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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岛军校 - 1,3

[db:作者] 2025-06-23 08:41 5hhhhh 1850 ℃

  肛门里的跳蛋也都因为没电而安静下来,只剩下巨大的金属阳具因为连着插座依旧残酷地运作着,阳具上菱状的锯齿突起还有鬃毛刷依旧迅速旋转着,暗红发亮的圆形突起则是不时发出热度与电流来刺激阿龙。若是一般人早就痛得昏迷不醒了吧,或也许麻木地感觉不到。

  但是阿龙却不是普通人,他的老主人买下这个强壮的原住民少年并不只是为了一逞私欲。阿龙知道老主人是军事研究所中的资深研究士,而他正是强化士兵的实验体. 强壮、坚毅,身体恢复的速度是一般人的好几倍,而且对疼痛的忍耐力也远远超过常人。不过,这是理想中的情况,实际上阿龙虽然有着惊人的恢复力,然而他脑中因为过度疼痛而昏厥的安全机制也被实验所破坏,于是再大的疼痛也不会让他昏迷过去,而原本要增强士兵搜索反应能力的感官强化,同时强化了对痛觉的敏感度。许多的实验体都因为这样而痛苦地发疯自杀,只剩阿龙撑了下来。因为这样的失败而实验计画被冻结,老主人才把阿龙带走当作私人的奴隶宠物。

  其实这些肉体的痛苦阿龙都吃得消、忍得住,但只有一项,每次都令阿龙痛苦万分,而且消磨着他仅存的一点点自尊。

  那就是阿龙是个无法自己排尿的男孩。

  老主人根据阿龙的膀胱大小,透过外科手术把一块海绵给塞了进去。于是阿龙无时无刻都会感到膀胱的鼓涨,却没有尿液可以排出,当有尿液的时候,尿液被海绵吸收就会更加膨胀,那种肿胀的痛苦最难以忍受的。而他却无法自己排出那些被海绵吸收的尿液,只能靠导尿管把尿给吸出来。或者是靠着老主人安置在阿龙体内的微型发射器,以强烈的电流刺激膀胱,造成一种类似尿失禁的情况,才能顺利排尿。

  原本这种恐怖的凌虐手法根本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但是阿龙却有着强化士兵的体魄,才不会因为膀胱发炎或尿毒症而死去。

  于是过去六个月的基训中,他多少次得低声下气地恳求那些凌虐他的长官或学长,主动捅他的尿道,替他导尿。导尿管消毒、润滑根本不在那些人的考虑范围之中,他们只对这个强壮少年卑躬屈膝地在他们面前恳求他们折磨他,而眼神中却又充满了羞辱、不甘和不屈,对这种情景感到无比的兴奋. 拿什么盐巴消毒,或拿辣油润滑对阿龙来说也都是家常便饭,他时常得经历无数的羞辱折磨才能换了一次痛苦的解放。

  有时候他也会突如其来地在强烈的电流中痛苦地痉挛着,在同袍与长官的面前尿得一裤子都是。这却让阿龙安心一些,因为那个电流发射器的遥控器只有老主人或新主人才会有,一定是他们在某处偷偷看着他。

  阿龙的心情总是很複杂,他很清楚自己身为一个奴隶的地位,于是主人的指示他一概遵从。但他也曾经向他的弟妹约定过无论环境或情况有多辛苦都不能放弃,不放弃希望,不放弃自己。他也知道老主人喜欢自己不屈的模样,为了自己的弟妹,也为了老主人,阿龙要自己不能认输。

  男孩被囚困的狗笼就在安全士官桌的旁边,马眼中的香菸终于烧到了尽头,灼烫的烟灰落在阿龙紫红色龟头的「奴」字上,疼得阿龙上下甩动着他的大屌,带动着扯着乳头的铁炼,茎部屌环上的铃铛也随之作响。新上哨的学长转过头来,浓黑的眉头皱了起来,接着便走过来。

