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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M4】没有题目但是车

[db:作者] 2025-08-16 09:49 5hhhhh 4940 ℃

时间线大概在雪夜那篇几个月后,此时16尚且处于没有完全放下心的状态

——

M4A1上了床,把自己塞进被子里。M16A1从床的另一端安安静静地挪过来,像一团试图靠近冷气团的暖气团。M4A1伸手把那团暖乎乎拉近了一些——冬天刚洗完澡的时候总是会很冷的,除非你养了一只习惯在被子里缩成一团睡觉的猫——察觉到M16A1同样安安静静暖乎乎的视线。M16A1想做却不想说的时候,就会这样着着M4A1。

今天的天气和氛围的确很适合进行一场性爱,气温正好,不至于让人连被子也不敢出,也不至于让性爱中的汗水和爱液从愉快的证明变成黏糊糊令人难受的东西。也许正是因为这刚刚好的夜晚,M16A1才久违地主动向M4A1发出邀请吧。进入中年后,体力的下降让主动权更多地来到了M4A1的手中,当然,M16A1也乐于服从她善意的独裁。

但——M4A1也觉得很遗憾——M4A1轻轻止住了M16那只已经掀开她浴袍下摆,正不安分地摩挲着她大腿外侧的手。那只手察觉到了制止的意味,乖巧地停下了动作,那眼神也变成了疑问和小心翼翼的探寻。

M4A1安抚地拍了拍M16A1的手背,借此向她保证这次拒绝绝对没有更多隐瞒着的原因:“我明天上午有个很重要的会要开。明天晚上,可以吗? ”

暖气团似乎是很失落地泄成一滩帽子的模样了,但M16理解地,慢慢地又凝聚回了好好的一团。她点点头,下巴蹭在M4A1软软的发顶。

M16A1保持着这个姿势抱了M4A1一会儿,然后收回手转过身,把右手伸向床头灯。她感到M4A1从身后贴了上来,温热柔软的胸口贴着自己的背部,然后那只伸出的手被扯着袖子拉住了。

“怎么了?”M16重新平躺了回去,脑袋歪着搭在枕头上,和床头灯融成一个颜色的琥珀色眼睛看着M4。

M4A1左边胳膊支着脑袋,回视着她,右手放开了M16的衣袖改为在她手心暧昧地摩挲、划拉着,那似有非有的笑让M16觉得自己身边卧着一只慵懒的母豹。

她说:“不过……我想我们今晚可以用手,要试试吗?”

M16A1惊讶地眨了眨眼,M4A1正用一种玩味中带有一丝淘气的眼神看着自己,柔顺的黑色长发轻软地淋在半裸的肩头和脖颈上——她的爱人今晚似乎玩兴大发,豹子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缠着她的手臂,她想抓住它,它却像一条贪玩的蛇一样从掌心里滑走了。

M4A1先起了身,M16A1也后知后觉地从被子里钻出来了,然后略显局促地跪坐在M4A1身前,双手搭在膝上。这样的严谨来源于一种不知所措的紧张,就像一位面前摆了一把肋差的新晋武士一样。她们当然并不是第一次玩这样的游戏,实际上,她们在年轻时便把学习新玩法并将其付诸实践作为居家爱情中的重要一环。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们之间的情事逐渐从好奇的探索变成了自然而愉快的习惯,就像从需求变为了陪伴。她们早已习惯了普通的纳入式,M4A1会在M16A1喘息着进入最后的冲刺时用双腿缠紧她的腰肢,而M16A1会在M4A1临界时自觉地伏下身去,以自己的肩膀充当她高潮时紧紧攀附的礁石。因此由爱人帮助自己手淫,于此时的M16A1而言是一个相当新奇的体验,她夸张地觉得自己比在她们的第一次那时候还要紧张。

M16A1的紧张不安几乎肉眼可见,M4A1觉得她相当可爱,她让M16A1坐在床边。M16A1想,可是我想看着你。但她还是照做了。M16A1在床边坐好,两只脚掌刚好能平贴于光滑的木地板上,有些凉。白色浴袍因坐姿而驯顺地垂在小腿肚旁,露出脚踝。

M4A1侧坐在M16A1的身后,从身后贴近了她高而窄的肩背。温热的吐息一打在M16A1的右肩上,M4A1便感到身前人全身都兴奋起来了,平日控制得很好的威士忌味信息素泛开在微凉的空气中,丝丝缕缕。

