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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影中的白金,2

小说:明日方舟 2025-08-16 17:34 5hhhhh 6320 ℃

  众人听了她这话,互相看了看,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我们现在不操你,是想玩够了再操,你怎么觉得你还有资格决定我们能不能操你?你是不是脑子被抽得不清醒了?”

  说罢众人就大声笑了起来,在那一片笑声之中白金的哭声几乎被完全掩盖,但没有多久,那声嘶力竭的哭喊就几乎回荡在牢狱之中了。

  狱卒们嫌弃还要往白金身上抹辣椒油实在没有意思,干脆用鞭子沾满了辣椒油,直接抽打在白金身上,伤口绽放的一瞬间就会吸满鞭子上的辣椒油,全部渗入伤口之中。

  白金甚至感觉这些人不是在用皮鞭抽打自己,而是在用火做成的鞭子折磨自己。

  在一道道密集的鞭声中,满身密密麻麻的,像是被红色的蛛网覆盖的白金彻底昏死过去了。

  “这婊子也太不经玩了.....就这样就昏了。”

  像死鱼一样吊在那里的白金,即时是蘸着辣椒有的皮鞭抽得她皮开肉绽,也不再有任何一点反应。

  “不会又要用药吧........我怕用药太多了这小婊子身体受不了........”

  “我有个办法.....”

  其中一个人突然说道。

  众人都看向他,看他准备怎么把白净从昏死中唤醒过来。

  刚刚说话的那狱卒一边摸着下巴一边靠近到白金面前,他解开了捆绑着白金双手的绳子,把白金从刚才双手高高举起的吊着的状态解放出来,转而把白金放在了地上,让她靠墙坐在那里。

  周围的其他狱卒都面面相觑,不知道他准备干什么。

  他蹲在白金面前,看着像是熟睡的婴儿一样的白金,此时此刻刚才的痛苦都已经从她脸上褪去,她的表情就好像从没有受过伤一样安静。

  狱卒捏起白金的手指,轻轻将白金的手抬起。

  那细嫩白皙的手指像一截初春的嫩笋一样精致,但紧接着,这手指下一秒就在狱卒手掌发出一阵清脆的咔嚓声。

  狱卒一手掐住白金的手腕,一手握住她的中指,整个翻折过去,纵使白金经常握弓的手指有着出色的柔韧度,但在这样的翻折下,还是不可避免的彻底骨折了。

  十指连心,那剧烈的痛感让白金像是梦中惊醒一样从昏死中醒过来,从黑暗的意识之海的深处醒来,白金仿佛被突然抛入了现实之中,她一时间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地,只是因为之前从手指上传来的痛苦而下意识得看向了自己的手指。

  看着那因折断而已一个十分扭曲的角度翻转着的中指,白金这才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地,才回想起刚才的经历。

  无助的泪水从她眼中渗透出来,不知是因为抽泣,还是因为手指被折断而传来的痛苦,她的身子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蹲在白金面前的狱卒就像一座山一样挡住了所有的光线,阴影之下的白金再也没有了之前大傲气,而是像一个躲在角落里乞求父亲不要打她的小女孩。

  “好了,哥几个也打累了,真把你打死了就没得玩了,过来.....”狱卒一边站起身子,一边随手抓住白金的头发,将她像监狱另一房间——留里克大公的“办公室”拖去。

  发现白金真的醒过来的其他狱卒无不欢呼雀跃,虽然他们知道白金的雏儿肯定轮不到自己,但在留里克大公爽过之后,自己肯定也能操操这婊子,一想到能在这样一个刚才还一脸傲气的“骑士杀手”子宫里面灌满自己的精液,把她像狗一样操,众人的步伐都越来越快起来。

  打开留里克大公办公室的门,发现他早已准备好,坐在一张深色的大木桌后面。

  这屋子和其他地方不同,这是整个地牢唯一通电的地方,所以整个宽阔的房间里都被淡黄色的灯光照得灯火通明。而且和地牢其他阴暗潮湿的地方不一样,这里的装潢十分符合留里克大公贵族的身份,而这富丽堂皇的屋子内,放置的却不是和房间搭配的高档瓷器或是油画,而是各种各样的器具,各种各样,用来淫虐母狗的道具。

  白金被为首的人拖进了房内,留里克大公轻轻问道:“你们玩够了?”

