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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蛮郡主被送至西北荒漠,在年轻族长的调教下深陷情欲之中无法自拔,1

小说: 2025-08-16 09:45 5hhhhh 7650 ℃

  天边泛起鱼肚白,阳光透过细碎云翳,包裹住了整片山麓,让本来昏暗的林海再次焕发青绿色的生机,微风轻微浮动,便是荡漾万顷绿波。

  一行车队驶出关隘,向北而去,与寻常镖局押送的商贩队伍不同,足足十六名身穿龙鳞甲胄的羽林侍卫以掎角之势护绕在一辆四乘马车周围。

  马车高古轩华,流苏摇晃,舆盖红艳,喜庆端庄,两侧丝带迎风飘动,别有一番曼妙清贵的韵味。可见车内之人身价非凡,保底是那种王侯公卿,而看这架势,更像是郡主出嫁……

  沿路向北,周遭草木渐稀,城池渐少,茫茫白烟从远处飘动,裹挟着春日刚退暑气刚生的干热之息。

  白日高升,光辉更甚,驱散那仅剩下的一丝晦暗,但此刻周遭环境的生气却逐渐减少,那些高耸的山林愈发罕见,多数都是茫茫无际的草海与那跌宕不已的山谷丘陵。

  队伍的马匹驰骋在草甸与丘陵之间,因路面忐忑,纵然是华贵马车也跟着与之颠簸。

  车厢之中隐约传来一丝少女的娇吟与啜泣抽噎。

  一只柔荑雪白的小手拨开了一层帘布,其中的少女探出手来,一双湿润剔透的秋水长眸有些懵懂地打量着四周,淡粉色的檀口被皓齿轻咬,似是在竭力压制心中那份悲伤。

  对于灵妍而言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脱离父皇的羽翼和宠溺被送出遥远的西北去与那冥顽不化的蛮族去和亲。

  身为从小就被娇生惯养的郡主又怎能忍受那恶劣地区的气候呢?忍受那些蛮族的野蛮与无知?曾经的繁华转瞬即逝,曾经栖息梧桐的凤凰现如今跌落到泥潭沼泽之中难以自拔,这几日她苦苦哀求过父皇与兄长,但还来的只是苦口婆心的劝解,就算她以死相逼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没有办法,灵国国力逐渐衰微,西北蛮族势力庞大,其余亲王们虎视眈眈,此刻天下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如今这种局面又怎能是靠女子的任性就能够随意改变呢?

  社稷安危,国家兴亡,市井匹夫尚且有承担义务,何况她身为皇室之女……似乎是想通了这些,当离开京城这段时间她在车上格外安静,只是独自忍受那份悲伤。

  心想着等到了蛮族部落,她便绝食,最后让身体病死也不接纳野蛮人的亵渎,到时候和亲结束,自己也能保全一个忠贞之名,兴许在后世还会被人歌颂几笔。

  回眸看了看那逐渐远去的长城,灵妍深吸口气,用手背擦干了眼角泪水,坚定不移地望向前方。

  也许是想到了此时黄沙随风而舞的西北,眼中却又充满了一种对未知前途的恐惧与好奇。

  …………

  红日西下,茫茫丘壑之上霞光笼罩,大漠孤烟直冲斗牛,遥遥相望,尽是一片苍茫。

  护送了交界处,那些身穿甲胄的灵国士兵们也调转马匹,以原路返回。这是他们和亲之间的传统,仅留下两个宫中侍女来照顾郡主日后起居……

  接手的几个蛮族士兵牵着马车,将其引到部落所在的区域。

  马车之中的灵妍心中忐忑不安,身为新娘子的她不方便再次探头,只能用耳朵细细聆听外面窸窣。接送她过来的蛮人有几个在小声交谈,伴随着夜晚凉风,始终是听不真切,但好在语言的交流上应该是没有太大问题,和灵国北方用的方言相差不多。

