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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岛军校 - 1,4

[db:作者] 2025-06-23 08:41 5hhhhh 1110 ℃

  阿猛忽然从阿龙身上站起来。「龙哥你不简单耶,我没见过有人能撑到这一步还没有昏过去的人。我在这所学校四年了,被我搞过的学弟没有上千也有好几百,再倔强顽悍的傢伙也没有你这么耐操,那些什么海龙蛙兵、陆战队蛙人也没你经得起折磨。你到底是什么人?不过军事间谍也不会搞得这么引人侧目……你是黑道组织的打手?」

  阿龙沈默了很久,才开口。「我只是一个卑下的奴隶,为了一点小小的希望苟活。」

  阿猛冷哼:「也许我们再重新玩一次蜡烛游戏,你会考虑说实话。」

  男孩一听心都凉了半截:「求你学长,拜託不要,不要……」

  阿猛学长伸手拔出了一直插在阿龙马眼中的导尿管,疼痛但却是某种解脱。「没关系,我们时间多得是,我找个小玩具给你。」接着转身到墙壁边的柜子中不停翻找。

  「我找了最大的尺寸,希望适合你啦,嘿嘿。」阿猛亮出手中的一个古怪刑具,那是一根有拇指粗细的大蜡烛,大约二十几公分长,像是刺蝟般有着密密麻麻的小突刺,原本蜡烛点火的蕊心却是一根金属线,蜡烛底端则是较大的球状物。

  阿猛掰开男孩的马眼一点一点地把那根大蜡烛给塞了进去,小刺刮着柔嫩的尿道痛得阿龙又开始扭动挣扎,阿猛的藤鞭立刻落在男孩的身躯上给他警告。阿猛又推又转,终于把那个东西给插进阿龙的马眼,直抵尿道深处。

  「这个玩具叫做前服从,以前学长发明来调教最顽劣的傢伙用的,蜡烛只是方便润滑与固定,里头是金属器具。让我们先完成固定手续. 」阿猛边说边按下手上的小遥控器。

  阿龙只觉得尿道深处的小球开始缓缓发热,最后整根蜡烛都在发热,热度不断提高,让男孩忍不住发出呻吟。接着蜡烛开始融化,融化的蜡油充满在阿龙整个尿道之中,灼烫他每一吋的尿道内壁,整根刑具就配合着蜡油黏在肉棒之中,男孩痛得强壮的肌肉整个都在发抖。

  「插上了前服从,排尿跟射精全都需要主人的允许,除了高热之外这个玩具还可以发出震动与电击呢。」

  话才说完,电流从马眼中激射全身,这种从身体内部发出的电流格外叫人无法抵抗,男孩在电流中不停地抖动,眼泪、口水无法克制地流了满脸。电流刷地停止,但强烈的震动却开始刺激着阿龙最敏感的部位,那些密密麻麻的小刺全都一起颤动着,彷彿有无数的手与舌,按摩舔舐着男孩最敏感的地方,但再强烈的高潮也被阻断着无法射精,无止尽的高潮反而开始变成无止尽的折磨。

  只不过随意按动几个按钮,阿龙已经被折腾得满身都是痛苦的汗水,泪水、唾液全都垂在嘴角边,干哑的喉咙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呻吟。

  「这么快就不行了吗?有了前服从,当然还要配上后服从啊。哈哈哈哈~~」阿龙的意识在阿猛的狂笑中逐渐模糊。

                            15。后服从

  「啊呼呼呼…」阿龙大口喘息着。原本被锁在一起铐在地板上的四肢全都被解开了,男孩解脱般地喘着,像是一只壮硕的犊牛躺在地上。湿漉漉的汗水流淌在阿龙的全身,让他一身强健的肌肉闪着痛苦的光泽。