  阿龙沈默地瞪着他,深隽的脸庞刻着坚毅,他不知道这个新来的学长会拿什么花招折磨他,但是他都不会屈服的。

  这浓眉大眼的英挺学长穿着浅蓝色军服,配着笔挺的深蓝色长裤,肩上两道逆ㄑ,是个空军的二年级学长. 他先伸手拔去阿龙马眼中的香菸,抹去龟头上的烟灰。脸上的表情带着思索与犹豫。接着他又把绑在乳环上的铅块拆去,还把之前学长夹着阿龙睾丸的铁夹也一并拔掉。最后拿出手帕把阿龙脸上的污渍全部抹去。

  阿龙很想道谢,但绑着口撑的男孩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学长挥挥手安安静静地坐回了安全士官桌。

                          11。初入惩戒房

  「家豪,你对这种牲畜好,有什么用吗?」一个冷冰冰的声音说. 阿龙只觉得一阵凉意窜起,那不是别人正是残忍冷酷的伯彦。

  坐在安全士官桌前的家豪并没有转过头. 「我对谁好,需要你操心吗?」语气中却带着微愠.

  伯彦沈默了一下。「这傢伙是阿猛学长看上的玩物,你这样要是给别人看到了,我会很难做。」声音居然柔和许多。

  家豪转过头来,浓黑剑眉一挑。「我们空少行事,就算是阿猛也不能过问。他要是有意见,叫他去找镇飞学长. 」

  伯彦搓了搓头发,像是想要发火却又忍了下来。「你讲话非得这样吗,任家豪?」

  两个人沈默了一阵子。「……我在新生会场上就注意到这个学弟了。你看看他的模样,他一定是另有主人。伯彦,你自己多注意吧。你对付完他再叫我吧,我不想看……」家豪站起身离去。

  伯彦看着家豪离开的背影,原本阴冷的脸庞竟显得有些落寞。

  伯彦转过头看着一身狼籍的阿龙,「你一定觉得很好笑对不对?」他一把扯住连着阿龙乳头与龟头的铁炼,另一手抄起一旁的细藤条,狠狠地抽打着阿龙无法消退的二十公分大屌。

  藤条雨点般落在男性最脆弱的生殖器官上,阿龙痛苦地挣扎想闪躲,但整个阴茎都被锁在铁笼之外,哪有地方可躲。没两下,阿龙粗大的红黑色巨屌就被打得肿胀发紫,佈满了鼓涨的伤痕和破皮的血迹.

  伯彦打开铁笼的门栏,粗暴地把阿龙扯了出来,这遍体鳞伤的壮硕男孩狼狈地摔在地上。他的脚踝紧紧地和大腿锁在一起,双手被反铐在背后,整个人连正常地跪着都办不到,更别说站起来了,

  藤条继续抽打着阿龙满是刺青的强壮身躯上,而伯彦一脚踩着穿着阿龙乳环与屌环的铁炼,让阿龙连挣扎闪躲都痛苦万分,身体像是快要被扯裂似的。

  好不容易打到伯彦像是消气了,阿龙几乎已经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满地都是阿龙混着血丝的痛苦汗水。

  伯彦掏出钥匙打开了阿龙整整被反铐一夜的手臂,那种疼得几乎要麻木的痛楚突然获得解放,反而刺激得阿龙痛得快要流出眼泪来。伯彦接着解开了阿龙的脚镣,让这187公分的高壮男孩可以四肢伸展地瘫在地板上。

  但是阿龙获得的喘息并没有太久,伯彦从他带来的箱子中拿出一大捆手指粗的铁炼,熟练地绑缚在阿龙的身体上,勒紧男孩的硕大胸肌,绷出他粗壮的臂肌,让那张牙舞爪的黑龙绝望地被捆绑起来。

  重点是那个摧残着阿龙后庭一整夜的残酷刑具,并没有被拔出来,反而由铁炼穿过基座旁铁环,牢牢地固定在男孩的臀部上。伯彦把阿龙体内跳蛋的电线从那些控制器上拔掉,一根根接在金属刑具的基座上,电线才一接上,那十颗跳蛋爆发般地重新开始肆虐,甚至比先前震动得更加剧烈。

