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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娘人妻被骗到缅北后牲畜般的悲惨遭遇【2018】,2

[db:作者] 2025-08-16 09:50 5hhhhh 6460 ℃

“内射!你!你!我——我会怀孕的……我……怀……怀孕……”

“这个啊,打胎的钱你要自己赚,你要努力工作。”

接客,不停地接客,似乎永无止境。这一批的新女生们,已经在肉棒与酷刑的淫威下,渐渐接受了现实。朱渐苒只是时常思念自己的老公,而姚夕颜已经精神恍惚。第二个月月中,那个及臀长发的女生逃跑被抓,让电椅电了个大小便失禁,被转卖到代孕园区。姚夕颜知道了后,平淡地说:“也许,等待哪个老板看中,赎我做小老婆,就是我以后的人生了。”

朱渐苒安慰她:“至少‘川姐’、‘梅妹妹’她们,都还在啊,再说了,我到时候肯定会被赎出去的,我会也把你捞出去。”姚夕颜一声都没有吭,她这次的月经没有来,心情很差。

作为园区里唯一的猫娘,朱渐苒是受尽了骚扰,客人、高管、狗腿,三番五次地找她寻欢,有时她要同时应对四根肉棒,即小穴一根、嘴里一根、两手各一根,活像AV中的女演员,但因此也赚得了一些好处。园区里的东西很贵,价格基本都有外面的几倍,少的有两倍,多的则达到了五六倍,她是这里成百上千名被拐骗来的男女猪仔中,少有的能经常买很多东西的。

虽然感觉有些对不起老公,但为了这个可怜的闺蜜,朱渐苒还是抛下廉耻,迎合那些该死的人渣。她们的通讯设备自入园第一天,就被没收了,她自然也不能靠观赏朱毅然的照片来排解消苦闷,她时常想,至少这个老公,还有自己搔首弄姿的录像可以看,比她们幸福多了。特别联想到是寝室中新来的女孩,仅有14岁,处女膜都是客户的肉棒捅破的。

然而这种平静的日子,在第二个月月末时结束了,一种白色粉末送到她们的面前,要她们用吸管吸下。朱渐苒马上就想到了“毒品”,这种一旦沾染上就万劫不复的东西,作为少有的有自信站在高管面前的猪仔,她挡在寝室室友的身前反对道:“不行,我们的业绩并没有下降,用这种东西,只会影响我们的工作效率,从而降低业绩。”

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处,朱渐苒被当着上百个女猪仔的面,强迫着吸下了那些粉末。她只能苦中作乐地想,至少惩罚不是“噶腰子”和“水牢”。就像是所有吸毒的人一样,最开始的一两次,她一开始只感到恶心和反胃,可逐渐,她就控制不住自己,求早已接受现实的姚夕颜分自己一些,后来,她们就经常一起吸食这些东西了。

在毒品与媚药的侵蚀下,第四个月到了,和园区内的许多妓女一样,朱渐苒和姚夕颜的乳房肿起了一大圈,并可以分泌奶水。对于这种病态的变化,朱渐苒心中毫无波澜,因为这种局面的罪魁祸首“空孕催乳素”早已在世上泛滥了,况且马上就要到打药的时间了,大约很快就能回家了。她很担心姚夕颜,这个闺蜜现在有些疯疯癫癫的,会在无人的时候自说自话,不知是不是媚黑少妇的失踪刺激到了她。

“80万?啊?”

