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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如何(1-20) - 2,4

小说:春色如何(1-20) 2025-08-16 09:47 5hhhhh 8590 ℃

  「你……你用什么插?」她还沉浸在自己被吸出乳汁的畅快当中,一时无法回神。

  「老师真是不专心。」周竞低头亲吻着她的阴户,「是在想学生刚才吸出奶时的感觉么?」

  心事被说中后,沉清荷想要遁地,她抠紧了脚趾,她的小腹与大腿也绷紧了。

  「是被我说中了吗?沉老师。」周竞抚摸着沉清荷的蚌肉,「老师想让我用什么插?是用我之前用过的舌头?还是我的手指?还是我的……」

  他不需多说最后两个字,沉清荷也知道了是什么。

  是他那根粗壮的性器。

  周竞喊的每一声老师都让她极具禁忌的快感。

  她好爱这种禁忌感。

  「周,周同学。」她学着周竞喊老师那样叫他,「用你的舌头,舔,舔走我的水……」

  她的肉穴里被舌头扫过,粗糙的舌苔在她的穴壁上游走,那穴内原本满是淫水,可周竞的舌头离开时,却只剩下一半了。

  「再,在用你的手指,插进去……」

  「几根手指呢,老师?插到哪里去呢?」周竞的双指在沉清荷的穴口徘徊许久,久久没有进入。

  她像是难以忍耐了那般抓住了他的头发:「至少,至少两根……插进我的穴里。」

  周竞起初只伸进去一根,刚才被卷走一半淫水的小穴现在又堆满了淫水,那些淫水和肉穴一起挤压着他的食指,让他难以深入。

  「老师您如果一直这么紧张,我伸不进去两根手指,没有办法达到老师您的要求。」他一边说着,一边忍受着淫水的包裹缓慢进出着。

  那小穴像是听懂了人话,悄悄放松了些,他往里多进了根手指,现在是两根手指在她的花穴里进出宣泄。

  他们都听见了「咕唧咕唧」的声音。

  沉清荷像是一个欲望的无底洞,他的手指进出了许久,可她突然说:「快些,再快些。」

  只听「啵」地一声,周竞自作主张将手指拿出了她的花穴。

  沉清荷已经将自己完全代入进了老师的角色,她满脸是汗,声音略显疲惫可还是充满情欲:「周同学……我没说,没说让你出来……」

  周竞堵住了沉清荷的嘴,他们唇齿交缠,沉清荷在他的嘴里吃到了自己的味道。

  「老师,沉老师,以后陪你玩老师学生的游戏,好么?」周竞吻得情动,「可我现在好想肏你啊,乖乖,如果你真的是我的老师……」

  「若我真的是你的老师,你会怎样?」

  周竞一挺而入,他几乎压在了沉清荷的身上。

  「如果你真的是我的老师,我会在学堂肏你,还会边肏你边让你教我念书。」他猛烈地顶撞着沉清荷的下体,他们的交合处声音清脆而响亮,沉清荷的阴户被撞得通红,她的乳房也被周竞挤扁了。

  「还……哈,还有呢?」

  她抓着周竞的背,指甲刮破了周竞的肌肤,自上而下看去,周竞的背如同被猫抓过。

  「还有?还有把你按在门上贯穿,然后让你和我一起边看春宫图边被我肏。我真不爱说被我肏这几个字,可我就是想肏你,怎么办,老师?」

  「啊……哈……那就,那就肏死我吧。」

           ***  ***  ***

         第二十章:书房H(量腰书架蹭调戏)

  沉清荷的胸乳被周竞压得变成了扁扁的两团。

  她的皮肤白皙,周竞的皮肤有些微微的麦色,两人肌肤颜色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她的双腿被周竞打开,几乎被折在了两人之间。这个姿势很累,可这也能让她的穴口大开,容纳包裹周竞的全部。

