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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娘人妻被骗到缅北后牲畜般的悲惨遭遇【2018】,1

[db:作者] 2025-08-16 09:50 5hhhhh 4640 ℃

朱渐苒,朱毅然没有领证的妻子,是一个使用时间受限的女性改造人——猫娘,而不是普通人类。即使其几乎不会日语,国籍也仍然是日本。那天,当朱毅然向她告白的时候,她的第一反应是嘲讽:“啊?是没有女人看上你吗?竟然要找女仆做女朋友,我想你也是够可悲的,真不愧是你呢,朱毅然。”

“改造人又怎么了,我喜欢的是你的灵魂,又不是你的身体。”

然后朱毅然就强吻了她,朱渐苒大脑一片空白,脸颊猛地涨红。尽管主人是一个品行优良、才貌兼具的好男人,有过一些好感,可作为一个只能陪伴主人十几年的猫娘,她从不认为自己能得到幸福。在朱毅然终于放开时,她捏着自己淡紫色的长发,小声说:“我没办法给你生孩子啊,你父母不是很想要……”

“这又如何,你也不能陪伴我到老,至少在当下,我喜欢的是你。”

“那……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接、接、接受了,哼……”

于是,她就成为了朱毅然的女朋友,每当一起出门时,只要有机会,这个主人总是会兴奋地向别人介绍她女友的身份。“猫娘?女友?”那些人总会表现得比较吃惊,因为朱毅然并不像一个渣男,而跟改造人过日子是没有结果的。几个月后,朱渐苒受到了更大的“惊吓”,朱毅然向她求婚了,她没法拒绝,他们便以夫妻相称。

一切似乎都有些太顺利了,在这一年来的婚后生活中,朱毅然对朱渐苒热情不减,仍然像当初热恋时一样,保持着最好的态度。这是一场梦吗?朱渐苒经常这样问自己,她感觉自己从没有这样痛恨过自己的猫娘身份,因为在35岁的生日那天,她会被那家改造人的研发公司回收,彻底与主人拆散。

“还在照镜子呢?哎呀,领这么低的吊带裙,沟漏得那么深,你可是有夫之妇啊,我知道你们猫娘是漂亮,个个都是魔鬼身材,但……”

一双松软的重物压到自己的身后,朱渐苒眨了眨眼,从回忆中回过神来。这个灰色长发的女孩是姚夕颜,她的闺蜜,一个曾被渣男伤害过的普通人类。一样是21岁的她,天天怨声载道,总是说猫娘得到幸福了,自己还没人要,而朱渐苒问她怎么不去正眼看看她大学里的追求者,她就会说那些人只是觊觎自己的美色,不是好东西。

“不,是毅然找我要那种照片。”

“又要对着你的照片打飞机?可真是恩爱呢,不像我……”

朱渐苒鄙夷地看着镜里的姚夕颜,而姚夕颜笑靥如花。“老婆,发个视频呗,我想你了,想对着你打飞机。”一想到自家老公那流氓般的发言,朱渐苒就尴尬地想挖个地洞躲起来,她这才刚到泰国曼谷,正是旅游的第一天,家里男人就按耐不住了。可作为从初中起就陪伴着他的猫娘女仆,现在的妻子,朱渐苒又不好拒绝他。

把姚夕颜轰走,朱渐苒对着镜子打开手机的录像功能,干巴巴地念起了台词:“呀,想要老公的操呢,呀,老公干得我好舒服,呀,舒服呀。”

然而出门时,朱渐苒还是换上了那套普通的衣装,白色小T恤、蓝色热裤。穿连衣裙的姚夕颜见了很惊讶,问她为什么要换衣服,她答自己老公很喜欢那种吊带裙,不想给除了老公以外的男人看,尤其是男模餐厅的那些“不守夫道”的妖艳贱货——这是姚夕颜心心念念的地方,求了她半天才去的。

姚夕颜落寞地嘟起了嘴,她决定捉弄一下这个纯情的姑娘来要挽回面。刚到酒店的电梯前时,她大声说:“你屁股上有个洞!”