“或者你叫三个女生过来,我们就放你回去,机票钱我们出,你只需要把人叫过来。”

一边是不切实际的赎金,一边是为虎作伥的帮凶,朱渐苒自然是无法接受。半个月又过去了,她们几乎遗忘了那个乳房上纹着“黑桃Q”的少妇,高管们似乎也忘记了朱渐苒这个园区中唯一的猫娘。朱渐苒着急了,因为打药的原定日期已经过了,她的身体机能会逐渐出现问题;而那些只知道赌博和玩女人的高管没有任何下文,大约都没通知过自己的老公。

“渐苒,那个姓万的也找我说了这类的事,似乎是因为我们是主仆,可是,我们家里哪拿得出那么多钱……”

“但要拉别的人下水,我不能接受。”

那时姚夕颜没有接话,她吸了些白粉,随后把吸管递给了朱渐苒,朱渐苒也麻利地享用了这些粉末,想起了女生们对她可以回家一事的羡慕神色。周围的其他女生,不是在自慰,就也是在吸粉,现在这种白粉已经融入了她们的生活,成为了释放压力、逃避现实的“精神食粮”。它很昂贵,她们不得不更加卖力地含吃男人的肉棒,无论是用嘴巴,还是阴穴。

第五个半月的时候,朱渐苒还被关在园区中,因为长时间得不到改造人的药物,她的精神状态已经差到了极致,进入了形似吸毒过量的行尸走肉般的状态。这个园区里的新星,如今接待一个客人都费劲,大家都说她可能马上就要死了。朱渐苒想着也是,如果再不把她放回去,就确实如此了。现在轮到姚夕颜照顾朱渐苒了,她叫朱渐苒不要多想,工作她来抗。

“小夕颜,我好想再看一眼我的傻主人……虽然他笨,又好色……可能现在还在拿着那半年前的录像打飞机呢……”

“我们失踪了这么久,他肯定会报警的,我们肯定能回去的,只要戒掉毒……”

情形凄凉,可另外6个室友,乃至这里的千百个猪仔,也是同样的状态,思念着家人,渴望被回国。隔壁寝室有一个来了三年的女生,她电椅坐多了,现在经常漏尿。虽然已经认命,放弃反抗,可在谈到国内时,无论好事还是坏事,却还是喜欢补上一句“至少华埼不会把我们装在猪圈里”。据她说,和她同一批来的人都死了,无论是男的还是女的,她是最后活下来的。

第七个月,朱渐苒连走路都费劲了,她感觉自己的生命力正在严重消散,其他的猪仔见了,都吓得躲到了一边。她时常和客人说,自己现在就是一个老猫了,再过一个月,她就要摇不动尾巴了。绝大多数时候,客人们都是表示惋惜,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毕竟她连用小穴夹紧肉棒的基本功都不常用了,没有人愿意在一个“老太婆”的身上花钱。

终于有一天,狗腿跟她说了特殊的话:“明天早上你不要上班了,老板要和你好好谈谈。”

“他……呵……”

朱渐苒将此事告知了姚夕颜,姚夕颜有些欣喜,但看着忧虑的朱渐苒,情绪又低落了下来。朱渐苒招呼了所有的室友,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不相信他们,如果他真的要把我放回去,肯定早就通知我老公了。价格太高可以谈判,再怎么样也能拿几万块钱,可他们现在没有任何动静,我觉得明天就是我的死期了,你们一定要好好活下去,离开这——”

“渐苒姐!你不要再说了!”那个14岁的小女孩一把抱住了朱渐苒,失声痛哭。“你啊……平时少吸点,至少能多撑一段时间,多吃点饭,是他们欠我们的……”朱渐苒轻抚着她的脑袋,说话声也越来越轻。

“不要太悲观了吧,相信……相信万有引力,使劲想着回家……就一定能回家的!”寝室里最新的人说,她一个刚成年的少女,是从别的园区买来的,用以代替失踪的媚黑少妇。朱渐苒笑着点了点头。

在这如同告别会的时光中,其他的“老人”一言未发。这些与同期朱渐苒被拐骗来的女生,已经精神萎靡,对未来失去了信心。短发软妹早就失去了原有的活力,卷发女郎的头发几乎重新顺直,眼镜娘的眼镜镜架已经变形。最后,寝室里第一个坐电椅的“先驱”,她们中学历最高的“人才”,手臂上有玫瑰纹身的女研究生,叹了口气,说:

“不要多想了,睡觉吧。”

最后吸了次白粉,她们就上床睡觉了,临睡前,姚夕颜在朱渐苒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小声地说了句:“对不起。”

