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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恋 正太 男同】将溺死的小正太扒光后清洗尸体,1

小说: 2025-08-16 09:47 5hhhhh 7900 ℃

一、

烈日高悬于万里无云的天际,酷暑的阳光普照大地,呼啸的热风呼呼作响,仿佛置身于火炉之中,令人无比焦躁。少年们躲避着过于酷烈的阳光,行走于绿荫之中,泥泞的土路随着他们的脚步,溅起一阵阵灰尘。这是李家庄的乡道,这条道路尚未得到过任何修建,保持着原生态的模样。

少年们的欢笑声随着飞溅的灰尘远远传来,“总算快到小河了!天气太热了!”

“到了小河后,我可要直接跳下去了!”

说话的少年大声嗤笑,“可别淹死你!”话语间洋溢着少年人特有的朝气蓬勃。这名少年名为胡天硕,刚刚满13岁,身高却发育到了惊人的176。一头微卷头发呈现出深深的栗色,在烈日下浮现着璀璨的光泽,刘海下的眉眼细且长,带着不属于村庄的书卷气,形状优美的嘴唇带着未熟的色泽,没人管束的农村娃,日复一日在太阳底下疯跑,给他的皮肤镀上了灿烂的小麦色。

胡天硕经历了小升初考试,他好不容易才从繁重的课业中逃脱,可以尽情和伙伴们下河游泳洗澡。

总算从衡水中学课业中解脱出来,少年们雀跃不已,在嬉笑间,他们已到达了小河,扑面而来的清凉令他们为之一振,燥热的夏风掠过遴遴的河面,碧绿的清潭倒映出碧空如洗的天空。胡天硕眼睛一亮,只盼望赶紧下河,方才能解除周身的燥热。

他匆忙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少年青涩的上半身裸露在炎热的空气中,薄薄的肌肉均匀覆盖在他的肢体上,湿漉漉的汗珠沿着小麦色的皮肤流淌,淡褐色的乳晕上也浸润着汗珠的水光。皱巴巴的廉价内裤包裹住了少年的私处,裤裆里沉甸甸的性器随着他的呼吸而微微起伏,清晰的轮廓形态尽显,不过刚到13岁,这具迷人的躯体就散发着成熟的男性魅力。

“我先进去了!你们就在浅水区扑腾吧!”

胡天硕将衣服丢到一边,现下的他只穿了一条白色的短裤,凝视着碧绿的河水,他做出了跳水钱发出了嚣张至极的怪叫,“哦哦哦哦!”

伴随着这一声怪叫,嘻嘻哈哈的少年跳入了河中,清凉的河水包围了他的身体,驱走了他体表炙热的高温,像是被寒冷至极的冰块所包围,这一下子着实舒服,不禁让胡天硕哼起了小曲,他眯着眼睛,独自游向了河流的深处,凉丝丝的河水像母亲的大手,抚慰着他的身体,脚底下的鹅卵石经过了河水多年的冲刷变得圆润柔滑,微微搔着他的脚底,让他无比舒适。

“这水还真是凉,可真舒服。”胡天硕转过了头,对着河岸上的同伴们招呼着。

下一瞬间,他只觉得腿部一阵尖锐的疼痛传来,让他疼得呲牙咧嘴,天性善水的他知晓这疼痛的来源—腿部居然抽筋了!

剧烈的疼痛让他无法挪动双腿,他不禁倒抽一口凉气,忍耐着疼痛一声不吭,唯恐被同伴们发现,又被他们嘲笑一顿。

只要游到对岸就好了!

这个爱面子的少年不过13岁,他低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试图游到岸边,但抽筋的双腿疼痛无法平息,失去控制力的身躯一下子沉到了河水之下,看似清澈见底的河水却无比咸腥,瞬间涌入了他的口鼻。

少年挣扎起来,“咳、咳、咳!”他拼命扑腾着水,但每次都只能稍微靠近一点点,却又被强烈的痛楚击退。

浅水区的同伴们也察觉到胡天硕的异样,他们远远大喊,“老胡怎么了?”

