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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 在美梦幻灭之际,3

小说:【马早早外传】重生!在异世界当个风俗娘 2025-08-16 09:48 5hhhhh 4090 ℃

  这场脱肛秀相当吸引人,除了还未清醒的斥候,就连先前一直守在门口的瘦高个也凑到了早早旁边想要一睹为快。

  早早那被扒开的肛门内,因为频繁摩擦而充血通红的直肠挤作一团随着早早的呼吸频率在肛口嗫嚅,红胡子伸出手指适当地逗弄着它们,活像是奸诈的捕食者在引诱猎物出窝。

  早早先后试了几次,均以失败告终,毕竟此时的早早真的再榨不出什么气力去管控自己的排泄,就连久经锻炼的腹肌,现在也像一串贴在皮肤上的肉干,根本使不出一丝气力。最终,早早只好冲黑着脸的观众们挤出一个苍白的苦笑,“对不起,今天真的做不到啦……”

  不过和早早预料的不同,这群豺狼可没有放她一马的打算,尽管他们也都看出了早早的无奈。毫无征兆的,红胡子猛得给了早早刻着淫纹的腹部一拳,巨大的力道从早早的躯干中心沿着四肢传导,让抓着早早四肢的金牙独眼二人都感到了一丝余震。被剧痛扼住呼吸的早早如同溺水般扭动身体挣扎着,膀胱中残余的微量尿液迫于压力尽数逸出,和它们一起逃脱禁锢的,还有早早那湿漉漉的肠管。

  “呜呼!”看客间爆发出一阵喝彩。

  “这小婊子终于脱肛了!”红胡子兴奋地挥舞着手臂,他觉得自己总算为自己出了口恶气。

  “他妈的下手没轻没重,这妮子被你打得翻白眼了!”莫西干头笑着拍了一下红胡子裸露的肩膀,语气里毫无责难的意思。

  “这是爽死过去了吧!?”金牙关注着早早的反应,可怜的早早哪会想到自己会突然遭到袭击,挣扎结束后现在全身僵直无法动弹。

  暴徒们揉捏着早早滑腻外翻的直肠,红胡子还伸出手指想要从那折叠起来的入口重新钻进早早体内看能不能拽出更多。而早早先前吞咽到胃袋里的精液经食道反流进口腔,混了空气变成白沫从嘴角溢出。

  老鸨当初答应她说加入妓院起码可以避免自己如同最下等的奴隶般遭受他人的迫害,但她此刻的遭遇,无非是在更光明亮堂的地方,继续扮作那只任群狼任意撕咬的羔羊。

  早就不想再被无底线折腾的早早认为老鸨一定就在某处看着,看着她遭遇的这一切,却不出手阻止。

  她感到了一种被欺骗的愤怒,龙祸的介入让她失去了以往的快乐,冥冥中强化了她感知陌生人在她体内搅动的能力。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破掉的布偶,这一双双手正在兴奋的将填充自己的一团团棉絮从自己下身裂开的口子中攫走。

  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慌攥住了她,起初她感到有些缺氧,腹部的钝痛还在身体的其他关节处回响,紧接着,在她的意识沉入漆黑的深渊中前,腹部又遭一击。

  “唔……别打……了……”早早再也憋不住眼泪了,挣扎着从肺部挤出空气,希望能用哭腔换来对方的饶恕。

  但上了头的施暴者只会更加兴奋:

  莫西干头的鹰爪钳住了早早的下颌,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早早的下巴捏碎。他习惯用无法忍受的剧痛来让赢过自己的对手向自己屈服,虽然手无寸铁的早早只是让他当众早泄了一次而已。

  看着因为剧痛不再挣扎的早早,他故意把嘴凑到早早耳边一字一顿的解释道:

  “这老鸨就打算让你赚一天的钱,你的同行们甚至想要你活不过今晚,但是——别怕,我们不会真的搞死你,顶多就是,让你再也不敢喜欢上男人。还有你这肥嘟嘟的可爱肠子,我们帮你把它从你肚子里拉出来洗涮洗涮,我们就是干这个的——放心,你不会死,但是你那当聚宝盆使的屁眼儿,可能这辈子都再也合不上啦哈哈哈哈哈。”

