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一足侍奉二女

华国大军继续撤退，距离慕容芸一生的终点肴关也越来越近。慕容芸看着四周熟悉的景象，不禁感慨万千。太京到肴关这条路自己走过了太多遍，而这一次，是自己最后一遍走过这里。越接近肴关，自己所剩的生命也就越少，慕容芸也越珍惜和鎏英公主共处的，所剩不多的时光。

这天晚上慕容芸照例坐在鎏英公主为她专门准备的牢房之中，呆呆地看着眼前摇曳的烛光，似乎在等着某人的到来。

一更天，两更天，三更天。。帐外还是静悄悄的。

“看来还是我想多了吧，我现在不过是个待斩的囚犯而已，赵媛却是华国高高在上的公主啊！能在我死前陪我说几句话，或许我就应该知足了吧！”慕容芸心中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笃笃笃~~”清脆的敲门声再次响起。

“赵媛。。是你吗？”慕容芸听到这期待许久的清脆敲门声音，连忙起身，快步走向门口把门拉开。果然，正是鎏英公主赵媛。

“鎏英公主？！”慕容芸看着眼前的赵媛，脸上再次露出了惊异的表情。“我就知道，公主一定会来的。”

鎏英公主也不客气，径直就推门进来了，慕容芸也不见外，就和这几天一直的那样，径直就拉着赵媛来到桌子旁，仿佛这是自己的家一般。

赵媛跟着慕容芸来到书桌旁边，拉出一条凳子就坐了上去，两人再次秉烛夜谈起来。

“萍阳公主似乎一点也不害怕的样子。”赵媛看着慕容芸，有些惊讶地说道。“神凰营大军马上就要撤到肴关了，公主一定知道着意味着什么吧？”赵媛看着慕容芸笑着说道。

“只希望鎏英公主能遵守华梁两国的约定，两国修好，不再动干戈。生命最后还能遇到鎏英公主这样的知己，此生无憾矣！”慕容芸平静地说道。

“这一点萍阳公主尽管放心。公主一言驷马难追！”赵媛笑着说道。

“那我就先谢过鎏英公主了！”慕容芸对着鎏英公主拜谢道。“今天，我们还来那个吗？”说着，慕容芸张开了双腿，指了指自己的下面说道。

“那是当然了，不过，今天我们不用手，用这个吧！”说完，鎏英公主从怀中掏出一个长条形的锦盒，对着慕容芸说道。鎏英公主晃了晃这个盒子，里面的东西和盒子的内壁碰撞，发出了沉闷的响声

“这？？”慕容芸看着眼前熟悉的盒子，大概也知道了是什么。

“哈哈，萍阳公主这不是明知故问嘛！”鎏英公主笑道。说完，鎏英公主揭开了这个盒子的盖子，如慕容芸所想，里面正好躺着慕容晴的一双赤裸断脚！

慕容晴纤长的玉足从脚踝上方一寸处被切下，脚掌心朝外地置放在专属于她的足盒之中。慕容晴的玉足脚背相对地放置着，因此脚踝断面正对着她的五根纤细白嫩的脚趾，脚踝的断口处十分平整，断面用一块白色的锦布包裹着，看不出断面中的样子，只能透过白布隐约看到两根隆起的脚骨。五根修长的玉趾直直地向前伸着，五颗脚趾紧紧地并拢向前伸展着，狭窄的脚趾缝间似乎还有一些干涸的水渍。慕容晴的足盒正是依照她的脚型大小定制的，浑圆小巧的脚后跟抵在足盒的一侧，较长的二脚趾则正好抵在足盒的另一侧，两只脚的脚心也正好贴在足盒的两侧。足盒的四壁都砌上了上好的玉石，玉石的弧度正好和慕容晴双脚脚心完美的贴合，幽幽地散发着荧光，映照在慕容晴的双足的每一寸肌肤之上，让她脚上的纹理和皱褶都分毫毕现在二人的眼前。足盒其它地方塞满了艾草、熏香，让慕容晴的这双脚充斥着香气和生气。

看着眼前慕容晴的双足，慕容芸也陷入了沉思，也许再过几天，自己的双脚也会和慕容晴的双脚一样，被切下来打理干净后装到这样的一个盒子里面，供赵媛观赏和把玩。一想到堂堂梁国公主的双脚竟然成为她人的玩物，被人肆意玩弄，心中不免有一些屈辱，但是如果玩自己切下的脚的人是赵媛，心中又好受了一些。毕竟在赵媛确实是有资格玩自己的脚丫。

