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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 在美梦幻灭之际,1

小说:【马早早外传】重生!在异世界当个风俗娘 2025-08-16 09:48 5hhhhh 4980 ℃

一·淫

  多年以后,面对猩红之潮,来自斯特兰商港的死士们将会回想起排队见识番红花香的那个遥远的下午。那时世界上还没有龙祸,与魔女有过肌肤之亲是相当值得吹嘘的事情。

  隔着妓院招待房那红黄相间的宽条组成的帷幔,让雄性上瘾的甜腻花香一直从街市飘到了海岸边。

  自从领受了为“探春”风俗店揽客的天职,从游街花车上下来的早早被安顿在了最大的一间招待房内。房间中央由半透明的帷幔分隔出一个正方形的区域,一张圆形的垫床铺设其中,床单随时可以更换,圆床旁边是一个样子式的场景梳妆台,它没有什么实际的功能,只用来为某些有特殊性爱姿势喜好的嫖客服务。

  帷帐四周全是新安置的椅子——曾经此地只需留着几张舒适的软凳,现在这里被临时搬来的木凳贴墙摆满。

  在及时享乐方面,没有人喜欢等待,拿到号码付过嫖资的男人们兴奋又焦急地坐在并不舒服的硬板凳上等待,番红花和临时床伴的身影在妓院那马戏团般的帷帐里模糊得像两团不同颜色的雾气正彼此交融。平均只消四五分钟,进入帷帐的男人就会因为极致的高潮而失声呻吟,然后哆嗦着双腿飘忽忽的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退场。

  由此,按顺序下一位嫖客会提着裤子一个飞跃蹿进帷帐,房间中的其他人都将如毛虫蠕动般挪动一次位置,最靠近门口的凳子空出,又可以有一位新的嫖客提前聆听番红花毫不做作的浪叫。

  早早已经完全适应了被群狼窥伺的感觉,她的思维早已和这背后的床单一样乱作一团,本能占据了上风,她只知道帷帐外有的是想狠狠操她的男人,而且这样的狂欢还将持续很久很久。或许相当一部分男人都不会喜欢上一个浑身精斑的妓女,考虑到这一点,本日的肛交接力赛的女主角不会浪费任何一滴精液——

  它们的归宿只有早早的消化系统,不是肠道,就是胃囊。

  如果叫早早看到任何一个男人浪费他的精液的话,她该有多惋惜呐。对应的,当嫖客看到番红花得到自己的精液时如此满足和惬意,想必也能在一定程度上弥补其浪掷千金只换得了这片刻欢愉的懊悔吧。

  催情的花香里,早已在帐篷外忍受多时的男人早就成了欲望的使徒,往往刚一照面就会扑到早早身上,急不可耐地将臌胀到快要迸开的性器戳进早早湿漉漉的屁眼里——被淫水泡透的薄内裤包覆住了她的整个阴部,这样所有人都不会被死亡警告破坏想好好操早早一顿的兴头。

  许多男人哪怕身经百战,在初次领教过早早后穴时都得被震撼到——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都很难想象光是简单的插入,就会让自己有种强烈的射精欲望,但在自己压抑射精欲望的同时,他们也将感到身体状态前所未有的好:想必这就是圣女的恩赐,每个尚未射精的男人都会这样想。

  当然,嫖客们并非产生了幻觉,这一切都只是龙祸的一点小把戏——灾厄之种极其纤细的触须可以沿着雄性那深深插入“番红花”肛门或食道内的阴茎一路逆行直至侵入对方体内,对雄性的前列腺以及睾丸直接施展催淫魔法。不用担心效果会因介质传递而衰减,奈瓦拿大陆上的人类没几个能承受得了这样的榨取。

  数分钟后单体交媾结束,在能让硬汉失声绵软的磅礴快感之中,混合着微量生命源能的浓厚精液注入早早的肠子里——有时是胃袋,不管怎样,这些粘稠的白浊都会被早早的消化系统吸收掉。龙祸的根须负责收集那些随时都会消解的生命能量,而早早的身体负责将这些新鲜的精液滤干水分,为之后还将源源不断灌注进来的精液腾出空间。