  又大概过去了半个小时,灵妍有些困倦,双眼不断大颤,这几日她吃不好睡不好,身体异常虚弱,就犹如一只嗷嗷待哺的幼猫,经不起过多折腾。

  忽然外面声音骤然喧哗,只听一阵阵擂鼓与高歌,吵得少女瞬间精神,也明白是来到了蛮族部落了,原本透过缝隙吹来的凉风也逐渐变成了烤人的热浪。

  少女安静地把小手放在腿上,她在想自己是否要盖上红头,最后还是算了……本来她也并不打算与所谓什么蛮族族长相濡以沫,正儿八经的通婚,这群野蛮人恐怕也不会在意那么多繁琐礼节,搞最后也都不过是自我无用欺骗罢了。

  不过正经危坐的她还是异常惊慌,脑海中不断勾勒那个蛮族族长容貌。想必应该是一名三十四十岁的大叔,体态彪悍,一脸络腮胡子,浑身乌漆墨黑的吧……

  让自己侍奉那样的男人,还不如赐她一丈白绫,吊死在歪脖子树上干脆。

  忽然,一阵脚步声靠近过来,来到了马车上。

  心中想法自然是多,但真要到面对的时候,灵妍还是无法保持着冷静,她能清楚听到心口澎湃跳动与口中急促喘息,本来凝视前方的双眼,不觉低了下来。

  一旁香薰还在那么燃着。

  车门被缓缓打开。

  率先迎面而来的是一股篝火的热气,吹得少女下意识闭上双眼。

  之后她鼓起勇气抬起头来,睁眼凝望走来的男子。

  霎时间,她只觉呼吸一滞。

  那是一名二十恍惚的英飒青年,身穿一袭羽氅,黑墨色点缀,金玉线勾勒。身材略高,长发乌黑散落,皮肤与想象的黝黑不同,是那种光滑的小麦色泽,但经历了西北刀风的洗礼,有着那种京城王孙公子们全然不具备的坚毅气质,那张脸虽没有多么夸张的俊美,但也算是英气十足,异常耐看,眼底澄似草原上不染尘埃的天湖。

  他便是这个部落的族长吗?

  灵妍心神一颤,眼波中泪花微散,唇齿轻抿,一副楚楚可人的娇艳姿态。

  青年上下打量着这位自己以后的阏氏,也不免愣住了。身处在西北之地的他也从未见过如此柔媚的女子,冰肌玉骨,宛如冬日飘下的白雪,身段婀娜似老天爷勾勒的妙笔划痕,用哪怕是盛开着的玫瑰与之相比也是黯然失色,羸弱的模样就像是一只瓷娃娃,似乎轻轻一碰就能弄碎。

  双方对视几眼,青年打破了宁静,不免探出手来,轻声道:“你就是灵妍郡主?”

  看着那向自己靠近的手,少女缩起脖子,躲开了它,用不善且娇蛮的眼神看着对方:“明知故问……你就是这里的族长?比本郡主想的倒是很年轻。”

  “呵,看起来这么柔弱看脾气确实很凶蛮,果然天朝的郡主都免不了那份颐指气使的娇气。”青年也不顾对方是否愿意,一把搂住对方的双腿,便与对方直视道:“但你更要接纳一个事实,现在你是我的阏氏,应当收敛你的小脾气……以后我便叫你阿妍,你也可以称呼我为阿御。”

  马车地方狭小灵妍无数躲藏,终还是被对方用力抱住。

  墨御的力气很大,她在对方怀中真的和小猫没有区别,不论怎么挣扎都是无用功。

  羞涩的她用小脚踢着对方的胸口,却惹得对方露出凶残笑容。

  走出马车,灵妍看着四周重重叠叠的篝火与一个个高歌载物的蛮人,莫名有种疏离之感,泪水不觉滴落下来。恍若隔世的疏离让她举目无亲,那些陪伴侍奉自己那些侍女们也不敢对这个族长有任何异议和抗争,而她也就仿佛是对方的胜利品一样,展示给了众人。

