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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影中的白金,3

小说:明日方舟 2025-08-16 17:34 5hhhhh 4970 ℃

  白金愣住了,经过一轮又一轮仿佛永远没有止境的折磨,她这时才意识到对方原来是要审问自己。仿佛找到了解脱的钥匙,她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像倒豆子一样一股脑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全部交代了出来。

  这可笑至极的暗杀任务,留里克大公自然是完全知情的,因为这暗杀任务就是他安排的,但坐在白金面前,看着这个赤身裸体的小女孩,带着满身的伤痕,以及被彻底碾碎的尊严践踏自己的原则,把关于雇主的所有一切的说出来的感觉,让留里克大公非常开心。

  这种感觉远超过简单的肉体快乐,而是将一个人从精神到肉体彻底征服的快乐。

  说完一切的白金静静地看着留里克大公,那可怜的眼神就好像在说:

  “现在我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但现实又让白金失望了。

  留里克大公喝了一口酒,辛辣的酒精随着喉头的鼓动被吞进胃里,还在犹豫要怎么继续玩弄白金的留里克大公有了主意。

  “把那个拿来....”

  白金心里一惊,“那个?是钥匙吗?一定是钥匙!我终于可以出去了......”

  留里克大公挠了挠头,继续说道“把那个管子拿来。”

  “管子???什么管子???”白金几乎崩溃,她虽然不知道是什么管子,但是知道自己肯定免不了被继续折磨了。

  在一阵狱卒的淫笑声中,一个透明的软管出现在了白金的眼前。

  那管子很长,有一米多,并不很粗,也就和普通的肉棒看起来差不多,管子还很干净,但不知道是要用来做什么。

  白金并没有太多的思考时间,她还没弄清楚状况,就被人从吊起来的姿态放了下来。

  但她的双手依然被捆在一起,狱卒抓着她的头发就像牵着狗链一样把她拽到一个大木桌前。

  “你们要做什么?我不是能出去了吗?我知道的我全都说了..........你们!你们还要做.......”

  白金话还没说完,一记耳光就扇在她的脸上,打断了她徒劳的哭喊。

  狱卒看着脸上带着一个鲜红掌印的白金轻轻笑了一声,将她按到矮桌上。

  白金娇嫩的乳房磨蹭在冰凉的矮桌上,给她带来一阵异样的感觉,特别是在来回挣扎的时候,不安的身体带动着乳头也会在矮桌上来回摩擦,没有多久那并不算很大的乳头就高高挺立起来,像一颗粉红色的小果子。

  一阵冰凉的感觉从自己的后庭传来,白金满脸通红,不仅仅因为那私密的位置,还因为那冰凉的触感让她马上反应过来那是一根手指。

  “有人蘸了什么冰冰凉凉的液体在涂抹我的后面.....”

  白金刚想问问身后那人准备做什么,突然一阵后庭被什么东西强行塞入的感觉让她嘴里的话变成了诱人的呜咽声。

  她紧皱眉头,闭着双眼,下意识地就像收缩后庭抵抗那不速之客,但紧紧收缩的肛门引得身后的人非常不满,她一巴掌拍在白金娇嫩的屁股上,激起一阵连绵的肉浪。

  “臭婊子,别他妈夹了,要夹等以后鸡巴插进来再给老子夹紧点!”

  那火辣辣的痛苦让白金下意识就听话松开了后天,金属的扩肛器顺利插入白金的后庭。

  特殊的不适感让白金身体来回扭动,但身后的人丝毫不在乎她这可有可无的徒劳的挣扎,扩肛器稳稳地将白金后庭撑开,后庭里面幽深而又粉嫩的肉壁暴露在众人眼前,白金甚至能够感到一阵阵微微凉风飘入敏感的后庭给她带来的特殊刺激。

  扩张器张开到了一个合适的尺寸之后,那塑料软管终于派上了用场。身后的狱卒一手托着软管一手小心地将软管从扩肛器扩开的洞口放入白金的身体里面。而那软管的另一头,则被留里克大公攥在手里。