“猫娘小姐,经过慎重的考虑,我决定无条件释放你,这是本着人道主义精神做出的决定。这阵子我们太忙,忘记通知你的家属,导致你的身体拖出了问题,现在你的情况已经不太乐观了,我们也不想把事情闹得很大……”

朱渐苒冷冷地看着这个坐在沙发上的中年男人,一句话也没说。男人也看出了她的不屑,笑着停下了演讲,直言道:“我们先去拿你的东西,好吧?怎么样?不说话,就当默许咯。你马上就可以回家了,开心点。”

在几个狗腿的看守下,朱渐苒被老板领进了一个宽敞明亮的地下室,这里有着许多的铁架和铁钩,偏中心的位置还有一块带血的大木桩。朱渐苒叹了口气,说:“想杀我直说就好,不必这样大费周章……”老板拍了拍手,狗腿们就扒光了朱渐苒的衣裤鞋袜,把她的脑袋按在了木桩上,并把淡紫的长发缕离脖子。在砍刀落下前,这个猫娘流下了眼泪。

“处理好她的身体,我要吃‘烤全猫’。”

睁眼的脑袋被晾在地上,鲜红的血液任流进下水道,这具猫娘无头尸被丢进水槽中,用滚烫的开水浇遍全身。老板就杵在一边,享受这清理美女死尸的过程。手下开始为这个无头猫娘刮毛,尽管就像是所有讲究的女人一样,其本身就没有什么体毛,因此他很快就处理到了那根猫尾巴上,这是全身唯一一处有许多毛发的地方,它和其主人的头发一样,都是淡紫色的。

在这条细长的尾巴被刮得如身体一样白嫩后,这具名为朱渐苒的猫娘被铁钩穿刺,刻意地挂在了铁架上。接着,她的上身被开膛破肚,从那对巨乳的“乳沟”中一路切到连接小穴的阴阜,里面的内脏流了一桶,剩下的也细致地刮了下来,除了子宫,其他的会喂给园区里养的狼狗。早在昨天商讨吃法时,老板就着重提到过,他们是文明人,应该离这些脏兮兮的部分远一些。

最后,这张猫娘的尸身被刮得干干净净,露出条条白色的肋骨,就可以将其转移出去了。现在不是猪仔们的放风时间,不用担心影响不好。抬着这张与人无异的食材,这些手下只是略微的不适,尽管他们的肉棒,都在这食材生前时的小穴中出入过。看着那双储存了奶水的巨乳,在长了尾巴的女体上晃荡,老板的脸上还露出了一丝惋惜的情绪。

在园区角落的野地,厨师为其里里外外涂抹了调料,甚至还把调料填进小穴中,将手指钻进穴里反复抹匀,现在这个无头猫娘从双乳到双脚,都盖上了一层赤色的粘稠纱衣。他们来到一旁的砖砌深坑前,这是昨日猪仔们挖建的烹饪工具。铺下炭火,放上一盆沸水,将猫娘以“M”字开腿用麻绳绑好,塞回子宫,呈于铁网,用简易升降机置在水盆顶部,最后用帘布和钢板封顶,就大功告成了。

“干得好,这个月你们的工资不止3000了,现在去看看水牢吧。”

打发了手下,老板独自坐在了这个烤炉的旁边,悠闲地翘起了腿。对于他而言,生活自然是惬意,不用他辛苦操劳,猪仔们会自动为他生钱。他伸了个懒腰,打开了自己的高档平板电脑,再次点进了那个虐杀女性的视频,只见一个巨乳纹着媚黑印记“黑桃Q”的华埼少妇,被四仰八叉地绑在挖掘机的机械臂上,脑袋被迫仰天,而小穴下就是削尖的钢棍。

