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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戰作品】----【卑詩繫情】下集之二,2

[db:作者] 2025-06-23 08:40 5hhhhh 1560 ℃

  李子陽緊盯著竺勃越來越痛苦的表情應道:「這招算什麼,如果是在屋子裏的話,我最少還有十幾種絕活可以使出來,保證讓這騷屄吃不了兜著走,遲早跪在我的腳底下哭爹喊娘。」

  他邊說邊加快拍打的速度,而阿旺則使勁揉搓著手中的陰蒂說:「再用力一點拍,李老漢,你這算什麼鞭刑?咱們的大美人根本就不痛不癢、沒啥反應。」

  「是嗎?」李子陽臉上露出殘忍的微笑說道:「那我就讓你們見識一下鞭刑真正的威力。」

  他話聲一落,立刻力道十足的拍打起來,只見他那根肥屌狠毒地在竺勃的小穴上砸來打去,可能是因為疼痛的關係,導致竺勃的陰唇產生收縮狀態,有好給次粉紅色的膣肉都從淡紫色的陰唇當中翻露出來,那鮮嫩欲滴的花瓣若讓老頭子看見恐怕會暴斃當場,即使是杜立能心肌都還快速悸動了好幾下。

  竺勃開始輾轉反側的發出悶哼,但隨著拍擊聲愈來愈響亮,她在雙腿一陣抖簌之後,終於再也忍受不住的輕呼道:「啊呀……輕點、痛……會痛……喔……真的好痛……唉…噢……不要這麼用力呀……李……嗚…啊……不要……請…請你輕一點……。」

  聽到竺勃已經懂得說『請』,李子陽露出得意的表情應道:「再忍一下,婊子,等妳學會叫哥哥以後,我就會帶妳上天堂。」

  他說完以後忽然轉換花樣,這回李子陽不再拍打,他改拍打為頂肏,但他的老二照樣又學大禹治水三過家門而不入,每次只要龜頭一犁開陰唇,他馬上靜止不動,等竺勃臊癢難耐的望著他時,他才緩緩向上做平行移動,如此週而復始約十次左右,竺勃那粒早就被阿旺逗到淫水源源不絕的陰蒂,就像奮力要脫離身體一般,竟然硬是再怒凸出了半公分多。

  看到那粒宛如綠豆般大小的內陰蒂也暴露出來以後,李子陽才滿意的點著頭說:「好了,阿旺,這粒新鮮蓮子就由我來照顧,現在你只要負責把她的大腿抱牢就好,要不然等一下這騷屄肯定會自己弄翻船。」

  阿旺這輩子大概聽都沒聽過這種陰蒂開花的奇景,他津津有味的看著那朵神秘小花驚嘆道:「哇塞!連小浪穴上頭都能開出花來,我的媽呀!咱們的英文老師未免也太淫蕩了。」

  被阿旺這一調侃,竺勃是又羞又急的想要趕緊夾住雙腿,但在四、五個男生的壓制下,她只能在一遍訕笑與嘲諷當中,無助的頻頻揮動雙臂而已,不過兩眼開始泛出紅絲的李子陽已無心嬉鬧,他開始握住肉棒去磨擦那朵盛開的陰蒂,起初是他每碰觸一下,竺勃便會搖著屁股發出一聲悶哼,但隨著龜頭快速的來回刮刷與撞擊,竺勃逐漸爆出了帶著抖音的呻吟,她時而扭腰聳臀、時而搖頭蹭腿,臉上那種如泫如泣的悲慘神色,就彷彿正在強忍著萬蟻穿心之苦。

  李子陽的龜頭越勤快、竺勃的表情便越難受,她不但身體開始發抖,就連喉嚨也發出悶雷般混濁不清的怪音,隨著阿旺的手也加入搔弄陰唇的行列,她更是氣喘如牛的不斷搖頭晃腦,天空的雲層又再度閃爍著亮光,每張臉孔在她眼中都慢慢在扭曲與變形,山風好像已完全停止、草地灼熱到會燙人肌膚,一種熟悉又令人害怕的感覺又回來了,竺勃還想抗拒,但這次連條小河都沒有,她無法隨波逐流、更找不到那兒才是出口,她淒迷的眼神東飄西蕩,似乎想要尋覓一個可以靠岸的港灣。

  其實這時她正面對著杜立能,只是在意識徹底混亂的這一刻,她眼中有的只是一根根正在跳躍的芒草和滿天落葉在一面墜落、一面燃燒,竺勃並不曉得杜立能站在她視線裏面,她只覺得自己身上的每一顆細胞都開始在分解和爆炸,她此刻只想大聲吶喊、更渴盼著能有根陽具狠狠地插進她的下體.