  扩张器刚被拿出来,白金失去强力支撑的肛门就跟随着身体本能猛地收缩,粉嫩的肛门并没能完全闭合,而是再次夹在了一个东西上,也就是之前留在体内的塑料软管。

  白金以为那扩张器拿出去了,自己就能起身了,但刚想动一下,一直大脚就高高抬起踩在了她的脑袋上,将她的上半身固定在那矮桌上。

  软管的另一头,手中拿着软管的留里克大公轻笑看着对眼前的情况一无所知的白金,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瘫软的肉棒虽然没有勃起,但仍旧散发出一阵浓烈的雄性气息,几米之外的白金很快就闻到了这股熟悉的味道,毕竟不就之前这个味道还在他的嘴巴里四处乱窜,让她春心荡漾。

  就在白金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留里克大公滚烫的黄色尿液已经从马眼里奔涌而出,顺着软管飞也似地流入了白金的身体里。

  白金起初还没有意识到那灌入自己身体的炽热的液体是什么,脑袋被人像狗一样踩在桌子上她也完全没可能亲自去看看。

  但那熟悉的尿骚味很快让白金回过神来。

  “为什么!!!?为什么我说了,我什么都说了,还要这样对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白金发狂一样的挣扎并没有换来任何解释,只换来了鞭子。

  昏黄的灯光下,跪趴在矮桌上的白金格外诱人,她雪白的身体上满身渗着鲜血的鞭痕,还有那从屁股延伸而出的软管,仿佛公共厕所一样下贱的样子让狱卒们都忍不住想要上去试一试。

  一阵一阵的鞭子抽打在白金的屁股上,在白金痛苦地抖动和徒劳的挣扎之中,滚烫的金黄色尿液顺着塑料软管全都注入到了白金的身体里面。

  留里克大公抖了抖肉棒,提起裤子,就转手将软管递给了下一个人。

  而那人显然是没有在白金身体里面小便,将白金当作尿盆的资格的。

  他在一旁已经手淫了很长时间了,饱满的肉棒随时准备真喷发。接过软管时,看着自己手中的管子就连接在不远处那个娇嫩美人的后庭上,他的眼睛几乎要瞪出血来,手中飞速撸动的肉棒也越来越长,紧接着一股浓稠的精液就从鸡巴中射了出来。

  这些撸管的人并不是狱卒,而是比狱卒更低一等的奴隶,他们通常是当做榨取精液的工具,用来调教刚刚被抓过来的少女。

  而这些奴隶生活中最幸运的事恐怕就是主上抓到一只想白金这样的尤物。

  留里克大公打了个哈欠,看了看奴隶们几乎癫狂的眼神,不屑地笑了一声,就转身离开了。

  他还有其他的事要做,他可没心思在白金这样的贱狗身上浪费太多时间。

  白金剩下的时间,是属于狱卒和奴隶们的。

  成群的奴隶在狱卒的安排下慢慢排着队汇聚到这并不大的审讯室里,等到室内都已经占满了人,剩下的人就排队到了房间外面。

  即使白金再傻,听到这密密麻麻的脚步声也忍不住一阵心寒,那撸管发出的喘息声和手掌摩擦肉棒的声音,她也听在耳朵里。

  特别是伴随着身后一阵常常的喘息声,就会有一大股浓稠的液体顺着软管进入自己的身体,白金已经几乎猜出来自己被安排成了什么。

  现在,自己只是一个公用精盆而已。

  被狱卒踩着脑袋压在矮桌上的白金没有半点反抗的能力,她只能就那样翘着屁股,把自己还从没被人碰过的后庭暴露在众人面前,以及布满了一道道鞭痕的白嫩的屁股,当做身后奴隶们撸管的配菜,再将那些撸管射出来的精液都尽数收纳进自己的身体里面。

  人来人往,人聚人散。

  白金的肚子开始有了明显的变化,从一开始平坦结实的小腹变成了轻轻鼓出,装满精液的样子。

  这一点白金自己早就发觉了,毕竟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但狱卒们发现这一点,是从精液没法顺畅进入白金身体开始。

  一股股浓稠的精液阻塞在距离白金肛门几厘米的外面,一边的狱卒好奇地上前看了一眼,才看到那直肠里面早已被之前留里克大公灌入的尿液和后来奴隶射入的精液灌得满满当当了。

  “哎呦,这小婊子身体可真娇小啊,就这么一会儿就满了?”

