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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口月夜(r)

[db:作者] 2025-08-16 09:49 5hhhhh 3260 ℃

受伤对他们这些人而言,可谓家常便饭。至少艾玛·伍兹早已习以为常。

第一次出海,她还对海上生活怀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不过很快,这幻想便被一场血淋淋的意外击碎。

出航的第二个月,他们被卷进了风暴中心,随着桅杆的轰然倒塌,断裂的前桅支索从船头甩到了甲板正中,在打昏了一名水手后,牢牢缠住了他的胳膊。

狂风拉着桅杆卷进海水,连带着一头固定在桅杆顶端的绳索一同下水。可怜的水手一时失去了意识,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境有多么糟糕。

他躺在湿滑的甲板上,被绳索扯着慢慢向水里掉,足足出动了七个人,才暂时遏住了死亡的触手伸向这名年轻人。

水手长扇了他三个耳光才把他叫醒,而在他反应过来前,就先因剧烈的疼痛而大声尖叫起来。

除非是赫拉克勒斯本人,否则谁也没法把一根千斤重的桅杆从海里拉回来。那么为了活命便只有一个选择——他们砍掉了他的胳膊。

艾玛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面临类似的处境。当然,不是指桅杆和风暴,而是指自己的性命和一条血肉模糊的胳膊。结果就是,她和那名水手一样,都因大海而丢了一条胳膊。区别只在于后者是因为海上的风暴,而她则是因为海上的敌人。

事情是如何发生的?艾玛试着回想。向她挥刀的那个男人,戴着面罩,头发很长,腰上挂着一支火枪,他的力气很大,却毫无技巧可言,因此行动也更加难以预测。

他本该往后退的,艾玛想,往前只会暴露自身的弱点,然而他还是往前了。

首先她感到左肩被一股力量狠狠撞了一把,不疼,只是有些热、有些涨。她低头看了一眼,发现左边衣袖变成了深色,凉凉的、黏黏的,贴在胳膊上。

她没看出有什么问题,只觉得半边身子使不上力气。但现在可不是倒下的时候,于是她捅穿那个男人的胸口,将尸体踹进了海里。

无论如何,他们胜利了。

艾玛·伍兹坐在一只木箱上,热得不行。是因为敌船被焚燃起的冲天火光,还是大战过后身体应有的疲惫?

她低头一看。箱子上有好多血,一直流到甲板上,淌了一地。她被人抬进医务室,抽不出力气看清艾米丽的神情。衣物黏住伤口,当剪刀剪开布料的时候,她想这东西比造成这一切的武器还要可怕。

她没有疼得大喊大叫,她直接昏了过去。她睡了整整一个星期,期间唯一的记忆是一轮夕阳浸入墨蓝的海。

船只靠岸后的第二个夜晚,艾玛躺在船舱里猛地睁开眼。她做了个噩梦,但醒后什么也记不起来。

艾米丽揉了揉眼睛,放下手里的书,剪掉一截烛芯。

她没有说话,于是艾玛心虚地做了先开口的人。

“看来我大难不死。”

“……”回答她的是一阵沉默。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艾米丽面无表情地盯着她半晌,在艾玛已经心里打鼓时忽然捧起了后者的脸。年轻的船匠一时摸不清她的意思,没有挣扎任凭医生摆弄。

她注视着那双紫色的眼睛,即便其中之一已被骇人的伤疤夺去了光泽,也不难看出它们曾经如宝石般的耀眼。

“你丢了一只眼睛,”她说,“现在又丢了一条胳膊。之后呢,你打算丢掉哪个部分?”

“有时我们没得选,医生小姐。”艾玛握住她的手腕,蹭了蹭她的掌心,“眼睛、胳膊,丢了便丢了。只要我爱你的那颗心仍然完整,其他的有什么重要。”

“你又来。”艾米丽松开手,“别以为这么说我就会原谅你。”

其实她何尝不明白,自他们选择加入这艘船并成为其中的一份子开始,善终的结局于大部分人而言从此便只是幻想。

即便她不过是一名船医,绝大部分战斗中无需拿起武器,但待在甲板下听着同伴流血受伤,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那么这样如何?”艾玛问。

