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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岛军校 - 1,2

[db:作者] 2025-06-23 08:41 5hhhhh 4160 ℃

  「看来还是要点润滑…」伯彦自言自语地,才挤了一些KY到按摩棒。

  阿智已经痛得快要昏过去了,但是银幕上的大特写却是那可怕的凶器一边旋转一边深入自己肛门的残酷景象,红色的血丝不停地地从红肿藕色的菊花边缘流淌出来。阿智痛苦得以为自己快要死去,但是那按摩棒的开关一开,才让阿智体会到什么叫做痛不欲生,巨大的刺激快感冲击着这个年仅十七岁的少年,他扭着身子发出喘息,那是一种痛苦却又让人听来充满诱惑的淫荡呻吟。

  「爬过来替我口交!」伯彦的命令夹着籐条的抽击。

  那个游泳校队出身的阳光男孩,无法思考地服从一切命令,他夹着肛门中的按摩棒与跳蛋,无法自拔地扭动着结实浑圆的臀部,然后茫然地舔舐着学长的红润龟头.

                       6。第一次调教(下)

  而馒头这个十七岁的原住民少年才要面对他人生中最痛苦的初次经验,他人半摊在地上,浑身黝黑紧实的肌肉带着运动锻炼出来的漂亮线条,可是他那强壮的身体只存留着电击后的抽痛与无力感。

  阿猛学长剽悍的脸上又露出那种无所谓的笑容,他又拖又拉地把馒头绑上一个模样特殊的床架,男孩的厚壮两腿向两旁劈开到极限,牢牢地绑在铁架上,暴露出粉嫩的处男菊花,馒头的体毛又少显得分外引人垂涎。

  「你想要干什么!你们这些死变态!要玩屁股不会去找别人啊!有种就放了我来单挑!」虽然先前的折腾早就把男孩的力气磨去大半,但是馒头还是不死心地叫嚷着,可惜他的双手也死死绑在床边根本无法挣脱。

  阿猛扯了扯手上的白手套。「我本来想对学弟温柔一点的,不过你这小黑鬼嘴那么臭,实在要好好教导一下,免得让别人说阿猛都不会带学弟。」

  阿猛把手深进桌上的小圆桶中,一拔起来白色的手套已经染满了橘红色的油亮液体,馒头一看心就凉了半截,那是麵店里常见的辣椒油,阿猛的手上还握着一整团的干辣椒籽。

  「你…你不要过来,你最好少拿那个东西靠近我!干!」阿猛毫不理会馒头的叫喊,一手抚摸着男孩结实坚硬的八块腹肌,另一手就直接把那整陀的辣椒籽抹在馒头的肛门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快拿开!啊啊啊啊啊~~住手!住手!快拿走!」馒头很快地连话都讲不出来,不停地哭喊着,那淒厉的惨叫像是刀一样地刻在阿智和猴仔的心上,他们怕极了,眼泪不争气从眼角滴下。

  馒头黑黑的脸庞涨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像是快要爆开似的,他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着,这男孩不停地挣扎着。但是阿猛笑得更加开心,用手指粗鲁地探索馒头幼嫩的小穴,他用手指稍微掰开一点,就把辣椒籽又往里塞了一些,馒头叫得更加激烈,黑红的脸上佈满了痛苦的汗水和眼泪.

  阿猛的手指很快地增加到三根,开始前后抽插,另一手则是把玩着馒头粗长的大屌,辣椒油的刺激更让馒头痛苦万分。阿猛沾取更多的辣椒油来润滑,想把整个手掌给全部塞进去,但是他也不急于突破,每次就在那疼痛的临界点停下,搅动着馒头饱受蹂躏的肛门内壁。

  馒头只觉得自己痛苦得快要死去,但是残忍的阿猛却不肯让他死掉,一次又一次地反覆蹂躏他。阿猛沾着辣油抚摸着馒头结实黝黑的身体,刺激着他先前被打的伤痕,然后再重新撑开男孩受创的肛门,一次次地用拳头抽插。