  不到五分钟一房客,而且每个扶墙出门的客人都还沉湎在高潮的余韵之中,这是迄今为止让所有人叹为观止的效率,明星娼妓“番红花”的首次公开接客,实实在在的给风俗业上上下下的利益参与者带来了一种无法与之竞争的危机感。

  在第五十名嫖客离场时,时间已经接近于下午四点,早早已经被不间断地操了将近四个钟头,山茶多次想要去看望这位后辈的身体状态,但都遭到了店内其他姐妹的阻止。她们只想知道早早的极限在哪里,究竟要到几个小时以后,在服侍第几十个客人的时候,番红花才会主动叫停这场已经趋于离谱的大秀,收起她那足以让店内其他女孩们收拾东西滚蛋的盖世神通。

  又过了两个小时后,第七十七名嫖客刚一推开帷帐,杜鹃老鸨就带着四个下人比他更快的闯进来准备更替圆床的五层床单与床垫。吸饱水的纺织物黯淡又沉重,拉扯床单的两个下人差点被床垫压倒。已经对问答没有清晰反应的番红花靠在梳妆台上打哆嗦,她那华丽的彩色礼服在七十七次愈加粗暴的性爱中和她的下面一样湿得一塌糊涂,当下人试图用沾了醒神树汁的湿毛巾为其擦脸时,立马得到了一个摄人心魄的拥吻——

  还有那句“您不想用屁股的话,射我嘴里也好哦”。

  老鸨推开了没能把持得住的下人,把早早重新按回了更替好干燥床单的圆床上,脊背接触到支撑,早早神经反射般的摆好了挨操的姿势。老鸨表情凝重,除了山茶以外的其他女孩都在抱怨不该为新妹妹搞这么隆重的花车游行,如今这事态对她而言并非是件好事——很少一部分是出自对番红花状态的担心,其他则全是出自对番红花难以估量的影响力的顾虑。

  还未到晚上,早早就已经为自己赚到了过去难以想象的巨款,连续六小时不间断的剧烈性爱,就算是最浪荡的精灵也该吃不消了。就算润滑跟得上,在经历这数小时不断的频繁摩擦后,早早估计只能感到痛苦了才对。可排队的人群还不愿散去,自己应该叫停这场夸张的盛宴吗?还是继续就这样,哪怕只此一次,将早早的价值榨得一干二净?

  看到老鸨一行人还不出来,房间里等候的男人们自发站起身喘着粗气将帷帐围了起来,隔着半透明的帘子,与男人打了大半辈子交道的老鸨头一次感到了年轻时对男人凝视的恐惧。她叹了口气,从怀里摸出一只锡扁盒,打开后用手指沾上一些油膏抹到了早早因摩擦过度导致有些红肿的肛周。

  这是专门治裂伤的灵药,这么一小盒也都是常人难以想象的价格。当然这么一点油膏所能产生的药效,和早早还将面对的考验比起来完全是杯水车薪,但就是这如此昂贵的东西,能让老鸨感觉自己已经无愧于火坑里的早早。

  或许是醒神树汁终于生效,感受到肛门一阵清凉后,之前一直拧着眉头在颤抖的早早短暂的恢复了清明,她天真无邪的黑眼睛盯着老鸨。

  “还能再坚持吗?”

  看着早早冲自己点点头,老鸨很想冲她挤出一个笑脸来宽慰她,但忍耐痛苦的神情已经爬上了对方的脸庞。老鸨和扛着厚重湿床垫的下人们撤出帷帐,示意男人们又可以按顺序挨个上番红花这个小婊子了。

  早早略显嘶哑的浪叫声又重新响起,这场百年难遇的狂欢还将持续到很晚很晚。

  

