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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翅难飞(虐水浒英雄雷横)

[db:作者] 2025-08-16 09:49 5hhhhh 6480 ℃

有诗曰:

  龙虎山中走煞罡,英雄豪杰起多方。

  魁罡飞入山东界,挺挺黄金架海梁。

雷横回到郓城县,先回家见了老母,换了衣裳,来见知县,回了话,自回家中歇息。此后,仍旧每天到县衙画卯,支应公事。一天,他正在街上闲逛,忽听有人喊:“雷都头,多日不见。”雷横回头看,却是闲汉李小二,就说:“我出差了,前几天才回来。”李小二说:“勾栏里新从东京来个女戏子,色艺双绝,名叫白秀英。都头何不去看看?”雷横正没事,便跟李小二来到勾栏,在青龙第一号位上坐了。那戏台上,正跳着加官。李小二见人多,又转身出去了。加官跳完,一个老汉上了台,说:“老汉是东京人氏,名叫白玉乔,只凭女儿白秀英吹弹歌舞,侍候天下的看官。”随着锣声响,白秀英上了戏台,拍一下界方,念了四句七言诗,说唱了一段《豫章城双渐赶苏卿》的话本。白秀英说唱俱佳,满场观众无不喝彩。

正唱到当紧处,白秀英突然住了口,拿起盘子,说:“财门上起,利门上住,吉地上过,旺地上行,手到面前,休教空过。”白玉乔说:“我儿去走一趟,看官都会赏你。”白秀英下了台,先到雷横面前。雷横往怀中一摸,却没带一文钱,说:“今日忘带钱了,明天多赏你些。”白秀英说:“官人正坐首位,你要不给,我怎向别人讨?”雷横羞红了脸,说:“今天确实忘带钱了。若带了,赏你三五两也不在话下。”白秀英说:“官人一文也不给,却说三五两,不是让俺望梅止渴吗?”白玉乔便骂:“这是个不懂事的,他要懂事,狗头上也会生角。”雷横说:“你敢骂我?”众人相劝:“骂不得,他是县里的雷都头。”白玉乔骂:“只怕是驴筋头。”雷横再也忍不住,跳上戏台,一把揪住白玉乔,一拳一脚,打得鼻青脸肿,唇绽齿落。众人忙拉开雷横,一哄散尽。

那白玉乔仗谁的势敢不买雷横的账?原来白秀英在东京时就和知县相好,知县到郓城上任,他父女也跟了来。白秀英见父亲被雷横打成重伤,觅一乘轿抬了,径直来到后衙,找知县告了雷横一状,哭哭啼啼说雷横调戏她,她不从,被雷横打了老子,砸了勾栏。县官就把这婊子当成贞女,当即派人捉来雷横。

那插翅虎雷横被一干衙役上了镣铐,从府衙外面推推搡搡地让了进来,知县一拍惊堂木:“呔,大胆雷横,你这厮身为都头不以身守法,恁地跑去勾栏寻衅滋事,打的六旬老人口吐鲜血,你该当何罪?”

雷横一扭头:“怕是那臭婆娘在你耳边刮了枕头风,你这狗官也怕女人啊,哈哈哈哈!!”雷横爽朗的笑声气的知县胡子都翘起来了。

“呔!来人啊,把这厮给我拉出去重打五十大板!”

古时候打板子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受刑者需得剥个精光,一是怕衣物沾黏到伤口上引发感染,二就是为了羞辱受刑的囚徒。不由分说,雷横作为都头穿的官服就被扯下来,露出了雷横结实的身材,他的皮肤泛着的古铜色的光泽,硕大的胸膛上肌肉线条粗犷而且优美,两粒突出的乳头则指向下方,平坦的腹部纠结着六块结实的腹肌,胳膊上的二头与三头肌发达饱胀,充满了阳刚男性的美感,赤条条的他,只在两腿间缠了块红色的犊鼻裈,包裹着一大团轮廓分明的肉球和肉棒,“雷都头,兄弟们得罪了!”“尽管来吧,怕就不是男人!”雷横毫不畏惧,衙役们把手伸向了雷横的胯下,随着遮羞布的扯下,雷横雄性粗壮的那活儿十分嚣张,沉甸甸粗大得一手都握不过来,仿佛在嘲笑高堂上的知县不算男人,两个蛋蛋沉甸甸的并随着身体不断地晃动。最后就连他脚下千层底的官靴也被扒了下来,靴中的布袜已经被脚汗浸泡的泛黄,脱掉布袜便露出了雷横小船般的大脚,散发着男人特有的汗味。