  但是阿猛学长并没有给男孩多少喘息的时间,男孩强壮的大腿和修长的小腿被悬吊起来,并且左右拉开,让阿龙呈180度地劈开他的双腿。阿龙粗壮的手臂也被吊起来,紧紧地拉开,让男孩的身体水平地吊在半空中。无毛光滑的密穴直接暴露在阿猛学长的面前,只不过现在正插一根足有十公分宽的残虐玩具,忽快忽慢地旋转着。

  阿龙本来就属于体毛少的类型,高大壮硕的身躯全是那种经过长期曝晒的黑亮发红的健康肤色,连下体也不例外,这当然是因为老主人除了贞操带或特殊的刑具之外,从来不会让阿龙穿上任何衣物,而且每天都在日光下进行长时间的劳动、调教或体能训练。阿龙的私处与密穴更都经过除毛处理,光滑得有如婴孩的皮肤.

  光是被吊在这里,阿龙这只悲惨的奴犬就可以感受到持续肆虐他身体的各种痛楚。大腿被极度劈开的紧绷,手臂手铐承受着身体重量的疼痛,身体上蜡油的灼烫,被痛殴留下的淤伤,还有真正痛苦的是膀胱无法消解的热辣烫以及濒临爆裂般的鼓涨,被前服从残酷贯穿的阴茎现在从尿道中传来一阵阵麻痒震动,令男孩痛苦地持续在高潮却又无法射精解脱。以及最后,从昨晚就折磨着阿龙的巨大假阳具,带着鬃毛突起左右旋转与直肠内十颗不停震动的跳蛋。

  人怎么能承受如此多的痛楚还不发疯昏迷?阿龙自己也不明白,这样的折磨固然非常痛苦,但也还不是阿龙遭遇过最悲惨的处境,但阿猛学长一步步地向阿龙的极限挑战。

  阿猛学长解开了扣在男孩肛门边小环上的锁,大剌剌地就把整个硕大无比的电动按摩棒从阿龙的肛门中给扯了出来。男孩惨叫、呻吟却又带着一种解放的喘息。鲜红粉嫩的肠壁被这样猛力一拉给整个翻了出来,还带着殷红的血丝显然柔嫩的后庭经不起马鬃毛的硬刷。

  一颗跳蛋伴着昨天就留在阿龙体内的精液流了出来,啪地一声摔在地上,还持续地震动着。染血的嫩肉也开始往内缩.

  「伯彦和启明他们果然有好好招呼你嘛,嘿嘿嘿嘿。」阿猛学长一把揪着所有的电线往外拉,跳蛋全都往肛门挤,但是却又被阿猛学长伸手挡住,让剩下的九颗跳蛋全都肛门边上,那样的敏感震动让阿龙忍不住发出阵阵淫荡的喘气。

  就这样忽进忽退,九颗跳蛋一起在男孩的肛门口上发威肆虐,那种麻痒酸软让神经敏感的阿龙格外难以承受。

  「学长,我不行了,求求你。」

  阿猛学长二话不说,拳头一握就狠狠地擣进男孩的肛门. 阿龙淒厉地惨叫着,他毫无心理准备,跳蛋全给推挤到了直肠深处。拳头一拔出来,阿龙又是疼得眼泪都飙出来了。

  但下一秒阿猛又一次几乎要打破了阿龙承受痛苦的极限。

  阿猛学长的铁拳飞快地挥出,精准地揍进男孩柔软的后庭,疼痛彷彿从他的腹腔整个炸开,飞机轰炸般的痛楚猛烈地在身体中扩散,彷彿要把阿龙的意识整个击碎。阿猛这一拳几乎插到手肘,但男孩濒死的哀鸣又重新开始拼凑着阿龙痛苦得要撕裂的心灵.