朱渐苒的猫尾巴霎时立了起来:“啊?哪?”

“就在那里!”

“那里是哪里呀!”

“就在那里啦!”

彼时的猫娘终于顾不得淑女形象了,在这个摄像头云集的公共场合,慌张地摸起了自己的屁股,那条几乎够到她脑袋的尾巴还在疯狂摆动:“那里是哪里?快告诉我,告诉我!告诉我呀!”然而姚夕颜还是那样的说法,猫娘急得脸都红了,甚至还骂了出来,从“你这个贱人!”,到“贱人中的贱人”、“狗逼中的狗逼”。

“好啦好啦,我指的是你尾巴伸出来的那个洞啦,逗你的。”

“操你妈。”

那家男模餐厅,是她们此次曼谷之行的第一个节点,据称里面的美男都具有倾国之色。坐着计程车前往那儿时,姚夕颜一直在傻笑,连灯红酒绿的街市也没有扫过一眼。朱渐苒对这个痴女也是毫无办法,平日在街上,姚夕颜看到养眼的男人,就会跟个痴汉似地一直盯着看,好在她自身条件也不错,帅哥们往往会还以微笑。

“喂?夕颜?小夕颜?哪个男的这么好看?”

果然,进了店门后,姚夕颜的魂就被那些男服务生勾了去。那些拥有健美身姿的男服务生,只穿着简单的背心与泳裤,浑身上下散发着浓厚的雄性气息。朱渐苒发现,姚夕颜似乎很喜欢男人们脖子上的领结,这个小玩意把他们漂亮的上身和俊朗的容颜分割开,有着画龙点睛的作用。好看,但朱渐苒完全没有感觉。

“小——夕——颜,吃——饭——啦!”

朱渐苒几乎是把筷子塞到姚夕颜手上,姚夕颜才中断了自己的美梦,在把那些咖喱饭往嘴里送的时候,她仍是盯着那些端茶送菜的男人看,还对游泳池中的嬉闹投予了羡慕之色。朱渐苒已经绝望了,懒得再管这个傻姑娘,这里的饭菜完全没有姚夕颜做的好吃,还贵,身为有夫之妇的她,看那些男模的时候,心里还总有股罪恶感。

作为一个出身于改造人学院的猫娘女仆,朱渐苒在各种意义上都尾巴翘得老高。她老是把这些东南亚男模,和自己学院中的猫郎做对比,认为这些人的绅士感还不够,甚至有些人的笑容还十分僵硬,并不自然。嫌弃地吃完了饭菜后,她就翘起腿划手机了,点开老公的聊天框,把美食生前的照片发送了出去。

然后姚夕颜指着那些男模说:“我想去和他们玩,啊……我好想去啊,哎呀!我去了,你也要去吗?”

“算了吧,你自己做个小公主就可以了。”

姚夕颜迫不及待地直奔了那个泳池,然而朱渐苒这才想起来,姚夕颜穿的是连衣裙,不能下水。不过她也懒得去打断闺蜜的兴致,这里人山人海,但都是女顾客和男服务生,就算是打湿了,也问题不大。她就这么一直刷着自己的手机,该死的低音炮播放起了激情的音乐,让她连老公发的语音都听不清。

“你们要注意安全啊,泰国那种地方的。”老公又说了一遍。

“放心,这里人多,大部分人都说着国语呢,真要出事了也好团结。反倒是你,你现在在干什么呢?”

“对着你的录像打飞机呀。”

朱渐苒的猫耳朵顿时塌了下来,她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打道:“你不能做点别的事吗?就在这种时候变成打炮机器了?”