  看著竺勃失神的表情和幾度欲言又止的痛苦模樣,杜立能再也不能裝作無動於衷,他蹲下來準備要推開李子陽爭回主導權,但是就在他正要開口的時候,竺

   勃忽然像癲癇發作般猛烈抖簌著軀體呼號道:「噢、啊……不行了、我再也受不了了!……喔、不管了……快、快點插進來!……噢……嗚、嗚……快點、李,快點回到我身體裏面……拜託…不要再折磨我了。」

  聽到竺勃主動求歡的語言和她哀婉的聲音,杜立能憤怒的連搥了三下草地,他怎麼也沒料到竺勃會如此卑賤及無恥,竟然會當著他的面臣服在李子陽的挑逗之下,一股分不清酸甜苦辣的滋味湧上心頭,他很想破口大罵、但又覺得自己師出無名,畢竟竺勃並不是他的女朋友或什麼人,因此他只能憤憤不平的再搥了一下草地便打算走開,但意猶未足的李子陽卻還在煎熬著竺勃說:「想要就叫些親熱一點的來聽聽,快,騷屄,快點大聲叫哥哥,只要把我叫爽了我自然就會讓妳很快樂。」

  並不太懂男女交媾情趣的竺勃喘著氣納悶地問道:「不行,我明明是老師、年紀又比你大,為什麼要叫你哥哥?」

  自己也憋到即將流鼻血的李子陽沒想到竺勃會如此不解風情,他強忍著滿腔慾火再次用龜頭逗弄著陰蒂說:「好,那就等妳想通了咱們再來快樂,我就不信妳今天不會叫哥哥。」

  竺勃並不明白李子陽腦中盡是下流無恥的思想,她只是狂聳著下體呢喃道:「啊,怎麼辦?……我的身體快要燒壞了…。」

  無論如何杜立能都還是會關心竺勃,雖然心裏對她相當不諒解,但是一看見她茫然無助的悲苦模樣,加上李子陽一副小人得志的可惡嘴臉,杜立能那股在肚子裏翻滾多時的無名火立即爆了出來,他一把抓住李子陽的肩頭搖晃道:「你他媽既然不想爽,就快把位置還給我。」

  已然得意忘形的李子陽差點就忘了還有個煞星存在,被杜立能這一推,他當場臉色大變的急忙辯解道:「沒有、老大,我只是在幫大家多製造一點情趣,我這不是策馬入林了嗎?」

  看著李子陽倉皇提槍上陣,杜立能也不好再逼他讓位,而其他人也早就口乾舌燥的在等待,一俟李子陽開始來回衝殺,他們除了睜大眼睛觀賞以外,狗肉更是紅著眼睛催促道:「快點!老漢,用力、再用力一點!……快點用力把這騷屄的小穴幹穿。」

  憋忍了好一陣子的李子陽果然非常賣力,也不曉得他是擔心會被杜立能突然拉下馬來、還是他急著要得到一個痛快,只見他把竺勃的雙腿越推越向前,而他的屁股則愈抬愈高,在拉長抽插的距離以增強頂肏的威力之後,他就像是頭兇猛的山豬,正不顧一切的往前衝刺,那顯得過於蒼白的屁股筋肉糾結、兩隻小腿則把雜草下的泥土都蹭翻了過來,但不管他怎麼努力,杜立能都知道他那根不到十三公分長的肥屌絕對碰不到竺勃的花心。

  霹哩啪啦的聲響越來越盛,李子陽的表情變得極為緊張與猙獰,他那副咬牙切齒的模樣,等於是在宣告他就將棄甲丟兵,而竺勃則是星眸半掩,她時而搖擺著螓首、時而雙手攀住兩名學生的胳臂,好仰頭去觀望自己正在飽受蹂躪的禁區,淫水依舊潺潺,男性的汗珠也不斷滴落在她的胸膛,竺勃只覺得下體的臊癢已逐漸舒緩,快感卻才剛要開始奔騰.