  这十七岁男孩张大了嘴,唾液从口撑边无法克制地溢了出来,对前列腺的剧烈刺激让阿龙几乎站不住脚,小球般的龟头涨成饱满的紫红色,彷彿要撑开那个卡住他冠状沟的钢环,龟头上的奴字刺青沾满了淫水,显得更加明显,从马眼穿出来的巨大锁头猛力地上下摆动,一边扯着穿在阿龙乳头的大锁,一边摇晃着穿在阴茎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

  伯彦再用铁炼把阿龙的手铐与脚镣连在男孩的龟头锁上,让他只能趴在地上爬行,而且每一步爬行都会拉扯着阿龙硕大的龟头与乳头.

  阿龙勉强地撑起自己的身体,从后庭深处传来的剧烈刺激冲击着这个男孩,他浑身壮硕的肌肉都在发抖,甚至无法往前爬一步。

  「妈的,果然是只淫荡的贱狗,爽到连路都不会走啦?」伯彦冷笑着,然后按下手上的遥控器。

  深插在男孩肛门中的刑具发出一阵嗡嗡的低鸣声,原本分层左右旋转的巨棒,现在居然开始快速地前后抽插。力道猛烈得让阿龙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哀鸣,每一次都挺进都让男孩有种身体快要被穿透的错觉. 这种抽插让阿龙忍不住往前移动,彷彿这样可以躲开对肛门的猛烈冲击,但是这个金属刑具连着铁炼牢牢地固定在阿龙粗壮的大腿与浑圆的臀部,又怎么可能躲得掉?

  「走啊,狗东西!阿猛学长还在等你呢。」伯彦恶狠狠地边讲边踩着阿龙的脸庞。

  伯彦转回头. 「家豪,我把这个狗东西带走了。你……」伯彦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拉着阿龙项圈上的铁炼快步离去。

  在这样的捆绑还有刑具的箝制下,阿龙举步维艰,每一步都是无比的煎熬。好不容易才走到一栋独立的营舍来,男孩黝黑强壮的身体上早就佈满了痛苦与疲倦交杂的汗水,以及伯彦催促时所留下的鞭痕。

  营舍的门口还有着持枪的卫兵站哨,伯彦拉着阿龙大步走了进去,卫兵还齐声对伯彦敬礼,而一块藏青色的牌子写着「惩戒房」就挂在门口边上。

  穿过走廊,伯彦领着阿龙来到营舍的内院来,就是两个篮球场大小的一个空间. 而一阵淒厉的惨叫让阿龙忍不住抬起头.

  两个男孩在尖锐的珊瑚岩路艰苦地爬行着,黑色的粗绳花样繁複地捆缚在男孩赤裸的小麦色身躯上,把他们的手臂一上一下地反折绑在背后,就像阿龙昨晚一样。他们只能用结实的胸膛、肩膀和膝盖一点一点地向前爬,每一吋的前进都在他们的身体多添上几处伤痕。珊瑚岩带着暗沈的红褐色,阿龙可以想像过去有多少男孩在此留下痛苦的血泪.

  这两个男孩不是别人,就是被关进惩戒房的阿智与馒头. 但他们的苦境还不止于此,肿胀的阴茎被绳子紧紧地绑住连在一块重达15公斤的铅块上,他们正拖着这样的重担痛苦万分地爬行。

  阿智与馒头后庭中昨日被残酷玩具,现在也重新启动。三颗跳蛋与带着粗大颗粒的假阳具在阿智稚嫩的肛门中无情地搅动着,这俊挺的少年满脸羞辱与痛苦,眼睛饱呛着泪水。馒头黝黑深隽的脸上满是汗水,他咬紧牙关一点一点地向前爬。肛门昨日灌进去的辣油依旧在直肠里鼓涨着,带着纤毛的巨大珠串也卖力地旋转着,更添馒头的痛楚。