“老婆又不在我身边嘛……”

他们又开始斗嘴。朱毅然抱怨朱渐苒抛下他,和闺蜜去旅游,搞得自己现在只能对着录像打飞机;朱渐苒则嫌弃朱毅然麻烦,就知道在这种时候想做爱,而结婚第二天时谈好的每周三次,他一周也没做到过,搞得自己只能用按摩棒自慰。朱渐苒挑衅道:“很遗憾,我出去玩了呢,你就对着录像抚摸你的肉棒吧!不服?来泰国强奸我呀!”

“你!你……你回来后我定要操爆你!”

“哦?那我就‘拭逼以待’咯?”

朱毅然发了个下流的表情包,不再说话了。朱渐苒轻轻地哼了一声,她倒是希望这老公能履行自己的“承诺”,最好是一到家门口,就被抱起来往床上丢,然后狠狠地干她。她早就说过,自己喜欢扮演强暴的受害者,可这个男人总是和风细雨的,生怕弄疼了自己,于是每次搞这些花样的时候,她都无法尽兴,几乎和普通的做爱没什么区别。

“他们邀请我去一个派对呢!去不去?去不去?也不贵的。”

姚夕颜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两个男服务生,满面红光得简直像是被抠过穴一样。“什么派对?”朱渐苒问,她有些不太情愿,因为这件事本不在她们的计划范围之内。那男模掏出手机,热情地讲解了这个额外的服务,看到派对地址是在另一处地方,这个猫娘警觉地竖起了猫耳朵:“这要去多久?我们什么时候回来?”

“您想什么时候回来,都可以的,我们会有车接您和您的朋友过去,我的美丽的猫娘小姐。”

听到最后的阿谀,朱渐苒冷笑了一声,她可不吃这一套,也就只有姚夕颜这种单纯的大小姐,会因为这种玩意沾沾自喜。“快去吧!我们去吧!没有问题的!你不去我也想去的……啊啊啊,美男子!那里有好多好多这样的美男子!”姚夕颜又泛起了花痴,两个男服务生也配合地低下了头,仿佛真是什么羞涩的少年。

“不行,不安全。”

结果朱渐苒还是坐上了那辆车,主要是因为姚夕颜吵着闹着要去,称难得来一趟,肯定要享受好,并说就算朱渐苒不去,自己也要去。朱渐苒能有什么办法?泰国的治安状况本来就不尽人意,一人独行太危险,朱渐苒只好一起和这个闺蜜上了车。车上只有她们两个乘客,司机大叔说就像是一趟专车似的,姚夕颜更高兴了。

但朱渐苒还是很不放心,毕竟就在几年前,时任泰国总理的巴育·占奥差曾发表过这样的名言:“游客认为泰国很美丽很安全,所以可以为所欲为,甚至能穿着比基尼到处跑,穿比基尼会安全吗?除非她们长得不好看。”

为以防万一,朱渐苒在朋友圈里发布了自己的行程:“我们要去一场派对,是从这个餐厅出发的……”

一路上,姚夕颜都在跟朱渐苒讲那个派对:“听约翰说,那里都是些和他们一样的美男子!”而朱渐苒除了敷衍地应声外,就再也说不出什么了。姚夕颜不满,近乎人身攻击地说:“别装性冷淡了,猫娘!我知道你们都是魅魔,恨不得把主人榨成人干!”朱渐苒顿时没憋住笑,她倒是想这么做。闺蜜又开始了撒娇,而她则望向了窗外。

“我们到了,两位美丽的小姐。”

这是一处光线昏暗的街角,低音炮在轰炸周遭的空气,播放着韩语的男声歌曲。在姚夕颜美美地伸着懒腰的时候,朱渐苒则在警惕周围的环境。她不太相信这是一个正在举办派对的地方,因为自她们下车,被接应的人带往喧嚣会场的时候,她没有看见过一个人。“这是哪里?”她问带路的男人。

“当然是派对现场。”男人笑着说。

朱渐苒沉住气,偷偷地从包里拿出手机。她有些后悔自己没有一直把手机拿在身上,以便随时报警。按亮手机,她心头一紧,因为“无信号”三个字赫然印刻在了屏幕上。她立即停下脚步,大声地翻弄着包里的瓶罐,忧虑地说:“我想起来有个东西忘拿了,我能回去拿一下吗?唉,我的意思是我月经,忘带卫生棉条……”