  「我一直很想试试看,不过找不到对象。你还撑得住,真厉害。」

  阿猛学长粗大的手臂在男孩的肛门与直肠中翻搅着,最后才抓着一把跳蛋拔出来,跳蛋经不起阿猛的拳劲,好些已经碎裂开来。赤红的血丝也顺着那些精液一起从男孩外翻的肛门中流出来。

  阿龙痛得说不出话,睁不开眼睛,刚强的脸庞早就因为剧烈的疼痛紧皱扭曲,下唇也早被自己咬得鲜血淋漓。饱满的额头、厚实的胸肌与结实的腹肌上全都是晶莹的痛苦汗水。

  阿猛学长看着自己染血的拳头摇了摇头. 「算啦,等我把后服从装上去,就先暂时饶过你。」

  然而阿猛手中的玩具却像是个恐怖的性虐梦魇,让男孩的心都凉了一半。那根本不像是一般的人工阳具或是什么电动按摩棒,而像是个活生生蠕动的海葵,肉色的粗柱上佈满了无数的疙瘩、触手与吸盘.

  阿猛展示般地按着手中的遥控器,一会看到无数的触手乱颤旋转,一会看到触手猛力往外伸,闪着骇人的精光,彷彿有针头藏在触手之中。

  「以前学长发明的玩具,真是变态你说对不对?」阿猛一边说一边把后服从浸到先前装满辣椒油的桶子中,让整个刑具闪着恐怖的红色油光。

  「哎,差点忘了,跳蛋还是不能省,不然龙哥说不定会觉得我招待不周呢。呵呵~」

  五颗鸽蛋般大小的跳蛋沾了辣油就送进阿龙的后庭,在阿龙还咬着牙忍耐跳蛋入侵的痛苦时,后服从已经蛮横地破开阿龙早已保经蹂躏的肛门,深深插入男孩的后庭深处。阿龙除发出阵阵干嚎,然后扭曲着自己早已伤痕累累的身体之外,丝毫无法抵抗阿猛学长把后服从固定在阿龙肛门上下的小环上。

  阿猛学长坐在躺椅上把玩手中的遥控器,而阿龙就跪在地上,粗壮的手臂彷彿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浑身发着抖,眼神涣散失焦。

  后服从只不过启动了震动的第一阶,但是却远胜最强烈的按摩棒,同时有数百个触手在阿龙的直肠中翻搅肆虐,而触手上的吸盘更是把男孩肉体的敏感度提到了最高。那不是痛楚,而是极端的肉欲快感冲击着阿龙的身体,让他一次次冲向高潮。

  但是阿龙鲜红肿胀的二十公分巨屌却自己颤抖上下甩动着,痛楚重新在阿龙的神经上奔腾,前服从的电流从男孩的阴茎尿道深处奔射到全身。来自后庭的究极快感冲击和来自大屌内部的剧烈疼痛,前后包夹这个才十七岁的原住民少年。持续的高潮无法解脱让阿龙几乎无法思考,只能发出一阵阵包含着痛苦、压抑、愉悦的低吼。

                         16。深夜召唤

  恶梦般的五天新生训练终于结束了。自从那天被伯彦学长从惩戒房给放出来之后,阿智和馒头就再也没有见过阿猛学长与那个叫做卫子龙的强壮男孩。他这样刻意激怒阿猛学长,摆明了就是牺牲自己让他们三个人能逃过一劫。那天晚上受伤最严重的猴仔也重回到阿智与馒头的身边,他们三个人一方面感激阿龙的仗义援手,却也不敢想像阿猛学长会拿出什么样的酷刑折磨他。

  负责带新生训练的陆军学长虽然比不上阿猛、伯彦他们变态与残虐,但是折磨人的花招一样不少,除了少数特权身份的新生之外,大多数的新生都被恶整得胆战心惊、余悸犹存。体能上的训练与折磨不在话下,精神上的压力更是让许多新生每晚都躲在被子里哭泣。

  馒头与阿智他们勉强算是因祸得福,因为后庭被阿猛他们塞上许多恶毒的玩具,于是也躲过被性侵凌虐,甚至是当众轮奸的惨剧,虽然被毒打、体罚的次数不少,可是总比在所有新生面前被二十个学长轮奸到裂肛脱粪来得好。只不过肛门里夹着那些跳蛋、震动器还要跑步、做操甚至是过障碍,对馒头与阿智来说都是一大折磨。

