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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连长,3

[db:作者] 2025-06-23 08:41 5hhhhh 8890 ℃

  这七、八年来,我对女人早就没有了兴趣;和我维持肉体关系的,是堪称男人精品的连长. 过于苛刻的性需求,让还不到三十岁,正是性欲旺盛时期的我,没有了其他任何性夥伴,我的生活陷入一种困顿的境界。我只有将自己的精力完全集中到我的专业——拳击、散打,培养的学员在军里、和全国的比赛中迭获名次。

  我已经三十出头,早起睡晚的生活,炼得骨架也更粗壮,肌肉也更坚实,全身都是一块块精壮的腱子肉。

  岁月磨人,我饱受相思之苦,额头也增加了一道浅浅的皱纹,我根本无心关心自己的形象,干脆推成光头,几乎一个月才理一次发、刮一次胡子,从内心到外型完全成为了一个粗野的男子汉.

  五。走哪儿,我也是你的连长

  中间我们见面的机会虽多,但留给我们的机会却少得可怜,差不多一、两个月,甚至三、四个月,连长才有空留我在招待所住宿一、两个晚上,美酒、佳餚、谈天说地、加做爱。

  大家都说他故旧情深,我却更深地理解连长——他真是一个情种,在部队里,他绝不会再有别的性伴侣,在家他根本对女人没有多少兴趣;我和连长发生关系以后,就再也没有碰过女人,也没有其他的性伴侣,我们两个精壮的大男人,尤其是二、三十岁的我,每天都在性饥渴中苦受煎熬。

  经过岁月和风霜的磨练,直到这时候,三十出头,我娃娃脸上的皮下脂肪、和红晕才完全消退。伴随着圆脸蛋的消失,眉脊和脸盘的轮廓,日益粗壮、突出、硬朗、清晰,胡鬚日益粗黑,圆脸也渐渐变成国字脸盘,肤色也逐渐变成油亮的腊黄色,一身的腱子肉隆起的更高,身体也更壮实了。

  一天,我刚训练回来,还没有顾得洗涮。已经是中校师长的连长,专门派人把我接到师部。

  连长的官越做越大,却没有发胖,依旧精干和矫健。我是凭拳脚功夫吃饭的人,三天不摔打,全身的骨头都疼,身材跟当副连长时也没有多大变化。

  一进他的办公室,我立正敬礼,不等坐下,他指着案头厚厚的两叠资料:「我准备写一本书《人性化与当代军队》,我已经思考了好长时间,拟了个章节大纲,搜集了些资料。但还差的很远,咱们两个大概是应当合作一回了。」

  「我知道你笔底下的功夫。」早在连里,我就对他的思路有些瞭解:「这大约要一到两年的时间,算是师里借你。」

  连长当然知道我的郁闷和落拓。

  他给我泡了杯浓茶:「看你蔫蔫的样子,我也知道你的心情,知道你的思想,不想在部队多干。」

  「你现在转业到地方,副团级仍旧是个老百姓。你帮我两年,书出来,凭咱俩合着的名义,我就能给你弄个中校副师,再转业,随你去哪儿,我就不管了。」

  「如何?」他推心置腹地一番话,已经打动了我。

  「你是领导,又是哥,你说了话。我还能不听」我看着连长,只能这样。

  「好,咱们拍手成交。」他指着那两叠资料:「教导队那边,你只是个闲差,又没有放不下的事,我给他们打招呼,算是师部借你,先住到招待所看资料。我让他们给你安排,也把资料给你搬过去,晚上过去看你。」

  那是三楼靠边的一个大套间,外面有二十多平米,写字台、沙发,一个单人床,是会客室兼办公室,里间是个带卫生间的卧房,双人床。下午,我早早地洗了澡,仔细地从头到脚都洗了又洗,又刮了胡子,把自己收拾得干净利落,拉上窗帘,也无心坐在那里看电视。将近十点,忙碌了一天的连长兴沖沖地来了,黝黑的方脸盘放着红光。

  又是难忘的一夜,他立刻就返身插好门,他笑着露出白得发亮的牙齿,黑脸泛出红光。兴致勃勃地一边脱衣服,一边搂着我亲吻:「大个,今天哥给你来个单兵教练,好好操练操练、整顿整顿你。」

