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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恋 正太 男同】将溺死的小正太扒光后清洗尸体,2

小说: 2025-08-16 09:47 5hhhhh 6580 ℃

要是这样就好了......

我一边小心翼翼动作着,一边胡思乱想。在殡仪馆工作的我,已经处理过数不胜数的尸体,却是第一次处理自己的亲人。一时之间我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逐渐摸索着表弟的深处。

我一点点撑开了表弟紧致的肛穴,感受着尚还残留着些许体温的肉壁逐渐被撑开的扩张感,只听“噗嗤”一声,借着沐浴露的润滑,我的手指划入深处,仿佛是表弟包含热情的邀约,他深处的肛肉仍保持着温度,那柔嫩圆滑的手感仿佛戳进了一团年糕之中,少年似乎还未逝去。

我拔出了手指,只见其上油光发亮,在昏暗的光下晶莹剔透,那些液体皆是表弟肛门内的体液。我将乳白的泡沫再一次打到了手指之上,缓缓又插入了表弟的肛内。方才出入了一番,让少年的肛门有所松弛,现在那朵微微绽放的雏菊,马上严丝合缝又将我的手指吞没,我的手指顺着沐浴露和少年体液的润滑,畅快地滑入了最深处,表弟的肛穴仿佛在渴求什么。

我微微勾起手指,尽力让手指上黏糊的沐浴露延伸至表弟身体的最深处,却不想摸到了一个饱满的栗子,它高高凸起,质地柔软却不失弹性,那就是表弟的前列腺。我不过轻轻抠挖,表弟已经清洗干净的鸡巴前端就渗出了点点水珠,我一时有些愕然,只好拿起一旁的毛巾,仿若搓澡般,上下左右擦拭着少年的性器,直到他的马眼不再渗出任何液体。

我再一次转向了表弟的屁眼,我左手狠狠抓住那朵缓缓收缩的雏菊,另一只手往内倒灌着清洗的皂液。经过了反复的扩张和插入后,表弟的屁眼已经十分松弛了,我三根手指并在一起,黏糊的沐浴露在我手指缝中形成了乳白的拉丝,我对准了表弟的屁眼,一举插入了其中。

“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响彻在农村小院中,伴随着若隐若现的蛙鸣,漆黑的暮色上繁星闪烁,死去的表弟现在已经在天上了吗?他是否又化作一颗星星,如此这般注视着我们。

我反复清洗着表弟的屁眼,直到里面的肠肉无比干净,我方才拔出了手指,准备进行下一步的处理。

我拿来了消毒水和涂满了防腐药剂的棉花,这是我从殡仪馆借用的工具,我保持着分开表弟肛穴的姿势,窥视着表弟身体的最深处,观察着尸体的新鲜度,深红色的黏膜闪烁着诱人的水光,青春期少年特有的屁眼气味被廉价的沐浴露香味所取代。

人一死亡,最先发白,腐坏的就是身体内部的穴肉,必须得进行妥善的消毒处理。

表弟肛门的色泽并没有发生大的改变,仍保持着新鲜。

“还好......还好。”我喃喃自语,一手取来了消毒水,对准了表弟的屁眼喷了下去——

消毒水接触到人类的黏膜,会瞬间使人体内的蛋白质变性,倘若是活人,会痛到撕心裂肺惨叫,而表弟无声无息,逝去的他已经感受不到任何疼痛,他要是能感到疼痛,这个13岁的少年又怎能面对炼狱般的焚化炉呢?

