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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影花阴,4

[db:作者] 2025-06-23 08:40 5hhhhh 6210 ℃

  玉香见这番光景,知他二人又欲混帐,暗自好笑,却不知那龙阳行路曲径何通?如今有幸,权做壁上观,遂默不做声,泥塑木雕一般。

  静心扒将过去,偎依静海身旁,双手不停游衍於其身,对静海道:「师兄,你我久未弄过後庭,况今有玉香观战,为我二人助兴,别有一番情趣,你我就此寻欢又有何妨?」

  话音刚落,趁静海不备,遂着力推倒,扛起两腿,架於肩上,一手按其坚挺阳物在小腹上,一手把住自家那根肉棍儿,凑近便门,腰肢发力,着力一耸,早进二寸馀,静海怕痛,遂将臀回缩。静心觉阳物被阻,进入不易,索性将其拔了,吐些津液,抹於便门,又取来灯油,将阳物涂了个满身。

  抬头正欲大刺,见玉香在旁看的目不转睛,觉甚是有趣,遂令玉香过来帮衬。

  玉香有些害羞,静心见状,急拖至身前,玉香无奈,道:「老不正经,羞人答答的,欲行那事,何不自家舞弄?」言毕,立身於静海身後,双手扶其双足,着力向後。

  静海臀尖高悬,静心手持肉具,狠命刺入,仍馀二寸,静海大呼痛杀,双手阻住,静心欲火焚身,哪由得他如此,遂猛的扯开他手,乘势又是一耸,方才全根没入。遂缓缓抽送,行那叁浅一深之法。

  约有半个时辰,静海渐觉苦味已去,一头耸动肥臀,迎合静心;一头扯下玉香,令其蹲倒身儿,搿开玉股,将头探入胯下,双手扶臀,口贴牝户,吮咂不止。亦不多时,阴中淫水儿汪汪溢出,不偏不斜,恰好流进静海口中。

  且说静心,着力刺射,霎时就有八百馀度。静海渐得佳境,身若在浮云,趣味无穷,遂将身抖战,曲意奉承。静海见状,淫兴更浓,恣意狂荡,猛的用力一刺,相击一处,静海被前攘尺许,肩撞玉香金莲儿,扑倒於床,覆在静海腹上,静心被这一振,龟头颠颠,遂阳精大矣。

  叁人瘫做一处,良久方分,又摆开战场,静海阳物铿铿,静心後庭大张。静海淫兴火炽,纵身下床,扯过静心,令其跪於床上。

  静心会意,将个臀儿高高耸起,静海从其後面大弄,静心那物儿腾然而起,凌空前冲。

  玉香觑着空档甚觉可惜,还顾甚麽羞耻?况与静海干过,遂抢身倒扒至静心身前,破开臂膀。凑着那物儿直套过去,唧的一声,便被套入。

  静心一楞,明白过来,索性将身一支,扒在玉香臀上,任他二人前拥後挤,倒也省些力气。

  静海一见,心中大喜,连呼绝妙,腰间愈加着力,顶耸急骤,阳物在内乱钻乱点,冲撞自如。玉香合着狂套猛夹,只可怜静心将那软玉温香坚硬无比,俱已到,只是夹於中间消受。

  那静海早已背了二人,施了丹药於龟头之上,故而久战不,却也熬得脸色青紫,阳物隐痛,把那千丈的欲火全烧进静心後庭,任凭抽插无数,亦不出精,又见玉香倒开阴门助阵,气力又增,直贯而下,又把手扯住玉香丰臀,肌滑若油,淫水满把,玉香又浪叫几声,直呼爽利,静心亦快意连连,嚷喊不绝。

  静海见二人皆在佳境,遂用尽平生力气,猛然一顶,力大如山,把个静心并玉香双双覆倒床上,阳精终狂喧而出。

  静心觉体内阵阵烘热,知他了,也觉爽怡,把自家的家伙加紧抽数十几回,抖擞一回,撒出阳精於玉香牝中。

  最可怜玉香,知他二人登仙已极,扒在床上,被他二人覆着动不得,亦不甘居人後,倒锁阴门,咻咻鼓胀,终将个阴精丢尽。叁人瘫於一处,似泥般堆成个叠罗汉。

  玉香哪能受得,似千斤覆身,气出不匀,语不成句道:「求乞你二人速起,再过些光景,恐我已成肉饼儿,奄奄待毙矣!」

  静心这才回过神来,跃身而起,又推那静海,双手於空中一附,道:「今我叁人极尽人间之乐,虽死足矣!」言毕,仰身睡下,将静海与玉香左拥右抱,亚赛妻妾模样,正是: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时值四更鼓响,叁人了无睡意,静心口渴难忍,遂赤身起床,掌上灯烛,欲寻热汤而饮。壶中却空空如也。