  “嘿嘿,玩够了,大人,请享用她的处女吧。”那人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恭敬地说道。

  留里克大公站起身来,走到白金面前,用鞋尖顶起白金的脑袋,看着她一脸几乎已经屈服的模样,不由得嗤笑两声。

  “我还以为你多犟呢,就这样就受不了了?”

  白金这次没有再顶嘴,甚至没有别过脑袋,只是低声哀求:“不要再打我了.....留里克大公,哪怕你杀了我也好,不要再这样折磨我了.......”

  留里克大公低下头,抚摸着她脸上的伤口,轻声说道:“我怎么舍得就这么杀了你呢,你这么美丽的人儿.......”说罢,他就从狱卒的手里接过白金的长发,一把将白金拉起来,一直拖到了大木桌前。

  白金像玩偶一样既不挣扎也不反抗,任由大公怎么摆弄自己。

  她的上半身被大公扔到大木桌上,而两条腿则垂在半空之中。

  白金已经预感到现在要干什么了,毕竟光着身子趴在桌子上,屁股冲着一个男人,恐怕傻子也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了,但她现在并不反感,甚至因为之前的折磨感到一丝庆幸。

  没多久,她就听到留里克大公皮靴发出的脚步声在自己身后停下了,接着就感到一个炽热的物体顶在了自己小穴的入口处。

  似乎身体深处的某种东西受到了召唤,当那龟头顶在自己下体的时候,白金的阴道里就不可抑制地疯狂分泌爱液,甚至连她自己都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体竟然会如此淫荡。

  也正因如此,当留里克大公紫黑色的巨物顶入白金的入口时,他立马感觉到,明明刚才外面还是一片干燥,而小穴只进去一两厘米,那潮水一样的爱液马上就将自己的龟头完全包裹住。

  他淫笑着一巴掌打在白金的屁股上,惹得白金条件反射一样嘤咛一声。

  “臭婊子,前面的嘴看到男人的肉棒就流口水就算了,怎么?下面的嘴碰到男人的嘴也开始流口水了?”

  白金无力辩驳,只是咬着嘴唇默默承受着那越来越深入自己身体的肉棒。粗大的肉棒将白金未经人事的小穴扩张到一个夸张的程度,身体被贯穿,被塞满的感觉带给白金的绝不是单纯的痛感,甚至更多是一种奇异的快感。

  她竭力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哼唧出来,但剧烈的喘息声还是出卖了她的真实感受。

  留里克大公看着这有趣的一幕,突然将肉棒停在了处女膜前,不再深入,反而是慢慢退了回来。

  被扩张过的小穴,在肉棒退出去之后,是无尽而难言的空虚感。已经被勾得情欲燃起的白金面红耳赤得转过头去,看着自己身后一脸坏笑的留里克大公,白金知道他的眼神已经明白了一切,就等着自己求他操自己。

  但白金无论如何还是说不出口这样的话,她只是淡淡说道:“你不是要强奸我吗.......我不会怕的,刚才那样的折磨我都已经承受过了,不必在这种时候可怜我......”

  “可怜你?谁说可怜你了?难道.....现在不是对你的赏赐吗?”

  “赏赐?什么赏赐!?才不是...........啊~”

  白金正说这话,留里克大公却突然把快要抽出的肉棒撞了进去,再一次顶到了处女膜上。

  刚才那声娇喘,当然不止留里克大公听到了,白金自己也听得清楚,那娇喘让白金把整张脸都埋进的自己的臂弯里。现在,她像一个害羞的高中女生一样,摆出一副鸵鸟的姿态,让自己什么也看不见,好像就什么都不会发生,但只有那翘起的屁股,顺着插在里面的留里克大公的肉棒滴落下来的爱液,告诉众人她内心多么地淫贱。

  不过即将破处之时,留里克大公当然不会允许白金这样逃避,他抓起白金的长发,将她脑袋用力扯向后面,一直从背部扯到了她的翘臀之上,让白金整个身子都以一个极度夸张的角度反弓过来,白金那发情的脸庞高高昂起,刚好看到了留里克大公那俯视着自己的,极具压迫性的眼神。