  但那令人心悸的哀嚎却不是他们所发出来的,另一个黝黑结实的精瘦男孩被吊在一旁,他两手连着铁炼锁在钢架上,身体悬在空中却只有一个恐怖的支撑点. 一根足有手臂粗的巨大电动阳具直插在男孩的肛门里,以每分钟超过八十下的惊人速度猛烈地抽动着。

  可怜的猴仔无力地攀着腕铐的铁炼,努力地想要撑起自己的身体,但是脚镣上的铅块却如此沈重,鲜血沿着电动阳具一点点滴落,而肛门那种撕裂般的痛苦已经无法用笔墨来形容,猴仔无意识的嘶吼与哀嚎只是希望能释放他的痛苦于万一。

  「叫得真可怜呢,你们两只小狗再不加把劲,我怕你们的朋友就快要撑不住了。」阿猛的声音依旧透着邪气,而手上的皮鞭一挥就卷在猴仔结实的腹肌上,带出一道血痕。

  「照你们这样的龟速,等爬到终点,我看这小猴子大概一辈子都要大便失禁了唷。」启明放声大笑,皮鞭则是落在馒头黝黑厚实的背部,留下一长条红肿渗血的伤痕。

  馒头跟阿智只能拼了命的往前爬,奋力地想要解救他们的好朋友。

                            12。泪水中

  既使多年为奴,阿龙也很少看到别人被凌虐的情景。最多就是老主人或是基训时的长官把阿龙自己被折磨的情形摄录下来,再放给他看羞辱他。而眼前三个跟自己差不多年纪的男孩这样残酷地凌辱着,阿龙的心口居然忍不住感到一阵揪痛。或许是是他们不顾自身痛苦也想要帮助朋友的努力,触动了阿龙早已麻木的心灵.

  阿龙很清楚自己所受的折磨都是自愿接受的,他的每一分痛苦都是为了弟妹的将来所忍耐着。但那三个少年却像是落入虎口的幼羊,残忍地被戏弄玩耍。

  展开在阿智还有馒头面前的天堂路还有好长一段,死咬牙关的冲刺终究是敌不过外在环境的痛楚,没多久他们两个速度又慢了下来。尤其时馒头这个黝黑的壮小子,阿猛似乎特别喜欢折磨他,皮鞭三不五时地落在男孩充满弹性的紧实身体上,逼出一声痛苦的哀叫。阿猛的皮鞭甚至可以精准地落在馒头拖绑着铅块的大屌上,让着原住民小伙子发出撕心扯肺的惨叫。

  可是不管再怎么疼,再怎么痛,馒头从来不曾停下他的爬行,就算再慢他也一吋一吋地前进. 阿智原本英气勃发的脸上现在满是泪水,才认识六个月的馒头是他这一辈子认识过最坚强、最讲义气的朋友,基训再辛苦,身体再酸痛疲倦,也没有看过他喊一声痛或喊一声累,可是馒头的痛苦呻吟现在却充斥在他的耳中。但馒头混着汗水、尘土的黝黑脸庞却显得更加坚毅,他的嘴唇早就被自己咬得血迹斑斑,可是却没有一点要放弃的样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猴仔的哀嚎停止了。阿智艰难地抬起头看着一旁的猴仔。那张混着泪水汗水交错的稚气面容,痛苦万分地纠结着,但是猴仔咬紧了牙关决定一声不吭,黝黑精瘦的身体绷紧了每块肌肉对抗着深插在他身体中残酷的猛力抽插。

  阿龙眼眶一紧,眼泪就滴落了下来。除了痛到飙泪之外,他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有感动得哭过了,他几乎都要认定自己只是个供人发泄凌虐的性玩具,而不是个活生生的人。

  突然间,沈默彷彿在空气中凝结,只剩炽艳的阳光和夏蝉的鸣叫。直到唰地一声皮鞭划过空气,抽在紧实的肉体上发出一声脆亮的声响,但是没有叫声,只有强忍痛处的一点颤抖。

  「噁心!小黑鬼你想要小蕃仔心甘情愿地给你肏,舔你的大肉棒,也不用这么做作,这么虚伪!他妈的只有傻子才会相信这种友情啦,人只有欲望!」阿猛愤怒地大吼。接着就把遥控器的强度一转到底。