  静海道:「不消热汤,我有法儿哩!」不知为何法儿?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四回 淫和尚妙处设关

  诗曰:

        夜深遇见迎欢至,歌吟入去今人醉;艳质本天生,恍惚从天降。       秋风尽解风流意,丹桂也将姨娥匿;相见备殷勤,欢逞千般娟。

  且说玉香听命,把静海的手,交与静心。静心接了,就将静海紧搂於怀中,把自己的舌儿,先渡进静海口中,拱了片时,又将舌探入玉香口中,拱了一刻。然後叁张口儿,合做一处,凑成品字。又把两根舌,并在静心口里,吮咂了片时,方才住手。

  及至天明,静海与玉香对望,竟不羞怯,皆是争着比肩,难得风流快活,只是不知为何全无睡意。正疑惑间,静心笑道:「你二人皆被施放丹药,故无倦意,待略做休息,再快活一回?」

  言毕,叁人重整旗鼓,又於床上淫淫的乱交一回,皆大欢喜,不在话下。正是:

  世间之人当淫威,报应循环理最真;怀今若能旧正事,何惧鬼兵何怕神。

  自此之後,叁人无事便混帐一回。过不多日,禅关做完,使人漆好,又买了许多铁钉,周围插满,静海与静心借了叁尊小佛,供养在内,又买了些动用物件,对静心道:「我今去坐关,不知一年半载,这间小房我有许多物件,以及衣箱在内,我今锁好,乞为我照管,不可放人进去,今有白银二两,送师弟收用。出关时,定当厚谢。」

  静心推辞道:「此房久已闲着,如何敢收师兄银子。」

  静海道:「你若不收,反使我在关中难安。」故只得收了,问道:「坐关日期不知师兄曾到否?」

  静海道:「我今到这地方去,只假往名山募化,不用寺内人抬,只消我同你在夜间抬至半路,我自挑去,方无形迹。」

  静心听罢,惊问道:「向来玄关必邀得几位大众,送进关中,方便人敬仰。为何要这般举动?」

  静海正色道:「师弟有所不知,佛法贵乎无定。并能忽然而来,忽然而去,是为如来。当使人惊惊疑疑,谓我自天而降,则缘必易求,而功亦易就矣。」

  静心听了大喜道:「果然,师兄之见与人不同。」

  二人守至半夜,瞒着寺人,将禅关抬至半路,静海走入关内,将门关好,叫静心插好了大门,又将关中底板掀起,立在地上,将其挑起,与静心叫别,便一径挑来。

  到了罗家对门歇下,又将关门紧对罗家大门,收拾半晌,又等了多时,方才闻得罗家磨起豆腐来,便在关中轻敲木鱼,又击了小磐,念起经来。

  罗叁与秋花闻之,甚觉惊讶,忙开门相看,但见月明之下,对门立一禅关,内点一盏琉璃灯,叁尊佛像,点着数枝好香,一和尚坐於其内,念字诵经。

  静海忽见二人偷看,心中甚喜,遂更念得字字清楚。夫妻二人细看多时,方才掩门而去。

  罗叁道:「这和尚认错地方,理应在大户人家门首或在信心好善之处立玄关募化,方有想头。怎的在此去处?」

  秋花道:「这也不是,如此论只看他缘法如何,倘或事有凑巧,人心好尚,将妒恶嫉恶之心,变出大喜大乐因缘,亦不可知。」

  罗叁道:「说的倒也是。」二人说着闲话,自去做活,直忙到天明。

  吃罢早饭,秋花见众人围聚那坐关和尚,他便打点至门首而观,却心中转了一念,便走入房中,开妆临镜,画眉傅脸,又换件新衣,抱着儿子出得房来。

  行至门首,未敢整身现出,只露半面,一只情眼,直视关中,却暗自吃惊,急缩身欲避,不觉心动,便又探身再看人,但见那和尚,口虽同人说话,两只色眼却紧觑秋花。

  秋花不觉春心飘发,索性整身露出,愈显出百样风流。静海饱看,但见:

  眼如秋水,眉如春山。颗颗樱桃樊素,纤纤弱柳在腰。乌云挽就风凰头,玉质赋成美女相。穿一件淡罗衫子,系一条白练汀裙,不肥不瘦,不短不长。卖风流,微露金莲;传情意,频舒玉笋。声如百鸟候枝头,笑比春花迎日色。倚门处,色中饿鬼疑是送子观音;下槛来,关内头陀认定慈悲玉女。端的是外面妙处易方,更有内中销魂难说。

  秋花见他看得着相,又见人多,不便久立,便回身进去。向来妇人眼色最尖,早已看明,心内暗想道:「此乃十天前来此吃浆皮的俏和尚,那时见他十分注意於我,因是人多,欲言不语而去。今痴情未断,不在别处立关,却在我对门化缘,个中有深心。莫非此关为我而设?来化我一身之缘麽?」遂低首沉吟,竟然失笑。

  罗叁闻之,进房来问道:「你一向无此笑声,今日为何在此独笑?」

  秋花正色道:「我不笑别事,惟对门这和尚,在此化缘,不知何人与他开缘,岂不是痴汉等丫头。」

  罗叁道:「这不消你去笑,向来僧无空过。他今日才来,就有人供养了。」

  秋花道:「这和尚打那来了叫甚名字?有何德行,如此敬重他?」

  罗叁道:「闻得他乃金华寺静海长老,自道胸中甚有佛法,年岁不大,只好二十挂零,生得面圆白净,像个罗汉模样。故此人皆敬他。」秋花听後便不言语。

  且说这静海,日间看得真切,不觉一团欲火叁千丈,满口垂涎十二时。到了夜间,独坐关中,裆中之物硬撅撅,卓然耸立,顶得裤儿似个斗笠一般,把手探入裆中,触及龟头,交流些涎液出来,泛溢不堪。真可谓馋涎欲滴,箭在弦上急欲发!

  环顾四周,见无一人,遂急解去腰带,脱去裤儿,双手捉住那物儿,狠命橹个不止。阳物愈发粗硬,条条青筋突露。静海情欲难禁,酥了半边身子,口中呜哑,不觉倏的了一股浪水儿,迸出老远。

  那物儿却未因此而软儿当的,仍怒发冲冠,劲崛威武,静海急探手包衣取出一物件,红鲜鲜,圆溜溜的,看官,你道这是何物?

  原来是一块精猪肉,中间开一小孔,并未洞穿。静海忙将其置於钵内,盛上热汤温了,登时紫艳艳涨大了许多,正中那圆孔儿早成一肉缝儿。

  静海双手捧住,借着些热汤儿,秃的一套於阳物上,旋即轻提慢橹,弄有百馀,觉四体酥麻,阳物骚痒,方又竭力套耸,一口气便是千馀。

  正在兴酣,忽闻得一声叫,继尔又听关门叱叱做响,不禁心头一惊,阳精丢了一地。静海忙收起那肉团,将裤儿提起束住,探首去觑,把烛相照,原是一只发情的猫儿,扒於关门,直叫个不止,静海把那扁担乱舞一回,方撵其走。

  时值五更时分,闻得罗家起来磨豆腐,他亦念起经来。秋花听见说道:「这死和尚倒也专心,想来别人家施钱供饭,我家何不送他碗浆皮?接接他的精神,便他保佑我这生意兴旺,岂不更好?」

  毕竟不知罗叁何答?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五回 贼静海奸计得逞

  诗曰:

                        造化会颠倒,其妙难预知;                       何况赤绳系,良姻固有时。                       凤昔心自许,只少米翁语;                       莫遣以流萍,奇逢天付与。

  且说罗叁沉吟片时,道:「说的在理!我一向只为生意艰难,银钱着急,故此夜里竟不曾同你快活。若得他保佑,生意兴隆,银钱称心。与你重整风流,那时就不是此等变嘴变脸了?」

  秋花细听,笑道:「且看本事还钱。」二人说笑不止,不一时烧好了浆水,秋花揭了两张腐皮,又拣了一只新碗盛了浆皮,叫罗叁拿去。

  罗叁送至关前,朝关内道:「师父,你辛苦念经,特送碗豆腐与你吃。」静海听罢,不胜欢喜,忙停住念经道:「难得居士如此善心。」把手接了便吃,却见他门内黑影处,有人站立,知是他的美妻。

