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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清军大营中的女犯】(全) 作者:曾九,6

[db:作者] 2025-08-16 21:22 5hhhhh 1330 ℃

棍,她的整个下阴已经没有了知觉。

  不大一会,杏儿已经象一条被扔到岸上的小鱼一样,只能躺在床板上痛苦地

喘息了。

  程秉章命人掰开杏儿的大腿,抓住露在肛门外面的那一小截铁棍,缓缓地拉

了出来。一股带腥臭味的白烟从圆圆的菊门袅袅涌出,他耐心等烟雾散去,借着

夜明珠的光芒向肉洞内部窥测,见原先肛道内的所有皱褶、沟徊、血管、伤口等

一律不见了,一眼望去全是丑陋的火烙疤痕。

  刘耀祖也向肉洞中望了一眼,然后关切地问:「那宝珠如何取出?」

  程秉章胸有成竹地答道:「小弟自有主张。」说罢捏住夹在楚杏儿阴唇上的

铁夹,按动机关,将夹在取了下来。

  杏儿的阴唇此时已比原先肿大了一倍,两片红肿的阴唇紧紧粘在一起,夹子

去掉了仍不分开,象是长成了一片。

  程秉章满有兴致地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那一块粉红的嫩肉用力一捻,肉唇分成

了两片。他仍让刘王二人各执一片,用力向外一拉,现出了阴道的肉洞,堵满洞

口的红白相间的药液徐徐向外流淌。由于温度降低,药液变的又稠又硬,流动的

速度很慢,王伦压住杏儿的小腹挤了几下仍无济于事,刘耀祖见状命几个亲兵将

杏儿上肢绑缚解开,两人一边一个架起她的上身,同时将她的两条腿平端向外掰

开,作把尿状,然后伸出瘦长的手指按住女俘的会阴用指甲狠掐,杏儿忽然感觉

小腹发涨,尿意涌了起来,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已近一天没有排尿。

  刘耀祖的指甲深深地陷入杏儿会阴处的肉里,杏儿感觉水从四面八方涌进尿

道,但被阴道中一个塞子堵住,尿不出来,脸被憋的通红;她依然极端恐惧在这

些男人面前排泄,拼命收缩阴道想阻住尿液的流出,不想却加块了药液的流速。

  刘耀祖见杏儿紧咬牙关,额头出现豆大的汗珠,拔出一根约二寸长的银针,

说:「我来帮帮她!」说着银针从会阴扎了下去。银针进处,杏儿下腹的肌肉剧

烈地抖了起来,她感到一股热流冲进了下腹,就象大水冲绝了堤坝,顶着前面的

黏稠物质冲出了阴道。

  下面早有人用铜盆接住,只听铜盆被冲的叮当作响,所有清兵,都围上来观

看,见两片红肿的阴唇早不用人按,象小喇叭一样张开,冒着热汽的浊黄尿液从

中冲出老远,杏儿则羞辱交加地闭上了眼睛。

  尿液好一会才射完,程秉章也不顾阴唇上仍滴着尿滴,两指并拢插进了杏儿

的阴道,手指在湿热的肉洞中摸索着,突然触到了一根什么神经,杏儿的腹部猛

然收缩,那蛋黄大的珠子被挤到了肛门口。程秉章小心翼翼地用两个手指夹出沾

满血污、粪渣和残药的珠子,突然另一只手捏住杏儿的两腮,迫她张开小嘴,连

手指带珠子一起塞进她的嘴里。

  苦涩、骚臭、血腥的味道充满了她整个口腔,程秉章的手指在她的口腔内和

舌头上抹了几下抽了出来,马上用一个特制的大铁夹死死夹住她的嘴唇并喝道:

「不舔干净不许吐出来!」

  杏儿拼命摆着头,呜呜闷叫着,口水和眼泪却已条件反射地涌了出来,不一

会她已是泪流满面,嘴里也已积了一大口又腥又臭的口水,嘴里的污物呛的她不

停地干呕,但她口腔塞满什么也呕不出来,最后受不了那恶臭,只好流着泪将口

中污物全部咽到肚里。

  程秉章看她喉头抽动,知道她已将污物咽下,但仍不罢休,厉声命令她再冲

再咽,杏儿竟象失去意志力一样,按他的命令一遍遍用口水冲洗污从自己肛道中

取出的龌龊珠子,一遍遍咽下肚去。程秉章淫笑着看着杏儿痛苦地吞咽,暗暗命

人将用过的木桶倒空抬了过来。不待杏儿反应,他们已将她双手反剪拷在背后,

然后屁股朝下装进桶里,杏儿不知何意,瞪着惊恐的大眼望着围在四周的清兵。

  程秉章伸手打开了她嘴上的铁夹,从她嘴里将宝珠扣出,同时她颈背一酸,

刘耀祖已拔起了扎在她身上的银针。杏儿正在诧异,屋门打开,三个清兵各提一

个水桶带着寒风卷进屋来,她尚未及反应,三桶带着冰碴的冷水兜头浇了下来,

她冻的浑身打战,嘴唇发紫,手脚僵直;由于银针已经拔走,阴部、腹部和四肢

钻心的疼痛一起袭上身来。

  杏儿渐渐地被冰冷和疼痛淹没,头一歪昏了过去。程秉章命人将杏儿搭在桶

外被拷在背后的双手,和分开的两腿分别用绳索捆住,紧缚于地上的铁环上,然

后对刘耀祖道:「让她缓口气,我们先去用晚饭?」刘耀祖点头同意,留下一人

看守,带着众人拥到隔壁去了。

第八章

  隔壁房中早已摆好酒肉,程、刘、王三人坐了一桌。王伦替程秉章把盏道:

「今日承大人抬举,让小弟开了一回眼,将那丫头玩的七荤八素,活又活不成,

死又死不了,真是过瘾极了。」

  刘耀祖瞪了王伦一眼道:「你只知玩女人过瘾,不要忘记,我们还有大事未

成!」

  程秉章抿了一口酒正色道:「兄长所言极是,其实今天我拷掠那楚杏儿到死

去活来并非要拿她过玩女人的瘾,她与那萧梅韵虽相貌酷似,但毕竟二八年纪,

一副天真无邪模样,柔弱有余而磨砺不足。我要让她在一天之内遍历人间惨刑,

去其稚嫩,以收神似之效。经这大半天揉搓,我看她也有六分象了,我们还有一

夜的时间,再经精雕细刻,待明天天明之时,要让那伪干王到此,也认她是萧梅

韵,则大事可成。」

  刘耀祖替程秉章满上酒,不放心地接口道:「贤弟高见。不过我们要引那萧

雪韵入瓮,必须将这小妮子示众于街市,到时候,即使她与那萧梅韵相貌一般无

二,只要神色、言语稍有差池,被那萧雪韵识破,我们就要前功尽弃了!」

  程秉章阴险地一笑说:「兄长不必担心,小弟有一计,让那小妮子心甘情愿

地替我们扮萧梅韵,还唯恐自己扮的不象,那时候,莫说是萧雪韵,就是萧梅韵

重生,怕也弄不清自己是谁了!」

  刘、王二人听的两眼发直,忙问:「计从何出?」

  程秉章神秘地笑笑:「不忙,先弄他个酒足饭饱,等会我来演这出戏,你们

二位给我敲敲边鼓。」说完叫过一个他带来的亲兵吩咐了几句,又继续与刘、王

推杯换盏了。

  几个人心怀鬼胎,匆匆吃完饭,叫上在旁边房里吃的酒酣耳热,被酒精和肥

肉烧的满脸通红、满头冒汗的十几个清兵,又回刑房去了。刑房中,楚杏儿仍被

捆在冷水桶中昏迷不醒,看守的清兵按程秉章临走前的吩咐不停地揉搓杏儿的阴

唇和乳头,在一片惨白的肉体上只有三点鲜红的颜色,显得异常凄美而醒目。

  程秉章对刘耀祖说:「我们酒足饭饱了,请刘大人也开恩,赏这小妮子点吃

喝!」

  刘耀祖会意,命亲兵端来一大碗热气腾腾浓浓的参汤,撬开杏儿的嘴,缓缓

地灌进肚里。杏儿啊的出了一口长气,一股暖流在胸腹之间回旋,激活了她的神

经,她只觉浑身上下被撕心裂肺的疼痛和透彻心脾的寒冷所包围,一时竞想不起

自己身在何处。待睁开眼睛,看到数不清布满血丝的贪婪眼睛盯着自己的时候,

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赤身露体地被这群魔鬼蹂躏了大半天,现在被绳捆索绑浸在冷

水桶中,不禁一阵悲哀,一故阴冷之气从心底涌起,牙禁不住打战,咯咯作响。

  一个嘲弄的声音带着酒气喷到她的脸上:「怎么样,冷了?马上让你钻热被

窝,这些大兵哥挨个焐你,从里到外,保管叫你热的流汁!」随即四周响起一片

放肆的淫笑。

  正说笑间,屋外一阵马蹄声响,一个清兵带着寒气卷进屋来,来到程秉章面

前,单腿点地:「程大人,大帅府紧急文书!」顿时屋里变得鸦雀无声。

  程秉章展开文书细看,随即对刘耀祖笑道:「兄长,你的救命符到了!」见

刘耀祖惊的目瞪可呆,程秉章徐徐说道:「小弟此次是奉曾帅密令,特来提萧梅

韵正身的。那萧梅韵虽是一介女流,年纪轻轻,却是我湘军劲敌。这几年在苏皖

浙赣东奔西突,与我湘军多次交手,杀我湘勇无数。尤其是鄱阳湖一战,她率女

兵破我水军,致曾帅亲弟阵亡;并亲持兵刃围攻帅舰,险些害了曾帅性命。曾帅

对其恨之入骨,必欲寝其皮、食其肉。昨夜得到密报,知兄长生擒此女,急命小

弟星夜前来受俘。行前曾帅一再至嘱:定要个活生生的萧梅韵解回大营,将其充

作营妓,让三湘弟子千人骑万人跨,再令其尝遍对付妇人的百般毒刑,最后凌迟

处死,以解湘人心头之恨!小弟一早到兄营中,见那萧梅韵已毙于兄长刑杖之下

尤其是见其下身有奸淫痕迹,知兄闯祸不小,若被曾帅知晓,恐怕不但顶戴,连

性命也难说了!」

  刘、王二人听到此处,脸吓的煞白,连参预其事的督府兵勇,都吓的小腿发

软。程秉章话锋一转道:「我与兄长乃八拜之交,当然一心要为兄长洗脱。待我

在地牢里看见这妮子相貌酷似萧梅韵时知道兄长命不当绝,于是修书一封,急送

帅府。书中称:一路之上长毛活动猖獗,仍有大股匪患,一夜之间与之数战,恐

押解途中难保无虞,建议将萧梅韵就地正法。现在帅府回文已到,曾帅同意将其

就地正法,这难道不是兄长和弟兄们的救命符吗?」

  刘耀祖听罢,擦了一把冷汗道:「多亏贤弟足智多谋!」周围众人也都松了

一口气。

  却听程秉章道:「不过,曾帅书中明示,那萧梅韵处死前须游街三日,苦刑

加身、百般戏辱,令其在市井之中哭喊呼嚎、丑态百出,然后再碎刀活剐,枭其

首献于帅府。明日曾帅亲派的监斩官将到此监刑。」

  众人听后都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程秉章指指浸在水中的楚杏儿说:「众位顶戴、性命全在这小妮子身上。我