  「啊啊啊啊啊!!!!啊~~~~~~」在馒头一阵激烈的哀叫中,阿猛粗暴地把整个拳头给塞进了馒头的处男小穴,馒头痛得几乎要晕了过去,但阿猛却拿着注射筒,往他的肛门注了一整筒的辣油,接着又是一筒。

  启明见状就把早已被折腾得筋疲力尽的猴仔拉了过来,叫他舔舐馒头那红肿外翻的菊花,猴仔含泪舔着,而馒头早就脱力地摊在床架上,任人摆佈。而阿猛的大拳重重地锤在馒头的腹部,满腔的辣油就激射而出,喷得猴仔满脸都是。

  猴仔被辣油呛得不停咳嗽,但还是被迫舔着馒头不停溢出辣油的肛门. 「小黑鬼学弟,学长就要教教你,我们这些变态是怎么折磨人的。」阿猛邪笑着,他拿着一个古怪的东西就往馒头的尿道口里插,馒头痛得死去活来,但早已无力反抗,只能发出一点虚弱的呻吟。

  那是个长长一条像是金属弹簧的东西,塞进了馒头的马眼里足足有二十公分,底端的小球似乎是插进了馒头的膀胱,而顶端则是一个铁丝缠成的金属网,牢牢地扣在馒头的冠状沟,束缚住男孩的硕大龟头.

  猴仔看得惊呆了。阿猛才接口说:「别急,你们三个都少不了这个小玩具。这可是我们专属奴犬的象徵唷~哈哈哈~」

  伯彦接口:「既然是奴犬,那么大小便自然也都要听从指示,你们几个的小菊花可是学长们的专属娱乐呢。」

  阿猛一把推开猴仔,把另一个可怖的玩具塞进馒头的满目疮痍的肛门里,靠着那些辣油,阿猛没费什么力气,可是馒头却再次痛得哭爹喊娘。那是个特殊的珠串,从前端的鸡蛋大小到最后足足有撞球那么大,而且每颗珠子上都有一整层的绒毛,开起震动开关,绒毛顺着珠子刮着男孩稚嫩的肠道内壁,疼痛、刺激又敏感,居然让馒头抖动着身子,阴茎居然因此而一点点的勃起,可是一勃起,涨大的龟头就卡在金属网上,令人疼痛不堪。

  恶毒的伯彦再次强迫阿智自己套上那个可怕的龟头束缚具,然后在拍下这个俊挺的阳光男孩的自我凌虐,那种羞辱又淫荡的画面让伯彦和启明都显得兴奋万分,启明忍不住加入战局,一边操着阿智的嘴巴喉咙,一边又强迫这个帅气的男孩继续把可怕的金属线管塞进自己的尿道里.

  伯彦似乎觉得对阿智的精神折磨还不够,他把那些束缚具和人工阳具都塞到阿智的手里. 伯彦指着摊在一旁的猴仔说:「这是你的好朋友,看你是要温柔的对待他,还是要把自己的怒火发泄在他身上,都随你啦~只不过你一定得把这些玩具放到他的身体里. 」

  阿智脸色惨白,泪水、汗渍和精液佈满了他原本英挺的轮廓,他痛苦的大喊:「不要!我不要!你放过我吧,求求你,饶了我们吧…」他无力地跪倒在地上,眼泪不停地滑落。

  「废话这么多!」「这恐怕由不得你,小帅哥。」阿猛狠狠地一脚踹在阿智塞着假阳具的肛门上,阿智痛得撕心扯肺,整个人缩在地上打滚. 启明则是立刻凑上来,对阿智就是一阵毒打,伯彦一手端着摄影机,另一手把阿智体内的跳蛋和按摩棒的强度调大,这游泳队出身的结实男孩,痛苦不堪地喘息着,浑身都是淤伤和污渍,但阿智的阴茎却是羞辱地涨大挺立,引来众人的嘲笑。