  他們一個哼聲不絕、一個則是呻吟不斷,李子陽的屁股就快無法挺動,他全身肌肉緊繃,在勉強又抽插了幾下以後,就連風吹草動的沙沙響聲都掩蓋不住他痛快的鬼叫:「噢、啊!來了、老子要射了……喔、真爽!……好棒!我終於爽在竺勃的騷屄裏面了。」

  望著李子陽一抖一抖的屁股,杜立能的心房一陣又一陣的抽搐,想到竺勃的花心正在接受別人精液的澆淋,他真是恨不得能撲上去一拳把對方的後腦捶爛,然而,這個陰謀從一開始他就是共同正犯,他又有什麼資格去譴責其他人的罪惡呢?

  只是看著李子陽還在依依不捨的旋轉著屁股,他實在想一腳狠狠的踹下去。

  就在杜立能看不下去的時候,阿旺也已經等不下去,他匆忙撼動著李子陽的臂膀說:「李老漢,你趕快下來換我爽一下,我的老二都快被我搓到脫皮了。」

  李子陽當然還想賴著磨菇,但在異口同聲的催促之下,加上他一回頭便看到杜立能板著一張撲克臉,只好立刻翻身下馬的訕笑道:「嘿嘿……這騷屄真是一等一的好貨色,呵呵……等你們試過了就會知道有多讚!」

  阿旺那有心情聽人囉唆,李子陽一走開他馬上壓到竺勃身上埋頭便幹,而竺勃似乎知道自己在劫難逃,她雖然把臉轉了開去,但是並沒有強烈的掙扎,或許是在瘦皮猴剛要頂入的那一瞬間,她才本能的輕呼道:「啊,不要……。」

  不管竺勃要不要,阿旺瘦小的身軀都已經在她兩腿之間蠢動起來,那急遽而馬力並不充沛的撞擊,雖然也發出了一串輕微的霹啪之聲,但竺勃並沒有發出任何呻吟,她只是在阿旺開始發出怪叫的時候,輕輕伸展了一下她重獲自由的右腳而已,然後所有人都看到阿旺抽出他像根中指一般的小老二,那根濕淋淋的小號港式香腸在空中顫抖了兩秒鐘左右,阿旺便又迫不及待把它插回竺勃的小穴裏面,接著大家便看到瘦皮猴抱著竺勃仰頭閉目的訏嘆道:「哇,真爽……這種美夢成真的感覺實在太棒了!」

  大概沒有人料到阿旺會是個超級快槍俠,看他平常一副識途老馬的姿態,竟然只抽插了不到二十下便一洩如注,不過這次狗肉可沒等他屁股抖完才動手,早就被慾火燒紅了雙眼的高茂,兩手一推便把阿旺摜倒在地上說道:「射了就快閃開,你沒看到還有人在等著上嗎?」

  阿旺摸著鼻子站起來嘀咕道:「幹,你讓我多爽幾秒會怎樣?你個爛狗肉真不夠意思。」

  狗肉才不甩阿旺在抱怨什麼,他雙膝一落地便急忙捧著老二殺了進去,那精瘦結實的黝黑身軀壓在竺勃白皙細嫩的胴體上,顯得格外刺眼與怪異,同樣是屬於矮小的身材,但狗肉差不多十一公分左右的暗紫色肉棒就比阿旺強悍許多,他左衝右突,採取近距離的貼身搏鬥戰術,儘管沒有殺氣騰騰的兵戎之聲,可是竺勃很快就從起初的咬唇悶哼,逐漸變成了短促的吟哦。