姚夕颜回过头,刚想张嘴说话,朱渐苒立刻瞪了她一眼,把她搞得不知所措了。那男人谦恭地说:“没关系的,这是专门服务于美丽女性的派对,像这种妇女用品,那边堆了很多,可以免费使用。”

“不啊,我喜欢用我那个牌子的,这是个很特殊的牌子,只有在改造人福利公社能买。”

“这样啊……这样……呵——”

突然,男人抓住了靠前的姚夕颜,姚夕颜试图尖叫,可喉咙被手帕堵塞,怎么也喊不出声来。朱渐苒直接掏出了那把下飞机后买的水果刀,猛地听见身后传来了密集的脚步声。她拔掉刀鞘迅速转身,那两个丑陋的壮汉距离她已不到三米,她立即向右侧的壮汉扫去,却发现刀尖连男人的衬衫也没有划开,倒是壮汉给她肚子的一拳,让她痛苦倒地。

抵抗结束了,朱渐苒被压在地上反绑双手,并用头套套住,哭泣的姚夕颜随后也得到了同样的对待,两个女孩就此被完全控制了起来,丢上了另一辆车。在朱渐苒被摔在姚夕颜身上的时候,一个男人还掐了把朱渐苒萎靡的尾巴,说:“哈哈!几十年来,你们日本人欺骗我们的女人生猫娘,现在该让你们付出代价了!”

朱渐苒再次感受到身体是自己的时候,是来到“住所”的那一刻,毫无疑问,这是被拐骗了,她几乎没有任何心理波动,还在安抚哭泣的姚夕颜。寝室里还有6个年轻漂亮的便装女生,有的抱以同情的神色,有的则跟着哭了起来。朱渐苒环顾四周,发现这间居室安装了摄像头,还配有大镜子、储物柜、冰箱之类的生活用具。

“猫娘?你——你们是怎么被拐骗来的?”角落里的一个有玫瑰纹身的女生问。

“她想参加男模派对,我陪着她去,然后就这样咯。”

“那你们知道这是哪里吗?”

“‘金三角’吧,或者‘缅北’?反正也没什么区别。”

女生没有继续,只是抿住了下唇,朱渐苒苦笑了一下,继续抚慰着自己的闺蜜,她不打算深究,因为毫无意义。“小夕颜,乖夕颜,至少我们还是在一起呀,我们要一起回去。”朱渐苒笑眯眯的,还把姚夕颜的一只手往被子上牵去。今后她们就要一起睡了,像其他人一样,两人挤在一张地铺上,地铺并不大,只能以立正般的躺姿挤挤。

不一会儿后,男人们把她们赶出宿舍,要她们在烈日下排队站好,宣布这里是所谓的“缅北”,她们是“猪仔”,以后就要在这里工作。但无论是做KTV的陪酒还是赌场的荷官,男人们都称会少不了“性”,显然,他们没有把话说的太难听。包括姚夕颜在内,一开始,这8个被骗女生只是情绪低落,听了段时间才终于掉了眼泪。只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朱渐苒。

“猫娘,你倒很冷静,你是知道自己在这里待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被赎回去吗?”

男人的话引起了轰动,女生们交头接耳了起来,主要都是些“为什么”、“凭什么”之类的疑惑,还有不少,向这个唯一的猫娘投予了羡慕的目光。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猫娘朱渐苒自己,当然是再清楚不过了:每隔6个月,改造人都必须前往生产商的售后部“改造人福利公社”,注射保命药物,否则就会逐渐失力,最终丧命。而这种设施,仅部署在部分国家。

“我从没想过这项基因缺陷,能助我脱离泥潭,”瞥了眼男人们手中的电棍,朱渐苒仍然表现得不屑,“让我因为得不到药而死在这里,当然没有通知我的主人,让他拿赎金把我换回去划算,是吧?你们毕竟还是图钱的嘛。”