  「干!你们不要再欺负阿智!既然要搞我,要肏我,就自己动手,老子才不怕你们啦!」猴仔含着泪水呛声大吼。

  启明勃然大怒,一把揪住猴仔往墙上抡。「臭小子没被肏够,敢这样跟学长讲话!」启明一边说,一边强硬地进入猴仔的身体,可是这一回猴仔咬紧牙关,既不呻吟也不求饶。可是越是这样启明越生气,动作也更加粗暴,还一边拿蜡烛灼烫这黝黑的男孩。

  「好啦。」阿猛学长开口,「之后有的是时间,今天就这样吧。」

                           7。第一夜

  夜幕低垂,阿智他们几个小伙子压根没想过军校生涯的第一天居然是这样度过的。他们三个人像是一摊烂泥般地被丢进新生寝室,拖着他们的学长扔了三条床单在他们身上,然后恶声恶气地说:「床位不够,你们就睡地板上吧。」

  寝室里一片漆黑,闷热不堪,看不出有多少床位,却可以听见此起彼落的呻吟,那种强忍痛苦的喘息以及隔着棉被的啜泣声,看来这一批新生苦头吃得也不少。

  阿智和馒头拉着猴仔靠到了墙边,猴仔在启明学长的粗暴折磨下,马眼和小穴全都流出鲜血来,整个人也晕了过去。阿智与馒头两人也没有好到哪去,经过这一整天的折腾,这几个男孩的身体没有一处不在发疼,更别说被紧紧塞住的尿道和肛门,痛得像是要裂开似的。他们三个人的肛门边上还被穿上钢环,用来固定那些可怕的玩具,想要拔出来也办不到。

  猴仔在一旁昏睡着,不时地发出呓语和呻吟。阿智和馒头虽然也是疲惫到了极点,却还是睁着眼彼此对望,沈默凝结在两人之间. 直到大颗大颗的泪水从阿智的眼眶中滚下来,但这英挺的男孩咬着伤痕累累的嘴唇,不愿哭出声来。

  馒头没有说话,只是拉过阿智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宽厚的胸膛上,他多希望自己能更加坚强,能够保护他的两个好朋友。眼泪悄悄地滑过这原住民男孩的憨直脸庞。

  「找到你们了!」一个声音忽然响起。

  馒头和阿智吓了一跳,经过这整日的折磨,几个男孩早成了惊弓之鸟,连猴仔也给吓醒。但是逆着手电筒的光芒,根本看不出来的是什么人。

  「唉,怎么搞成这样,阿猛这个人渣越来越过份了。」那个声音低低地说.「小智,你还能走吗?」

  阿智吓了一跳,这人居然认识他?!这更让阿智忍不住发抖。

  「哎,都忘了这样看不见我,我真是个笨蛋,呵呵。」手电筒的灯光转到了那个人脸上,那是张黝黑而帅气的脸庞,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关心和疼惜。「别怕别怕,我是浩子啦。」

  就是这张黝黑又充满笑意的脸蛋带给了男孩们一点希望。阿智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会在这里遇见那个跟他最要好的邻家大哥。

  「浩哥!」阿智扑了过去,眼泪又差点要掉出来。他转头跟馒头还有猴仔介绍:「这是浩哥,住在我家隔壁,小时候超爱欺负我的,可是又对我很好…」

  「好啦,先别急着聊,我带你们去洗个热水澡,顺便帮你们擦点药,找点衣服和吃的。」

  虽然身体还是疼痛不堪,可是毕竟还只是十几岁的少年,洗个热水澡,三个人又打闹了起来,也重新笑了出来。

  浩子个子中等,但是身材比例和线条却是漂亮极了,他只套着一件黑色的小背心和红色的小短裤,而长期日晒和锻炼出来的黝黑肌肉,让他显得剽悍英挺。可是一张脸庞除了帅气之外,还带点可爱与稚气,丝毫不像是比馒头他们还要大上两岁.