  原本在猴仔肛门中飞快抽插的假阳具一瞬间速度翻快了一倍,几乎看不见橡胶棒的模样,只剩一团肉色的影子,接着肉色被鲜红色所掩蔽,混着润滑剂的血水顺着机器的抽插溅洒在地上。猴仔再也忍耐不住,那种淒厉的惨叫像是从他的灵魂中挣脱出来似的,阿智觉得一辈子也忘不了。

  伯彦才踏前两步,启明已经一把抢过遥控器,把开关整个关掉。「阿猛别这样……玩玩而已嘛,生气就没意思了。而且而且……小猴子我还蛮喜欢的,弄坏我还要找新的,多麻烦啊……」这个高大威猛的启明结结巴巴地讲着,阿猛却是一脸怒火,随时要发作的样子。伯彦想要介入缓颊却又怕把气氛弄得更僵。

  「报告学长,我……」开口的居然是阿龙。

                             13。忍耐

  阿猛瞪着那只跪在地上的犬奴,眼神凌厉得彷彿可以杀人。伯彦和启明则是错愕万分,他们三个人似乎都不太习惯一个比狗还不如的奴隶新生插嘴发言。这个187公分的黑壮男孩四肢着地跪在那边,肌肉发达、汗流浃背就像是一只被铁炼层层捆缚,却又随时可能会爆冲的黑色藏獒。

  但阿龙接下来的话却让这三个人更加不解。「……我撑不住了,学长. 请您帮我导尿,我已经两天多没排过一滴尿了。」男孩刚强的脸庞满是羞辱,但却又透着一丝坚决.

  阿猛怒不可抑,一脚踢过去居然把阿龙这样足足有八、九十公斤的壮汉给踢得腾空,铁鎚般的拳头像是打桩机似地疯狂地落在男孩结实强壮的身体上。饶是阿龙经历过基训的羞辱和多年的奴隶生涯,也没有挨过阿猛这样的拳头,每一拳都疼得让他痛彻心肺,身体里的空气也彷彿被那些猛击挤了出来,阿龙张着嘴,不仅呼吸不到空气,反而频频咬破自己的嘴角。

  伯彦警醒地推了推启明,指着依旧颓软地挂在刑具上的猴仔。启明才恍然大悟,冲过去把那个结实黑瘦的小猴子从那贯穿身体的恐怖刑具上放了下来,接着飞快地抱着猴仔跑走。猴仔只有在那个黑色阳具拔出自己鲜血淋漓的肛门时,才虚弱地呻吟了一次,接着又再次昏迷过去。

  馒头看着启明要带走猴仔慌张地想要开口,却被伯彦狠狠地踹了侧腹,军靴紮实地踢在肋骨上,痛得馒头整个人都要蜷缩起来。伯彦小声地说:「启明抱他去医务室啦,你们两个给我闭嘴,乖乖待在这里. 」

  伯彦看阿猛的拳头渐缓,才开口:「学长你这样打,手也会痛的。找个房间慢慢处理他如何?」伯彦一个字一个字,深怕又激怒了在火头上的阿猛。

  阿猛唰地转头看着伯彦,高瘦冷酷的伯彦居然也吓了一跳忍不住退了一步,阿猛露出一个带着邪气的诡异微笑说:「好啊,外头两个小鬼就交给你了。」接着便直接拎着阿龙脖子上的项圈把他拉进一边的A- 3室。

  伯彦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却突然发觉阿猛没有提到启明和那只小猴子,显然早就把事情看在眼里,忍不住又吓出一身冷汗。

  阿猛把那高大强壮的原住民男孩丢在房间里的地板上,自己一屁股坐进靠墙的躺椅上,随手打开冷气的空调. 各种用具整整齐齐地挂在墙上或收在柜子里,人高的铁架、绞炼、滚轮、铁笼一应俱全,磨石子地板光洁干净,只有连往排水口的沟槽带着暗红色的痕迹.