  阿御将她放在地上,在众目睽睽下亲吻着她的脸颊。

  惹得一群蛮人恍欢呼雀跃,振臂高唱。

  这群彪悍的民族没有那些繁文缛节,身为族长的阿御只需携手阏氏祭拜神灵,便可立马洞房花烛。对一切都不知所措的少女就只能含着眼泪,被带到一处峡谷祭坛进行参拜,之后就顺着路来到族长个人营长。

  它们的房屋都是由羊皮与植物纤维和木料等支撑起来的巨大鼓包帐篷,上方擎着数柄旌旗,旗帜遮天蔽,迎着黄沙飘动,齐齐指向漫天闪烁星辰。

  在几个女佣的照顾下,灵妍被领入大帐内。

  先是点燃草药编制的薰香驱赶蚊虫,之后派人把篝火晚会炙烤的羊肉与奶茶弄过来,放在一张硕大的矮木桌上,供郡主品尝。那鲜嫩羊肉外表金黄酥脆,内部汁水充盈,虽没有多少佐料腌制,但却透出一股让人食欲大开的肉香。

  作为郡主十分讲究餐桌礼仪,哪怕是饥肠辘辘也并未对眼前的佳肴有任何触及,反而继续赌气绝食,眼中黯然哀伤仍是不减。

  旁边女佣看着这位远道而来的郡主迟迟不动刀筷,便有些焦急道:“郡主……您这段时日舟车劳顿辛苦,就吃点东西滋补滋补吧。或是这些饭菜油腻不合你清淡口味,我们再派人弄点蔬果可好?”

  对于旁人的劝解,灵妍雪白俏脸上更是浮出一抹不屑,冷淡道:“你们也无须多说了,本郡主不饿就是不饿,就算是你们真弄来什么山珍海味我也没有半分食欲。”

  后面她们又和灵妍带来的那几个侍女打听了,得知这位姑奶奶这段时日就是简单喝了点水,食物吃的更是少之又少,立马惊慌讨论,生怕她饿出个三长两短,把这喜事变成丧事。

  过了半个时辰,将外面事情处理妥当的阿御归来。

  他也早就迫不及待想要与自己这位新婚美人好好相处。

  刚一走入大帐,就听其余女佣把郡主绝食的事一五一十汇报过来,让原本这位年轻族长皱起眉头,快步走进去。

  看向端坐在羊毛毯上面色冷淡的灵妍还有一旁已经凉了的佳肴美味。

  不免升起一阵笑意,轻轻坐在少女身旁,用手轻抚对方发丝,略有嘲弄道:“想要依靠绝食来自我了断吗?真是一个刁蛮脾气,难不成嫁给我就让你如此委屈?”

  灵妍冷哼一声:“本郡主只是没有胃口,等我想用膳自会吃了,无须你多言。”

  “是嘛。”

  阿御手指一点点撩拨着对方发丝,指尖划在对方雪白脖颈处,谁料少女细皮嫩肉,煞是敏锐,便有种说不出的酥麻酸痒令她娇呼出声,立马侧头躲开,之后便虎视眈眈盯着对方,一副想要玉石俱焚的凶狠模样。

  看到这般反应,青年先是诧异,之后冷笑道:“作为丈夫,连碰你都要如此抗拒吗?”

  灵妍娇躯轻颤,从未被男人触碰过她过于应激,调整好心神后,但仍是咬牙道:“本郡主身体不适,此刻不太方便,难不成你们蛮族骨子里面就喜欢强人所难吗?”

