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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蛮郡主被送至西北荒漠,在年轻族长的调教下深陷情欲之中无法自拔,3

小说: 2025-08-16 09:45 5hhhhh 6760 ℃

  少女吃痒不住,用手去挤压对方胸口,想要逃离这是非之地,可那搞怪手指再次向上,手指偷袭那微微敞开的红润腋肉,仅是点弄数下,便让这位敏感至极的小郡主完全倾倒,胸口两团白肉玉峰“砰”地一声,完全压去,翘起的樱桃乳头更是挤压着对方的胸腔。

  当双手在自己隐秘腋下那么肆虐时,阿妍也完全撑不住了,身体更是愈发娇软,眼眸春水含泪,口中痴笑含怜,真是美艳玲珑,不可方物。

  血气方刚的男人再次金枪挺立,上刺花心,手指还止不住在那腋下呵挠。上下刺激相互接踵,少女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刺激快感醍醐灌顶席卷,算不上痛不欲生,更配不上飘飘欲仙,这种滋味实在是奇妙,让她本就筋疲力竭的身子骨彻底瘫软。

  但花园肉褶却因腋窝的呵挠却来回夹紧,将男子那硕大的肉棒紧紧缠住,疯狂挤压。

  数次抽拉,阿御有些熬不住了,再次将体内热流喷涌而出,完全注入对方体内。

  “嗯嗯~!呜呜呜嗯哼!!”

  阿妍只觉得体内火辣辣的炽热,那份快感几乎令她窒息,不免再次扬起白皙脖颈,唇齿敞开,发出一声销魂旖旎的呻吟,之后也不顾及腋窝是否被搔,直接用臂膀死死搂住下面男人,在痴笑至极一口咬住对方脖子处,力道不轻,似乎是撕拉下一块皮肉,但最后于心不忍慢慢松口。

  青年发泄完了,便用手抚摸对方香汗淋漓的背脊,感受那滑腻肌肤上的滚热与湿润,空气之中弥漫着一种说不上来的暧昧味道,双方都能听到彼此间澎湃心跳。

  就当阿妍认为一切结束之际,忽然只觉身影颠倒,一股巨力将她掀翻在下面。少女惊慌的不知所措,就像是一只被野兽扑倒的小鹿,闭上了双眼,浑身颤抖,清澈热泪从面颊滴落,沾染着羊毛床单。

  本以为又要遭受一些粗暴的性欲施虐,阿御忽然站起身来,一只手摸向床边木柜,一只手搂住那对酥腻脚踝,面露微笑,目光灼热。

  察觉到了对方要做什么,灵妍更加慌乱,睁开模糊湿润的灵眸,咬着牙齿有些战战兢兢地望着对方另外一只手的上的物件。

  竟是一柄羊角梳。

  比起云雨时不间断的粗暴,她对脚底板上丝丝缕缕的刺痒更是畏惧,可偏偏这个宠幸她的男人还对她脚却有一种病态般的喜爱。光是被那股目光扫过脚掌,少女便下意识觉得脚心发热发麻,一根根柔荑脚趾开始蜷缩扭动,在方才激烈过程这种,无数汗液也将那饱满晶莹的足肉给完全滋润,每次轻微浮动都能看到细微的汗浪在涌波,映衬着烛火格外唯美诱人。

  “阿御……别!好夫君……让阿妍先歇一歇吧。”

  不知何时少女曾经所有娇蛮脾气已经散去,整个人也完全沉浸在了阏氏整个身份上,已经忘记了如何去反抗,成为了对方摆布的玩偶。

  青年自然是疼爱这个小丫头,可却急需对方满足自己愿望,所以对那份乞怜充耳不闻,便直接让毛刷抵在那红润胜过晚霞的足掌坨肉开始不急不慢地向下刮挠。尖锐梳齿刚一接触,便产生了一种让女孩几乎要尖叫出来的刺痒,当其开始乱动时,脆弱的足肤便开始颤栗颤抖。