  可能是因為竺勃這次連一絲抵抗都沒有,所以她的雙手也不再受到管束,阿堯低頭忙著要親她的嘴,懶蟲則是兩個大奶子輪流把玩的不亦樂乎,在三個男孩子的連手侵襲之下,竺勃的雙手從胡亂拉扯著草根,慢慢攀到了狗肉的肩膀上,她唯一還不肯就範的就是阿堯的需求,不管那張嘴怎麼在她臉上亂舔亂舐,她就是盡其所能的不願讓他碰到嘴唇,因此阿堯開始變的有些粗魯和急燥,而竺勃的呻吟與喘息也愈來愈高亢。

  狗肉的體能似乎不錯,他已經連續頂肏了四、五分鐘,卻還未稍作休息或變換姿勢,他就像台建築工地的打樁機,不斷做著同樣的活塞運動,那看似平淡無奇的招式,卻讓竺勃緊緊摟住他的脖子嬌呼道:「哦…啊…高茂…高同學……呃…噢…你…你能不能再…用力一點……老師…裏面好癢……你能不能……再插深一點?」

  竺勃淫穢的言詞再度使杜立能感到黯然神傷,但狗肉卻是興奮的亮著三角眼應道:「沒問題,竺老師,我現在就來讓妳爽歪歪,嘿嘿……妳很快就會知道我的厲害了。」

  他說完兩手往下捧住竺勃的雪臀,接著便展開強烈的抽插,而竺勃則在閉上眼睛的同時,兩腳一夾便纏住了狗肉的腰身,看著這一幕的杜立能悄悄退開了,他沒有坐到正在抽煙的李子陽旁邊,只是獨自靜靜的背對著那片草地,他蹲在一株小樹前面,沒有人知道他望著那幾根枝枒在想些什麼.

  杜立能一走開,阿旺立即把臉貼在地上,他拼命把頭湊近竺勃的下體,似乎是想從有限的空間當中,看到什麼驚奇有趣的畫面,也不曉得他是特別鍾愛男女交配時生殖器完全密合的特寫鏡頭、還是這小子天生就是個大變態,他不但看的津津有味、眉開眼笑,而且還會伸手過去觸摸,隨著他右手的動作越來越大,竺勃的身體不但會猛打哆嗦,就連鼻子也發了濃濁的哼聲。

  強風把草尾壓的更加低垂,而竺勃的呻吟卻逐漸在放大音量,誰都看不清楚阿旺究竟是在撫摸她的陰唇、還是用手指在挖掘她的菊蕾,只見她一下子激聳著下體、嘴裏「噱噱、呼呼、嗯嗯、嗚嗚」的浪哼不止,一下子又是狂擺著腦袋一直叫嚷道:「啊、噢…不、不要……呃、啊…哈哈…這樣太癢…太刺激了!」

  竺勃的淫聲浪語使杜立能不願轉過頭去看背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否則他便會發現阿旺手上那截沾著淫液的小草枝,翠綠的小葉子上有著淡白色的黏稠物,阿旺還拿到眼前聚精會神的研究著,好像是要判別那究竟是淫水還是精液,不過在難以斷定之下,他又開始拿著那枝小草去搔弄竺勃的下體,但是這回他還順帶想把無名指插進絕世美女的肛門裏.

  狗肉突然挺直了上半身開罵道:「幹你媽,阿旺,你沒事搔我懶葩幹什麼?……喔…啊……幹!你這個死王八……你害我提早發射了…喔…幹……爽、爽呀……爽死我了!」

  可能是阿旺的草枝不慎碰觸到狗肉的陰囊,才會釀成這次好笑的意外,不過阿旺並未感到有何不妥或歉疚,他發現狗肉還在挺著屁股不肯下馬,立刻用力推著他的大腿催促道:「你不是說射了就要快點閃開嗎?怎麼還賴著不讓後面的人接班?」