  一种来自雄性的威压感让白金双腿发抖,小穴一抖一抖地收紧着,将留里克大公胯下的肉棒紧紧包裹。

  留里克大公用力一顶,整根小臂粗的肉棒瞬间没入白金的翘臀。

  在留里克大公的注视下被破处的白金,颤抖着高潮了。

  鲜红的血液从白金粉嫩的小穴中流出,有一些滴落到了地板上,有一些顺着留里克大公的紫黑色肉棒流到了他丰硕的卵袋上。

  “呜呜呜........好疼......轻一点...轻一.......”

  白金的脸虽然埋在臂弯里面,但她断断续续的,带着娇喘的求饶声仍然透过臂弯的阻隔传出来。

  但留里克大公不为所动,壮硕的大腿和臀部肌肉带动肉棒在白金刚刚破处的小穴里来回驰骋穿行,让白金感觉自己的身体几乎要被那硕大的肉棒穿透。

  “我说.......轻一点!你听到没有!.........轻一点!!”

  白金忍不住将原本盘在一起的手臂伸出去一支,想要阻挡留里克大公的撞击,但她纤细而短小的胳膊在这个后入的体位下根本够不到留里克大公的身子,最后她白嫩的小胳膊只能像是在无助地哭喊一样,随着身体被撞击的节奏在半空中来回舞动。

  白金近乎是生气的呵斥声并没有让留里克大公减慢速度,反而像是为了惩罚白金不好好当他胯下的婊子,留里克大公肉棒的抽插越来越用力,胯间撞击到白金那并不丰满但因为经常锻炼而十分紧实的臀部,发出响亮的“啪啪啪”的声音。

  没有多久,白金就连求饶的声音都没法发出,她那竭力想要从喉咙里发出的求饶声,也被一阵阵冲击变成了和啪啪啪的节律同样的娇喘。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这样的声音实在太过下贱,白金忍不住用滑嫩的小手捂住自己涨得粉红的脸颊,想把那充满情欲的雌性的声音捂在嘴巴里不要发出来。

  “这婊子流的水简直比流的血还多......”

  留里克大公一边抽插,嘴上也不闲着,他随手在白金粉嫩的小穴周围抹了一下,那里到处都是被留里克大公撞击而溅出来的,混杂着血液和淫水的水渍。在白金像被打开的水龙一样流出的淫水的混合下,那处女血竟然也被稀释成了淡红色。

  虽然被按在桌子上,翘着屁股挨操的白金毫无疑问看不到留里克大公手上的水渍是什么颜色,但她此时此刻几乎没有思考的能力,只是麻木地接受了留里克大公对自己的羞辱,而这样的羞辱不仅让她感觉到脸红心跳,甚至让她感到更加性奋。

  “哟,怎么被人骂还他妈夹得更紧了?臭婊子?”

  “别......嘶哈...嘶哈.........别说了,你别说了......!”

  “你在跟谁说话啊?”留里克大公不怀好意地笑着,用力向白金深处猛地一顶。

  “啊~我......我当然是在跟你说话!不然我还能跟谁说话.......!?”

  “哦?”留里克大公一脸奸计得逞的表情,“那你是在.....和正在身后,把你操得像母狗一样流水的主人说话吗?”

  “你.........!?哈......哈....轻点....你说什么主人?!不要说了!”

  “啪————!”留里克大公用力地一巴掌扇在白金的屁股上,在白嫩的臀上留下一个鲜红的五指掌印,那掌印力道之大,让白金再次发出一声惨叫,掌印上深处麻麻点点的鲜血,像是被铁掌拍在了屁股上一样。

  “你说什么?贱狗?”留里克大公威严的声音在身后传来,那冷酷的声音就像铁塔一样压在翘着屁股的白金身上,她刚刚心中升起的一点反抗的火焰,就被那雄性的声音压到,反而内心深处涌起的欲望只想把自己的屁股再翘高一样,再让留里克大公用力操弄自己的小穴。

  “我说.......”白金潮红的“我说能不能轻一些.....白金求求您了......”

