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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如何(1-20) - 1,2

小说:春色如何(1-20) 2025-08-16 09:47 5hhhhh 8820 ℃

  他的巨物被夹在两人的腰腹之间,灼热难挡。

  可喘息不过片刻,下一刻,沉清荷的胸乳连着飘在水面上玫瑰花瓣一块被周竞含住,他吮着乳头,伴着水声发出了匝匝声。

  沉清荷头皮发紧,她知道自己被吸得疼,好似奶水都要被吸出来了,可她忍不住得抱紧了周竞,想要在这种放肆的情欲与浪荡里沉沦下去。

  平日她同其他千金出门,没走上几步便累了,她本以为长时间的性事会让自己疲惫,乃至让自己呼吸困难,但如今在水中,面对周竞的强劲攻势,她有那么一刹那觉得就这样溺死在这木桶里也可以。

  至少她现下是快活的。

  「啊……周竞,我,我疼。」

  她捧着周竞的脸,媚声说道。

  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忍受这般娇媚的声音,更何况周竞的欲望已经勃起,他低吼一声,将龟头挤入了已经扩张过的玉道里狠狠地抽插。

  他们本就在水里,哪怕沉清荷的甬道再紧致,周竞的性器再粗长,也总是会有热水成为漏网之鱼钻入她的甬道中。

  热水的温热和周竞性器的灼烫填得沉清荷下道仿佛要溢出了那般。

  她觉得自己好像要尿了。

  「我,我要尿了,周竞。」

  「乖乖,不是要尿了,是你太快活了,更是你太欢喜我了。」

  他自上而下地亲吻着沉清荷,在沉清荷的身上布满了痕迹。

  今夜过后,她是他周竞的妻子,哪怕别人说她活不过二十岁又如何?他会找最好的医生,带她去最好的医院,直到能让她长命百岁为止。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周竞又泄了两回,沉清荷才得以入睡。

               第四章:行李

  沉清荷一直睡到晌午才醒,睁眼时身旁已经没了周竞的身影,满屋欲望的气味、床物上的精斑还有她酸痛的身子提醒着她,昨夜并非一场梦。

  她真的和周竞成婚了,自己还难以自控的和他在床上、在浴桶里翻云覆雨。

  沉清荷想喊阿月进门给自己更衣,但掀开被子看见自己满身吻痕又抛下了这个想法,于是她只能拖着自己酸痛的身子自行更衣。

  光是找衣服换衣服就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沉清荷下了楼才发现桌子上已经摆好了午饭,周竞一手拿着报纸,一手拿着红茶,有些像沉震南在家养老的模样。

  周竞呷了口茶,眼皮未抬:「醒了?李叔,热杯牛奶,再给清荷拿些她英格兰老师送来的面包来。」使唤起李叔的样子赫然把自己当成了沉宅的男主人。

  沉清荷见状,气不打一出来:「我不喝牛奶,我要喝红茶。」

  李叔停下了热牛奶的动作,周竞直勾勾地看着她,勾了勾嘴角:「你胃不好,喝不得这红茶,喝杯热牛奶罢。」

  等李叔端来了热牛奶和面包,沉清荷才发现李叔拿来的是她最爱的叁文治。

  这个家里果然还是李叔最疼她。

  由于叁文治太美味,她一时也想不起为什么平日八点的早餐挪到了正午时分。

  沉清荷小口地吃着叁文治,却突然看见周竞起身掸了掸衣袖:「军中还有些事未处理好,吃完饭你先收拾好自己的物件,等我下午来带你回公馆。」

  「为什么要回公馆?」沉清荷问。

  周竞弯腰,含笑的眼神移到了沉清荷的脖颈间,他贴着沉清荷的耳朵轻声道:「夫人莫不是忘了昨夜的鱼水之事?」

  沉清荷霎时红了脸,直骂周竞不要脸,然而后者只是理了理衣服,然后在她的脸上落下了一个吻:「你常吃的药已给你备好,吃完饭歇息一会儿再吃。」

  一直到仆人关上了沉宅大门,沉清荷才定定地回神,昨夜并非她的一场春梦,她不能骗自己身上的酸痛感来源于身体不适了,她是真的与周竞成婚了。

  温热的牛奶顺着她的脖颈流下,滑进她的胸乳之间,像极了昨夜她因体力不支而划落的汗水。

  这会儿她也听不进李叔在她耳边说些什么了,她好像只能听见她昨晚的淫叫和周竞的调戏。

  待她的腿心流出一股热流,她才发觉自己现在在做什么。

  她竟然在回味昨夜的种种。

  她怎能……怎能如此淫荡?这要让人知道了可如何是好?

