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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清军大营中的女犯】(全) 作者:曾九,8

[db:作者] 2025-08-16 21:22 5hhhhh 6210 ℃

梅帅有孕在身,不会见红,又觉不妥,只好闭了嘴,看着他们把「梅帅」放下地

来。

  楚杏儿被放到地上,已是手酸脚软,站立不住,两个大汉架着她的胳膊把她

放在陆媚儿坐过的圈椅上。杏儿软的坐不住,清兵将她双手反剪捆在椅背上,腿

分开绑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将阴部大敞。

  程秉章拿过熏灯和硫磺末,又吩咐人去煮硫磺水,回头叫过王伦耳语几句,

最后坏笑着说:「那就便宜你了!」

  媚儿跪在一边只能看见杏儿的后背,见程秉章在她身下摆弄着器具,不敢问

也不敢动,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却见王伦走了过来,甩掉上衣、光着膀子直奔吊

在旁边的周若漪而去。听见一声凄惨的闷叫,媚儿急忙回头,只见王伦的手已插

进若漪两腿之间,在大腿根部摸索,若漪吃力地夹着两腿,徒劳地抵抗着。

  王伦叫过两个亲兵,将女俘的两腿强行分开,一只手摸着她柔嫩的阴唇来回

揉搓,嘿嘿地淫笑。若漪的脸涨的通红,咬着嘴唇拼命踢着腿并扭动着赤裸的身

子。王伦见她反抗,脸一沉,命人拿来一根手臂粗细、四尺来长的木杠,顺着若

漪被吊起在房梁上的两臂前面往下放,横担在她脖颈的后面。

  若漪不知何意,仍在拼命挣扎,王伦一挥手,又上来两名清兵,两人抱一只

大腿,给脚腕上了铁铐,然后将拴在铁铐上的粗绳分别穿过木杠两头的铁环,四

人同时放手,拉动绳索,姑娘的两条大腿被残忍地向上拉开。

  若漪用力想抵住,向上拉动大腿的力量,不料力量却落在自己被吊着的双臂

上,肩膀象要被拉断一样,她试了几次都因忍痛不过而放弃。

  王伦看着姑娘与自己的身体较力,得意地讪笑。绳子在无情地缩短,女俘两

只脚上的铁铐最后分别靠上了木杠两头的铁环,清兵将绳索在木杠上绑紧,姑娘

两腿呈V字形张开,整个下身暴露无遗。王伦的手指捏住已失去反抗能力的女俘

的柔嫩的阴唇,毫不怜惜地强行向两边分开,一个亲兵拿来一只牛油蜡烛向被打

开的阴道内部照去。

  王伦向若漪阴道深处仔细观察了一阵,然后直起身来对程秉章道:「程大人

真是好眼力,只瞄了一眼奶子就给我打保票是整苞,果然不错!」

  这时一股呛人的烟气冲起,程秉章已烤起了硫磺,黄烟正熏烤着楚杏儿的耻

毛。他直起身对王伦笑道:「观奶头已足以辨别处女,只须要一点小小的诀窍,

明天得闲,你带十个女长毛过来,剥光衣服排在这里,我将诀窍传授给你,错一

个我赔你十个!」

  楚杏儿听着他们残忍的取笑,感受着下身传来到灼热,想到自己身上所有不

同于梅帅的蛛丝马迹都已被消除,已是走上了死亡的不归之路。可怜两个亲密的

女友,落入敌人狠毒的圈套,还对这群恶狼抱着幻想,她们还不知明天也要同自

己一同走向死亡,而且要被零刀活剐,这本不是该她们承受的酷刑。想到自己已

是有口难言,连与她们相认或提醒她们一下都不行,不禁潸然泪下。