  恐怖巨痒不亚于之前被羊舌蹂躏时的惨烈。

  “哧嘻嘻嘻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嘻嘻嘻呵呵呵呵呵呵啊啊啊呵呵呵呵呵呵痒啊……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用这个……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呜唔唔啊啊呵呵咳咳咳……嗯嫩唔唔~~!求你了……嘻嘻咳咳咳。。”

  足底是阿妍最脆弱的死穴,无助的她面对这种侵犯,爆发出来歇斯底里的狂笑,眼中泪花闪烁,趴在床单瘫软的身体止不住地痉挛抽搐,潮红面色更是像是完全熟透,要滴出汁水。

  残酷梳齿却没有半点留情,两张脚底使它完全驰骋的乐园,软乎乎的脚掌不管如何蜷缩,如何扭动,但在那锋芒面前皆是徒劳!梳齿一点点向下,落在了灵巧的脚心上,用力摩擦那软乎乎满是汗水的凹陷小窝,动作稍微用力,骤然爆发出一阵摧枯拉朽的刺痒。

  少女也就是在这种调教下服软求饶。

  那阵阵哀鸣也透过大帐传到了更加空旷的草原。

  撩拨着每一个人的心弦,让看守帐门外的卫士更是口干舌燥,欲罢不能,恨不得冲过去那帘幕流苏之中好好看个究竟。

  ————

  时间就这样一点点流逝着,夜晚大帐之中的声响从起初的抗拒和哭喊,逐渐变成的娇嗲柔糯,让每一个人听到的人精神振奋,遐想着里面的干柴烈火该如何激烈?

  西北草原再往西走便能看到荒芜一片的大漠,而这里的气候更是诡谲变化,白昼时的阳光毫无遮拦,灼人肌肤,夜晚上的冷风舞动呼啸,宛若刀锋刺入人的骨髓之中。

  好在这几日的灵妍一直被当成宝贝那般呵护着,没有任何风吹雨淋,平时除了伺候枕边夫君外,唯一要做的事便是弄做一些针线刺绣,身为郡主的她为了培养情操与贤惠,从小就被宫中的嬷嬷教导女红,只不过她生性放纵娇气,对此都是马马虎虎,但来到这种落败之地手法居然熟稔起来。

  慢慢她开始享受这些生活,开始接纳身边的人……

  也从男欢女爱之中感受到了人最原本的快感,她时不时与丈夫共同骑马驰骋草原,共同遥望那大漠孤烟的狂野景象,又或者去陪伴狩猎,去看那牛群奔袭或是见识一些以前只在话本里听说过的珍奇野兽……看似无聊的时光仿佛又能探索出许多新奇的事物。

  不知不觉她放下了戒备,回归了独属于少女独有的活力。

  天色渐晚,夕阳落下。

  骏马践踩草甸,绕过溪流,向着某一座高山奔去。

  少女贴在对方后背上,轻声笑道:“今天又要去哪里啊?不回营帐了吗?”

  感受身后的香软气息,阿御扬着缰绳豪迈吼了一声,马匹沿着曲折道路登高而上,穿过一丛茂密的幽林,呈现眼前的是一片澄澈的天然温泉,白雾溶溶,弥漫开来,天边残余的丁点红光洒落下面,映照的水面粼粼波光,一片橘芒。

  当看到温泉后,阿妍脸色浮现一丝惊喜,她虽然每天都会沐浴但多数都是用木桶,很久么有好好浸泡过身子。她回过头,对准旁边青年的脸亲吻一下,便一点点解开身上丝带,让娇躯完全一丝不挂后,抬起滑腻灵巧的裸足慢慢没入水中,试探水温。

  感觉到那股适宜的温热后,整个人也便浸入其中。

  “呼呼~”泉水刚刚没过腰际,少女欢悦地用手轻轻戏水,坐在水中一块热乎乎的青石上,时而踢着光溜溜的小脚丫,荡起道道涟漪水花。

  如同摇曳招展的芙蕖,起伏着身上美艳的曲线。

  如此一幕自然是让阿御雄性烈火滚滚燃起,便也二话不说,赤着结实的身体落入水中,显示惊出大片白玉般的水花后,便直接从后搂抱住那个诱人活泼的女孩,迫不及待地在对方耳垂上哈着热气。丝丝缕缕的刺痒弄得阿妍在水中扭动不断,发出诱人地咯咯娇笑。

  忽然她滑嫩的小屁股触碰到了某个坚挺的物品,猛然间少女面色通红,娇嗔道:“讨厌,在水里都能有反应,阿御真是一点都不知羞。”

  “是吗?”

