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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连长,2

[db:作者] 2025-06-23 08:41 5hhhhh 4860 ℃

  连部办公室在二楼,一明一暗,中间一间有足有五、六十平米,是办公室兼会议室,东边是个带卫生间的套间,两开门,可以进连部办公室,也可以直接进入走廊。原来住着连长和通讯员. 紧靠办公室西边,也是个小套间,只住文书一人,还放一些档、资料什么的。

  指导员一人,另外住在紧靠连部东边的套间. 作为副连长,我虽然也有资格住个单间. 可我过惯了集体生活,不想一个人孤零零地住单间,就和一排长他们一样,俩人一间地住。

  一个下午和晚饭前后,连长都笑眯眯地。我虽然心花怒放,脸上却有些不好意思。别人以为是骤然搬去与连长同住,怕拘束;却不知道我盼望的是连长那美味的大鸡巴,是新婚前的羞涩,我已经爱上了这个精壮的男人。

  连长果然十分男子汉,仍然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指挥若定,进进出出,大方得体. 直到熄灯后,连长才一下抱住我:「啊,大个,快憋死我了。」

  带胡茬的红润嘴唇,那么柔软、灼热,就是一阵激情的亲吻。我的回应是立刻送上自己的舌头,和更强有力的拥抱,连长马上嘬紧,就是一阵更有力地吸吮。我觉得连长的脸蛋热乎乎地,我想他的脸蛋肯定又象东坡肉那样红润。

  「啊,大个,哥给你脱。」连长的呼吸开始急促,动作干脆俐落,他三两下就从上到下,把我扒了个精光。火热的嘴唇同时在我的脸上、眼睛、鼻子、耳朵、脖颈、和嘴唇上快速移动、吸吮和轻轻的咬齧. 他的手也没有闲着,就在亲吻的同时,匆匆忙忙地也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踢掉解放鞋,拽掉袜子,光着大脚板,不容分说,抱起我长大、沉重的身体,我抱紧连长的脖子,他迈开大脚丫子,就往卫生间走。把我放在浴盆里,拧开热水。他立刻习惯性地爬在我身上,嘴唇依然在我的头脸、脖颈、肩膀上游弋,热水哗哗地喷洒在我们的头和身体上。

  「大个,你就是个勾魂的,叫哥天天想你,都快想死了。哥长这么大,还没搂过人睡觉. 现在天天都想楼着你。」

  「啊——,哥,我也想搂着你。」连长虽然没有说,但我清楚他说的人,指的是女人。我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哥,楼着你真舒服,你真帅。」

  「大个,你也挺帅的。」

  我们不由自主地改了称呼:「哥,我给你洗。」我抓着他已经棒硬的粗鸡巴,从里到外,洗的十分认真。连长站着,热水从头淋到脚. 我从前面到后面,用毛巾认真洗着他壮实的身体、洗着每一快健壮的肌肉。站着洗了头、脸、鼻子、脖子、胸膛、乳房,蹲下给连长洗了壮实的屁股蛋子、大腿、阴毛、卵囊,洗到大黑鸡巴时,还翻开包皮,还洗了青黑色的龟头,一直到大脚丫子,把连长抚摸、亲吻了一个够。他也给我从头洗到脚丫子,又给自己和我擦干。

  「啊,还是哥抱你。」

  「我这么大个子,你抱着我怪怪的,不习惯. 」

  连长笑眯眯地:「你个子再大,我不管。今天我抱的是我老婆。」我没有反反驳. 他在我的腮帮子上狠狠地亲了一口。回到房里放在床上,就紧紧地楼着我的脑袋,爬在我身上。

  连长的热情赛过年轻人,那晚他有力的亲吻、吸吮我终身难忘。两根早都硬得不能再硬,热得不能再热,淫水溢流的大鸡巴叠压在一起。我的回应是搂紧他的屁股,全力揉捏他健壮、硬实的屁股蛋。

  连里的暖气很足,我们没有盖被子,都喘着粗气,不是你抱着我,就是我抱着你,一会躺着,一会儿坐着,再一会儿又是站着,几乎是扭结地楼抱在一起、颠来倒去、爱抚遍彼此的全身。