  对此阿御仅是耸了耸肩膀,旁边一群女佣大气不敢喘,生怕这位西北草原的年轻君王发怒。

  至于灵妍则是闭上双眼,抬起头来,已做好要挨打准备。

  草原秉承着优胜劣汰,强者为尊的宗旨,阿御年纪轻轻能够当上首领,就算又父母宗族的缘故,但也证明着他本身也是有着那份彪悍的力量……这样的人往往不是什么好脾气,通常都爱贯彻武力手段,心思也是远非常人的狠辣。

  可不论如何他始终不忍想要与这小金丝雀施展暴力,生怕几下就将她给捏碎。

  但他也不打算就此不了了之的结束,草原的君王可以博爱,但绝不会向女子所妥协,他冷笑道:“阿妍,你还是没有分清局势啊,我不会打自己的阏氏……但该有的惩罚还是要有。”

  听到惩罚二字,阿妍悄悄吞咽口水,但转念一想,自己连死都不怕,一些责罚忍一忍便能过去,就挺起那婀娜胸口与之对峙。

  “蛮人果然就会用些粗鲁手段,但你要觉得自己首领威严有损,想要用别的法子折磨本郡主,那也悉听尊便了……”

  “阿妍,你安心便好,不论如何我也不会伤害你的。”

  阿御笑着说,之后对旁边女佣说了几句后,对方立马把其余人招向外面。

  之后这位草原君王便欣赏着这位二九年华的小美人,他发现对方生气的这般模样也是如此可爱动人,真想要好好欺负玩弄。

  感受着那灼灼目光,少女测过头去,目光看向营长火炉中的光芒,那些枯草在不断燃烧,绽放着火星,时而发出细微的噼啪。那赤焰之中仿佛呈现着她以往无忧无虑的日子,呈现着当初她在京城与父皇的点点滴滴……

  她不是没有幻想过出嫁时的场面,想过与翩翩君子相濡以沫,想过与金榜题目的状元郎共讨风雅,也想过与顶天立地的少年将军策马扬鞭……只不过那种种一切都变成了泡沫幻影。

  不如意事常八九,可与人言无二三。

  倏忽,大帐又有人走来,正是好几名女佣托着几个简陋器械。

  看着那些机械,灵妍只觉得汗毛耸立,那正是木质隔板与漆黑镣枷。身为郡主她见多识广,自然是清楚这东西用来束缚犯人审讯用的。

  难不成这些蛮族是打算用这些来欺辱自己?把她当做一个犯人那般迅游街示众?她憎恨地看着身旁那个始终笑眯眯的青年,双拳握住,泪水婆娑。

  这家伙分明刚刚还说过不会伤害自己,没想到这么快就食言。果然这群西北的蛮族就是那样的无耻卑鄙,骨子里面都是那种邪恶。

  那镣枷放在隔板上,旁边还有许多草绳。

  羸弱少女被推了过去,臀部直接坐在隔板上,好在上面铺了一层棉花绒,以至于她没有察觉任何疼痛,之后女佣们分别抓住她的双手用草绳将其绑住,将绳端缠在营帐石柱上。这不算完事,那漆黑镣枷被打开,分别将她脚踝擒住,放置凹筒处,之后狠狠一压。

  那纤细足踝瞬间受缚,在其中反复扭动。

  虽说灵妍长了一双浑然玲珑的小脚,但也仅仅是能够在固定范围内活动,想要离开断然是做不到。

  原以为那镣枷是锁住自己透露和双手,没想到居然困住自己双脚。

  这让女孩没有寻找到任何慰籍,反而悲伤的哭了出来。

  自己身为皇朝郡主,头一回遭受到如此虐待。

  这哪里还是金枝玉叶啊?分明就是随人欺负的阶下囚。

  阿御打量着女孩,淡笑道:“如何,知错了吗?”

  种种悲伤涌入心头,灵妍恨不得当即撞死在柱子上,便含泪怒叱道:“本郡主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们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刚一来到这里,你们便如此挤兑欺负我,真是……真是禽兽不如!”

  “不错,越是这般性子越让我喜爱。”

  阿御蹲下来,目光直视对方鞋底。

  当他看到这位小猫第一眼,便偷偷打量对方的诱人玉足,只不过它藏在鞋中让自己无处可寻,这回定要好好看看其中的庐山真面目。

  他探出手来,抓住那花色绣鞋,向下拉扯,瞬间将两只都给褪下,之后露出一双宣软的罗袜小脚、

  感受鞋子离去,灵妍娇躯猛然一颤,干嘛追问:“你!你要做什么……别碰本郡主鞋袜!”