  阿御双手逐渐向上,落在了少女两团玉峦丁香处,那手感柔嫩但却没有半点松弛,正是她这个最完美年华的身子骨发育出的身段,每一寸肌肤都是价值连城的珍宝,敏感且脆弱。

  “嗯嗯哼~~”

  对于这种粗暴性行为少女已经逐渐习惯,鼻尖发出一声闷哼,口中吐气如兰,原本玩弄水波的小脚丫猛然蜷缩绷紧。有力的手掌像是捏着两团梨花酥,稍一用力就怕着羸弱的身体碎掉,好在阿御对待自己这位小娇妻始终是秉持着他自认为的温柔理念,两根食指和中指逐渐向上攀附,落在那两颗粉红盈润的桃尖上。

  在月光照射下,那里看起来比平日更加娇艳,几滴泉水悬挂在上面,若是熟透了的小樱桃令人垂涎欲滴,当手指沿着上面开始摩挲的刹那,灵妍身子更是压抑不住自己,开始花枝乱颤,同时唇齿吐气如兰,完全让肉身沉浸在泉水温热的滋润之中,在对方怀里上下腾挪。

  感受那滑嫩的臀部与自己两腿之间的硬物摩擦,阿御那份兽性逐渐掌控着大脑,手指更加肆虐玩弄着乳头,同时用舌头舔舐着对方香甜的后背!这种感觉比新鲜出炉的奶茶烙饼要甘美,也比经过无数佐料焖的羊肉还要肥美……

  这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让人逐渐沉沦在温柔乡之中。

  双方在水中逐渐缠绵,阿妍隐约能从水波之中瞧见自己脸颊上那两团红色霞光,猛然惊觉…原来自己每当与男人缱绻缠绵时竟是如此的淫荡。不等她过多思考,男人抓住她两只手腕,高高抬起,逼迫她干净润红的腋巢嫩肉暴露出来,仔细一看,能隐约瞧见几根窸窸窣窣的透明毛发在光芒的映射下渐渐透明,生动羞涩。

  阿御开始亲吻着少女的腋窝。

  敏感少女笑的更加娇脆,左右扭动身体,双腿左右摩擦对方那根滚热的硬物,而她也隐约有种刺痒的火热,总觉得有种莫名的空虚急需要添补。

  男人的嘴唇在风沙的洗礼下,变得有些干涩,与腋窝摩擦有种非常奇妙的滋味,痒痒的酥麻让女孩闭上了双眼,咬着牙齿,脖颈和耳根部位彻底熟透了,呈现出一片煞是好看的粉红。突然,阿御张开口,用舌头开始剐蹭那湿漉漉的羞巢穴。

  “嗯嗯哼~~呜呜呜嗯嗯嗯呜呜!嗯嗯呼呼呼……”

  少女痒的全身都跟着猛烈一抖,口齿间发出的笑意逐渐拉长,化作一团旖旎的音符,回荡在泉水夜色之中,她想要拉下臂膀,但却无法撼动对方的力量,渐渐的她便开始享受起来这种感觉,享受阿御身上那份阳刚的粗犷。

  逐渐相处她越来越能体会到阿御身上独有特点,即便是身处在这种恶劣环境下,他仍是那般的俊俏唯美,是无数草原女子倾慕的对象,同样他那份真正男人的才拥有的坚毅和强大更是让她在欢愉的玩乐中沉沦……也只有和他相处才能体会到真正的极乐之巅。