  当连长吸吮我的胸膛和乳头时,痒酥酥的一直往心里钻,又从心口酥麻到全身,直痒得我全身打颤。当我也一口就吃下他的乳头,连长的身体也发颤了,他更紧地楼住了我,使劲吸吮我的胸大肌和乳头,简直爽呆了。

  他的嘴又往我多毛的下腹部移动。我推着连长转过身体. 他的粗鸡巴正好对着我的嘴唇,我轻轻地舔了一下。他的身体就有反应。我又舔又吸,连长灼热的黑鸡巴进了我的嘴里. 我就是一阵用力吸吮,好香呀。

  连长对我生长在阴毛从里的大鸡巴、卵囊,我们的动作全相同,鼻子紧贴阴毛,呼吸着彼此身上浓郁的肉香,用手摩擦彼此浓密的毛发,舔、吸、轻轻地咬彼此的鸡巴和阴囊。

  没有多大一会儿我们就紧张得热汗淋漓、气喘嘘嘘. 我没有办法形容那晚的作爱,我们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 连长仍然69式地爬在我的身体上,长时间用力吸吮我硬梆梆的大鸡巴;我当然也同样照顾着他粗壮的鸡巴。我满嘴都是连长鸡巴滑嫩、柔韧、肉筋筋地美味肉香。给我的鼻子、嘴唇、舌头无比美好的享受;两人健壮的臀部快速、有力地拱动。

  我们就这样从床上玩到地上,再玩到沙发上。

  我甚至把连长头朝下,大脚丫子朝天地抱起来,连长的大腿紧紧地夹着我的脑袋,我的眼前是两瓣壮实的屁股蛋,隐约可见黑毛围绕着的黑红色肉圈,鼻子前面是连长黑毛密生的大卵蛋,嘴周围是浓密的阴毛,连长粗壮的黑鸡巴插在我的嘴里. 一股浓郁的臊香沖进鼻空。我用嘴叼住他滑嫩、肉筋、粗壮的黑鸡巴,轻轻地咬着、使劲地吸吮着,好闻又好吃。连长的脑袋朝下,他的手搂着我的腰,嘴里叼着我的大鸡巴,大腿夹着我的脑袋;我的大手搂住他的肩膀,双臂夹紧连长的后背,按在自己的腿裆前。这种站着玩的69式简直太棒了,我搂着连长的大屁股蛋,又使劲地往前拱着自己的屁股蛋子;嘴里插着连长的硬鸡巴,自己的大鸡巴又被连长咬着、吸吮着,全身上下都爽。

  时间停滞,我们两个不知道翻来覆去地玩了多久,我忽然感到连长卵囊紧收、壮实的肌肉轻微地颤动。我的心一阵紧缩,全身震颤;连长坚实的肌肉也跟着震颤了,他壮实的屁股蛋子在震颤中,快速地拱动着,滑嫩、肉筋的粗鸡巴快速进出我的嘴,大大的龟头顶在我的嗓子眼,一股接一股、温热的精流,直接喷射进我的食道。

  我的兴奋也到了顶点,大鸡巴也一样,顶在他的嗓子,把我的精华,一股又一股地喷进连长的咽喉。

  我真的喜欢连长精液的味道,粘呼呼的、腥腥的、有点甜,我把他的鸡巴、卵囊也舔的光溜溜的。

  我坐起身,连长仍旧爬在我的大腿间,手里仍旧拿着我的大黑鸡巴,舔着嘴唇。

  我的大黑鸡巴已经让连长舔得明光锃亮,他笑眯眯地、出神地望着我:「大个,你的大鸡巴肉和奶,味道都不错,太香了,哥以后天天都有大鸡巴肉吃,有牛奶喝了。」

  「哥,行呀,你天天吃我的大鸡巴肉,喝我的奶,我就天天专供你。」我笑着抚摸着连长的大脑袋。

  「哈哈哈,大个,我把这东西吃了,你可就没有鸡巴了,也活不成了。」连长高兴的亲着我的大鸡巴说. 「嘿嘿,哥吃什么,我都舍得。不过我失踪了,你还得打人命官司。」我看连长放下鸡巴,又啃咬我的大腿,也故意调侃连长. 我抓着自己又勃起了的、粗壮的大黑鸡巴,在连长黝黑的脑门、脸蛋上乱蹭,马眼不断冒出的淫水蹭得连长满鼻子、满脸都是。