“该不会溺水了!”

“他水性那么好,该不会是逗我们玩的吧!”

“对啊!你上当就糟糕了!”

远处的胡天硕在碧绿的河水中扑腾起来,像一只溺水的猫,他在阳光下白晃晃的胳膊剧烈摇摆,似乎在挥起手臂,寻求救援,然而却不过是溺水时徒劳无功的挣扎。

少年们并未在意,只是懒散地坐在河岸边,聊着一些闲话,面对着生死存亡的关头,自大的少年也松了口,他张大了口腔试图求救,“救命!救命!”

毫无怜香惜玉之情的河水,灌入了少年的口中,他结实的双腿仍不断筋挛,未曾停止过的抽筋让他失去了全身的力气,绝望弥漫了他整个心头。

“呕呕一”

少年失声呕吐,他纤薄的内裤浸润在河水中,变得无比沉重,夏季火炉般的天气本该无比炎热,被泡在水中的他只觉得如坠冰窟,就在他两只紧绷的腿间,一股热流在他无知无觉的情况下,汩汩泄露而出。

那是带着他体内温度的失禁尿液,少年曾和他的同伴们,无数次在这条小河里撒尿,却第一次在如此狼狈的状况下排泄,那炙热的热流温暖了他的双腿,带来了片刻的温暖,很快它就飘散在河中……方才的温暖像是幻觉般从未存在过。

他的身体在河水中不停地打着旋儿,如同一只被困在漩涡中的无助鸟儿,只能任由身体被河水吞没,这异常总算得到了同伴们的注意—

一个少年惊慌失措尖叫,“老胡是不是溺水了!”

“还真是溺水了啊!你们赶快去救他!”

“完蛋,我不会游泳啊!”

胡天硕用尽了全身气力,冒出了头,大喊:“救命啊—”

像是泣血的天鹅,在大吼出最后一声后,少年就沉入了水下,湖面上只留下一连串不甘的泡泡。李家庄的河流并非看似那般清澈,河底深处是深不见底的黑暗。随着视野中最后的一丝光芒消逝,少年孤身一人被抛在了水下世界……

二、

正午的太阳如火般炙热,刺眼的阳光炫目至极,我跌跌撞撞骑着三轮车,行驶在乡野间泥泞的土路上。

太阳光太过于扎眼,我不由地眯起了眼,无法直视前方,但好在这条烂泥小道无比荒凉,平时没有什么车马会路过此地。它的尽头通往一条小河,时常有一些后生仔跑去游泳,远远我就听到后生仔的嬉闹声自河边传来,我不由地心头一凝……

最近溺亡的孩子太多了,乃至于殡仪馆都爆满,村头的大喇嘛整天循环播放:青少年不要下河游泳!

该不会表弟也去了吧?

我不禁心生担忧,加快了骑行的速度,得赶在那帮小兔崽子下河之前,赶紧制止他们。

大学毕业后,就读民政专业的我被分配到了老家殡仪馆工作,担任化妆师。老家不过是一个人口不多,经济也不发达的落后小村庄,留在此地没有发展前途,虽然这份工作收入不高,但我也乐得清闲,还可陪伴在家里人身边。

表弟胡天硕和我们一家居住在同一屋檐下,他身世颇为凄凉,父母都双双进城打工,即使逢年过节也联系不到,我的父亲心软,便将他接到了我的家里,虽然母亲有些不满,但好歹就是添了一双筷子……

我低着头胡思乱想,透过树叶的缝隙,只见密林深处的潭水波光粼粼,灿烂的阳光在树叶上投射着影影绰绰的光斑,一派宁静的盛夏光景。

“救命啊—”

突如其来的呼救声打破了这安详的午后时光,这呼救声无比熟悉,在我耳中不亚于午后惊雷,使我全身一凝!

这是我表弟胡天硕的声音!?