对于这个曾在自己园区中奉献的巨乳艳妇,老板没有表露出丝毫的怜悯,倒不是因为她是一个小穴痴迷黑人肉棒的便器女,而是因为她是趁机逃跑,又被其他园区的猎人抓走的。机械咯咯作响,少妇泣不成声,机械臂猛地往下一摁,钢棍就从小陷的淫穴穿到了娇嫩的红嘴,鲜血从穴与嘴两处涌出,两只浑圆的大乳房也抖动了起来,陆续喷射了不少母乳,其中印着黑桃标志的那只乳房喷得最多。

“下一次就试试穿着烤。”

中午时,“烤猫娘”被抬了出来,彼时的无头猫娘已经化为了暗红色的软肉,一些肉片从白色的肋骨上脱落,与破开的肚子一齐,露出了大片中空的内部。尽管烤肉呈现着“M”开腿的“妓女状”,在场的人还是被那浓烈的肉香,惹得频频咽下唾沫。老板撕下了腰部上的一片肉,享受地品尝了起来,霎时双眼冒光,又连着奶头地割下了半只左乳,细细地咀嚼这带着肉疙瘩的大块肥肉。

“大小姐,来试吃一下我们刚做的烤肉?”

姚夕颜完全是被架在小木桌前的,她浑身发颤,泪流满面,面前的餐盘里有一块摆放完整的子宫。她不住地手抖,老板给她递来的筷子也被落在了地上。她满含泪水的眼睛不时瞥向一边,因为长着朱渐苒脸蛋的猫耳脑袋,正在那儿用无神的双眼望着这里;一旁还有“M”大开腿的“烤人”,这“烤人”肋骨外露,左乳房完全消失,只剩下了右乳房,屁股下还延伸着长尾巴。

“怎么了呢,不吃吗?”

这个灰头发的旗袍姑娘顿时抱头大哭,似乎比她刚被拐骗来时还要崩溃,老板则开怀大笑,命人把餐食往姑娘的嘴里送,并压住她的下颚和头皮,防止她吐出。这个名为“姚夕颜”的女猪仔,就这样一块块咽下了她最信任的同伴的子宫,将这一部分的闺蜜融合在了自己的身体里。接着,老板把她关在了一间单独的禁闭室,和自己的高管们享用了这道宴席。

松软嫩滑,猪肉口感,就是味道偏咸,男人们赞不绝口,大快朵颐。猫娘的右乳房也很快移除了,原本高耸的胸膛彻底平坦,并如被吃干抹净的肚皮一样,露出底下的骨头。现在,这具“烤全猫”的正面,被男人们一条条地切下女肉,白色的骨架如解剖图般暴露在空气中,从双臂臂骨、双腿腿骨,到阴阜的胯骨,全都赤裸地枕在背面的肉身上。男人们给猫娘翻了面,继续裁着这香气扑鼻的女肉。

而此时,这具烤肉曾经的爱人,朱毅然,只是在家里焦急地等待着警察的消息,他完全不曾想到,心爱的猫娘老婆正在被人争抢着屁股上的肉。这些园区的高层,一刀刀地割着,那曾经在他们肉棒前摇曳的美臀;甚至老板还短暂地把猫娘翻回,将那陷黑皱的熟嫩小穴,从女阴上切下来。他毫不犹豫地把这块腥咸的“鲍鱼”塞进嘴里,令这被数百根肉棒插操过的淫荡女穴,糜烂在他的牙尖中。

“大小姐,猫耳娘仆人的子宫好吃吗?要不要帮我们叫三个女的过来?”

吃饱喝足后,老板来到了那间独立的禁闭室,彼时的姚夕颜还蜷缩在角落里哭泣。见女孩不理他,老板瞥了眼手下怀里的MA步枪,连踹在这个铁栏杆上。他说:“你没有谈判的筹码,你看到了我们吃人,你是不可能再回寝室的,要么顺从我们,叫人过来,替你的工作,然后你离开,要么现在被我们搞死。”

“你杀了我最好的朋友!你们这些人渣!”