  我继续抓着硬梆梆的大黑鸡巴,在他的脸蛋上、嘴唇上、下巴上,到处都抹得是我的大鸡巴里冒出来的淫水,大鸡巴蹭着连长极富男性魅力的黑脸蛋,简直太爽快了。

  「哈哈,我当了几年的连长,连这点办法都没有还成。」大鸡巴又噌到他黝黑的脸蛋上,抹得他一脸的淫水。

  「这傻大个子,拿你的黑鸡巴在大哥脸上胡蹭你的毬哇。」

  连长一把夺过我的大鸡巴,亲吻着硕大的、青黑色的龟头,得意地说:「哈哈,我把你的这东西,连大帅哥全身,从头到脚、连皮带肉、连骨头带毛,都吃得干干净净,一个渣都不留。」

  「哈哈哈,没有了证据,还凭啥打我的官司。」

  「啊——,那你下回也没的玩了。」我假装害怕:「头一天,你就想吃我,得赶快买人寿保险. 等我失踪了,我妈还能得些钱. 」

  「傻小子,没人吃你的臭肉。穿衣服,查哨。」他亲了一口我硬梆梆的大鸡巴,起身边穿衣服边笑,沖我挤眼睛:「别看你个子大,大鸡巴给哥留着,等一下回来,哥再好好吃你的大黑鸡巴,好好地喝你的奶。」

  「大个,哥长这么大,没有搂过人睡觉,以后哥天天都要搂着你。」他在我耳边,轻声地说. 我也笑了,却没有说话。连长也不擦脸,喝了杯水,穿好衣服,我用鸡巴抹在连长脸上的淫水也干了,我们俩一前一后,相跟着去查哨。

  连长二十八,我二十四,两个精壮的大男人,这时候才开始玩吃鸡巴的性爱游戏,哪里知道疲倦。查哨回来接着吃,直到东方发白,仍旧69式,一人打了三炮,连长和我的鸡巴仍旧硬梆梆地撅着,意犹未尽. 那天晚上,精力充沛的我们根本就没有睡。

  此后,我们俩都是每晚查哨前后,各干一回才睡觉,那些日子我简直乐翻天。

  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副连长和连长每天晚上玩着什么鬼把戏。

  不久,从团里又传来连长可能要升官的好消息。绝不能让连长在转业后,再回到贫困的农村去,我知道这是个给连长做媒的好机会,打定主意,明天去找团长.

  四。我上了连长

  我与连长的欢乐日子没有多久,不到四个月,连长就荣升副团长。在连队欢送他的晚宴上,在这种祝贺荣升的时刻,在连队这种纯粹男性的社会,酒不会少喝,连长从不喝酒,他有点喝多了。他在大家的簇拥下走出饭堂,回到连部,因为连长酒喝高了,指导员员特别叮嘱我:只要照顾好「李副团长」,他一人查哨就行了。

  我送大家陆续离去,回来插好门,替连长和自己脱了衣服,先放好热水,再抱起连长,进了卫生间. 他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又拍拍我的肩膀。紧接着就紧紧的搂住我:「大个,什么都不说了,哥是个知道好歹的人。」张开大嘴一口咬着我的嘴唇,我马上抱住他黝黑的脑袋,送进自己的舌头那一晚,是我替他从头洗到脚,仔细的洗每一块肌肉、每寸皮肤,再擦干,又抱着连长精壮的身体,把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我真的舍不得连长,连长让我上床,我却光着身体,坐在他的床边:「哥,你明天就走了,我想多看你一会。」