  阿猛皱着眉头搓揉自己的拳头,阿龙的身上四处都缠着铁炼,好几次阿猛都直接揍在铁炼上头,虽然说铁炼多半紧紧地陷在男孩的肌肉中,但还是让阿猛的拳头淤青破皮了好几个地方。

  阿龙被这样一阵毒打,整个人瘫软在地板上,但是受到铁炼的束缚限制,也没办法好好地伸展,肛门中粗大的电动按摩棒还有跳蛋运作依旧,让男孩粗长胀红的大屌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你们这些人怎么回事?这么爱逞英雄,一个救完一个还要另外一个来救…烦不烦啊…」阿猛皱着眉头说. 「乖乖让我玩上一个月,越不反抗,我腻得越快,这种道理都不懂。搞到现在那三个小鬼恐怕没命升上二年级了……」

  阿猛站起来拍拍阿龙的脸颊. 「至于龙哥你啊……我们慢慢来玩吧……你说你两天没尿尿了?怎么回事说来听听啊?」阿猛邪恶地笑着。

  阿龙勉强地爬了起来,两膝着地跪着,双臂置于大腿之间,活脱脱地一条奴犬。「报告学长,我先前的主人替我动过手术,在我的膀胱里面放入海绵,所以我……无法自己排尿,需要人工导尿。」阿龙几乎是闭着眼睛飞快地讲出来,这一段屈辱的台词,他不知道在基训六个月中重複过多少次。

  「跪卧挺腹会吧?这样我方便检查。」

  阿龙毫不犹豫地答是,短促的铁炼让这个动作显得异常艰难. 铁炼紧紧地勒住阿龙硕大的肌肉,让他原本强壮的身躯绷出更加饱满的线条. 阿龙双手握住脚踝,奋力挺起他的身体,被铁炼勾勒出来的硕大胸肌,黝黑而佈满了汗水,上头的黑龙栩栩如生随着阿龙的呼吸而起伏。然而男孩的大屌却因为铁炼的关系而被蛮横地往下扯,紧绷地垂在大腿之间. 而阿猛往地板上的索扣一扳,又把阿龙手铐脚镣全都锁在地板上,让他无处可躲。

  阿猛伸手按压男孩的下腹部,除了结实腹肌的弹性之外确实有一种鼓涨感,一按下去阿龙浓黑的双眉就紧紧地皱在一起,那种涨疼和身体的痛楚又有所不同,对涨痛膀胱的挤压是一种深层源自身体的闷痛,跟皮鞭或拳打交踢那种尖锐的外在疼痛有所差异。

  冷不防地阿猛一拳就深深地揍在阿龙的下腹部,拳头像铁鎚般猛力地砸进男孩的腹肌最下缘,冲击就在阿龙鼓涨万分的膀胱那处爆了开来。阿龙的惨叫有如干嚎,上气不接下气,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而他饱满肿胀的红紫龟头居然渗出一点不知道是尿水还是淫水的液体.

  「好像有点有用嘛…」阿猛在旁边的柜子中挑了一根两指粗细的金属短棍,毫不留情地抽打着阿龙的下腹部,伴着阿龙闷抑的悲鸣,这健壮男孩的腹肌与大屌上部已经佈满了一道道青红发紫的浮肿伤痕,阿龙的阴毛倒是早已除去,光滑的私处只有着黑绿色的龙鳞刺青。

  阿猛搓揉着男孩的大屌与龟头,才发觉那只是疼痛中泌出的淫液。「妈的,真是贱……这样痛揍你反而是给我流淫水。」

  满溢的痛楚在阿龙的体内郁闷着,痛得让他说不出话来。不过他早就知道开口转移阿猛的注意力必定会换来残忍无比的折磨与羞辱,但他还是愿意拿自己的苦难去换取那三个男孩的一点喘息空间. 起码那个黑瘦的孩子获救了,启明学长应该会好好照顾他,他脸上的担心并不是装的。至于伯彦学长会不会善待另外两个人,阿龙并不知道,但他知道伯彦并不是永远那么冷酷无情。