  周竞一直到叁点一刻才回到沉宅,沉清荷理出了整整一箱房的行李,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丝毫没有注意到周竞正靠在门上。

  「夫人,我想周家还是养得起你的。」周竞忽然出声,沉清荷也被吓了一跳,整个人像只受惊的小兔。

  她杏仁似的眼睛一瞪:「什么意思?」

  「我方才让你理些物件是想让你带些舍不得的东西,儿时的布偶,床头的挂件什么的。夫人这架势,倒像是怕我养不起你,要将整个沉宅都搬过去似的。」

  周竞解释期间,门已被他带上,浅黄色的帘子被拉开,窗户上还贴着囍字窗花,地上的行李杂乱地摆放着,有几个行李箱估摸着是还没收拾完,箱口大开,里面整齐地迭放着沉清荷的旗袍。

  军靴声哒哒像沉清荷逼近,尽管周竞现在是笑着的,但沉清荷却觉得此刻的周竞宛如野兽,危险的气息仿佛在向她靠近。

  他步步紧逼,她只能慢慢后退,直到自己被打开的行李箱绊倒,跌坐在行李箱里。

  周竞掀开她的裙摆像瘾君子一般嗅着:「圆圆今天的旗袍可真美。」

  她今天穿了件嫩黄色旗袍,这颜色极嫩,沉清荷本就花季的年纪,穿着这件旗袍看起来像极了豆蔻少女。这裙摆开叉到了膝间,盘口是土黄色的,压了些青涩的气息,但抵不住沉清荷那双圆润的眼睛清纯。

  周竞的眼神太过直白,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似的,她只得别过脸去躲避目光。

  恍惚之间,她的丝袜和底裤已经被周竞粗暴地褪下,就连盘扣也被打开来,那对胸乳也在盘口被打开来的时候跳出。

  这对胸乳上还有昨晚周竞肆虐的痕迹,斑斑点点极为密集。

  他扶着她的左乳像得到了天下至宝一般爱抚着:「圆圆,我想你。」

  沉清荷还来不及反驳周竞的想念,她的左乳便被周竞含住,而她的乳头却被周竞的舌头调戏着,他灵活的长舌不断摆弄着她的乳尖。

  「周竞……你不要白日……白日宣淫!」

  「哦?我可没有,和自己夫人行房事怎么能叫白日宣淫?」周竞一面坏笑,一面吮着沉清荷的乳,像极了孩童求奶的模样,「圆圆,你这能吸出乳汁儿吗?」

  沉清荷被这一问臊红了脸,周竞揉捏着她胸前的红豆,开始了自问自答:「哦,你没生孩子,大抵是不能的。」

  「周,周竞,我还没吃药。」沉清荷恳求道,「你放我去吃药罢。」

  然而周竞却不理沉清荷这话:「骗人的圆圆可不是乖孩子。」

  乖孩子这叁个字好似成了沉清荷下体的阀门开关,花蕊间的温热让她暗自害怕——她屁股下还坐着她最喜欢的一件绣花旗袍,这温热要是沾上了该如何是好?

  周竞将沉清荷腾空抱起放在紧闭的行李箱上,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沉清荷抱紧了周竞不敢松手。

  「乖圆圆,松手。」

  她这才松手,可她的眼眶已经红了,俨然是被刚才的腾空感吓哭了。

  「周竞你真是……」

  「混蛋?你昨夜就这么说我。」

  「不准你提昨夜!」

  「好好好,我不提昨夜。」周竞环住沉清荷,将她的脸对准自己的腰腹埋住,男人的欲望在这一刻迅速挺立,直直的抵在沉清荷的下巴上。

  周竞解了皮带,那粗长、跳着青筋的性器「啪」地一声打在了沉清荷的脸上,硬邦邦的,瞬间将她的脸打出了一道红印,沉清荷生生咽了口口水,往后挪了一小点。

  「圆圆念书时成绩可好?」周竞没来由地问,沉清荷便怯生生地答:「先生说我成绩尚可。」

  「那想必我的圆圆定是聪颖无比的,这样聪颖的圆圆再重复一遍动作定是没有问题的。」周竞的大手插在沉清荷乌黑的发间,一脸享受地说。

  沉清荷以为周竞想她重复方才他将自己腾空抱起的动作,立马拒绝:

  「……我体弱,抱不动你。」

  周竞却道:「无需抱我,你学着我昨日那般含着我下面便是。」

               第05章:公馆

  周竞这话无疑是给沉清荷脆弱的心上来了一击,她知晓周竞在床上什么污言秽语都敢说,但却不知他已到了这般地步。可她仔细想来,周竞方才那句话算不上什么污言秽语,甚至连个脏字儿都没带,可她听着却红了脸,心脏砰砰地跳着,重重地撞击着自己的胸脯。

  她喘着气,呼吸落在周竞的性器之上,缠绵地包裹着它。

  片刻,她朱唇微动:「我不大会。」

  周竞弯腰压低了声音:「圆圆大抵不是不会,是不愿罢。」

  他声音本就低沉,这会儿压低了更像是旧时苗疆少年蛊惑眼前的少女为他办事。

  沉清荷听得入了迷,意乱情迷之间,她握住了周竞的勃起之处,含住了它。

  味是腥苦的,但好在不难吃。

  周竞爱干净,不似别的男子那般数日才洗澡,他每日都洗澡,沉清荷昨日便想说周竞身上有股冷杉味,闻着是极其让人安心的。

  温润的口腔包裹着他的欲望,她一点点地吞吐着,动作生涩。

  周竞那处本就异于常人,沉清荷一张嘴是塞不下的,它顶进了沉清荷的喉咙深处,呛得她想要咳嗽,可箭在弦上,周竞不会让她断然离开,于是他摁住了沉清荷的头,下身又狠狠一撞,送进了她的口中。

  「周,周竞。」

  「我在。」

  「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沉清荷含糊不清道。

  此刻的她不愿吐出口中巨物,但她又实在想要夸赞周竞的味道,只得边吮边说。

  沉清荷体弱,力气极小,再用力吮也不过丁点儿的力气,可偏偏便是这小力吮吸击溃了周竞的防线,让他狠狠在沉清荷嘴里泄了出来。

  沉清荷没能将泄出的白浊尽数吐出,有些余液顺着她的喉管流了进去,顿时呛得她喉间不适,只能一直咳嗽。

  周竞闻声便从军装里掏出一小瓶药来,他捏起沉清荷的下巴,揩去她嘴角的白浊然后勾了勾嘴角:「你吃些药喝些水,别被呛着了。」

  沉清荷自认脸皮是没有周竞厚的,但见周竞只给了自己药却没给自己水,心中总是不悦的:「干吃吗?你怎的也不给我倒杯水来?哼。」

  周竞答非所问:「你还是给我做口活时乖些,哦,在床上也是乖的。」

  沉清荷抓起身旁的衣服就往周竞身上扔去:「你!你也是做口活时话才中听!」

  「原来夫人喜欢我说下流话。」

  她只是想表达周竞平时说话欠揍而已,并不是想说自己喜欢周竞讲下流话的意思,这人怎么张口就来?

  沉清荷被气得脸如樱桃,别过脸去不想看周竞了。

  周竞却蹲下身,不知从哪翻出了条新丝袜给沉清荷套上,又给她扣上了盘扣,动作温柔,仿若刚才将她头摁住的并不是他本人似的。

  活了十余年,沉清荷是不记仇的,但牙尖嘴利,嘴上不愿饶人:「现在扣上又有什么用,衣服都皱了,下人难道是瞎子么?会猜不出我们做了什么?得亏你还是少帅,怎的这么不聪明?」她絮絮叨叨地念着,丝毫不管周竞的面子。

  经历两次(?)性事她也算明白了,周竞不会杀她,哪怕她说些气人的话他也全当撒娇,大概是周竞自己的怪癖,真真是个怪人,喜欢女人和他说些气话,莫不是儿时脑子被烧坏了?否则怎会不喜欢甜言蜜语,而是喜欢气人之言?