  「嘿嘿,这傻大个,我又不是大熊猫,你又不是没见过,行,哥就让你看个够。」他索性揭开被子,赤裸裸地躺着,笑着把双手枕到脑后,露出腋下一丛浓密黑亮的腋毛。

  连长和我一样,在部队经过多年摸爬滚打的锻炼后,身上几乎没有脂肪,全身上下都是一块块精壮的腱子肉。

  我从头到脚欣赏连长的裸体,抚摸连长身上棕色的皮肤,又光又亮,寸头、黝黑的方脸盘泛着红光,宽肩、厚背、长臂、大手,细腰、粗腿、大脚板,棕色的皮肤下的肌肉隆起。粗黑的鸡巴早就涨得昂着头、翘得高高地抖动着,龟头黑青发亮,淫水冒涌。身上除了胡鬚、腋下,和鸡巴周围长着黑亮的阴毛,其他地方几乎看不见汗毛。一个多么青春、健壮、性感的男人。

  我爬到连长身上,把连长搂到怀里亲着嘴,连长的大手立刻抱紧我,大手从上往下抚摸我宽阔的后背。

  我干脆坐在床上,把连长抱在怀里,一边亲嘴,大手从连长壮实的身体一直抚摸到大脚板子,温暖而且柔软、光滑,都能感觉到他全身结实的肌肉在滚动,高低、起伏、健壮、硕大。我摸一摸连长鼓涨的胸大肌上那两粒黑桑葚般的乳头,趴下用舌头舔了又舔,淡淡的男性体香沖进鼻孔,一下就吃个满嘴,手也玩弄着另一个黑桑葚。

  连长开始轻声的呻吟,大手就在我的大脑袋和后背上轻柔的抚摸着。

  连长说我上半身是帅哥,下半身是野兽. 我是个娃娃脸,连胡鬚都不多,上半身虽然肩宽臂粗,但只在心窝处长着一小片细细的黑毛,其他地方体毛也不多;下半身就大不相同,从肚脐往下,几乎看不清皮肤的颜色,都是黑森森的体毛,手摸上去,都沙沙地响。因为我专练拳术和散打,全身的肌肉虽然不象举重、健美运动员那么夸张。却也虎背蜂腰,猿臂粗如椽,熊腿粗如柱。块块肌肉坚硬、鼓涨,条条筋脉粗壮、隆起,外加一双四十四码的大脚板子和粗大的鸡巴。

  连长黝黑的脸泛着红光,一双黑亮的眼睛望着我。我越看越兴奋,呼吸越来越粗,一下就扑在他的身上:「哥,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有机会。兄弟今天要把你好好地玩个够。」连长含糊不清地应答。我疯狂的摆弄着连长的身体,从头到脚亲吻、吸吮、又啃又吃、抚摸和揉捏好一阵。连长的回应是轻柔地抚摸和不断的亲吻,这回是我骑在连长的胸膛上,搂着连长的脑袋,主动把大鸡巴给他塞进嘴里,又一个翻身就张嘴吃进他热呼呼、肉筋筋、又滑又嫩的黑粗鸡巴。很快我们就进入高潮,热汗淋漓,被翻红浪,扭结交合在一起。

  就这样,我们都是鸡巴插在嘴里,近乎疯狂地玩了两回,都吞咽了彼此浓稠、腥香的精液。已经是两、三点钟了,我和连长都没有睡意。连长爬在我的身上,他的手在我黑森森的阴毛从中摸索。

  「大个,兄弟,你可真壮。」

  连长抓着我仍旧硬梆梆的大鸡巴,我的大鸡巴兴犹未尽,仍旧硬梆梆的黑亮的眼睛出神的望着我,看了一会儿说:「明天哥就走了,哥今天就叫你操一回。」

  我楞住了,以为自己没有听清。

  「大个,你上——哥。」他在我耳边,轻轻的拉长了声音,我稍一迟疑,翻身就抓起他两条粗壮的大腿,扛在肩膀上,紧挨着屁股,跪在连长身体下面,一手抓着自己的大鸡巴,一手沾了些口水,按揉连长黑毛围绕的黑红色的菊花眼。