该死,怕什么来什么!我暗骂一声,顺着呼救声望去,几个青少年呆楞在浅水中,他们远远眺望着深处的潭水,那潭水宛如漩涡,涟漪激烈地溅起,像是某物在水下剧烈挣扎,一连串泡沫浮了上来。

一个站立在岸边的小男孩喃喃自语,“他沉下去了……”

那个男孩子正是表弟最好的朋友。

明明是酷暑盛夏,我却如坠冰窟,两眼一黑,险先晕倒在地。

我咄咄逼人地问:“不是让你们不能下河游泳吗!?”

小男孩求助地看向了我,“天气太热了啊……”

我强撑起身体,将那张破烂三轮车远远一甩,径直奔向了河前,发狠地抓住那个男孩子的肩膀,逼问:“我表弟呢?”

“他独自一人跑到河里深处了!”

我不顾三七二十一,立马跳下了河,拼命向着深处游去。河水的阻力巨大,濡湿了我全身的衣物,吸满水的衣服无比沉重,我游得甚为缓慢。

正午时分的河水比我想象中还要冰冷刺骨,焦虑使我近乎无法呼吸,当我终于游到那里时,眼前景象令我心碎。表弟早已沉入了深不见底的潭水中,只剩下一片涟漪在水面上荡漾,仿佛在揭示着不详的预兆。

我头皮一下子发麻,只能潜入水中,在浑浊的水底,我看到了表弟精瘦的身体,宛如一片海草般在河中漂浮,他早已失去了意识,我一把抓住了那瘫软的身体,使出浑身解数,将他拉到了水面上。

他脸色苍白,双目紧闭,漆黑的睫毛安稳地闭合着,眉心凝结着晶莹剔透的水珠,被水泡得略有些肿胀的嘴唇微微撅起,这幅安详的神情看似在沉睡,但紧皱的眉心还是暴露了挣扎的痛苦。他被水濡湿的卷毛乱蓬蓬,在正午下烈日下泛着好看的光晕,本健康茁壮的小麦色皮肤经了冷水的浸泡,呈现出了病态的苍白,但仍然如往常一样俊朗。

表弟皱巴巴的短裤已然被水浸湿,裤裆里的阴茎形态尽显,散发着正值青春期男孩特有的骚味。

我将失去意识的表弟拖拽到了岸上,将他放倒在被太阳烘烤得热烘烘的水泥地上,表弟胆小怕事的朋友大多一哄而散,仅留下一个矮小的男孩,他低垂着双目,一脸担忧地看着表弟。

我探了探表弟的鼻息—

糟了!已经没气了!

这并非是男孩的错,但我还是对着他怒吼:“村里天天让你们不要下河游泳!最近溺亡的孩子那么多!”

男孩经了我这一吼,哆哆嗦嗦,“他说天气太热了,要下河跑跑……”

“你们打电话了吗?”

“他们、他们打了……但我没有手机。”

我回忆着曾学过的急救常识,拼命拍打着表弟的背部,如果能将进入肺部的水拍出来—

对了!人工呼吸!

我抱住了表弟冰凉的身体,掰开他的小嘴,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开始人工呼吸,同时按压着他的胸口进行心肺复苏。

表弟作为放养整天乱跑的农村娃,四肢都有着一层流畅的肌肉,摸上去却颇为结实。经了水的重力和奋力的挣扎,他的短裤松松垮垮,半截垂到了大腿处,黝黑发亮的阴毛刚刚长出,挂着剔透玲珑的水珠,淡褐色的性器隐约可见。我覆在他的上身,拼死做着人工呼吸,感受着少年紧实的小腹和毛茸茸的阴毛在我腹间摩擦,带来令人心痒难耐的痒意。

我焦急地向他的口腔传送空气,好像是在亲吻般,表弟湿润的口腔还散发着泡泡糖的香味,两片柔软的嘴唇如同果冻一般弹滑,他却只是紧闭双目,任由着我动作。

“胡天硕!胡天硕!”一旁的小孩焦急地呼唤着他的名字,似乎渴望能唤醒表弟迷蒙的意识,时间仿佛凝固了,每一秒钟都无比漫长。

“叮咚叮咚—”远方传来了救护车特有的信号声,听闻这样的声响,我眼泪险先落下。姗姗来迟的救护车停在了河畔,医护人员们下了车,迅速奔到了我们这边—

在进行一番激烈的抢救后,医生长叹一声,“没救了。”

这一消息在我看来不亚于晴天霹雳,我愣在原地,不可置信地反问:“为什么?”