们只有拿她充萧梅韵,三天之中兄弟们有什么好手段都使出来,只要她受辱不过

当街献丑,遂了曾帅的意,到第三天拉出去一剐,这一关就过了。」

  刘耀祖接口道:「依我看这并非难事,这小妮子到底年轻,今天下午就已吃

不住辛苦,哭着喊着给王大人舔沟子了。如果能收拾得她当街再来这么一下,恐

怕王大人要加官进爵了!」众清兵听罢顿时哄堂大笑。

  被捆在冷水桶里的楚杏儿闻言不禁脸红到了脖颈,至此她才明白了程秉章为

何不肯放过自己。知道自己三天之内必死无疑,且会死的非常惨烈,她反倒心静

了下来。

  她跟随萧梅韵有两年时间,深知萧梅韵一向果敢坚毅,深受姐妹们和百姓爱

戴,姐妹们称她为梅帅。现在自己要替梅帅走过这三天生不如死的地狱之路,自

己一定要让百姓和散落在四方的兄弟姐妹们看到一个真正的梅帅,不论受什么样

的酷刑和侮辱都不向这群清妖低头,绝不再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怯懦,勇敢地面对

死亡。

  想到此,楚杏儿睁开了眼睛,勇敢地迎着那些充满残暴、淫欲和戏弄的眼睛

扫视了一遍。程秉章见楚杏儿眼神中的惊恐在一瞬间变成了坚毅,知道她已经上

了圈套,会拼着性命去表演一个真正的萧梅韵,于是诡秘地冲刘耀祖笑笑:「现

在来给这小妮子画画妆!」

  两个大汉上前解开捆住杏儿手脚的绳索,手插进她的腋下向上一提,将她拖

出了木桶。他们将赤条条、湿漉漉的女俘拖到刑柱下,用铁拷拷住四肢,然后拉

动铁链,杏儿的四肢被向两边拉开,她不再挣扎,任铁链再次将那雪白的裸体大

字形悬吊起来,与萧梅韵的裸尸并排张挂在一起。

  程秉章上前端详了一阵楚杏儿的裸体,然后走到萧梅韵的裸尸前随手拨弄着

冰冷的下阴和依然挺拔的双乳,头也不回地问王伦:「王大人,你与这女长毛有

过肌肤之亲,以你之见,那小妮子与她还有何处不同?」

  王伦的脸微微一红,两边看了看摇摇头说:「依我看这小妞已是与那女长毛

一般无二了。」

  刘耀祖在一旁忙插话道:「不然,两女尚有大不同之处!」说着一指萧梅韵

的阴部道:「你们看,这女长毛的阴毛是褐色,而这小妮子的油黑。」

  王伦不以为然道:「这女长毛逼毛什么颜色,谁会知道?」

  程秉章却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有她的贴身亲信或至亲好友留心

过此事,岂不露出破绽,因小失大?」

  王伦知道他说的是萧雪韵,不得不点头称是,却问道:「那又如何是好?」

  程秉章道:「不妨。」

  说着从行囊中掏出一个小包,打开后拿出一块黄色的石头。对王伦说:「这

是硫磺,拿它一熏,黑毛变黄变综,随心所欲。」

  王伦接过发出呛鼻气味的硫磺就要点火烧,程秉章止住他说:「不忙,先叫

人将其研成粉末,过会儿我自有道理。」

  刘耀祖见程秉章与他见识相同,带着几分得意地上前捏起萧梅韵的乳头审视

了一下,又扭头看了看楚杏儿的胸脯说:「这奶子也不尽相同!虽说都是坚实挺

拔、奶头上翘,乳头、乳晕的大小、颜色也很接近,但细看并非同一类型:这萧

梅韵的是成熟妇人的玉钟形,底盘大小似碗口,摸上去弹性十足;而这小妮子的

是黄毛丫头的玉笋形,底盘如茶杯口大小,摸上去非常硬实。」

  王伦摸了摸萧梅韵的乳房,又转身捏了一下楚杏儿的奶子,然后笑道:「果

然如大人所言,原来女人奶子还有这许多名堂!」

  刘耀祖道:「这差别行家一眼就可看出来,明天开始会有许多行家来把玩这

假萧梅韵,不小心就要露馅!」