  操精干、壮实的连长,让我的兴奋达到顶点,鸡巴硬得就象生铁,顶在连长的菊花上,我又在鸡巴头上抹了些口水,沉气顶腰,好半天,鸡巴头才滋溜一声,钻进去了。

  「噢,噢——,」连长咬着牙:「你就给哥操。」

  我开始缓慢地抽拉,他在我的身下咝咝的抽气,他黑亮的眼睛凝神地看着我:「大个,你今天操了哥,往后你就不会忘了哥。」

  我又楞住了,不由心里一酸,眼泪「唰唰」地流出来,滴落在他身上。

  「别娘娘腔,我叫你操,你就给我操。」他搂着我,有点不耐烦的:「大个,你咋操都行,哥早就想用你的大鸡巴了。」

  我赶快爬在连长身上,楼住他的脑袋,把舌头送进连长嘴里,他立刻用力吸吮,脚板也夹住了我的脑袋,一双大手在我的背上轻柔的抚摸着。他的激情,和热呼、紧绷、滑溜溜的屁眼,让我的鸡巴硬得不能再硬。

  连长面朝天躺着,我抬起连长的腿,扛在肩膀上,他那浓密黑毛掩蔽的粉红色肉圈就露了出来,我粗硬的大鸡巴,试着在连长黑红色的屁眼进出,温暖、潮湿、柔软而富有弹性。大黑鸡巴刚一顶进连长的身体,我就舒服得全身直打哆嗦,大鸡巴也坚硬如铁,我缓慢地拱动壮实的屁股蛋子,硬梆梆的大鸡巴慢悠悠地在连长的身体里出没,疼得他咬着牙,直咧嘴。

  连长嗞嗞地吸气:「啊呀,大个,你给哥悠着点劲。」

  我看着自己的大鸡巴在连长黑毛围绕的黑红色肉圈中每进出一下,连长硬梆梆的黑鸡巴就颤动一下。没有多大一会儿,连长舒服得闭着眼睛,我伏身亲吻他黑黑的面颊,红润的嘴唇,连长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我立刻嘬紧这无比的美味。

  我第一回操男人,就是把梦想中的情人——精壮的连长搂在怀里操。我的兴奋可知,粗壮的大鸡巴插进连长热乎、紧绷的屁眼里,与吃鸡巴的感觉就大不相同。我不知道连长健壮、结实的身体里,还有这样柔软、温暖、光滑的好地方,我简直兴奋极了,也爽呆了,我的大鸡巴空前坚硬,插在连长热乎乎、紧绷绷的屁眼里. 我一想到自己的身体与连长的身体,在这里连为一体,就象喝醉了酒,脑袋都懵了。

  我把连长健壮的身体搂在怀里,我不敢太过放开,缓慢地抽插,没有几下连长的反应就不一样了,他粗壮的手臂抱住我的脑袋,又亲又啃:「噢——,真舒服,大个,你给哥用点劲,大鸡巴给哥好好地操。」

  有连长这句话,我如奉圣旨,紧紧的搂住连长,肩膀上扛着连长的黑毛粗腿,我全身压着连长,上面我的嘴唇寻找连长粗硬的胡茬,和鲜红柔软的嘴唇,下面大鸡巴就是一阵子猛烈地抽插。

  第一回把自己的大鸡巴插进连长的体内,热乎、紧绷、滑溜,搂着连长健壮、肌肉发达的身体,看见连长又粗又黑的鸡巴硬硬地翘着,那种美妙的感觉,果然大不一样。我又热又硬的大鸡巴在连长的屁眼里大幅度地进出,撞得连长的屁股砰砰的响,一种紧绷绷、温暖、滑爽的感觉无以复加。

