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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间劫,3

小说:同人二创同人二创 2025-08-16 17:32 5hhhhh 4000 ℃

  几息间,满身清香,已被酸涩气味污染。

  刽子手使了个颜色,候命多时的副官立刻提着水桶上前,将一同显然刚从冰窖里打上来,还沉浮着碎散冰块的冷水自上而下淋遍顾清寒全身,一来冲淡顾清寒身上污臭气味,方便刑手处刑,而来让顾清寒神智清醒,好让她能细致入微地感知到处刑时每一分痛楚。

  半点不漏。

  刽子手的本职,便是让罪犯生非生,死非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嘶呃呃呃啊啊啊!嘶呃呃呃!!!嘶唔!嘶哈……!”

  冷水卷着本就不高的体温淋漓冲过,每一滴水都似无形的刀子扎来,又令顾清寒一阵剧烈颤抖,头痛欲裂。湿漉漉的头发顺势沿着她修长的玉颈与饱满的肩胸披散开来,让本就被紧贴着玲珑身段的湿薄衣衫所遮掩的大好春色更加朦胧,深邃的乳沟吸引着刽子手贪婪的目光,一沾上,怎么都挪不开。

  向下,是丝绸长裙贴着双纤长骨感的赤白双腿,半透明的蓝白裙面贴着顾清寒幽深的阴胯,湿出一片醒目的桃花源,桃源之中,一线幽缝挨着一撮儿花丛,俱是清晰可见。不止刽子手,人群中凡有血气方刚者无不躁动,心生邪念——虽为祸国的妖女,但顾清寒的姿色,实在太过清美,天仙也不过如此。

  衣裙唤作“香雪水兰”,是顾清寒走出十年阴霾后,鼓起勇气第一次出游逛街所穿,彼时,仅仅上街走了几步,便博得一城相倾,观者无不倾心称赞,如今,却成了他们口中“婊子招骚,不守妇道”的“下贱衣裳”。

  “贱人……”刽子手以只有顾清寒才能听清的声音狠狠咒骂了句,犯什么事不好,偏偏惹到天子头上,触了极刑。若是寻常的死囚,刽子手还能在牢中好生玩弄一凡,眼下这天子点名要杀之人,若超了燃香分毫尺寸,他都要连带着人头落地。

  欲望积累深了,总要找个地方发泄出去。刽子手吐了口浓沫,握紧刀柄,力气聚于刃尖而刀尖抵于顾清寒左手手腕一点,便是猛而划下,立时割开道深可见骨的骇人豁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顾清寒尖锐刺耳的惨叫顿时如雁直上青云,离城门很远的民众也清晰可听,凄厉到一度破音,简直像针透耳膜,与她灵秀的美貌反差鲜明。

  “呃呃呃…啊呃呃呃…嘶……嘶呃……嘶呜……”

  却在声音最高时骤然跌落,顾清寒垂着头,丝丝抽泣,哀若断弦,脸蛋被垂落的凌乱长发掩着看不清,但也能相见她此刻五官之狰狞。

  “干得好!”

  “好样的兄弟!”

  “弄死这臭婊子!”

  “扬我煌煌无极之威!帝国万载千秋!”

  “帝国万岁万岁万万岁!!!”

  喝彩如浪,声声冲上墙头。不愧是刽子手,仅此一刀,便让妖女嗓音沙哑,喉咙燥痛,如噎砂石。以至于这往后的哀嚎,都不再有第一声嘹亮,免得发出杀猪声音,败坏刑时兴致。

  “呜呜…呜呜嘶呜……不要……嘶啊啊……哈呼……呼呃呃……”几重痛楚无情相交,化一重锋芒直捣心海,顾清寒剧烈抽着气,思绪一度断拍,而这,仅仅是开始。

  “不要什么?不要停吗?”刽子手阴笑着将她及腰秀发打结,再勒住她玉雕般的长颈,令顾清寒处于呼吸困难,却仍能吸到一口残气的处境,雪上加霜也莫过如此。

  又是一阵排山倒海似的喝彩,刽子手翻舞刀花,隔着薄薄丝袖割杀顾清寒左手手腕,乃至整条藕白的小臂,割出道道密集相排的豁状伤口,血流了,肉翻了,像春时被犁过的松软大地,臂骨也擦出清晰的刀痕。

  “啊啊啊啊!不啊啊啊…不…不啊啊啊啊……痛……痛啊啊啊啊啊!!手……手!!”