  浩子一边拿出碘酒和棉花棒,一边把带来的麵包和饮料分给这几个饿坏了的小鬼。

  「浩哥,你怎么会在这里?」阿智喝了一大口饮料之后问。「你不是抽到海军陆战队?半年多没有你的消息呢…学校里也有海陆的营区吗?」

  浩子的脸色有点古怪,但还是笑着回答:「没有啦,我们有二十几个弟兄在这里负责额外的勤务,算是特别的外驻地。」

  「浩哥,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啊?」猴仔满嘴塞着麵包问。

  「今天早上新生报到的时候,我就有看见小智,才想要去找你们,没想到你们已经被带走了。」浩子一脸遗憾。「要是我先前知道,我拼死也不会让你来这所学校的。」

  三个男孩沈默着,他们已经亲身体验了这所军校的黑暗的一面了。

  「现在你们也走不了了,只能设法保护自己。我先告诉你们这所学校的情况好了。学校分成军籍生和一般生,军籍生就是有父兄亲属是军人或是特别关说过的学生,一般生就是像你们这些体保生或是为了经济问题而报名的学生。」

  「这些军籍生依靠着家里的权势作威作福,很多将官子弟连学校都不敢管,于是欺压一般生或学弟的情况就越来越严重,后来很多军官也跑来学校一逞私欲,让整个学校变成现在这样。」

  馒头忍不住问:「没有人检举他们吗?难道没有学生可以逃走或自愿退学啊?」

  「现在军方在政治上的影响力那么大,就算有检举大概也被压下来了吧。至于学生逃走视同逃兵,要判军法的。至于退学,我听说他们会拖延办理,然后学生就会失踪接着被公告为逃兵,至于人去了哪里,根本没人知道。」

  三个人被这可怕的答案吓出一身冷汗。

  浩子接着说:「大部分条件没有你们那么好的人,也只是被欺压羞辱三年,等毕业出去也是个军官、士官,大可以凌虐自己的下属小兵报复出气,我新训就被整得超惨……」

  「妈的,怪不得张排他们几个变态成那样,原来是这种人。」猴仔想起基训的遭遇也忍不住大骂.

  「只是你们现在被阿猛挑上了,事情就很麻烦。你们先尽量忍耐,不要反抗他,这个傢伙的老爸是个海军中将,权势很大。我再想办法让你们脱身,最起码不要沦落成性奴隶. 」「时间不早,你们先回去休息,我在抽空和你们联络,凡事忍耐吧。」

                            8。龙困浅滩

  浩子领着三个男孩往寝室走回去,他们走得极慢,稍微迈大步一些就足以刺激塞在男孩肛门深处的残酷玩具。尽管阿智有着自幼从游泳校队锻炼出来的强健体魄,也经不起三颗跳蛋和粗大按摩棒在他饱经蹂躏的后庭继续肆虐,差不多每走两步,他就得停下来好好喘口气。

  馒头和猴仔更惨,塞在这两个原住民男孩肛门中的性趣品,几乎比起拷问用的刑具还要更折磨人。佈着一层纤毛的巨大珠串随着步伐一次又一次地刮着馒头敏感而伤痕累累的肛门内壁,痛苦的汗水从他惨白的脸上滴落到他宽广厚实的胸肌上,那些汗珠又从馒头肌理分明得强壮背肌上泌出,尽管快要痛得走不下去,馒头还是咬紧牙关.

  猴仔最可怜,血丝从男孩被撕裂的肛门边上一点一点望他结实的大腿上流淌,那个大得惊人的假阳具彻彻底底地塞满了这个才十六岁的少年后庭密穴,启明几乎挑了一个最巨大的刑具来折磨猴仔,比起猴仔自己的拳头还大!