  “这样的态度是不够的哦,求人当然应该有求人的样子,母狗当然也应该有母狗的态度,知道吗?”

  这样的话白金之前从没听人说过,也从没有人敢这样和白金说过话,一种隐藏在屈辱中的刺激就像箭矢一样精准地刺中了白金心中隐秘的角落,那角落就像是让白金性奋难忍的开关一样,让她的理智完全被性奋掩盖。

  “我.....我知道了......嘶哈....嘶哈.........求求你了嘛.....留里克大公........”

  白金娇柔的声音从嘴里传出的时候,她几乎都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声音,这声音这么魅惑,又这么陌生,像是另一个人在她耳边说话一样。但她心里却又十分青春,这像是发情的婊子一样的声音就是从自己的嘴巴里面发出的,她无路可逃,满脑子都是自己淫荡下流的样子。

  “你?还在说你?你是什么啊?”留里克大公依旧不依不饶,他完全不准备到此结束,在他眼里,这让白金已经觉得羞耻之际的场面,还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我...嘶哈.....嘶哈.....我就是我呀.....我是白金.....”

  白金此时满是水雾的眼里流动的尽是媚意,被辱骂被压制的屈辱让她心里那个奇怪的角落不断生根发芽,让她委屈的眼神里几乎快要滴出水来。

  “你应该知道,现在你需要说什么吧?”

  “我....我是......不行!我.....我说不出口....”

  “说不出口啊.....没事...你等会儿就能说出口了.....”

  留里克大公抛下一句让白金不明所以的话,就没再要求白金做什么,这让白金感觉非常奇怪,但在留里克大公巨大肉棒的冲击之下, 她也没有余力去思考别的事情,除了趁机沉浸在被塞满,被羞辱的快感之中,白金甚至比不愿意再思考任何其他事情。

  而此时此刻的留里克大公,深处宽厚的大手,像身边满脸淫笑的狱卒招了招手,他们马上心领神会,转身就从一旁壁炉里抽出了一样东西。

  那东西不同于放在壁炉里的其他木柴,它是一根长长的黑色铁棍,铁棍尽头是一串铁棍弯曲而写成的字母,那烙铁字母被壁炉烧得火红滚烫。

  刚从壁炉中被抽出来,那烙铁还散发着滚烫的热浪,几乎要扭曲周围的空间,但这一切白金都肯定看不到,如果是平时的她,那壁炉中木材滚动的声音肯定逃不过她敏锐的听觉,而现在被情欲支配的白金,还忙着和自己心中想要臣服于屈辱的快感做心理斗争,完全没有精力去顾及周围的变化。

  所以当白金终于意识到那烙铁的存在,是在那烙铁和她娇嫩的腰肢接触的时候,白金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伴随着那烙铁按在腰肢上呲的一声升起的白烟同时响起,她的双腿一阵被电击一样的猛烈抽搐,黄色的尿液一股股从双腿之间流出,滴在实木地板上发出一阵“啪嗒啪嗒”的声音。

  留里克大公一边招呼旁边的人用力按下去,一边用力掰开白金的嫩臀,让自己还留了一截在外面的肉棒尽根没入,那肉棒在白金颤栗的疼痛中撞开了她的子宫。白金的整个宫颈口就像一个小环套在了留里克大公的冠状沟处,每次抽插进出白金的子宫,那宫颈口如同一个完美的自慰器一样来回摩擦留里克大公的龟头。

  “真他吗爽啊.....果然狗就应该用狗的方式使用.......”