  如此肆意割玩,却是始终不伤及顾清寒血管。青色的血管暴露在一环环精湛割裂的切口中,仿佛一根串过数枚铜钱的线,向阎王相买一物,买她的命。

  “不经玩的货色。”

  刽子手笑,反转刀柄,刀柄承着血管向上挑去,这无疑是恶毒的一招,远比干脆利落的一刀两断更为折磨——被挑起时,血管会不可避免地向上拉扯,牵着与之相连的脉络,好似全身脉络都被打了结,无论血气,皆难流通,

  “呃!呃……!呃唔…!”

  全身抽痛难忍,仿佛筋脉被一根根抽走,连带着脏器莫名痉挛,顾清寒面目狰狞,一声起,一声断,大臂与白腿立时塌陷下去,全身抽筋,仿佛一台乱了弦的筝。

  “这招唤作断龙筋,下了地府,你可记与小鬼说。”刽子手欣赏着顾清寒扭曲的丑态,他杀过无数人,有这般姿色与气质的,却是从来也无。

  噗!

  刀背,终于挑断左手血管,筋脉猛弹归位又来带一股不可言说的痛楚,顾清寒咬着牙,一时昏死了那么几秒。刽子手得意至极,如法炮制,让她另外一腕,与膝下两踝再受此刑,手脚就那么藕断丝连地吊在断口上,自此成了废人一个。

  痛,痛,痛!好痛!

  这一痛字,一时成了她唯一会念的。

  “呃呃呃……嘶呃呃呃……”

  冷水泼来,强行将顾清寒从昏迷中拽出,逼她细细享用每一劫。迷离之中,顾清寒看见副官用筋绳从根部绑住自己乳房,两头相向拉去,直至血不流通,乳房肿胀,而后,刽子手撕开胸前衣面,手握一杆长笔,于腹前剧痛中书写着什么——

  一杆以锋利刀片作头的笔,以顾清寒娇躯为岸,一刀刀刻写她所犯之罪行,笔力苍劲,手法了得,刀尖压着薄薄肌肤,却能规整写出字迹,不渗血,亦不肤裂。

  这一罚不可谓不痛,但相比之前非人折磨,竟意外好受许多。

  “嘶啊啊啊……”

  此刑封于最后一笔,由顾清寒乳下写至阴阜,每一字都深深刻入她颤抖心头:

  “今有罪女,目无纲法,毁烧皇城,蔑视国威,乃立审签,抵极刑,方应天道!”

  不绝于耳的叫好中,长笔换刃。刽子手握着匕首,细细在一旁火炉上烤热刀身,直至寒铁变色,喷薄白气,方至于顾清寒肩畔,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眼疾手快地削下一瓣肉片来,一瓣薄若蝉翼,又胜鱼肉柔软的鲜红肉片,细小的神经与血丝清晰可见。

  “啊唔!啊咳呃呃!!”顾清寒两眼发黑,又一阵昏厥,夹杂着恶心,若能如此昏去也好,不再受苦痛,第三桶冷水却让这点微不足道的奢求成了泡影。

  清醒着,承受裂肤与灼烫之痛。

  刽子手随手将肉片扔进空桶,接下来迎接顾清寒的,是所谓“千刀万剐”之极刑,全身上下,凡有巴掌方寸的肌肤,皆受灼刀削掠。肚子的皮肤被削掉了,滚出点点血腻油污,肩膀竖着削下,像削掉什么果蔬的皮,两腿的皮肤削出来尺寸最长,外观也更好,但肉质没有阴阜那般鲜软上乘。