  虽然才刚刚洗过澡,但这一小段路又让三个人疼得冷汗直冒。

  「呃喔……呃……」一阵奇怪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那个低沈沙哑而又努力想要压抑的声音,居然有点耳熟,阿智他们忍不住好奇往前走去。新生寝室前的走廊灯光明亮,就在寝室的门边多了一样突兀的东西。

  「这个声音有点熟耶?」猴仔小声地问。「该不会是…」

  果然就如同猴仔的猜想,就是白天众人瞩目的新兵卫子龙。如果不是亲眼所见,阿智他们根本不敢相信,像阿龙这样一个超过一八五的彪形大汉,居然能被塞进那么小的一个狗笼里. 阿龙跪立在窄小的狗笼里,红黑色的壮硕肌肉深深地卡在网状铁丝和铁桿之间.

  阿龙的粗壮的手臂被一上一下地反铐在背后,那是警察常用来折腾犯人用的办法,让阿龙的臂肌和背肌都绷紧到一种非常难受的程度。阿龙的小腿屈起,脚踝和大腿被锁在一块,让这个高壮的年轻人只能用膝盖支撑全身的重量。他粗犷深隽的脸庞整个顶在狗笼的铁桿边上,嘴上套着口钳,混着血丝的唾液无法控制地挂在嘴边。

  但真正让三个男孩吓傻了的是,插在阿龙肛门里的金属柱,几乎粗大到不可思议的程度,这三个男孩根本无法想像有人能承受如此巨大的怪物,光是插在阿龙体内的部分就直径超过十公分!更别说底下更加粗大,这样真的不会把整个肛门都给撕裂开来吗?

  这也说明了为什么阿龙一直奋力挣扎地想把自己的身体抬高,可是狗笼窄小成这样,根本是徒劳无功,只是在阿龙完美的肌肉线条上流下奋力挣扎的汗水和痕迹.

  而且那个金属阳具造型更是骇人,一圈是菱状锯齿般突起,一圈是浓密的鬃毛刷,还有一圈是暗红发亮的圆形突起,一圈圈交错上叠,忽快忽慢地左右旋转震动。殷红的血丝混着白浊的浓液从阿龙的肛门里流躺到金属柱上,更让三个男孩看了心里一阵发毛,后庭的玩具也似乎更加敏感。不敢想像阿龙究竟是处在什么样的苦难当中。

  阿龙胀红粗大的阴茎和硕大饱满的睾丸则是被锁在狗笼外边,二十几公分的粗红大剑不停地上下摆动,甩着那个穿在龟头上的大锁,说不出的淫秽,而他穿在大屌茎部的四个小环也挂上了铃铛,一晃动就会发出清脆的响声。而龟头锁也依旧穿着粗重的铁炼连到阿龙的乳头锁,每一次大屌摆动就会扯着阿龙的黝黑挺立的大乳头,让他厚实强壮的胸肌不得不紧紧贴在狗笼铁网上。

  狗笼上挂着一个牌子写着:「我是最低贱淫荡的奴犬,请求各位主人尽量的责罚我、折磨我。」

  狗笼前还摆着许多个小小的控制器,一根根的电线全连进阿龙染血的后庭。阿智立刻就明白那是跳蛋的控制器,他数了数,居然整整有十颗之多。阿智忍不想,光是三颗跳蛋就足以让他麻痒痛苦得站不住脚,更何况是十颗?)

  而站在狗笼前面玩弄阿龙的,不是别人,就是启明学长和伯彦学长,三个男孩咬着牙,赶紧退到更后面的阴影处。

  启明揪着阿龙的头,猛操他的嘴,那个让猴仔痛苦万分的巨屌正在阿龙的喉咙深处猛力抽插,阿龙也几乎是痛苦得喘不过气来。

  「阿猛学长交代我们要好好伺候你,让你给新生做点榜样,我想龙哥一定很乐意配合的。」伯彦帅气的脸上透着邪恶的笑容。

  伯彦手上拿着一个珠串型的按摩棒,尺寸不大,但是震动力却很惊人。一旁偷看的三人有点疑惑,阿龙的喉咙塞着启明学长的巨屌,肛门里则是巨大无比的金属阳具和整整十颗的跳蛋,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容纳这个按摩棒呢?