“错过了最佳的救援时机,现在送到医院意义也不大了。”女医生同情地看着我,“我好像认识你,你是老李家的儿子吧,叫李非,在殡仪馆工作吗……”

我陷入了莫大的悲伤之中,嘴唇一个劲直打颤。只能条件反射性点了点头。

“近期我们已经接到好多期青少年溺亡的消息了,听说殡仪馆都爆满了……”

“没事……我带他回家……”

在医护人员的协力下,我们用一次性床单包裹好了表弟,将他放到了三轮车上。

阳光湮没于乌云之后,午后的阳光迅速消逝,我踩上了三轮车,沿着来时的路回去。不过短短一小时,表弟的生命仿若也随着阳光的飞逝而泯灭,我的心境急转直下,我掏出手机,用脑袋和肩膀夹住了它,拨通了表弟母亲的号码。

“你呼叫的用户已停机—”

我咬牙切齿,再一次拨通了表弟父亲的电话──

“你呼叫的用户正在通话中……”

我锲而不舍继续拨打着电话。然而反复呼叫皆无应答后,表弟像是被他的父母抛弃了……

这一个沉重的事实,让我本就痛苦至极的心脏沉到了深渊之中,我爱怜地抚摸着表弟的面颊,他英挺的鼻子有着凝结的泡沫,其中夹杂着些许血沫。在电话的盲音中,表弟面无表情瘫倒在三轮板车上,似乎这一切都和他毫无联系。是啊,表弟年轻的生命已然消逝,远远抛下了我们一家人,世间之事再也无法留住如缥缈之风离去的他。

我只能接受了表弟被他父母抛弃的沉重事实,我咬牙切齿,任由着眼泪自面颊落下,灿烂的阳光照耀在我身上,我却只觉无比冰冷。

我泪如雨下,用尽了全身力气,踩着三轮车回到了家中……

三、

“……”

电话那边的爸爸陷入了沉默,他在艰难地咀嚼事实,我心知必须给他接受现实的时间,也必须给我自己一段时间,便没有催促。

在漫长的静默中,我和电话那边的父亲都心如死灰,许久后他开了口:“那现在你已经运到家里了吧……”

“是的。”

“你弟弟的爹妈……哎,真是造孽啊,我打了很多通电话,就没一个人接。”

我长叹一声,“我也打过。”

“算了,我现在就出发去城里找他失联的父母。你妈心太软,看不得这个,我让她去住旅馆了,小非,你在殡仪馆工作了这么多年,一定能处理好的。”

“那好,今夜办好后,我就自己一个人给他守灵,等他爹妈回来。”

“现在冰棺已经租来了吗?”

“是的。我已经让同事们给我抬来了。”

在简短回复后,我挂断了电话,关上了大门,将看热闹的村民拒之门外,我家是一栋三层的自建房,房子中央有着一大块空地,平时家中年长的长辈会在这里晒苞谷,此刻却成为表弟的停尸场,水泥地被他身上还未干涸的水珠濡湿,呈现出一连串的灰黑色水迹,仿佛是表弟未尽的眼泪。

从殡仪馆抬来的冰棺已经被安置在院子中,我插上了电源线,冰棺内部嗡鸣作响,那本突兀的声音瞬间融入了渐沉的夜晚,今夜的我将独自处理完这一切,为表弟守完整个长夜。我不禁心如刀绞,手头动作也放慢了下来,但此时正逢盛夏,倘若没有及时对表弟的尸体进行处理,尸臭很快就会弥漫开来,我迅速将塑料薄膜铺到地面上,要是弄得一屋子水,睹物思人的父母看到可就不妙了。塑料布“哗啦”作响,仿佛是暗夜里无声咆哮的幽灵。