  古人云,切肤之痛不可受,该是何等痛楚?众人不知,只看见妖女妖娆的身段逐渐遍布凌乱的伤口,仿佛血红色的斑点,全身,只有脸和一些肌肤太窄的部位还算完好。

  若是完整的千刀万剐之刑,定要削上三天三夜,最后一刀削完,正是囚犯咽气时。但今日,此刑只作极刑添头,刽子手点到即止,使了个眼色。

  副官心领神会,迎着顾清寒细若游丝的呻吟,将满满一桶肉片倒向墙下,引民众争相哄抢——这古老习俗承自远古部落,传说,胜利者吃下失败者的血肉后,将继承其力量,磨灭其魂魄,是为最高之惩罚。

  个中,并没有什么敬意。

  再看顾清寒,病殃殃挂在处刑台上,单薄的身子若非铁丝捆缚,怕是早已如枯草般被风吹走了去。没有多少血,一是刽子手精挑,避开血络丰富处,二来,顾清寒全身早已洒满止血粉末,让它流,它才流,不让它流,只会渗于伤口附近,无论如何也掉不下来一滴。

  “不愧是触怒龙颜的歹人。”刽子手笑着称赞,说时迟,然也快,这小半柱香,可没有多少人能一口气挺下来。

  刑罚停顿片刻,待顾清寒颤抖着缓过神,方才继续。顾清寒看刽子手的眼神里,已然烙上深深的恐惧,与憎恨,这与胆量无关,乃人的本性。

  原本饱满挺翘的软香玉乳被绳子绑了这么长时间,已然弥漫开坏死的迹象,乳晕樱粉不再,乳尖也无梅红,奶油似的乳房,现已肿胀为两团令人作呕的紫黑烂泥团,绳子深深勒紧乳房根部,勒得皮破血流。似乎随手一拉,两团黑肿就会扯下来,摔的爆浆。

  “呃呃呃……呃……”顾清寒歪着头,眼睁睁面对接下来一幕:

  刽子手捏住她那肿胀了一倍不止的黑色乳头,向后缓缓拉扯,拉到极限,再无可长时,便将刀尖一点点压在细长的乳头上,轻飘飘一刀割下——

  噗嗤~~~

  乳头应声断裂,乳房回弹着,喷出粘稠污浊的黄色乳油,快速流泄坏死的血污与油脂,也坏死顾清寒的心,仿佛一颗被戳破的烂柿子。又一刀挥过,刽子手笑着将其连根斩下,顾清寒胸前立时空出一道碗大的血肉窟窿,窟窿边缘是未来得及流尽的油脂,中间是断点的乳腺,黄白色的皮膜里,依稀可见森白的肋骨!

  先前罚的太松散了,现在,刽子手要她亲眼看见全过程,亲眼看着自己如何一点点死掉,相比给血肉上刑,刽子手已经过了为鲜血兴奋的阶段,更喜欢营造心境上的无尽折磨。

  这种折磨,会在死前一刹那,把人逼疯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顾清寒猛然仰首,凄厉哀嚎,久久不绝,直至喉咙二次沙哑,一点声也发不出来,方才无力垂首,耷拉着脑袋,呼吸紊乱,与她微弱跳动的心一样,失了规律,似乎随时都会咽气。

  不会这般轻易断气。副官洒来一把足够维持顾清寒三日生命力的粉末,这下,她真正跌入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悲惨境地。

  “不唔……不……呜呜呜……不……呜呜呜……”顾清寒彻底绝望,落得如此下场,还不如清晨永远死在天海手里,让尘归尘,让土归土。

  在顾清寒死寂的呻吟中,刽子手又分开她尚还粉嫩,未曾经历情欲之事的两片水灵唇瓣,带着私欲隐蔽揉搓几下后,便将刚刚烧红的刀直直捅入顾清寒阴道,戳弄,旋割,且拧动着,一点点将娇嫩的褶皱毁作一洞稀碎血块。