在喷了无数下消毒喷剂后,表弟淡褐色的小花微微敞开,依稀可见深处的媚肉泛着湿润的水光,在昏暗的光下无比诱人。我保持着撑开表弟肛门的姿势,另一手再一次扩张着穴口,那紧窄的穴口很快撑到了它所能容忍的极限,大张的穴口仿若盛放的花朵,缓缓收缩着,似乎在抵御我接下来的行为,我便出声对着这具无魂的躯壳安抚:“小硕,马上就好了,再忍一下吧。”

沾满了防腐药剂的棉花散发着刺鼻的工业味道,对这气味我早已习以为常。我徐徐将棉花塞入了表弟的肠道内,又一口气推入了深处,直到那团洁白的棉球被深红色的穴肉所吸附,看着表弟被撑开的肛穴缓缓合拢,我方才长呼一口气。

在完成对性器的清洗后,我的视线转向了表弟矫健的双腿,他的双腿上有着少年初次成长出的腿毛,像是毛茸茸的小动物般,散发着还未熟透的男人味。我握住了表弟的双腿,双手一路揉搓着,延续至他的脚腕。表弟有着一双41的大脚,这双脚有着清晰分明的粗筋,修长的跟腱勾勒出近乎完美的曲线,五根脚趾圆润而饱满,泛着淡淡的粉,脚底还有着一层薄薄的老茧。

我轻轻抓起了他的脚,运动过后浓厚的脚汗味扑面而来。我不禁心生不舍,这股浓密的体味似乎象征表弟身上残留不多的人味,随着我的清洗,这股淡淡的味道也会被廉价的泡沫香味取代,在这燥热的夏夜,隐约在发散的尸臭味也会越来越浓,最后又逐渐取代那沐浴露的芳香。

我一手抓着表弟的脚,一手拿着塑胶水管,冲刷着少年矫健的双足,五根纤长的脚趾间有着污秽的黑泥,表弟临死前剧烈挣扎让他的脚趾间吸附了不少淤泥,其中还夹杂着贝壳的碎片,目睹此情此景更让我无比心痛。我低垂着脑袋,在水管的浇湿下,淤泥很快随着水流而溶解,表弟年轻的灵魂仿若融于水流之中,在昏暗的小院地面上静静流淌,无声无息地融入了致他于死地的江里。

我再一次开动了水龙头,用那只塑料大红桶接满一大桶水。水流自水管中激烈地冲刷出来,像是亡魂在长啸,那轰鸣的声响却让我脑海中浮现出了旧日的画面:那时也是酷暑,刚刚放学的表弟浑身无比燥热,“会感冒的!会感冒的!”在我妈的劝阻声中,表弟不管不顾,用这个大红桶接满了水,一下子全部泼到自己的身体之上。那时候祸患已经埋下,自小就是留守儿童的表弟并没有人管他,他养成了生性倨傲,无拘无束的性格,不听大人的话,已不是一天两天。倘若当时大人们能严格一些......表弟也不会命丧黄泉吧?

我抬起了大红桶,对着躺倒在地上的表弟泼去,作为最后的收尾工作,“哗啦——”的水声打破了夏夜的寂静,和旧日里的水声重合在一起,让我一时之间恍惚起来,近乎分辨不清今夕是何年。

在完成对表弟身体的全部冲洗后,这场漫长的工作还未接近尾声,我却只觉无比疲劳,在殡仪馆工作多年的我,又何曾料想过会参加到对自己亲人的工作中呢?身体上的疲劳尚且不足挂齿,经历了一上午的悲痛之后,已然接受表弟逝去现实的我,心下只是被无尽的凄然所占据,想到有朝一日,我也会像表弟这般无声无息逝去,神与魂彻底从世间泯灭,难以言喻的惆怅就自我的心头弥散开来。

我不由自主握住了表弟的小手,他修长而纤细的手指有着一层老茧,表弟嗜好打篮球,那层老茧是他日复一日切磋球技方才练成,本已抑制住悲伤的我,摸到了薄薄的茧,一下子眼眶就湿润了。

我不禁抚摸着表弟的脸,那比寒冰更冷的温度令我一僵,险先落下眼泪。我宽阔的大手轻轻覆住表弟的脸,数小时前,少年两瓣形状优美的薄唇还闪烁着生者的红润光泽,现下却无比苍白,表弟纤长的睫毛在昏暗的灯下投射出浓密的影子,仿若暗夜中随风摇曳的密林。我抚摸表弟的脸,心中竟生出了可笑的妄念,试图向这具冰冷的身体传达着体温,些许生之力量也会唤醒表弟......然而那终究的不可能的事,逝去的亡魂再也无法回到这个世界,生命就如同世间的露水一般短暂。