  沉清荷的双手抱着自己的小腿,她的指尖用力到泛了白,脸上不再是呻吟,而是双腿张得太开带来的痛苦。

  「乖乖,你用腿环着我,你这样会疼,待会儿起不了身了。」周竞一面抽插一面想让沉清荷放下自己的腿。

  他更喜欢她用自己的双腿丈量他的窄腰。

  「啊,再深些……哥哥,再深些。」

  她恳求着周竞再往离进一些,最好能将她的花心撞坏,撞到最深处,也射在她的最深处。

  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拒绝自己心爱的女人在床上让他深入的请求。

  周竞像是疯了一般顶撞抽插,每一次顶撞都是在和花心接吻。

  沉清荷是痛的,可她的快乐要更多些。

  身体上的疼痛不是痛,而是酸,周竞给她带来的快感是无与伦比的。

  沉清荷那两条笔直白净的细腿环着周竞的窄腰,她像求抱的孩童,紧紧地贴抱着他,他已经在她的花心深处射满了,可她还是不愿意放手。

  她能感觉到周竞贯穿她的时候已经快到了颈口了。

  两人身上全是汗水。

  沉清荷的下巴搁在周竞的肩膀上,她的嫩乳在他的胸前起伏,乳头刮得周竞痒痒的。

  「等我的病治好了……」

  「治好了该如何?」

  她喘着气说:「等我的病治好了,我们生个孩子吧。」

  这孩子不是为了周竞而生,而是为了他们彼此。

  其实沉清荷是怕生孩子的,她太怕痛了,可她一想到能和周竞一起孕育一个生命,她的害怕又少了些。

  沉清荷以为周竞会点头说好,可她却听周竞闷闷地开口:「可以不生吗?」

  「为什么?」

  她以为他会喜欢孩子的。

  「你怕疼。」

  还有,他不想让她从鬼门关走一圈再回来。

  沉清荷这会儿竟有些想落泪了。

  她知道男人都想要个后代来传宗接代,可她的男人说她怕疼,所以不要生了,她如今的心里真的是过分感动。

  「我以为你必须要个孩子。」

  「不,我必须要的只有你,孩子没有你重要。」

  周竞也就今明两天可以休息了,他原本打算次日带沉清荷再去布庄做两身夏季衣裳的,但卢赐忽然传来了消息,说有军务文件需要周竞审阅,所以周竞下午去了书房审阅文件。

  现在虽然不是荔枝的季节,但沉清荷想吃,周公馆便遣人从粤城运了过来。

  冰镇过的荔枝味道要更清甜些。

  沉清荷端了盘荔枝,扣响了书房的房门。

  「进。」

  房内传来周竞低沉的声音。

  沉清荷推门进去,周竞坐在太师椅上正在审阅文件,她眼神好,文件袋上还印着「沪城」、「机要」等字样。

  「你怎么来了?」周竞也没收起文件,搂过沉清荷的腰便往自己身上带。

  「给你送冰镇荔枝,文件不遮一下么?」沉清荷剥了颗荔枝送进周竞的嘴里。

  「你我之间,没有秘密。」

  再说了,他知道沉清荷不屑于偷看机要文件。

  荔枝清甜的汁水在周竞的嘴里蔓延开来,这些天已经有点热了,冰镇过的荔枝带来了不少凉意。

  沉清荷伸出手摆在周竞面前。

  可周竞却低头亲了一下她的手掌。

  「让你吐核,亲我做什么?」

  周竞自行将荔枝核吐在了自己手中。

  「你的手金贵,舍不得让你接果核。」

  他这样说着,又亲了一下。

  沉清荷被哄得开心,搂着周竞的脖子在他脸颊上重重地亲了两口:「周少帅,你嘴巴好甜呀。」

  周竞对她的这一句「周少帅」很受用,他满意地扬起嘴角:「因为昨日喝了老师的水,也喝了老师的奶。」

  两人昨天一天都心照不宣地没有提起「老师」这一称呼,甚至没有提起他吸到了她的奶水这件事,周竞现在又提了起来,沉清荷有些臊了。

  床上说这些事她乐得放荡,可现在在书房提,倒显得他们有些不懂规矩了。

  沉清荷看着书柜上摆放的书籍,大多都是军事相关的书,只有两叁本诗词,其中有一本诗词大全是她两年前读过的。

  她指着那本薄薄的诗词大全说:「我想看这个,你帮我拿。」

  周竞托着她的屁股站了起来,随手一伸手便拿到了高处的书。

  这书已经有些旧了,比她家中的那本还要旧一些。

  「这书你何时买的?」沉清荷翻阅着书,头也不抬地问。

  「十叁年前吧?不太记得了,成年后便没有看过诗词了。」周竞成年后便不读诗词了,倒不是诗词没用,而是对他来说,有读诗词的功夫不如多研究研究排兵布阵。

  「好久哦,我家也有一本,不过是五年前买的。」

  「你可有喜欢的诗词?」

  「我喜欢的诗词很多,但最爱的是孟郊的《登科后》。」

  她也不免为一个俗人,最喜欢的便是那句「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人生能有几回春风得意的时候,她没去过长安,看不尽长安花,但她觉得她的余生也许能看尽沪城花。