  但新生训练没几天,猴仔便离开了新生寝室搬去和启明学长同住。他丝毫不愿透露他和启明的情况,而馒头只是更加自责,怪自己毫无能力保护他的好朋友。阿智则是宁愿相信启明并不像是阿猛那样残暴,甚至是对猴仔真有好感,他向来对同性恋这种事情并不排斥,更何况自己在伯彦学长的折磨之下,更羞于见人的事情也都做了,又有什么资格批评别人。馒头和阿智都隐约觉得猴仔也像阿龙那样做出牺牲,多少让阿智和馒头少吃点苦头.

  「新生程德恺、林伟智,立刻出列,在小寝门口集合!」清晰响亮的低喝把这群惊弓之鸟般的新生全给从睡梦中吓醒。馒头和阿智更是吓得冷汗直冒,半夜三点的集合能有什么好事?尽管害怕,但是他们两个人手脚一点也不敢耽误,反正整整五天的锻炼与磨难中,他们这种身份的新生奴犬根本没有穿衣服的资格,这两个一丝不挂的赤裸男孩很快地就在寝室门口立正站好,连眼神都不敢有一丝妄动。

  等着他们的却不是预想中的任何一个学长,那是个年轻的男孩,年纪大概就和馒头他们相当,一身黝黑结实的肌肉,打着赤膊只穿一条小小的红色短裤和一双擦得白亮的蛙鞋,一身标准的海龙蛙兵装扮。

  「就是你们两个?跟我走吧。」那个小蛙兵一脸漠然,说完立刻转身往前走。

  「是,学长!」两人异口同声地回答,哪敢多嘴,赶紧跟上前去。

  但是他们忍不住好奇,那个蛙兵的前臂、手肘还有膝盖上全是破皮和擦伤,有的结了痂,有的却还带点血丝,一副刚爬完天堂路的模样。他们跟在小蛙兵的身后,更是满肚子疑惑,那个蛙人大男孩黝黑坚实的背上佈满了一道道的伤痕,连日的折磨下来,他们也长了见识,只有皮鞭才会留下这样的伤痕,新旧交错密密麻麻,青的、紫的、黄的还有渗血的。

  阿智突然想起,这该不会是浩子的班兵吧?难道在这所南岛军校之中,连海龙蛙兵也是任人玩弄的性奴隶吗?

  离开了新生寝的房舍,那个蛙兵居然领着他们上了一台悍马车,在夜晚的校园中奔驰. 其实军校的范围颇广,有自己专属的靶场、各式训练场所,游泳池、停机坪,战车与炮击用靶场也全都算在校区之中。但五天的新生训练他们也都只在主校区内活动,最常去就是在操场上进行各种训练。

  悍马车一路急行很快地就穿过操场,进入了阿智他们从来没建过的校园地带,驾驶与领路的两个蛙兵窃窃私语,但是引擎声震耳,他们也听不清。接着一阵清凉的风吹过,还带着海水的鹹味,车子开进沙滩,来到了海边。军校虽然就盖在海边,但几天来他们都还没见过这一片大海,夜里的海黑濛濛的,只有浪涛拍打声。而一栋灯火通明的豪宅就出现在他们面前。

  悍马车停下,看来这里就是他们的目的地,馒头与阿智这两个小鬼从没想到学校中居然会有这样的豪宅,白色的围墙与蓝色的屋顶,一派悠闲的地中海风情。但是几个荷枪实弹的海龙蛙兵就在门口站岗。

  那个小蛙兵领着他们走进到门口,小蛙兵对门口的卫兵低声地说:「学长,少爷还好吧?」脸上的表情混合着害怕与担心,却又极力掩饰。

  背着冲锋枪的蛙人十分的强壮,赤裸的胸肌像是厚实的像是两座小山,看起来确实年纪也比较大一些。他叹口气说:「他心情好像还不错,那个新来的奴隶耐操的惊人,看来可以让少爷玩上好一阵子,希望弟兄们可以多喘两口气。不过,浩班被整得很惨,我刚刚还听见他的惨叫。」