  吃毕,高声谢道:「多蒙见赐,真是一滴菩提甘露能消邪火清宫。只是居士夫妻辛苦,小僧安然受用,将何答谢?只好在叁贤面前,保佑居士夫妻和美,百年快乐!」

  罗叁亦不胜欢喜,道:「这是妙极的了,我夫妻正为此着些心事,若得师父肯在佛前保佑,更不胜感激。」

  静每道:「居士少年夫妻,有甚心事?何不说之与我,只消小僧一次祈佛,管教诸事皆顺。」

  罗叁正要说甚,不期秋花在对门低唤罗叁,即拿了碗来家。秋花故作埋怨道:「你真是混帐,怎的与他说心事。即是告之与他,岂能替得你不成?」

  罗叁瞟了一眼,笑道:「只因心中有触,故此说说,不期你又多心,下次不说便是了。」

  秋花亦笑道:「说不懂你,只笑你忒老实。若不我阻,恐你连今夜未来之事,也要诉之於他。」

  罗叁笑道:「你忒多心,难道将被窝中事,也告诉他不成?」

  二人说说笑笑,直至天明。

  罗叁料理门前生意,秋花却在房内寻思道:「这和尚真乃多情之物,怎生得作谢之时,说甚消邪火,甚麽受用。幸喜他解不出,你虽多情,却彼此远隔,叫我亦难怜你,只得空作此想罢了?」

  秋花暗想一回,不觉有些心烦意燥,那话儿又作起怪来,不由得隔了裤儿,探指往里直戳。却因裤儿厚实,终进他不得。一阵乱撞,又索性将其裤褪去,浪水儿早溢满股间,遂乘那滑溜,将二指一戳而入,旋即冲撞壁垒,哼哼做声。亦不多时,觉阴中阔绰有馀,便不杀痒。遂一头抽插,一头并二指齐入,阴户甚紧,抽送更有趣,一口气就是八百馀下。

  阴中渐得佳境,人起来更加得力,弄的淫水儿直流,正当兴头,不禁哼出声来,见门首有人影晃过,急将手拔出,收起裤儿,忽觉腰间一阵冰凉,低首一看,裆围全被浸湿,无奈只得将其脱下,换上罗裙,於妆台打扮得风风流流。或在门首窥探,或拿些针线,对着关中而做,偶又抱着小孩嘻笑。

  静海对此俱细细看明,恨不能走出关来,与他相拥相抱,将满怀心事诉之於他,知我立关在此,皆是为他。

  不期这般难说难言的光景,秋花早已会心,渐渐的目挑心肯。每夜到得五更,叫罗叁送浆皮入关。静海只说谢居士辛苦,如此已非一日。

  静海见事有八分成,遂暗算道:「机缘已来,不趁此时说明,更待何时?」是夜五更,罗叁依然送浆皮入关,秋花则闪在背後。

  静海接了,便乘机低低道:「小僧见居士夫妻,早起夜晚,甚是辛苦,所得这利亦是有限,何不另寻生意,庶可半年辛苦半载安闲?况人生在世,光阴有限,好景无多,青春不再。若只如此劳禄,岂不辜负好景?小僧见了,甚不过意。」

  罗叁听罢,只道:「这微利生意,我岂愿做?实因祖父无遗,故权此渡日,聊以糊口。」

  秋花听他说话有因,遂走近一步,低低道:「师父虽具此怜人之念,只不知有可济人之心?」

  静海道:「小僧正为你夫妻。若不兴济之心,便道也枉然了。」因对罗叁道:「我有一主大财,乃募化而得。如今人但去取来营运,夫妻快活过日,只不可忘我今日之情。」

  罗叁听罢,欢喜道:「若得师父果有此好念,我二人生死难忘,定然报德。」

  静海道:「你近前来,对你细说。」

  罗叁急近前,静海凑道:「你今此去,到东北上,有二里路,在水塘边杨柳树下,有块青石,你可在下掘二尺馀深,我藏有纹银一百在内。你今趁此昏黑,无人往来,速去取用。」

  罗叁听着,一时将信将疑,却又惊惊喜喜,忙问道:「师父可是真的麽?」

  静海道:「我哄你不成?」

  秋花在旁插话道:「出家人不打诳言,你可依他去走走,也不差甚麽。」罗叁听毕,不胜欢喜道:「既是如此,你回家去,我去了就回。」言罢如飞而去。

  静海在关中见他去远,心底暗喜,一时心焚难当,低低说道:「烦小娘子将碗取去。」秋花把手来接,却被静海一手扯住,道:「自那夜得见小娘子,令小僧目荡心迷,神魂无主,以致寝食俱废,实前世有缘,相逢非故,因欲思亲近,实又无计可施,故万不得已,想出此计,玄关於此。