  「大个,这几年看你蔫了吧几的样子,哥都心疼。」连长笑着,三下五除二,就把我剥了个精光。

  「大个,哥知道你的心思。」

  他摸着我的光头,趴在我耳朵边,声音轻微、清晰:「你长成大人了,今天晚上,哥要操你。」

  乍一听到这话,我的脑袋嗡地一下,都懵了,紧接着精神立刻一振,眼泪都出来了。

  我早就盼着这一天。

  「嘿嘿,嘿嘿。」我高兴得说不出话,只是傻笑。

  「真是个傻小子,这么大了,还流尿水子,哥知道这些年你受的苦。」连长用手替我抹着泪花。

  「谁哭了,我是高兴. 」我不好意思地辩解。

  「大个,哥今天就叫你好好地高兴高兴. 」连长一反常态地粗鲁,楼着我的大脑袋,在耳边俏皮地轻声说:「今天把哥的精气神多给你点,我今天要把你好好地多操练上几回。」

  他把我俩脱得光溜溜地,抱着我长大、健壮的身体进卫生间,放进浴盆,我立刻拧开热水龙头,我给他洗了全身,特别把连长的黑鸡巴洗得干干净净. 他又抱我回房间,这么几年,连长虽然已经三十八、九岁,我三十出头. 连长一身精壮的肌肉都在光滑的皮肤下滚动,仍旧让我兴奋. 他一下就扑到我身上,把我扑在床上,我紧紧抱着他更加精壮的身体,体香也更浓郁,抚摸、揉捏他一身光滑的皮肤和磁实的肌肉。俗话说得好——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们俩正在如狼似虎的年龄. 我和连长都有三个月没有在一起了。人常说:久别胜如新婚,连长今天真比老虎还厉害,完全主动,搂着我的大脑袋,就是一阵疯狂地亲吻,连长的激情,美味的舌头和口水比蜜都甜,炽热的嘴唇、有力的舌头、和短硬的胡茬、粗沉的呼吸,从我的嘴唇、鼻子、眼睛、耳朵、脖颈,开始,一种热呼呼、剧烈麻痒的感觉随着他嘴唇的移动,直往我的心里钻,又从心中传遍全身。他一路往下,亲吻、吸吮我的胸大肌和乳房,剧烈的热痒传遍我全身。把我从前到后,从上到下地玩了个遍。

  那天晚上,他把我搂在怀里,还使劲亲吻、咬齧我壮实、长大的脚板子,用脸蛋和胡茬蹭我的脚掌、脚心,还一个一个地吸吮我粗长的脚趾,连长从来也没有这样积极主动地爱过我。我从头到脚,简直都要爽翻了。

  一会儿,连长就坐在我鼓涨的胸膛上,一手抓着自己已经勃起,淫水滴淋的黑鸡巴;一手托起我的脑袋,就往我的嘴里塞。眼前是灼热,青筋盘缠、暴起,龟头黑青泛紫,硬如钢铁的黑鸡巴:「夥计,先给哥吃一下,慰劳一下哥的黑鸡巴,等一会儿哥就拿它操你。」

  「好东西——好夥计、好宝贝,又好几个月没见你的面了。」我双手里捧着连长热乎乎的大黑鸡巴亲吻,一连四个好,不由夸赞连长那已经淫水涌出的、粗壮的黑鸡巴。

  「大个,给哥好好地吃,哥都快憋死了。」我知道,这是连长对我多年苦苦相思的奖品。

  「嘿嘿,哥,嘿嘿。」我不由得高兴的笑出了声。

  我双手捧着连长硬梆梆的大黑鸡巴,面前就是一大片黑亮浓密阴毛,闻一下,喷香。我搂着他壮实的屁股蛋,嘴里吞吃着连长那又滑又嫩、柔韧、肉筋筋的粗黑鸡巴,鼻子闻着连长浓郁的体香,想到一会连长就用这个好东西操我,脑袋都发懵,简直都要爽呆了。