  周竞眉头轻佻说出了她最喜欢的那一句诗:「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嗯,意境很美。」

  这是少年的意气风发,也是长安花的千姿百态。

  「的确很美,少年人的春风得意实属难得。」

  周竞已经二十八了,再过两年便是而立之年,少年这一词离他很远,他已是青年。

  沉清荷看着周竞眉眼间的一丝惆怅,忍不住用手舒展开他的眉毛:「你永远是我的少年郎。」

  「是作为周少帅的少年郎,还是作为周竞的少年郎?」他问。

  「有什么区别么,不都是你么?」

  周竞刮了一下沉清荷的鼻子:「作为周少帅而言,那就是有身份加持的春风得意少年郎,但倘若是作为周竞,可能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能被称作少年郎了。」

  沉清荷掰过周竞的脸说:「我的少年郎,不论是床上还是床下,都永远是意气风发、春风得意的。你是周少帅也好,是周竞也好,这些都是你。」

  「清荷。」

  「嗯?」

  「以前没发现你怎么这么会说情话?」

  是情话么?

  她没觉得方才的自己是在说情话。

  她是真心觉得,现在的周竞是最好的周竞,不论他是作为周少帅也好,还是他作为周竞这个人也好,这个人好像永远都是成功的,她好像从未听说过他有失意之时。

  卢赐传来的文件他早就审阅完了,一直呆在书房是想让自己静一静。

  这几日他没日没夜的折腾沉清荷,他都觉得自己像发情的公狗,他想让自己冷静些,也让沉清荷有个喘息时间。

  只是他没想到沉清荷自己贴了上来,还和他说了一串情话。

  她的声音本就娇软,说起情话来简直跟上了蜜似的甜到了他的心底。

  周竞抱着沉清荷已有好久,沉清荷怕他累,擦走了他额头热出的汗:「坐会儿吧,别累着了。」

  「不想坐下。」

  周竞把沉清荷放下压在了书柜上,高层的藏书放得高便不稳,这么受力一装就掉了好几本下来。

  由于这些天没羞没臊的生活,沉清荷为了彼此方便,今日没穿内衣,只套了件衣裙便来找周竞了。

  她胸前有两点突起,明晃晃的引诱着周竞。

  沉清荷今日的衣裙不再是收腰的了,她今日穿的有些宽大,这也方便了周竞脱衣。

  这裙子连个扣子都没有,周竞往上一掀便将沉清荷脱了个干净。

  胸前的圈嫩粉上缀着两粒突起发硬的红豆,沉清荷的身体现在已经不是通体白皙了。这几日性事太过频繁,她身上的吻痕每日都在被加重,性爱的痕迹遍布全身。

  周竞双手扶在沉清荷的腰上,他笔挺的西装和沉清荷赤裸的身子互相摩擦,他觉得他现在像是一个正在勾引少女的衣冠禽兽。

  沉清荷也是这么想的。

  「你……」

  「嗯?」

  「你把衣服脱了吧……这样,好怪……」

  「哪里怪?」

  「像是……」

  「像衣冠禽兽?」周竞捏了一把沉清荷的腰侧,尔后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我的确是衣冠禽兽,现在跑也来不及了。」

  她的双腿再次被架起在他的腰上,周竞下身的炽热刮蹭着她的穴口。

  沉清荷捂住了周竞的双眼:「没想跑。」

  被蒙住双眼的周竞精准地找到了沉清荷的双唇,周竞绵软的嘴唇被沉清荷咬住——这一次是她获得了主动权。

  她的腰臀发力,上身向上浮动着,原本是周竞的分身刮蹭她的小穴,现在主动权对调,她时不时地触碰那泛着晶莹的马眼,那根肉茎想要向上顶,她便也向上,它们互相追逐,没有胜负。

  沉清荷的背部紧贴着檀木书架,她光洁的后背和檀木亲密接触着。

  周竞故意沙哑着声音:「让我进去?」

  沉清荷摇摇头:「没亲够,不想让你进。」

  周竞:「再亲多久?」

  沉清荷:「亲到有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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