  小蛙兵一脸不忍地皱着眉头. 「谢谢学长,那我进去了。」

  「等一下,这两个小鬼是?」那个蛙人学长问。

  小蛙兵看了一下阿智他们说:「今年的新生,大概也是被少爷给看上了吧。不过瞧他们的模样,应该也吃了不少苦头,不知道能撑多久。」

  阿智他们听了也不敢多问,半夜被学长叫去凌辱侵犯其实在新生寝时常发生的,甚至也有学长就直接在新生寝室上演活春宫,强迫所有人聆听可怜新生被他蹂躏的哀鸣与啜泣。阿智非常担心浩子,而馒头则是直觉地想那个新奴隶该不会又是卫子龙吧?

  经过围墙,进入大门后,那个小蛙兵立刻脱下鞋子,系在自己的腰后,双臂直档在胸前,然后整个人直直地扑倒在地上,接着就在白色的石砾庭院中开始匍匐前进. 他们见状也只能依样画葫芦,跟着在院子里爬行。

                          17。凤家四少

  就在这深夜的庭院中,正上演着一齣可怕的性虐表演。就在院子的中央两具汗水淋漓的强壮肉体正在激烈地运动着,男性厚重的喘息声带着非常淫靡的气氛。果然正如他们所想,其中一具黝黑结实的男体正是浩子,他的腰部与大腿上全绑着皮带把他整个人固定在阿龙魁梧的身体上,阿龙二十几公分的巨蟒深深地贯穿了浩子,浩子坐在阿龙的腰部,两个人形成一种诡异的Y字形。浩子可爱帅气的脸庞满是羞辱与痛苦,但是他的剧烈喘息却如此的淫荡。

  强壮的阿龙则是身处在另一种情境中,他壮硕的腿部曲着,脚踝和大腿被绑在一起,形成一种跪姿,但是他整个人是悬空着,曾经把猴仔整去半条命的的高速抽插器如今接在阿龙的后服从之上,那个巨大有如海葵般的后服从以每分钟八十五下的高速肆虐着阿龙的后庭,混着鲜血的汗水与精液洒了满地。铁炼接着阿龙粗壮的手臂,他肌肉紧绷地努力地抬高自己的身躯,浑身的肌肉都在呻吟着想要挣扎往上,但是他壮硕身躯的体重还要加上浩子整个人的重量,根本不是两条手臂所能负荷。然后在空中旋舞的皮鞭精准地落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带出一道赤裸裸的血痕与惨叫,他们就像是坐在某种野马机上,激烈地摇晃着。

  「唷,两个小客人来了。」一个年轻的声音欢畅地说.

  馒头与阿智这才留意到观赏这场性虐秀的主人。是个高瘦的年轻人,绝对不超过二十岁,他一身浅蓝上衣和深蓝军裤,但是他们从没见过这种质料和剪裁如此精緻的空军军服。他非常闲适地观赏着这场表演,一脸愉悦。他的皮鞋就踩在蛙兵跪卧挺腹的结实腹肌上,十几个蛙兵紧密地跪排成一个台子,而年轻人的躺椅则是由好几个人极度违反人体的姿势所组成,筋肉纠结的模样让阿智看了胆战心惊,放着酒杯的矮桌也是另一个年轻蛙兵的平坦胸肌。