  程秉章见楚杏儿落泪,知道她想的什么,怕露出破绽,一面命人端来煮好的

硫磺水,一面暗示王伦继续。王伦会意,一手捏住周若漪的一个粉嫩的乳头揉搓

着戏弄道:「程大人命我给你开苞,你可愿意?」

  周若漪是萧梅韵营中有名的冷美人,一向为人坚毅,虽是陷入了如此残酷的

境地,仍紧咬牙关,不向王伦求饶。王伦见状,将一根手指插入若漪阴道一试,

见仍非常干涩,于是咬牙道:「你不愿意?我偏让你自己来找我开苞!」说着将

裤子脱掉,亮出又粗又长的大肉棒,然后命人将吊着的若漪向下放。

  女俘被紧缚的裸体缓缓下降,粉嫩的阴唇向怒挺的肉棒一点点接近,若漪只

能闭上眼睛,等候厄运的降临。跪在一旁的陆媚儿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这时她

不顾一切地冲向王伦,抓住他的一只手臂哭求:「大人你饶了若漪姐吧!」

  王伦眼看那鲜嫩的肉瓣要触到自己的龟头,正兴奋地看着若漪的反应,不料

被媚儿一冲,恼羞成怒地一把将媚儿甩倒在地,对旁边的亲兵大吼:「让她老实

点,别给我捣乱!」

  两个亲兵扑上去按住正要爬起来的陆媚儿,见她拼命挣扎,嘴里还不停地叫

着:「放开若漪姐,放开……」于是合力将她的手臂扭到身后,用绳子捆了,仍

架她面对若漪跪下,死死按住。

  王伦重新将肉棒对准若漪的肉缝,转眼见白色的裸体已垂到了肉棒的上方,

女俘腿间大敞的肉缝正落在怒挺的肉棒上,肉体相接的一瞬间,若漪被绑的象粽

子一样的裸体象被火烫了一般剧烈颤抖起来。

  王伦伸手将两片嫩生生的阴唇向两边分开包住龟头,绳子继续放松,坚硬的

肉棒缓缓地进入了温润紧窄的处女阴道。

  他揉着姑娘的乳头戏弄道:「这可是你自己进来的,怪不得别人啊!」肉体

和精神的双重屈辱让若漪发出令人心碎的嘶鸣,但什么也挡不住肉棒在阴道中无

情的推进。王伦可以感到姑娘的阴道壁在不由自主地抽搐,似乎想抵住无情推进

的肉棒,其实,阴道的抽搐让他的肉棒感到无比舒服,变得愈发硬挺,更加不可

阻挡。肉棒插入约有一寸,忽然象碰到了一道软墙,王伦知道已顶到女俘的处女

膜了。

  若漪也明白到了最后关头,拼尽全身力气忍痛向上牵拉自己的身体。身体下

降停止了,好象那白色的裸体插在一根紫黑色的肉棒之上,形象极为怪异,似乎

整个肉体的全部重量都托在那一层薄薄的处女膜上。若漪拼命向上拉着,两旁的

清兵却在王伦的示意下坏笑着缓缓地放松绳子,姑娘脸上淌出了豆大的汗珠。

  王伦故意轻轻抽动肉棒,若漪感到自己的神经就要崩溃;王伦忽然将肉棒向

下一撤,姑娘立刻坚持不住了,手上一松,眼前一黑,身体向下落去,王伦的肉

棒却不失时机地向上一挺,一声惨叫震的人心发麻,坚硬的肉棒穿破了柔嫩的处

女膜,又粗又长的肉棒全根尽入,又一个纯洁的姑娘成了牺牲品。

  绳子停住不动了,王伦手抓住若漪丰满的乳房,肉棒开始在她身体里行九浅

一深之法,姑娘被抽插的死去活来,足足半个时辰,王伦过足了瘾才大喝一声,

将滚烫的精液射入女俘的子宫,把仍然硬挺的肉棒抽了出来。

  看着阳具上鲜艳的处女红,王伦骂道:「妈的这妞真倔,到最后也没给老子

出一点水,看我怎么收拾你。」这时周若漪已昏了过去,头歪在一旁,长发遮住

半边脸,肉洞大敞着似乎已经合不上了,大股白浊的精液流淌出来。