  “你看你看,这妮子还清醒着呢,听了你的话还想把脱出这么多的肠子往屁眼里面收呢。”金牙起哄着,故意抬高扶着早早右腿的手臂。

  “操你妈的小贱货,爷爷们他妈让你收了么!”独眼单手抱着早早的左腿,右手握拳抡圆了锤了一下早早的小腹,疼痛让已经失声的早早剧烈抽动了一下。

  “草,这玩意儿打起来就跟个水母似的,他妈的,要不是干这活儿不能拿老子的小刀,真想给这段肠子拉几个刀花!”红胡子泄愤似的对着早早显出淤青的肚子又连打几拳,四肢都被死死钳住的早早悲鸣几声过后,慢慢垂下了脑袋。

  “去你妈的,别尼玛真搞死了,感觉差不多了,喂她吃药吧。”莫西干头摆摆手,不希望节外生枝。

  “日,我还没爽呢。”金牙不满地咬了一口早早的腋下,咸腥让他又扭头啐了一口。

  “咱们的时间到了,明早之前咱们一定得离开这里,放心,咱们会跟老鹦鹉在咱们的船上汇合。”莫西干头摸了摸胸襟上别着的监察官的徽章,指挥金牙独眼把早早面朝上丢在斥候身边。

  “好吧好吧,算这小贱货有福气,现在就已经昏死过去了,把药拿过来,老子正好攒了一泡热乎的给她顺顺药。”红胡子一把扯下裤子,迫不及待的就要插进昏迷的早早嘴里。

  “急什么,让我先用她嘴爽上一发你再喂她药。”独眼拉住同伙,吞着口水也想要体验一下老大当时的绝妙滋味。

  “时间还剩一点,先喂上药,精液冲不下去再喂尿,免得像那次一样,准备喂药了才发现早就被不知道哪个傻屌喂尿给呛死了。”

  像这样叽叽喳喳的对话持续了很久,直到所有人都发泄完兽欲后,这群爽到腿软的海盗才叫醒昏迷了半个晚上的同伴,当他们大摇大摆离开“探春”时,海上的圆月像死者的眼眸一样注视着整个港口。

  

六·弃

  晚风吹过厅堂,众人的窃窃私语像火星一样散开,番红花香头一次消失,这间经历了整天淫靡之事的屋子先前一直被掩盖着的腥臊味道弥散出来,让每个进入房间的人都不禁掩鼻。

  在两个小工的帮助下,没了动静的早早被搬运到了休息室,她们知道洛佩的走狗们不会随意取走目标的性命,但他们那可怖的手段总会给受害人留下难以磨灭的生理与心理上的创伤。

  在被薄毯裹住身体抬回床上前,老鸨亲自用手指回纳了早早脱出体外十多公分的肠子,今日新花的里里外外都是男人的精液味。姑娘们用热毛巾反复为早早擦拭遍布淤青的身体,清理不断渗出血丝的口腔,每个人心中都五味杂陈。

  她们没有第一时间为番红花催吐,即使她们清楚早早被那伙海盗下了药。坊间一直流传着他们的手段,在蹂躏完受害者后,这群披着执法者之皮的恶鬼会强迫受害人吞下他们提前为猎物准备的特殊药丸。

  按照流浪商人的说法,那药丸里掺着火山石化蛇的眼睛分泌物,普通人服下后会得到对石化蛇毒的抗体,同时,服下蛇泪之人的身体也会永久性的对除自己以外的所有人的体液过敏。

  过敏反应不会立刻致命,但患者身体各处产生的痛痒依旧难当。尽管现在已经有了比较好也比较昂贵的通用避孕措施,老鸨也还得掂量一下是否还要继续留着每单生意都得产生额外成本的早早——除开早早能给她带来的收益,继续让早早从事风俗业,她也依然会继续受到其他妓院的针对,总之,可以预见的,早早往后能为自己创造的价值只会越来越低。

  老鸨又摸出那只空锡盒心疼地抚摸着,为了确保早早能接完这两百多位客人,她可是把这宝贝似得灵药都赔上了。如果不想再继续赔钱,那么现在就该跟早早划清界限,没有男人会为一个不能服务他下半身的妓女买单,至于让早早当个前台招待什么的,店内现在并不缺人,为什么恨不得榨干姑娘们油水的自己还要供养一个赚不来快钱的闲人呢?