  连长舒服得:「噢——,噢——,」地轻声呻吟,轻柔地拱着屁股。他趴下身子,也吞吃了我的大鸡巴。我的大鸡巴插在连长的嘴里,脸埋在连长黑毛从生的腿裆中,眼前就是连长的黑毛大卵蛋,呼吸着他下阴处浓郁的体香;嘴里吞吃、吮吸着他滑嫩、肉筋、喷香的黑鸡巴,全身上下都爽。

  当我大脚板子朝天举起,连长就把我的粗长的黑毛腿扛在肩膀上,第一回把他那硬梆梆的、又黑又粗、灼热的鸡巴顶进我屁眼里的时候,如同火烧、撕裂一样的剧痛,当我想到是梦中的猛男——连长在操我时,兴奋得脑袋都有些发晕了。连长热呼呼的黑鸡巴插在我的菊花眼里,开始虽然疼痛难忍,但我一想到是连长在操我时,就什么都顾不上了。很快就又麻、又痒、又热呼,无比舒服。

  这时的连长已经今非昔比,早已经身经百战,经验丰富。他黝黑的脸泛着红光,肩膀搭着我两条又粗又长的黑毛腿,还伏身搂住我的脑袋,我们的嘴唇和舌头紧张地交流吸吮、亲吻,连长在上面变化着快慢和轻重,时间停滞了。连长和我都已经汗出如津,连长浓郁的体香更胜似当年,我是第一回挨连长的操,屁眼疼还不大紧,只觉得热呼呼的,又涨又满、又麻又痒的感觉却越来越厉害,我的大鸡巴也涨得帮硬,淫水不断地溢出。

  连长上面紧咬着我的嘴唇,肩膀上扛着我的又粗又壮的黑毛腿,中间用大手抱着我的肩膀和脑袋,下面灼热、粗壮的鸡巴在我的屁眼里抽插。

  我脊背紧贴着床,大腿紧贴着肚皮和胸膛,大脚丫子朝天。我一手紧紧地搂着连长宽厚的肩膀,大手仍旧抚摸着连长宽阔的后背、滑爽的皮肤、硬实的肌肉,另一手使劲抓揉着连长壮实的屁股蛋子。

  连长大叉开双腿,双手紧紧的抠住我的肩膀,全身紧压在我上面,我长大的身体被压缩成一团. 连长吭哧、吭哧地喘息着,摇晃着壮实的屁股蛋子,时轻时重、连长有深有浅,不断变化着快慢节奏,不断地拱动壮实的屁鼓蛋子,拍得我臀部拍拍坐响。他还不时顶紧和转动壮实的大屁股蛋,又粗又硬的鸡巴就顶在我的身体里面不停地抽插和搅动,弄得我的下半身酸麻痒无比。

  「噢,噢——,哥,你使劲操,好爽。再使劲。」我的大手在连长厚实的背上抚揉,从来也没有这样舒服过,挨连长操的感觉,简直妙不可言,爽翻了天,我梦癔般地:「啊,哥,你操死我吧。」。

  我的大鸡巴淫水滴淋,始终都硬梆梆的挺着,我又粗又长的黑毛腿搭在连长的肩膀上。健壮的连长似乎有着无穷无尽的精力,只见他红光满面,摇晃着宽厚的肩膀和精壮的身体,拱动壮实的大屁股蛋子,热汗流淌地喘着粗气,沉稳有力,一下又一下操干着身体下面的我。

  连长兴奋得一句话也不说,专心一意地操着压在身下的我。我看着他呲牙咧嘴的样子,脸上的汗水滴落在我身上,欢乐、幸福的时刻几乎没有尽头,仿佛时间也停止了。我从没经过连长这种狂热的爱抚,连长虽然是初次操我,他的经验十分老到,拱动的屁股蛋变化着轻重,时深时浅,操一会,转一会,硬梆梆的黑鸡巴在我的身体里不停地抽插和搅动;我搂住他壮实的屁股蛋,兴奋一浪高过一浪,一直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连长把我长大的身体挤成一团,楼在他的怀里,压在身下,摇晃着自己壮实的身体,使着劲连操带搅。这简直要命的做爱方法,既让我舒爽无比;也使我全身瘫软。连长直操得我连话都说不出来,几乎出不上气,都快晕过去了。