我抱起了表弟精瘦的身体,将他的身体放置在塑料薄膜上,防止未干的水弄脏地板,作为留守儿童的他在被送到我家时,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他骨瘦如材。一个农村娃皮肤却呈现出病态的蜡黄,不同意表弟居住我家的母亲也心软了,她每天按照网上的食谱,搭配着餐点,不出数周,表弟便调养得容光焕发,胳膊上长出了结实的肌肉,肤色也转为了健康的小麦色,焕然一新的表弟也改变了畏畏缩缩的性格,像他同龄的男孩子般乐观阳光。

然而,现下的表弟却永远地逝去了,我盈满眼眶的泪水,此时才落下了脸颊,暮色四合,看热闹的村民也依次离去,硕大的飞蛾在头顶上方的白炽灯上盘旋,投射出无比寂寥的影子,更增加了我的悲伤。

我轻拉住了表弟的内裤,小心翼翼地褪了下来,在拉下的瞬间,先是一小丛毛茸茸的阴毛调皮地弹了出来,阴毛其下淡褐色的鸡巴比周围的肤色略深一号,有着尚未性成熟的青涩魅力。表弟并没有穿内裤,他黑色的裤裆处有着干涸的精斑和尿垢,散发着正逢青春期男孩特有的腥臊味。此前我虽然与表弟一同沐浴过,但并没有仔细观察过他的鸡巴,现下一看,这根少年的阳根已经成长得格外出色,粗壮的青筋宛如盘扎的巨龙,缠绕柱身的青紫色血管无比狰狞,没有割过的包皮微微盖住了略微有点发白的龟头,尽管没有勃起,也足以可见这根少年鸡巴的粗壮。两枚沉甸甸的大卵带挂在跨间,其中精液之浓厚令人叹为观止。

“哥哥接下来准备给你擦洗干净。”我附在表弟耳边细声细语,仿佛他还会存活在世间一般。

我将表弟搬到了塑料布中央,一丝不挂的他静静地躺在塑料薄膜上,他双目紧闭,除了紧蹙的眉头和口鼻处夹杂着血液的干涸泡沫外,他看上去像是睡着了一般。很快,我将表弟的衣物褪得干干净净,少年青涩的胴体暴露在夏季燥热的空气中,飞蛾在昏暗的灯泡下飞舞,不时向下俯冲,我唯恐落下的鳞粉弄脏表弟白皙的身体,只能不断地招手驱赶 ,飞动的阴影投射到表弟苍白的身体之上,更增添这无尽长夜的寂寥。

我将他黑色的运动短裤放置在一边,这条短裤尚未干涸,裤裆处有着干涸的精斑和尿垢,他的上衣是一件老旧的背心,因为穿得时间过于长,这件背心已经被洗到透肉。每每表弟穿着这件背心,薄薄胸肌上两颗淡褐色乳头一览无余,小麦色的健康皮肤也透过背心映入人的眼帘,带着他朝气蓬勃的少年气息。表弟虽已身死,背心仍散发着他浓重的体味。

表弟身所穿着的李宁运动短裤是我母亲购买,和他廉价的衣服格格不入。我将表弟身着的衣物依折叠好,放置在表弟赤裸的胴体旁,仿佛见证着他的死亡。

我凝视着表弟的尸体,他的口鼻处有着干涸的泡沫,凝结成口水印痕,平日里有着流畅腹肌的小腹微微鼓起,里面装满了倒灌的河水。棕褐色的阴茎比周围皮肤颜色更深一些,昭示着这具肉体已经性成熟的事实,小腹生长着一丛刚刚长出的黝黑毛发,在昏暗的光下闪闪发光,苍白的龟头堪堪探出了包皮,艳红的马眼处还残留着未排尽的水珠。虽然死去数小时的他皮肤泛着不正常的青白,但仍然如生前那般俊朗。