  虽得亲近,不期心中之苦,更觉有胜於前,不知小娘子能知我苦情,而肯见怜否?「

  秋花听罢,心中早痒,知此关为己而设,倒为这痴和尚神迷,遂笑道:「人非草木,我岂无情,但作合实难,防困甚密。虽有此心,亦只好空作此想,须速放手。」

  不想静海色胆如天,早在关洞中探出头来,扯过秋花,双手捧住俏脸蛋儿,觉细嫩无比,更是勾起胸中欲火,顾不及细觑,已将口儿凑将过去。秋花到此,只得顺从其意将朱唇微启,静海乘势把舌抵入,直达秋花咽喉。继尔吞进吐出,悠然吮个不止。

  静海神魂飞越,腾出双手来,急将秋花衣裳剥开,摩抚那对酥乳儿,肉蓬蓬,坚挺挺,油滑滑,爱煞人也!

  抚弄多时,又缘腹下滑,及至牝户,但觉光滑如绵,丰肥高突,探进个指头曲径通幽,紧狭腻柔,渐生丽水。

  秋花想着心事,亦不言语,任他轻薄;将身几扭,牝中做起怪来,麻痒无比。静海腰间那话儿,早已铿铿直竖,将裤儿顶的老高。只可惜一个在关内,一个在关外,上下相悬,只做了些上半截工夫。

  又亲热了半晌,二人皆不能禁,静海对秋花道:「你且放我出来,好好消受消受!」

  秋花惊问道:「你这关周围用钉钉满,怎得出来?」

  静海道:「无妨,无妨,你只消在我身後,看左边有一大钉拔去,我就能出来。」

  秋花摸着寻去,虽寻见了,却拔他不得。静海忽的将头手缩回,对秋花道:「娘子,你且等着。」

  不知他要做甚?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六回 憨罗叁引狼入室

  词曰:

        夜深随去迎欢至,歌吟入去令人醉;艳质本天成,恍憾从天将。       秋风尽解风流意,丹桂也将姨娥匿;相见各殷勤,欢逞千般媚。

  且说静海将身退至关内,取一长刀在手,将关门钻了一圆孔,径如碗般粗细,又递出铁钳,叫秋花拔去孔围铁钉,霎时便备好,遂急褪下裤儿,令秋花於外将牝置於孔处,手掌灯烛,凑近孔相照,只见那道肉缝儿,犹莲瓣红艳,翕合可爱。遂取了灯油,抹於龟头,照准孔处,耸身刺将过去,恰逢秋花一挺,遂秃的一声尽根顶入,间不容发。

  秋花伊呀乱叫,腰间着力,大迎大凑。静海见他骚得紧,遂磨磨擦擦。龟头不及花心,却亦有八分的畅美,霎时间便抽送了一千馀度。秋花本是久旷的人,双手剥开香牝,任乌将军出出入入。静海不悉怜香惜玉,使尽周身气力,狂捣花心。秋花呀呀欢叫,津津香液滚滚而出,爽不可言。

  静海亦情浓兴急,愈发卖力,大抽大送,顷刻又有八百馀回。秋花牝中一阵紧含,花心热闹,亦抖抖身子,阴精大丢,不觉骨酥腿软,纵身下落,因柄未出牝,险些将其折断,只闻关内嗳呀一声,方才将柄收回。

  那静海意犹未尽,急将阳物插入孔中,直呼秋花又行乐事,秋花经历大战,早已力不能支,遂朝关内道:「你且勿急,待我回去一遭,将息片刻即转来!」言毕,将罗裙胡乱提住便去。