“这个。。用这个来？？”慕容芸一脸疑惑。

“没错！这可舒服了，萍阳公主，要不要来试一试？”赵媛笑着说道，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抓起了慕容晴的一只断脚，递给了慕容芸，而自己则将慕容晴的另一只断脚握在自己手里。

慕容芸看着手里慕容晴的脚丫，翻来覆去的端详着。五根纤长葱白的玉趾笔直地向前并拢伸直着，肌肉有一些僵硬，脚趾甲被精心修剪过每一颗脚趾都涂上指甲油，为这只苍白无血色的断脚增添了一抹生气。翻过这只断脚，精巧耸立的足心处那一朵鲜红的桃花在脚心苍白如璞玉的皮肤的映衬下十分的显眼。没错，这只脚正是前些日子在神凰营里面缴获的那只脚丫。慕容晴那小巧浑圆的脚后跟上面包覆着一块厚厚的黄茧，这块茧子被磨得光亮无比，指甲敲上去还能听到“嗒嗒嗒”的清脆响声，亮黄色的脚后跟上，被草鞋编带勒住而产生的血痂印子还清晰可见。而整只脚的玲珑曲线绕着脚后跟蜿蜒向上，是圆鼓鼓的脚踝和细长的跟腱，却在脚踝上方一寸处戛然而止，脚踝的断面处一块洁白的锦布包裹着，脚踝的断口处十分平整，只能透过白布隐约看到一大一小两根隆起的脚骨，圆圆的骨茬截面已经被打磨平整，摸上去并不刺手，还有一些光滑的触感，脚骨四周的肌肉和脂肪变得有一些僵硬，颗粒感十足，透过锦布能看到暗红色的颜色。

“公主真是有心了。没想到晴儿的脚被砍下来后更好看了。”慕容芸拿着慕容晴的断脚翻来覆去地看着，不禁发出了感叹。慕容芸的印象中，慕容晴的脚丫因为穿草鞋长期暴露在外，皮肤干皱，满是灰尘泥土，甚至会带有一股酸臭的味道，和眼前的这只艺术品般，散发着清香的玉足简直判若两脚。

“那是，到时候萍阳公主的脚，也会是这样呢！”鎏英公主看着出神的慕容芸笑着说道。

“公主为什么喜欢收藏脚？”慕容芸不解地问道。“本来以为脚是人身上最脏的部分，没想到在公主的手里，竟然能变成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哈哈，公主不觉得，女孩子的脚丫，是她身上最好看的部分吗？”鎏英公主轻抚着慕容晴的另一只断脚，对慕容芸说道。“一只好看的脚丫有着人身上最完美的曲线，最匀称的外形，最柔和的颜色，最舒适的手感，这样的尤物怎能不收藏起来呢？你说是嘛？”鎏英公主一边摆弄着慕容晴的断足，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道。鎏英公主一会儿掰动着她五根玉趾，一会儿轻轻挠着她的脚心，如果慕容晴还活着，肯定会瘙痒难耐，然而这只是一只没了生命力的死脚，鎏英公主的玩物，静静地躺在鎏英公主的怀里，任由她抚摸和把玩。“说不定萍阳公主的脚丫，会比这只脚更耐玩呢！”

“好了，不说这么多了，萍阳公主不想试试用慕容晴的脚自慰是什么感觉吗？”鎏英公主说着，抓起慕容晴的脚，塞进了慕容芸的小穴之中。

“啊~~嗯~~”慕容芸猝不及防，娇喘了一声。慕容晴的脚丫窄而细长，加上慕容芸的下体本来就因为流水而变得湿润，大半只脚正好能够顺利地插了进去。大脚趾和小脚趾轻轻剐蹭着慕容芸小穴的肉壁。随着慕容晴的脚丫在慕容芸的小穴中进进出出，冰冷光滑的脚趾轻轻摩挲着慕容芸的娇嫩肉壁，让慕容芸全身不禁打了一个寒颤，随后一股不可言喻的快感遍布了她的全身，双眼也变得迷离起来，发出了微微的娇喘声。