  连长鸡巴在不断抽插,就象正在往篮球中充气,我身体整个都有一种越来越饱满的感觉,脑袋懵懵地,好象在腾云驾雾一样,情绪也越来越兴奋,连长操得我全身发抖、心花怒放,乐不可支。我被连长压在身下,全身都不能动,只好紧紧搂着他的脑袋,两只手不停地在他男性十足的,黝黑脸盘上抚摸和揉捏,嘴唇猛烈地在眼睛、鼻子、脸蛋、嘴唇上亲吻、舔舐、吸吮甚至咬齧. 过了很久,连长的身体变得僵硬了,他黑亮的眼睛瞪着我,黝黑的脸上泛着红光,热汗流淌,浓郁的男人体香沖进我的鼻孔,他喘着粗气,卵囊紧收,夹紧大腿,全身震颤着,鸡巴猛烈收缩着,把一股又一股,热呼呼、稠浓的精华接连不断地喷射进我的体内,我觉得连长抱着我在天上飞. 我感觉到连长鸡巴的龟头猛烈地跳动,一股接一股热乎的精液注进我的体内,一股股有力的热流冲击着我的肠壁,感觉太舒服了,就象从里到外挠痒痒,一直爽到心里. 「噢,噢——,大个,宝贝,哥今天多给你灌上些,哥都快叫油憋死了。」连长的身体剧烈地颤抖,随着黑鸡巴的抽缩,壮实的屁股蛋仍旧有力地拱动着,硬梆梆的鸡巴震颤着,仍旧不停地操着身下的我。

  他激情的电流立刻传给我,我更紧地抱紧他不停震颤的、壮实的身体. 我正爽得之乎者也的大鸡巴仿佛中电、麻痒无比,就是一阵猛烈的收缩和震颤,连心也震颤了,全身都跟着震颤了。我一拱腰,浓稠的精华,带着男人的腥香,喷涌而出,一股又一股,接连不断,十几股精液,全都喷射在我和连长的身上、胸膛上,整个房间都迷漫着精液的腥香。

  我们两人深情的对视着,亲吻着。

  连长刚缓过气来,就把我喷在自己胸膛上的精液,舔得干干净净,还用手把喷在他身上的精液掳起,也舔干净. 「大个,你q头到脚的肉都是香的,奶也是香的,哥都爱,哥天天都想吃你的大鸡巴肉,喝你的奶。」他把我抱在怀里,颠来倒去地亲吻、咬齧一会我壮实的大脚板子,再亲一会我的脑袋。两只大手抚摸遍我长大身体每一块结实的肌肉,他灼热的嘴唇停留在我的脸上,大手却停留在我健壮、多毛的下半身,不停地抓摸。

  这是我第一回挨连长操,我从没有想到,只要是怀里搂着自己喜欢的壮实男人,挨操,都是这么爽。

  在我们清洗过身体后,连长看到纸上殷红的痕迹. 他高兴得几乎叫出声:「哎呀,大个,这么多年,你的童子身还给哥留着。」

  我兴奋得搂过连长的黑脑袋,悄悄地说:「哥,我只爱你一个人,除了你,没人能操得了兄弟;兄弟也只操你一个人。」

  「大个,你可真是哥的宝贝。」连长紧紧地抱住我,就是一通热烈地亲吻,爬在我的身体上,亲个没完,兴沖沖地问:「大个,今天哥哥操练得怎么样?爽不爽?」

  「哥,你可真行,今天爽死我了,也快操死我了。」一向自认壮实的我,半天才缓上气来:「哪——哥,以前就没见过你这本事?」。

  他捏着我的脸蛋:「你是哥的好兄弟,哥爱你、疼你,以前哥把你搂在怀里,也想操,可是一看见你这水嫩水嫩的娃娃脸蛋蛋,嘴上的胡鬚都是软的,哥怕你挨不起哥的大黑鸡巴,就心疼地舍不得操你了。」

  「现在你长成大男人了,三十出头,胡茬子也长硬了,能挨得起哥操了,哥早就想好好地操你几回。」他搂着我的脑袋,得意地说:「大个,今天哥要美美地操上一回,好好过个瘾,也叫你好好见识一下哥在床上的本事。」