  這一報還一報還來得真快,看著已經垂下雙腿的竺勃,狗肉只好心不甘情不願的站起來說道:「你給我記住,瘦皮猴,下次有機會老子一定要剝你的皮。」

  阿旺仍然嘻皮笑臉的搖著他手上的草梗說:「怎麼樣?我這招對促進高潮很有效吧?你沒看到剛才竺騷屄有多爽?她不是把你摟得死緊嗎?你得了好處還不趕快謝謝我這位好兄弟?」

  狗肉想想也是,不過他還是沒好氣的說道:「好兄弟?好兄弟就等中元普渡我再好好祭拜你。」

  總算等到順位的懶蟲亢奮地搓著手說:「狗肉,要吵架你們兩個到旁邊去,可不可以不要妨礙到我的歡樂時光?」

  狗肉沒再囉唆,他走到李子陽身邊伸出手說:「老漢,給我一根草,你倒是很會享受,幹完美女哈口煙,真是快樂似神仙。」

  杜立能發現有段時間都沒有聽到竺勃的聲音,他有點詫異的回頭查探,這才發覺竺勃一面在吸吮阿堯的手指、一面在幫阿堯手淫,看情形應該是阿堯在索吻不成之後,終於退而求其次改變了需求,不過對竺勃這一部份的堅持,他也覺得相當納悶,為什麼身體甘於任人糟蹋、嘴巴反而會守得死緊?

  懶蟲可能還是童子雞,看他抓著那根包皮未剝的肉棒在那邊弄了老半天,才笨拙的將龜頭頂進去,接著還磨菇了好一陣子才調整好能夠順利抽插的角度,當他開始奮力衝殺時,那臃腫的身材看起來就是有點遲鈍和可笑,不過懶蟲自己可是高興的不得了,他帶著那副口水隨時都會流出來的呆相連問了兩次:「老師,我這樣肏妳舒不舒服?我再用力一點妳是不是會比較爽?」

  兩個正在吞雲吐霧的傢伙邊看邊搖頭,李子陽甚至撿了一小塊泥團丟向懶蟲說:「幹,人懶沒關係,如果再跟豬八戒一樣蠢的話,那就無藥可醫. 」

  懶蟲根本不明白李子陽在罵他什麼,倒是從不浪費時間的阿旺,這時暫停吸啜竺勃的乳峰抬頭告訴他說:「你要抱著她衝、或是把她的腿架高一點幹,這樣玩起來才會比較有感覺. 」

  懶蟲一把將竺勃的兩條玉腿全架到他的肩膀上說:「喔、喔,我知道了,這樣肏起來是比較舒服,而且老二又不會滑出來。」

  就在懶蟲更換姿勢的那一瞬間,杜立能忽然瞥見竺勃的臉,那彷彿蘊含著滿腹委屈的雙眼,令杜立能不由得站了起來,但是當他想看個仔細時,竺勃的臉蛋已經被阿旺的身體擋住,然而杜立能相信自己的直覺不會有錯,那樣的眼神絕對是竺勃的心裡有話要說,所以他不由自主的走了過去。

  阿堯悄然無聲的在逼迫竺勃幫他吸屌,他一手抓住竺勃的腦袋、一手握著老二猛往竺勃的嘴裏送,那紫中泛黑的大龜頭和他的面孔同樣猙獰醜陋,而竺勃臉上則有著幾許驚恐和明顯的厭惡,兩個人都沒有出聲,但爭執卻非常激烈,阿堯是不死心的硬要將大龜頭塞入美女嘴裏、不過竺勃也是兩手左擋右推、抵死不從,因此阿堯為了要達陣成功,忽然用力扯緊竺勃的頭髮惡言以對:「肏妳媽!我警告妳喔,妳最好乖乖的把嘴巴張開、兩隻手也別再來推三阻四,要不然老子等一下非把妳綁起來幹到變成深喉嚨不可,聰明的話就識相一點,現在馬上把我的龜頭含進去。」