  灵妍就像是一个小娃娃那般被对方蹂躏着,体位从原本的背对,变成相互凝视。

  阿御很喜欢看少女在这个调教过程中展露出来的神情,喜欢看她的娇羞,看她的抗拒,更喜欢看她沦陷其中难以自拔的模样……

  舌头顺着腋窝向下一划,右对准雪白山峰攀爬,舌尖来到了那颗肥美的乳尖处,将其完全含在口中,开始用舌头用牙齿在上面轻轻蹂躏,而男人的双手也是如同两条鱼儿那般在这胴体上肆意游走,有时候如同轻羽那般缓缓摩擦,有时候则像是烈马那般践踏驰骋。

  “嗯嗯嘻嘻嘻呼呼呼~~嘻嘻嘻哈哈哈哈……”少女感受着怀中这个不老实的男人,她用手拍打对方,用手去推着对方,但无一例外这些都没有任何作用,她能够感受到对方身体就好比一根坚韧的竹子,丝毫不惧怕风吹雨打。

  她也头一次在水中感受这一切,只觉得又舒服又放纵,有些害怕自己的身体会污秽了这片流动的泉水,但她还是忍受不住……宣泄着自己的一切。

  花苞绽放,金枪锐利,只听那莺莺燕燕鸾凤和鸣,只见那翻云覆雨水波倾覆。

  几次释放过后,阿御深深吸了一口气,用手挽住女孩水中的脚踝!惊吓的女孩差一点没有跌入更深的水波当中,但还在在半推半就过程中把双脚从中给予了对方面前,看着泡到有些泛白的脚底嫩肉,男人便再次用指尖在上面弹奏作曲。

  敏感足心压根是承受不了这种撩拨,骤然,便引起灵妍更加娇嫩的痴笑,左右扑腾着,若非依靠在岸边恐怕就要软在温泉之中呛水咯。

  手指从脚掌游走到了脚跟,再从脚趾肚上穿插到了脚趾缝……每一个拨弄都是无比精细,每一个撩拨都是恰当好处,这些刺痒弄得灵妍煎熬痛苦,但又让她舒适留恋。

  直到天色发寒,他们才赶回大帐。

  …………

  时光飞逝,光阴如梭。

  不觉间阿妍便已在此地度过了半年之久,此刻正值秋分,茫茫草原放眼望去尽是苍茫肃杀,原先的碧波繁林也逐渐泛黄枯萎,秋风如刀俎,大地为案板,惹得无数部落百姓忙碌更重,都在想办法熬过这个恐怖的冬季。

  看着天边逐渐远去的孤鹜,阿妍独自发呆。

  她逐渐适应了这里的时光,但却也有种莫名其妙的孤寂与无聊,似乎只有在夜晚与阿御的鱼水之欢才能感受到依恋与火热。澄澈的瞳孔随着扶摇高升的孤烟慢慢涣散,她只觉得浑身无力,躺在了枯草堆之中,感受那枯草与肌肤摩擦的轻微刺痛。

  不得不说阿御对她照顾的确贴心,即便是草原上人人忙碌却也并未让自己遭遇过任何风吹雨打,她的肌肤仍旧如刚来的时候娇嫩敏感,但也因为环境和饮食的问题,她看起来也不再像是当初那般羸弱,四肢隐约可以看到优美的线条轮廓……

  整个部落都公认她这位阏氏是这片西北草原最美丽的女人。

  对于整个褒奖阿妍对此也只是淡淡一笑,并未在意。

  她时而会站在山坡眺望南方,思念故里。

  不知道父皇怎样,不知那些兄长姐妹们如何了?