  「报告少爷,人带到。」小蛙兵立刻跳起来,立正敬礼回报。

  「我让你带客人来,你却让他们爬进来?什么时候轮到你可以欺压新生了?」那个少爷看也不看地问。

  小蛙兵脸色瞬间吓得惨白,整个人都开始发抖。「报告少爷,我没有欺负他们,让他们爬进来是我思虑不周。」

  少爷冷哼一声:「你去找浩班领50鞭,然后说今晚由你要被十五只狼狗干完才准休息,狗精液最好不要给我漏,我明天再检查。哎,浩子现在看来没空,你找吴班领鞭吧。」

  小蛙兵半是害怕半是松了一口气,赶紧敬礼退下,又匍匐前进地爬走。

  「过来坐下,我们可以聊聊。」少爷很开心地朝他们挥挥手。

  立刻又有四个蛙兵,在那个人肉台子上跪卧挺腹地组成椅子的模样。馒头与阿智非常地害怕,但也只能乖乖走过去,踩在蛙兵排成的肉台子上居然异常的稳实,坐上椅子更有种结实而富有弹性的感觉,还透着一种很阳光的肥皂香气,十分特别. 其实每个蛙兵都是相貌英挺、体格健实,看来这位少爷的排场又比阿猛学长大不知道多少。

  「谢谢学长. 」阿智和馒头也不敢殆慢,但坐在人的身上总是有种奇怪的感觉.

  「浩子,这就是你趁我不在国内,偷偷去关照的小鬼啊?素质不错嘛,怪不得会被阿猛给看上。」

  浩子强忍身体的痛楚与欢愉,一边随着阿龙的肉体晃动一边挣扎地开口:「报告嗣少爷,这和他们无关,是我一个人的犯行,请您高抬贵手。」

  「我又没说要责怪他们,只是想看看他们,顺便请他们帮个忙。」嗣少爷顺手按下手中的遥控器,电流从阿龙的前服从瞬间奔发,阿龙咬着牙忍耐着电流肆虐。但电击直接从浩子的肛门、直肠窜入,痛得他大声惨叫,他被铁丝层层捆绑的肉棒居然也随之勃起,上下摆动。

  嗣少爷转过头来,对着阿智与馒头:「还没自我介绍,我叫凤嗣,子嗣的嗣,是凤家的老四,所以也有人叫我凤四少或四(嗣)少爷。」

  阿智和馒头虽然原本只是普通的体院学生,但也知道这凤家的一家之主就是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凤天,也是这个国家的实质支配者。

  阿智赶紧站起来,然后踢了傻呼呼的馒头一脚,两个人站起来回礼:「嗣少爷好。」

  「把他们两个放下来,让客人检阅一下学习的成果。」

  浩子和阿龙两人虚弱地喘息着,但阿龙还是扛着浩子走上蛙兵肉台,浩子自己把大腿上的皮带解开,但是当阿龙的大屌拔离浩子的肉体时,浩子痛得整张脸都皱在一起,原来阿龙又粗又大的巨蟒还缠上了一圈圈的细铁炼,一般人哪里承受得了这样的折磨。

  但浩子还是忍着痛,俐落地跪在嗣少爷和阿智还有馒头面前,翘起屁股用手紧紧地掰着臀肉,露出他的菊花以供检阅,被阿龙缠着铁炼的大屌狂操,藕色的嫩肉全都外翻出来,还带着好几处被铁炼刮伤的血痕,浩子一用力一颗鸡蛋般大小的跳蛋混着血丝从肛门中给挤了出来。

  嗣少爷套上胶膜手套,在那血淋淋的直肠嫩肉中翻搅,突然他拿出穿好细钢丝的钩针,就往那嫩肉中一扎,浩子淒厉地哀嚎着,但是他痛得颤抖却还是不敢妄动。嗣少爷开始把浩子外翻的嫩肉和肛门边的肌肉缝在一起,缝了两针,他就把钩针递给阿智,嗣少爷对阿智露出一种坏坏的笑容说:「小帅哥,接下来就交给你啦。」

  阿智看着从小照顾他的浩哥心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接到钩针整个人都傻了,慌忙地大喊:「不行不行!我做不到!我不会。」

  「哈哈,没有做不到的事,只有不肯做的事。」嗣少爷冷笑。

  浩子转过头来,手还是紧紧地扩张着自己的肛门,他的脸上全是痛苦的冷汗,他颤抖地对阿智说:「阿智没关系,你慢慢来,求你不要忤逆少爷的意思。海龙蛙兵不怕苦、不怕痛,没关系的。」