  狱卒狞笑着将白金从桌子上拖开,原本被踩在矮桌上的脑袋,现在和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更低的脑袋让屁股翘得更高,重力带着尿液和精液的混合物进入到了白金身体更深的地方,原本堵塞在入口处的精液咕噜咕噜地流入了白金的身体里面。

  身后早已迫不及待的奴隶们争抢着软管入口,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积攒已久的精液注入白金的肛门里面。

  为了保持榨取精液的质量,这些奴隶平时连手冲的自由都没有,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机会释放自己的欲望,奴隶们那积攒已久的精液很快就让白金的肚子像怀孕九月的孕妇一样高高隆起。

  等到人群散去之后,跪趴在地上的白金的肚子几乎都要贴在地板上了,神情恍惚的她还麻木地趴在那里,几乎都没有意识到人已经走光了。

  狱卒们互相看了一眼,相视一笑,继续完成留里克大公之前留下来的任务。

  “该起来了,小婊子白金。”一个满脸横肉的狱卒咧开嘴笑着说道,拽着白金的头发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哟,小婊子感觉身体都重了不少呢,肚子吃了个饱吧?”

  被提着双脚离地的白金呆呆地看着他,嘴巴里还轻声呢喃着不知道什么话。

  身后的狱卒走到远处拿起那根被无数奴隶的肉棒插过塑料软管入口,直接带过来一把插进白金的嘴巴里。

  身前提着白金的狱卒看了那人一样,眼里闪过一丝残忍的光明。

  “小婊子....好好尝尝自己身体里的味道吧。”

  一计鞭腿凌空而起,铁棍一样砸在白金孕妇一样的肚子上,混合着留里克大公尿液和奴隶们精液的液体,像是活泉里涌出的泉水一样从屁眼中喷了出来,顺着软管直直灌入了白金嘴里..........

  傍晚的露水从屋檐上一滴一滴砸在布满青苔的石阶上,城堡内的王公贵族和手下的普通差使都刚刚吃过晚饭,他们有说有笑,听着吃饱喝足的肚子寻觅着下半场的娱乐。

  而这下半场的娱乐,自然少不了白金。

  蜷缩在阴暗监牢里的白金,就躲在破木板床的角落里,像一个小学生一些抱着自己的膝盖,神情恍惚地听着监牢外传来的声音。

  在监牢里,人感受不到时间的流动,白金唯一知道外面是何时何刻的方式就是通过狱卒们吃饭的时间。

  今天是狱卒们第三次去吃饭了,这意味着外面大概已经天黑了,也意味着狱卒们酒饱饭足之后的娱乐时间要来了。

  一阵熟悉的锁链的声音响起,那是今天选中了他的狱卒们前来开门发出的声音,胳膊粗的铁链将监牢的大门锁住,白金知道凭借自己现在的力量无论如何都无法逃脱出去。

  几个高矮胖瘦各不一样的狱卒走进房间里面来,一边聊着白天的趣闻,一边说着晚餐哪道菜做的好哪道菜好像不新鲜。

  他们几乎都没人看白金一样,只是走到她的床边,随手抓住她的头发,像是去自助餐厅领了一份煎牛排一样随意。

  白金就这样任由狱卒抓着自己的头发,她弯曲着腰肢,面无表情地被人拽出监牢,就像任人宰割的牲畜一样温驯。

  一路上,四处都是三五成群的狱卒们在地下监牢里四处闲逛,他们或是随意打开一处牢房,随意将里面的少女拽出,或者是干脆就在监牢里面玩了起来。大部分少女对于这样的事情已经麻木,除了肉棒插入自己身体的时候会忍不住闷哼几声以外,几乎不敢什么什么话。偶尔有刚进入监牢没多久的少女,她们还敢反驳几句,但随之而来的就是撕心裂肺的惨叫和狱卒们发出的,像是看马戏团表演一样的笑声。