  双脚是女子隐秘之地,身为皇家闺秀她自然是爱护有加,哪怕是与女子也鲜有示人,何况眼前这是男子呢?虽然他们已经是名义上的夫妻,但她心底却不肯接纳。

  如此反应更是阿御兴奋,他此刻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欲火颇深,当看到自己心爱之物的时候自是难以自持,想要更进一步。手指沿着那白袜轻轻抚摸,只觉得一阵温热,隐约还能嗅到莫名芳香,让他更是心神巨震。

  足底是多数女子神经敏锐之地,加上阿妍从小到大呵护肌肤,总泡药浴,脚底板还总藏鞋袜没有遭受过什么风吹雨打,瞬间便觉得有种前所未有的刺痒,惊慌之中白袜足趾蜷缩,口中更是免不了一阵娇声乱叫。

  旋即,青年再次将罗袜硬生生扯下。

  在此过程中少女猛然用夹着脚趾,不肯让这最后一层遮羞布脱离,但终归还是无用之功,脚底板终归还是完全裸露出来。

  只见那双足玲珑剔透,白皙若雪,脚趾浑圆增量好比精心挑选的珍珠白玉,熠熠生辉。脚掌脚跟红晕醉人,似乎桃花绽放芙蕖环香,浮凸有致的足弓将其婀娜妩媚展现的淋漓尽致,每一寸都是无暇雕琢而成的天降之物,不存在半毫伤口与死茧,娇嫩欲滴,若早春嫩芽,悬滴玉露……

  因羞涩而蜷缩足底,漾出淡淡的肉浪褶皱,将那欺霜莹晶的足心保护在内,伴随曼妙娇躯颤抖,族足心肌肤好似新鲜出炉的羊膏豆乳般颤颤巍巍,令人垂涎三尺,恨不得好好含在口中细细品味。

  阿御脸上神情先是一僵,旋即,竟控制不住的吧唧两下嘴,心口中一片滚烫。

  身为男子的他自然喜欢美艳女子,尤其是她们柔媚的玉足……当他看到自己阏氏的双脚后,才发觉以前所见过的都不过庸脂俗粉,此刻他才明白何为白玉无瑕,何为巧夺天工。

  他不免探出手指,在脚掌上轻轻一勾。

  “嗤嘻嘻嘻哈哈哈哈……别~别碰我的脚!!挪开你的脏手……嘻嘻嘻嗯嗯嗯……”足底地带隐私,对于女子而言不亚于羞涩隐秘之地,如今完全暴露他人眼中,还被戏谑自然是让灵妍羞怒不已,但她天生敏感惧痒,脚底板更是重中之重轻轻一碰又忍不住咯咯娇笑,一时间又怒又笑的模样煞是有趣。

  她向后抽挪脚踝,奈何足枷过于牢固,不是孱弱的她能够撼动的。

  被草绳捆绑的娇躯更是止不住扭动。

  一个恐怖念头从心底浮现……

  灵妍在怀疑对方之前所说的惩罚是否是呵痒脚心?若真是如此,那真是抓住她的命门了……从小到大她都异常反感被人触摸,哪怕是贴身侍女也要对此深以为戒,就是因为她娇躯触痒不禁,平日里沐足也是自我进行。

  手指在上面简单抚摸两下,阿御满意点了点头,淡笑道:“我的阿妍真的是长了一双倾国倾城的脚丫。”

  如此行径加上言语上嘲弄,弄得灵妍脸色通红一片,眼底泪花荡漾,耳根像是被火烧了似的滚烫,她也不再有所顾忌,娇叱道:“无礼!你再敢碰人家的脚……我便!我便咬舌自尽!”

  原本少女想要说砍断对方脏手,但现如今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凰鸟,而是被人肆意玩弄的小猫,便只能用以死相逼来希望对方住手。

  堂堂郡主遭遇到了这些,又有何尊严呢?