  阿智的俊脸呛着泪,缓缓地把手伸向浩子的嫩肉。

  「动作快点比较好,我怕你太慢,肉都缩回去了,我们还得重新扩张一次呢,哈哈。」

  嗣少爷转向阿龙,那个壮硕的原住民少年跪在那边像是一座魁梧的小山,后服从半挂在他的肛门口,混着血的精液不停地从大腿上流下来。嗣少爷把后服从一拔,染血的粉红色精液一涌而出,肛门内壁也是整个外翻出来,伤痕累累、血肉模糊。嗣少爷把另一根钩针交给馒头,但是钩针上的钢线却粗了好几倍。

  「我刚刚示范过了,你应该会吧,黑小弟?」嗣少爷拍拍馒头的肩膀,走回他的躺椅,兴味昂然地看着他们四人。

  阿龙低沈嘶哑的声音传进馒头的耳中:「我自己缝不了,所以务必请你帮忙。」馒头很想把针丢掉大声咆哮,自己被折磨就算了,现在居然还得成为帮凶,凌虐自己的恩人!可是他也很清楚,逞一时之快,只是会把所有人一起拖下水,他咬着牙一针穿过阿龙的血红嫩肉。

  「每一针的接缝处间距不可以超过一公分唷,不然就得拆掉重来。」

  浩子结实光滑的背上佈满了鞭痕,汗如雨下,阿智从他不停地冒汗和颤抖的身体就可以猜想浩子撕心裂肺的痛楚,而且是多么缓慢的折磨。但浩子还是不停以他颤抖的声音安慰着阿智,好几次浩子几乎都要痛晕过去,但他还是咬着牙不哀求。

  相对的,阿龙的痛苦忍耐度比浩子高上不少,但是馒头对这种针线活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手指笨拙得要命,钢丝在肛门嫩肉中拉扯的痛楚也是让阿龙痛不欲生。

  不知道搞过了多久,终于结束了这个可怕的缝纫游戏,血淋淋的嫩肉被歪七扭八地扩张固定着,别说受刑的两个人,连阿智与馒头也都紧张的汗水淋漓。整盆的盐水突如其来地淋上饱经蹂躏的肛门,浩子和阿龙再也忍不住,深刻的哀嚎像是从灵魂中爆发开来一样。

                             18。勇气

  电线粗的钢丝在阿龙的肛门嫩肉和臀股之间穿刺拉扯,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连阿龙这种饱经蹂躏的性奴都难以承受。粗糙而锐利的钢丝在肉体中穿行的感觉彷彿一把生鏽的锯刀来回挫刨着这强壮男孩的神经,阿龙除了竭力苦忍之外别无他法,嗣少爷比起老主人更难取悦,若非实在忍受不了,轻易的哀叫只会造成他的不悦。

  阿龙跪伏在那些年轻蛙兵所排成的肉台之上,他努力抬起浑圆结实的屁股,把血肉模糊的肛门尽量地暴露在那个叫做馒头的黝黑男孩面前,好让他方便执行酷刑。好几次阿龙实在痛得受不了,双手忍不住紧紧抓扒地面,在蛙兵紧实的胸腹上留下淤痕,那些可怜的蛙兵男孩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只默默地忍受组成台子的体力考验,还有酷刑所带来的心理煎熬,阿龙肛门里的精液、鲜血就直接洒在肉台之上,甚至是滴落在蛙兵男孩的脸上,但他们连头都不敢偏一下。

  馒头这年仅十七岁的原住民少年对缝纫本来就一窍不通,更别说是穿缝会流血会颤抖的人体. 而且馒头很清楚跪在他面前的卫子龙牺牲了自己,替馒头、阿智还有猴仔挡下了阿猛学长的暴虐。但现在他却得亲手将痛苦加诸在阿龙身上,让馒头分外难受。

