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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崩摧 第三章

小说:子不语怪力乱神 2025-08-16 21:19 5hhhhh 8990 ℃

第三章

人间炼狱

“吉虎”拼命想要通过竭力夹紧双腿来努力从中间木条上找个支点来减轻体重,因为那根深入后庭的木棍上细下粗,硬是把菊穴撑到几欲涨裂的地步,但那些始终未尝所愿的徒劳无功,最后得来的那点可怜夹力甚至无法抵过脚踝重石所附加的重量。几次绝望尝试之后,不仅没有缓解后庭之困,大腿内侧的嫩肉细皮反到还被粗糙木棍给划伤磨破,最后他只能绝望的任由菊穴被木棍肆意蹂躏。而且路上但凡遇到一星半点的磕绊碰撞,震动就会由那根深入后庭的木棍直导肠壁深处,又狠又深的顶刺搅动让本就痛苦绝望的“吉虎”更加不得安宁,只觉得下腹翻腾绞痛仿佛马上就要肠穿肚烂,一阵阵恶心反胃让他干呕连连。正在六神无主的时候要害部位又传来一阵撕心裂肺,那根邪恶麻绳像毒蛇一般缠绕紧缚、狠狠拽拉,眼看命根子就要被生生扯下,头晕目眩的“吉虎”已经彻底失去招架之力,涕泪横流的同时尿液都开始失禁,他只觉得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叫嚣苦痛,他真心希望自己可以马上晕死过去,这样或许可以获得片刻解脱,但奈何这具强壮肉体就是不依不饶的不愿放弃,仍然在那边自顾自的苦苦支撑,只是无论怎样的趋利避害终究无法减轻肉体上的半分苦难,最后只能任由那个残破躯壳在痛苦汪洋里经受凌虐、绝望沉浮。而那些在车后裸身徒步的百名战士,他们的处境虽然比不上“吉虎”的惨绝人寰,但也绝对算不上波澜不惊。双臂、胸膛、下腹要害等关键部位都是与“吉虎”一样的五花大绑,走起路来无法依靠摆动手臂来保持平衡,只要一个踉跄不稳就会被那两两相连在性器上的麻绳狠狠撕扯拉拽,爆发的痛苦不堪无时无刻的在折磨噬咬他们的坚强意志。即便人人固守下盘稳步缓行,那些押解的士兵也会觉得路走慢了,一鞭子招呼在那挺翘诱人的屁股蛋上,瞬间侵袭的抽痛尚能勉强忍下,而对因束缚摩擦而充血膨大茎身的责打,就没办法那么轻易挨过。只要听到一声责骂催促,就会很快会有噼啪鞭响跟上,接着那个遭到鞭责的战士就会反射性加快脚步,这时他若能把稳重心身体不倒,其后的战士就会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加速而扯到要害,只得被迫加快跟上,才能缓解兵临城下的跨下之危;而如果在加快步子时那人脚下不稳跌倒在地,他前后几个战士的私处都会同时遭殃,在那叫苦不迭的呜咽抽泣中就会接连倒下好几个。虽然这样反而减慢了行军速度,但“立”国士兵们似乎毫不在意,而且甚至还有点乐在其中的意味,他们时不时就会将苦难施加到那些强壮战士的赤裸躯体上,然后饶有兴致、乐此不疲的欣赏起他们在痛苦哀鸣中止不住的绝望挣扎。