“聪明,我就喜欢聪明人。那么,我希望在工作时,你能起到带头作用,毕竟你们猫娘都是经过了专业的训练,身经百战了嘛。”

被带去澡堂洗澡,换上性感的比基尼和绑带高跟鞋,男人们称,客人来了,她们必须做好迎接工作,不然今天的午餐就没有了。什么迎接工作呢?不用多想,肯定是和“性”有关的。朱渐苒毕竟是个猫娘,从小就接受认命教育,即“人人平等,但人类比改造人更为平等”,因此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而姚夕颜她们,则都是愁眉苦脸、不断啜泣,跟在她的身后。

“各位先生,这些是昨晚刚到的新人。”

狗腿挪开,朱渐苒看到的是6个坐在沙发上的油腻男人。在狗腿的命令下,8个女生以朱渐苒为中心分散开来,排成一列。他们仔细扫视了这些或大或小的双乳,最终还是看回到了朱渐苒,这个E杯大胸的猫娘,其中大腹便便的那个,把香烟在烟灰缸中拧灭,微笑着走了过来。朱渐苒绷直尾巴,直视着他的眼睛,而这种威胁般的姿态,让这个老男人更兴奋了。

“猫娘?你们不是应该好好服侍自己的主人吗,为什么会到这种地方?”

“随主人在泰国旅游,被一同绑来的。”

“你的主人是谁?在这里吗?”

“当然。”朱渐苒对身边的姚夕颜使了个眼色,姚夕颜顿时把头埋得死死的。但这并没有什么用,男人捏住了姚夕颜的下巴,将其脸蛋抬了起来,他看到的,是一张倾泻着热泪的面庞。他大笑了起来,姚夕颜则发出了悲凄的哭声,惹得几个女生也再次落泪。紧接着,姚夕颜被猛地砸了一下背,她才不再哭泣,改为捂住胸膛,不停咳嗽。

“你的主人看起来很不争气,真是太遗憾了。猫耳娘,你是这片土地的稀客,更应该受我们的招待,那么你想怎么玩呢?”

“我没什么偏好,如果条件允许,我更愿意扮演S,也就是施虐的女王。”

男人听了,满意地点了点头,对着身后的那些人说:“这两个女的我要了!其他的……你们分吧!”

那些人毫不客气地争夺起了剩下的7个女生。那个胡渣男,刚指示了一个短发软妹跟随自己,就拽着另一个少女的及臀长发往回赶;这个平头男,扯着两个大胸辣妹的胳膊直走,辣妹们疼得双脚乱颤,奋力踩住高跟鞋才没有跌倒;角落里的壮汉比较倒霉,他只能获得一个巨乳上纹着“黑桃Q”的少妇——媚黑女,他抠着少妇的阴穴将人牵引过去。

朱渐苒和姚夕颜的境遇稍好一些,她们只是被命令跪趴在地上,跟着那胖男人回到座位前。一路上,其他女生的磨难已经开始,喘叫声此起彼伏。如这个卷发女郎,被按摩棒抵住阴蒂,似那个阴毛密集的眼镜小妹,小穴直遭到肉棒插操;有玫瑰纹身的大胸辣妹,被男人撇开比基尼咬上了奶头,不停吮吸起来,随着女体的抽搐,这只乳房真的喷出了奶水。

朱渐苒是无所谓,可娇生惯养的姚夕颜哪能受得了这种场面,她手掌与膝盖的每一挪,都伴随着双臂与双腿的颤抖。朱渐苒自然是第一个爬到胖男人胯前的,在她小心地仰视着对方,尾巴踌躇地扫了会儿地后,姚夕颜才姗姗来迟。姚夕颜停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用胳膊擦了擦自己的脸,大约是又掉眼泪了。

“你们是母狗,明白吗?在这里我们才是王,猫娘。还什么女王呢,你在这里敢臆想自己女王?”