第十章

  程秉章和刘耀祖一起走了过来,看了一眼裸体吊在半空下身一片狼藉的周若

漪和反绑双手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的陆媚儿,似乎非常满意。

  王伦看到程秉章手中,还捧着那个锦盒,仔细一看,盒中躺着的耻毛已是三

撮,颜色全都一模一样。这时,楚杏儿的下身已被清洗完毕,被两个大汉架到刑

床边,嘿地一声扔在了刑床上。王伦拿起一块粗布擦干杏儿的下阴,果见原先黑

油油的耻毛已变成棕色,在烛光下发着幽光。

  程秉章指着昏迷不醒周叶若漪对刘耀祖说:「兄长何不享用一下这妮子?过

会儿可要把她赏给弟兄们泄火了!」

  众人一听立刻都兴奋起来,刘耀祖矜持地点点头,指挥亲兵用冷水将若漪激

醒,用布净揩了她的下身,解开裤带,露出阳具,拉过吊在半空的周若漪,噗地

插了进去,然后兴致勃勃地噗哧噗哧抽插起来。

  姑娘瞪着失神的大眼,忍受着无以言状的痛苦,无助地感受着粗大的阳具在

自己身体里任意地进出。趁着刘耀祖行淫,程秉章指挥几个亲兵将楚杏儿再次两

臂平伸、两腿拉开绑在刑床上。陆媚儿跪在一边关切地注视着清兵摆弄楚杏儿的

动作,不知他们要做什么。

  程秉章见状对王伦道:「陆姑娘最孝敬她主子,让她也凑近点,免得看不真

切!」

  王伦立刻指挥两个清兵,将媚儿架到跟前,将她反绑的手高高反吊在刑床近

旁的一根柱子上,媚儿背靠柱子,弯腰低头,吃力地注视着刑床上即将发生的一

切。

  说话间刘耀祖已尽了兴,在若漪体内泻了精,抽出了阳具,一面系着裤子一

面感叹:「这妞够味!」

  看到程秉章又将楚杏儿绑在刑床上,他不禁问:「贤弟又有什么好戏啊?」

  程秉章道:「我说过要给这个女长毛下一服药,治她两分病,现在我要下药

了!」

  众人听了都精神一振,忙问:「什么灵丹妙药?」

  只见程秉章不慌不忙拿出一个小瓷瓶,打开瓶塞露出一根极细的丝弦,一提

丝弦拉出一枚半寸来长湿漉漉的黑棒,那东西呈枣核形状,两头尖中间粗,姆指

粗细。

  刘耀祖拿起那黑棒嗅了一下,闻到一股强烈的腥骚辛辣之气,忙问:「这是

什么东西?」

  程秉章道:「此物取自天山深处无名神木,传说山中猛兽到发情交合之期,

无论雌雄都去那神木上磨蹭下阴,凡在神木上蹭过的猛兽在争偶之时都会占得上

风。后来人们发现这神木对人也有奇效,为取此木也不知死了多少人。此木出山

后,又经用几十种珍奇催情药物制成的药液浸泡,已成至淫之物,名唤阴阳如意

杵,尤其对女子有奇效。无论多么贞洁刚烈的女子,一沾此杵立即会发情,淫浪

不可自制。此物专门用来对付坚毅刚烈女子,它的妙处在于,进入女人身体,会

随孔道大小缩胀,且性愈烈而痛愈显,志愈刚而效愈彰。」

  三个女俘听到此处不禁暗暗叫苦,众清兵一听却兴致高涨,同声问:「如何

用法?」

  程秉章故作神秘地说:「这阴阳如意杵平时泡在药液中,吸满淫药,用时一

般塞入女子阴道或肛道,须臾即可显效,不过真正的会家却将它用在另一道。」

  众人忙问:「哪一道?」

  程秉章故意问:「女子下体有几个洞?」

  众人忙答:「两个!」只刘耀祖沉吟不语。

  程秉章摇头:「不然!」他走到刑床前,两指插入楚杏儿的阴唇说:「人人

都知女子有肛道用于排便,有阴道用于生育,当然也都可供男人抽插。」众人哄