我陷入了不知何来的恍惚中,开始了下一步的工作:像是对待珍贵的瓷器,我拿出了表弟生前使用过的毛巾,一点点擦拭着他的身体,毛巾使用时间已经太久,掉下来的棉花絮也被我小心翼翼捡走,仿佛这微小的碎屑也会打扰到表弟永恒的安眠。

在将表弟身上的水珠擦拭完成后,我最后看了一眼毛巾,就将它们丢到了麻布口袋中。按照老家的习俗,早夭的少年人所有遗物都要付之一炬,不仅是这几块毛巾,甚至就连表弟使用过的课本也无法逃离化作灰烬的命运。我拿出了消毒喷剂,开始对表弟口腔的处理。

表弟的嘴唇微微开启,洁白的牙齿闪烁着诱人的光泽,依稀可见深处粉色的口腔,湿润的黏膜还未失去莹润,下一瞬间,我掰开了他的嘴巴,按下了手中的喷瓶,就对着他的口腔喷去,我像是在喷洒口腔清新剂,然而却是以福尔马林为主成分的防腐剂。随后我将沾满了防腐剂的棉球塞入了他的口腔深处。按照这样的顺序,我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对耳孔的处理,最后我将表弟身体内所有的孔洞,乃至于马眼都填充了起来。

尸体最先的腐败往往来自身体的内部,组织液会通过身体内部的孔洞渗出,会对尸体的防腐等工作造成很大的麻烦......等等,这可是我的表弟啊!我居然一不小心将他当做了普通的“客户”。

这繁重的工作也即将到达尾声,接下来该给表弟着衣了......然而按照老家的习俗,早夭的表弟并不能穿着大人的寿衣,只能穿着自己的衣服火化。我不禁长叹了一声,回到了屋内,翻箱倒柜搜寻着他的衣服,我和表弟同住一个屋檐,竟不知他的衣服放到了何处。

我不忍心打电话询问母亲,只能勉强拿出一套我初中时代曾穿过的旧衣,这一套运动服看似简朴至极,牌子却是耐克。表弟看到了我穿着的耐克运动鞋,寄人篱下的他一直想要,却不敢对我们提出,在外打工的父母自然不可能买给他。我虽能读懂他看向我球鞋的艳羡,忙于杂事的我也一直没有放在心上。

表弟总算穿上了他心念已久的耐克,却是在他生命消逝之后。想到于此,我无比自责,悔不当初,倘若在表弟生前能满足他的愿望就好了......随着他的离去,无法实现的事情变成了永久的遗憾,我只愿表弟的灵魂还尚存在这个世界,也许他有朝一日能重新降临,继续着他未尽的梦想,倘若我们还能重新团聚,我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满足他的愿望。

我并不相信来世,但却双手合十,向着漫天繁星默默祈祷,“小硕,来世你做哥哥的孩子吧,现在我先给你穿衣。”

给尸体穿衣是一件颇为费力的工作,我先拉开表弟的双腿,将他挺直的脚板依次放入了两条裤管,又拖住裤子,向上沿着大腿拖拽。在先前的清洗时,我将表弟的鸡巴平稳地放在他的小腹,现下我一把又握住了那软面包似的男根,将它重新塞入了裤裆里。表弟的性器官比我想象中还要硕大,将运动裤的裤裆撑起了鼓鼓囊囊的一大块,这一下对比让我更是汗颜。

我将表弟抱了起来,将他放置到散发着寒气的冰棺之中,在我的支撑下,表弟斜斜地倚靠在棺材板上半坐着,他的脑袋不自然地低垂着,倘若忽略这一点,现下的表弟仿若上课打瞌睡的学生。

我先分开了他自然垂落的双臂,将运动服两边的袖管套上了他的手臂,又抓住衣服肩膀处的布料,一个劲向上提。过分宽大的运动服穿起来格外轻松,我很快就帮表弟穿上了运动服,又抱住了少年矫健结实的身躯,让他睡下身去。