  越过地下监狱中一盏盏昏黄的灯光,白金看着自己投在地上的影子一会儿长一会儿短,但不变的是那屈辱的姿态。没有多久,她就跟着狱卒们进到了一件小屋子里,这屋子她再熟悉不过了,平时这里是堆放杂物的地方,又是狱卒们会偷偷在这里打打牌,喝喝酒。

  牵着白金的狱卒走在最前面,他身材高大,挺着满是肥肉的大肚子,随意坐在了两个叠放着的木箱上。一边从裤子荷包里掏出一副扑克,一边笨手笨脚地解开裤子。

  那裤子看起来并不怎么合身,被他撑得满满当当,甚至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只要一蹲下去裤子都会崩开。白金跪趴在他大大张开的两腿之间,等到他终于解开了满是污渍血渍的裤子,就顺从地迎了上去。

  一边听着眼前的男人和周围的同伴聊天,白金一边用嘴巴轻轻咬开眼前男人的内裤,腥臭的味道扑面而来,但白金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没有任何丝毫犹豫,她轻轻打开自己粉红色的嘴唇,将那根又丑又脏的肉棒含进了嘴里。

  在药剂师和治愈术士的帮助下,即时白金每天饱受折磨和痛苦,鞭子和巴掌还有常常用来抽她屁股的铁棍都没有在她细滑的身体上留下任何痕迹,当然,在那些东西落在她身体上的时候,鲜红的伤痕会短暂的留在那里,这些都是为了让施虐者开心。但要不了多久,那些让她曾经哭喊到声嘶力竭的折磨,都不会留下任何痕迹,都会想烟一样彻底飘散,留下一具完美的身体。

  甚至长时间没有规律的作息和糟糕的生存环境,都没有让她的面容有任何憔悴的痕迹,她不会有黑眼圈,朱唇依旧红润可爱,几乎嫩得能滴出水来。

  所以当那本来疲软的肉棒被白金含入嘴里的时候,大大咧咧坐在那里的狱卒只是轻轻低头看了她一眼,少女饱含生气而惹人怜爱的面容很快就让他在白金的嘴里快速勃起。

  一阵木箱摩擦地板的声音在白金身后响起,她识趣地高高抬起了自己的屁股,身后的人脱下裤子,坐在箱子上,把手轻轻放在白金的臀部,引导着她将自己的小穴对准男人的肉棒,慢慢坐了下去。

  “嗯哼....”

  白金的嘴里传来一阵闷哼,但没人在乎她的声音,她的声音被淹没在男人们的谈笑声中。

  一前一后两个男人一边享受着白金的侍奉,一边将扑克码在白金的背上,发起牌来。

  白金不仅仅是赌博的一个工具,也是赌博的筹码之一,监狱内没有什么能消费的地方,有钱用处也不大,再说以留里克大公的财力,他们也没什么特别需要的生活消费品。

  于是监狱内这些可怜的女人们就成了赌注的一部分。

  只用使用自己的嘴巴和小穴侍奉狱卒,已经是白金的幸运了,在监狱内,从刚被抓来的少女的初夜权,到已经被玩腻的烂货的处刑权,都可以成为赌注的一部分。

  这些天来,白金已经见过太多这些东西了,自从上次坦白之后依然被用尿液和精液灌肠,折磨了个半死不活,白金就彻底放弃幻想了,放弃能够通过服从来换取有朝一日解脱的幻想了。

  现在,她已经完全理解了自己的处境,如果自己继续这么待下去,恐怕只有折磨致死这样一条途径。

  “他妈给老子含深一点!”

  白金正胡思乱想,面前的男人抓住她的头发猛地按了下去,粗大的肉棒挤进食道,让她下意识一阵干呕。

  输了牌的男人一边骂骂咧咧自己今天运气真他妈差,一边享受着白金食道干呕蠕动带来的刺激。食管温润绵柔而有十分紧致有力的肌肉就像少女的玉手一样,但这样的极乐很快就要因为自己倒霉透顶的运气而转让给另外一个人了。

  “妈的!”