堂大笑。他继续说:「可很少有人知道在这阴道之中还有一道!」说着用力撑开

杏儿的阴唇给大伙看,果然在阴道口内有一个小小的裂缝。

  「这是尿道,女人撒尿的地方。」说着拿起一根长长的铁签,顺那小小的裂

口捅了进去。杏儿立刻感觉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疼痛,象是什么东西在嫩肉里穿

行。铁签不停的向里捅,杏儿突然感到一股强烈的尿意,想止住已经来不及了。

众人只见铁签捅进近一尺,绑在刑床上的白色肉体忽然一阵哆嗦,一股黄色的尿

液从那小小的裂口涌了出来,顿时都睁大了眼睛:「原来如此!」

  被绑在一旁的陆媚儿见梅帅竟被清妖弄到失禁,而自己只能眼看着她受辱,

不禁悲愤交加,痛哭失声。王伦似有所悟地问:「难道那阴阳如意杵要用在这尿

道里?」

  程秉章着点头阴笑:「正是!」王伦看看那黑乎乎的如意杵,看看小小的尿

道口,满腹狐疑:「能进去吗?」

  程秉章哈哈笑道:「放心,这口确实不大,平常只有筷子粗细,但阳具照样

可以进入抽插,这是一道辣刑,如有女犯不招,可用此刑,鲜有挺住不招的。不

过要切记,行此刑前那女子一定要捆绑结实,因为抽插尿道比用刀割还利害,受

刑之人会疼的发疯!言归正传,这如意杵塞入尿道,可一举三得:其一可从阴道

正常抽插,而且由于它在尿道中使阴道变窄,每次抽插都如破处一般;其二每经

抽插,压迫杵身使药液逸出,药力愈插愈烈,且杵在尿道中有如阳具,抽插起来

似双管齐下,如二人同插;其三,杵随孔道缩胀,尿道被杵塞住,尿不能出,只

须两个时辰,尿积膀胱如欲破壁而出,被插女子痛不欲生,且愈插愈胀,令其生

不如死。」

  一席话说的众人兴奋不已,都想看看这阴阳如意杵的功效,被绑在刑床上的

楚杏儿却明白这三天对她来说比下地狱还要残酷,两颗豆大的泪珠无声地淌了出

来。

  程秉章对刘耀祖拱手道:「请兄长施刑!」

  刘耀祖搓搓手,拿起阴阳如意杵,两个瘦长的手将杏儿阴道口撑大,一个手

指按住尿道口轻轻用力,将裂口撑开。

  王伦忽然在后面叫:「有尿快撒,不然等会儿求也不让你尿!」众人哄堂大

笑。

  刘耀祖果然停下来等了一会,无数双眼睛都盯着那小小的裂口,见小口张着

许久没有动静,他手一使劲,如意杵的尖头就顶了进去。

  杏儿虽已心死如灰,但那撕心裂肺的疼痛还是令她忍不住惨叫失声。刘耀祖

毫不手软,毫无人性地在女俘阴部肌肉激烈的颤抖中将那拇指般大小的「枣核」

一点点塞进了只有筷子粗细的细孔。

  姑娘的尿道在变形、被撑开到极限,她疼的四肢抽筋,全身唯一能动的头不

停地左右扭动,汗水浸湿了身下的刑床。

  忽然她浑身的肌肉全部松弛下来,人瘫了一样一动不动,原来,阴阳如意杵

已全部塞进了尿道,只剩一截丝弦露在外面。从敞开的肉缝口可以看到阴道下壁

明显凸起,原先不起眼的小裂口也象一张血红的小嘴一样张开着。

  程秉章问:「想看看阴阳如意杵的神效吗?」众人齐声呼应。

  他命人提来一桶水,泼在杏儿身上,将她激醒。看她无力地睁开了眼睛,他

把两个手指插入了女俘红肿的肉缝,杏儿浑身一激凌,立即咬住了嘴唇。

  程秉章按住阴道内凸起的部位开始揉动,姑娘的身体果然很快起了变化:乳

头开始充血,直立起来,阴唇也越来越红,并隐隐煽动,肉缝开始出水,不一会