  然而沉宅的人就算看见两人衣衫不整的模样也不会说什么的,毕竟外头都传言周少帅是个能在床上玩死人的狠角,沉宅众人除了沉震南,只要周竞能留沉清荷一条命便可,而沉震南则是极为放心自己挑选的女婿,认为自己的女婿是天之骄子,品行优良,绝不会做出伤天害理之事。

  最终沉清荷是披着周竞的外衣走出的厢房,至于那弄乱了的衣服和地上的白浊又如何,那已不是他们该操心的事了。

  沉清荷坐在周竞的车内看着外面不断退后的街景,心中无限感慨,这好像是她两年来第一次出门,尽管对她而言只是从沉宅搬到了周公馆,以后周竞也未必会让她常常出门,可呼吸到新鲜气息的沉清荷心中愉悦了不少,脸上笑容也多了几分。

  她像极了初次出门玩耍的孩童,看着路边叫卖的小贩也能新奇几分。

  「周竞,以后我能常出门吗?」她鼓起胆子问道。

  她心里是知道这个要求能够被同意的可能性趋近于零,可她还是想问,人总是要抱些希望的,哪怕她只有余下两年时间可活。

  本在闭目养神的周竞缓缓睁开眼,他将目光移到了沉清荷那张充满喜悦的脸上,他心知眼前的少女应该被圈养在金丝笼里做她的金丝雀,但这一刻他不愿打破少女的美好遐想:「当然。」

  「但每次出门不得超过两个小时。」

  沉清荷满心雀跃,完全没将周竞后半句话听进去。

  她张开双臂好似庆祝似地喊:「周竞你真好!」

  只要能让她出门,那这人便是好人,才不像自己的爹爹,常年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生怕她出门便遇害。

  这一声喜悦太过畅快,加之车窗未关,车外人听得极其清楚。

  「刚才车里谁在喊周少帅?」

  「不会是锦绣银行大小姐吧?难不成她没死在昨晚?」

  「呸呸呸,就你话多,小心被别人听到把你抓起来!」

  沉宅在城西,而周公馆则在城南,两地之间虽不算远,但街道弯弯绕绕,也需得开上四十来分钟才能到达。

  周竞的车停在周公馆前,沉清荷下了车,仔细观察着这一排洋楼。

  虽说是公馆,但确是一排洋楼组成的,这里位于沪城的柳岸江边,依山傍水,风景秀美,可谓是寸土寸金之地,周竞能把自己的周公馆建在这,想来家底是极为充实的。

  门前是两列下人向两人鞠躬:「少帅好,夫人好。」

  倒也不必如此……沉清荷心中腹诽。

  进了门,沉清荷才发现方才门口的一排洋楼并不算什么,周竞在公馆里造了个花园,看上去有半个沉宅那般大了。

  「周竞。」沉清荷轻声喊道。

  周竞闻声扭头看她:「何事?」

  沉清荷又招了招手,示意周竞低头,于是周竞低头伏在她的唇边听见她问:「你……是不是干了些贪污的事儿……」

  周竞瞳孔微震,不知她为何会有这般想法,可却又想逗逗沉清荷:「夫人怎会知道?」

  「那可不成,你会被抓起来的。」沉清荷咬了咬嘴唇。

  「夫人是在担心我么?」他有些好笑地问。

  「你被抓起来了,我怎么办?不行不行,我怎么能被抓起来呢?就算要死,也得是在家中吧?在牢里死是怎么回事?」

  合着是他自作多情了,还以为小娇妻是担心他受贿被抓。

  他问:「你不想被抓起来,是想和我离婚?」

  沉清荷的眼里闪烁着希冀:「可以吗?」

  「你还不如盼望我早些死了你当小寡妇改嫁。」

  这人怎么跟自己似的,张口闭口就是死不死的?

               第06章:布庄

  搬入周公馆后的几日里,周竞派了些人将沉清荷的东西从沉宅搬了过来,又遣了两个丫头陪沉清荷上街置办些新物件,生活好不愉快。

  都说新婚燕尔,刚结婚的人总是爱腻在一块才能体现夫妻之间的亲密无间,但周竞达沉清荷搬入周公馆后便忙于公务,脚不沾地,常常深夜才回,周竞倒是想与沉清荷做些什么,但每每他想进入沉清荷的花穴时,他竟有些于心不忍。

  大抵是沉清荷的睡颜宛若仙子,他实在是舍不得在此刻惊扰她的美梦。

  一转眼的功夫便到了暮春。

  沪城的尾春已有了些初夏的影子,天气虽称不上炎热,但若穿着春装是要起些汗的。

  今日天气尚好,沉清荷估摸着有些时日没去布庄定成衣了,于是唤了周竞遣来的丫头帮自己更衣准备出门。

  出门之时恰好遇到彻夜未归的周竞。

  周竞下眼乌青,眼白处还有着些血丝,看来是昨夜处理公务太过劳累,彻夜未眠。

  沉清荷说不清楚自己现下对周竞是何种感觉,她知晓自己在那两日对周竞的身体有多沉迷,可偏偏就是这样迷醉让她不敢承认自己迷恋周竞的身体。

  她私心里觉得自己放浪不堪,不然怎会沉迷一个自己从未接触过的人的身体上呢?