此时骑在马上的“吉虎”后庭秘穴已被木棍撑裂塞爆,一阵钻心痛苦自裂口袭遍全身,颤抖不止的咬牙硬挺过去之后,私密部位反倒释放了压力,肉体上好不容易获得了几分解脱,精神上的压力就马上接踵而至,神智略微清明的“吉虎”开始注意到不绝于耳的声声鞭笞与呜咽啜泣,每次的皮肉炸响就像是在“吉虎”灵魂上打下的罪责烙印,他作为带兵将军所犯下的重大失误,却要那整整百条鲜活生命来承受代价,不甘与心痛的情绪如海啸般汹涌滔天,想要仰天悲鸣的“吉虎”意识到,现在的无能狂啸除了给“立”国士兵增添施虐乐趣之外没有半点意义,绝望之中的他唯愿那些年轻男孩们能保住性命,哪怕要他付出上刀山、下油锅的惨死代价,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的欣然接受,只可惜此时此刻早已时不与我,别说亲卫队员,就连他自己也只是个身不由己的裸身泥菩萨。他们这百余个年轻战士组成的人肉队列,伴着不时的呼喝、咒骂、鞭责、悲鸣,如枉死之鬼般赤身裸体、浩浩荡荡的走在无间炼狱之中。肉体的折磨无休无止、精神的侮辱如影随形,他们就像是放在邪神祭坛上的块块鲜肉,任由那些魑魅魍魉肆意挑选、细嚼慢咽,只是绝望挣扎中的他们不曾知晓,与那可怖旅程终点的凄惨结局相比,他们现在所经历的这些苦难折磨甚至连开胃前菜的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被俘的那些裸身战士们已经不记得自己走了多远的路,更不知道如今身在何处,他们只知道裸足徒步的脚皮已被磨得起泡溃烂、全身上下的皮肤也布满了纵横血印,而那因为捆扎摩擦傲然决然的男性器官即使被扯到皮开肉绽、绛紫发黑也依然不知死活的肿胀膨大、兀自挺立着。就在肉茎马眼里分泌出的淫靡液体在圆润顶端被微风吹到干涸硬结,每个赤裸俘虏都认定这条道路将会一直延伸下去,直至他们被活活累死,但很快杵在木马上的“吉虎”就看到了苦难终点——一堵卫河环绕的高大城墙与嵌在其间的一扇宏伟城门。一行人又走了半天路程,直到精疲力竭的俘虏战士们体力不支的倒下之前,终于在傍晚夕阳映照下步入了那扇大到令人窒息的城门,意识渐薄的“吉虎”隐约听得嗡嗡呐喊,“大‘立’国师,率军百万,北伐‘鬼’方,苦战百日,今携俘人百余,凯旋班师返旭,众夹道恭迎,行大礼……”被“立”国长官绳拉要害、棒杵菊穴、跨坐木马、牵入旭啼的“吉虎”看到两边有乌泱泱的“立”人夹道驻足、好奇张望,早已领受过鱼水之欢的青年依旧还是止不住羞窘的彤云染腮,身后列队前行的百名赤裸俘虏也被那些灼灼视线窘到抬不起头来、迈不开步子。看热闹的人群里不知是谁起的头,突然就开始此起彼伏的叫好喝彩,暴躁情绪的洪流一浪高过一浪,最后激动的人群一边挥动拳头一边向俘虏投掷石块,绑在马上的“吉虎”不知道这些素未蒙面的“立”人为何对自己会如此恨之入骨,他只是阻止了“立”国大军的一次猛攻,只不过在“立”国淫威之下守住了一方平安,现在他也只是被自己人用计陷害出卖才受俘于此,对“立”军而言这完全是胜之不武的小人行径,他们现在竟然还有脸向手无寸铁、五花大绑的自己和卫队投掷石块,简直就是恬不知耻,可无论怎样不甘、愤怒,遭受苦难的还是自己,而且“吉虎”无法像身后徒步队员那样含胸猫腰做出防御动作,他只能昂首挺胸、绷紧肌肉着任由这群暴民给自己的残破肉体增添新伤。