  然而这些学长的残酷早就超过那三个男孩的想像范围,伯彦抓着按摩棒就往阿龙的马眼里塞,伯彦紧紧抓着阿龙的大屌,然后一点点地把按摩棒往里塞。他欣赏着阿龙痛苦的模样,这个十七岁的原住民强壮少年在剧痛中痉挛着,套着口钳的嘴正被人猛力操着,根本连呻吟也发不出来,只有浑身的肌肉不停地颤抖,大屌跟着猛力摆动,青筋暴起。

  然而阿龙的马眼却不停地泌出淫液,让按摩棒可以更加顺畅地抽动。伯彦忍不住大笑:「龙哥果然很享受,淫液这么多,连KY也用不着呢…哈哈哈~~」

  阿龙痛苦万份地闭上眼睛,两道浓眉紧紧地皱在一块儿,脸上的表情却是痛苦混合着一丝愉悦。

  伯彦一口气把按摩棒插到最底,深入阿龙的尿道,然后把按摩棒和龟头锁绑在一起,接着把电源调到最大,阿龙又重新瞪大了眼睛,彷彿一种剧烈的冲击席卷了他。伯彦还没停手,他检起地上的控制器,把十颗跳蛋也一口气全部开到最大。

  狗笼中的强壮少年整个人像是发病般地不停抽搐,赤红色的大屌更是机器跳针般地上下狂甩,阿龙像是无法控制般地疯狂挣扎,就算铁丝已经深深地卡进肌肉里,磨出血来,还是想把狗笼冲破似的。

  启明整了整衣物说:「玩够了,走吧。」

  伯彦拍了拍痛苦不已的阿龙:「那我们先走了,龙哥慢慢享受,祝好梦啦~」

                            9。晨操艰难

  三个男孩看着这一幅令人害怕的受难图,低沈的哀鸣不停地从口钳中传出来,阿龙的疯狂挣扎撞得拘束他的铁笼铿锵作响,他的每一块肌肉都膨胀鼓起彷彿在哀嚎着,青筋血管爬满了他巨蟒般的大屌,猛力甩动着那个穿在他龟头上的金属锁头.

  这可怕的景象刺激着男孩心中的痛苦记忆,可是却没有人能把视线移开,这强壮少年的苦难似乎有着无比的吸引力。

  浩子拉了拉三个男孩,把他们带回寝室,而阿智却留意到浩子窄小的红色短裤,不但紧紧包裹出浩子完美的屌型,居然还有一小块溽湿的痕迹.

  三个男孩缩在寝室的角落,单薄的床单隔住了地板的冰凉却挡不住他们心中的恐惧,馒头与猴仔只是单纯的乡下孩子,阿智更是在父母的呵护下长大,哪有经历过这样可怕的凌虐与折磨呢?

  新生寝室中一片漆黑,翻滚、呻吟与啜泣,似乎没一个新生能安稳地度过这一夜。学长对阿龙的辱骂嘲笑与玩弄只隔着一片单薄的水泥墙,那些可怕的声音像噩梦般地纠缠着三个男孩,还有阿龙那种极力压抑的痛苦喘息,更让他们难过得阖不上眼。

  夜晚就在三个男孩的徬徨与痛苦中过去,身体上的疼痛与心中的屈辱,对未来的恐惧,三个男孩几乎没什么睡,只有在疲惫到极点的时候,迷迷糊糊地昏了一下。

  「新生注意!!!30秒后全体第四集合场集合!!贱骨头!杂碎!快给我起来!!」尖利的哨音惊醒了许多犹在梦中的新生,学长那种恶狠狠的声音就像是鞭子抽在男孩们的身体上,三个男孩慌张地爬起身,却发现自己除了锁在龟头上的铁丝环和肛门中的异物之外,一丝不挂,只有结实的身体上一道道青肿破皮的伤痕。