  沉清荷心里也是清楚的,自己的这种沉迷并不是喜欢。

  可喜欢又是什么呢?

  过去的十余年她从未产生过「喜欢」这种情感。

  「夫人这是要打哪儿去?」周竞揽住沉清荷的细腰轻轻一掐,压着疲惫问。

  沉清荷今日穿了件全开襟旗袍,旗袍通体是浅黄色,晨时的日光落在衣服上还能看见衣料上的暗纹。盘扣镶了几颗硕大的珍珠,就连收角的针线也掺了些金丝,可见其价值不菲。

  尽管两人日日同房,可沉清荷还是不好意思在外人面前如此亲昵,她将手放在周竞粗砺的右手上想将它往外撇去,却没想到周竞抽身掐了她的屁股一把。

  沉清荷顿时扭头看向仆人,这些人好似懂没看见周竞的动作,脸上并无异样。

  沉清荷清了清嗓子:「我去布庄定些成衣,要入夏了,昨年的衣服做的有些老成,不够好看了。」

  「那我陪夫人去,可好?」

  「你陪我?」

  周竞点了点头:「嗯。」

  沉清荷不知为何笑了一下:「不休息了么?不是一晚没睡?」

  「方才在车上眯了一小会儿,不碍……」周竞忽得想起些什么,「夫人这是怕我睡不够累死在外头,还是怕自己当小寡妇?」

  沉清荷这才觉得自己刚刚那句话实在不像是自己的语气,反倒是有些调情的味道在里面。

  况且,周竞说的这两个担忧有什么区别?只要周竞死了,她就是小寡妇,跟累不累死有什么关系?

  她有些恼,推开了周竞然后嗔怪道:「我可没有,你休要胡说。」

  「那夫人这便是真的在关心我了,想来夫人是真的倾心于我了。」

  「……还去不去布庄了?」

  沉清荷不愿与周竞多说些什么,横竖都是他有理。

  「当然去。」周竞说,「翡翠,琥珀你们就不用跟去了。」

  翡翠和琥珀是周竞遣给沉清荷的两个丫头。两人听见自己不用跟着夫人去布庄,别提心中有多高兴了。

  两人不愿意跟着沉清荷上街倒不是沉清荷性子刁蛮爱与商户说价争论,而是因为沉清荷太过挑剔,常常逛满一小时也不一定能挑下一样,偏偏沉清荷还爱问她们的意见,她们也不敢轻易说喜欢,更不知如何是好了。

  沉清荷今天去的布庄是锦绣银行投资的,说是布庄,可若说它是制衣坊也没错。

  锦绣布庄原本是做布料生意的,但在锦绣银行注资过后,锦绣布庄便衍生出了定制成衣的队伍,专做上流社会的定制生意。

  布庄老板姓裘,裘老板看见沉清荷和周竞一同走进店里,眼角上扬,一副市侩嘴脸立刻显现在他的脸上:「周太太,周少帅,赶巧了,我这布庄刚到几匹新布,清一水儿的人蓝色,周太太上次来不还说锦绣布庄少了些蓝色布料吗?这不,我马上就进货了。」

  听见裘老板给自己的称呼,沉清荷忽然想起自己几年前问自己国语老师的有个问题。

  她问,为何女子出嫁后只能被唤作夫家的姓?难道女子嫁人后就没了自己的姓氏了么?

  她的国语老师摸了一把山羊胡,又抚了抚她的头说道,千百年前皆是如此。

  沉清荷虽小,可心中主意多,是不甘的,从来如此,便是对的么?