  而穿针缝线的酷刑结束,盐水就这样浇在阿龙与浩子血肉模糊的肛门上,他们的哀嚎让馒头难过几乎要掉下泪来。

  嗣少爷对泣不成声的阿智说:「看来你和浩子感情真的挺好的,我有一点感动。旁边有一捆六支的蜡烛束,你拿去点了,用滴蜡把浩子那个淫荡的小穴给填满,我对他的处罚就算是结束了。」

  阿智听了英俊的脸庞上一阵红一阵白,他气凤嗣的残酷冷血,又怕他最敬爱的浩哥禁不起一次次的折磨。但浩子却大声地对嗣少爷说:「谢少爷教训,谢少爷宽宏大量。」

  这不幸的蛙人班长转过身来,紧紧握着阿智的手,小声说:「没事的,小智。浩哥挺得住,就当是我拜託你,照少爷的话做。」

  一整捆的蜡烛点燃,火焰炽盛,融化的高温蜡油雨点般落下,但不管阿智如何努力,总有蜡油会滴在浩子渗血外翻的肛门上,痛得他浑身的肌肉绷得死紧,手臂、大腿还有背肌上青筋暴露,用尽全身的力量来抵抗蜡油的灼烫. 但更多的蜡油是滴进柔嫩的菊穴深处,彷彿一把火在体内灼烧着。

  嗣少爷转头望向馒头与阿龙。馒头擦去眼眶边的泪水,深隽的面容露出坚毅的神情,硬是抢在嗣少爷之前开口:「我他妈的不管你是谁!又有多大的权力。你休想再逼我伤害我的朋友,我做不到!我也不干!」「你这心理变态有种就只搞我一个,把我整挂我也认了!你非要折磨那些毫无反抗能力的好人,我也没辄,不管我怎么做你都会伤害他们,我起码不会成为你的帮凶!」

  嗣少爷被馒头一轮狂吼抢白,所有的人全都吓傻了,浩子与阿龙一脸震惊,组成肉台的小蛙兵们吓得忍不住发抖,一旁的卫兵更是噤若寒蝉动也不敢动。

  嗣少爷英挺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惊讶,接着嘴角浮现冰冷的浅笑。「阿龙,拿你的黑狗屌去喂饱那个小帅哥的屁眼,不过不准让他射精。」他转过头. 「浩子,你跟小帅哥很熟对吧,现在立刻去把小帅哥的女朋友带到别墅来,我让他们派直昇机给你。」嗣少爷对着馒头冷笑,彷彿告诉他,我就是要整你关心的人让你伤心痛苦。

  阿智脸色惨白,整捆的蜡烛从手上掉下来,落在蛙兵男孩所组成的人肉高台上,火焰与蜡油直接烧烫着小蛙兵结实平整的胸膛与腹肌,他们痛得发抖却不敢动也不敢叫。嗣少爷端起阿智俊挺的脸庞,「在你女朋友来之前,你就陪阿龙好好玩玩吧,到时候我再让你在你女友面前被阿龙干到射精,到时候射在她脸上如何?然后我一边找些玩具伺候你,一边让这二十几条蛙狗轮奸她;最后我再让她看你被这些飢渴的蛙狗干到射精脱肛怎么样?」

  嗣少爷的话才刚讲完,两颗拳头就狠狠地往他脸上砸了下去,碰地一声他整个人摔在地上。阿智浑身发抖,死命着握紧了拳头,「你要是敢动小馨,我一定跟你拼命!我说到做到!」馒头甩了甩用力过猛还有点发疼的拳头,搂了一下阿智的肩膀,小声地说:「有我在,别怕。」

  这些蛙兵被这一幕震撼了好几秒,原本组成少爷座椅的四个蛙兵立刻跳起,抓住馒头与阿智,但他们两个人也不抵抗。

  嗣少爷抹了抹瘀青破皮的嘴角,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液。眼神之中居然带着一点雀跃. 「不简单,你们两个傢伙,一个叫馒头一个叫阿智对吧?除了我爸跟我哥之外,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被外人打。有点痛呢。」他揉着下巴。「你想一个人扛是吧,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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