朱渐苒低着头,一言不发,那男人直将一只袜脚踩到了她的脑袋上,践踏那淡紫色的秀发。朱渐苒则咬着牙,双手紧撑着地板,尽量使自己不被踩倒下去。她还能做什么呢?那双E杯的大乳房在她的胸膛前,被比基尼勉强收拢着,简直引人犯罪,但在脚掌盖头的角度下,这个男人看不到她的双乳。接着,男人收起了那只脚。

“来舔吧,‘猫女王’。”

男人翘起了腿,那只袜脚也随之抬高了,如一个圣物悬浮在半空中。然而这圣物污秽不堪,散发着难闻的异味,与两女身上的清香格格不入。朱渐苒爬了过去,仰起脑袋,伸出舌头,如小猫饮水般轻舔了起来。姚夕颜吃惊地看着她,似乎也嗅到了直扑她鼻腔的浓烈汗臭,尝到了在她舌尖跳动的恶心盐味。作为一个结了婚的人妻,她对于恶霸的羞辱,有些过于顺从了。

“你也来,大小姐?”

轮到姚夕颜了,可姚夕颜不停地摇头,不愿接受这样的安排,于是男人把袜脚踩到了她的脸上,蹂躏着她做出痴女行为,都能被围观者轻易谅解的美丽容颜。只可惜面前的男人长相丑陋,姚夕颜满脑子都是恐惧的情绪,无法坦然地面对如今的性奴身份。男人逐渐施力,她终于啜泣着捧起了对方的臭脚,求饶般地狂舔了起来,不断发出干呕的声音。

“敢推我!妈的,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婊子!”

一记响亮的耳光声过后,是人体摔在地板上的躁动声,毫无疑问,是哪个女生被扇到了地板上。原本朱渐苒只是盯着受辱的闺蜜,不打算去看,可这个胖男人命令她们停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看到那个肉棒在眼镜娘小穴里出入的男人时,他笑道:“嗯?老牛啊,你怎么都还操上了呢?有点心急啊,算了,你们就不用了。除了你们,所有人都停下!”

瞬间,偌大的房间内,只剩下了眼镜娘被陌生肉棒干操阴穴时,所发出的痛苦的呻吟声。胖男人说:“我听到,刚才有姑娘似乎在进行激烈的反抗,我相信,这是你们所有人都想做的。被拐卖、被诱骗至此的你们,肯定都很不甘心,不愿将自己的下半辈子都投入到,对金三角地区的伟大扶贫事业中。现在,我们将演示,如不乖乖认命,放弃挣扎,你们将面临什么样的下场。”

胖男人环顾了四周,来到了那个仍半躺在地上的女性面前,这就是刚才被吮吸母乳的辣妹,其右手臂上有着玫瑰花纹身。辣妹紧张地喘着粗气,赤红的瞳眸原本死盯着男人的眼睛,可随着距离的拉近,却又打颤着偏移了下去。胖男人双手插兜,看着那只从比基尼中掏出的、泌奶的巨乳,流氓地舔了圈嘴唇:“你叫什么名字?”

“邬丽……”

“老家哪里?什么学历?”

“香港……一……一本研究生……”

“女大学生啊,在这里应该是高素质人才了,”胖男人认可地点了点头,“那你为什么会有奶水呢?你不需要像那些妓女一样取悦别人吧。”

“男朋友喂的药……”

“哦,还有男朋友……也是,你这么优秀好看的女生,怎么会没有男朋友呢?你的男朋友知道你在这里吗?”

辣妹的眼睛犀利了起来,她咬牙切齿地说:“不知道……”

“那他永远也不会知道咯!”

胖男人拍拍手,几个狗腿进了这间屋子,拉开了后面的帘布,一张奇形怪状的木制椅子显露了出来——朱渐苒本来还以为那后面是落地窗。只见这张椅子装有许多拘束带,中间是一个圆形的空洞,一个顶立着金属假阴茎的装置,被安置在空洞的下面。狗腿把这个女研究生固定在椅子上,从比基尼中释放了那双泌乳巨奶,用铁夹钳住这对棕色的乳头。

“可以了可以了,脱她下面,把铁鸡巴对准她的逼!”