  沉清荷扭头看向店内的蓝色布料,指尖抚过一匹冰蓝色布料,这料子手感冰冷,触感丝滑,实在是张适合做成睡衣的料子。

  这批蓝色料子质量都不错,不论从色泽还是手感上来看,都属上乘。沉清荷定下了几匹,又转头看向旁边的绿色料子。

  岂知她刚转头便被周竞蒙住了双眼:「我不喜欢绿色。」

  「可是我很喜欢绿……」

  她还没把一句话完整说完,随即想起自己已经是有夫之妇了,绿色似乎的确有些不好的意思。

  「你喜欢什么?」周竞放下自己的手,沉声问道。

  「……我说我喜欢滤过色后的蓝色……」

  裘老板见两人之间气氛不对,立刻出来打马虎眼岔开话题:「周太太衣裳尺寸可还是跟去年一样?」

  去年的衣服给自己穿其实已有些宽大了,她身子愈渐消瘦,早年间还能将收身的衣裳撑得饱满,看得见玲珑曲线,这两年却愈发清瘦,腰与手臂都细了不少,就连肩也比常人要薄些。

  「重量一次吧,小佳呢?」沉清荷问。

  小佳是锦绣布庄量身的丫头,往常都是她来给沉清荷量尺寸的。

  「小佳这两日探亲假去了,要不让秀娘来量?」裘老板打着商量。

  沉清荷不喜欢秀娘,缘是那金家二小姐常常和秀娘议论自己,说自己迟早得死,沉家存这么些钱有什么用?还不如一把子捐了,还能落得个流芳百世的美名。

  那金家二小姐每次说完,秀娘还笑着应,说沉清荷不过是个药罐子,读的都是些洋文,上不得台面,且沉清荷学的远不及金二小姐在国文堂学的东西。

  沉清荷不在乎别人说她药罐子,也不在乎别人口中的自己是否真的早死,但她最为厌恶的是金二小姐和秀娘阴阳怪气地辱没自己的学识。

  毕竟,毕竟自己的学识可是沉震南找了好些教书先生教会的。

  周竞见沉清荷良久不语便接话道:「我替我夫人量便是。」

  转瞬之间,她被周竞带入量衣房,藕粉色的帘子被周竞顺手放下,两人身影影影绰绰,虽辨不清晰,但仍能看见有人影微动。

  周竞又放下一道帘子,这下外面可真是连个人影都捞不着了。

  「你,会量衣?」沉清荷的声音微微颤抖。

  她总是如此,两人独自相处时她便开始害怕,她明明知晓周竞并不会杀了自己,但她心中的恐惧情绪依然存在。

  「这世上有我不会的么?」周竞戏谑一问。

  「我怎会知道?」

  「那看来是夫人对我了解得不够深了,我们夫妻,需得多了解了解彼此。」周竞一边将皮尺展开贴在沉清荷的肩上,一边咬着沉清荷的耳垂,「夫人的肩比看上去还要窄些。」

  沉清荷一阵战栗想要叫出声,然而裘老板还在外面,她不敢,也不能。

  「夫人怎么又在发抖,发抖我可量不准了。」

  「你要量便量,怎的还,还动手动脚的,跟个登,登徒浪子似的。」一句话磕磕巴巴,沉清荷讲不清楚。

  许是她因为周竞咬她耳垂的动作起了反应,又许是因为周竞拿着皮尺的手已经移到了胸上,她的下体不断地在吐露着蜜液,她的底裤也变得湿濡。

  她恨自己不想反抗的思想,也恨自己情动的念头。

  「放心,量衣呢,我不会做些什么的。」

  周竞的话好像给她吞了颗定心丸:「真的?」

  「我从不说谎。」

  沉清荷怕痒,尤其是胸下和腰侧,是故周竞量完胸围将皮尺卡进她的下胸时她嗫嚅道:「这,我自己来。」

  「万一量不准,衣裳做出来可就不一定合身了。」

  周竞将她爱美的心思完美拿捏,沉清荷闻言只能点了点头。

  可以痒,但是衣裳不能不好看!