还在嘴硬,于是老板亲自用电棍把她揍了一顿,这个漂亮的巨乳旗袍女郎惨叫连连,吊带黑丝的漂亮双腿直蹬了起来。“叫不叫人?”老板问,但姚夕颜不回答,还大声乱喊。老板便把她打到不再敢出声,才继续说:“我们将永远存在,永远都不会有H-6K把我们炸上天的,早点放弃吧。妈的,两天没打女人了呢,臭婊子。”

姚夕颜只顾得哭,老板就叫了几个手下来,把她按在地上,扒开她两条吊带黑丝腿。“哭?该哭的是你的骚逼。”一边说着,老板一边掀开旗袍,扯开那条淫荡的蕾丝内裤,抠了把里面的棕色小穴。“跟你的阴蒂说再见吧。”老板掐住了这阴唇中的肉豆,用一把匕首硬将其割了下来,姚夕颜疼得身体发颤,鬼哭狼嚎。

“把她的嘴打开。”

手下们不再按住姚夕颜的腿,改为掰开她的嘴,这两条黑丝腿便顿时弹了起来,不断踢踹,她饱受肉棒插操的小穴现在也流出了鲜血,如月经一样止不住地往阴唇外流。“来,有好吃的呢。”老板微笑着,把那割下来的小肉豆,丢进了这个吮吸过无数肉棒的小嘴里。手下们立即将其锁上,直到看见这个女孩的喉咙吞咽了,老板才让他们停下。

失去阴蒂的姚夕颜在地上打滚,她时而并起吊袜带的大腿,时而又猛地向两侧敞开,控诉般地呈出血淋淋的小穴,可惜在场的男人们并不打算用肉棒满足这陷空虚的女阴。她几乎哭不出声了,只是撒性子般发出痛苦的呻吟。老板看了看还绑在她黑丝脚上的高跟凉鞋,随意地踹了一脚,心平气和地说:“怎么样?愿意叫人吗?”

“叫……叫……”

老板命人取了她的包,将手机插上移动电源后递给她,等待了一会儿后,这个许久没有使用的手机开机了。“别想耍花招,我们看着呢。”老板贴在她的耳边提醒道,她浑身发抖。在老板的指挥下,她向通讯录里的高中同学发出了邀约,请这些女生来泰国玩,说自己在这边过得很好,随亲戚做着小生意,需要一些帮忙的漂亮女孩。

“真的吗?可是我还在大学里呢。”

“太远了,国外也不安全。”

“你不会是被骗过去了吧,需要我报警吗。”

几个小时后,姚夕颜得到的都是这类拒绝的回话,当老板有些恼火地通知她,这些“母狗”竟然一个都没上当时,姚夕颜破涕为笑了。尽管自己被残害,回不去了,还被逼着做了伥鬼,可至少没有人上钩。为此,老板又扇了这个黑丝旗袍女郎几个耳光,还脱了她的胸罩,狠揪了一把她的双乳,让里面的药催奶水淫荡地喷射了出来,姚夕颜疼中带爽。

“好啊!我这边正愁得不到发展,主管老摸我的屁股,当Coser也被人骂是婊子,我都不知该怎么跟男朋友诉苦……”

看到这句话时,姚夕颜是愣住的,老板喜笑颜开,抢过她的手机。“不要啊!”她急得无视了下体的疼痛,想要冲撞老板,可看守的电棍却先揍了上来。老板嘲笑她道:“在这里有什么不好的?你们女人不就是喜欢吃鸡巴吗?你们喜欢自我阉割,把自己搞得瘦弱不堪,男人一拳就倒,就应该付出点代价。对了,刚才又有一条母狗答应了,哈哈。”

在寝室室友的眼中,朱渐苒与姚夕颜彻底人间蒸发了。但谁也没有觉得她们是被放走了,即使是在刚吸下白粉时,偶尔出现的那么一小阵子幻觉中,这个猫娘和她的女主人都是在向他们求救。“死了也好,早点解脱。”那个女研究生时常这样说,这样的负能量自然是引起了大家的不满,可现实就是如此残酷,谁也反驳不了。