众人把赤裸的雷横压到衙门口,那里早已聚满了围观群众,只见一个身高八尺的壮汉被四五个人狠狠摁住,雷横虽然赤身裸体被铁链倒剪双臂,五花大绑着,但由于冰凉的镣铐束缚,显得雷横的胸肌更加厚实,他依然昂首挺胸,一副威风凛凛的模样,让人不禁暗暗叫好。

雷横趴在行刑的柙床上,被四个衙役分别按住肩膀和腿。行刑开始了,衙役手中的杖木狠狠的打了下来,“啪”的一声如同惊雷,结实地拍在了雷横结实挺翘的双臀上。“哼~”雷横鄙夷地轻哼了一声,“这点力道也就给老子挠挠痒!”这也就是雷横这样的英雄能嘴硬,换做别人早就疼的求饶了。杖木与臀肉接触的清脆声后,是白秀英放荡的大笑声。“臭婆娘给老子闭嘴!”雷横此时只能把疼痛感转化成咆哮才能缓解想要破口而出的吃痛声。白秀英提着个手绢在行刑台前面晃来晃去,好不嚣张地说:“知道老娘的厉害了吧,我们雷都头正光天化日之下被剥了个赤身漏体被打屁股嘞!”雷横气的眼睛都红了,双手仿佛要把铁链扯碎。周围的群众也开始对雷横指指点点,这让他从内心感受到了无比的屈辱,廷杖本身就不是惩罚囚犯的肉体,而且侮辱囚犯的自尊。连续十余下的杖打使他结实的臀部已经变成鲜艳的紫红色,通体硬肿起来,有些地方甚至已经开始零星地渗血,疼痛的刺激和众人的视奸居然让雷横的身体产生了反应,雷横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居然在这种屈辱下勃起了,“唰”的一下脸就红的和番茄一样,他开始努力的克制自己的生理反应,不过越往那地方想,他的阳具就越粗壮。

有细心的市民发现了这一点,纷纷开始议论“看这雷都头被打硬了。”“啧啧,没想到雷都头天生贱种,这样也能硬。”“雷都头是不是有暴露癖啊,大庭广众之下这么性奋吗?”“这么大的家伙勃起起来肯定煞是好看吧。”这些话传到雷横耳朵里那叫一个不是滋味,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奇怪的是他的阳具听了这些话似乎又涨大了几分。

五十板子打完了,知县把白秀英搂在怀里:“小娘子,这下解气了吧~”

白秀英哪里肯罢休,她又开始撒娇耍横:“这厮贱种需得好好教育才能解我心头之恨,要不知县大人,咱们把他拉去游街示众。”

“行,就听娘子的,来人啊!去牢房拿一套囚服和一副重枷来,把这贼囚囊枷拉到街上示众,让那些不长眼的看看,谁还敢欺负我家小娘子。”

大多数衙役还是不愿干这事的,毕竟大家以前都是同事,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不过有一个獐头鼠目的小矬子特别来劲,主动和知县请缨道:“知县大人,小的名叫柳七,原来在知县手下办事的时候经常被这贼囚囊羞辱责罚,今天您就看好了,我保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哈哈哈哈!”

“去吧去吧,你若是羞辱这囚囊能让我的小娘子开心,我就把你提拔成都头!”