  「大个,哥就爱你的好脾性,好拳脚工夫。」他笑眯眯地亲吻、揉捏着我的腮帮子,说:「这勾魂的脸蛋,一身的腱子肉、大手、大脚板、大鸡巴都是你梢带着,搭给哥吃,给哥受用的。」

  「哥,今天先尽着你,兄弟让你好好地操个够,咋操、咋玩都由你。」我知道,自己的心中已经装不下任何人。

  「兄弟也爱你,哥,我也只想操你。我也想吃你的腱子肉,喝你的奶,我也只要你一个人。」

  他一扫从前的拘谨:「有你操的,以前哥哥都是在梦里操你,今天才是真的把你搂在怀里操,让哥哥先操,给你留个记号。」最后又在我又粗又壮的黑毛大腿根的嫩肉上,吸吮出一片黑青,他咬着牙,狠狠地说:「大个,在部队里你就是哥哥的老婆,哥今天要好好地把你操一回,叫你一辈子都忘不了哥。」

  虽然我也很想在连长的腿裆里留下一片黑青,但我不敢。

  我更紧地楼住他的大脑袋,梦癔般地说:「啊,我的哥,啊,我早就等着今天了。」他爬在我的腿裆里,用嘴在大腿根吸吮,我抓着自己的大鸡巴,又在他黑里泛红的脸盘上来回蹭,把马眼冒出来的淫水,在他的黑脸蛋上抹了个满脸。

  我更热烈地抱住他的脑袋亲吻,再使劲地吸吮他美味的舌头. 在我们合作的两年里,我的两条大腿根,始终都有一片黑青,只要稍有减褪,连长就会马上再补充吸吮出一片新的淤痕。

  他又兜屁股抱起我,我高兴得一跳,双腿盘在连长的腰上,立刻就抱紧他的脑袋亲吻、吸吮,连长硬梆梆的鸡巴正好顶在我的屁眼上,我的屁股向下一墩,连长往上一挺壮实的臀部,连长的鸡巴又从下面顶进我的屁眼。一阵钻心的疼痛过后,我开始拱动屁股,立刻得到他的配合,上下晃悠着我的身体. 「啊,啊——,大个,你真棒。」连长舒服的闭上眼,猿臂搂着我的腰,我两手抠着连长的肩膀,大腿勾着他的臂膀,我长大的身体吊在连长的身上,连长叉开两腿站着,不停地拱动壮实的屁股蛋,前后晃悠着我沉重的身体,硬梆梆的鸡巴就不停地从下往上操着我的屁眼。

  我紧紧地搂住他的脑袋,在他黝黑的脸上使劲亲吻,连长虽然健壮如昔,就这样站着操我,一会儿他也大喘着气,连长身上一阵阵浓郁的男性体香钻进我的鼻孔,他已是汗出如浆. 我们仍旧舍不得放开,连长把我放在床上,他站在地上,仍旧不停地拱动他那壮实的屁股蛋子,我们就这样搂着,我把连长的脑袋抱在怀里,一边不停地亲吻。连长搂过我的大脑袋,黑脸放着红光,在我的脸上、嘴上、胸口就是一通胡乱亲吻,还使劲地吞吃我的乳房。

  我在他的身体下面,不停地拱着屁股,连长不用使劲,他的鸡巴就不停地操着我的屁眼,一直到连长躺到床上,我一个翻身,坐在他身上,自己动作着,连长的粗黑鸡巴仍旧不停地操着我的屁眼。

  那晚连长的黑脸盘泛着红光,兴奋得象个粗通人事的大男孩,粗壮的黑鸡巴一直帮帮硬硬,紧紧地插在我的屁眼里,兜屁股抱着我,我也紧紧的搂住他的大脑袋,亲着啃着。我们就这样搂抱在一起,满屋子乱转. 连长把我从床上操到地毯上、又操到桌子上、沙发上,连长甚至把我放在窗台上操,他不断变化姿势,站着、坐着、爬着、从前面、后面操我的腚眼。