  撕拉~~~袅袅热气顺着阴口飘出,带来血肉烤焦的味道,还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血腥,刽子手使劲捅刮几下,猛然抽刀,看阴口血肉模糊,血块啪啦啦喷了一地,他再随手两刀,将血染阴唇也切断。

  而顾清寒甚至没来得及哀嚎,因为紧接着,刽子手粗壮粗糙的大手深深伸进她不堪入目的阴道,竟是直接一把将子宫拽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长长的惨叫自顾清寒之口吐出,不嘹亮,但绝对最哀婉,仿佛雁鸟折翼,坠向无边大地前的那一声长鸣。地府罗刹的声音,也不可能比这一声更渗人心髓。

  “这,就是胆敢与帝国作对的下场!”

  顾清寒的哀嚎,却是刽子手的军乐。他在城墙上缓缓走着来回,俯视万众,高举的手里是顾清寒猩红的子宫,他要以这种方式展示罪徒的惩罚,威慑一切宵小。

  尽管帝国尚行礼教,但仍保持着这种传承自久远先民的习俗。律法和礼数,永远没有猩红的血震慑人心。

  “下场!下场!!下场!!!”城墙之下,众人彻底沸腾,声浪要掀三尺地,“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

  久久不散,久久不绝。

  “呃呃……”顾清寒擅绘丹青,由擅雪后残梅,一生侠行尘世之余,与长剑同不离身的,是白宣和笔,作了无数卷。现在她于迟钝的思绪里清楚意识到:这是自己最后一次作画了,此间风雪漫无休止,血一滴滴在处刑台上开,恰似随手提笔挥洒红梅点点来。

  又像竹叶的影子。

  还像飘去的芙藻花灯。

  思绪步履蹒跚,记忆之中的那些悲,那些哀,那些纠葛和愿,却鲜明舞现眼前。顾清寒出身帝王家,乃长公主,童年是一段小有遗憾的幸福时光,断于一场宫廷政变,在那场大火中,她烧伤了左臂,溃烂的伤口、丑陋的疤痕、水泡与血脓……曾是她挥之不去的痛并噩梦。

  那十年,她只在黑暗中沐浴,家中不留铜镜,是娘亲陪伴着,帮她一步步走了出来,陪她竹林练剑,游走天涯,阁楼听雨。正当顾清寒以为日子就这样淡如水般流走了,直到她接过宁红夜递来的那碗酒。

  然而,世事实在无常,她以为结交的挚友,却成了弑母凶仇,一切,如梦空谈一场。

  睁开眼,是万众欢沸,寒风凛冽,与血的颜色,这萧索的此间,将成埋葬她的坟。

  闭上眼,是千万面铜镜,映着左臂丑陋的伤疤,溃烂的伤口,以及灼痛,水泡,血脓……与母亲顾飞雪死于角落的身影。

  现世与心的梦魇,如阴阳二象,反复将她折磨,不留片刻安宁。

  天海,这就是你所谓永劫吗?

  在心底,顾清寒默默问。口舌酸涩,喉咙炭烧,她无力说话。

  “血肉可愈,心伤,当真愈合了吗。”心中,似乎真有沉稳的声音玄玄而应。

  不过,来不及顾清寒细想,刽子手就捏住她下颌,将她后脑勺死死摁在身后铁板上。接着,一点寒芒于惊惧的瞳孔前无限放大,再放大,直至刃尖刺入她湿热的眼眶,绕着眼珠飘飘然旋了个圈,带来左眼血红弥漫,接着彻底黑掉,再也看不见。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不啊啊啊!!不要…不要…停啊啊啊!停下啊啊啊啊!!!停下啊啊啊!!!”