  被扯住髮根的竺勃腦袋幾乎無法擺動,但她雖然痛到眉皺嘴咧,卻還是漲紅著臉說道:「我真的不懂怎麼做這種事,你不要逼我好不好?」

  阿堯粗暴的把她整顆腦袋往上提起來罵道:「幹!妳就算不會幫男生吹喇叭,總有舔過棒棒糖吧?妳剛才吃我的手指頭就吸的很棒呀,現在幹嘛又要裝蒜?」

  竺勃再次把硬擠到嘴邊的大龜頭推開,並且厭煩的說道:「我就是不想幫你做這件事,你何苦要這樣逼我?難道我被你們輪暴還不夠嗎?」

  已經完全失去耐心的阿堯,這時就像頭瘋狗般的咆哮道:「幹!妳就是不幫我吹?那妳要幫誰吹?說!要誰來了妳才肯幫他吹?……快說,妳再不說老子就扁妳!」

  儘管阿堯橫眉豎眼,但是竺勃依舊倔強的沉默不語,尤其是她那頑固的眼神更讓阿堯怒從心起的大吼道:「好,妳以為沒有人敢揍妳是不是?老子現在就來教訓妳這個大騷屄、賤婆娘。」

  正在大幹特幹、滿頭大汗的懶蟲總算抬起了頭,而阿旺也終於發現狀況有些不對而停止了動作,但是他們都還來不及弄清楚發生了什麼事,阿堯已經一把將竺勃的腦袋摜回地面,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的混球,竟然高高的揚起右手,然後對準竺勃的臉頰狠狠揮了下去,阿旺和懶蟲雖然也想阻止,卻只能目瞪口呆的不曉得該怎麼反應,因為事情發生的太快,他們兩個又都還沉溺在無邊無際的快樂當中,所以連阿旺的臉色頓時都變得有點慘白。

  眼看竺勃就要慘遭掌摑,而且高壯的阿堯在盛怒之下揮出的這一巴掌,其力道之驚人可想而知,每個人都想開口制止、但連李子陽都心有餘而力不足,因為他離得最遠,根本什麼事也做不了,可是杜立能出動了,就在阿堯的右手離竺勃的臉頰只剩半尺左右時,杜立能用腳尖準確的把那隻手踢開,原以為一擊必中的阿堯不僅手掌傳來一陣痛楚,就連身體也差點仆倒在地。

  又急又氣、暴跳如雷的阿堯一站起來便想撲向杜立能,但隨即被衝過來的狗肉和李子陽一左一右的架住,而杜立能也直到這時才將擋在半空中的右腳放下來說道:「混蛋!你沒聽到老師說不要嗎?竟然還敢動手要打老師。」

  雖然被兩個人拉住,阿堯仍然一逕地想往前鑽,他一面掙扎一面怒吼道:「他媽的,杜立能,你都能肏老師了我為什麼不能打老師?你自己爽過了就在那邊裝聖人,我呸!這種時候難不成你還要給我上一課尊師重道嗎?」

  被這麼一質問,杜立能也有點語塞,但縱使不曉得該怎麼回答,他還是毫不退縮的問道:「好,那你接下來想怎樣?」

  阿堯的眼珠子骨碌碌地轉了一圈之後,才稍微放緩語氣說道:「想怎樣?當然是想幹竺勃的大騷屄,你們通通都爽過了,就我連洞口都還沒碰到,媽的,我都快憋死了,連想先插進嘴巴去保溫一下都不行,你們說這樣公平嗎?」

  看見阿堯的火氣已經降溫,李子陽連忙拍著他的背脊說:「好了、好了,自家兄弟別鬥氣,很快就會輪到你上場,到時候好好樂個夠不就得了?坐下、坐下,咱們來幫懶蟲加加油,他早點射、你不就可以早點上了?」

  在李子陽和狗肉的勸解之下,阿堯總算板著臉跟他們一塊坐了下來,不過杜立能仍然緊盯著他叮嚀道:「你想怎麼玩我不管,但是千萬別再強迫老師做她不喜歡的事、更不能再對她動手動腳,明白嗎?」

  阿堯的臉臭得像陳年豆腐,他低頭沉思了一下才怪腔怪調的應道:「隨便你怎麼說都行,反正等一下你別再礙我的事就好。」

  他說完突然站起來轉身就走,狗肉有點不放心的轉頭問道:「你要去哪?」

  阿堯頭也不回的搖著手說:「沒事,我只是要拿背包找瓶水喝,免得一肚子虛火燒壞我的五臟六腑。」

  阿堯一走開,杜立能也不好一直站在竺勃腦袋旁邊,因為懶蟲胖嘟嘟的大屁股始終都未停止聳動,就算眼前業已劍拔弩張,他還是兀自享受著他人生最初也最美的性交滋味,這會兒一看戰火並沒蔓延,他立刻雙手反抱著竺勃的肩頭再度展開衝鋒,而看見杜立能已走到了五步開外,阿旺也馬上把竺勃的右腳抱進懷裡,這瘦皮猴一邊愛撫著美女的大腿內側、一邊舔舐著光滑細嫩的小腿肚,臉上浮現出夢遊仙境般的快樂。