  想到这,她摇着头啧了啧嘴,然后用一种应该能称得上是“商量”的眼光逐个看了一遍店里的其他姑娘,只有右脸肿老高的山茶低着头在悄悄抹眼泪,其他女孩的眼睛里都流淌着对老鸨这个决策者的“服从”。

  “芙蕾雅,去联系洛佩大人,看看他这手下做的什么事!我们把早早送他那儿去,他一定要为早早现在的处境负责!”老鸨义愤填膺地演说着,干脆利落地指派自己的侄女把早早丢回那个火坑。

  “晚上好,嫌麻烦的各位,我觉得早早还能有个更好些的去处。”上身披甲的梅格队长扶着佩剑敲门走进来,碍于职权她不能阻拦持有监察官徽章的暴徒们对早早施虐,颇具正义感的她本以为老鸨会看在早早为其接了整天的客而收留早早,但事实是老鸨这个人精比她见过的大多数老油子都更加绝情。

  “啊,梅格大人,像您这样履历丰富的好人能来接管我这儿可怜的女孩儿,真是再幸运不过了。如您所见,闯进来的那伙人喂她吃了石化蛇泪,我们现在因为怕把事情变得更糟,谁都不好下手呢。”老鸨变作一副见了救世主的模样,恭敬的从早早床头站起身来表示迎接。

  梅格队长冲老鸨摆手示意她别来这套,快步走到病床前,看着早早有些脱水的苍白嘴唇,这位正义的警长感到一丝遗憾。这个原本元气满满的女孩现在就躺在这里,蓬乱的头发糊满了干燥的精斑,原本温润的脸蛋因为脱水而显出菜色,看着早早那两片薄唇,她还能清晰得记起两天前早早对着社区登记员支支吾吾坦白自己想要成为一个性工作者;就在今天中午,她还在被无数被她迷倒的男人拥簇如珍宝,而此刻,她就像一株失去颜色与水分的干花,同灰尘一起陈列在这里,孤苦冷清,仿佛花期已尽,连生命也已经走到了终点。

  石化蛇泪一直是帝国严格管控的禁药,但是在这片需要联通其他地域文明的不冻港,这样非致命性的特种药物并不能完全杜绝。每年都会有早早这样出众的风俗业新人成为受害者,这些遭受暴徒凌辱的年轻女孩们大多都会对男性产生应激,并且会对所有人体液过敏的病症也会为她们招来无故的恶意——如果只是冲一个包裹严实的女孩吐口水,就能当场看到她痛苦地蜷缩在地上打滚,这么就会有道德底线奇低的恶童,相互攀比着为这些本就凄惨的受害者送去更深的痛苦与恶意。因此,这些受害者最后都会选择乘船离开海港,或者自行了结已经被深深刻下诅咒的生命。

  早早不是第一个受害者,也不太会是最后一个,专业铸造这些惨剧的人,是一伙本该被镇民们送上绞刑架的海盗,但洛佩招安了他们,任命这些暴徒成为另一批特殊的执法者,一想到他们竟然也算是自己的同侪,梅格就会想吐。

  对于开办在斯特兰商港的风俗业来说,洛佩监察官就是一片不散的雷云,他一只手用此类买凶的手段死死扼住风俗业的正常发展,一只手用重税的方式剥削所有从事风俗业的普通人。每当提及此事,这个食人魔就会拍着肚皮吹嘘自己是如何控制风俗业在当地的比例,又是如何尽可能为当地财政募到更多的税款——从他那占据半个山头的私人庄园来看,妓院的确要比那些流淌着黑恶的赌场更方便他毫无底线的压榨。

  她知道这很大程度是洛佩在公报私仇,可怜的早早最终还是没能躲过他的魔爪,无论如何,都绝对不可以让这位女孩再落回那个食人魔的手里。

  可是,能带她去哪儿呢……

  “这张薄毯我征用了。”梅格队长半跪到早早的床前,双手从早早身下穿过,将她拦腰抱起。她特地着了臂铠,不过有张毯子可以为早早遮风和缓和铠甲的冰凉与硌痛的话,也是非常不错的。

  “啊梅格大人,那是另外的价钱……”老鸨没想着还要再赔没任何成本,下意识地叫住了对方。

  “你再多讲一句,我可要请你出证小苍兰那个案子了。”抱着裹了毯子的早早正欲出门的梅格队长对老鸨的贪婪忍无可忍,盯着对方的蓝色小眼珠咬牙切齿道,老鸨打了个颤栗,立刻收声退回了门内。