“好嘞,小的这就去。”

“慢着!”白秀英一甩手绢,“木枷拿最重的那副,囚服就不用拿了,咱们给雷都头一个裸体游街,让大家见识见识能被打板子打到勃起的贱种!”

等众衙役簇拥雷横上了枷,把他从匣床上抬下来,众人这才看清了雷横勃起的巨大阳具,在茂盛的阴毛中簇拥着一根孩童手臂一般粗大的滚烫男根,阴茎上的血管都虬结着,根根分明,巨大的龟头涨得通红,马眼一张一合吞吐着晶莹的前列腺液,巨大的卵蛋沉甸甸的,让人不禁想榨干这个壮汉。柳七看雷横披枷带锁,他胆子也大了起来,他从兜里取出一条绳,先从雷横的阴茎根部扎起,然后绕过两颗乒乓球般大的睾丸,在阴囊底部打了一个结。雷横的阳具就像一根通红的火腿肠,因为绳结充血无法消退。柳七又轻轻拉动雷横已被捆好的阴茎,雷横的阳具就像弹簧似的上下弹跳着。

由于全身被扒得精光,那一块块结实的肌肉和挺拔的背脊在众人面前一目了然。粗糙的铁链狠狠的勒紧肌肉饱满的身体,浑身赤裸着被两个衙役架在中间,雷横的脸上露出屈辱的神情。柳七更加兴奋,肆无忌惮的玩弄着面前强壮的肉体。柳七拿过一根皮鞭,用鞭子柄戳弄着雷横肌肉隆起的胸膛,尖端顶在雷横的乳头上轻轻拨弄,壮硕的男人被他撩拨的面红耳赤,咬牙强忍着乳头上阵阵的麻痒感觉,柳七命两个衙役分立雷横的两侧,揪扯着他的乳头,自己又用鞭子玩弄起雷横的阴茎。

“雷都头,以前可是承蒙你的照顾了,今天就让小的好好伺候你。”说着柳七的手顺着结实的胸肌和腹肌滑到了雷横的下体,“啊。。。。。”柳七一把抓住了雷横的子孙袋,雷横的肌肉因为痛苦而虬结在一起,一滴滴的冷汗顺着他的额角流了下来。

“雷都头的睾丸还是够大的,放心,等下就让雷都头好好给大家表演,现在先带着雷都头逛逛咱们县的闹市吧。”柳七又将雷横那下垂的沉重睾丸又随意地拨拉了几下。然后拉起刚刚已经系好的线用力一拽。“啊。。。”雷横吃痛,只能挺起下体跟着柳七往前走。

闹市上只看到一个裸体大汉肩扛重枷,铁链索绑,脚戴重镣,被一个小矬子用细绳拽着勃起的阳具拉着游街,因为刚刚的杖刑,雷横每走一步都十分痛苦,一慢下来柳七就用那根捆住阳具的绳子像拉家畜一样用力拽他,还有几个平时交恶的衙役在后面用鞭子抽打他的后背,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看雷横的笑话,雷横在众人的注视下下体已经开始流水,柳七很快就注意到了这一点,于是他在路边撷了一根狗尾巴草随手插到了雷横的不断冒淫水的马眼里。那狗尾巴草的穗随着雷横阳具的颤抖不断的上下摆动,引得众人一阵大笑。

“看看,咱们雷都头淫水都流出来了。”

“这不是咱们雷都头吗?身材真好,就是太淫贱了。”

“雷都头的阳具被当做插花瓶了,意思是谁都能插吗?”