  阿龙很想相信阿猛学长也并非天性残忍,因为阿猛终于拿出了透明的导尿管,并且解开了扯住龟头的铁炼,让阿龙充血饱满的大屌昂然挺立。由于阿龙尿道经过长期的扩张训练,既使导尿管已经粗得吓人,但还是没什么阻碍地塞了进去,但阿猛却没停手,他又把第二根导尿管粗鲁地往阿龙的马眼里插,这下可就痛得男孩眼泪都差点掉出来,粗暴而没有润滑,只是不停地用蛮力硬塞,但终究还是插入了阿龙的膀胱中。

  阿猛把管子往一个帮浦般的机器上,囤积在膀胱中的尿液就飞快地被吸走,阿龙可松了一口气,他很少这么轻松又迅速地排尿,一下子累积的压力都释放了。

  然而畅快感还维持不到十秒,灼烫热辣的疼痛感迅速地在男孩的膀胱中蔓延灼烧,另一根管子中深红色的液体也开始灌入阿龙的膀胱里.

  「我想换点口味,大家都知道我爱吃辣……」阿猛还用特地唧筒一点一点缓慢地把辣椒油注射进去,让他每一分的痛苦都被缓慢地扩大。

  阿龙喘息着说:「学长,求你住手,拜託不要……求求你……」明知道没有用,但阿龙还是绝望地哀求阿猛,辣油的滋味他在基训的时候就在一个变态的排长手下尝过了,海绵一旦吸收了辣油就很难吸收别的东西,会让鼓涨感加倍,更何况就算之后获准排尿,辣油也不会轻易地洗去,阿龙那时整整一个月膀胱都灼痛万分。

  更不用说,那时阿龙只被注射了一针筒的辣油,而阿猛手上的辣椒油源源不绝地灌入,热辣的痛苦在体内扩散着,黝黑的男孩忍不住挣扎翻滚,但手脚却都被锁在地板上,只能维持着跪卧挺腹的姿势。

  「辣油配蜡油才对嘛…」阿猛一边说,一边拿起一捆六根的红蜡烛点着了就往男孩黝黑结实的身躯上招呼,一次就是一大片的淋上去。阿龙强忍着痛楚,他知道学长想听他的惨叫,他也清楚他不叫只会被折磨得更惨,可是求饶一次没用,阿龙也不愿意再开口了。

  蜡油现在集中火力全都淋在阿龙硕大的龟头上,饱满而涨大,马眼里插着两根透着辣油的导管,巨大的龟头锁穿在马眼口上,细铁炼还是穿在龟头锁上一路连到阿龙的乳头锁,原本奴字的刺青现在已经被蜡油结块给遮住,大屌的茎部和睾丸也都是红色的结块蜡油。

  阿龙只是努力挣扎着,徒劳无功地想要躲避蜡油的滴落。然后死咬着牙关,忍耐蜡油落在龟头上的痛楚,忍耐辣油几乎要撑爆膀胱的灼烧剧痛。他真的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快忍不下去了……

                           14。前服从

  铁炼在阿龙的挣扎下发出匡琅匡琅的声响,黝黑壮硕的肌肉上全是一片一片的红色蜡油凝块,还有因为灼烫而红肿的痕迹,蜡油的凝块侵犯着被铁炼层层捆绑的青龙,因为疼痛而短促的呼吸,痛苦的汗水泌满了阿龙起伏的结实胸膛。

  男孩的手铐脚镣全都被锁在地板的铁扣上,让他只能维持着一种艰难的跪卧挺腹的辛苦姿势,他痛苦地想要闪躲那些滚烫的滴蜡,但铁炼的囚困让阿龙的所有挣扎显得徒劳无益,只是让阿猛学长露出满意的笑容。

  阿猛手中的铁炼直接连在男孩的龟头大锁上,学长扯紧了掌中铁炼让蜡油集中在阿龙硕大饱满的龟头与青筋纠结的粗大肉棒上,很快地蜡油堆满了阿龙的大屌,除了从马眼穿出来的金属锁头和两根导尿管之外,其他地方已经全都包覆在凝结的蜡油下。