  

七·守

  月色朦胧,梅格谢绝了路上正在执行巡逻任务的下属想要帮忙的请求,鉴于自己弟弟对早早这个异乡人没太多好感,她一定不会把早早安置在自己家里。到处都有洛佩的眼线,老鼠似的在无聊的夜幕中时隐时现,这种情况下,早早就是一个普通人不敢接手的烫手山芋,就算是以警卫队队长的名义托付给兵营照顾恐怕都保护不住。

  突然,她想起了一个人,相当适合扮演保护早早免收侵扰的英雄角色,虽然这个点,他一定不希望被打扰。

  计划落定,梅格便抛下身后鬼鬼祟祟的洛佩耳目,沿着大路径直走向了那座维京风格的长屋。

  

  “……我也不会解除石化蛇泪的效果啊。”铺了软垫的解剖台旁,萨卡斯大师无奈地向梅格队长说。

  “那你的那些魔药呢,兴许总有效果,不试试吗?”站在外延阶梯上的梅格用护臂顶了顶蜥蜴人。

  “在南方,石化蛇泪只被用在那些通奸者身上,所以对解除石化蛇泪效果的研究一直受到世俗的打压与干扰。从事药物研析的同侪先前给我寄了一批会让石化蛇泪患者产生巨幅痛苦的药剂,是叫我配合当地政府拷问那些渗透者获取情报用的……”萨卡斯大师的粗尾巴无趣地摇了摇,再次向梅格表露自己对于早早遭遇的无奈。

  “但是总得想办法先帮早早把她肚子里的那些东西取出来,我把她抱回来的路上,她的肠鸣就没有停下来过。”毯子已经被拿走,早早躺在软垫上,尚无意识的脸色并不安宁。

  “那我先用魔法帮她加快一下肠胃蠕动吧。”萨卡斯大师将披着青色硬鳞的左手搭在了早早小腹的淫纹上,翠绿的法术流光开始从早早的腹部向外辐射,蜥蜴人这样的冷血半兽人并不会出汗,梅格不必担心早早的皮肤会过早接触到萨卡斯的体表分泌物。

  “咕噜噜噜噜噜……”一阵高亢的肠鸣声过后,萨卡斯分开早早的腿根用右手帮她打开松垮垮的肛门。龙祸幻化的后庭开洞底裤还贴在早早身上,省去了一些麻烦的步骤的同时,也规避了萨卡斯大师的爪子可能会不小心滑入早早穴内的风险。

  梅格屏息凝神,说实话,她挺自责是不是自己没给早早裹紧毯子导致早早腹泻了,但是从下属口中又得知早早接客期间好像不太有空进食,如果到时候排出一堆腥臭难闻的精液……希望不近情色的萨卡斯大师能原谅自己给他找了这么一份苦差事。

  不过,即使萨卡斯大师又是按摩又是按压早早带着淤青的小肚子,还是没有任何东西被排出来,萨卡斯大师用了更特别的标记魔法,就连梅格都看到了早早皮肤下面的辉光。

  “这……是什么?”梅格凑过来,发现这些辉光聚集在早早的腹部,就连胃部也有一些分散的流光。

  “嗯……这些辉光反应说明她肚子里没有硬化的异物,否则不会是这样的颜色,我已经为她用过了促进胃肠蠕动的魔法,但是靠她自己排不出肚子里的凝块。”萨卡斯大师略过早早肚脐处镶嵌的菱形水晶,沿其小腹周遭按压试探了一圈,得出这样的结论。

  “凝块?她肚子里面不是……?”

  “洛佩的那些走狗可能给她喂了更特殊的药,她整个肠胃里的内容物变成了一长条史莱姆凝胶一样的东西。呃……她屁股里面好黏……而且,我的爪子不适合抓住离我最近的凝胶棒。”萨卡斯大师遗憾的摇摇头,将沾满粘液的爪子从早早的肛门里抽了出来。

  “那该怎么办?”梅格关切的问道。

  “该你自己上手了。”萨卡斯大师拈起提前备好的一块手帕,一边擦拭鳞片一边说。

  “我是人类,总不能叫我继续套着臂铠给马小姐掏吧?我的汗水会害苦马小姐的。”梅格立刻摆手推脱,不过萨卡斯大师并没有放弃说服:

  “没事的,我也能用魔法配合一点小小的药剂让你的一条手臂暂时长出一层鳞片,同样可以避免你的汗水接触到马小姐。你的胳膊虽然很壮,但一定可以很轻松地伸进马小姐的肚子里帮她把这些凝胶拽出来。”

  “什么?我才不要,蜕鳞要很久的,你也不希望我在军营里被同事当成怪物吧?”梅格完全拒绝了萨卡斯的请求,看着有些犯难的萨卡斯,梅格转转眼珠,想起那些暴徒为受害女性留下恐惧烙印的通用手段,加上早早目前处于肌肉完全松弛的无意识状态,一个大胆的念头爬到了她的脑海里。

  “虽然你体型挺吓人,但是你的爪子也没特别大嘛……为什么不试试润滑之后亲自上手呢?”

  “我不是生来就为战斗的战士,没有太过锐利的爪子,但是我的手仍然远比你的拳头粗大,这个尺寸塞进去,马小姐会终生失禁的吧?”萨卡斯把干净的左手握拳凑到梅格队长脑袋旁,像是一只结着霜的蓝色卷心菜。

  “但是搭配上治愈魔法,应该不会造成太严重的后果,行行好吧,这儿只有您不用担心引起马小姐的过敏反应。”梅格伸手推开了萨卡斯凑在自己脸上的拳头,语气里难得的多了一分恳求,对方摇了摇尾巴尖,展开拳头把目光又聚焦到了早早身上。

  “好吧……希望她挺得住……”萨卡斯大师神情苦恼,拿来一根充能过的水晶刻上符文在早早的额前晃了晃,水晶的辉光逐渐从蓝色过渡到了粉紫色,这种指示魔法是沼泽萨满的独有技术,与早早暂时产生深厚联系的魂水晶也只能在大师的故乡产出。水晶中流动的粉色辉光温润平稳,表示早早目前的各项状态都还算乐观。

  “有了这个就能确保马小姐的安全了吧?”梅格看着悬浮在早早脑袋上空的魂水晶,不禁有些好奇。

  “这个法器可以让我直接收到一部分来自马小姐的知觉刺激,方便我实时知晓她的感受,我不像其他族人那样善于阅读魂水晶的光谱,而且这是我离开家乡第一次用这个法器……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萨卡斯大师如临大敌,如果他是类似人类这样皮肤裸露的温血动物,那么他现在一定冷汗直流。

  “哦……哦噗……我,那我回避一下。”意识到什么的梅格队长立刻收拾起自己的铠甲,飞快地跳下石板阶梯撤离了解剖室,空荡荡的石屋内,只剩下了萨卡斯大师与早早两人。

  做了几个必要的深呼吸后,萨卡斯大师左手按揉着早早的肚子,具有镇痛作用的魔法能量不断流向早早的直肠末端,在那里,大师沾满史莱姆胶质的右拳,正抵在早早宽松但仍有些窄小的屁眼上。

  轻轻的钻探,慢慢的推进,镇痛的副效果是肌肉松弛,再加上史莱姆胶质的润滑,即使自己右手满是带着棘刺的硬鳞,也能在自己所能接受的程度中一点点渡过早早的肛门。

  只是由于分到的知觉无法单独梳理,拳头刚没过最粗的地方,萨卡斯大师的尾巴就抻直了。

  “好烫……”大师身为冷血动物,对人类的体温天然更加敏感,与此同时,一种对于大师而言还太过惊悚的怪异感受在大师的腹内横冲直撞。与他人建立知觉串联是相当危险的事,萨卡斯可不是通灵方面的大师,早早还未恢复意识,因此从她这里承接来的感觉时大时小,这更加需要萨卡斯精细体会每一份知觉样本。

  哦,当然,哪怕是萨卡斯的老师来作证,萨卡斯当前这种不得不为的尴尬情况,本质上就是自己在拳自己。几乎是抱着决不能放弃人生的信念,这位清心寡欲的自律大师才终于熬到了早早括约肌完全吞没自己拳头的救赎时刻,他已经完全理解了早早肉体此刻感受着的折磨,肠子里那些顽固的管状凝胶无时无刻不在令肚子深处传出鸣响和胀痛。

  靠着知觉连接,萨卡斯大师摊开手掌在早早火炕似得的直肠深处摸索到了这一长串凝胶的尾巴。已经有些分不清灼烧到底是什么感觉的大师死死抓住这滑溜溜的胶条,开始慢慢将其拽离早早的身体。