  那男人又对着空气臭骂了一句,一把抓起白金的头发,朝着她还张开着的、蒸腾着热气的嘴巴愤懑不平地吐了一口痰。

  白金粉嫩的小舌一卷,将痰液卷入嘴巴深处,一阵熟练地咀嚼之后,吞进了肚里,并在此张开嘴巴,比之前张开地还大,让面前的男人仔细看了看自己的嘴巴里面——那里已经没有一点痰液残留,全都被她好好吞入肚子里了。

  她知道只有这样,她才能免去面前性情暴戾的人的一顿毒打,才能给自己留下更多的体力和精力去思考怎么用自己现在孱弱的体力逃出这个戒备森严的城堡。

  位置调换,赢牌的人代替了之前男人的位置,坐到了白金的面前。

  这人不像那人那么强壮,他身材消瘦,但胯下之物却大得吓人,好像一根从体内生长出来的铁棍一样,又粗又长。

  白金吞了一口口水,可怜巴巴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但她没有从那人的眼神里看出任何怜悯,反而闪烁着一种残忍的期待——看来他很清楚自己这根肉棒会让给他做口交的人有多难受,他想必也经常从要给他口交的奴隶们的眼中看到白金这样可怜巴巴的眼神。

  自知没有退路,白金只能硬着头皮张开了小嘴,粗大的肉棒几乎塞满了她的整个口腔,理所当然地碰到了退无可退的牙床。

  “别碰到牙齿。”

  那生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甚至还带着一丝戏谑,白金只能竭力将嘴张得更大,将整个肉棒都含进自己的嘴巴里面。

  终于感到舒爽了一些的男人发出一声像是伸懒腰一样的长叹,接着抖动抖动了身子,一边催促白金再含地深一点,一边开始了新一轮的牌局。

  白金竭力将肉棒往自己的食道里面塞进去,虽然那里已经被无数人的肉棒进入过了,但这样的尺寸仍让她感到力不从心。

  不过即使如此,她还是竖起她的耳朵,仔细听着打牌的几人在聊些什么。因为就在不久之前,她听说这城堡里的贵族都要出游一段时间,届时城堡里就只有这些狱卒存在。

  “如果要找机会逃出去,这将是绝佳的机会,也有可能是唯一的机会....”

  等到贵族再次回来了,那些残忍的玩法白金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如果只是肉体上的折磨她可能还能承受,但这些天耳濡目染的其他少女的经历,让她知道贵族一旦在她身上把之前的玩法都玩腻了,更残忍的事情总有一天会降临到她的头上。

  所以,必须逃。

  眼下,粗大的肉棒让她的注意力免不了更多放在自己的嘴巴上,但出于刺客的直觉,她仍旧敏锐地听到了关于贵族们出游的信息。

  “在.......下次大雪的日子....”

  白金一边吞吐着眼前的肉棒,一边麻木着在脑海中重复刚刚听到的话。

  “大雪.....为什么要赶在大雪的日子出行.....不应该避开大雪的日子才对吗.....?我我好像来到这里的时候,也是一个大雪天来着......?”

  口中一阵猛烈的鼓涨打断了她的思考,来自肉棒的熟悉的节律,她已经品尝过无数次了,她很清楚即将到来的是什么。

  她向前轻轻倾过身子,将整个脑袋都埋进男人的胯间,散发着骚臭味的卵袋贴着她的下巴,卷曲的阴毛几乎刺进她的鼻子里,整根肉棒有一半都被白金的食道所包裹——她知道,所有男人都喜欢这个,在无数次调教和折磨之后,她很深切地理解到了这一点。

  被深深含入喉咙深处的肉棒在食道内尽情射精,没有任何一点精液流到口腔外面,全都顺着直直的食道尽数流入了白金的胃中。一股股精液在白金喉咙中的涌动,将她的喉咙撑出一股一股波浪,腥臭的精液占据了白金的整个胃部。

  不远处传来“吱吖”一声,门外站着几个前来找狱卒有事的人,他们看着跪趴在男人胯下的白金,看着她满是少女气息的面容和细嫩白皙的肌肤,眼里几乎就要放出光来。

  白金知道,看来今晚没那么容易早点回到牢房睡觉了......