  我看着连长直喘气,黝黑的脸盘流露出兴奋和满足的神情,我的兴奋也达到极点,大鸡巴紧紧的插在他热乎乎的屁眼里,抱着连长——这个精壮的男人满床爬,实在过瘾,从床上躺着操;再把连长放到桌子上,我嘴里还啃着、吸吮着连长的大脚板、粗长的脚趾头,站在地上操;又放到沙发上,我扛着他两条腿,坐着操了一会儿;又玩一会儿连长硬梆梆、热呼呼的黑鸡巴,再啃吃一会儿连长的大脚板子,挨个吸吮他又粗又长的脚趾头. 让连长趴着,自己爬在他的后背上,又坐在他的大腿上,大鸡巴插在连长的屁眼里,我的下阴使劲地撞击他壮实的肉屁股蛋、忽悠悠地颤动着,不停地操干着,实在过瘾. 我没多大一会儿,全身就汗湿了,我毕竟身大力不亏,鼻子闻着连长浓郁的体香,我抱着连长壮实的身体,尽情摆弄着,躺着,或前、或后,又上、又下、颠来倒去,我爽得全身都在打颤,我实在爱煞身下这个实诚、健壮的汉子,我操一会儿、看一会儿、再亲吻一会儿,接着再操。连长闭着眼睛,很是享受地、轻声地呻吟。

  连长和我都气喘嘘嘘、大汗淋漓。他目光呆滞地看着我:「噢,噢,大个,你可真行,今天叫你把哥操美了,也操的够呛。」连长的眼神迷离,全身都松弛了,任我随意摆弄。两只大手捏着我的乳头,全身爽得都不动了。

  看着一向英武精干的连长被我操成这个放荡样子,我更是无比亢奋,又是一阵冲刺式的抽插,我们就这样搂抱成一团,不停地交合。操屁眼的感觉,跟吃鸡巴大不相同,连长的屁眼变化着松紧,夹得我的大鸡巴爽得没法说,那天我第一次就把连长操了个痛痛快快。

  到最后,我的肩膀上扛着连长两条大腿,不断变换着动作的轻重和快慢节奏,每次都只留大鸡巴头不出来,然后再慢悠悠地往进插,到头后再使劲顶住,只几下竟然把连长操得发抖了:「噢,噢,大个,要操死哥了,噢——」。他的额头立刻冒出了汗水。

  今天虽然已经喂给连长喝了两次精,在连长的嘴里喷发过两回。但是第一回操连长屁眼的兴奋,让我在一晚上又两次达到高潮并且喷发,兴致勃勃地一连操了连长两回。

  让我惊喜的是,连长最后居然也让我操得喷出来了。一股白光闪过,连长从粗壮的黑鸡巴喷出浓稠的精液,洒了我们满头满身,满房间都弥漫着连长精液浓郁的腥香。

  第一回上连长,我的喷发就象开闸泄洪般,一种出空多年存货,倾泻而出的感觉,让我从头爽到脚,都爽呆了。当把自己积聚多年的精华全都灌注进了连长的体内时,我和连长都已经拽得和五八万一样,舒服得都不想动了,天已经快亮了。

  连长白色的精液成团结块地喷在胸膛、身上、脸上都是。我趴在连长的身体上,把连长喷出的精液舔得干干净净,连黑粗鸡巴也舔得光溜溜地……

  「噢——,大个,你这个傢伙真壮,也真行,把大鸡巴捅到哥哪儿去啦?把哥都操得冒出来了,可把哥操美了。弄的我全身又酸又软,都快瘫了。今天哥给你当了一回老婆,你抱哥,给哥洗。」

  「嘿嘿,嘿嘿,哥,兄弟的大鸡巴今天可捅到你的好地方去了,真爽。嘿嘿。」我紧紧地搂着连长的脑袋使劲亲吻,得意地笑了。

  连长深情的亲吻着我,我仍旧趴在他的身上,不想起来。当我抱起连长精壮的身体,给自己和连长擦洗的时候,看到纸上红红的颜色,才知道我把连长操的流了不少血。

  我十分愧疚地:「哥,我只顾自己爽,没有看见。实在对不起。」我又把这个壮实的男人搂在怀里,一边洗一边玩他的全身和嗯每一块肌肉。

  「大个,过瘾不?哥早就想叫你操一回了。没想到,第一回,你就给哥操了个回马枪。」

  「嘿嘿,大个,我的好兄弟,不要忘了,哥把童子身给你了。」连长搂着我,红润的嘴唇在我脸上不停地亲吻。

  我楞住了,大手在连长宽阔、滑爽的后背揉抚着:「我以后会想你的,哥。你也别忘了,你还有个弟弟在这里受罪。」

  「哥,你永远都是我哥,今天你让兄弟痛快死了。」

  我们俩的睡意全无,连长趴在我长大的身体上,搂着我的大脑袋,不停地亲吻,我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不停地亲吻和抚摸。