“怎么样？用慕容晴的断脚自慰，萍阳公主，舒服吗？”鎏英公主说完，又用力一推，慕容晴的断脚又被插进去了两分，较长的二脚趾正好顶在蜜穴深处的花蕊处，随着鎏英公主抓着慕容晴的断足左右摆动着，二脚趾柔软的趾腹不停地扫过慕容芸的花蕊，坚硬的趾甲和柔软的脚趾头交替刺激着慕容芸的娇柔蜜穴深处，一股又一股的暖流从中喷涌而出。

“唔~~舒服~~”慕容芸情不自禁地叫了起来。

深陷其中的慕容芸体味着慕容晴的断脚给自己带来的快感，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是一位待斩的女犯，情不自禁地将双手扣在自己地乳房上，食指开始挑逗起自己早就傲然挺立地粉嫩乳头起来。

“呼~~要来了！！”慕容芸轻轻喊了一声，带着含糊不清地呻吟声，全身一颤，看起来是高潮了，将一大股爱液全部喷了出来。把慕容晴的断脚淋得晶莹剔透。脚心地桃花看起来也变得娇艳无比，让这只断脚添了一丝生气。

鎏英公主见状，连忙抽出了慕容晴得脚丫，将她的前脚掌含在嘴里，舔舐干净上面沾着的爱液。混合着爱液和唾液的断脚，不再是苍白失血的样子，反而有了一丝红润之色，五根脚趾也便得柔软有弹性，恢复了一丝的生气。若不是包裹在脚腕断面上的白布，仿佛还连在慕容晴的小腿上一般。

“现在轮到我了！”鎏英公主把沾满了自己的唾液和慕容芸的爱液的断脚插进了自己的下身，也开始忘情地抽插起来。

（四）赵媛和慕容芸的最后一夜

两人拿着慕容晴的断脚自慰，不知不觉天已经蒙蒙亮。鎏英公主看着越来越亮的外面，恋恋不舍地把慕容晴的两只断足收进了足盒之中，准备让大军继续撤退。

“看起来今天就能到肴关了。”鎏英公主说道，语气中竟有一些不舍。

“是啊！”慕容芸回应道，不过她倒是很平静。“所以今晚鎏英公主一定会来的是吧！”

“报~公主！外面突然来了很多人，把路都堵住了，现在大军走不了了！”就在这时，一个传令兵突然闯了进来，气喘吁吁地对鎏英公主说道。

“怎么了？你慢慢说！”赵媛有一些惊讶。“难道是来劫梁国公主的吗？”

“小的也不知道，但是他们手里没带武器，看起来也不像是西梁士兵，应该是附近的百姓。”传令兵说道，“但是他们人太多了，我们大军根本过不去！”

“让本公主出去看看！”鎏英公主感觉奇怪，于是起身向外走去。

“本公主也跟着过去把！”慕容芸听着也一起走了出去。

“萍阳公主。。你。。”门口的看守看着慕容芸，想要上来阻拦。

“无妨，就让萍阳公主一起去把！”鎏英公主对门口的守卫说道，然后拉着慕容芸的手走出了帐外。

“你们想要干什么？敢阻挡大军前行，都不要命了吗？”营帐外面，苏紫晴和林晓棠等人早就带着全副武装的神凰营女兵赶到了，她们手持棍棒敲打着这些人，但是他们却一动不动，任由棍棒敲打在自己身上。

“大人行行好，就让我们再见萍阳公主一面把！”这时候跪在最前面的老人抬头对苏紫晴说道。

“什么萍阳公主？没听说过，就算是公主在，岂是你们这种草民想见就见的？”苏紫晴举起马鞭恐吓道。“再不让开，就休怪我鞭下无情！”说完，苏紫晴挥起鞭子，就要劈到老人的头上。

“紫晴，住手！”就在这时，赵媛带着慕容芸赶了过来，连忙呵斥住了苏紫晴。

“本公主便是萍阳公主。你们找本公主有什么事吗？”慕容芸走上前去，扶起了跪在最前头的老人说道。

“在下是此处县令，幸得公主照料，让这里的人们能够安居乐业，生活富足，前些日子惊闻萍阳公主落在了华国人的手上，说是要押到肴关后开刀问斩。正好路过此地，小的带着全县百姓来此，希望华国公主能够法外开恩，绕我家公主一命。”说完呢，老人带着一行人都纷纷跪下，向着鎏英公主一行人磕头。“我家公主如果有什么地方冒犯到了众位，就让下官承担吧！”