  俄尔,秋花果来,将头探入关洞道:「心肝,我来也!」说罢又立孔处,将那肉洞儿抵於孔处。静海将手一摸,热乎乎紧揪揪的,遂挺枪便刺,忽觉那肉洞儿不同先前,似窄了许多,遂问道:「俏心肝,你那话儿怎的紧狭了?想的甚法儿,起来倒令人更爽利!」

  秋花答道:「还不是为讨你快活,方才回去吞了一粒紧阴丸,故如此固紧。你且尽管抽送,我着力帮衬便是!」

  静海听得,心中更喜,遂大抽大送,秋花极力奉承,约有二百馀下,静海渐生疑心,忖道:怎的抽送数百,却不觉他阴中有淫水儿溢出?遂探首於关洞外,闻有扑扑振翅之声。看官,你道是怎回事儿?

  原来,秋花耳有所闻,俱说妇人皆喜和尚,皆因其物大且久战不,如今一试,果是如此。却天将明,恐静海纠缠不清,遂趁回家当儿,捉了只母鸡,将线勒住口儿,双手捧住,直叫静海大了一回。

  静海虽未见着,却亦明白十分,正欲开口骂他,不期远处有人走来,秋花忙抱起母鸡,直奔家门,将大门栓好,吹灯默坐,恐有人买浆皮。心下想着那事,暗自好笑。不一时,有人敲门,秋花在内,只得说今夜不曾弄些出来,方才散去。