  「哎,都遮住了呢,得帮龙哥好好清一清。」阿猛的话带着残酷的暗示。

  阿猛找了跟轮索固定了锁着男孩龟头的铁炼,让阿龙的二十二公分大屌笔直地矗立着,铁炼的长度被缩短到了极限,阿龙只能奋力地挺起身体,不然龟头就几乎要被撕裂开来。男孩肌肉贲张,汗水下黑亮的身体紧绷着,阿龙的浓眉紧簇,一边忍耐着身体上的疼痛,一边畏惧着接下来的折磨。他再也不敢想像阿猛学长会有仁慈的一刻,他注定会在阿猛的手中受尽折磨。

  刷地一声,挥舞破空,抽打在肉体上回应出啪的声响,伴随着是阿龙再也无法压抑的痛苦哀嚎。「啊啊啊~~~啊~啊啊啊~~」

  没有尝过苦头的人,很难想像这样细长而柔韧的简单藤条怎么能带来这么大的痛苦,但藤条精准地落在阿龙的浑圆龟头上,带起一阵剧烈无比的疼痛,男性的下体本来就脆弱,龟头更是敏感万分,而阿龙的感应神经又比普通人更强,而且男孩的龟头与大肉棒才经过蜡油的洗礼,全都被烫得红肿不堪,在这样敏感的当口,藤条的猛击可是比剐骨还疼。

  这样的痛楚让阿龙下意识地想闪躲想挣扎,但是铁炼拉得紧绷,闪躲只是扯得龟头马眼撕裂般的疼痛。而且阿猛每次抽打都隔上一会儿,让这年轻的犬奴充满地感受到痛苦,也让阿猛充分地欣赏强壮男孩在自己脚下悲惨挣扎的模样。

  阿猛脱下了笔挺的军裤,他没有穿内裤,粗肥壮硕的肉棒垂在股间,结实挺翘的臀部就一屁股坐在阿龙奋力撑起的身体上。七十几公斤的重量突然压上来,这原住民少年差点支撑不住,龟头瞬间猛力扯了一下,疼得他冷汗直流。

  阿猛的屁股在男孩的脸上磨蹭了半天,浓重的体味呛得阿龙呼吸困难. 阿猛这才开口:「我早上大便不太顺畅,你给我舔一舔如何啊,龙哥?」

  阿龙迟疑了一下,藤条这回落在阴茎上,穿在肉棒上的铃铛响个不停,男孩则是痛得肌肉抽搐。阿龙乖乖伸出舌头舔起学长毛发浓密的后庭,这不是他第一次替人服务,过去的奴隶生涯还有基训的羞辱,舔肛门并不算什么,但在这紧绷痛苦的情况下,却还是头一回。

  不过,阿猛还是一下接着一下地挥舞着藤条,运气好点时藤条只会落在手臂、大腿或腹部这种肌肉结实之处,但更多时候,藤条是抽打在阿龙的龟头、阴茎或睾丸之上,那种敏感部位的摧残,每每都教阿龙发出痛苦万分的哀嚎。

  这样的折磨持续了多久,阿龙早就不清楚了,他只是茫然地不停舔着阿猛的后庭,吸吮着学长悬垂的睾丸,然后一次次忍耐伴着剧痛的鞭打。阿龙的大肉棒依旧被铁炼扯得笔直,抽打的红肿、破皮、青紫让阿龙的大屌显得肿胀而扭曲,蜡油早就剥落得差不多了。

  然后另一种痛撤心扉的感觉再次席卷了这个十九岁的高壮男孩。沾着盐水的鬃刷粗暴地对阿龙的大屌反覆攻击,阿龙早就叫哑了嗓子,但还是忍不住发出嘶哑的哀鸣. 所幸这个酷刑并没有持续多久,男孩粗大的肉棒现在处处渗着血丝,盐水淋漓,青紫肿胀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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