  时间是无情的刻刀,逐渐模糊疏远的曾经记忆,但却并未完全剐糊,有些时候又总是会叼出来什么让人唏嘘的画面对着你乞摇尾巴。

  她也是一如往常那般等待着丈夫的狩猎归来。

  听说今日有灵国的使节会特意过来拜访……少女对此也暗暗期待,想要从中了解到嘉兴的境况。

  天色渐晚,那西边残阳一如往常那般沉沉落下,在回眸之际,为身下的那片山麓覆上一层金黄色的外衣。阿妍在河边简单清晰了一下自己的衣物,便率先回到了大帐之中,盘算着时辰,想着自己的丈夫也应该快要赶回来了吧。

  今晚听部落善于卜算气象的老人说可能会有阴云,导致夜路难行。

  就在这时大帐的流苏被人用手拉开,少女闻声望去,以为是阿御会来,刚打算去迎接,却发现是平日里照顾自己的侍女,正脸色苍白,一副火急火燎的模样。

  侍女强行平复心中那份焦灼,双眼朦胧道:“郡……郡主……不好了!”她话到嘴边,忽然大口大口喘气,眼眸中泪水吓得都溢出出来。

  这个侍女是在宫中陪伴自己到草原的,所以称呼上一直是沿用着郡主。不过平时的她一向稳重,极少见她有过慌乱,如今这幅模样让灵妍心中咯噔一声,顿觉不妙。

  一阵揪心传来,连忙过去,拍打对方后背,询问道:“别着急……慢慢说。”

  侍女顺了一口气,抱住郡主哭嚎着:“首领……首领他打猎时遇到刺客……已经……已经……”

  对方话还未讲完,阿妍便推开了对方的怀抱,站在原地呆了好一会,嘴唇发颤,脸色苍白的渗人,眼底之中并无泪水更多的是一片茫然与失措,缓和一会儿后才询问道:“怎么回事?他怎么能被刺杀呢?他那么强壮……”

  侍女看到郡主这幅模样,宁可见到对方嚎啕大哭一顿,也不想看她这幅失魂落魄,但事态紧急,她还是全盘说出:“灵国使节与首领的侍卫里应外合,在打猎之中用弓箭偷袭……首领的亲信趁乱逃出来后,把消息带过来的,现在整个部落人心惶惶,郡主咱们赶紧逃走吧?”

  阿妍扶额,莫名的刺痛感从眉心涌上,想要说些什么,但又仿佛忘记了大半,以前一幕幕记忆在眼前划过又反复已经变得久远。

  明明昨日还在与他一同驰骋骏马,与他谈欢说爱。

  不知不觉少女也早已经离不开自己的男人了,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刻便觉得心中空落落的,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骨头。看着面色激动的侍女,她终是挤出一抹勉强地惨笑:“逃?你和我无依无靠能逃到哪里去啊?”

  少女双膝一软,坐在自己的羊毛塌上,目光环视,瞥见了墙边挂着的那一件并不合身羊毛衣,还是自己不久前一针一线织出来的,记得阿御穿这件衣服的时候无比费劲,一边大一边的小样子无比滑稽,惹得她不断轻笑……

  不知不觉间泪水夺眶而出,眼底瞳孔,只觉全身气力像是被人完全抽走。

  她不敢相信这个事实……在她看来为自己遮风挡雨的男人怎么会那么容易离开呢?

  灵国的使节到了,是他们杀死的阿御吗?

  就连少女自己都并未察觉,那些关于故乡的零星记忆与眷恋也在这一刻譬如朝露般流逝,如同泡沫幻影般蒸发。

  旁边侍女用手去扶自己的主子,连忙安抚道:“郡主……没有关系,还有希望呀,灵国使节到了,您应该不会有事的,说不定咱们可以离开这片荒芜野蛮之地回到京城啊,你不知道总和我念叨腾簧水榭的鲟鱼和过节时满城绚烂的烟火吗?”

  “滚开!”