  远处观摩的女佣退到一旁,没有选择离开,就是静静看戏,没有一个人敢吱声破坏首领的雅兴。

  “咬舌自尽,呵呵……你可知你能咬到的只不过是自己舌尖,就算完全咬掉都不会立马死去,只会疼的你死去活来,满嘴都是腥臭鲜血,那副模样说不出的丑陋,若是不信你大可以试一试,看看我是不是在诓骗你。”

  “你……”灵妍眼眶通红,她的确开始尝试用贝齿去咬,但始终狠不下心,不是牙齿关键时刻没有再进之力就或者舌头本能向后缩。

  根本就是行不通。

  阿御欣赏了对方足底片刻,觉得光是抚摸这种游戏可不足矣满足的了他,之后他拿起餐桌中一个瓦罐,那瓦罐之中呈放了香甜的蜂蜜,颜色金黄,如树脂琥珀那般剔透晶莹,用毛刷轻轻搅动粘稠的拉着丝线。

  平日里他们部落进行烤肉的时候,也喜欢在肥美多汁的羊肉上涂上蜂蜜。

  阿御扭动着罐中的毛刷,再次蹲下身来,用毛刷挖出一大片拉丝的蜜汁落在灵妍脚趾处,粘稠的蜂蜜一点点向下滴落,触及那凝脂般的肌肤,划过一根根脚趾,钻入到了脚趾缝隙之中,又与那光滑的足心进行摩擦,动作轻缓,每一下都能让敏感脚底轻轻发抖。

  灵妍内心无比恐惧,那份凉丝丝粘乎乎的滋味令她非常不适,她迫切想要把那些讨人厌的东西洗掉,那蜂蜜在脚心划过又有种缕缕的酥麻刺激着她,让她难受的抽噎。

  蜂蜜在上面倾倒不少后,阿御又把毛刷在罐中豁了豁,开始上下刷动。这一行为让灵妍足底有种激烈的刺痒,原本还在自顾自抽噎的女孩咧开唇角,控制不住的娇笑呻吟着,脚踝左右扭动,那脚丫也想要避开,但都没有多大作用。

  不一会,两只娇小的玉足都被蜂蜜完全包裹,像是打上了一层半透明腊衣。

  口干舌燥的阿御居不顾及首领威严,立马匐下身子,先是用鼻尖嗅了几口那份香甜气息,之后就是张开嘴巴,含住对方脚趾,用舌尖卷动嫩肉,开始大快朵颐。

  哪怕是灵妍都未曾想过这个西北草原的王者居然会做出如此事情,前所未有过的羞涩涌入心头,同时只觉得脚趾强烈的痒像是电弧那般冲击着她的内心,樱桃小唇完全是忍耐不住,发出嘻嘻的娇笑,身子骨都在对方的行为下无比抗拒。

  “嘻嘻嗯嗯嗯额~~嘻嘻嘻呵呵呵呵呵呵变态……嗯嗯嗯……哈哈哈哈……你在……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在做什么……嘻嘻嘻哈哈哈哈流氓……嘻嘻嘻嗯嗯嗯。。”

  滚热舌头在足底上游走,这种奇异的滋味让少女大惊失色,痒的她是全身扭动,让虚弱的她展现出异常活泼的一面。

  阿御将那些香甜的蜂蜜一点点舔舐,经过口水的融化,那蜜糖在足底流动的更加快速,不断滋润着本就麝香馥郁的玲珑小脚。雪白肌肤在这种无形的抚摸下花枝乱颤,那些脚趾也不断在对方的嘴里上下扭动,与那柔软的舌头相互角力。

  可能是因为舌头和女孩脚趾都过于滑腻,不一会儿,阿御的舌头便是探入到少女相互贴合的脚趾缝隙当中,摩梭着内侧的细皮嫩肉,卷起淡淡的汗水,将一切美味糅杂在一起。

  “啊啊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这个……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这个无耻的……嘻嘻嘻嗯嗯呢~~不要脸!嘻嘻嘻呜呜呜。。”