她撑着床,倾身吻住了心上人的唇。艾米丽没有料到她这个突然的举动,僵硬片刻后连忙扶住她的身体,免得她失重摔倒。

即便她已经见过无数次了,即便她亲自截去了那条手臂,即便她花了整个晚上清理创口内的碎骨片和铁锈屑,即便她在之后的三天里一次又一次地面对这处残肢。但当她摸到那块空荡荡的衣袖时,仍忍不住心下一颤。

“艾米丽,我不是由一只左眼、或是一条胳膊组成的。”

艾玛没忍心责备她的走神。

“过去的经历组成了现在的我,而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刻又组成了将来的我。

“我没有因为残疾就认为艾玛·伍兹不再能够胜任一名船匠,船长也没有,难道无所不能的巫医大人不这么认为吗?”

艾米丽拧着衣角。

“……说我见微知著也好,说我杞人忧天也罢。我害怕的不是一个独臂又独眼的船匠,而是恐惧将来有一天你会失去更多——比如失去自己的生命。”

“我不会死的,我还有那么愿望想要达成。”艾玛用剩下的一只胳膊抱住她,“大不了跳进海里,和珊瑚与礁石融为一体,到时候艾米丽别忘了来找——嗷!”

艾米丽掐了一把她的腰——相当用力,十分用力。

“你不生气了?”艾玛揉着腰,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别死了,不然我杀了你。”

运气很好的船匠于是又笑嘻嘻地凑了上来。

“所以,继续?”

“现在?”艾米丽抬手抵住艾玛的肩膀。

“已经天黑了。”船匠亲了亲巫医的掌心,眼看后者红了耳根,“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

艾米丽还想反驳,却在启唇之际被艾玛吻住。她下意识闭上眼,知道自己又一次心软。

医生闻起来和beta一样,艾玛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把那些稀奇古怪的药味与她本人的信息素混为一谈。直到她第一次失去自身的某个部分——也就是一只眼睛时,才真正闻到了艾米丽本人的味道。

清淡得几乎没有味道。

因此即便眼下她把脸埋进了艾米丽的怀里,更多的也仍是那股药气。

年轻的alpha搜寻着自己最熟悉的气味,下巴轻轻蹭着怀中人削瘦的肩膀,右手已不安分地探进对方的上衣,肆无忌惮地揉捏着腰间的软肉。

这令艾米丽不由得想起她们第一次做的时候。未经人事的alpha被突如其来的发情期弄得手足无措,最后还是她手把手教的。如今才过了几年,那个青涩的死小孩到底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一堆坏心眼。

她坐在艾玛腿上,双膝陷进柔软的床垫压出凹痕,伸手揽过后者的脖颈配合着随之而来的吻。

艾米丽在性事中从来不是主动的一方,因此眼下的高位视角令她有些不适应,本能地揪紧了alpha的衣领,却又不害怕扯到伤口。

终究是身体没有好全,艾玛率先败下阵来结束了这个漫长的吻,专注于解开医生这套过分复杂的衣物。

熟练地脱下上衣,alpha轻轻含住了暴露在空气中渐渐挺立的乳尖,逗弄着敏感脆弱的红樱。

作乱的手往下游走,褪去Omega的衣物,往更深处探去。触及一片温热黏滑后,便熟练地拨开了那片湿透的布料,用掌心覆上泥泞,抬起头轻吻着身上人的下颚。

那股清淡的气味似乎变浓了,艾玛想,可惜屋内光线太暗,她看不清艾米丽的神情。

alpha很快便不再满足于单纯的磨蹭,就着黏腻的爱液按了按硬挺的阴蒂,点火燎起她们之间更深的情欲。

喘息间,双指已侵入湿热的甬道,内里积蓄的液体立即随着软肉缠住了外来的异物,努力渗进每一寸缝隙充作润滑,随着手指的弯曲小口小口地吮吸起来。

“哈啊……”