  阿妍只觉得耳畔一阵喧嚣,用手推开在一旁不断念叨的烦人侍女,只觉得胸腔一阵作呕,想要吐却吐不出来,想要喊却难以出声。

  她漫无目的地走向大帐外,只觉得这片狭小空间过于压抑,过于肮脏龌龊。

  正当她要推开门扉之时,它自主被人拉开,一个男人出现在门外,面色上满是贪婪的阴笑,一双鹰钩眸毫无避嫌地打量着阿妍。

  “想要去哪里?灵妍郡主。”男人声音沙哑,如同见到血腥的鬣狗。

  “你……你是……”阿妍后退两步,猛然间心头一紧,那份悲伤和恐惧并存。

  她记得这个家伙,他是阿御身旁的贴身护卫,叫做拓跋卑。

  拓跋卑冷冷一笑,也没有什么顾及,用手抓住眼前少女的肩膀,用力将其揽在怀中,一句一句地说着:“那自然就是你以后的男人啊!阿妍你知道吗?早在当初见到你的时候我就被你吸引住了……每当听到你在大帐里的喘息声我便想要发狂,想要冲过去代替阿御来享用你!好在我成功了!我弄死了阿御,灵国承诺……承诺将代替阿御成为这里的首领,你这个前首领的遗孀便是我的女人。”

  “别碰我!!你滚开……”

  从对方话语之中阿妍瞬间明白了什么,是眼前这个人背叛了阿御,对自己觊觎许久。悲愤之下她用力挣扎,想要摆脱那恶心的怀抱,眼底之中流淌着的泪水逐渐化作一团团无比强烈的恨意,几乎让她撕心裂肺。

  远处呆滞的侍女猛然冲了过去,死死咬住拓跋卑的手臂。

  拓跋卑吃痛,怒吼一声,一个巴掌扇过去打的侍女脸颊通红,直接坐在了地上。阿妍趁此脱困后一点点后退,随手抄起一旁的铁钩,双眼通红地看向对方。

  侍女捂着脸,怒骂道:“卑贱的东西!她是灵国的郡主,你敢对他无礼!”

  拓跋卑用手捏住侍女的脖子,恐怖的力量将其完全提了起来,盯着对方眼睛,一字一顿狞笑道:“呵呵……灵国?一个远嫁的郡主不过就是政治上的筹码,既然已经用掉了还有什么价值呢?灵国会在意一个名节早就沦丧的死丫头,真是天真。”

  “咳咳咳……”

  被钳住脖颈的侍女眼底恐惧,根本说不出话。

  “你松手!”阿妍怒吼着。

  无尽悲伤涌入她的心神,太多太多消息难以消化,让她不知所措……

  丈夫离世,父皇抛弃了她,如今她还有什么?难道以后要服侍眼前这个卑鄙的仇人吗?少女无法忍受,咬紧牙齿,用铁钩向前砸了过去。

  刻即便她不再是当初羸弱的女孩,可面对强壮如虎的草原猛士又能怎样?铁钩被对方随手抓住,然后扔在了一旁,另外一只手则是狠狠用力,只听咔哒一声,本来还在挣扎中的侍女猛然间失去了声音,当男人松开手后,她的躯体瘫倒在地,已无任何生息。

  当看到又一个亲近之人死去,阿妍只觉得天旋地转,呼吸困难,她咬着牙齿向后奔逃。

  至于拓跋卑则是不着急,而是慢慢追赶,对于眼前这个小金丝雀她完全不在乎对方能够扑腾到何等地步。至于灵妍则是用手抄起一柄小刀,将刀锋抵在自己脖颈,作势便要自裁。

  拓跋卑终于不淡定了,向前猛然一冲,快速握住对方手腕,用力后掰。

  “唔唔……”灵妍吃痛,握住小刀的手被迫松开,脱落在了地上。

  “想死?那又这般容易啊?!”

  拓跋卑愈发激动,手不由自主开始去抚摸对方的身体,感受那滑腻温热,只觉得心神跌宕,有种说不上来的快活享受。

  早在很久之前他便是觊觎这位灵国郡主,如今心愿了然,只觉得如同置身于梦幻之中。手指沿着对方身体抚摸,便能感受到这个楚楚动人的少女挣扎异常激烈,口中像是在哼唧着什么……

  忽然拓跋卑想到了什么!