  第二天,团里的车来接他,连长的行李很简单,几大捆书,两个提包装几件换洗衣服。在大家送上车的时候,连长走路都八叉着腿。他苦笑着打岔:「没福,昨天多喝了两杯,痔疮犯了。」

  他坐在车上还探出头来,对大家挥手,眼睛扫了我一眼:「别忘了我这个乡巴佬。」我知道,连长的这句话是专门叮嘱我才说的。

  我的泪水几乎夺眶而出,实在不忍心,给指导员说了一下,飞快开上连里的车,硬把连长拉上我开的车。,团里车在前面开路,我开车紧跟在后面。一路上我和连长谁都没有说一句话,直到下了车,他才紧紧的握住我的手,黑亮的眼睛望着我:「记住,常来看我。」我使劲地点头. 后来,大家都说连长是双喜临门,很快他就结了婚,娶了那位开饭店的大姑娘。我送的礼物是一对专门定做的镶宝石的花式银戒。他结婚那天,我在连里值班,没有去。

  连长走后,没有再调来新连长,我当了半年多代理连长. 终于在第七个月的时候我转了正。

  我知道自己是个浪子,不适合部队的生活,能当上正连职,也完全凭连长的努力扶持。

  连长和我不一样,他天生就是当军人的料,他一但突破基层指挥员的地位,就没有了出身、门第的限制。他的聪明、才华和勤奋,乃至作风一定会让上级领导耳目一新。果然,仅五年的工夫,他就副团转正,再由师参谋长,一步迈过正职,三十四当了的上校副师长. 他的家庭生活,和谐美满,但他却不把老婆接到部队里来。那位饭店的老板娘,自从嫁了鸿运当头的连长,生意也日渐红火。尤其是连长荣升副师长后,她的饭店居然开到三家。她即使来,也是给连长送点吃的、用的,住个一、两晚,就匆匆忙忙地走了。

  我们的关系,说缘分也好,情分也好。我们后来都没有结交过,让我们俩彼此称心如意的夥伴。

  我们俩相交七、八年,经常都是一、两个月,甚至三、四个月,才有一回偷偷摸摸作爱的欢会。

  每当我们做爱的时候,我们的激情如旧,连长都让我操,但是连长从来也不上我,我几次要求他操我,他总是笑着:「大个,哥让你吃哥的黑鸡巴肉,哥就爱看大帅哥吃黑鸡巴的谗嘴象,买点力气,好好地吃哥的黑鸡巴,哥给你攒的精不少了,哥让你喝哥的精,把哥的精、气、神都给你,你再用大鸡巴好好地给哥操回来。」

  我就趴在他的腿裆里,两手抱住他紧绷、结实的大屁股蛋,大嘴就在他阴毛密生的下阴、大腿根、卵袋,连吃带咬地乱拱一气。我爱闻连长腿裆里浓重的臊香味,嘴巴里叼着粗黑的硬鸡巴,又滑又嫩、肉筋筋地就象海参,手里抓摸着连长壮实的下半身,我连吃带玩,好不爽快。

  连长总是笑眯眯的、一幅十分享受的样子半躺着,大叉开粗壮的双腿,用他那粗壮、硬实的大手紧紧地搂住我的大脑袋,按在自己的裆里,另一只手抓着自己的硬梆梆、热乎乎的大黑鸡巴,在我的脸上、嘴上、脑袋上,到处乱蹭,看到我满脸都是他鸡巴冒出的淫水,他就得意的露出奸猾的微笑。