  从小娇生惯养的少女平日里接触的都是那些翩翩君子,从未有男人敢在她面前展现过不堪一面,这次头一回是见到如此无礼的家伙……居然直接用舌头侵犯自己的双脚,让她又怎能忍受啊!不断用言语咒骂这个出生在西北的青年。

  同时除了酥酥麻麻的刺痒之外,灵妍又觉得脚趾之间有种莫名的刺激,不断撩拨着她心底那块敏感薄弱。

  通红舌尖扫过一排脚趾根部,最后用嘴将一颗颗珍珠吐了出来。

  脚丫重获自由,只见那光滑的肌肤上沾满了男人的口水,本来就娇嫩的肌肤上覆盖一层油汪汪的粉红,剔透晶莹。但对于灵妍郡主这却是无比的恶心,瑟瑟发抖的身体正诉说着她的不安……

  舌头在脚趾调戏一会儿,阿御便开口道:“身为你的丈夫,不论对你做任何事情都是天经地义的,很快你就会享受其中了。”

  “哧……呼呼~~呸!嗯嗯呼呼……什么叫天经地义……我才……才不会认你这个无耻之徒当丈夫……你敢居然舔……欺凌本郡主的脚,你会遭受报应的。”灵妍那晶莹的双眸泪眼婆娑,脸色上尽是霞光红艳,如同一只炸起毛的小猫。

  看着呼哧带喘的小娇妻,阿御也不再多说废话,他仍是低着头,又开始以舌头划过对方红嫩嫩的脚掌肉。挣扎之中的女孩不断摆动着,但越是这样月让阿御觉得情趣十足,双手直接捧住对方的脚趾,迫使那脚底板无处躲藏,令其足底肉向上绷紧,在帐内篝火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诱人,明晃晃的肌肤娇艳欲滴。

  青年舌头和嘴唇反复与两张脚底接触,逗得灵妍除了娇笑之外别无他法,就算她气的肺都快要炸了,可还是克制不住怕痒这一弱点。

  让她每一息都倍感煎熬。

  但她没有就此屈服道歉,那份出生于帝王之家的娇气使得她不可能和这群野蛮人怯懦求饶,便仍是一个劲臭骂。

  将整双玉足品尝了一番后,阿御缓缓起身,拿起手帕擦去自己脸上的蜂蜜与足露,旋即又把瓦罐上的蜂蜜刷上了一层,一边听着对方的痴笑一边说道:“阿妍小郡主莫要着急,惩罚这才开始,方才这些不过是你我夫妻之间的男女调情。”

  阿御对门口女佣使了个眼色,后者立马会议。

  不一会儿就从帐门牵来一只山羊。

  山羊鬓毛冗长,生长两只羊角,双眼漆黑,一看便知是公羊。亦是饥肠辘辘的它不断做出咀嚼动作,实则口中毫无一物,它用呆滞的目光扫着账内,哪怕是看到了餐桌上的同类烤肉也不觉任何畏惧,但当瞧见远处少女足底上的均匀蜂蜜却不由“咩”叫两声。

  灵妍有些不明所以,不知对方牵来一头山羊要作何行径。从小生活在温柔乡中的她全然不知,有一种审讯犯人的酷刑便以这种牲畜来实施的,主要对象也遍是像她这种的身份高贵的皇储贵族之流。

  女佣松开牵绳,那长毛山羊便自动凑了过去。

  将鼻子对准那令无数恋足之人癫狂的足底,喷吐着呼吸。

  顿时灵妍明白了什么,此刻再看着这头牲畜,只觉得像是毒蛇猛兽那般可怕,便本能地缩起双脚,拉扯着身上草绳,满眼泪水道:“起开!起开小羊!你们又要做什么把戏……嗯嗯~!”