  王伦转身问程秉章:「程大人可有什么灵丹妙药?」

  程秉章用食指抹掉一滴涌出杏儿乳头的奶珠道:「灵丹妙药我已用过,不过

有劳各位弟兄动手将那药性催发出来!」

  说着掏出两个小巧的铁夹,紧紧夹住杏儿的乳头,使乳汁流不出来,然后一

手抓住一个不盈握的小巧乳房用力揉了起来。

  杏儿在他的揉搓下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不多时那乳房涨了起来,杏儿不

安地骚动,无助地扭动身子,试图躲开那双魔鬼一样的手。但那双手如影随形般

地紧贴几乎没有活动余地的双乳,不停地揉搓,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两只白嫩的

奶子竟比原先涨大了一倍,墨绿色的血管在粉白的皮肤下蚯蚓一样暴凸出来。

  杏儿的脸被憋的通红,汗水顺脸颊流了下来,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程秉章揉

搓的节奏摇动,轻声的呻吟也变成了颤声的哀嚎。

  程秉章笑道:「看她要浪起来了!」说着提起杏儿的乳房给众人看,充满奶

的乳房象两个白色的球,马上要涨破一般,大小早已超过萧梅韵的。

  程秉章命人拿来两个大海碗,猛地撤掉铁夹,白色的乳汁从紫红的奶头中激

射出来,程秉章不停地揉捏,直到将两个乳房都挤空。两个嫩白的奶子似乎又恢

复了原先的玉笋形状,楚杏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忽觉口干舌燥,程秉章已将一

大碗水端到她的嘴边,她未及思索,一口气全喝了进去。

  程秉章托起一只玉乳,向王伦示意,王伦用手一抓,虽然大小形状似乎已恢

复原状,但已不似原先那么硬实。

  程秉章用两根细丝线重新栓住乳头后道:「女人的奶是挤出来的,你现在再

挤,出奶速度会比刚才快一半,同样的时间会比刚才多出一半奶,这小妮子比刚

才还要浪!每个时辰挤两次、放两次,到明天早晨,小丫头就变成小妇人了!」

  杏儿这时才意识到刚才喝水是上了这恶狼的当,马上要忍受一轮比刚才还要

残忍的折磨。

  程秉章在四周跃跃欲试的人群中指定了两个大汉,一人抓住姑娘的一个白白

的小奶子又开始揉搓起来,楚杏儿顿时陷入了肉体与精神双重痛苦的深渊。

  刘耀祖此时却站在萧梅韵的裸尸前,手中托着她的右乳反复拨弄、端详着,

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王伦凑过去一看,忽然发现了什么,揪住乳头掀起右乳叫

道:「这娘们奶子上有个痣,那小妞没有!」说着他转身从一名大汉手中抢过他

正在揉搓的杏儿的右乳,翻过来、掉过去看了几遍,只见已开始鼓涨的乳房雪白

细嫩的皮肤上没有任何瑕疵。

  他把杏儿的乳房交还给那大汉,回头问程秉章:「程大人有何高见?」程秉

章走到刘耀祖身旁,抓过萧梅韵冰凉的右乳,见外侧靠下的地方果然有一颗小指

盖大小、黑紫色的圆痣。

  他看了又看,又盯视了一会在两只粗壮的大手中渐渐涨大起来的楚杏儿的雪

白的乳房,冥思苦想了半晌,无奈地摇摇头道:「在这细嫩的肉峰上凭空造出一

颗痣来,谈何容易!」看到程秉章大摇其头,王伦顿时没了主意。

  程秉章看着王伦一咬牙道:「无毒不丈夫,只好明天拉她出街的时候把这个

奶子毁掉!」

  刘耀祖这时却转身道:「老弟且慢,让我来试一试。」