六月的伏天,加上八十斤重的枷锁,刚被打的棒疮,还有无尽的羞辱一同折磨着这个铁骨铮铮的汉子,但他还没有屈服。

柳七和衙役开始将雷横跪缚在立柱上,他纹丝不动,铁链盘勒在他隆起宽阔的胸肌、结实圆直的臂膀,雷横一丝不挂,宽肩壮腰窄臀,黑亮的长发被挽结拴在头顶柱子的铁环上。一个衙役弯下腰,把雷横厚实的双脚略为分开后紧紧捆在柱子上,再加上木枷并未去除,迫使他只能直挺着腰跪在众人面前,这样也让雷横那插着狗尾巴草的冒水阳具无处躲藏,直挺挺地展露在全场人面前。

面对眼前的杰作,柳七表示很满意,他寻了一把椅子坐在雷横面前,双脚把鞋一蹬,一双臭脚就搭在了雷横的木枷上,那令人作呕的酸臭味熏得雷横睁不开眼睛。

“来啊,雷都头,给爷我舔干净了。”

雷横挣扎着骂道:“贼厮鸟,有种的杀了老子~唔唔啊啊~!”话还没说完,柳七一脚踩到雷横沉甸甸的子孙袋上,睾丸的刺痛让雷横不由得吼了出来。柳七就趁这个时候把另一只脚塞到了雷横嘴里。

“呜呜呜。。。”"

柳七又拿起鞭子挑弄着雷横的阴茎,“雷都头,你最好给我放老实点,你在这里受辱没关系,别忘了你年近古稀的老母亲还在县里,你要是把我伺候爽了,让白姑娘解了气,这事就过去了,听明白了吗?”

这下可刺中了雷横的软肋,他是街坊四邻有名的孝子。雷横虎目含泪,为了自己的老母亲,多大的屈辱他都可以忍受。

“看来你是听明白了,来,给爷我好好舔脚!”

雷横痛苦不堪,无奈受制于人,只有默默的舔起柳七的臭脚。那脚在口腔里上下翻动,雷横只觉得嘴里又咸又涩,几欲呕吐,在柳七的授意下,另外几个和雷横关系不好的衙役也上了战场,他们有的用脚玩弄雷横的阳具和睾丸,肉棍用脚趾夹住,来回折拗,弄的雷横大声叫嚷,又痛又爽。两颗又大又硬又黑的乳头也不放过,被一个衙役掐住,左右拉扯,引得雷横不住呻吟。另有两人用脚趾插在雷横嘴里,两边拉扯,以便柳七把脚后跟塞进去,雷横呜咽着,被折磨的口水乱流,痛不欲生,没过一会,几个人的大脚就和刚洗完一样干净。。。

柳七又拿出了一瓶辣椒油。“今天咱们玩点特别的。”说完他就开始往雷横的阴茎和乳头上涂抹大量的辣椒油,然后又在雷横被玩弄得硬挺的乳头上夹上乳夹。

“嗯啊~”雷横发出了一声不知道是痛还是爽的呻吟。随后柳七下令给雷都头换一个新的姿势。众人将厚重的木枷卸下,绳索也一并去除,几个大汉死死的按住挣扎的雷横,柳七把木枷上的大孔依旧套在了雷横的脖子上,然后柳七叫人把雷横的双脚枷在了原来枷手的位置,双手则是被反捆到了身后。此时的雷横上身佝偻,结实的肌肉都堆在了一起,健壮的双腿张开向内弯曲,正因如此,雷横的后庭和阳具此时正向群众敞开大门,而头和大脚被枷在一副枷板上,此时他无奈只能呼吸自己的脚臭,这个姿势可谓是又难受又侮辱人,任何人想玩弄他的阳具或者后庭都轻而易举了。

此时辣椒油的威力已经上来了,雷横嘴里不断发出哀嚎,他的阳具已经开始痛得一跳一跳。柳七知道,只要外界刺激一下,这根饱涨的阳具就会一泻千里,但他怎么可能让他这么容易就发泄出来?早有预谋的他又提出来一桶冰。。。

哇啊啊啊啊~”随着雷横一声凛冽的惨叫,那根滚烫的阳具在冰块的作用下无助地垂下了头,雷横的阳具虽然疲软了,但性欲没有丝毫的减退,失去了冰块的刺激,雷横的阳具很快就又抬起了头,随后柳七便又坏笑着再次将冰块贴了上去,如此反复,雷横只能无助地承受着这痛苦的折磨。几个月没碰女人的他现在满脑子就是想痛快的释放,欲望占据了他的大脑,神志不清雷横开始不知羞臊地扭动屁股试图用大腿根部的剐蹭刺激自己的阳具,以排解内心的欲火。