在不知拐过了多少转角又走过几条大道,百人的俘虏队伍终于来到了这场苦难跋涉的目的地——一个宽阔校场,忍辱负重、艰难前行、筋疲力尽的一行人已经不会因为自己在众人面前一丝不挂、赤身裸体而羞愧难当了,那个牵着“吉虎”要害的长官刚要他们原地站定,马上就有队员蹲下的蹲下、跌倒的跌倒,但更多是相互依偎着靠坐歇息。校场正对大门的内侧有个木制高台,中央摆着两把靠椅,衣着雍容华贵的一男一女端坐其间,神色凝重注视下方,左右两边好几个扈从正忙着服侍二人,只见那应该是“立”国君主的男子大手一挥,那些押解俘虏的士兵、长官行礼之后就毕恭毕敬的退了下去。突然高台右侧一声轰隆巨响,就看到一青衣男子腰挂骷髅、手持骨仗、头戴蛇饰的从烟雾缭绕中高声奸笑着飘然而至,“嘻呀哈,各位贵宾远道而来我大“立”王都,辛苦拉。接下来就由我来尽地主之谊,好好款待大家吧,哈哈哈哈哈……”转头瞪着台下扈从,“蠢货们,怎么还不扶鬼方镇边‘虎’将军下马?!难道要我亲自动手不成?”被呵斥的扈从连滚带爬的跑上前来,七手八脚的将“吉虎”脚下重石卸下,松开马尾绳索,左右环抱住腿根,向上一抬就将人从木马上架了下来。菊穴传来被撕碎捣烂的尖锐痛苦,泄了气的“吉虎”浑身颤栗着忍无可忍的惨叫出声,只见源源不断的鲜红血色自大腿内侧的伤痕累累处躺过,他卯足最后一丝力气站直身体,面对青衣颤抖开口,“我是‘鬼’方镇边将军‘吉虎’,是我用计阻挡‘立’军北上,他们仅是畏着军令如山而无奈应战的普通兵士,我一人做事一人当,要杀要剐要屠要戮悉听尊便,我只有一事相求,能否念他们人微言轻、无心应战而免去死罪,以奴隶之身在此服执苦役。”青衣一脸惊讶,“吼哟,你可真是礼贤下士啊,行吧行吧,你‘豹’爷爷我可是最最敬重忠义之士了,答应你这个要求不难,但你也要满足我一个条件哦。既然是你斗胆挡了国师,而且你又说这些兵士身不由己,故罪都在你,那你就当着我们在场所有人的面谢罪吧,诶,我可不要你的心肝脾肺呢,我要你当着大家的面做只有男人会做的下贱事……”一脸坏笑着瞄向“吉虎”跨间,“嗯,对,我今天要的是你用那勇猛无畏的雄汁元阳来谢罪,诶,别急,我还没说完,你不仅要面对着你的手下喷发元阳,而且期间还不能用手触及男根,一刻时辰内成功祭出元阳,我就让你这些手下在‘立’为奴,而如果正午之前你献不出元阳,我就让你和他们一起碎尸万段,可愿意?”在这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时刻,能有放手一搏的机会岂有瞻前顾后、胆怯退缩的道理,“吉虎”毅然抬头回答果断坚决,“好,我答应你!”说完就敛遮下眼睑艰难转身面向队员,他知道如果抬眼看向他们,自己一定会羞窘到硬不起来,可想要在不亲手抚弄软缩器官的情况下就直接达到血往下涌的亢奋状态也绝非易事,“吉虎”闭着眼睛努力回想“发”的身体,以及临别前夜两人的缠绵悱恻,突然想起自己曾经在爱人的手指操纵下如何通过单单挤捏胸前敏感就产生强烈愉悦欣快的经历,“吉虎”手指像是存在独立意识般自动找上那个快乐源泉,先从轻轻挤捏开始,很快那两点粉色就开始变大变深,尖尖硬挺的凸起开始变得异常敏感,哪怕是指腹轻轻划过也能让健壮躯干轻轻颤栗,此时“吉虎”仿佛感到那个朝思暮想的人来到了自己身边,伴着那熟悉气息正不停与自己肌肤相亲,随着游遍全身的酥酥麻麻,下体那男性器官开始蠢蠢欲动的聚集血液,“吉虎”自己都能感觉到那里正合着愈发粗浊的炽热喘息一点一点的膨大,直到最后肿胀龟头从包皮下翻反出来,茎身上的血管爆棚完全,高高昂起的角度早就突破了直角,几乎可以抵住下腹肚脐。