  我也不去管他,前前后后不停地抚摸着,我一边抓摸他黑亮的阴毛、玩他的黑毛大卵蛋,一边津津有味地啃着他粗壮、硬梆梆的黑毛大腿,或者干脆一嘴吞吃下他抓在大手里的大黑鸡巴。

  每当我用舌头顶住连长黑鸡巴的马眼,牙齿,轻轻地从硬梆梆的鸡巴干,慢慢地向膨大的鸡巴头咬着,最后一直咬到包皮的系带处,连长就会接二连三地呻吟,爽得闭起眼睛,并且轻轻地拱动壮实的屁股蛋,粗黑的鸡巴就自动在我的嘴里进出。

  我们已经这样玩过多次,完全吞进连长粗壮的鸡巴已毫无问题,我的嘴巴已经能让大黑鸡巴全进全出,直到他喘着气,全身颤抖,粗硬的黑鸡巴在我的嘴里连根而没,直顶到我的咽喉,猛烈收缩、跳动着,把一股又一股浓稠、微腥、带有咸味的、热乎乎的精液直接喷射进我的喉咙,我照单全收,全部咽下。

  我喜欢连长腿裆里浓厚的男人气味,也喜欢连长粗壮的大黑鸡巴在我嘴里猛烈抽缩,一股又一股,又浓又稠的精液喷进嘴里的感觉,和连长精液那种腥腥、咸咸的味道。

  在他喷射精液的时候,我每次都紧紧的搂着连长的屁股蛋,不断收缩的大黑鸡巴就顶着我的喉咙,让连长直接把他积攒多时的浓稠精液喷进我的食道,我把它全部吞咽,一滴也不浪费,我还把连长粗壮的大黑鸡巴,和黑毛卵袋都舔得干干净净,光光溜溜。

  这时候我的兴奋就会达到顶点,我就会把连长健壮的身体搂在怀里,从头玩到脚,亲一会黑脸蛋,玩一会儿壮硕的胸大肌和紫黑色的乳头,再啃一啃大脚丫和粗壮的脚趾;又从前玩到后,吃他的乳房,啃屁股蛋;最后再扛起他的黑毛大腿,用混合着他精液的口水润滑,把早就硬梆梆的大鸡巴顶入他那黑毛丛生的屁股沟,再插进那温暖、滑溜、紧绷、潮湿的黑红色肉圈里,把连长抱在怀里,翻来覆去,尽情地操他个之乎者也。

  我最喜欢把无比精壮的连长完全搂在怀里,压在身下,大鸡巴深深地插在连长的屁眼里,使劲地操着,手里抓着连长的黑毛大鸡巴玩着,嘴里还啃吃着连长的大脚板,眼看连长被我操得舒服地闭着眼,嗯声不断、爽得发呆的样子,我就会兴奋到极点,绷紧屁股,把我浓稠的精华灌进连长的体内。只要我们在一起,晚上就会这样从头玩到脚,吃连长的鸡巴肉、喝过连长给我攒的奶,再操连长、给连长灌精,玩它个两三回。

  有时候连长要喝我的奶,那时我们就会69式地玩。

  连长走了以后,我在连长的位子上一干就是四年,原来的女朋友催着要结婚,我对女人已无丝毫兴趣,心里又怀念连长和我在一起时的美好时光,连长的情谊难以忘怀,当然不肯就范,女朋友只有跟我说再见,从此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过性伴侣,人也就振奋不起来,日渐疲塌下来。

  日子当然也过得垃垃塌塌,我知道自己是个体院毕业的浪子,作风一向就拖拖拉拉。又不是军校毕业的职业军人,充其量干得再好,一说学历,我就没法和别人比。再干也不过是个散打教头. 即使象林沖一样当到八十万禁军教头,也还是个没名堂的教头. 但我们连每次比武都能名列榜首,我的拳脚工夫也在部队里出了名,直到第四年头,我才到师的教导队干副职——当专业拳术教练,相当个大尉副团吧,一干又是两年,我才有机会晋升少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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