儿手指就已全浸在水中,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连她的眼睛都布满了血丝。

  杏儿觉的一股燥热的气流,在身体里横冲直撞,使她产生一种难以言状的渴

望,她不知如何走出这个深渊。程秉章见她已被药力控制,示意上来两人同时揉

她的双乳。接着吩咐人将陆媚儿解下来,架到刑床固定楚杏儿上身的一端,将她

架上刑床,两腿岔开将楚杏儿的头夹在中间跪下。

  媚儿起先不知何意,待发现「梅帅」的头在自己胯下扭动,想躲已经来不及

了。她大喊:「放开我,让我下去。」可按住她的四只大手不却不断加压,她的

屁股被压的越来越低,不断触到下边痛苦扭动的脸。

  杏儿被胸中的燥火攻心,插在阴户中的手指越来越用力,她的心象要跳出胸

膛一般,她须要发泄。忽然,一股血腥之气扑鼻而来,她不顾一切迎了上去,口

鼻碰到一团毛扎扎、肉乎乎的东西,她全然不顾,张口衔住了带着血腥之气的肉

团,舌头一舔发现是个肉洞,顾不得细想,紧紧吸住肉洞,舌头插入洞口,大口

将洞内又腥又甜的黏稠液体吸入口内。

  媚儿眼看抵不住四只大手的压力,马上就要坐在「梅帅」脸上,正着急之间

忽然阴部被一张火热的嘴咬住,一股巨大的吸力象要将她腹内的东西全部吸走。

当她看到是「梅帅」在吸自己的下阴时,不禁惊呆了,放声大叫:「梅帅,不行

啊,媚儿见红了,媚儿不吉利,媚儿脏啊!」一边叫,一边拼命想挣开,但那四

只大手象铁钳一样将她牢牢定住。

  大股的经血被楚杏儿吸进嘴里,咽进腹中,暗红色的血液溢出她的嘴角。程

秉章见杏儿吸的不顾一切,向王伦使个眼色,王伦会意,脱掉裤子上来,用粗大

的肉棒顶住杏儿的阴道口,程秉章撤出手指,王伦的阳具一挺,噗地一声插了进

去。

  杏儿的阴道虽已被反复蹂躏,但确如程秉章所说,紧如处女,王伦费了很大

劲才插到底。四周紧张的肌肉象一只有力的手紧握他的肉棒,而且肉棒一动、无

论进退,都可明显感到那阴阳如意杵在同时运动,而身下女俘全身都有强烈的反

应。王伦干过无数女人,但从来没有这么畅快过,于是使尽浑身解数大动起来。

  楚杏儿被来自下身的强烈刺激催动,忘情地吸吮着,直吸的陆媚儿心胆俱裂

哭的昏死过去。程秉章见媚儿瘫软下来,忙叫一名清兵脱了衣服挺着肉棒候在一

旁,然后命抓住媚儿的两名大汉合力将她架开。杏儿没了目标,张着血红的嘴随

着王伦抽插的节奏不住地叫喊。旁边等候的清兵将阳具凑到她的嘴边,刚碰到她

柔嫩的嘴唇就被她张嘴含住,吞入口中,那清兵大喜,立即与王伦前后夹攻,卖

力地抽插起来。

  程秉章见楚杏儿在两条肉棒的夹攻下欲死欲仙,得意地指着吊在空中的周若

漪,对看的起劲的其他清兵道:「这小妮子赏你们了,放开玩,只是别给我玩死

了!」那二十几个清兵闻言象得了宝贝,哄地围了上去,有动作快的已掏出粗大

的阳具抵住了若漪的肉缝,后面有人替他扶住在空中晃动的女俘的裸体,噗哧一

声,肉棒在姑娘凄惨的叫声中插入了干涩的阴道。

  后面顶住姑娘屁股的清兵被前面阵阵抽插撩拨的耐不住性子,掏出早已硬挺

的肉棒抵住她的肛门,借前面抽插的力量一点点顶入了她的肛道。

  「妈呀……」若漪无助地惨叫起来。

  程秉章看了看昏迷不醒的陆媚儿,见她被反绑双手的裸体蜷曲在地上,全身