  秋花暗想道:「我就疑他此来必是为我,只是我如今未尽他馀兴,怎的才能遂他心愿,方不负他一段美意?」一时想不着法儿。

  忽闻叩门声急,忙问明,乃是罗叁,开门放进,道:「此事可真麽?」罗叁忙叫关门,秋花将门关好,掌上灯烛,到了房中,只见得白花花银子,堆於床中。

  秋花见之,不胜欢喜道:「难得长老有此善心,实乃你我有幸,不可不报。」

  二人欢喜,将银藏於箱中,罗叁道:「你我有了这些银子,何愁不富起来。」

  秋花道:「此财非系天赐,又非营运而得,实是长老好心,扶持你我。当报答才是!」

  罗叁道:「此话甚是有理,只不知怎的报法?」

  秋花道:「我看长老於关中熬清守淡,何不暗送些酒肴与他,必感激於我,或後来还有甚好处。」

  罗叁听了,吃惊道:「他乃一个有戒行的和尚,怎的吃酒肉来?即便吃,只在背地里,怎好在我面前吃?你怎知他是酒肉和尚?」

  秋花笑道:「你忒老实,几曾见着猫儿不吃腥,和尚不吃荤?他今要吃,恨无知心着意之人。他既肯与你大财,则待你我如知心着意之人,焉肯作假?你只依我,保准他乐然领受。」

  罗叁听了道:「此话不差。」说罢重新出来,做完豆腐。

  是日午後,罗叁果去置了荤菜,秋花便去厨下收拾,他是大户人家出身,烧得一手好菜。

  待夜间人静之後,罗叁拿了荤菜,走到关前,低低道:「蒙长老慨赐善心,不胜感激,特备佳肴几味,望长老笑纳。」言罢,向关洞送进。

  静海用手来接,一阵肉香扑鼻,不觉满口流涎,知是荤物,忙缩手道:「阿弥陀佛,我乃斋戒的,岂可破戒?」

  罗叁笑道:「娘子认定长老用荤,故叫我送来。若是不受,她就认错长老了。」

  正说间,只见秋花拿了一瓶热酒走来,低低笑道:「真人面前,何须说戒。若说有戒,色宜当戒,不戒无戒,所谋必快。此肴乃我亲手所为,要你受用。」

  静海见他句句美情,言言有意,不胜大快道:「知我心者,你二人也!」遂探手接进关中,又在秋花手中接酒。二人不便久立,遂自回家。

  静海不知此味,已有几载,加之乃秋花亲手而制,觉异常好吃。遂将一壶美酒,几碗鱼肉,吃个净光。

  少顷,罗叁来取碗碟,静海称谢。秋花见只剩得几只空碗,笑道:「不想他食量大,怎的有力气哩!」

  罗叁觉此话躁饶,便疑问道:「你管他有力气做甚?」

  秋花觉说漏了口,忙笑道:「罢罢,只说说而已!」罗叁听了,便不言语。

  自此,日日做得各样荤物,至夜间送与静海受用。静海暗暗欢喜,又想了一番。

  那日夜间,罗叁又送酒菜来,静海便道:「你拿回家去,有话与你商量。」罗叁不明,只得拿回。

  秋花见了吃惊道:「怎的又拿回了?」

  罗叁道:「他叫我拿回,快去说话。」言罢,去了。

  秋花沉吟片时,思忖道:「莫不是将那夜之事相告?」转念又想:「似不恁般,岂不自断後路?除此之外,又能说甚?」不由得紧跟罗叁身後,悄然看个明白。

  只听静海道:「承你夫妻待我如骨肉,我一个所在还有银子,你且放将我出来,细述於你。」

  罗叁惊喜道:「玄关周围钉的严实,怎的放你出来?」静海将开启之法说出,罗叁便寻去,拔掉左边那只大钉。

  只听里面去了暗栓,轻轻拽开,二人当面。罗叁不胜欢喜,静海遂将板遮好。

  秋花已听明,忙回家走入房中,整面理发,又将衣裙束整。後至门首,见罗叁同了静海,走上街头,秋花忙将身侧立,让二人进门,又将门关好,转身而入。

  不知後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七回 荡男女罗帏鏖战

  诗曰:

                    东风吹开俏枝头,便与凡花闹风流;                   风飘青色孤芳遂,半夜叁更瘦影浮。                   日日酒荤又化娼,风流和尚岂寻常;                   袈裟常被胭脂染,直缀时闻花粉香。

  且说叁人到得灯下,静海与罗叁作揖完,又与秋花作揖道:「蒙女菩萨错爱,小僧时刻难忘。」

  秋花笑嘻嘻回礼道:「我二人承长老赐赠,将来必有报恩之日。」

  罗叁欲请静海於堂中坐,秋花忙止道:「此处近街,不便深坐。长老乃你我恩人,何须嫌避。不如房中稳便,方可饮酒。」

  罗叁道:「还是你有见识!有理,有理!」便携了灯,照他二人入房坐下。自出来搬进酒菜。罗叁与静海对面而坐,便筛酒道:「望长老开怀,些许薄酒,莫嫌简慢!」

  静海道:「如今一家人了,不必拘礼。」说罢,二人举杯而饮。

  半晌,静海停杯道:「事不宜迟,不必吃酒,可赶早取来。」又道:「我承你二人多情,这场富贵,一发相承了你,令你夫妻一生受用不了。

  此去向南五里,有一带桑地,一黄石之下,埋有纹银二百,你可速去取来,我在此等你回话,方好进关。「

  罗叁闻有二百两,不胜快活道:「你真乃我夫妻恩人也。」遂取了锄头,对秋花道:「你去取些酒食与长老,我去了就来。」说罢开门而去。

  秋花见他走远,轻轻将门关好,静海早已在他身後搂住,道:「俏冤家那夜害杀我也。如今你可让我好好消受一番。」

  秋花笑道:「那且是与你杀火,倒是为你好哩!」

  静海手抚双乳道:「不想如此美人,竟能生出一肚坏水儿出来!」言罢,欲去解秋花裙带,秋花忙阻住道:「此处不可,且进房去。」

  二人并至房中,忙忙卸衣脱鞋,揭开罗帐,登榻而坐。静海探出双手,抚那对酥乳,霎时阳物卜跳直起。又一手扶住硬橛撅的阳物,一手去抚那水答答的牝户,淫水流得不紧不缓,绸缪了一回。

  静海淫心荡漾,遂推倒秋花,趴在嫩鲜鲜肚上,照准花房,凑着就。只听秃的一声,那话儿几自尽根没脑,耸身插摇大弄,少顷就有七百馀外,弄的乒乒乓乓,唧唧咕咕一片乱响。

  秋花也不放出浪声,扳着自家臀儿,掀凑不歇。静海见其骚达达的,遂推起双股,架金莲於肩上,重振旗枪,奋力又刺。又一阵猛干,不计其度数,终闻秋花伊呀有声,叫快不绝。

  静海心中如刺,复将秋花肥臀捞起,令其头抵於床,立稳发力刺挑。

  秋花怡然爽利,凑迎不休。辗转数十回,弄的床兀自乱响,秋花浪声高扬,牝中用些啃咬气力,弄的静海咬牙吸气,猛又一番狂干。秋花猛地里将身竖起,双股倒控静海臀儿,双手紧勾其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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