  预感到即将要发生的事,顾清寒凄厉哀求起来,本来她都以为自己哑掉了,疼痛却还是能捏着喉咙,榨出她仅有的一丝余气。

  刽子手视而无睹,连画三圈,将一对羡煞无数女子的凤眼扩作血腥窟窿,再两指伸入,捏住顾清寒的左边眼球,于滚烫的鲜血中轻轻抠出。

  冰蓝色的眸子,美得和宝石一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与先前一样,刽子手刻意没有直接抠掉,而是一点点拉着,让连在眼球后的细小血管也随之扯出,直到在某个距离上悄然崩断,看汩汩血流流过顾清寒满是风干泪痕的绝美脸庞,仿佛一道朱色的血泪。

  “我是……我是无极帝国……咳咳咳……我是无极帝国长公主,顾清寒!!!”

  顾清寒再也受不住,拼尽全力嘶喊。

  “我是顾清寒!顾清寒!!我是长公主咳咳咳……长公主!!!”即便所有人的意识已被修改,但真的没有生机了吗?顾清寒不信,忍着剧痛大喊,喷出一腔血沫:“我要见…噗啊……见陛下!见陛下!”

  “大胆妖女,竟敢口出狂言,祸乱世众!”

  刽子手为之一愣,接着大怒,怒声里,他反握匕首,用刀柄撞开顾清寒牙关捅进其口腔,接着狠狠拧动刀柄,将一口洁白贝齿捅的东倒西歪,或崩断,或嵌入牙床,直至上下两排都被捅碎,才收回刀把,令顾清寒满口血污混着断齿喷了一地,喷出一团很快随风飘散的淡淡血雾。

  “哈哈哈哈哈哈……”

  “你看她那样子,哈哈哈哈哈……”

  “现在知道怕,已经晚了!”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休矣!”

  ……

  满城大笑,笑她跳梁小丑,笑她愚蠢,胆敢冒充天子血亲。

  “呜呜哇哇哇呜呜呜哇啊啊啊哇呜呜呜噗哇哇哇……”

  见顾清寒还能出声,刽子手刀把出,大手进,捏住顾清寒软溜溜的香嫩小舌,撑着口腔以一臂蛮力直接拔出,再于掌心一用力,当着顾清寒还未瞎掉的右眼将湿软的舌捏作满手血污,随后,顺手用双耳将她双眼也捅捣毁掉。

  第三次,彻底哑掉,喉咙坏死。顾清寒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所有悲,所有苦,所有痛,从此,只能在沉默中煎熬。

  “妖女目无王法,罪加一等,暂缓今死,打为人彘,置于城下,不可使其气绝!”

  判官这一声追加的宣判,顾清寒永远也听不到了。

  刽子手意犹未尽,本已打算一刀了解,听闻“人彘”二字,自是笑口开来,扔了匕首,直接提来一把斩马刀,架势抡了一圈后,直砍顾清寒膝盖。

  咔擦——斩马刀叮当撞在处刑台上,顾清寒冷颤颤的双膝应声而断,刚开始,似乎一起如常,顿了几秒后,膝盖正中才浮现一抹血恨,小腿随之向下歪去,却被缠着脚踝的铁丝捆着,吊在处刑台上就是掉不下来,直干干喷血。

  断口如此整齐,血如泉涌。

  “好!好!!好!!!”

  乘着墙下铺天盖地的叫好,刽子手接连砍掉顾清寒大腿,臂膀,令其断失四肢,成了准人彘一根,鲜红的断口裹着断骨整齐的白圆。

  失去四肢,顾清寒却并未掉下处刑台,因为刽子手眼疾手快地捅出长枪,将她从胸膛处钉死在台上。

  命运,无尽悲惨。

  该放血了。刽子手拿着顾清寒的断臂断腿伸出城墙,躁动的民众顿时扑向墙根,或摊开衣布,或托举瓷碗,去接她尚还滚烫的血,乃至发生抢夺的骚乱。

  而顾清寒,听不得,看不见,说不了,身子仿佛在滚滚岩浆里泡。

  要死了么?