  这个小丫头身子骨异常敏感非常惧痒,每晚常常在大帐里面发出笑声。

  刚好晚上倒也可以好好试一试。

  之后她用力搂抱住灵妍身体,带着她来到了大帐外面,在这个过程中阿妍表现的是那般抗拒,可却浑身瘫软无力,只觉得对世间已经不再有半点留恋,只想要离开这个喧哗之地。

  天已入夜,但外面却有近千人站在街道上,是属于每一户派出的见证代表,多数人面色露出恐惧,而在泥泞街道上也有不少还未及时清理过的尸体残肢……这些都是试图反抗的前首领旧部。

  平日不显山不漏水的拓跋卑正挺拔着胸膛,走在人群注视下,倍感豪气,死死搂着的女人正是前任首领的遗孀,似乎阿妍是他此次战役获得战利品,是荣耀的象征,正大大方方展示着给众人观赏。

  急火攻心,在无数嘈杂声中,少女只觉天旋地转,在无数哀痛和不甘下昏迷过去。

  …………

  悲痛,茫然,无助……

  各种光怪陆离的声响在女孩脑海中回荡,她只觉得陷入进了深邃的泥沼之中难以自拔,不管她如何扑腾都无济于事!呈现在她眼中的是一片混沌,算不上黑,算不上白……

  死亡是这种感受吗?

  昏昏沉沉的阿妍无法做出判断,就让自己灵魂慢慢游离在彼岸之中,曾经种种也像是袅袅云烟开始逐步飘摇到了更遥远的青冥。

  倏忽,一阵窸窸窣窣突兀地闯入到了少女耳中,让她涣散意识逐渐聚焦,但本能却告诫她不要苏醒过来,她想睁开双眸却觉得眼皮像是涂抹了铁铅那般沉重,无法开合,至于那些声音究竟是什么她也无从知晓,只觉得混乱嘈杂,徒增心中烦闷。

  片刻后,她察觉到周身各处被人抚摸,这些感觉湿漉漉,凉丝丝的,痒得她异常很难受,丝丝缕缕的滋味正以四面八方撩拨着她脆弱的神经……直到脚心地带被人用手指轻划,终还是无法抗衡这些深入骨髓的刺激,令她被迫惊醒。

  懵懂少女环视四周。

  只见四名姿色尚可的女子分别围绕在她的身旁,手中倒腾着着各种草药汁水,将其涂抹在了她肌肤上,那些感觉凉丝丝的,有些刺痒。

  屋内篝火燃烧着,照亮着灵妍的肌肤愈发明艳剔透,宛若璞玉水晶那般折射光芒,衬她有些苍白的脸颊格外凄美,微红的双眸更是有种我见犹怜的独特气质。她吐气如兰,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觉得有些话如鲠在喉不论如何也讲述不出。

  那些悲惨记忆萦绕心间,让她立即回忆起来,才知道之前种种并非是一场噩梦。

  旁边四个女人不断讨论着。

  其中一个年龄大概三十出头的端丽夫人开口,轻声道:“阿妍妹妹醒了?这里是新首领的大帐,而我是他的阏氏……”

  语气平淡,但隐约之中有些得意,在宣判着自己的正宫位置。

  灵妍有些麻木,她凝视对方,她心中有怒气但逐渐被浇灭,又愤恨但逐渐绝望,她眼底闪烁泪花,发出哽咽声音。她想要起身,才发觉自己正躺在一张木桌上,双腕分别被草绳缠绕,根本动弹不得,连起身的余地都没有。

  这四个人是拓跋卑的女人,阿妍哽噎着,忽然哭骂道:“你们这群禽兽不如的畜生!果然你们这群草原上的贱民没有半点的良知,只知道掠夺,只知道杀戮!”