艾米丽咬住她的肩膀,终究舍不得用力,只是用牙齿轻蹭着紧绷的肌肉,留下一处浅浅的牙印作罢。

艾玛舔吻着她后颈处微微凸起的腺体,带着薄茧的手指越发过分地掠夺起Omega的城池。

感官早已被源源不断的快感俘获,即便她嘴上再怎么不肯承认,也无法控制在一次次的进出下逐渐升温的情欲。

随着体内的入侵者蹭过那一处敏感点,小腹传来的刺激彻底击碎了她的防御,甘美的电流在一瞬间传遍全身,食髓知味后便期待着下一次进攻的到来。

艾玛曲起指尖,围绕着那处不停打转,偶尔故意磕碰到指甲,满意地感受着恋人的颤抖与喘息。

待到勾出了足够的蜜液,艾玛稍稍撤出了些手指,下一秒便对着深处发起了更激烈的钻探。

“别!哼嗯——”

过分的快感几乎击碎了艾米丽的所有理性,她的舌头打了结,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Omega下意识咬紧了牙关,咬住alpha的侧颈低声呜咽。

艾玛习惯性地想要将她抱得更紧,用了力气身体却毫无回应,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左手已经没了。

从高潮中回过神的艾米丽敏锐地注意到了恋人的沮丧,于是抬起手将她拥进了怀中。

“别担心,我迟早会习惯的。”艾玛笑了笑,“就像我习惯有你一样。”

她抽出手指,伴随着浅浅的水声带动起Omega的一阵轻颤。随意地扯过床单一角擦去指间的液体——反正它迟早会变得一团糟。

艾玛揽住艾米丽的腰,抬起头向她请求道:“帮帮我?”

明明已经做过许多次了,医生还是红透了耳根。她把脸埋进alpha的颈窝,颤抖着解开后者的长裤。

早已勃起到极致的肉物打在她的掌心,炽热的触感吓了她一跳。即便颇有一段时间没有做过,但她们仍是最熟悉彼此身体的人。

艾米丽一手圈住性器的根部,一手轻轻揉着马眼,待到其中分泌出足够的先走汁后,将它们充作润滑抚过敏感的冠头,沿着突起的青筋撸动着柱身。

放在她腰间的手揽得更紧了,艾玛靠着艾米丽的肩膀,稍稍侧过脸贴在她耳边喘息。

比起拘谨的医生,她向来是对自己的欲望更加坦诚的一方。

“可以了。”艾玛轻声说。

艾米丽搭住她的肩,一手扶住alpha的腺体,抬高臀部对准入口,缓缓将那根性器吃了进去。

她做这种事的经验几乎为零,光是完成以上步骤就已耗费了所有羞耻心。显然艾玛对恋人的这点心思再了解不过,直起身吻了吻她的眼睛,说道:“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早已湿透的Omega对被填满的感觉再熟悉不过,即便如此,当alpha的腺体完全进入后,两人依旧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喟叹。

做足了前戏的小穴对进出没有造成任何障碍,坚硬的肉刃撑开褶皱,填满甬道后又退出,如此往复,Omega的身体也开始本能地取悦体内的异物。

艾玛揉捏着艾米丽腰间的软肉,一路在Omega的锁骨到胸乳处留下轻吻。

无风无浪的夜里,情欲在一室之内燃烧,彼此的身体便是唯一的慰藉,唯一的向标。

alpha抱着怀中温热的躯体,向上挺动着腰。激烈的水声和被填满的快感搅在一起,将艾米丽的理智蒸发殆尽,她本能地配合着艾玛的动作,柔软的大腿撑起身体又落下。搭住alpha肩膀的双手不知何时移到了她的后背,顺着肩胛骨的线条,抚过上面纵横交错的伤疤,用指尖抓挠着她结实的脊背。

乱七八糟的液体溅满她们的小腹和大腿,此起彼伏的呻吟与咯吱响的床板混在一起。

艾玛描摹着艾米丽侧腰的曲线,那里在主人高潮时总会紧绷出一道优美的凹陷。

逐渐模糊的意识中,艾米丽似乎听见她在自己的耳边说了什么,然而被顶撞得支离破碎的神智却无法对此做出任何有效回答。她只是抱紧了自己的alpha,确认着她的存在,然后与之相拥、相吻。

微凉的液体冲刷着子宫内壁,过多的部分顺着甬道缓缓流出穴口,弄脏了两人的腿根,为本就不像样子的床单雪上加霜。

艾玛抬起手揉了揉艾米丽的头顶,顺利得到了后者一记毫无威慑力的眼刀。

“我不会死的,艾米丽。”她说,“为了你,也为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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