惨白,只有两片阴唇沾满了血迹娇艳无比,嘴里还在轻声抽泣。他将刘耀祖叫到

身边,朝媚儿努努嘴悄声说:「兄长精通采阴之术,给这妮子开苞还要有劳兄长

了!」见刘耀祖惊喜地点头,他又神秘地说:「不过,我要让她来求你!」他命

人将陆媚儿拖出门外,刺骨的寒风立即将她吹醒过来。

  当他被两个清兵重新架回刑房的时候,立即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两个赤裸

的女俘都同时被两个男人抽插得死去活来。她噗通跪下,痛哭着向他们哀求,但

人人都忙着行淫,根本没有人理她。

  只听程秉章笑着问刘耀祖道:「刘大人,我这阴阳如意杵如何?」

  刘耀祖连声说:「好东西,好东西!连这萧梅韵也被它制住了,真是好东西

啊!」

  程秉章又道:「这萧梅韵在金陵是出名的美人,又是长毛大将,如今落得如

此淫浪,如果将她卖到金陵去,定能收得天价。」

  刘耀祖接口道:「贤弟言之有理,我听说金陵克复之后,原先的八大名楼都

已重张,日前就有秦淮楼的老板,闻听我们拿了这萧梅韵,特派手下鸨儿来此,

开出万两白银的高价要买她去接客。如今有了这阴阳如意杵,我可要长价了!」

  程秉章笑道:「我的如意杵可不卖!不过,今夜这一弄,也够她享用半年的

了,半年以后那鸨儿若再要加料,可要另外付钱了。」

  王伦闻言一边起劲地抽插一边说:「还有那大印,给她烙上,少说也能多卖

一万!」

  程秉章鼓掌道:「妙!现在就烙!」

  陆媚儿听他们说的毛骨悚然,噗通一声给程秉章跪下,哭着哀求:「大人,

求求你……」

  程秉章不耐烦地打断她的哭求,指着一旁的刘耀祖说:「不要对我哭,你主

子是刘大人拿的,是杀是剐全由他作主,有话与他去说!」

  媚儿掉转身扑到刘耀祖脚下,头碰着他的脚哭求:「大人,求你不要把梅帅

卖到妓院,要做什么媚儿全都答应!」

  程秉章朝刘耀祖挤挤眼,刘耀祖故意瞟一眼在两个大汉的同时抽插下身不由

己地耸动着屁股的楚杏儿沉吟着说:「这萧梅韵如今浪至如此,我看也是无人能

及了,难道你能替他?」

  媚儿见他话有转机忙答到:「媚儿能,请大人亲试!」

  刘耀祖闻言乐的合不拢嘴,忙不迭将裤子脱了露出下体,在太师椅上坐定。

他指着还沾着周若漪的处女血的软缩的阳具对媚儿道:「爷的家伙不起劲,你给

爷舔舔!」陆媚儿看着那丑陋的阳具一愣,马上醒悟过来,顾不得羞怯,向前跪

行一步,伸出粉嫩的舌头,向躺在乱七八糟的耻毛中的腥臭的肉虫舔去。

  女俘温润柔软的舌头在满是皱褶的阳具表面滑行着,将上面的血迹、污渍一

一舔掉。那软绵绵的肉虫在姑娘舌头、嘴唇的温柔抚慰下迅速膨胀、变硬,皱褶

很快拉平,露出了可怕的青紫色的龟头。

  刘耀祖爽的手舞足蹈,大叫:「吞进去!」

  女俘妩媚的脸庞抽动了一下,无奈地张开樱桃小口,吃力地将硬挺的肉棒吞

入口中。刘耀祖一面将肉棒向嘴里捅一面命令着:「舔,用你的舌头舔!」

  陆媚儿一边吃力地将不断涨大的肉棒尽量向里吞,一边含泪让舌头在龟头上

打转。在姑娘舌头的舔抚下,龟头上的马眼开始流出粘液,媚儿只能屈辱地将那

腥骚的淫水吞咽下去。肉棒温度明显升高,热的象火炭一样,一跳一跳地急速膨

胀,将姑娘的樱桃小口撑到极限。

  刘耀祖感到马上就要把持不住了,按住媚儿的头,用力将肉棒从小嘴里拔出