二·瘾

  老实说,这种欲火熊熊的纯粹性爱,对早早来说还是头一回呢。

  毕竟,要一大群男人只为操她的屁眼而排一整天的队,可是她过去连梦都梦不到的妄想。

  在最开始接待客人的那半个小时里,她还担忧自己会不会让客人失望于为自己支付的高昂费用,但当客人把勃起已久的阴茎插进自己的屁眼里时,一切都变得不再重要了。

  做爱,是唯一能留在早早脑海里的概念。

  第一位客人抚摸着她的衣服和长发,在生意场上的成功让他有足够多的闲钱为自己寻觅一份领超所有人的满足感。当然,他也对早早的衣品以及身体颇为满意,他一上手就知道早早出身不凡,沦落至此纯粹是被镇民捡了便宜。他轻轻剥下早早肩头的衣物,像抚摸艺术品一样抚摸早早,肩膀滚圆,胳臂纤长,指甲饱满,没有体力劳动的痕迹;乳房尺寸平常,但乳晕很浅,加上肌肤白皙,让人总怀疑这对奶子的真实年纪;脸上没有雀斑和疤痕,牙齿洁白整齐,鼻梁挺拔,眼窝较浅,眼神干净,瞳仁明亮,若非从出生起就有相当优渥的生长条件,常人要保持这般精致直到成年几乎不可能;以及她这身成套的礼服,触感方面甚至贵族小姐从东方定制的绸缎都要逊色于它,能穿得起它的人,怎么想也不可能是会因为钱而出来卖的;手腕上的这对红镯子难以用肉眼分辨质地,推测价值只高不低,等等等等……

  消息灵通的他当然也听说了她从洛佩监察官的宅邸生还的故事,并且知道早早小腹上的淫纹含义,但他对这一切都缄口不言,只是放任早早以她自己习惯的方式取悦自己。

  在此之前他也与发妻尝试过肛交,当然结果并不如二人的意,他其实并不讨厌肛交这种颇有些勇敢的性行为,但奈何帝国过去的历史上就兴起过一阵男人与男人之间互相敦伦的歪风,导致时至今日还有人认为来自帝国腹地的男人地位越高越喜好男人。

  但在今天,在这令他无法不想起遗失在沿海的高级香料的番红花香中,他第一次感受到了肛交的快乐。一个地位兴许比自己还高的失忆女孩,正卑贱地为自己处理性欲,闭上眼睛甚至可以感受得到龟头被其柔软肠壁反复摩擦,快感在一层层积累,而怀中的女孩也正满脸潮红——她过去曾为多少人带去过此等欢愉?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现在正在为自己服务。她将来还将为多少人带来快乐?不必多想,她这样的人哪天突然人间蒸发都很正常。

  所以,现在只管享受就好了。商队首领加快了顶胯的频率,肉体与肉体的碰撞声刺激得周围看客们一阵窃窃私语,很快,那种如同海浪袭来的快感在下身从内而外的爆发,男人只觉得自己化作了一只在海风间逐浪的海鸟,在这一刻他似乎终于可以忘记那艘该死的沉在沿海的大型货船。

  在他之后,是一位官员,在官员之后,又是一位商人……

  让我们把话题说回早早,在接待到第十位客人的时候,她已经彻底放开了,而且在催情花香中硬了快半个小时的男人基本都不再细致地抚摸自己,比起自己原先想要设立的娇羞新手人设,恨不得上来就把自己吞进肚里的男人们更喜欢浪荡不羁的自己。

  她主动亲吻每个掀开帷帐的男人,待男人坐好后将手往湿漉漉的私处一抹,用自己的淫水为客人的阴茎润滑,然后,她抬起一只脚踩在圆床上,撩起裙摆将还未尽兴的屁眼对准客人的阴茎然后慢慢沉腰,之后,就可以扑倒客人,或者被客人拦腰抱起扔到圆床上了。

  在服侍男人这方面,无师自通的早早做得干脆又利落,她像是一只活力十足的小猫,甚至会故意扮作笨手笨脚来让你变成主导位。客人们都挺吃她这套的,直到,她累得手腕都快抬不起了。

  得知自己才刚刚送走了第十五位客人,早早才反应过来自己的体力完全不够这样消耗,不过反正之后的客人一个比一个急,哪怕她处于完全的被动状态,也不会有客人嫌她不够热情——这间大房子里可以坐满三十个人,当初进房间里等候的男人里还有十几位仍在煎熬呢。

  被动的拥抱,那就装作深情地挽住对方的脖颈;被动的深吻,那就扮作痴醉地撩拨对方的舌头;被动的侵入,那就主动地翘起屁股以求对方能插入得更深,如果嘴此刻正好闲着,也可以或娇喘或求饶几声为客人助助兴。

  在第三十位客人离场时,龙祸切断了早早的神经感知,强迫早早与自己对话,这一切都发生在早早的脑袋里,思维的速度很快,快到在下一位客人扑倒早早之前,寄生体与宿主的沟通就已经结束了。

  “早早,我觉得这样下去不行。”龙祸这次的发言没有声音,省去了早早聆听与理解的过程,同样的,早早也不必在心里默读自己的回答,龙祸可以直接读取到她的思想,干净纯粹,满是兴奋与不知足:

  “什么不行?我感觉我能这样被操一整天!”