  说着他命人取来一个木匣,打开木匣,里面似乎是针灸用的工具。他从木匣

中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打开瓶盖轻轻一倒,滚出十几颗黄豆粒大小、油黑发

亮略带紫色的药丸,然后又从木匣中选出一根大号钢针放在一旁。接着他从两名

清兵手中接过楚杏儿的乳房托在手中,在男人的大力揉弄下,两个小巧的奶子又

涨的象皮球一般了。

  杏儿的脸红红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紧咬嘴唇不让自己哼出声来。刘耀祖

用力捏了一下因涨大而变得柔软的乳房,楚杏儿忍不住哼出了声。他顺手解开绑

在杏儿右乳头上的细线,连揉带挤将右乳中的奶水挤空,然后拿出一根结实的长

丝弦,牢牢绑住乳头,再将乳头捆在一根木棍上。木棍交到王伦手中,王伦用力

一拉,乳房被拉长、绷紧。一阵钻心的刺痛让杏儿预感到要发生什么,不安地闭

上眼睛、攥紧拳头。

  刘耀祖看了一眼萧梅韵的右乳,又在楚杏儿的右乳上找准了位置,拿起闪着

寒光的钢针,对准白嫩的乳房刺了进去。杏儿疼的惨叫失声,四肢和腹部的肌肉

都激烈地颤抖,钢针刺进乳房约半寸停了下来,刘耀祖按住绷紧的乳房猛地将针

拔了出来,一颗殷红的血珠挤出了破口,接着变成一条红线顺着白皙的皮肤流了

下来。刘耀祖快速拿起一颗药丸按在破口处,血不流了。

  他用力将药丸往破口里顶,但丸大口小,药丸顶不进去。他示意王伦略微放

松,乳房略松弛了一点,他猛一咬牙用力,黄豆般大小的药丸竟被硬生生挤进了

只有它一半大小的破口。药丸陷进粉嫩的肉里,破口处两边的皮肤竟奇迹般地向

中间收缩、合拢,最后完全封住了破口,盖住了药丸。刘耀祖拿起一团棉花沾了

白酒将血迹擦净,小巧的乳房又恢复了白皙的颜色,但在外侧皮下隐约可见一个

黑色的异物。

  王伦看了一眼,连连摇头道:「不象,我看不象!」

  刘耀祖微微一笑,命王伦重新拉紧乳房,将酒倒在埋有药丸地方,打着火摺

快速一晃,白皙的乳房上立刻腾起蓝色的火苗,杏儿被火刺痛,紧张地挣动四肢

恐怖地盯着自己胸脯上的火苗,刘耀祖此时已从木匣中取出一个最小号的透明火

罐,猛地扣在埋有药丸的地方,火苗熄灭了,火罐被紧紧吸在乳房的嫩肉上,罐

壁热的烫手。

  楚杏儿拼命扭动身躯,想甩掉吸在胸脯上将皮肉灼的刺痛的火罐,但乳房被

王伦拉的紧紧的,丝毫也动弹不得。刘、程、王和周围众人的眼睛都盯着火罐里

的变化:只见黑色的药丸在高温下溶化,向外扩散,并且向上凸起,黑紫的颜色

也越来越清晰。

  当黑色扩大到小指盖大小并且明显高出周围皮肤的时候,刘耀祖猛地拔起火

罐,用蘸饱了酒的棉花轻轻擦拭黑色的凸起。待他抬起手来,一颗黑紫色的圆痣

已赫然出现在楚杏儿白嫩的右乳上了。众人看看萧梅韵再看看楚杏儿,不禁齐声

称赞:「妙,简直一模一样!」

  程秉章拱手问道:「兄长所用是何神物?」

  刘耀祖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说:「我也是兵行险着!今日所用,是明人『研梅

录』中所载『梅花三弄』中的第三弄。这『梅花三弄』是专以在女子阴道中作法

迫其招供的毒刑,这第三弄更是在百锤不供之下才用的狠招。所用的药丸是以虎

鞭鹿茸、熊睾丸配以雄黄、淫阳霍等,用阿胶熬炼出来的,性至淫,女人只要沾

上没有不着道的。这药的用法你们已经见了,要埋在血肉之中,用火灸之法溶化

药力才得尽出。不过,本来这药是要埋在女子阴道的肉壁中,一个女人最多可用