  竺勃的眼神顯得有點渙散和迷離,她看著杜立能移動的背影,右手連揮了兩次似乎想要說話,但卻是欲言又止,其實她很想跟杜立能解釋和求援,然而倉促之間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因為她根本不明白自己為何會情慾如此熾烈,只要男人的生殖器脫離她的下體超過三秒鐘,那種空虛及臊癢的感覺立刻翻湧而至,然後她的內心和嘴巴都會異常的饑渴,她並不想讓懶蟲他們這樣子抱著行雲佈雨,可是她就是無法拒絕,除了丹田那團火球依舊未熄以外,她全身的細胞都還在等待更多溫柔的擁抱與強力的撫摸,因此當杜立能用冷漠的姿態背對著她佇足不動時,竺勃終究還是不發一語的維持著沉默。

  現場很快便又充滿了男女混音的喘息和呻吟,當竺勃和懶蟲的悶哼聲都越來越高亢,阿旺還在旁邊火上加油的幫同伴吶喊助威時,杜立能本來打算再走遠一點,省得越聽心裏越不是滋味,但他才剛邁出第一步,隨即就聽見竺勃在大聲的抗議道:「你明知道我不願意做這件事,怎麼又來了?」

  杜立能猛地回身一瞧,剛好和阿堯打了一個照面,對方毫不在乎的凝視著他,嘴角還泛出充滿挑釁意味的冷笑,對這種表情杜立能並不陌生,他了解阿堯準備要跟他攤牌、也存心要向他挑戰,所以他也揚了一下眉毛,然後不急不徐的走了過去。

  阿堯蹲在竺勃臉上指著自己半垂的肉棒喝道:「賤貨,快點幫老子吹喇叭,要不然待會兒看我怎麼整妳。」

  竺勃當然不會應允,她一面轉頭閃避那根在她鼻尖上面搖晃的醜陋東西、一面用手推著阿堯的小腿說:「走開,林英堯,你強迫我也沒用,我説過不做就是不做。」

  阿堯的臉頓時變得極為凶惡和猙獰,他一手強扳住竺勃的下巴、一手握著他粗大的肉棒說道:「妳最好想清楚,婊子,妳別以為有杜立能護著,就可以逃過我這一關,我告訴妳,今天妳這張嘴巴老子是肏定了,就算有天皇老子來幫妳說情也一樣。」

  阿旺發現情況不對馬上起身溜到一旁去,而懶蟲則是額頭冒出青筋,兩腳狂亂的蹭蹬著草地,但他並非不曉得狀況有異,因為他在奮力衝肏之餘還曉得抬頭觀察局勢,不過他可能正處於緊要關頭,因此一時之間還捨不得避開颱風眼。

  另一頭狗肉和李子陽緊張的站了起來,他們兩個還沒來得及開口,杜立能已經逼近到阿堯面前兩步說道:「你想跟我翻臉儘管來,不必拿老師出氣,現在快把你那隻髒手拿開. 」

  阿堯並未鬆開竺勃的下巴,他先做了一個下流至極的頂肏動作,然後才仰頭輕佻的說道:「我不是想拿她出氣,我只是想把她幹成深喉嚨而已,嘿嘿……,老子就是愛玩這一味,你管得著嗎?」