  “就是因为我打算让你一整天都为我收集精液,所以才觉得这样下去不行。”

  “为什么?”

  “因为这样的快感是近乎平均且无限的。”

  “这样难道不好吗?”

  “对你当然好,对我可不一定。”

  “咳,其实我感觉这样一天的话,感觉我会提前疯掉,不过如果是因为太爽了而疯掉,好像也还不错?”

  “大错特错,持续的快乐只会拉高你的感知阈值,之后再激烈的刺激也只会让你觉得麻木和无聊,总会在某个时刻,你发觉自己对与人交媾收集精液这件事失去兴致和耐心,到时候等待你的只有无尽的虚无。”

  “我觉得你在诓我。”

  “无论你信还是不信,我都要对你的神经系统做一点点干涉。”

  “什么干涉,提前降低我的快感吗,不要这样做好不好,我真只靠这个活了。”

  “我不是要降低你的快感,我是要抹除你的快感。”

  “啊?那我做这些还有什么意思?”

  “就像演化出来的脑内奖励机制一样,比起同他人交媾让你感到快乐而起到鼓励你这么做的效果,直接让你常态化感到痛苦,唯有与他人交媾获取到精液才能暂时缓解痛苦甚至感到欢愉,不更能起到敦促和监督你一直这么做的效果吗?”

  “别啊!这不就……跟那个什么一样了吗?”

  “成瘾性。”

  “对!你真这样搞这不就真成性瘾发作了吗?听着就很可怕啊!”

  “出于平息欲望或收获快乐而自发的行为终究会因为长期刺激而疲倦懈怠,但出于逃避痛苦而做出的反应则可以长久有效的保持灵敏,永远也不会麻木。”

  “求求你!别这样做!我会更努力的!我不会懈怠的!求求你,别!!!”

  只是一晃神的功夫,早早与龙祸的脑内对话就结束了,而第三十一位客人正在掀起帷帐。早早只是坐在那里,没有迎接,她尚且还没有从快到容不得一丝考虑的思维交涉间缓过神来,而周身的幻痛已经逐渐变成真切的痛楚。

  龙祸没在诓自己,它是真打算让自己成为一个时刻被痛苦鞭策的性奴!

  早早在脑海里呼唤着龙祸,但龙祸没有再发出声音,早早被客人掀翻在圆床上时还在呼唤着龙祸,龙祸依旧没有回应她,早早开始抽泣时也在呼唤着龙祸,寂静的脑内还是没有任何声音,不过早早的啜泣刺激到了这几位客人,他们更加粗暴地蹂躏了早早;当客人滚烫的阴茎插进早早的屁眼里时,之前如同无数蚂蚁啃噬的痛楚倏然都烟消云散了。

  早早不再呼唤龙祸了,她卖力地摆动腰胯,为了逃避那随时会卷土重来的痛苦,她都不再觉得膝关节酸痛了。

  

三·牢

  时间拖着早早一点点向更深远的未知流去,即使龙祸时刻都在用溢出的生命能量勉强维持宿主的体力,也根本经不住早早身心的双重消耗。

  在第五十位客人离场时,番红花就只剩今日训练出的神经反射了。面对布娃娃似的番红花,出了钱的客人愈加不满,干坐着排了数个小时长队后,他们只想尽快从番红花身上攫取到些什么。原先让他们上瘾的花香已经麻痹了嗅觉,不知是不是龙祸在有意引导,这些疯狂的客人越是粗暴地蹂躏番红花,就会越快速的缴枪结束战斗。

  对于早早而言,这次的轮奸只是一座钟摆:自己对自身存在的感知,不过是在“交媾时被他人撕扯”与“不交媾时身心被啃噬”这两种同源的痛苦间来回摆动。这样的折磨每轮换一次,在外叫号的老鸨就会多招呼一名客人进门。

  久而未得的快感立刻变得陌生,如果寻求他人抚慰入侵并非只为延缓痛苦,那么当渴望已久的肉棒插入时为何自己只感到了空虚?如果从本能到理智所有的反应都是为了逃避龙祸的惩罚,那么木偶般的自己是否还能让客人们记住自己的特别?