  白金娇小的身躯被留里克大公压在桌子上趴着挨操,双脚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向后勾起,无助地勾在留里克大公壮硕的大腿上,而她的脸庞已经完全扭曲,快感和痛苦在脸上猛烈交锋,她的嘴张开,发出声嘶力竭地哭喊,下巴打颤,舌头直直地掉在外面,而双眼几乎完全翻到脑后,一副几乎要被玩死的母猪样子。

  那滚烫的烙铁从白金的腰肢上拿开,才看到上面被烙铁烫得焦黑的皮肤写成的是什么字,这字和位置十分匹配,就在那白嫩的而结实的翘臀上面一点的腰窝处,被清楚地烙印着“共用母狗”几个字。

  这字好好穿着衣服看不到,但白金常用的那特意露出她健美的腰肢的衣服,却恰好会让这字以显眼的姿态露在外面。

  这样的字怎么能不让白金自己也欣赏欣赏呢?留里克大公一把抓住已经几近失神的白金的头发,像拽着死狗一样将她拖到一面镜子前,侧身对着镜子的白金,被留里克大公捏着下巴看向镜子里自己那诱人的腰肢上写着的下流不堪的词语。

  这不是她的身体第一次被伤害,毕竟久经战场的她对皮肉之苦早已习以为常,但这还是她第一次以这样屈辱的方式“受伤”,这非但不是战斗中的英勇负伤,甚至是自己的精神正在被对方摧残的时候,再以这样被羞辱的方式烙上了下贱的烙印。

  白金心里,这烙印不是烙在自己身上,而是烙在了自己的内心深处。

  败者的眼泪在她眼眶里打转,随着留里克大公的一声怒骂:

  “臭婊子,哭什么,你应该高兴!”

  那眼泪被随之而来的巴掌瞬间扇出了眼眶,一辈子没被扇过耳光的白金,来到这里后被扇耳光简直比吃东西还要平常,巨大的耻辱感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彻底失败了。

  她原本撑在地上的双手再也支持不住,心理支撑破碎之后,身体也一样失去了支撑,她以一种几乎是跪趴的姿态匍匐在留里克大公脚下。

  “我是母狗....我是公共厕所,求求您....可以让我,至少肉体上不要受苦了吗?我的主人....”

  现在,白金唯一的愿望只剩下免去皮肉之苦,这曾经在她看来不值一提的东西,在失去了坚强的意志力之后,仿佛是变成了唯还有价值的事情。

  “放过你?放过你当然可以,有什么不可以的.....只不过....”

  看着脚下跪趴着匍匐于自己的白金,留里克大公轻轻把左脚伸了出去,放在了白金头前,“只不过,我怎么知道你的诚意呢?白金小姐?”

  白金一边抽泣着,一边看着自己眼前的大脚,她回忆起自己刚刚被捉时,就是这只大脚穿着靴子,将自己曾经高贵的头颅踩在脚下,而自己的尊严也是从那一刻开始被一步步粉碎,直至彻底消失。

  她忍不住抽泣起来,混杂着那动人的哭泣声,她还是竭力从喉咙中发出沙哑的声音:“好的....我的主人.....我明白了。”

  慢慢挪动身躯,白金伸过头去,将鼻子凑近了留里克大公的鞋尖,一股混杂着皮革味的酸臭扑面而来,她忍不住咳嗽了两声,但马上心里就是一惊,立刻意识到自己现在的举动有多么失礼。

  “对不起.....对不起,留里克大公,母狗不是有意的.....主人的脚太好闻了.....是母狗...母狗从来没有品尝过这么美味的足尖,请原谅母狗....”

  按理说,贵族的脚不应该这样肮脏而不洁,但现在脚上这些一直闷在皮靴里而形成的特有酸臭味,留里克大公是专门为白金而准备的,当他解开皮靴,脱下袜子的时候,那汗臭味和皮革的酸味让白金几乎呕吐出来,但即时这样,她除了卑躬屈膝以外别无他法。

  留里克大公冷哼一声,只是沉声说了一句:“继续。”

  白金如临大赦,再也不敢犹豫,连忙凑过去,伸出舌头,就像小猫舔奶一样舔舐留里克大公的脚背。

  那粗糙的脚背就像砂纸一样剐蹭在白金的舌头上,皮革和脚趾间的酸味充满了白金的鼻腔,但她仍然不得不匍匐在留里克大公的脚下,像是精心擦拭瓷器一样仔细舔舐留里克大公脚上的每一个缝隙。

  白金正要继续舔时,留里克大公却转身走开,白金像是吃到一半被端走食盆的狗狗一样追着留里克大公的脚就向前爬去。

  而留里克大公来到一把椅子前,大刺刺地坐在了椅子上,翘起二郎腿。他高大的身躯在跪趴的白金面前就像一座山一样,搭在膝盖上,翘起的脚尖就落在白金头顶,跪趴在他面前的白金竭力高昂起脑袋,才能勉强舔到留里克大公满是老茧的脚底。

  看她舔的辛苦,留里克大公笑着说道:“乖狗,现在允许你双手离开地板。”

  白金连忙支起身子,用双手捧着留里克大公的脚掌,像是舔舐琼浆玉液一样来回清洁留里克大公的大脚。

  “好吃吗?贱货?”