  所以她忍着痒意,嘴角微微抖动,生怕周竞发现了她下胸敏感的事实。

  周竞刚用皮尺将她的腰围住,沉清荷却扭动了两下将自己敏感处暴露无遗。

  「夫人腰可真细,连一尺八都没有。」

  「你今日怎的话如此多?你没摸过?不知道腰细?」

  兔子急了也是会跳墙的。

  从量衣开始他就一直调戏她,这会儿她是真的忍不住了。

  周竞就喜欢看沉清荷有生机的模样。

  最终两人不发一言量完了衣。

  她问:「量完了吧?」

  周竞点头,一把揽过沉清荷的腰让她跌坐在自己腿上。

  「量完了,我该做些什么了。」

  沉清荷唰地一下红了脸:「你,你这个……」可她竟想不出一句骂他的话来。

  「我这个什么?我可没有撒谎。」

  是了,他方才说的是量衣时不做什么,现在已经量完了,再做什么也不算撒谎了。

  周竞右手往她的下身探去,那片湿濡让他极为满意:「夫人明明很是期待我做些什么。」

  「我没有。」

  周竞拨开底裤,双指捏着蚌肉里的那粒珍珠,动作轻柔。

  「嗯……周竞……」

  帘子外有人,沉清荷不敢大声喊,只能细声细气地喊着周竞的名字。

  周竞从未告诉过沉清荷,他最喜的便是她喊他全名。

  周竞双唇一开,隔着那件全开襟浅黄色旗袍精准地咬住了沉清荷的乳尖,他往外扯,沉清荷怕痛,于是她便往外送,一来一回之间,她将自己的乳隔着衣物送入了周竞的嘴里。

  津液将衣物染出水渍,沉清荷的下体也不断流着蜜液,她受情动而扭动着,却不知自己的动作正在勾起周竞的欲火。

  「别扭,不然就将你扒光。」

  他从未对沉清荷说过警告的话,也许在他人听来这是一句调情之言,但在沉清荷听来,她确信自己若是再扭动几下,周竞真敢把自己扒光了干。

  她的情水顺着周竞的右手流下,簌簌不止。

  「圆圆,喜欢么?」

  「什么?」

  「喜欢这样么?」周竞忽地抽出了手指,轻轻地在她的蚌肉上拍了一下,那两瓣蚌肉瞬间便有了颜色。

  沉清荷双手环着周竞的脖子,蚌肉的拍打让她浑身一抖,不知所措地躲进周竞的怀里。

  她想说她喜欢他拍她,还想他能多拍几下,可这种话她说不出口。

  沉清荷红了脸,不敢表态,只能将自己埋入周竞的胸膛。

  「圆圆是疼么?」

  「……嗯。」

  「你骗我,我分明能觉察到你是喜欢我拍你的。」

  「我……我没有。」

  周竞掰过她的脸,认真地看着沉清荷:「圆圆,不要骗我,我不喜欢被骗。」

  他说的认真,眼神中写满了情真意切四个大字。

  于是她放开了自己,在他耳边说:「嗯……我喜欢。」

  周竞收了她的喜欢,狼性之心已起,他那场面拍桌的手此刻一下又一下地拍在沉清荷的玉蚌之上,每打一次,蚌缝之中便多流出一点汁水。

  交合声变成了拍打声,可仍是啪啪声在量衣房里回荡。

               第七章:糖糕

  一直到沉清荷两瓣白肉红肿,周竞才停下了肆虐的手。

  他喘着粗气,流连在沉清荷的脖颈处并在她右颈上重重地吸了一口:「乖,回去给你上药。」

  她便娇滴滴地回:「好。」可她又看向自己被周竞舔湿了的衣服,作势要推开周竞,嗔怪道,「这都湿了,我怎么出去?」

  「你湿的又不止一处,怎的就不能出去了?」

  沉清荷明知周竞是在挑逗自己,可仍然生气,于是她低头在周竞肩膀处咬了一口,周竞的肩上瞬间留下了水渍。

  周竞不恼,温柔地将沉清荷放在座椅上,又在量衣房里随手扯了件嫩粉色旗袍给沉清荷换上。

  刚好合身。

  只可惜沉清荷不喜欢。

  她撅着嘴嫌弃:「这颜色也太老气了。」

  「那再帮你换回蓝色那件?」

  「那还是这件吧。」

  沉清荷下身肿痛,走起路来姿势怪异,她甚至无法完全站直。

  周竞摇了摇头将沉清荷打横抱起,「拉开帘子。」

  「啊?」

  「手在抱你,没手拉帘子,还是你不想出去了?」

  周竞咬了咬她的耳朵。

  这人怎么这么喜欢……咬耳朵……

  裘老板见沉清荷换了件衣裳,又是被周竞抱着出来的,只以为新婚夫妻玩些新把戏,算完账后他笑着送走俩夫妻,没想到沉清荷趴在周竞的肩膀上冲着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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