M4A1将手探入了M16A1浴袍的衣襟,指尖若即脱离地游走过她的锁骨、乳首、腰腹,轻软得好像一片晃晃悠悠落在鸟巢里的羽毛,又像她的头发扫过她身体的湖面。她知道她喜欢这样。童年时缺少关爱的经历让M16A1倾向于在性爱中寻求轻柔的爱抚,而出身于一个不错的家庭,并一直受到姐姐的照顾的M4A1则相反。M4A1偶尔会渴望粗暴的性爱,比如在为M16A1口交时,后者把手指插进她的头发里,扣着她的后脑勺直接在她嘴里抽插的动作,以及易感期来临,M16A1略显强硬地将精液射入自己体内时,那浑浊粗重得仿佛带有热甘蔗酒和海员制服气味的喘息。那喘息几乎使得M4A1产生自己即将受孕的错觉,她惊慌而欢欣地颤抖如暴雨中的棕榈叶,和M16A1一同达到高潮。不过这很少见,M16A1总是在隐忍着自己属于Alpha的易怒和急躁的那一面。M4A1感受着掌心中爱人身体的轻颤,吻了吻她的耳廓:总有一天她会向她提起这个。

隐隐约约却又不容忽视的刺激已让M16A1的下身起了反应,而Omega却似乎是刻意地忽视了那已扬起头握起矛的卫兵,只是在它周边的辖地里不紧不慢地踱着步,留它一人孤零零地在那儿。M4A1的手从小腹绕过鼓起的小山岗下行,拨开浴袍下摆探到M16的大腿内侧时,惊然发现那处已有了些潮意——她勾了勾嘴角,她还从未想到过她的Alpha竟有这么敏感,或者说,她的Alpha竟对她有这么敏感。

M16A1显然已经耐不住了,撑在床沿的右手抚上M4A1的手背,带着她的手探向自己那已撑起一处布料的挺立的欲望,而M4A1摆脱了她只是松松地抓着的手,像一只捉不到的小动物似的,改用双手解开M16浴袍腰部的系带。衣物因重力滑落,性器和大面积的肌肤陡然裸露在空气中,M16A1被温差激得发出了一声嘶的气音——还没完,M4A1拂开M16的刘海,将系带覆于她的眼上,然后在后脑迅速地打了个结。

"……M4? ”

“嗯?”M4A1似乎在她身后轻笑了一下,“偶尔也要试试新东西嘛。”

明明是被蒙住了眼睛,但却是像被反绑住双手一般不敢动弹。像局促不安地在原地转圈圈的大狗狗一样。M4忍不住想。

M4A1与M16A1刚订婚的时候,M4A1给她姐姐打了个视频电话。AR15当时正躺在沙发上玩手机,M4A1从手机屏幕里看到姐姐那颗粉红色的脑袋和她公寓里布艺沙发的扶手。AR15似乎是毫不在乎地问她怎么了(其实每次M4A1给她打电话都能在十秒内接通),头懒洋洋地靠在沙发扶手上。M4A1说,我快结婚了。

然后她看到通话视野中一阵天旋地转,好一会儿AR15才又一次出现在了屏幕中——她姐姐好像从沙发上翻倒去了。

接着到她们结婚那天,AR15喝了个大醉,爬到酒店外的棕榈树上,试图给彗星打电话,其通话内容大概是在哭诉自己的妹妹居然“和一个我不认识的人结婚了”,以及抱怨树下的人好吵。她们共同的朋友丹德莱(虽然AR15一直极力否认她和丹德菜之间存在某种关系)一边对树上的AR15开着“天啊别让那家伙把你氰化了”的一类玩笑,一边横着手机录像。

M16A1看着AR15一口气能爬那么高,而且西装还穿得整整齐齐的,问M4A1:“她怎么做到的?”声音里似乎有些羡慕。

M4A1无奈地回答:“她从小就擅长这个,喜欢到高处去。”

总而言之,AR15那晚很伤心,非常伤心,最后开始把下巴当成自己的嘴把酒灌下去,M16A1很理解她,要是她有一个M4A1这样的妹妹,妹妹结婚时她也会这么难过的。

之后AR15对M4A1说,那时她更多的是担心M16A1之后会欺负M4。

嗯……你知道,那时候我还一点也不了解她,而且,她长得又那么……人高马大的。AR15有些含糊不清地说,从纸盒里拣起一片披萨塞进嘴里,耸耸肩。我当然会担心她欺负你。

AR15显然多虑了。M4A1将脑袋搭在M16A1的肩膀上,听着爱人带着颤抖的呼吸声,想。现在明明就像是我在欺负她嘛。这样想着,M4A1的手终于肯下移,最后握住了M16A1被冷落多时的性器。