来,指着她的下体吩咐:「现在用你的小穴套进去!」

  媚儿傻了一般愣在那里,成串的泪珠从秀气的大眼睛中滚滚而下。虽然在落

入敌手时就已知道会失去贞节,但亲手把自己纯洁的处子之身毁掉对一个十六岁

的少女还是太残酷了。但是她别无选择,若漪姐、楚杏儿、甚至梅帅都惨遭辣手

摧花,被敌人破处的惨烈场面让她终生难忘。

  刘耀祖不耐烦了:「快点!否则我要对你主子不客气了!」媚儿吃力地站起

身来,面对刘耀祖分开两腿,跨到他的腿上,眼睛一闭就坐了下去。

  刘耀祖大叫:「莫急!」原来他的肉棒还没有对准姑娘的穴口。他看着在自

己眼前晃动的白晃晃的乳峰和嫩红的乳头,张嘴一口含住,吱吱地吸吮起来,同

时一只手伸到胯下捏住姑娘两片柔嫩的阴唇,重重地揉搓。媚儿蹲跨的姿势本来

就很吃力,来自胸前和胯下的阵阵又痛又痒的感觉令她几乎站立不住,她雪白的

大腿开始打战,两颊潮红,呼吸也急促起来。

  刘耀祖揉搓姑娘下阴的手指有了滑腻的感觉,他知道姑娘已经有反应了。他

冲一个亲兵努努嘴,那大汉会意地上前解开了姑娘被绑在身后的双手。刘耀祖低

声命令道:「抓住我的宝贝,送进你的小穴!」

  他一定要这个漂亮的女俘亲手把自己贡献出来。这残忍到极点的戏弄让媚儿

欲哭无泪,她毫无选择地将被捆得酸痛的手伸到胯下,一只手扶住暴胀到了极点

青筋暴露、热的烫手并隐隐跳动的巨大肉棒,另一只手的手指插入自己的肉缝,

将阴唇向两边分开,露出肉洞,然后两只手摸索着对在一处。巨大坚硬的龟头触

到柔嫩的阴唇的一瞬间,媚儿浑身一抖,几乎失禁,她不敢多想,一闭眼,腿向

下一蹲,火热的肉棒撑开了阴唇,挤入了肉缝。

  媚儿未经人事的阴道十分紧窄,被坚硬的肉棒撑的生疼,但她不敢停顿,忍

着屈辱和疼痛紧蹙眉头向下用力。刘耀祖的阳具一进入姑娘的阴道,马上被温热

的肉壁裹紧,十分舒畅,一股阴凉清纯的气息自内而外飘忽而出。他急忙摒住呼

吸,气沉丹田,用自己的阳气罩住露头的处女阴精,然后运用吸阴之法,右手中

指从后面摸索到姑娘的菊门,揉弄了两下之后轻轻用力,滑入姑娘的肛门并一插

到底,使阴精无法外泄。

  媚儿后庭被意外侵入,不由自主地喊了一声:「不要!」伸手抓住刘耀祖的

右手腕。刘耀祖并不答话,右手中指在女俘肛道内缓缓转动,左手按住姑娘肩头

向下按,使肉棒在阴道内继续前进,同时向站在媚儿身后的亲兵使个眼色,那大

汉上来,抓住姑娘的两只手扭到身后,重新用绳索绑紧。

  媚儿现在除了按刘耀祖的意志让他破处并采阴之外已别无任何选择,只得忍

住泪,按他手上的暗示向下蹲身,让火热坚硬的肉棒在阴道中节节推进。片刻,

龟头忽然象顶住了什么前进不得,姑娘感到下身传来一阵刺痛,象五脏六腑都被

扯动了,她知道已到了最后的时刻。泪水忽地冲出眼眶,她痛哭失声,心里默念

着:「妈呀,媚儿对不起你,可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呀!」

  接着,「妈」一声惨叫,咬紧牙关,屁股向下一沉,随着下体一阵撕心裂肺

的疼痛,一股热流破壁而出,肉棒穿破了年轻女俘的处女膜,冲向阴道深处。刘

耀祖只觉肉棒进入一片温润的处女地,四周的肉壁紧裹着肉棒不停抽动,那清纯

之气左冲右突不得出路,最后只好乖乖地俯首于火热的肉棒,绵绵不绝地被吸纳

入他的体内。他顿时觉得神清气爽,这正在经期的处女果然与众不同,气息比一