  没有性高潮,也没有性快感,只有虎视眈眈的诅咒,在鞭策自己不断去与他人媾和。早早心底尚存的理智思考着,她听到了客人对她的谩骂,感到了客人扯自己头发时的痛楚,她被人掐着脖子按倒在湿成一滩的圆床上猛干屁眼,但她只能感受到肉棒确切的在直肠内抽插,身体内外暂时消失的痛苦证明了这一点。她的肉体慢慢的不再完全属于她自己,这副短短几天就已经亲历过百人的淫荡身体学会了不经她理智接管就擅自发出浪荡的呻吟,做出百般或温顺或狂野的举动来尽可能取悦每个骑在它身上的男人。

  早早知道那绝对不是龙祸在操控自己,还在地球当普通学生的时候她就知道了,自己是一个生人勿近的超级大色女,也许自己在原先世界的归宿就是像这样成天与不同的男人滥交,被他们肆意发泄兽欲后,像一块破抹布一样丢在这里等待被下一个雄性凌辱。

  这样想着,早早心底蹿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性奋,某种程度上来说,龙祸的知觉隔断确实实现了早早过去深埋于心底的一个性幻想,让她既能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观察自己的浪荡结局,又能有身为亲历者的清楚认知——她无法察觉为什么这种思考角度如此熟悉,但这种感觉实打实地为她带来一些内心的平和与更多的从容。

  就像,自己身体里除了龙祸,还有一个特别的存在,也同龙祸一般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自己。

  仿佛是为了印证这一点,早早重新寻回了被龙祸遮断的一部分知觉,游离的意识回归本位后,立刻就被各种强烈的除常规快感之外的知觉冲刷了一遍。

  其中最为明显的,便是这几乎无法忍耐的尿意。

  毕竟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个问题不可避免的需要处理:络绎不绝的客人留给自己那么多精液与唾液,即使其中的大部分都被用于补充自身流失的水分,也还是有可观的冗余被迫转化成了尿液等待排出体外。虽然憋尿也是早早的一个怪癖,但看着浑圆的小肚子,感到腹部阵阵刺痛的早早也没了要保持现状的想法,她鼓起勇气,出声打断正陶醉于抽插她屁眼的客人:

  “那个……客人,我快憋不住了,能让我先去个厕所吗……”

  或许是不满于眼前的小妓女居然在自己狠干对方屁眼的时候不仅没有表现出一副受不了的样子,反倒问自己能不能抽空去趟厕所,总之,这位客人感到了冒犯。他可是苦苦等了四个小时才干到了番红花,他有太多的不满要向早早发泄了。

  “你去你妈!”客人挺起鸡巴,奋力戳刺的同时伸手搭在了早早麻木的小腹处用力一按。

  “咿唔啊啊啊!”一股强烈的失禁感沿着脊椎骨差点顶开了早早的天灵盖,即使早早已经下意识地将全身肌肉绷紧,一股暖流还是在两人交合之处泅开。

  自己漏尿了,早早绝望的确认,而且现在还在漏。

  客人没有想到番红花的反应居然这么大,不过比起被小妓女的尿液蹭到身上的不快,光凭小妓女方才猛然缩紧的屁眼给自己提供的前所未有的紧密包覆感就足以让自己原谅她的失礼——甚至,近距离看着番红花捂住羞红的小脸,这场皮肉交易似乎还多了几分情趣。

  “操,原来你能夹紧啊,老子还以为你屁眼被前面人操松了呢,给老子接着夹紧!”

  掌握到窍门的客人故技重施,早早好不容易才凝聚起理智闭紧的括约肌再次被尿液顶开,强烈的失禁感与羞愤冲刷着她的大脑,她双腿胡乱蹬着,希望尿液别漏得更多——或者说,她早就发现极力憋尿试图阻止失禁也能为她提供巨大的性快感,而且这样获得的感受更鲜明且不受龙祸的诅咒影响,所以她衷心地希望自己不要一次性全都把积存的尿液漏光,在地球的时候一边失禁一边被人猛干的经历可是从未体验过的。

  “客人别这样……咦啊啊啊,客人、客人……饶了早早吧!”