“嘿，老头！我家公主的事，你们少管，不然，我可就不客气了！”苏紫晴看到这里，又气又笑，挥起马鞭就要劈下去。就在这时，苏紫晴的手却被狠狠地抓住了。苏紫晴抬头一看，正是鎏英公主。

“紫晴，不得无礼！”鎏英公主脸色阴沉地呵斥苏紫晴道。

“这位老伯。”鎏英公主转头对着老人说道，“我们只是带你们地公主去我们华国王都议事，不会害她的性命。还请老伯让出一条路吧！”一旁的慕容芸听到这里，也配合地点了点头。

“那就好！公主您一定要回来啊！”老人听到这里，松了一口气，于是示意身后地人让开一条路。

“放心，本公主。。一定会回来的。。”慕容芸看着眼前跪在自己面前的梁国百姓，也是不禁一阵心酸。

“公主。。”这时候人群中又冒出了一位妇人，手里拿着一个沉甸甸的袋子，快步走到慕容芸的跟前。“公主在华国哪里一定受苦了，这是俺家烙的饼子，公主带在路上吃了吧！”说完，这个妇人拿出了一叠灰黄灰黄的饼子递给慕容芸。

“大娘。。不用了，本公主在这里吃的很好，这些东西还是留给您家里人吃了吧！”慕容芸见状，有些哭笑不得，自己在这里吃的可比这些东西好多了，但是哪怕是这样的东西，在当时梁国百姓的眼里，都已经是山珍海味般的存在。

“公主，您一定要收下，俺家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这些饼子就让公主在路上吃了吧，千万不要挨饿着了！”这妇人也坚持要给慕容芸，两人争执不下。慕容芸没办法，也只能收了几张烙饼意思意思。

虽然有一些小插曲，华国大军还是在这天晚上撤到了肴关。照例除了一些警戒的女兵外，其他人也就地休整了起来。

这天晚上，鎏英公主再次如约来到了慕容芸的牢房。

“鎏英公主，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慕容芸看着鎏英公主，虽然语气平静，但是还是难掩饰她那激动的心情。

“明天萍阳公主就要餐刀授首了，今天是萍阳公主最后一个晚上，本公主当然要来多陪陪你了！”赵媛笑着说道。

“萍阳公主这是什么？”赵媛低头一看，慕容芸手里正拿着啃了一半的烙饼，有些奇怪的问道。“萍阳公主莫非想做个饱死鬼么？话说回来，萍阳公主想吃什么，我便吩咐厨子去做便是，何必吃这些难吃东西呢？”

“鎏英公主，您不来尝一尝吗？”慕容芸拿起一张烙饼，递给了赵媛。赵媛看着手里被慕容芸吃了一半的烙饼，有些奇怪，但是还是咬了一口

“呕，咳咳~~”吃惯了锦衣玉食的赵媛怎么能咽得下去这种粗食？只是咬了一口这张烙饼就吐了出来，脸上尽是痛苦的神色。“这是什么啊，也太难吃了吧！”赵媛还没有缓过劲来，不停地咳嗽着。

“公主平日里面锦衣玉食，自然会觉得这样的饼难吃，可是对于百姓来说，这可是珍馐美味啊！”慕容芸结果接过这张烙饼，又啃了一口。 “事实上，因为连连的战乱，很多百姓连这样的饼也吃不到。。”

“。。。”赵媛看着慕容芸，陷入了沉思。

“公主战功卓著，日后史书一定会对公主的功绩大书特书，而那些为了成就公主的伟业而被迫吃这样糟糠之食的百姓、士兵们呢？他们最后不过是史书中那一个个冰冷的数字罢了。‘败敌于野，斩首五千级’史书中这样简简单单、短短的一句话，却囊括了五千人的一生，他们本应该有属于自己的精彩纷呈的故事，后人只会记得公主的英明神武，卓著功勋，那那些为了成就公主伟业而流离失所，食不果腹的百姓和英勇战死的士兵们，后世又有谁会记得他们呢？。”慕容芸看着鎏英公主，静静地说道。“所以，公主，你是为何而战？为了自己的宏图霸业，称霸天下的梦想？还是为了天下苍生的太平？”

“这。。当然是为了天下苍生了！”鎏英公主被问的有一些猝不及防，但是略微思考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自己的想法。“如果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这百世功名，本公主不要也罢！”