  被一众男人轮流抽插的白金听着他们的指令,将自己的身体摆成各种各样的姿势,以前为了战斗而锻炼的柔韧性此时成了男人们淫乐的工具。

  白金现在只会服从,也只能服从,稍有反抗就会引来一阵毒打——虽然听话也不一定就不会挨打,但总归还是老实听话要好。

  在这样的折磨中,白金终于在凌晨时分,在众人几乎都已经入眠的晚上,带着满肚子的精液回到了自己的牢房里。当然,她不是走回去的,因为人们不允许她走回去,她跪趴在地上,挺着满是精液的小穴,以及时不时打一个满是精液味道的饱嗝的样子,让男人们非常开心。

  在淫笑之中,白金脑子里还在想着那件事,那件让她或许有机会能够逃出生天的事。

  “大雪的日子。”

  等待不难,时间总是不长不短。

  一天夜里,突如其来的寒意让白金从睡梦中冻醒,“大雪”两个字突兀地出现在她的脑海里,猛地让她睡意全无,本来还迷迷糊糊地处在半睡半醒的状态,现在一想到自己可能马上就能逃离这个鬼地方,白金的意识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

  她在黑暗中睁着大大的眼睛,仔细盘算着第二天的计划,这几天她对城堡内外的结构和守卫情况已经摸得清清楚楚了,虽然自己的体力因为药剂的原因失去了大半,但只要那些身强力壮的贵族离开城堡,避开这些每天沉迷女色的狱卒,进而逃出生天,白金还是相信自己能做到的。

  夜里,白金想起自己曾经的伙伴,舒适的小窝,干燥而温暖的床铺,她一夜未眠,除了在心中复盘早已准备好的计划之外,她静静等待着晨光的到来,等待着那些每天会带她出去打晨炮的狱卒。

  “不知道今天是谁会这么倒霉.....”白金甚至忍不住在心中暗暗发笑,甚至开始怜悯起今天要承担把白金放跑的罪责的狱卒。

  熟悉的铁链声响起,一个狱卒像往常一样有说有笑地打开了监牢大门,随意将蜷缩在里面的白金拽出。

  今天的白金看起来和往日没有任何不同,一样的沉默,一样的楚楚可怜,一样地让人性欲勃发。

  白金一边在心里嘲笑这这些放松警惕的狱卒,一边面无表情,装作和往常一样温驯,任人摆布。她知道,狱卒们每次早上都会带她一小餐厅,一边享受她的口交侍奉,一边进餐,末了会把吃剩的东西凃在脚上,让她舔舐干净,当做是她的早餐。

  “这样的屈辱.....从今天开始.....就要结束了,我一定要,一定要报仇.....”

  正在心里暗暗咒骂狱卒的白金突然感觉眼前一亮,一边雪茫茫的白色,是她在地牢这些时间从没见过的白色,从没见过的光亮。

  是雪,是白金朝思暮想的雪。

  但她没想到自己会被以这样的方式看到雪,自己正常来说应该被狱卒带到餐厅里面才对。

  她的眼睛大大地瞪着这室外的一片雪色,怔怔地呆在了那里。

  狱卒看了她的样子,并不意外,狱卒不知道她心里的那些计划,以为她只是单纯的太久没有见到外面所以才这样惊讶。

  “白金,今天你就不必陪我们玩了哦....”身边一个狱卒一边说着,一边走上来,他手里还端着一盘白金完全没有想到的东西——那是一只卖相非常好看的烤鸡。

  烤鸡在冬日的寒风里散发着诱人的热气,看起来是刚刚做好的。为了方便食用,还已经预先切成了大小合适的块状,并且按照鸡本身的形态精致地摆在盘中。

  一左一右两个随从拿着精致的刀叉走上前来递给白金,而白金完全傻愣在了原地。

  那两人笑笑,握起白金的手,将刀叉放在她的手心里,让她拿好。

  “请用餐吧,白金小姐。”

  她慢慢抬起颤抖的手,惊疑不定地看着众人,小心地看了看眼前散发着诱人香气的炸鸡。

  “请放心,没有使用任何毒药或者药剂,这只是一盘再普通不过的烤鸡罢了。”

  白金不知道他们在卖什么关子,但稍稍想了想,她就明白现在在众目睽睽之下自己绝无直接对抗而获胜的可能性,她只能吃,不管有没有下什么药。

  况且,这盘烤鸡是她这么久来从未享受过的美味,无论心里是怎么想的,这盘色泽晶莹,散发着香味的炸鸡已经让她咽了好几口口水了。

  向前迈了几步,小心地举起握着叉子的手,白金缓缓叉了一片鸡胸肉放进嘴里。

  焦脆的外皮和鲜嫩的鸡肉在嘴里化开,浓郁的香味溢满了整张嘴唇。

  “好像没有什么怪味....?”