  “操!夹得真他妈紧啊,老子要射了,给老子接好!”

  尿液不受控制地从尿道口流出,带着体温的液体再次温暖了本就湿透的裤裆,早早的小腹已经瘪下去了一半,而早早还沉浸在纯粹因为失禁而引发的特殊高潮里没有回过神来。屋子里等待的其余三十位客人都知道了这个诀窍,在老鸨带人更替床单时,被客人们反复按压小腹诱导失禁的早早已经把五层床垫与床单再次尿了个通透。

  

四·谋

  龙祸曾跟早早说过,她如今的身体是理论上最完美的——

  既没有因为过度用眼残留的假性近视,也没有因为嗜好甜食招来的龋齿牙疼,甚至也不会因为过去熬夜与挑食导致的身体缺乏维生素而容易感到疲劳,没有口气,没有病变,不用担心过度脱发,也不需要担心内分泌失调引发的心理问题。

  龙祸保留了她见识过大风大浪的整套消化系统用以干涉支配,虽然它也曾设想过从零开始扩肛兴许会让早早的这段经历变得更加有趣,但考虑到它恨不得明天就能把龙族全部蒸发,抹除它唯一看得上的特殊才能对早早的未来发展有害无益——不是所有人的屁眼能被同类轮奸大半天还能保持体面还不外翻的。

  太阳已经落下山去,从海上吹来的热风带来一丝腥甜,这是一个温和的夜晚,但“探春”花店的门前依然围聚着一大片荷尔蒙。

  不少男人实在无法忍受干等而选择钻进其他妓院的大门,也有体验过番红花之后的嫖客不愿离去在人群里自吹自擂,甚至还有早些时候排过一次队的公子哥要出高价从队伍前端的客人手里买下他的号码,好让自己再次体验一回。

  番红花这个花名在每个人嘴里念叨来念叨去,围绕着这堆无所事事的大量闲散人员,集市上的摊子都选择推迟收摊时间,一些酒馆选择外卖啤酒,大家搬出桌凳,各处凑来食材组成了一场小小的露天集会。就连路过的巡逻队伍,也可以一边嗅闻残余的一丝番红花香一边喝上几杯淡啤酒,还在排长龙的嫖客可以多花一点钱从集市上买些吃喝,人群里还混杂着即兴表演的艺人,流动在长龙间为提防他人插队的嫖客们吹拉弹唱讨些赏钱。

  外面的嘈杂很难影响到妓院深处哄闹房间里的早早,她从开始接客到现在还未休息,她唯一能得到的补给就是男人们的体液,偶有一些坏心眼的家伙,会偷偷喂她喝尿,不过早早对男人们给她的东西都是照单全收——与强忍着饥饿侍奉洛佩大人那次不同,这次的精液源源不断,尽管并不足以果腹,但可以一直让饥饿远离自己。

  硬要说的话,随着排队的时间越长,这些客人越不满足于自己仅能得到数分钟的享受,尽管他们拿到号码时的出价不到前十位客人均价的二十分之一,但他们仍然会觉得自己这趟是不值得的。

  他们想方设法要延长折腾番红花的时间,但只要执行了插入动作,在龙祸的施法下,这些男人都不会有频繁换体位的机会。再者,其他同族也都在互相监督,排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射得越快,自己就越早能与番红花肉欲缠绵。

  已经到了这个时间节点,还在排着队伍的男人们都不会在意番红花的状态以及感受,哪怕这个黑发黑瞳的小姑娘已经声音嘶哑,肛周已经肿得有些抽象,但只要插入的时候依然紧致,射精时还能给自己提供远超过去任何一次高潮的巅峰快感,就够了。大不了就当这是个靠魔法糊弄人的假娃娃,只要自己还能爽,何必在意这个鸡巴套子呢?