虽然献祭元阳的第一步已顺利完成,但周身上下尤其是从后庭密穴中传来的锐痛依然不堪,所以折腾了半天,即使下体再怎么样充血硬挺,马眼里也还是没有涌出多少黏液,眼看着日头就要直晒,如果再不能成功榨出精华,他和队员就真要被碎尸万段了。情急之下“吉虎”愈发全神贯注,手下挤捏乳头的力量越发粗暴起来,同时他放松了咽喉,流泻了因为过分舒爽而发出的淫靡娇嗔,周身上下的情欲火焰被彻底点燃,“吉虎”只觉得燥热难耐,下腹似有百川窝聚,透明液体不断从怒张的马眼开口泊泊涌现,突然下体猛然抽搐,翘首以盼的精关大开终是到来,随着茎身有力脉动,足足甩出十几道澎湃激流才逐渐平复下来。“吉虎”刚想要“豹”履行诺言,就听见他怪声怪气下达的命令,“真是厉害呀,简直叹为观止,我看你不应该被称为英勇神武的镇边将军,你就是个淫贱风骚的枕边将军,啊哈哈哈哈哈,来人,快把我们的枕边将军绑上命运大轮!”几名士兵闻声而动,七手八脚就把“吉虎”四肢最大程度叉开着绑到一只巨大轮子的边沿,而后四仰八叉的战士连带轮子被一起吊离地面悬于一个更为硕大的木框之中,直到此时“吉虎”才意识到“豹”的信口雌黄,“这就是你们‘立’国所谓的言出必行么?真是恬不知耻、卑鄙至极,你们都不得好死,我诅咒你们堕入深渊、万劫不复,呜,咳咳咳,呜呜呜……”早已料到是这反应的“豹”已经懒得再听,一拳猛击中“吉虎”小腹,而后趁其吃痛不停抽搐时,右手一把攥紧嘴巴,左手一根带线骨针向上一顶就轻易穿透两层唇瓣,而后抽紧线头再调转针头向下一戳穿刺回来,就这样飞快的几个来回,还没等“吉虎”甩头反抗,嘴巴已经被彻底缝合起来,现在他只觉得唇瓣在刺痛中燃烧,自己完全失去了张嘴说话的权利。而“豹”这边似乎还没有停手的意思,右手已经伸向了那刚刚喷出雄性汁液而现在依然维持坚挺高昂的器官,才一握紧就有生命脉动自指腹咚咚传来,以拇指食指夹住褪去包皮保护的圆润顶端,右手骨针在马眼边缘浅浅扎入龟头腹端,随后从龟头背端穿出,而后线头再绕回龟腹,向龟头顶端移动几分之后再次扎入,抛洒过雄性激情的圆润顶端愈发敏感脆弱,“吉虎”只觉得自己在难以言表的痛苦中身体不受控制的猛然扭动,一针下去赤裸肉体就向右绷至极限,另一针下去马上又反转回左拗到极致,即使嘴巴被牢牢缝住,也依然爆发出一阵咬牙呜咽,怒目圆瞪到眼睛几乎就掉出眼眶,豆大汗水不断从额际沁出,再自发梢滴落,这辈子都没有体验过的胯下之殇让“吉虎”几近癫狂,他开始疯狂甩动头颅,想要将那灭顶痛苦甩出脑袋,苦涩的泪水不带情绪的从瞪大的眼睛里泊泊冒出,他并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有多么脆弱无助,只由衷期望自己能马上一头撞死过去,那样就不用再忍受这非人般的折磨炼狱了。只可惜这具年轻躯壳并非那么不堪一击,坚韧的肉体让“吉虎”真真切切、完完全全的体认着“豹”所施与的每一分绝望与苦难,直到马眼在缝线约束下永远闭合,受创的男性器官依旧还在不断叫嚣着痛不欲生。“豹”绕到浑身抽搐不止、冷汗涔涔浸透的这具裸体身后,一手分掰开两瓣丰满盈润的臀丘,一手持钩形骨针继续忙碌那针线活计。