  一瞬间,剧烈的知觉差点冲散大师的理智,那股番红花香再次凭空出现,原本对刺激都毫无反应的早早,在大师准备抽离右拳时又有了不小的反应。大师很高兴,发现了一个对早早很有效的唤醒方法,大师也很绝望,主体濒临苏醒,自己坚持施放的镇痛幻术效果骤减,先前笼罩在脑海里的朦胧感消失,现在大师甚至可以分得清自己手腕上哪几片硬鳞上的倒棘在刮擦早早的肠壁。

  迷乱中,大师推挤着早早的小腹,希望她能加把劲把他的拳头拉出去,但事与愿违,意识模糊的早早反倒开始夹紧屁股,就像在挽留大师这蓝色榴莲似的可怖右拳。

  “别不识好歹啊……”或许这类疼痛与臌胀感在早早这里都会转化成心理快感,只能得到纯粹神经反馈的大师如同被早早拉着一起受刑,最终,大师选择了妥协,他腾出左手开始对自己施放镇痛法术,希望能帮自己捱过这个人生难关。

  “嗯……啊……嗯……”躺在解剖台上的早早轻轻扭动着四肢,仿佛熟睡的孩子在找一个更舒适的姿势,萨卡斯大师狼狈地忍住剧痛挣脱了早早屁眼的桎梏,史莱姆胶质发挥了巨大的作用,早早被棘刺勾带出来的通红直肠上并没有新伤口。

  大师用左手手指蹭上右手上尚未消耗完的史莱姆胶质,轻轻拢住早早外翻的肛门,随后右臂开始发力,一根两指粗的黄白相间的胶条慢慢从大师左手的指缝间被抽出。

  剧痛终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算不上是痛苦的内脏牵拉感,大师通过神经反馈的强弱调整着抽拉的速度,很快,他的右手边就盘了一小堆细节分明的胶冻。

  不知是否是花香过于浓郁,萨卡斯大师并未嗅到自己相当厌恶的腥臭味,这些胶条触感松软滚烫,仿佛是被灌到坚韧薄膜中的粘稠黄浊。大师的眼睛死死盯着抽出来的部分,最终,他看到了一个不该存在在正常人体内的物件——

  一条被揉成一团的紫色发带,被裹挟在一些纯度不高的秽物中十分扎眼,这是蝴蝶兰遗落在早早肚子里的另一只礼结,萨卡斯大师想象不到早早肚子里为什么会有这些怪东西。不过随着抽出来的胶条越来越长,大师也能通过食团的消化程度来大致辨别时间。

  这些凝胶多少都保持着一定的形状,遭受到挤压也不会立刻破损,这既像是魔法的结果,又像是药理的反应。随着早早肠道内一个巨物越来越逼近肛门,大师心中的某个猜想也越来越清晰。

  最终,早早外翻的直肠被再度撑起,一个软趴趴的半透明凝胶球从早早的肠肉间滑出,至此,一股久违的畅通感沁润了早早与大师的身心,让大师都不由自主替早早长舒了口气。

  将早早脱出的直肠简单推回其触目惊心的肛门内后,萨卡斯捧起了最末被拉出早早体外的胶冻,这只淡黄色的球状物宛如一只巨大的单细胞生物,在包含无数细小气泡没有固定形状的胶质流体中悬浮的细胞核,是一颗似乎刚要溶解就被定格的深色药丸。

  本着探求真相的渴望,萨卡斯大师半跪下来伸出凉凉的长舌舔了一下早早的右臂,屏息凝神地等待了数分钟,直至大师的唾液被风干,早早也没有出现任何石化蛇泪患者应有的过敏症状。