  一顿劈头盖脸的讽刺,让这些拓跋卑的女人们同仇敌忾。毕竟种族是一个部落一个国家最根本的尊严,被人羞辱,自然是难以受到群体的接纳。

  其中一个小妾,便是郁闷不满道:“真以为自己还是什么灵国的郡主?充其量也不过就是一枚棋子罢了,还是那种随意可以舍弃掉的。”

  “她作威作福惯了,自然是认不清自己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殊不知她那个所谓的父皇早就将她给抛弃了……啧啧,不过也是毕竟女人死了男人之后总是火气大嘛。”

  一声声刺耳地嘲讽让阿妍咬着牙,她用力去挣扎,拉动着身上草绳,她完全不顾及自己身体是否会被勒伤!或许疼痛对于她而言更多是解药,只有死掉才能结束这一生的耻辱和委屈。

  就在这时一只忽然落下,抵在灵妍滑嫩的脚底板,开始轻轻抓挠起来。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本来悲痛欲绝的少女骤然间发出一声尖叫。

  这并非是她忍耐薄弱,只是这副身体实在是过于敏锐,尤其是当足底被搔之时完全是忍无可忍。也正因她的一声尖叫,其余几个女人眼底之中都来了兴致,目光一个个就像是准备发泄的母狼,开始露出渗人表情。

  四个人,四双手不分青红皂白,不管三七二十一地落了下来。

  灵妍每晚和阿御的莺莺燕燕并非是隐秘,几乎这些小妾们都是清楚她怕痒这一弱点,当四面八方的手涌入而来,即便是她如何想要抗衡,也完全是承受不住,神情痛苦,口中发出一连串的刺耳尖笑,眼底之中泪水划过面颊,不论如何挣扎都毫无用处。

  “啊啊哈哈哈哈哈哈不……嘻嘻嘻哈哈哈哈哈一群……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好一群贱人……嘻嘻嘻哈哈哈哈哈不要碰我~~嘻嘻嘻呼呼呼……不要!!”

  躺在木桌上的少女就相当于一块肥美的羊肉,此刻身体一丝不挂,完全是把所有隐私敏感暴露出去,那些灵活的女人们每一次触摸她的肉身,都会带来极其恐怖的刺痒。平日里她自然是和阿御有过激烈玩乐,但那都是夫妻之间的情趣,基本都会在一定程度浅尝辄止。

  而如今陷入绝望和痛苦之中,少女被迫大笑,有的只是那种垂死挣扎中的羞耻。

  当一个人哀莫大于心死时,所谓呵痒带来的笑完全是没有半点尊严,只会让人觉得拘束,觉得耻辱…

  “果然还是来自于灵国被呵护的小郡主啊,身子骨就是娇嫩,没几下子都笑的不行了。”一个小妾呵呵冷嘲着,双手分别深入到对方腋窝当中,用指甲沿着里面的纹路一点点剐蹭,一点点按压,手法不算多细腻但却延绵不绝。

  还有腰肢和肋骨也是被人来回点戳,带动的刺激宛如浪潮那般起起伏伏,被迫她发出尖叫。两腿白腻的大腿更是成为了被人揉捏驰骋的乐园,雪白的肉丘糜色起伏,当被刺激此处的时候,两腿之间的幽幽花园总想着闭合,荡漾出婀娜春光。

  还有胸口两团玉峰,被折磨的更是过分,竟有一根长长翎羽自上而下,上下拨弄着她的通红乳头。如果说每日夜里少女所承受的呵痒时游戏,那么这次摆弄时酷刑……惨无人道的酷刑。

  那些手,那些羽毛就好比刀俎肆意切割着自己。

  少女痴痴地狂笑,哀嚎不断,双眸上下翻白,口水飞溅滴落,一双脚丫更是疯了般摆弄脚趾,想要挣脱束缚。但没有办法,在剧痒和快感的双重刺激下,她身体越来越瘫软,越来越无力,口中发出的声音也是变得旖旎妩媚,完全听不出有半点悲哀。

  而灵妍也非常清楚,这群贱人们就是想要听到自己求饶,听到自己服软……

  可即便是如此痛苦她也偏偏要撑一口气,要与这群恶魔做抗争!

  也就在她近乎丧失理智的时候,一道身影走入到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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