般处女要柔韧有力的多,而且在清纯之中含有一丝血腥,让他吸的血脉贲张,精

神大涨。

  他一手在姑娘肛门内不停地转动,一手转到姑娘腋下,操纵着她上下左右摇

动身体,嘴轮流含住姑娘的两个乳头大力吸吮,肉棒则随姑娘身体的移动在阴道

中抽插,聚精会神地将其处女的阴精一滴不漏地吸入体内。

  媚儿全身被制,不由自主地随着刘耀祖的操纵上下运动,动作越来越大,越

来越快,下面涌入的热流将她憋的满脸通红,汗如雨下,下体撕裂的疼痛逐渐被

勾魂摄魄的搔痒所代替,如百爪挠心,哭泣声中开始带出几分妩媚。

  刘耀祖见媚儿已被彻底征服,体内阴精被抽的只剩丝丝缕缕,姑娘软绵绵地

骑坐在自己腿上,遂抽出插在她肛门里的手指,两手抓住女俘汗津津的腋下,肉

棒顶紧肉洞,将瘫软的赤裸肉体在地上放平,催动肉棒在姑娘阴道内行九浅一深

之法,大进大出,直插的姑娘淫声不止,最后肉棒猛地一抽,一股浓浓的滚烫精

液直冲姑娘的子宫,将姑娘烫的浑身颤抖,瘫软在地。

  刘耀祖抽出软缩的肉棒,看着上面的处女血迹,暗暗地淫笑。程秉章站在他

身后得意地问:「兄长可否满意?」刘耀祖点头,乐的合不上嘴。

  程秉章笑道:「兄长自是满意,但这妮子已被兄长抽空,怕是没用了!」

  刘耀祖看一眼瘫在地上喘着粗气的媚儿吩咐:「不碍,弄碗参汤来!」

  程秉章却微微一笑阻止:「不必,我有极补之物喂她。」说着与另一清兵各

拽媚儿一只胳膊将她架起,直拖到刑床上趴在楚杏儿胸前。此时王伦早已奸淫完

毕,换了另一个大汉在杏儿下身抽插,嘴里也换了肉棒,姑娘的双乳经两名清兵

近一个时辰的揉弄已涨的象两个皮球,随大汉抽插的节奏在平展的胸脯上颤动。

  程秉章一手按住陆梅儿的脖颈,一手解开捆扎楚杏儿左乳头的丝线,白色的

乳汁冲出来,喷了媚儿满脸。程秉章将乳头强塞进媚儿嘴里,命令道:「全给我

喝进去,漏了一滴我把你们全卖了!」媚儿哪敢不从,拼命将涌入口腔的乳汁全

部咽入肚里。

  程秉章看着大口吞咽的陆媚儿,又转到她身后,将她两腿岔开,一股浓白的

精液带着血丝流了出来,他拿过一个早准备好的大碗,放到媚儿腿下,接住流出

的精液。

  楚杏儿的乳汁象开了闸的洪水,陆媚儿喝了好一阵直到肚子发涨才将左乳吸

空。她不敢撒嘴,叼着乳头抬头看程秉章的眼色。程秉章看一眼瘪下去的乳房,

并不说话,先伸手插入媚儿的阴道用力一旋,将剩余精液全部刮入大碗,这才示

意媚儿放开嘴站起身。媚儿全身软的象面条一般,手又绑在背后,挣扎了半天才

勉强站起来。

  程秉章示意她转到刑床另一侧,媚儿刚一迈步就摔倒在地。

  两个清兵上前拎起可怜的姑娘架到刑床另一边,程秉章抓住楚杏儿仍然饱涨

的右乳命陆媚儿张嘴。

  女俘睁着眼泪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程秉章:「媚儿喝饱了,请大人

开恩!」

  程秉章咧嘴一笑:「可你主子也撑得难受呀!」媚儿看着被乳汁撑的青筋暴

露的乳房,咬咬牙张开了嘴。程秉章猛地解开丝线,又一股乳汁冲入姑娘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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