朱渐苒不安地咽了口唾沫,姚夕颜和其他人的脸上更是皱起了层层的纹路。金属阴茎旋转着,逐渐靠近了女研究生的屁股,其特有的机械噪音,让这个可怜的女性恐惧地挣扎了起来,可她的手腕、大腿、脚踝,全部被用拘束带固定在椅子上。当金属阴茎抵近小穴的时候,她瞪大眼睛,发出了难受的悲鸣,不住地摇动起那对巨乳,奶水也从其乳头中涓涓流出。

“让她臂上的玫瑰纹身一起尖叫!”

女研究生癫狂着身体,仰首惨叫,蔚蓝色的长发炸开,猛踢起了脚上的绑带高跟,尿液还随之向地面抛洒。眼白直翻的她,不停地从椅子上拔着自己的身体,可束缚措施却又令她只是荡起双乳,从被金属钳夹住的奶头中射出乳汁。男人们看得津津有味,女孩子们则吓得腿都软了,甚至包括朱渐苒,而姚夕颜一类胆小的,还揪心地捂住了嘴巴。

在焦糊味飘荡到观众们的位置时,胖男人停下了机器,可怜的女研究生停止了发狂,重重地垂下了脑袋,其落下的长发,还盖住了那双哆嗦着溢奶的钳夹巨乳。他扫视了这些吓得浑身瘫软的新人,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得意地说:“这就是‘电椅’,以后谁不服从安排,或是想要反抗或逃跑,都要来坐,让金属鸡巴插进你们的逼里,电死你们的骚逼和子宫!”

工作宣布继续,但与刚才不同,这些被拐骗的女性再也不敢怠慢。及臀长发的少女紧闭双眸,笨拙地含吃胡渣男的阴茎,短发软妹唯恐受到惩罚,忙搂着胡渣男的胳膊,用双乳磨蹭;那剩下的大胸辣妹,慌乱地捧起自己的双乳“求爱”,骑着平头男的双腿,抱在他的脑袋上屈辱地撒娇;巨乳上纹着“黑桃Q”的媚黑少妇,已经蹲上了壮汉的肉棒,自觉地上下屁股,让小穴挨操。

“把套子里的精液都吃了。”

“我……”

“哦?你更想像那头奶牛一样被电得喷乳汁吗?”

那个眼镜娘是在女研究生惨叫连连时,惊慌地绷紧小穴,让男人猛地射出了精液,现在她战栗着从自己的小穴中,夹出了那注满精液的避孕套,放在嘴里吸食。卷发女郎被女研究生所遭受的电椅折磨吓呆了,一边亲吻着男人的全身,一边求着他不要折磨自己,男人狠扣了自己的鼻孔,伸出沾着鼻痂的两指,泪眼朦胧的女郎立即把它们含在嘴中。

“汪!汪!汪!”

至于朱渐苒和姚夕颜,则成为了两只动物,胖男人要她们学狗叫,还在地上倒了一些矿泉水,用袜脚狠狠踩匀,命令她们舔食剩下的水渍。两女只能照做,为了把舌头伸到地上,她们把屁股撅得老高。朱渐苒虽有不悦,但还是心如止水,没有经历过这种委屈的姚夕颜,则不停地吭着气,声音中还带着哭腔。接着,朱渐苒感到自己的猫尾巴被猛扯了一把。

“疼!”她不经叫出了声,可扭过头后,又看见胖男人发狠般的神情,便郁闷地狗吠了起来:“汪……汪……”男人再次狠拽了这条又长又细的尾巴,力度比刚才更大,朱渐苒青色的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很恼怒,可也只能委屈地汪了一声。“算了,你还是猫叫比较好,毕竟你本来就是猫。”胖男人又说,然后拿来一条皮鞭,使劲抽了她的屁股。