  时间的车轮依旧在滚滚向前,在探春门前聚集的人群也终于开始散开,人们已经谈够了番红花,一地的狼藉也被店主们打扫干净,尽管天气不见得太冷,但蚊子并不允许人们在户外待得太久。番红花的横空出世,给这座港口城镇带来了一些纯粹的震撼,毕竟这还是镇民们除开常规节庆外,第一次自发的创办了一场小规模的露天派对。

  今日之前,早早的大名不过是水手间互相传播的逸闻,今日之后,番红花这个名号将会深深刻入镇上所有人的心间。

  杜鹃这个老虔婆探望了好几次早早,这棵摇钱树已经形容枯槁,礼服也因为太过麻烦而被早早用意念收起,没有了那一袭长裙遮挡,身上只留下情趣内裤的早早白皙泛红的皮肤上到处都是客人抓掐留下的淤青和血痕,她的两只乳头都被咬破,淡红色的血痕因为汗水的冲洗变得模糊不清。早早的眼神更加空洞,嘴唇似乎只有被吮吸过才能恢复一丝血色,凡是能供男人插入摩擦的黏膜均已充血肿胀,就连声带也被殃及。

  房间里的圆床已经换过了五次床垫,早在第一百位客人之后,早早就没有站起来的力气了,熟客多次向老鸨提议放下天花板正中央的吊带把番红花固定到半空中,因为他们没人想要接触湿漉漉黏糊糊的圆床。老鸨难得的拒绝了他们,因为过去这样做时,那位姑娘差点被一个嫖客当场吊死。

  老鸨不确定有没有听到早早喊出当初约定好的安全词,总之,早早已经给她赚到了足以在镇上买下一官半爵的巨资,怀揣着这样一颗摇钱树,令贪得无厌的老鸨也感到惴惴不安。她把治疗裂伤清热镇痛的灵药擦遍了早早全身,或许有效或许无效,因为早早现在已经无法对外界刺激做出彰显理智的回应。客人的长龙马上就要排完了,今天结束之后,早早能恢复成什么样子,会不会就此对性爱之事感到恐惧与抵触,一切都还不得而知,但,不管如何,她已经给老虔婆赚够了大钱,至于之后早早的结局,已经见证过无数悲剧的老虔婆早有了预感。

  趁着给早早最后一次换干燥的床单,杜鹃妈妈将一颗巧克力塞到了早早干涸的口中,这次即使把剩下的清凉药膏全都抹到了早早的肛周,早早散开的瞳孔也没有光亮出现。

  老鸨试过了早早的脉搏,依然稳健,幸好,剩下的客人不必担心番红花会在交媾时彻底枯萎。

  门外传来一阵喧嚣,姑娘们的尖叫声过后三秒,房门被人一脚踹开,认出来人的嫖客们抓起裤子夺门而逃,老鸨抽动着嘴角,她知道早早今夜只需再接这几位“客人”就能下班了。

  “老妈子,我们哥几个没来迟吧?”打头的男人向老鸨摊开双手,示意自己和队伍其他人都没有带武器——换句话说,他们只靠着拳头,就瘫痪了妓院的安保。

  “没有,我的其他花儿,你们没乱来吧?”老鸨最后瞥了一眼早早,她依然微张着嘴,自己曾用一粒巧克力就将早早连哄带骗拉拢到了这里,向她许诺自己起码可以保证她的安全与身价,而今自己塞进早早嘴里的那颗巧克力糖,倒像是自己因将要食言而给出的一份不合格的赔礼。

  “当然没有,我们只是,照惯例办事罢了。”领头的向老鸨展示了一枚来自监察官的徽章,老鸨知道这些人要来做什么,她很欣慰,这样当早早诘问她时,她就可以推说这是洛佩大人的报复,她也没有任何办法。

  老鸨领着换好床单的下人离开后,闯进来的男人们闩好了房门,他们是被洛佩招安的一伙海盗,是洛佩鱼肉风俗业上上下下所有参与者的尖刀。

  只是这次,是其他风俗店的管理人联名以存在恶意竞争为由将“番红花”告到了他的面前。于是,他为了维持当地其他风俗从业者的长远利益以及维护当地风俗业的良性竞争关系,立刻吩咐手下去治一治这个没大没小的马早早。

  门外,老鸨带着山茶离开门店前往诊所,因为这位好姑娘一时冲动挺身阻拦这伙暴徒的入侵,被他们队伍里的一名壮汉一拳砸掉了三颗臼齿。

  

五·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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