  或许是预感到死亡的前兆,顾清寒的心反而不那怕了,只是想起很多,想起梅花,想起寒血,想起父王,想起母亲,也想起那个蒙着眼睛的人。

  “古有吟:有八千天下围绕其外,复有大海水周匝围绕八千天下之地。地外,复有大金刚山绕大海水,金刚山外,复有第二大金刚山。二山中间,窈窈冥冥,日月神天,有大威力,阴极阴,阳极阳,不能以光照及于彼。彼有八大地狱。其一地狱,有十六小地狱。”²

  正当顾清寒准备迎接死亡时,心中,却是有声音荡开。

  “阴阳交界之地,乃无间地狱。”城墙下,茫茫人群中,那戴斗笠,着袈裟的僧侣缓缓抬起头。

  天海。

  自始至终,他都在那里。

  明明已经看不见也听不到了,天海的声音却还是从脑中洪钟般响起,震得本就不堪重负的脆弱神经更为衰弱,几近凋零。

  “此一劫外,还有无尽轮回。再见,长公主殿下。”天海戴上面具,压下斗笠,捻着佛珠转身离去,人群随他步履分开。

  “不要走!不要走!天海!天海!!!天海!!!!!!”

  身后,只剩女子凋亡的灵魂困于残破躯壳,徒劳悲鸣凄厉之哀嚎。

  

  深夜,帝都黑市。

  一魁梧人影挤开人群,提着滴血包袱来到柜台前,掀起兜帽,长饮一杯酒,正是白日处刑顾清寒的刽子手。

  “东西不少。”黑市老板打量桌上包袱,深深嗅着其中溢出的血腥气,舔了舔唇。

  “肉片一斤,不是包着骨头的粗皮,乃削自妖女身上最柔软部位,你知道的。”刽子手摊开包袱,用以保鲜降温的冰块最上方,是薄如蝉翼的肉片数片。

  “极刑者,值银币十万枚,走银票。”老板细心取出肉片放入银盘,手感而言,嫩比肥鱼。

  “断手两只。”刽子手拨开冰块,莹莹冰晶里,衬埋着一对纤细白皙的玉手,不知被其握住阳根慰弄,会是何等感受,“要金块。”

  “可以,两根。”老板应允。

  “妖女的趾头豆。”刽子手继续拨动冰块,从中层抓起一把豆子大小,极具骨感之美的修长玉趾,摊与老板看,“脚没机会下手,切不了,极刑者,你当明白。”

  “是也。十万幻丝。”老板敲叩檀木桌面,点头。

  “你的了。”刽子手笑着散出玉趾,又从冰块最底部翻出一盛满水液的竹筒,“妖女的阴血,也许还混着阴肉碎块,可猎奇一尝,也可涂抹在那玩意儿上,试试壮阳功效。”

  “好东西,老朽愿用奇珍宝箱相换,开出何等宝贝,皆归你。”老板两眼放光。

  “不喜赌。需金块三根。”

  片刻后,刽子手满意收起金块。

  “大腿半条,小腿鱼肉二两。内脏有肠半截,脾一点,与一些下腰零碎。”刽子手摸到包袱最底部,“待人彘暴死,还能取妖女更多肉来。”

  “三十万银币。”老板笑纳。

  “最后,是妖女眼球一颗。”压箱底的宝贝,自是不会放在包袱里,只能随身携带。刽子手掏出一精致木匣,锦丝所承,却非珠宝,而是顾清寒冰蓝瞳色的眼珠,清澈映着烛光幽黄。

  “金块,五根。”这一次,老板不再讨价。

  “爽快,至于剩下那撮阴毛,送你。”刽子手满载而归。杀头的买卖,总要高价做。

  “请上座,吃碗酒,驱驱寒再走。”老板恭迎。

  半柱香后。

  趾炒花生豆率先出锅上桌,说是猛火翻炒,其实还油炸了一番——花生豆金黄如珠,簇拥着外酥里嫩的脚趾几颗,碟中还滋滋冒着热油,再看豆与趾头上沾着的些许孜然,极具中原风味之余,掌勺者显然深得月轮国烧烤的精髓。