  “好吃.......真好吃.....”

  不管白金说着话是否出自真心,但至少她舔舐留里克大公的大脚时发出的色情的呲溜口水声让留里克大公非常满意,他咧开大嘴,放声大笑着,对于将这个传闻中的卡西米尔骑士杀手的女人,在一天之内就调教成跪在自己脚下开心地舔着自己闷了几天的臭脚这件事非常满意。

  权力的快感让留里克大公胯下本来就尚未射精的肉棒更加涨得难受,白金一边舔着脚,一边透过眼前粗厚的脚掌,依稀能看见坐在自己面前的留里克大公胯间那高高翘起的紫红色肉棒。

  “怎么?想吃了?”留里克大公嬉笑着问道。

  正舔着脚的白金听到这话,表情一愣,心里像是地震一样,那些刚刚被仅有的自尊心压抑下去的欲望再次翻腾起来,而现在她再也没有什么需要维护的尊严可以阻挡她去做一只匍匐在雄性肉棒下的雌性了。

  她娇声说道:“是....白金想......想舔主人的肉棒了....让白金吃吧....求求您了!”

  留里克大公大笑着放下了脚,将腿大大张开,那粗大的肉棒在跪在面前的白金眼里就好像一座山峰一样挺立,她迫不及待地爬上前去,一口含住了那肉棒。

  滚烫的温度和熟悉的味道直直地冲进白金的脑子里,被抓的那天的景象再次浮现在白金的脑海里。

  “这味道......是熟悉的....就是那天让白金臣服的....流水的味道.....”

  她就像在沙漠中发现清泉的人一样恨不得将留里克大公的卵袋也一并吞入喉中,即时硕大的龟头顶在嗓子眼上引得她一阵咳嗽,但在整理好呼吸之后她又再次将整根肉棒吸入喉中。

  留里克大公的大手轻轻搭在白金一头漂亮的长发上,眼前这头雌兽和几天前刚刚捕捉到的时候已经判若两人,这样调教的成就感让他异常爽快。但眼前白金一脸享受的样子却让他并不那么享受。

  比起看女人快乐的样子,他更喜欢看女人痛苦的样子。

  他抬眼看了看身旁看着这淫戏的狱卒侍从,又看了看远处墙上挂着的一根铁棍,那狱卒心领神会,猫着手脚走上前去,从墙上取下那铁棍。

  这铁棍不只是普通的一直棍子,棍子的把手处还有一个巨大的电机装置,常人恐怕难以想象这样的铁棍是做什么用的,但这棍子倒是狱卒们虐待女人的常用道具。

  狱卒拿着铁棍轻手轻脚地走到了白金的身后,那俯身在留里克大公双腿之间白金还沉浸在肉棒带给自己的欢愉之中,对身后即将发生的事浑然不觉。

  银白色的铁棍反射出冰冷的光芒,在那铁棍的尽头还是不是流过意思亮蓝色的电流光芒,现在,这刑具还处于【未开启】的状态,所以当它被插入到正在给留里克大公舔舐肉棒的白金的身体里的时候,白金并没有非常明显的不适感,甚至下体传来的一阵酥麻和冰冷还让她好奇是谁的肉棒竟然是这样的感觉,坚硬,冰冷,一阵阵酥麻,却又不那么粗壮。