长时间的剧烈挣扎让“吉虎”体力衰竭、脑袋低垂、气若游丝,但那突如其来的后庭刺痛还是强烈到让他勉力鼓起了酸胀肌肉,在抬头挺胸、猫腰收臀并没有成功抵御住后庭危机时,他只能收起盆底、急缩菊穴来做出最后的绝望挣扎,但奈何“豹”用的是弯行骨针,能直接从肛边嫩肉上刺入,然后再从内里穿透那圈闭锁紧实的鲜嫩皮瓣,最后从另一边透出,这样即便再怎么收紧菊穴,也没办法阻碍一点“豹”对后庭的肆意蹂躏。“吉虎”早先虽是苦役出生,但也从没有经受过这众目睽睽、意识清醒的情况下被人如此赤身裸体的暴虐折磨,尤其那还是针对男性私密部位的重点打击,那刻骨铭心的痛不欲生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尊严羞辱。想要仰天长啸吼出胸中悲愤的“吉虎”哪怕唇瓣被缝线勒到鲜血直流也依旧努力梗着脖子咆哮出呜咽。面对因生逢三窍而颤抖不止、彰显脆弱的鲜活肉体,“豹”一边志得意满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一边得意洋洋开口,“嗯,你不知道你现在有多顺眼,真想让你自己也能看看,哎,可惜了,啊,别用那绝望的眼神看我,你可不会想要这么容易就一死了之吧。告诉你哦,现在这些全都只是些开胃小菜,后头还有重头大戏在等着的唷。我呀,要在你的面前把这些精壮强健的小伙子一个一个的细嚼慢咽的慢慢折磨,让他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最后连自己是生是死都不知道,而你则要给我不要错过任何一个细节的睁大眼睛仔仔细细的看着!”听这来自幽冥鬼府的残忍威胁,“吉虎”悲从中来却无力回天,他现在唯一能做的顽抗只剩下低下脑袋、闭紧双眼、抵死不从,对此“豹”当然不可能就这样听之任之,他有的是办法来对付这种犟头倔脑的死硬骨头,一把掰正“吉虎”脑袋,一根直直骨针抵住卧蚕下缘由下向上浅浅刺入,而后慢慢将针尖从下眼睑上慢慢推出半寸,这样骨针顶端就会直直竖着抵在上睑下缘,接着错开半分又一根骨针重复扎入,当一只眼睛立起满满五根尖细骨针,上眼睑便再也无法顺利下敛、遮蔽视线,扎满骨针的两只眼睛失去了闭合权利,同时一根下嵌胸前绑绳上抵下颏皮肉的长棍剥夺了“吉虎”低转头颅的权利,现在的他只能无奈抬头、睁着双眼去看那些在“豹”操纵下即将上演的一幕幕惨绝人寰在眼前一一浮现。

就在“豹”环视俘虏想要挑选出第一个受难者时,木台上有人开始大声宣布,“国君有令,今日爱妃心情欠佳,别整那些沉闷无趣的,来个热闹有响动的新鲜玩法!要快!”听闻国君命令,“豹”立刻站直身体面向木台俯首叩拜,同时大声复命“谨遵圣令……”。起身后回头大呵,“来人,快请神牛入场!”,很快就有四个壮硕力士脚步沉重的将一尊巨大铜牛抬到校场中央,那尊铜牛足有一人半高,巨大牛头贴地蛰伏,同时锋利犄角向上仰起,一副马上就要冲刺顶撞的架势。牛鼻挂的圆环更增加了一股野性蛮劲,牛脖粗短、牛身鼓胀、四条牛腿壮硕如柱,牛蹄因为太过沉重而一半陷入地面。