西湖上某处幽咽地持续了一夜。

再看船舱里,四处狼藉,两人仍在死战,斗得七荤八素。乳房上的血迹干成红褐色的硬斑,在无数次的磨擦、咬合、碰撞之下,阴唇变得鲜红微肿。表皮吹弹可破,再磨下去恐怕真的会出血。

互相推上无数次临界点,施以极为痛苦的欢愉。

柳参俞错算两点,一是杨商湄确实难以对付,二是也未曾想过她能拼到如此地步。

其实在这最终阴斗的后半,几乎全是柳参俞单方面的进攻,杨商湄却硬生生地捱到天光。期间二人高潮加起或有二十余次,各种姿势都有过,中途还曾分开去船边饮几口冰凉的湖水。

现在柳参俞只是同杨商湄贴在一起蠕动,因为没有扭腰的力气了,恐怕两人都不能再经得起下一次高潮,淫液少得可怜。

杨商湄的头脑空白,她已经是在无意识地不停下。

柳参俞匍匐着同杨商湄分开,杨商湄喉咙彻底哑了,呜呜呜地不知道在说什么。

也许她只是还不肯认输,但此时两人都心知肚明,赢的人是柳参俞。

赢了。柳参俞却没有欢喜,她本来就胜券在握。她太累,而且更加迷茫。

现在要做什么?对呀,要做赢家该做的事情。第一件事是……

柳参俞拖着沉重无比的身体,骑在杨商湄的脸上。

这是杨商湄第一次被人如此羞辱,她的心里是怎么想?可能,此时任何侮辱对于她来说,远不及败北的心痛。哭都没有眼泪,说也说不出来的“我输了。”!

柳参俞没有撒尿在杨商湄脸上,她不会这么做的。她只想说几句嘲讽的话语,可是也不能发声。

第二件事.....对,让她遵守赌约.....这不就是最想要的事吗,好。

身下的杨商湄鼻息尚存,应是睡着或是昏迷。然后柳参俞慢慢地趴在了她的身边,杨商湄的身体一直都是那么软。

那样也许两个人真的再也不能相见一面。

遁入梦乡的前一刻,柳参俞蓦然惊觉——方才自己差点就要作成一个会后悔一生的决定。

《章伍 两全难求》

临安普陀寺,向来说法是灵验,引众多香客来往。

此时天阴,杨商湄抱着刚足月的男婴,前来为子求平安签。相公和好友都陪着她,一起到了普陀寺外。

“你还是要走?”杨商湄小声地问柳参俞

“是的。”柳参俞小声道

“当初想赶你也不成,现在却说.....”杨商湄面露不快

扁千秋奇怪地看了一眼说悄悄话的两人。

柳参俞示意杨商湄先不说,又道:“你们先进去,我就不必了。”

也不好带这样小的娃娃进庙里,于是便把孩儿交给柳参俞,夫妇二人进去烧香求签。

虽然并非己子,但柳参俞与这男娃甚是亲切。他在柳参俞怀中总会安静乖巧。

抱着孩子找一处闲适坐下,就在外面等他们出来。有一年纪轻小沙弥扫地,眼神时不时偷瞧柳参俞。她注意到了,便故意送个秋波过去。小沙弥的脸一下就变红,不敢再去望她。

三人回去路途中,孩子哭闹不停,想是饿了。

一到了家,杨商湄便解开衣服哺乳。柳参俞也曾试着要给这孩子喂奶,奈何自己未孕,奶水实在不充盈。况且杨商湄也更愿意亲自养育自己的孩子。

男婴嘬着母亲的乳头,手扒在她的乳房。那只小手好像在抚摸着一块地方,凑近一看,那是处伤疤。哺乳时柳参俞也就在边上与杨商湄谈天,她瞧见到了这疤痕。柳参俞不禁摸了摸自己的右胸,在那里有着相似的一道痕迹。杨商湄见到柳参俞的眼神,目光对视,二人相互心照不宣。

那次恶斗之后已过了近两年,至今仍是历历在目。

[柳参俞挽留了杨商湄。两人皆面带淤青,身上有伤,任何人都会起怀疑。于是二女几天没有同时出现过。对于扁千秋的说辞是,她们确实闹了些矛盾,不过最后和解。

此后,柳参俞便长住绣星庄。杨商湄默许了她的存在,她既不是妻也不是妾,甚至没有过门。但是柳参俞不在乎了,因为扁千秋虽然更喜欢杨商湄,但他对自己也好。而商湄呢……她们之间其实处的很愉快。

夜里只要条件允许,便三人一同行房。要么两女互相忍让一下,今日你明日我地轮番。

不过有时候男人疲倦,女人又欲火难耐,便只能找彼此慰籍。

落栗尚未经情爱,年纪也不大。起初她是百思不得解的,一天窥见柳小姐与主人卿卿我我,可把她吓坏了。她琢磨着要不要告诉夫人,虽然自己蛮喜欢柳小姐……也怕让夫人伤心,还是瞒着更好?……想了很多,最终没有说。而后有一次,居然见到柳小姐当在夫人跟前就和主人举止亲昵,但是夫人却宛如熟视无睹一样。再看主人和夫人之间依然那么恩爱,夫人和柳小姐二人独处时又显得亲密无间……真是乱死了!后来渐渐地落栗也就习惯了这许多,不过最近她又开始纠结,自己是丫鬟,称呼如今的柳小姐是不是应该更尊敬些?可是怎么叫法自己又不记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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