  白金刚想吐出肉棒问问自己身体里面插的是什么,那留里克大公厚实的大手就将她的脑袋死死按在自己两腿之间,让她继续好好品尝自己粗壮的紫黑色肉棒。

  那微弱的电流带给白金的刺激她根本无法察觉,因为在药剂的催化下她即时只是舔舐留里克大公的肉棒所感受到的刺激都强过这样一点电流的刺激。

  唯一有些特别的是那东西直直的顶到了自己的子宫口后,毫无阻碍就插入了子宫深处,那酥麻的感觉就在整个小腹里蔓延开来,甚至留里克大公之前强行撞开她的子宫口都没有带给她这样的刺激

  坐在椅子上的留里克大公摸着下巴,看了那拿着电击器的人一眼,接着就将恨不得把卵袋都塞进自己嘴巴里的白金推开。身后那人会意,他嘴角轻轻上扬,手指缓缓按下那铁棒把手处的电机的按钮。

  电流如同怒涛一样从电机涌向顶端,最终在白金粉嫩的子宫内部释放,汹涌的触电感在子宫内横冲直撞,很快遍布全身。

  白金整个身子都剧烈地抽搐起来,子宫周围控制尿道,控制阴道液体分泌的系统最先停摆,淫水和尿液如同从松了口的水球中流出一样,一股一股地从白金的身体里向外倾泻。

  电流摧毁了白金的神经控制系统之后,向四周蔓延而去,白金的如白葱一样细嫩的手指脚趾,在电流的刺激下都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僵直状态。强烈的电流刺激让她整个身子也像是硬板一样死死地绷直,终于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的白金强行活动着这绷直的身子,想要逃脱插在自己小穴里的电击器。

  但后面那狱卒显然是早有准备,他穿着能阻隔断流的长靴,一脚踩在正死命爬动的白金的背上。本就是在勉强支撑,苦苦挣扎的白金,被这一脚踩得整个胸部都贴到了地板上,再也没有力气向前爬动。

  身后的人居高临下,看着脸和胸部都被自己踩得贴在地板上的白金,还有那姿势下高高翘起的嫩臀,将自己手中的电击器更加用力地插入白金的子宫深处。

  白金黑色的瞳孔在痛苦之下急遽收缩,直至失去焦点,就像嗑high了药的人一样,吐着舌头,留着口水,再也无法挣扎半点,任由那电击器强烈的电流贯穿自己的子宫。

  “嗯?这婊子.....?”

  身后的那狱卒将捅在白金子宫深处的电击棒又用力戳了戳,但白金的身体就像一头死猪一样,除了随着男人的动作摆动一下以外,毫无反应。

  “这婊子又昏死过去了........?”

  狱卒踩在白金高高翘起的屁股上,猛地向外把电击器用力一把,随着电击器“噗嗤”一声挣脱子宫的束缚,那子宫里积攒的淫水就像泄洪一样汹涌而出。

  “啪,啪,啪。”

  狱卒用力地踹了几脚白金的屁股,坚硬的皮靴和白金白嫩的屁股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响声。但白金始终没有任何反应,她并没有闭上眼睛,反而一直像死鱼一样睁着无神的双眼,瞳孔不断扩大。

  “够了.....拉过去吧,该审问了。”留里克大公冷漠地看了一眼已经失去意识的白金,招呼了手下两句。

  得命的手下就走上前来,夹起白金把她拖进了审问室了。

  这之前的折磨都是留里克大公为了杀杀白金的威风,挫得白金没有了一点锐气,这审问才能进行下去。

  审问室里,被吊起来的白金已经不像之前第一次被吊起来那样倔强,本来坚定的眼神现在已经瘫死,嘴巴半开着,晶莹的口水从嘴角慢慢滑落。

  一旁的狱卒像之前一样如法炮制,上前去轻轻握起她娇嫩的手指,像折断树枝一样猛地将手指折断。

  剧烈而又熟悉的疼痛从手指袭来,将再次昏死过去的白金又一次从一片黑暗中拽出来。

  白金的脑子可能还没清醒过来,嘴巴就先张大扯出一声惨叫,紧接着那声惨叫又被一旁准备的狱卒一盆迎面浇过去的凉水盖住。

  冰凉的水让白金清醒过来,子宫里的灼痛提醒了她刚才的遭遇,一阵恶寒从心中升起,她恐惧着,颤抖着。

  “白金小姐,现在,可以说说你为什么要来这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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