“妈的——疼——啊……喵……呃……”朱渐苒终于掉了滴眼泪。

男人猖狂地笑了起来,又继续给朱渐苒烙上了红印。“喵喵喵!喵——喵啊!”即使是认命态度的猫娘,也快要承受不了这种鞭挞,她的屁股上已经烙上了六七道红印。姚夕颜看着受苦的闺蜜,悔恨无比,这个猫娘坚强地咬着牙,怒目圆睁,但有时又会四肢瘫软,直倒在地上——这是打到尾巴的反应,就像是被踢到神经密集的下体一样。

当胖男人按着遍布红印的屁股,把戴套的肉棒插进小黑穴时,这个名为朱渐苒的猫娘已经无力应答了,是胖男人掐了一把火辣辣的红印,她才敷衍地喵了两声。猫娘的主人,姚夕颜,被命令仰躺在猫娘的身下,开着绑带高跟的双脚,露出自己的棕色小穴。这样,胖男人的肉棒一面捅捅上面的猫娘黑穴,一面插插下面的女孩棕穴。

“猫女王,爽吗?”

“不爽喵……”

“不知好歹!”

胖男人立即掐住屁股上的红印,猫娘心头一紧,阴道肉顿时紧缩,狠夹了胖男人的肉棒,胖男人立即猛操了起来。朱渐苒疼痛难耐,她认为应该分泌一些爱液来湿润阴道,可她下垂的巨乳与闺蜜的摊乳撞在一起的情色感,也刺激不了她的淫欲。无奈,想起了那只能拿自己录像打飞机的老公。不如就死在这里,让他忘了自己,也好去找个人类的女孩子。她不经想。

“渐苒!渐苒!爱你啊!”

事实上,她远在国内的老公朱毅然,此时正是在拿着那则录像打飞机。录像中的猫娘妻子摆着一副嫌弃的表情,将那双E杯双奶的乳沟尽可能地露出,嘴里的,却是性冷淡一般棒读的台词:“呀,想要老公的操呢,呀,老公干得我好舒服,呀,舒服呀。”但这个老公却更兴奋了,因为猫娘老婆被肉棒初步插操小穴时,就是这个神态,最后才满面羞红地承认他能干。

“猫主人,舒服吗?”

“舒服……汪……”

“撒谎!”

现在,胖男人转而将肉棒伸进了姚夕颜的小穴中,继续征服这条恐惧而干燥的阴道。但在这新一轮插操中,其实有一个小小的停顿,当然,对于乳对乳、面对面的两女而言,是无法注意到的。胖男人斜插着这地上的小棕穴,让姚夕颜疼得嗷嗷叫唤,这个可怜的女孩还扮演着“雌犬”的角色,所以无论有多痛,也仍然在汪叫。

“新来的妓女啊,你最好诚实一些,不要欺骗顾客,我的意思是,你应该自己淫荡起来,主动让自己更舒服一些。”

“汪……汪……”

肉棒在闺蜜小穴中插操,仍然撑在其身上的朱渐苒,实质已经很累了,看着被同一根肉棒奸污得死去活来的闺蜜,直视着她痛苦的眼睛,这个猫娘露出了枯涩的笑容。其他被拐骗来的女生,接二连三地发出了悲凄的长啸,似乎在假装高潮。朱渐苒想,这些女生互不熟识,无比孤独,至少她俩已经是数年的朋友了,在今后的苦海中可以信任彼此、抱团取暖。

胖男人完事的时候,姚夕颜除了例行的汪叫外,几乎没有什么反应。但这并非胖男人不行,一场粗暴的强奸,是不可能指望受害者能一同享用高潮的。胖男人拔出了阴茎,朱渐苒再也坚持不住了,她瘫倒在姚夕颜,这个闺蜜的身上。胯部对着小腹、双乳对着双乳、脑袋对着脑袋。不过,姚夕颜的小穴中,流出了白浊的浓稠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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