  阿智他们却发现不少新生也和他们一样满身是伤,赤条条地慌张跑出去,男孩们没有办法,也只能跟着跑出寝室。

  才迈开步伐,阿智就几乎要痛得叫出声来,猴仔更是忍不住哀鸣,馒头则是干声连连,从后庭扩散的强烈痛楚和酸麻提醒着他们体内还有着可怕的刑具,他们只能一跛一跛连滚带爬地往集合场冲刺。

  天才微亮,四处昏沈沈的,一大群新生就愣头愣脑地集合在操场上,总算新生也是通过了严格的基训,自动自发地排成队伍,所有人站得笔直动也不敢动,生怕惹来学长的目光。四个学长穿着笔挺的浅绿色军便服,一条条的烫线和军裤都像是浆过似的挺立分明。

  「迟到46秒,不错嘛…你们这群人渣也配当南岛军校的学生吗!污辱校誉的垃圾!看看你们的德行,干脆去死一死算啦,比蛆还烂!」学长严厉的眼神扫视,嘴上恶毒的言语像是机关枪一样把所有人的自尊心全部打烂。

  一半的新生只穿着草绿色的内衣,还有不少人因为燠热的夏夜而根本打着赤膊,三分之一的人穿着迷彩色的小短裤,另外的人根本只剩一条绿色内裤。但也有的新生和阿智、馒头他们一样全身赤裸,或者正确地来说,带着满身的淤伤和骇人的刑具。但是也有六、七名新兵穿着同样笔挺的军便服,踏着擦得发亮的黑皮鞋,一脸傲然似乎不把其他新生放在眼里.

  学长冷哼一声:「按照我们学校的传统,新生通过鑑定测验之前,你们根本不配被当成人看待,现在的你们比人类还低贱!只是学校里面养的狗,浪费国家公帑、人民粮食的杂种犬,连军犬都称不上!听到没有!!!」

  「听到没有!!!」

  「报告学长!听到了!!」新生齐声大喝,声音响亮,可是却带着悔恨与不甘心。

  一个新生不怕死地踏前一步:「不要太过份!就算是学长也不能这样污辱…」话还没说完,他整个人就被一脚踢飞,那个学长一个箭步追上去,扯住他的肩膀,人还没落地,就听见喀啦的一声,肩膀已经被拉得脱臼,接着一脚直接踹在那名新生的腹部,踢得那人不停狂呕哀嚎。

  另外一个学长开口:「服装整齐而且准时的新生,集合场五圈,两千公尺!至于那些拖拖拉拉、服仪不整的狗东西,集合场十圈!还有那些一丝不挂,想表演裸体秀的不要脸的变态,你们给我用爬的!匍匐前进预备!」

  「跑啊!你猪啊!不会动啊!」

  阿智他们只好咬着牙、忍着泪操场粗糙的柏油路面上匍匐前进,和他们一样全身赤裸的新生大概有二十个上下,不是身材特别结实、健壮就是相貌特别俊美、英挺,或是兼而有之,而且很多人的身上都有着前一天留下的各式伤痕,都是些被有权力的学长所选上的奴犬。

  「可不可耻啊!老头子都比你们快!叫你们是狗还太抬举你们了耶!比蛆还低贱的杂碎!」

  「你们是没屌还是没洨!跑两步就敢给我装累!他妈的狗东西!欠肏就对啦!」

  「动作这么烂,你他妈的是帮主考官含老二才考上的吧!还是你是让他肏啊!就是你,第三排左边那个只穿内裤的!跑步不会跑是吧,你也给我用爬的!」

  不光只是言语上的污辱,军靴和短棍就直接往这些新生身上招呼。一般的新生尚且如此,阿智这些奴犬等级的新生就更不用说了,要是匍匐前进时身体抬得稍微高一些,立刻就是一脚踹下去。