在这一个月中,姚夕颜一直被关在这间独立的禁闭室内,几乎要精神失常,至少来操她的客人和狗腿,经常能听到她在跟空气说话,或者莫名其妙的大笑。失去了阴蒂后,姚夕颜更是难以激起自己的淫欲了,无法通过肉棒或自慰释放压力,客人们的轮奸都满足不了她。她只能不停地索求白粉,至少吸过毒后的那一小段时间里,她会以为自己登上了天堂。

“来,大小姐,给你看个视频。”

一天,老板带来了自己的平板电脑,在铁栏杆外用最大音量播放了一个视频,姚夕颜流出了眼泪,老板则哈哈大笑。屏幕里,两个年轻艳丽的女生正在遭受轮奸,不断发出她熟悉的声音。她们一个穿着肉丝的裤袜,一个下身赤裸,大约是刚到时惨遭强暴的。四只美形的大乳房在被肆意蹂躏,两陷干净的小穴也在遭受肉棒污染,她不忍再看,尖叫着甩起了凌乱的灰色长发。

“她们回不去啦,都是拜你所赐,她们回不去啦!要一辈子在这里卖淫和吸毒了!你很高兴吧?虽然你没有达到三个人的预期目标,但我还是打算把你放回去……”

视频还在播放,同学们的惨叫声一遍遍刺进她的耳膜,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这两个女生都是高考落榜的贫苦人,早早出门打工,一个大方开朗,交到了有钱的男朋友,终于能玩上自己喜欢的Cosplay,一个内向寡言,在社会中挣扎,听说一直打着零工。男人们不仅用肉棒粗鲁插操着她们的小穴,还强迫她们吸下了白粉,要不了几次,她们就会彻底染上毒瘾。

“并且,我还大发慈悲,你可以带一个寝室室友回去,只能带一个,你看看挑谁比较好。”

至少,还能带一个离开。那些同病相怜的室友一个一个地出现在姚夕颜的眼前:因家暴渴求被爱,而遭到网骗的14岁女孩;逃避包办婚姻,在外求助时被卖的刚成年少女;网恋奔现,让人引诱偷渡的短发软妹;遭恶人盯上,轮奸后卖到此地的眼镜娘;为抚养前夫的孩子,求职时遭拐的卷发女郎;被情敌坑害,强绑到这里的女研究生……

选择谁呢?似乎哪一个人都相当可怜,她们一起睡觉,一起吸毒,有时还会一起被肉棒插操小穴。姚夕颜还想起了以前的人,及臀长发的少女、巨乳上有着“黑桃Q”的少妇。前者整日生活在极度恐惧中,看到国内的客人就求救,可每次都被电棍打得半死,最后被卖到了代孕园区;后者则平淡地接受一切,仿佛生活对她而言没有什么变化,结果在某一天中下落不明。

“我……我……”

姚夕颜很犹豫,似乎无论怎么选,对他人都不公平。她还想到了刚被诱骗来时,一起被开苞的那个大胸辣妹,不过因为不在同一个寝室,交集不深。后来看到她时,基本上是她端着餐盘,去电诈办公室的时候,但看那内衣丝袜的装扮,又不太像是在搞电诈。后来听朱渐苒说,她被分在了男女混住的寝室,成为了某个诈骗高手的奖品,有一次吸了太多粉,在回家的幻觉中坠楼身亡。

“渐苒……渐苒……我只想带你……”姚夕颜抹了把眼角的泪水,猫娘闺蜜的身姿不断浮现在她的眼前,但她非常清楚,这个人死了。反复深呼吸过后,她最终说:“我……我不带人走,我要独自回去。”

那老板没有理她,仍然在和狗腿聊天,于是她又大声说:“我不带人走,我要自己一个人回去!”

“回去?吸嗨了吧你臭婊子!以为骗来了两个母狗同学就结束了?五个都没辙,哈哈。你知道的太多,已经被我卖到下一个园区了,下午就会有车送你滚蛋,准备你的新生吧,女猪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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