  “这太不可思议了!梅格!你快进来!”萨卡斯大师兴奋极了,在呼叫梅格的同时,终于切断了与早早的知觉联系。

  “你感觉怎么样?”梅格一进门,就看到萨卡斯大师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

  “我感觉自己从没有这么好过。”萨卡斯大师喘着气,魂水晶已经变回了蓝色,虽然早早尚未清醒,但从其重获安宁的面孔上来看,她也已经摆脱了痛苦。

  “哦……那马小姐呢?”重新踏上石梯的梅格将视线从大师手边还在冒着些许热气的可疑凝胶上挪开,向大师重新提问。

  “我正要跟你说起这个,她没事,完全没事!”萨卡斯高兴得有些失态,他甚至像个人类一样抓了一把自己不存在的头发以衬托自己的讶异。

  “您做到了?!”梅格喜出望外,以为是大师缔造了奇迹。

  “不不不,你看这里,”大师小心翼翼地托起由早早胃部内容物变作的凝胶球向梅格展示,由于其外皮相当坚韧且软弹,甚至允许他俩用手指隔着凝胶捏一捏里面尚未化开的药丸。“蛇泪还没来得及被胃液溶化吸收,马小姐整个胃袋里的液体都瞬间凝固成了这果冻一样的状态,能做到这种事的人,一定不是那些走狗。”

  “好神奇,我甚至都闻不到什么怪味儿。”梅格将脸凑近嗅了嗅,艰难的试图从番红花香中分辨出其他味道。

  “对,这是令我唯一感动的事,”大师长舒了口气,伸手摸了摸早早的额头,“如果她要是排出一大堆精液,我真的很难再有信心帮她处理这些。”

  “您为她付出了很多,我想她后续得给您一笔不少的酬劳……”确认早早已经无恙,梅格也放松下来,“如果她能靠自己给得起的话。”停顿了一下后,梅格又补充说明。

  “她能安然无恙就足够了,这个小家伙掉火坑里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大师眯着眼摆摆手,对着早早露出了一个腼腆的微笑。

  “她能遇到您可真幸运!——这下,您可以放心拿她犒劳一下您自己了。”一直瞟着萨卡斯壮实下身的梅格突然话头一转,搞得大师有点发懵。

  “嗯?”短时间内对自己使用了相当程度的镇痛法术,代价便是除痛觉之外的其他神经反馈也会一起被遮蔽,再加上注意力一直集中在早早身上,外在庄严的大师并未察觉自己竟然还保持着勃起。

  “不!不不,你误会了,我没有,这只是……”大师尴尬地为自己的本能辩解着,但由于短时间内接受了大量魔法能量,出现耐受的身体已经无视了大师的意志,巨龙在大师深色的袍子里抽动着,活像大师在自己袍子里面藏了一条强壮的人腿。

  “没事的,您那么大颗拳头,不照样进去又出来吗?再说了,人家姑娘从一开始就可乐意你了。”梅格向萨卡斯大师挤了挤眼,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别揶揄我了!”大师有点气急败坏,赶紧转移话题,“还是想想怎么帮助马小姐吧,她现在一定很需要休息。”

  “让她继续待在您身边不就好了吗?”梅格摸了摸早早的皮肤,治愈术加速了淤青与红肿的消散,但并不会抹除受伤的痕迹。不知道这些斑痕,在自己触碰时是否还会发疼,她想。

  “我这里甚至没有多余的第二张床。”萨卡斯用爪子敲了敲玄武岩质的解剖台,总不能让早早去跟他府邸里唯一的男仆挤一张小床吧。

  “那您就跟人家挤一挤呗,想想看,现在这个才刚刚劫后余生的小姑娘,除了您这里还算安全,还能躲哪儿去呢?”

  “你的士兵是吃干饭的吗?”萨卡斯大师知道自己推辞不了,但还是想反驳一下。

  “我要是能靠身份就保下马小姐的话,她还需要遭那些猪猡的虐待跟投毒吗?”梅格盯着大师的眼睛拳头紧握,对洛佩以及他的走狗们的切齿愤恨令她声调改变。

  萨卡斯大师无意要引得梅格不高兴,他别过脸摸了摸自己有棱有角的脑袋,目光始终在早早身上来回扫视,似乎是在认真斟酌。突然,他俯身出手抓住早早的右脚踝,像狗撒尿一样将早早的右腿支起,曾吃下大师拳头的肛门已经彻底走样,像只破口袋一样顺着外力牵拉随意变形。

  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后,大师轻轻将早早的右腿放下,假装先前自己没有多嘴:

  “好吧……她可以留下,但你得带她去洗个澡。”见对方不为所动,大师只能再别过长脸来摆出一副割爱的不舍神情,“你可以带她去我的温泉,记得帮她洗干净一点,我可不希望我的床上沾上陌生人的精液……”

  看到大师主动服软,方才就在忍耐的梅格没绷住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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