  猴仔稍微落后一点,学长包铁的军靴就狠狠地踢在男孩柔软脆弱的肛门上。「啊啊啊啊啊~~」原本就已经强塞在猴仔后庭的巨大橡胶男根,被这剧烈的冲力更往深处顶进去,猴仔淒厉的惨叫释放不了他所承受的痛楚。

  阿智看着猴仔扭曲的表情,但是他不敢讲话,只能默默地流着泪,咬紧牙关往前爬。

  「喂!黑鬼,谁准你帮他的!又一个不长眼,欠肏就对啦!」

  阿智回头一看,果然是馒头忍不住拉着猴仔往前爬。学长一脚就把馒头结实的身体整个踢得腾空起来,翻了两圈滚到一边,馒头甚至连惨叫都发不出来。阿智再也忍不了,爬起来冲到馒头身边,察看他的情况.

  学长叉着手,冷笑着说:「于训练中违抗上级命令,屡犯不改。看来惩戒房才新生训练就要开张了呢。」

                          10。阿龙的故事

  此时的阿龙也在水深火热之中。除了身体的痛苦之外,阿龙的心中其实充满了对未知的不安与恐惧。六个月之前,老主人把他送来参加军校的基础训练考试,并且告诉他,他已经被转手给一个新主人。他这一身壮实的肌肉,刺青还有身上的穿环与刑具,让他基训的六个月过得艰辛万分,蹂躏与羞辱彷彿没有一刻停止。

  然而整整六个月,他的新主人都还没有现身。羞辱他可以忍耐,折磨与蹂躏更是他早已习惯的事情,但是这四年来,他第一次没有主人,无依无靠地一个人。除了对自己未来的恐惧外,他更害怕弟妹的生活无依。

  阿龙出生在偏远的山区,环境艰苦得无法让人想像,父亲早逝、母亲离家,除了年迈的祖母之外,阿龙一个人扛起家中生计。这样没有背景,没有学历,连字也认识不了几个的情况,让他吃了多少苦,阿龙自己清楚。于是当老主人出现,阿龙对他的提议是一口答应。

  阿龙用自己的人生去换取弟妹的未来,阿龙成为老主人的奴隶,而弟妹被送去美国留学. 一个月两次的电话联络是阿龙的精神支柱,让他可以熬过一次又一次的折磨。

  虽然说老主人再三保证会继续照顾他的弟妹,也说新主人会一手承担这个责任。但是离上一次联络,也过了两个月了。阿龙内心的焦急比起身上的痛苦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天才刚亮没多久,这个高大壮硕的十七岁男孩依旧被囚禁在那个窄小的狗笼之中,身体上的每块肌肉都疼得像是要撕裂开来一样。一整夜的凌虐下来,支撑着他八十几公斤的膝盖早就已经痛得快要没有感觉了,粗壮饱满的手臂一上一下地紧紧反铐在背后,手臂的肌肉抗议似地抽搐痉挛,但除了替阿龙多添上一道痛苦的冷汗之外,大男孩还是只能忍耐再忍耐。

  阿龙黝黑发亮的壮硕身躯上的龙纹也彷彿随着那些持续的痛苦而颤抖着,汗水、干涸结块的精液、伤口的血丝最后还有学长们为了羞辱他所留下的尿液,佈满了他的全身。除了原本充作乳环的沈重大锁之外,学长们又替阿龙绑上了铅块加强他的痛楚。所幸原本插在马眼中的电动按摩棒早就因为电力耗尽而拔了出来,但阿龙深红色的大屌依旧拗直地充血勃起着。没了按摩棒,取而代之的是学长临走前把嘴边的香菸给塞了进去,隔了一小段时间,现在已经快要烧到男孩的龟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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