  连长向来说我上半身是帅哥,下半身是野兽:「啊——,大个,你可真会长,这帅哥的俊脸蛋,专门给哥亲、勾哥的魂,你简直勾走了哥的魂,能要了哥的命。」

  「长这么大的肉鸡巴,是专门给哥吃的。」他手里抓着我的大鸡巴玩个不停。

  「大个,哥天天晚上做梦都操你,宝贝兄弟,都憋我了好几年了。」连长的嘴里咕哝着。

  连长就和疯了一样使着劲:「大个,宝贝,今天再不把哥的油给你多灌上些,真的憋死哥哥了,哥今天要多操几回,操死你。」

  「嘿嘿,嘿嘿,哥,今天你就使劲操、使劲地灌,有多少你就给我灌多少,操死我吧。」我把连长的黑脑袋搂在怀里,爱惜的抚摸,在他黝黑的脸蛋上又亲又啃。

  他一翻身,把我放在床边上,自己站在地上,一手抓着我的一只大脚板,往两边一分。他抓着灼热的黑鸡巴又顶进我的屁眼,粗暴野蛮地拱动屁股。他壮实的屁股蛋子有力撞在我的屁股上,嘴里啃吃着我的大脚板子。我知道,我们又一个回合的欢乐开始了。

  那天晚上,谁都没有睡,完全是我和连长两个精壮男人的一个寻欢作乐的无眠之夜,我们无拘无束,完全放开了,轮换做爱,就没有停止过,那是我们最奇妙、美满、和谐的一次作爱。

  操连长的屁眼,我早已经是轻车熟路,那天晚上,我把精壮的连长搂在怀里,粗壮的大鸡巴一连就操了两回。连长初次操我,也接二连三干了我三回。我们越操越顺溜,越操越光滑,粗黑的大鸡巴一直是硬梆梆的,连长仍旧将军不肯下马,意犹未尽. 在我们作爱的间歇,连长和我都无数次地把对方紧紧地搂在怀里,互相从我们的大脚板往上。爱抚、亲吻、咬齧和吸吮一遍,再从头往下地再爱抚一回,连长和他那肌肉发达、精壮、无比美好的男性躯体,浓郁的男性臊香,无疑是上天给我最好的奖品。

  在做爱的间歇,我们互相用大腿把爱人的脑袋夹紧,又把自己的脑袋深伸地埋进对方的腿裆里,嗅吸令人心醉的、男性肉体的臊香,我们就会重新兴奋起来。

  「大个,以后你就在招待所住着,只要有空,哥就过来操你。」

  他咬着牙,轻声地说:「哥知道,你跟哥一样,做梦都想操哥。」

  那天晚上我们根本没睡,直到窗帘已经透进一些亮光,连长还爬在我的身上,搂着我的脑袋,壮实的屁鼓蛋子有力地拱动,起劲地操着身下的我。

  那真是一个美好、神奇的夜晚,连长一夜的操练,还治好了我近几年来精神不振、头晕、失眠的老毛病。从那以后我重新振奋了,每天都精神抖擞,吃得香、睡得也香,走路都带风,下笔如有神助,工作效率也出奇地高。

  第二天,轮我犯痔疮了,好几天都八岔着腿走路。

  自从我和连长发生性关系以后,应该说是我迷上了连长,怀里搂着连长这种成熟、健壮的男人做爱的美好感觉,使我对女人彻底失去了兴趣,再也没有碰过女人。我才二、三十岁,是一个健壮的青年男人,精力过人,性需求正在旺盛期。

  几年来,我和连长一两个月,甚至三几个月,才偷偷摸摸地有一回性生活,根本不能满足我的性需求,多年来我都处在对连长苦苦的思念,与性的饥渴中,就不难想像我们那天晚上有多疯狂。

  在那一夜,我和连长多年积累的渴望和能量,都得到了彻底的释放和解脱。无论怎样激情的爱抚,都能得到对方热烈的回应,连长只一次就做得我如同大旱之逢甘淋,饥渴尽解,全身舒坦。那一夜只有爱与被爱,没有任何别的搀杂. 激情的连长和激情的我,第一回做到了称心如意。这是我又一个不能忘记的夜晚,是我和连长性爱交合以来,最美好、最妙不可言的一个夜晚。

  后来,我们有时候也谈到男人的性爱交合。

  「大个,你天生就是哥的宝贝,咱们是天生的一对。」连长的话就变得很粗鲁,而且一针见血:「只要咱哥俩搂在一起,不管你操哥,还是哥搂着操你,咱哥儿俩操练起来,就没人能比,比操谁都过瘾. 」