  刽子手尝了尝,妖女的趾甲最先入口,炒得很脆,牙齿抵着,轻轻一用力就会嘎嚓崩断,比脆骨还要利落三分。而后,是调料味道弥漫开来,孜然的辣里,藏有些微咸,需细细品上几口才能尝出来。

  脚趾肉少,且集中在趾尖一点,其它的肉,无不被皮包着覆在趾骨上,因此需要多嚼。刽子手一点点咀嚼,牙齿碾碎顾清寒趾头,毫不费力地撕下趾肉,皮果然是酥脆的,与鲜嫩软绵的里肉形成鲜明反差的口感。

  “唔!”刽子手点头,舌头撩着趾头翻来覆去,于调味料和妖女肉香中,细细剃掉其上每一分残肉,最后吐出盘时,已然吃的干干净净,只剩骨头。

  “好菜!”刽子手大喝。十根趾头,老板只取了三根做菜,但有花生豆添数,倒也不觉着少。

  只吃此菜,未免有些口干舌燥。老板倒也不吝啬,豪迈地将刚购得不久的妖女阴血混与烧酒碗内,与刽子手举杯共饮,就着吃喝。

  谈笑间,第二道凉拌腿肉片,与第三道小腿红烧也很快上桌,一凉一热,正好能发挥出妖女肉质不同的味道。

  大腿肉质软嫩,一排排在瓷碟上,中间是用来解肉腻腥的新鲜蔬菜,底下是一层浅浅的特制酱汤,可以沾着酱,也可用蔬菜卷住肉片,同时品味素与荤交织的滋味。

  红烧小腿,取料刁钻,肥瘦相间,入口即化,香甜回荡之余,还带着砂锅略显滚烫的温度,用加了冰块的血酒这么一应和,最是舒坦。

  至于顾清寒的小肠,则做了主食。那大厨不知是什么刀法,不知是何种菜系,一小截肠子竟能切做数根细长的肠丝,配上新鲜熬出的肉汤,白萝卜,辣椒丝儿与三分之一把细碎葱花,便做出这满满一大碗热人肠胃的肠粉。

  酒过三巡,终于送走刽子手。老板坐在柜台前,爱不释手地转动手中明珠。明珠正是顾清寒一颗眼球,自买下时,他就命能工巧匠打做,不仅用透明水晶加了外膜好生保护,还掺入了采自南疆薄雾海的夜明粉,做出这世上独一无二的夜明珠。

  顾清寒,一代侠女,飘零的孤雁,便这样闹剧般作了供人买卖的藏品。

  “如此稀罕的物什,卖给那藏雨阁阁主,定能得个好价钱吧……”老板爱怜地把玩掌中眼珠,看冰晶般的瞳孔折射并不明亮的光,“嘶,可藏雨阁主,又是谁者?”

  冥冥中,似乎忘了些什么。

  

  与此同时,主城门,城墙下。

  已为人彘的顾清寒活死人般躺在铁围栏中,仅仅半日过去,已满身积雪,整个人仿佛被血洗了一遍,伤口里缓缓流着血和脓。

  身旁,堆满民众扔来的烂腐果蔬,石块碎砖,乃至锋利锐器,打的她头破血流,又是一阵折磨,不知哪个孩童扔的准飞石,后脑勺都敲凹了一小块,隐约露出鲜红的大脑。

  在这一国之都,车水马龙的城门,整个世界的恶意都倾轧而来,观者无不唾弃,咒骂,她却连回应都做不到。

  冷,痛,昏涨。

  冰天雪地,原来是这么冷的。

  也亏冬日未去,春还未来,若是热夏,定引来蚊虫野鼠噬咬,腐臭的烂肉还要生出滚滚白蛆来。而这,仅仅是一劫。

  那无间劫,顾清寒不敢想。

  正值宵禁,除了巡城守卫,街上无人。几个胆大好奇的兵丁乘着换防,偷偷掰开铁围栏,提着油灯围住了顾清寒,打量她,拨弄她,如逗野兽。

  “没反应?”领头的朝人彘狠狠唾了口浓痰。

  “大哥这话说的,断了手脚,五官皆毁,还怎么反应嘛,不过也正好,不管哥几个怎么玩,这婊子都发不了声,嘿嘿……”