因被夺去了视觉而对一切刺激失去了防备的M16A1被这一握激起了一声闷哼,腰腹也小小绷直了一瞬间,紧接着着又松挎、蜷缩了起来——M4A1开始动了。

柔软的手指圈绕住柱身,模拟着性爱的方式上套弄着,贴合着柱身摩擦的手掌带来另一处稍显柔和的刺激。性器高昂的头部憋红了脸般地吐出了些许透明的腺液,刺激性的气味混合着威士忌与雪松的味道,使M16A1几乎要认为她们正在雪中一座松木屋的地板上滚作一团,炉火劈啪作响,桌上的威士忌反射着火焰忽明忽暗的光。

M4A1用拇指刮去腺液,涂抹在柱身上作为润滑, 这样的动作使她的指腹短时内刺激到了马眼、冠头和和柱身,M16A1舒服得吐出一声叹息,几乎要交待在这儿。

套弄的速度逐逐加快了,握着性器的右手也收紧了一些。M16A1撑在床沿的左手揪紧床单,手背上因此凸起的骨头在床头灯下深浅不一,像紧绷的山脊。每每M4A1揉弄过她的敏感带,她的左手都会一点一点向后探寻,直到碰到M4A1的手。M16A1将手心放在她的手背上,找到了契合的位置,同她十指相扣,黑暗中的人找到了一处足以支撑自己的桅杆。

两人的动作使得本就扎得不紧的浴巾系带松挎下来,堪堪挂在M16A1的右耳和鼻梁上,右眼仍被遮住,而左眼重新裸露出,却仍因在忍受着剧烈的快感而没有睁开。汗水沿额头和脖颈流下,无声地融进洁白的布料里,被体温侵暖的空气里只剩下衣料的摩擦声和M16低沉隐忍的喘息。M4A1能清楚地感觉到M16A1揪着床单的动作越来越紧了,那从向前弓曲着到向后虚靠在M4A1身上的肩膀,无疑彰示着身前人对快感从不安的抵抗到全身心接纳的全过程。

令人头晕目眩的循环仍在继续,间或夹杂着几次抚慰意味的亲吻。M4A1的抚摸让M16A1感到世界都在融化,那扑打在耳畔的温热的

母兽气息使她情迷意乱。她几乎耗尽了她全部的意志力来抵抗这致命的诱惑,好让自己不转过身去把M4A1压制在床上,扯开她的浴袍,跪在她的双腿之间将自己尽数送入她温暖柔软的身体内部。MI6A1爱极了自己失控时,M4A1那双带有些许慌乱,却仍极尽包容和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头发的手。

手中的灼热突然跳了两跳,M4A1明白这是她到达临界点的标志。她的手先停了一瞬间,手指卡在性器的根部——M16A1倒吸了口气——接着以比刚才更迅速也更彻底的动作将M16送上了高潮,M16全身紧绷着射了精,无法抑制的愉悦的呻吟随着精液断断续续的喷射而自胸腔中泄出。

晦暗的乳白色液体溅射在浴袍上、M16A1紧绷着显出青色血管的足背上,没有力气被送离的那一部分则沿着冠头和柱身滑下,经过M4A1的指尖,最终滴落在光滑的木制地板,在床头灯的昏黄灯光下显得色情异常。M16A1睁开眼看着眼前狼狈的场面,脑袋被高潮洗刷得一片空白,唯一留下的念头是幸好整个过程中她不是在被蒙着眼就是在自己闭着眼,不然她定能从眼角看见自己从面颊烧上耳尖的那发烫的红。

不应期的空虚感漫上了她,但相比于M4A1出差时她自行用手解决的时候,这一次更多的是一种欢欣的疲惫。她向后靠在M4A1的身上,而M4A1也好好地接住了她。M4A1—边探身清理那一片狼藉,一边问她,比之前用嘴的时候去得更快一些,是比起嘴更喜欢用手吗?

不,不,没那个意思。只不过用嘴——M16A1没有继续说下去了,闭了闭眼睛,扯下眼前的浴袍系带,转过脑袋向M4A1索吻。她们接了吻,M16A1的指腹摩挲着M4A1后脑的头发,M4A1的虎牙咬在M16A1的唇上,接着是舌头上——有点儿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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