柳七自然把一切看到了眼里,他抓着雷横滚烫的大阳具问:“想射吗,求我啊。”

“我呸,奸佞小人,我雷横绝不屈服!”雷横话虽这么说,但音调都变了。

“哼,那就看你身体诚不诚实了。”说着,柳七从百宝囊里拿出了一根各有尺余长的紫檀木棍,约有寻常男子阳具二倍粗细,前端呈龟头模样,木棍四周遍布深浅不一的螺旋花纹,油渍渍透出暗光。柳七用龟头的那一端抵在雷横的谷道口。

雷横感受到鼠蹊处粗砺的质感,惊恐万分:“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了。”柳七双手一用力,“噗”的一声粗大的木棍便插入了雷横从未被侵犯的处男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雷横痛的大叫,粗暴的插入让雷横的粪门直接裂开,流出了涓涓的鲜血。“你!个!畜!生!”雷横目眦欲裂,浑身肌肉挣得镣铐叮当作响,他没想到自己居然以一个如此屈辱的方式被这无耻小人“奸污”。

“骂够了吗?给老子闭嘴吧。”柳七拿起那双刚刚扒下来雷横的布袜塞到了他的嘴里。

柳七得意地用一只手抽插着雷横的谷道,另一只手玩弄起雷横胸前的乳夹,他在乳夹上挂了两个精巧的铃铛,只要雷横一动就能发出清脆的铃声。接着,柳七又命令官差们把把雷横身上的束缚去除,重新对其捆绑了一番,柳七先是把那根木棍固定在地上,调整好角度,三四个官差先按住雷横四肢,略微抬离地面,然后用力掰开雷横两块结实的后臀,露出中央谷道,对准那木棍按将下去,只痛得雷横双目发黑,谷道处如撕裂般疼痛,不禁咬牙低声惨叫。原那紫檀木棍上涂抹了媚药油膏,让木棍可以顺畅缓缓插向雷横谷道深处。此时的雷横跪在地上,头依然戴着枷板,双手被反剪缚在柱子上,双脚缚在柱子两侧,但雷横还是傲然挺胸,身体被拇指粗的牛筋绳左缠右绕,交错的绳索将他本来发达的肌肉勒得更加鼓胀,饱满的胸肌和结实的八块腹肌经过刚刚的刑虐再加上炎炎烈日的炙烤早已流出豆大的汗珠,日光照耀着雷横诱人的古铜色肌肉,此时的他仿佛是受难的天神。

柳七等一切准备停当以后拿起雷横阳具上缚着的绳子,调整好长短之后套在了勾栏院的门把手上。过不多久,勾栏院里开门出来一个人,只听雷横闷哼一声,因为胯下卵子被细绳连着拽起,痛的他只能挺直腰身,乳头上的铃铛也“叮铃铃”地响了起来。

因为这大门只可向内开,所以每有人进出的时候时,均会收紧长绳,拉扯雷横胯下阳具,众人来回反复几次,直扯得雷横巨痛无比,不得不尽力向前挺起腰身。

“这方法甚是有趣,可以给我的当门铃了。”白秀英一边嗑瓜子一遍笑着。柳七又给雷横灌了二碗春药,在左右乳头上涂了秘制的神油,再加上本身雷横谷道吸收了木棍上面的媚药,不到半柱香工夫就看到雷横禁不住猛烈药性,满脸涨红,眼白充血,嘴巴微张,喘着粗气,烦躁地扭动着身体,他那健硕胸脯剧烈起伏,胯下巨大的生殖器又一次昂首挺立,紫胀透亮,龟头处已经顶着肚脐眼,整根阳具正颤巍巍不停抖动。