  听到这里,让我觉得十分亲切,心里也有些酸酸的感觉,我始终不知道连长除了我,还会操谁,我却只有连长一个人。这是我心中一个无解的谜,或者就叫妒嫉、吃醋。

  那天晚上,连长的操练,真的让我振奋了。我与连长的男性之爱也进入了随心所欲的境界,无论是互相吃鸡巴,还是搂着健壮的身体、操屁眼,我们都做得随心所欲,尽情欢乐。

  各种资料、手稿堆积如山,为便于写作,中间我调到师部的研究室,挂名当个中校副参谋长. 当然,我和连长合作的书也增加了一位挂头牌的作者。

  招待所就在师部大院里,往来十分方便。每周至少有一、两个晚上,连长就会过来与我一起分工撰写、研究、讨论,并且留宿,连长的激情不见消减,我们就欢会通宵。

  那两年是我最爽快的两年,是工作效率最高的两年;也是我和连长的性生活最正常、最幸福的两年。

  由于写作搜集素材、查找资料的需要,我跟着连长或者单独走遍大半个中国。

  我自己对那两年的总结是十六个叠字对联:游游、串串、翻翻、看看;抄抄、写写、走走、转转;指指、点点、说说、练练,搂搂、抱抱、亲亲、干干。这虽然是神仙过的日子,只是没法写横额. 后期我带着两个秀才,两台电脑每日不停。七十万字的书脱稿时,我们都轻了四公斤。书出版不久,连长四十二岁升了大校XX长,我也以上校XX级转业. 此时已是XX长的连长太太,早就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饭店已经开到三间,拥资千万的大老板。

  可怜连长的老父亲终于沉屙难起,去世已满三年。连长的母亲虽然来过几次,也住过些日子。儿子在部队,媳妇忙生意,孙子上学. 老太太孤零零的一个人,和一个小保母住着空荡的四室两厅. 言语不通,形影相弔,寂寞难耐,百无聊赖。终究不能适应这种大城市的闲散的生活。最后还是回故乡与女儿、女婿过活。连长只好每年都寄点钱给妹妹,太太又出资,给妹妹盖了个小二层楼,也算给老太太养老。

  说我曾经沧海难为水也罢,说我颓废也罢,吃老本也罢. 家里父母虽然几次催促,我却再也打不起结婚、生儿子的兴趣,就一直过着单身生活。

  后来,我没有接受地方的安排,自己找了几个昔日的弟子。和一个农村小学联合,办了个武术、散打学校。虽然不能发大财,但我喜欢这种红火热闹的日子。

  当了XX长的连长,每隔一两个月就会来看我。有时也带着已经八九岁的宝贝儿子,在放假的时候一起来玩。连长的儿子,对我那些们弟子们的武功佩服得五体投地,吃睡在一起,学练初步的把式。

  已是X座的连长就支走警卫,我们故旧情深,谈天说地,话题不断;换了便装,驾车出游,情兴更浓;两个精壮的大男人,正值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龄,血气犹旺;白天寄情山水、啜香品茗;温泉蒸汽、松散筋骨;夜晚则交颈叠股,被翻红浪。有时连长很忙,很长时间也没有机会来看我。就会打电话叫我去他那里那里敍旧,并小住几天,日则畅叙离情,夜里再玩一玩吃肉喝奶的勾当。

  我们两人相交多年,除了合作写书的两年,都是这样会短离长,情思绵绵,我们自认是最好的性伴侣. 连长说:我们才是真正的亲密爱人。

  不知道您注意到没有,那就是连长从不叫我的名子,只叫我大个;不管连长的官做到多大,只有我仍旧叫他连长. 中间我虽然几次想改口,都受到他的厉声斥责:「我认得你那一天,就给你当连长,你一叫团长我就觉得暮气沉沉,叫师长我都想背着手走路。连长是部队里最有朝气的全能指挥员,我怕你把我叫老了。」

  连长指着我的鼻子:「大个,你给我记住,不管你走到哪儿,也不管你干啥,我都是你的连长. 」

  我没有想到他竟如此故旧情深,连长真正是个情种,这可能就是我与他今生的缘分吧。

  我真的爱连长. 正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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