我将表弟提了起来,紧紧抱住了他,开始给他的腹腔排水,方一提起,四溅的水珠就甩到了地上,表弟那根分量不俗的阳具也因地心引力,而自然下垂,随着我的动作,在他的小腹间摇摇晃晃。

我在他耳边喃喃自语。“小硕,哥哥先帮你把水排干净。”

我抓住了弟弟,向上使劲一提,抖着水。虽然我嗜好健身,力气也胜于常人,但独自处理表弟身体尚且不易,很快我汗如雨下。而随着水流的排尽,表弟宛如小肚腩般鼓鼓的下腹也平坦了下来,恢复了以往的腹肌、他的口鼻也涌出了不少夹杂着黑色沙粒的污水。

我又将他的尸体放回了地上,用干净的毛巾擦拭着他的身体。表弟光洁的皮肤上仍然凝结着晶莹剔透的水珠,仿若是出浴的少年般性感,然眼下的他却只是紧闭双目,一动不动,任由着我检视他的身体。

看到表弟口鼻处凝结的沙砾,我泪如雨下,如此粗糙的沙子却刺入了他的呼吸道,可想而知他生前究竟是何等痛苦。我打开了院里的水管,这一条水管用于清洗家里的车辆和饲养的狗才接通,没想到现下竟用于清洗表弟的尸体。

“哗啦—”

激烈的水流从水管中喷涌而出,带着冰窟般的寒气,明明是酷暑之夜,那水流偶而溅到我的脚边,我也感到刺骨的寒意。贪图凉快跳入河里的表弟,现下身体也如水流一般冰冷了……

我不禁叹息,用塑料大红桶赶快接住了水,直到接了满满一桶,方才关闭了水龙头。我先拿起了农村常见的大口杯,接了一大桶水,从头到脚浇到了表弟身上。在晦暗的光下,波动的水流却投射出耀眼的光斑,水的波动令他乌黑的头发飘逸无比,根根分明的睫毛在脸颊下投下浓密的阴影,逝去的表弟在那光斑和水的映衬浸润下,宛如复苏。

“哗哗—”

我将剩下的余水对着表弟的性器浇去,他油光发亮的阴毛上沾着大量黄色的沙砾,寂静的小院中唯有流淌的水声,就连山野间偶尔的犬鸣都不再响起,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我和空留躯壳的无魂表弟。

表弟柔软的阴毛宛如一小丛海草,在水中漂浮,在过于苍白的肤色映衬下,他的性器更显黝黑,尚且还未失去血色的龟头肥厚不已,边缘外翻着,在混凝土地面上投射着粗壮的影子,随着水流的冲刷,他的马眼处喷涌着一小股水流,映衬在地上,仿佛是在撒尿一般。

“小硕,哥哥接下来帮你洗头了,稍微忍耐一下,马上就好了。”

我拿出洗发露,在涂抹到手心后,我揉搓成了绵密细腻泡沫,悉数抹到了表弟的头上,温柔地揉搓着他的头发,表弟有着一头天生的棕褐色卷毛,微卷的头发下有着笑起来弯弯的眼睛,那卷发摸上去像蓬松的羊毛一般柔软,在灿烂的阳光下泛着黄金般的光泽,高挺的鼻梁搭配上那双颇有些罕见的琥珀色双瞳,天生的好样貌让长辈们怜爱不已。母亲总是打趣,他一定能在城里找到不错的老婆,可叹表弟才13岁,就溺亡于李家庄的无名小河。

忙于业余生活的我和表弟交流不多,这还是我第一次为他洗头,却不想是他逝去之后。我不禁无比后悔,倘若表弟生前我能多多陪伴他,多让他玩玩我的电脑,恐怕他也不至于跑到野河里游泳溺亡吧?