众人来回开关大门,扯得雷横一次次向前挺起腰身,而此时雷横身后插入谷道内的木棍,正恰似强奸雷横的凶器,每次挺起腰身之后都深深刺向体内,再加上各种媚药的加持和多个月没发泄的痛苦让雷横不能自持,深刺谷道的木棍正中到了雷横的阳心,让雷横频生快感,那自腰间一股股的快感直冲大脑,让雷横口中不觉大声呻吟起来。

围观的人见了大笑不己,那几个与雷横平时交恶的衙役又上前玩弄雷横胸前乳夹,此时己有些许晶亮粘液从马眼中渗出,戏耍了约莫一柱香工夫,只见雷横喘息不止,伴着“叮铃铃”的声响,雷横跨下阳具开始猛烈抖动,已是有些许白浊从中溢出,想来雷横已经受不住这般刺激,快要释放了,但柳七岂会这般容易就放过他。他命令手下取来细绳,亲自将其紧紧扎在了雷横的阳具根部,分开卵蛋,让雷横的阳具显得更为挺拔有型,但这对雷横实在是恐怖的折磨,即将喷射而出的精元就生生被堵在了狭窄的尿道内,甚至都翻起了白眼。柳七适时诱惑道:“求我啊,求我我就让你射”边说边用自己肮脏的脚趾挤弄着雷横粗长的茎身。雷横此时近乎完全失去了理智,只有男性的本能驱使着思维,听到柳七的言语,毫不犹豫说即用沙哑的声音祈求“让我射,求求你,让我射吧。”言罢还尽力挺了挺腰身。柳七见得雷横这般下贱的模样,不由得哈哈大笑,“既然雷大人如此雅致,那小人也不得不从命了”,说完就松开了捆绑阳具的细绳。“啊啊啊啊啊啊!!!”雷横阳具的束缚一解除,欲火就驱使着他大力地抽送起腰身,因为手脚都被束缚,雷横只能用谷道间的木棍获得快感,此时的雷横已经失去理智,他不顾周围人的目光,开始用力的挺直腰板再用力坐下去,他胯下的那根油亮紫红的阳具越来越大,抖动的越来越剧烈,让雷横大呼爽快,又过了半柱香,伴随着一阵舒爽的呻吟,数十道滚烫的阳精喷射而出,力度之大甚至溅到了大门的门檐上。白秀英高声喝彩:“不用手的情况下自己艹射自己还是第一次见到,这雷横果然天生贱种。”

一切羞辱终于告一段落,清醒过来的雷横想到刚刚如此的失态,自然觉得无地自容,众衙役给已经虚脱的雷横解绑,重新戴好枷锁准备把他押回大牢,此时正巧雷横的老母亲听到消息赶来,看见儿子被羞辱成如此模样,便哭起来,骂那衙役道:“你众人也是和我儿一起在衙门里出入的人,这贱人给了你们多少钱!”与雷横较好的衙役答道:“我那老娘听我说:我们本也要容情,怎知道那人非要去知县那里闹,我们也没法子。”那婆婆道:“她和县令什么关系?”衙役又低低道:“老娘,她是县令的老相好,一句话就噎住了我们,我们也左右为难。”

那白秀英也是得势不饶人,大骂道:“老咬虫!乞贫婆!你这老贱人怎敢骂我!”

婆婆道:“我骂你怎么了?你又不是郓城县知县!”

白秀英大怒,走上去一个大巴掌就把雷横老娘打个踉跄,雷横老娘刚挣扎起来,白秀英又走上去一顿乱打。这雷横本是极其孝顺了,自己受辱忍忍就能过去了,但她敢殴打自己母亲,他不由得怒从心发,双膀一用力直接挣脱了两个衙役的手,扯起枷来,望著白秀英脑盖上,一枷梢砸下去,直接把白秀英脑袋开了瓢。众人看时,白秀英早已脑浆迸流,眼珠突出,动弹不得。

这下众人哗然一片,死了人可是大事,衙役们蜂拥而上把雷横锁好了,径直压到大牢中,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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