当大家的注意力都被铜牛吸引,“豹”已点中一个身材略显矮小的俘虏,两个“立”国战士心领神会的上前将人左右钳制着拉人起身,眯眼走近的“豹”如获至宝般意外发现,这个身材不高的俘虏全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紧致结实、凹凸有致,这是“豹”最为喜欢的皮实抗揍类型,外加那一身黝黑皮肤上沁满的油亮汗水,将雄性魅力展现的淋漓尽致。“豹”亲自解开他的胯下束缚,虽然那个毫无硬度的器官始终耷拉着垂于跨间,但已可从其外观窥见那不可小觑的尺寸规模,因为被外人触摸而导致的别扭害羞,让这个年轻俘虏红霞染腮,敛遮下睑的别过头去不愿目睹自己即将被糟蹋折磨的残酷现实。越是这般的羞怯青涩“豹”就越想要好好把玩这个略显深色的掌中玩物,一会儿掂一掂囊袋里的肉球,一会儿又挤一挤包裹紧致的长条,一会儿再翻一翻覆盖顶端的嫩皮,最后在粗糙大掌与失去保护的顶端圆润亲密接触时,忍无可忍的年轻俘虏开始呻吟出期期艾艾,“豹”轻蔑一笑,“哟,我们敏感的肌肉战士这就受不了了?这才哪儿到哪儿呀,我保准等一下也让你像枕边将军一样欲仙欲死,啊?哈哈哈哈……”听着那下流的污言秽语俘虏战士开始不管不顾的扭动挣扎起来,但体力所剩无几的那些反抗怎么可能突破得了两个壮年“立”国战士的封锁,最后他只能在绝望无助中摇晃脑袋,呜咽声里带上了委屈泣音,可无论如何再怎么不情不愿也无法阻止那个耻辱器官获取原始活力,那条长虫违拗着主人的愤懑意志兀自亢奋的抬起头来,“豹”乘胜追击的持续套弄着那根已经抵住小腹的条状物,上下蠕动的速度由慢转快,再由快变慢,此时抛却矜持、沦陷淫欲的年轻俘虏已经顾不上任何人伦廉耻,潮红的脸颊、起伏的胸脯,再加上膨胀到几欲绷裂的性器,简直就是色孽淫魔化身,突然他的大腿蹬直、翘臀紧绷、腰胯顶刺,眼看着再撸几下就要热液飞喷,“豹”却骤然停下套弄、松开钳制,仍然沉溺欲海的俘虏还在控制不住的抖臀顶胯,要害器官失去包绕紧握后终是没能成功登顶,突突喘息之际耳边戏谑传来,“哼,瞧你这副意犹未尽、风骚无敌的淫贱模样,今天我就是不让你得偿所愿,这份苦闷不甘就给老子乖乖憋着带到下辈子去吧!”话未说完左右钳制的“立”国战士就已经开始将俘虏的膝盖脚踝捆紧绑牢,一头一脚的抬着往铜牛那边走去,力士们则同时打开铜牛肚子上的一扇暗门,即便年轻战俘竭力扭蹭挣扎,也依然摆脱不了那几人的七手八脚,硬生生被他们活活塞入牛腹之中,在绝望中眼看着暗门重重合上。力士们在牛肚下垒起一堆干柴,“豹”则向其丢下燃烧火把,很快柴堆就有黄色火苗窜出,持续的噼啪燃烧开始加热铜牛,当温度上升到危险高度,铜牛里的战俘开始发出惨叫,一开始还是断断续续的叫声,没多久那鬼哭狼嚎越发响彻霄汉、越发声嘶力竭,最后几乎已经不是人可以发出的声音,那经过牛腹共振从狭窄牛嘴滂沱啸出的凄厉嗡鸣,听着就像铜牛活了过来,正在不断喷出咆哮。当校场上所有俘虏战士都被那可怖吼叫折磨到心惊胆战、面如土色时,那源自年轻生命的呐喊戛然而止,每个人都在侧耳倾听,那悲鸣似乎仍在耳畔萦绕,细听之下却又无处可循,耳际只听到呜呜风声哀吟出凄凉挽歌,不断周而复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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