六颗,多于此数,再强健的女子也捱不过一个时辰就会口鼻出血而亡。药丸埋于

肉内并用火灸之后,会使阴道内壁变得凹凸不平,且极为紧窄,男根入内如插处

女,舒畅非常,而女子则苦不堪言。加之每抽插一次会压迫药丸,使药力进入血

脉,女子浪性大发而不可止,绝无满足之期。此时施刑者只要停止抽插,受刑女

子即如掉入无底深渊,为求继续被插,无所不供。女子经上此刑,无有不供者,

但无论供与不供,少则两、三天,多则十数天,均会精尽力竭而亡,因此,非到

万不得已,不用此毒刑。兄弟一生中也只用过一次,那是去年,也是捕获一批女

长毛,上峰立等口供,我们连续刑毙了三人都问不出来。无计可施之际,我在一

个小女兵阴道中用了此刑,当时下了四颗药,她挺了两天终于熬不住吐了口供。

招供后我们将那女子捆住四肢置于空房之内,听其哭嚎了四天四夜,下身溢出的

淫水遍地横流,最后力竭而亡,惨不忍睹,当时我观其阴道,就觉得这药经火灸

之后极似皮痣,不想今日用上了。」

  王伦咂咂嘴道:「这药这么利害,这小妞不会受不住吧?」

  刘耀祖摇摇头说:「不会,我只给她用了一颗药,且未用在下阴,药力发挥

的慢,我们只要她活三天,这小妮子挺三天绝无问题!不过,罪她是有的受,不

信你试试她的下阴,怕已是出水了!」

  王伦真的将手指插入楚杏儿的阴道,果然滑腻腻的,抽出一看,手指上沾满

了亮晶晶的液体,散发出少女体内特有的气味。程秉章也忍不住将手插入杏儿阴

道,嘴里不禁叹道:「妙哉,这半天我们干也干了,玩也玩了,这里面始终是干

的,现在一颗小小的药丸,马上就湿了,真是一箭双雕!」

  刘耀祖得意地说:「你再揉揉看!」

  楚杏儿此时已是欲火中烧,自从火罐离开身体,她就感觉一股无名的燥热从

胸腔到下腹来回冲撞,这大半天,她赤身露体在一群男人中间被强暴、玩弄,羞

辱,她感到的只有痛苦和屈辱,而现在她心底升起一种从未有过异样感觉。听了

刘耀祖的话,她才知道原来他给自己用了淫药,她现在已不是楚杏儿,她是萧梅

韵,她真怕象刘耀祖说的那样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作出给梅帅丢脸的事。

  正在这时,一只大手握住了她的右乳,大拇指有意按住了那颗紫痣,揉了起

来。立刻她觉得胸中那股热流升腾了起来,烧得她满脸通红,仍被扎住乳头的左

乳涨的生疼,好象大水冲了进去,水找不到出路,掉头向下腹冲去,不一会,她

就觉出一股冰凉的液体顺着被拉开的大腿爬了出来。

  王伦这时大叫了起来:「看呐,这小妞发骚了!」

  众人向楚杏儿下阴望去,只见鲜红的阴唇象两片小嘴张开着,不断吐出亮晶

晶的粘液,程秉章的手指揉的越快、越重,粘液也流的越多。

  刘耀祖拿来一只小细瓷碗放在地下,不一会就接了小半碗。他将散发着腥骚

之气的小碗举到杏儿脸前,抓住头发让她扬起脸,将小半碗粘液慢慢地倒在俊俏

的脸上,嘲弄地笑道:「真是乖妮子,就这样给我们扮萧梅韵!」四周响起一片

讪笑,杏儿羞的两腮通红,眼泪扑簌簌流了下来,今后的三天怎样才能熬过去,

她实在不敢再想。

  刘耀祖看着被吊在刑柱上,娇喘嘘嘘的年轻女俘,带着几分得意地对程秉章

说:「贤弟,我看这妮子如今已是十分的象了,我们何不试她一试?」

  程秉章却阴沉沉地答道:「依小弟之见,现在只得八分!」

  刘耀祖忙问:「那两分差在哪里?」

  程秉章跨到萧梅韵的裸尸前,指着她平坦的腹部,说:「这头一分就差在这