  不等女孩话音讲完,那山羊便忍不住将鼻子完全贴了过去,湿凉的触感让这位细皮嫩肉的郡主浑身惊颤,口中发出呻吟。之后这牲畜张开嘴巴,探出羊舌,羊舌与人舌不同,它覆盖一层厚厚的舌苔,像是沾着许多粗粝虽砾,好比打磨用的砂纸,远没有那份光滑柔和。

  如此粗糙的舌头顺着对方红润脚掌划过。

  猛然间,一阵难以压制的奇痒瞬间蔓延开,让原本还故作坚强忍耐的灵妍大脑一片空白,之后在这种激烈滋味下发出一声尖叫,当随着山羊舌头开始不断舔舐足底蜜水后,她拉长着的尖叫就演化成了痴痴的大笑,与之前的清脆娇媚不同,此刻的她声音之中夹杂这一阵哭腔躁动。

  “嗯嗯嗯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滚开~~!不许舔……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嗯嗯嗯呜呜呜~~!”

  面对如此这般刺激,灵妍只觉得脚底板像是有一阵电弧从下到上醍醐灌顶席卷而来,刺激着她的头皮,仅仅是两下就让她光洁的小臂肌肤上浮现细小颗粒,她那本来朦胧剔透的双眼泪花更是被搅动浑浊,一点点从眼角处滑落。

  品尝到蜂蜜的甘甜,山羊更是孜孜不倦地去伸舌头,粗粝的舌苔从脚掌划过到脚心,对准那滑润柔腻的肌肤上下摩擦,发出淡淡的沙沙声响。同时还产生出来一股比之前都要激烈万分的巨痒,像是从起初的淅沥沥小雨水化作乌云蔽日的滂沱暴雨,滴答在额头上,让其眼花缭乱。

  “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嘻嘻嘻嗯嗯嗯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嗯嗯嗯嗯你们……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无耻……嘻嘻嘻嘻嘻把它牵走啊!!别……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灵妍只觉得脚底像是被烈火灼烧那般激烈,粗糙的羊舌在脚底板上下蹂躏,自己最敏感的脚心窝更是被完全囊括,那舌头本就粗大自己脚丫本就较小,只需要摩挲两下便能完全将其囊括,产生的刺激不断冲击着她的心肺,源源不断的笑意冲突唇齿,稀里哗啦的暴露出来。

  那双灵眸更是被泪水染湿,其中几滴落在了身上衣衫。

  脚上足枷被晃荡的嘎吱作响,不管她脚踝如何躲闪,都无法逃避那羊舌席卷的范围。

  这种刺激对于素来触痒不禁的小郡主而已无疑是一场酷刑,远胜过寻常鞭策。

  她宁可现在舔舐自己脚底的是阿御……

  欣赏着自己女人颔首狂摇的凄惨模样,阿御也没有作壁上观的打算,也不由坐在了铺设羊毛毯的隔板上,来到了少女身后,将鼻子迈入对方发根处,嗅着那特有的宜人芬芳。

  感受那娇躯颤抖不安,他将那双足矣扭断豺狼脖子的手探入到了女孩亵衣之中,触摸那光滑浮凸的身材!

  “嘻嘻嘻嗯嗯嗯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你~~嗯嗯嗯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还要做什么……呜呜呜嘻嘻嘻嗯嗯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嗯嗯嗯呜呜呜~!咳咳咳……”凄惨的灵妍郡主已经没有继续臭骂的那份底气了,在这种肉体与精神上的刺激下完全是承受不住,嘴里连一句完成的话说出来都费力。

  此刻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来来到了她的身后,用手抚摸她毫无庇佑的肌肤更是让她精神抖擞,头脑昏昏沉沉,心跳澎湃加速,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那充满野性的阳刚之气侵犯着她的身体,更让羸弱的她目眩神晕,恨不得瘫软在地。

  就当她在脚底痒感囹圄中无法自拔的时刻,青年那有力的手开始乱动起来,展现处獠牙。分别落在女孩两侧柳腰处,开始上下揉捏,要知道腰部是多数女子敏感之地,脆弱怕痒,就算是点戳一下都能够让其惊呼出声,何况这番延绵不断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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