紧接着。我将余下的泡沫抹到了表弟紧实的胸肌之上,他胸前的两点乳头受了凉水的刺激,一直傲然挺立着,停滞在了死前那一刻。随着我的清洗,两点淡栗色的肉粒不时摩擦着我的手掌,给我带来微妙的痒意。少年健壮的肉体触感丰润而紧实,那富有弹性的手感令人不禁面红耳赤、然而表弟已经死去,这具肉体只会被无情地送入火葬场,沦为一堆不辨形体的香灰。

倘若运用殡仪馆的水管,这一步骤会更加快速,然而我不忍心像对待物体一般对待自己的家人,我取来了家中的毛巾,细细为表弟擦洗,直到他上身被清洗得一干二净,沐浴露的芳香掩盖了淡淡的尸臭,我方才停了手,然而我的时间不多了,一晚上还有无比繁重的工作在等待着我。

我揉搓出丰富的泡沫,悉数涂抹在表弟的肌肤之上,乳白的泡沫点缀在表弟小麦色的皮肤上,仿若乳白色的精液,无比诱人。就连他胯下那丛黑色毛茸茸的小草也沾满了泡沫,仿佛是圣诞老人落满胡须的积雪。沐浴泡沫充满着廉价的香精味道,很快盖过了表弟身前的味道,被清理干净表弟无比芳香,然而他生前最后的体味也随着被掩盖。

我加快了速度,转向了表弟的下身,他紧实浑圆的两瓣屁股已被压平,像放置了很久的硅胶娃娃,失去了生前弹性的尸体经不得久躺,我赶紧将他翻了面,两瓣丰满的臀部经过了久压,已有一些平坦。在我翻过身后,那浑圆的臀肉开始缓缓回复,仿佛是软糯的布丁。

接下来,应该清洗表弟的性器官了。

我分开了表弟的双腿,他色素沉着的阴部显露在我面前,平日里被内裤包裹的茁壮阳具一览无余,自己最隐秘的私处被我注视着,表弟却毫无反应,只能任由着我打量他的鸡巴,和表弟相处不多的我也是第一次看到他的性器官,那沉甸甸的分量让身为成年人的我都不禁哑然。

两枚卵袋上生长着些许绒毛似的阴毛,男性荷尔蒙味道和少年运动后的汗香直扑鼻息,半探出包皮的龟头仿佛是害羞的小和尚,堪堪露出了一隅,外翻肥厚的冠状龟头被包皮紧紧束缚着,我只是略微一套弄,竟将包皮彻底拉了下去,深处的黏膜还残留着通红的血色,只是这片娇嫩的黏膜也残留着沙粒,令人惊心不已。

表弟的鸡巴虽然露出了一截龟头,剩下的部分却被包皮紧紧束缚着,清洗起来恐怕颇为困难。我长叹一声,舀起了一捧水,冲洗着表弟的阴茎,直到那些沙粒悉数褪去,看着手中这粗壮至极的雄壮男根,我陷入了沉思。倘若表弟没有溺水死亡,他或许会交往到超漂亮的女朋友吧?到时候这根鸡巴也会在他们欢好时射出腥臊的精液,而现在表弟却永远丧失了这个机会,以处男之身死去。表弟无声无息躺倒在地上,殊不知他的表哥在翻看、清洗着他最私密的地方,不过已逝的他也顾不上羞耻了,他只是一动不动,任由着我擦洗着他的私密之处。

我费劲地将表弟的双腿拉开,让他黑黝黝的私处显示在我的面前,少年的一双腿已略微有些僵硬,仿若硅胶实体娃娃,任由着被我摆动。方才长成的初毛在夜风中微微摇曳,我轻轻用手褪下表弟的包皮,虽然是半包茎,但包皮十分松弛,像是长期自慰弄松的,我有点吃惊,万万没有想到表弟这么小的年纪居然学会了自慰。

粉嫩的龟头暴露在空气中,马眼上还残留着半凝结成乳白糊状的精液,在那紧窄的包皮之下,还有着灰白色的污垢,表弟没有好好清洗过这里吗?