  白金还不敢完全放下心来,毕竟尝不出来味道不代表就没有下药,无色无味的药水她虽然没亲自见过,但想必也是有的。

  虽然心里还有一些担心,但现在旺盛的食欲压到了其他的怀疑。

  那些诱人的烤肉很快就被白金吃进了肚子里,她抹了抹嘴唇,甚至打了个饱嗝,引得自己一阵脸红。

  她知道自己这一顿大概是不能白吃的,后面肯定还有其他东西等着她。

  像一个偷吃被发现的小孩一样,白金吃完后就低着头规规矩矩地站在那里,小心地抬着眼睛观察其他人的反应,听从发落。

  她没想到今天所有的计划都被打乱了,看来今天逃出去的计划是泡汤了,可能只能另寻他途了。

  “不过.....吃了一顿这么好吃的烤鸡肉....或许还不错?”

  不知怎么,她心里升起了这样一个想法,但很快就被自己的理智压了下去。

  “白金啊白金!你怎么就为了一盘烤鸡肉就这么简单的心满意足了,眼下最重要的是逃离这个鬼地方啊!”

  忽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白金和其他人一齐抬眼望去,发现远处驶来一架马车,白金清楚地记得,那是留里克大公坐的马车。

  她和其他人一同退到路边,跪下身子恭迎留里克大公,只不过其他人只需要单膝跪地,而作为奴隶的白金需要双膝都跪在冰冷的石板路上。

  马蹄声在白金面前不远处停下了,她不能抬头看眼前发生了什么,但她听到身边的人站起身来的声音,那人走向大公,和坐在马车后面车厢里大公说了几句什么,就又折返了回来。

  不过这次他没有走向他之前单膝跪地的位置,而是径直向白金走来。

  在那人的示意下,白金站起身来,却看到那人手里竟然拿着一根皮革制的缰绳。

  “这.....?”

  白金一时没回过神来,她想不到这人拿着缰绳是要做什么。

  话还没问完,两边的人已经凑了过来,一左一右抓住了她的手,给她脱起了衣服。

  被脱衣服这件事对于现在的白金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但真正让她担心的是屋外的大雪,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里把衣服脱光,让她心里发寒。

  但周围的人不会在乎她的感受,也不会在乎她冷不冷,即时她现在身上穿着的囚服也十分单薄,但至少还聊胜于无。

  狱卒帮她脱完衣服之后没有马上让她去做其他的什么事,反而又拿出一套衣服——那是白金本来的衣服,黑白相间的露脐装,和她原本高傲的神色和雪白的发色十分相称。

  换上了这套衣服,这套原本属于她自己的衣服,周围的人似乎是终于心满意足了,她们催促着白金走到了靠近马车的地方。

  直到此时,白金还并不十分清楚留里克大公准备要自己做什么。

  “给我换上原先好看的衣服.......又说要出游什么的,难道是要带我去其他地方玩?说不定......路途中可以找机会溜走......”

  就在白金迟疑的时候,一旁的侍卫却突然解开了套在马嘴上的马橛子,接着又悉数解下了套在马脖子上的缰绳。

  “这?这是要做什么..........?”

  “走!”

  身后的人突然推了白金一把,白金不明所以,但还是麻木地迈着步子向前走去。

  突然一股不好的预感从她的心里升起,她这才发现自己向前走的话,好像是正在被解开缰绳的马的位置。

  “难道......?不会吧......”

  白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一步一步向前走,被解开缰绳的马匹好像得到了某种解脱,它缓缓扭过头来,用满是疲乏的双眼看了白金一眼。

  马匹那黑色的眼眸仿佛深渊一样,让白金一阵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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