  李子陽知道戰事一觸即發,所以馬上發言勸阻道:「阿堯,別這樣,馬上就輪到你開幹了,何苦要弄的大家不愉快?」

  阿堯用力搖著竺勃的下巴囂張至極的應道:「我就是喜歡從這個洞開始幹,誰要是不想看的話,就快滾到旁邊去涼快。」

  任誰都知道杜立能已經蓄勢待發,因此狗肉和阿旺雙雙伸出手去制止,而李子陽則趕緊扳住阿堯的肩膀說道:「好了,到此為止,別再鬧下去了。」

  然而阿堯並不聽勸,他晃開李子陽的手之後,再次挑釁著杜立能說:「我剛剛就告訴過你別再來礙我的事,現在要嘛你就滾開、要不然就放馬過來!你以為大家真的都怕你嗎?呸!老子才不吃你那一套。」

  杜立能發動了!他左拍右推,一出手便把拉住他的狗肉和阿旺兩個人大力撥開,但是就在他要趨前攻擊站立起來的阿堯時,懶蟲忽然抖簌著肢體怪叫道:「啊!啊!……嗚…噢…來了!喔……我終於爽出來了!」

  由於懶蟲實在叫的既突兀又大聲,因此每個人都被他吸引住了,大家只看到他把老二拔出來在竺勃的鼠蹊部狂噴,一會兒之後又急急忙忙的握住肉棒想把它塞回洞裏,但本來動作就還相當生澀的他,最終也只能全部發射在竺勃的玉門關外,不過懶蟲的庫存卻極為可觀,因為竺勃的整個三角地帶連同陰毛,都被他超大量的精液噴成白糊糊的一大遍。

  趁著這兵慌馬亂的時刻,阿堯也動手了,他一腳跨過竺勃的腦袋,也不管會不會踩傷美人的嬌容,他一記沉穩有力的右鉤拳已經朝杜立能的太陽穴揮了過去,由於距離太近加上變生肘腋,杜立能想躲似乎已不可能,然而這回李子陽判斷錯了,因為杜立能根本沒閃,人家只是右手往左邊一伸,便硬生生接住了那個大拳頭,阿堯好像有些不相信的睜大眼睛,但也只是那一眨眼的功夫而已,他整個人已往後栽了過去。

  連續兩次沉悶厚實的撞擊聲,第一次是杜立能用頭錘砸中阿堯臉部的聲音、第二次則是阿堯重摔在地的響聲,李子陽眼中閃過一絲恐懼,狗肉和阿旺也趕緊退開,只有懶蟲還跪在地上喘息和傻笑,而杜立能並未趁勝追擊,他彎身把竺勃扶起來說道:「老師,妳先去把衣服穿好。」

  阿堯倒地以後才開始鬼叫,他摀著鼻子爬起來時已是血流滿面,但他並不信邪,他一面擦著鼻血、一面朝杜立能緩步進逼著說:「媽的,用鐵頭功錘我,老子今天非把你的腦袋敲爛不可。」

  看阿堯一副打落牙齒和血吞的好漢模樣,杜立能不禁點著頭說:「好、很好,我就怕你只挨了一下就開溜。」

  阿堯怒氣沖沖的撲上來罵道:「溜?我溜你媽的頭,今天誰要是先落跑就是龜孫子。」

  杜立能濃眉倏地往上一槓大喝道:「可以,我就來試試你的骨頭有多硬。」

  一個宛若蠻牛似的衝過來、一個則像怒豹般的迎上去,兩個人都不閃不避,存心就是要比拳頭和氣魄,照理說阿堯人高馬大,手臂又比較長,在這種狀況之下絕對是佔盡優勢,然而就在兩人各自擊中目標的時候,杜立能只是被正拳打中的左肩窩處發出一聲悶響,但身體卻未撼動分毫,不過阿堯可就慘了,他仰著下巴發出哀嚎,整個人再度重重的摔落在七、八尺外。

  沒人看清楚杜立能到底是怎麼出手的,但阿堯牙床互相撞擊和磨擦的恐怖怪音每個人都聽得非常真切,那意味著阿堯的臉頰或下頦受到了重創,果然,阿堯用雙手捧著下巴在地上翻滾呼號了一會兒之後,一站起來便立刻從他滿是鮮血的嘴裏吐出了兩、三顆斷牙,他望著手掌上那幾粒帶血的東西,至少怔忪了有兩秒鐘之久才跳著腳嚷道:「幹…你、你竟然把我的牙齒打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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