  个小的淫笑着掏出阳根,忽视骇人伤口,只看脸蛋儿,这妖女仍算得上貌美,血染的素颜比迎春楼里满面厚妆的油腻货色好看不知多少。再者,当兵的都是刀尖上舔血,哪还怕什么人彘,女鬼来了也得挨操。

  一不做二不休,个小的捧住顾清寒下颌,强迫她抬头,便是将肉棒对准满口血污捅了进去!个小,家伙却不小,噗嗤一声,肉棒顶着顾清寒双唇,撑大她口腔,在温热的小嘴儿里横冲直撞,仅仅是抖了几下,流扑啦啦操出一嘴黏腥的血污与唾沫。

  失去舌头与牙齿阻碍,这对小嘴,可真与女子嫩穴没区别了。

  顾清寒感官几乎丧失殆尽,唯有鼻子和嗅觉还完好,一时间,阳物腥臭随无尽屈辱涌来,几乎要把她压垮。愤怒中,顾清寒下意识地收缩口腔,想要咬断脏东西,却忘了自己已失去牙齿,只能凭空带给对方压榨的汹涌快感。

  “我操!臭婊子,还他妈吸上了!”

  个小的兽欲大发,挺着胯直捣黄龙,龟头冲入顾清寒喉咙深处,立时令她喘不上本就微弱的气,喉咙都被撑着鼓涨了三分,连最后的贞操也丢了。

  如此像垃圾般活着,还有何意义?

  “不知这贱女人没成人彘前,和那传说中喜好阳精,名为玉玲珑的骚货,谁更能吸?”矮胖的眼馋道。

  “别管有的没的了,快点,磨磨唧唧……”提灯的急不可耐。

  “急什么,不还有好几个洞么!你插便是……”

  “你是说……啧啧,好小子,还是你行,眼洞我先定了!”

  “耳朵给我!”

  “耳朵那么小,你进得去?莫非是细狗不成?”

  “放屁,这不带了刀么,捅大就行,嘿嘿……”

  “操,好位置都没了,我瞅瞅……脑袋后边儿这个洞给我,谁都别抢,说起来,女人日过,女人的脑子,还没日过嘞!”

  三言两语,几根滚烫坚硬的肉棒插入顾清寒血肉模糊,空空荡荡的眼洞,与脑袋后边的小洞,全方位抽插起来。

  眼眶的大小稍微小一点,能在带给龟头挤压快感的同时,勉强令肉棒通过,每操一下,顾清寒好看的眉毛就猛跳一下,似乎是某种另类的呼应。

  柳眉颤颤,鼻息紊乱,带着顾清寒仅有的体温化为些许热气,顺着肉根喷到子孙袋上,带给几个兵丁极其舒痒的快意。

  顾清寒的耻辱,悲愤,与恐惧,很快迎来了解脱——大脑被肉棒轰然插入的刹那,前所未有的痛楚于后脑炸开,席卷一切,一度令她失去知觉,浑身打着剧烈的摆子,喷出稠稠的血白沫渣!

  领头的扶着肉棒抵了几次,第一次操脑子,需要熟悉熟悉感觉,这过程很快,而后,领头的猛然发力,龟头立时在顾清寒遍布褶皱的,核桃一般的粉色大脑上操出一道深深的凹印,又令她发出一阵剧烈到几个正在狂操的汉子都险些摁不住的颤抖。

  “爽!”

  脑壳的温度裹着老二,热流中,领头大声叫好,给予顾清寒狂风骤雨般的第二下,第三下……感受着脑子在龟头操弄下一点点崩裂,碎散,直至瓦解的全过程,每次肉棒抽离,都会带出顾清寒一部分大脑的碎块,和混着男人新鲜精液的灰白色脑脊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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