我一边沉思,一边握住了表弟的鸡巴,这根尺寸颇为傲人的男根被我紧紧捏在手中,鸡巴有着柔软的表层,内部却无比坚实,我掂在手心,感受着那分外沉重的饱满。只是这根肉棒已丧失了人类的体温,如寒夜一般冰冷。

我先是揉搓出了泡沫,将其均匀地涂抹到了表弟粗壮的男根上,又翻开了包皮小心翼翼清洗着,不放过每一个死角和皱褶,倘若生前的表弟私密之处被如此廉价的沐浴露擦洗,一定会痛呼出声,然而他却无声无息,享受着我的擦洗服务,我灵巧的双手上下搓洗,仿佛是在给表弟撸管一般,寻常男人被如此触碰敏感的性器,早就已经勃起。然而我手中所握的这根鸡巴却毫无变化,它永远不会再因兴奋而挺立了。

待我将这根巨物冲洗完成后,我用力揉捏着表弟的龟头,以便使他尿道里的体液排空,死去不久的他龟头已经丧失了弹性,因我的指压而略有些凹陷。我将水管仔细对准了他的冠状沟,小心谨慎地检查是否有漏网的污垢。两枚沉甸甸的卵袋随着我的擦拭,而在表弟双腿之间微微摇晃,深埋在内里的睾丸仍不失弹性,似乎装有无数浓厚的精液,然而那些处男的童精早已伴随着表弟的死亡而失去了活性,再也无法孕育新的生命,一切都停留在表弟13岁的这个夏夜。

表弟的阴囊处有着胎儿似的毛发,那些毛茸茸的初毛是少年身体的发育的标志物,在那些毛发密集之处的皱褶中,却有着油腻的污秽,是运动过后的汗液和皮脂分泌物的混合,散发着特属于青春期少年的汗香。我特意多加了不少沐浴露,将其均匀地打在了表弟的卵袋,随后上下搓动起来,我能明确感受到,表弟先前富有弹性的睾丸, 随着逐渐加沉的夜色,正在一点点变得无比僵硬。

待将表弟的卵袋清洗干净后,接下来该清洗他的屁眼了,我轻轻抱起了表弟。将他翻过了面,极尽温柔的动作像是对待睡梦之人。我一边仔细观察表弟的臀部,一边在手掌上揉搓出丰富的泡沫,随后轻轻地将泡沫扑到表弟的屁股上,死去之后的表弟臀部已不再柔软,摸上去略有些僵硬,却格外紧实。我用沐浴泡沫揉搓着表弟的屁股,仿佛是在爱抚上好的瓷器,手中的屁股肉虽然有些硬,但仍然随着我的掌力而凹陷下去。我用力抓住两瓣臀肉,将它们略微分开,准备着重清洗他的屁眼。

表弟淡褐色的屁眼隐藏在臀缝之间,周遭长着几根黝黑的肛毛,尚且被人染指过的屁眼是淡褐色的,深处透着淡淡的粉,仿若生者,只是夹杂着几粒沙粒。表弟的屁眼颇为干净,少年做了剧烈运动,自脊背上流淌的汗液堆积在尾骨之上,又顺着尾骨流淌至屁眼,干涸之后散发着浓密的汗味,稍微一掰开,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就弥漫在我的鼻腔之中。

我用手舀了水,冲刷着沙子,它们却死死黏在表弟深粉色的肛门黏膜之上,牢牢依附在他最娇嫩的地方上,我只好伸出手,抠挖着沾在黏膜上的那些砂砾。表弟的屁眼仍然保持着生前的柔韧,摸上去无比娇嫩,深粉色的黏膜又滑又腻,仿若融化的油脂。在我的冲洗之下,那些沙粒顺着屁眼的皱褶而被冲刷、无声无息地融入了水流之中。

在将那些淡褐色的皱褶清洗干净后,我用一只手紧紧撑开了表弟的屁眼,另一只手借着沐浴露的润滑,插入了他的屁眼之中,紧窄的屁眼宛如夹子般,死死咬住我的手指,纠缠着不放。尽管表弟已经死去,但我的动作轻柔而又缓慢,唯恐将他弄伤,让他一下子从地上爬起来,吃痛地向我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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