在我的操控下,表弟安然地睡在冰棺之中,他的手自然平放在身体两侧,手指微微蜷缩着,我一根根掰开了他的手指,将少年的双手合十放置于胸前。现下的表弟呈现出了无比安详的睡姿,仿佛在对着神明祈祷。沉重而宽阔的冰棺停放在狭小的院落里,它早已运转多时,棺内过低的温度遇上了酷暑燥热的空气,很快凝结成一层稀薄的白雾,萦绕在少年身旁。

表弟会在这极度的深寒中,度过漫长的数日,直到他失联的父母到来——对亲生孩子不闻不问的夫妻俩,看到儿子的尸体又会作何感想呢?联想到未来,像是当头被泼了一盆冷水,沉浸在恍惚中的我猛然惊醒,方才有了表弟逝去的实感,悲伤逐渐蔓延开来,占据了我的胸腔,我疲累的心脏也一个劲“砰砰”跳动,像是应和悲伤的鼓点。一时之间袭上心头的重压近乎将我击垮,然而我不敢停下工作,只差最后一步了......

我拿出了化妆箱,方一打开,扑鼻的香味扑面而来,里面的化妆工具极为齐全,如此豪华的套装令人联想起明星化妆室的珠光宝气,然而却是为殡仪馆的“客户”所研制,放入了大量的香料,以掩盖尸臭。

“男孩子不需要化很浓的妆,自然一些就好。”我自言自语,打开了粉底盖,轻扑粉拍,在表弟的脸上涂上一层薄薄的粉底,又用小刷子轻扫他的脸颊,掩盖着肌肤上的瑕疵。

我执起了眉笔,在表弟的脸上,细细勾勒着他的眉形。霎那间,他的眉毛便如远山般气宇轩昂,作为化妆师从业多年的我手法娴熟而细致,不出几下,脸色惨白到极致的表弟面颊就已恢复了生者的莹润,那直入两鬓的眉毛更增少年锐气,衬得他的脸英俊不凡。

我最后选用了淡色的哑光口红,微微打在表弟唇上。这一下画龙点睛的唇彩,好似唤回了表弟些许的生命力,逝去多时的他嘴角微微勾起,像是陷入了美好的甜梦中,仿佛还能感受到他微弱的呼吸。

我拿起了梳子,轻轻地为表弟梳理着头发。表弟微卷的栗色头发扣在他光洁的额头上,先前湿润的头发已经干了,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我用极其温柔的手法为他梳理着每一缕发丝,那一头天生的小卷毛仿若幼狮的鬓毛,接受着我细致的爱抚,梳子在乱发间滑动,将那些纠结成一团的毛发理清,手指滑动在浓密的发丝间,像是在弹奏优美的乐曲,给予着逝去的表弟最后一份温暖,我从屋内取来了发蜡,为他做了最后的造型。经了我的化妆和打理,一下子判若两人,令人无法想象他曾是个土气的农村小孩。我仔细地整理好表弟的衣衫,给他运动服喷上淡淡的香水。

待这一切都完成后,我汗如雨下,所穿着的衬衫也早已被濡湿,而时间临近了深夜,距表弟死去却不过12小时,精疲力尽的我盖上了冰棺的盖子——

“咣当——”沉重的棺盖合上了棺材,那拖长的声响宛如从深窟传来,在暗夜之中久久回荡,就此将我和表弟分割开来......透过透明的棺材盖,我凝视着陷入了永恒沉睡的表弟,他就躺在我的面前,我们看似只隔着一层无比单薄的玻璃,然而那距离却比星系间还要遥远,死亡像是苍茫平原上无法逾越的高墙,表弟在那头,我在这头。

站在这厚重的死神之墙前,我伸出了手,隔着单薄的冰棺,我宽阔的手掌贴在表弟的手掌处,掌心贴上的刹那,汗水凝结成细小的冰珠,随即消融于无尽的暗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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