里!」众人细看,萧梅韵的小腹确实比楚杏儿宽大、饱满一些,但却是一般的平

坦。正诧异间却听程秉章道:「如果兄弟没有猜错,这女长毛已是有孕在身!」

听到这石破天惊之语,众人都愣了。

  刘耀祖自诩精通医道,又亲身与萧梅韵交合过,却丝毫没有察觉,不禁露出

不屑之色。程秉章也不管众人神色,径自走到萧梅韵尸身跟前,用手在腹部细细

地摸了一遍,似乎更有把握了。

  他伸手在萧梅韵被拉开的大腿根部拨开阴唇,先用两指插进阴道试了一下,

也不管里面满是白色的精液和绛色的血污,五指并拢,狠狠地插了进去,只听噗

的一声,他的整个手掌已没入阴道,红白相间的粘液顺着胳膊流了下来,他也顾

不上,用力往里插,不一会进去了半条胳膊。他似乎在搜寻什么,从萧梅韵平坦

的下腹可以看出那只手在里面搅动。

  忽然他把胳膊向后抽,手里好象抓着什么东西,抽的速度很慢,很费劲。待

他的手腕露出阴道外时,已经拉不动了。由于萧梅韵尸身已冷,阴道口失去了原

有的弹性,他手里的东西被狭窄的阴道口阻住了。

  他松开五指将手抽了出来,王伦忙上前递过一把锋利的尖刀,程秉章摆了摆

手,两手的拇指同时插入肉缝,两膀同时较力,只见那肉缝被撑成圆形,阴阜下

方渐渐出现一道缝,缝隙越来越大,阴道口也随着扩大,他竟硬生生地把阴道撕

裂、拉开了!

  阴道中的污物忽地流到地上,一个茄子状的东西却悬在半空中晃来晃去:他

把萧梅韵的子宫拽出来了!

  他接过王伦手中的尖刀,将子宫从中间剖开,里面果然有个半个拳头大的肉

团。

  众人都被程秉章这一连串残暴、血腥的动作惊呆了,楚杏儿更是看的毛骨悚

然。梅帅与干王在天京失陷前四个月奉天王旨意秘密成婚,意在让他们齐心协力

扶保幼天王,在当时人心浮动的天京只有少数极亲近的人知道;到天京突围时梅

帅已有身孕近三个月,更是只有她的少数亲随和提前离开天京的遵王妃、梅帅的

亲妹妹萧雪韵知晓。

  近日被俘以后连遭羞辱,已经忘记了此事,今日不料在这种情形下看到梅帅

腹中胎儿,杏儿想到自己的处境和三天后的结局,不禁悲从中来,大颗的泪珠滚

出眼眶。

  这时却听刘耀祖道:「为兄真是眼拙了,多亏贤弟好眼力。从胎儿形状和大

小来看,已经至少有三个月了,难保无人知晓,尤其是她的至亲密友。我们险些

被蒙在鼓里,糊里糊涂,露出破绽……贤弟刚才说差着两分,那另一分又差在何

处?」

  程秉章一把抓住楚杏儿的头发向后一拉,将她满是泪痕的脸扬起来,对刘耀

祖说:「兄长看这双眼睛,萧梅韵会这样痛哭吗?会惊恐得象一只受伤的小羊羔

吗?」

  刘耀祖摇摇头问:「那又如何是好?」

  程秉章放开杏儿的头发走到一旁一面洗着手上的血污一面说:「这妮子还是

太少折磨,须要再磨一磨,熬一熬!兄长不必担心,小弟自有道理。过会我下一

服药,慢火煎她一夜,天亮之时包她两分病半分也不留!」

  众人听后都不住地点头,程秉章又问:「方才兄长说要试她一试,不知如何

试法?」

  刘耀祖答道:「我地牢里还关着七名女俘,都是萧梅韵的手下,我想拉她们

出来会会这假萧梅韵,看她们能否看出破绽。不过,既然这妮子还差着火候,还

是等天明再说吧。」

  程秉章却笑道:「不妨,小妮子差这两分火候,怕是只有让萧梅韵怀上孩子

的那个男人和她的至亲骨肉才能看的出来。兄长的计议正合我意,我这会正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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