“流芳百世的功名，谁不爱呢？公主有如此觉悟，我很欣慰，那希望公主不要辜负今天您说的话。。”慕容芸对赵媛说着，像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师。而赵媛听着这样的话，却陷入了沉思。

“明天就要死了，有些话，今天不说，以后再也没机会说了。”慕容芸说道。“鎏英公主，您和耶律柔不同，所以这个重担，希望您能担下来。算是本公主最后的请求，可以吗？”

“萍阳公主。。其实你。。”赵媛想说什么，但是憋在心里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其实本公主明天可以不死是吧！”慕容芸看着赵媛说道。“鎏英公主你是希望我能为您所用吗？”

“是。。”赵媛见慕容芸看透了自己的心思，连忙回应道。“这几天和萍阳公主彻夜畅谈，让我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没想到在这偏僻的西梁，竟有如此懂我之人，说真的我真的舍不得处死萍阳公主。若我们两人联手，以公主之才，定能创造一番不世伟业！公主你意下如何？”鎏英公主说出了自己这几天一直憋在心里的话，睁大双眼盯着慕容芸，希望她能够答应自己。

“公主不想杀了我为死在我手上的那些神凰营女兵女将们报仇了吗？”慕容芸看着赵媛反问道。

“想，非常想。”赵媛回答道。“但是处死了萍阳公主，又能如何呢？她们能活过来吗？所谓三军易得，一将难求，她们加一起也抵不上萍阳公主一人，如果萍阳公主能为我所用，那她们也是死得其所了。”

“可是，有人并不这么想啊！”慕容芸说着，手伸进了赵媛的怀里，掏出了一封信，这是苏紫晴，林晓棠，寒玲玉等人联名写给赵媛的信，信中这几名神凰营的女将强烈要求立刻处死慕容芸，言语恳切，措辞激烈。原来神凰营的女将们早就发现了鎏英公主不忍心将慕容芸斩首，于是联名上书要求处死慕容芸。看到这里，鎏英公主有一些脸红害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太多神凰营的女兵女将们死在本公主的手上，她们容不下我的。”慕容芸倒是很平静，似乎已经料到了此事。

“这又如何？”鎏英公主不以为然地说道。“我是公主，也是她们的主帅，杀不杀，那不过是我一句话的事而已。”

“大可不必。”慕容芸摇了摇头说道。“公主一言，驷马难追，怎么可以为了我一个梁国人，和下属闹别扭。公主也是带兵打仗多年，怎么会不知道将帅离心是兵家大忌吗？就算本公主答应，公主您手下的兵将们，真的会听我的调遣吗？而且。。”

“而且什么？”鎏英公主奇怪地问道。

“我是大梁国长公主，地位如此高贵，怎么屈身他人账下为别国效力呢？”慕容芸笑着说道。“人固有一死，死得其所又有何惧？”

“可是。。”鎏英公主还是继续劝说道。

“公主。。”慕容芸打断了鎏英公主的话，“如果有一天，需要公主牺牲自己去拯救华国，公主会选择牺牲自己吗？”

“会。”这次鎏英公主没有犹豫，直接说了出来。

“那我也一样。。”慕容芸说道。“言尽于此，望公主成全，只希望公主能恪守两国和约，打败耶律柔，为我梁国扫除心头之患。到时候我在天之灵也能安息了。”

“萍阳公主果真心意已决？”赵媛最后问道。

“正是。。”慕容芸说道。“那耶律柔狡诈异常，本公主还有最后一计，可助公主破那耶律柔。”

“是嘛？本公主愿洗耳恭听！”鎏英公主听到这里，连忙把耳朵凑了过来。慕容芸见状，也伏在鎏英公主的耳边说了起来。

“这。。真的要这样吗？”鎏英公主听完，大为惊讶地说道。

“鎏英公主，你记住了，将有必死之心，士无贪生之念。”慕容芸看着赵媛，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当然，这只是我给公主最后的建议，听与不听，用或不用，都取决于公主。对了，我最后还有一事相求。。”

“公主还有什么事？只要我能办到，我一定会为公主办好。”鎏英公主奇怪地问道。

“现在我三妹慕容雪不知所踪，如果哪一天被公主所擒。。请公主。。”慕容芸说道。

“让本公主放她回西梁国吗？”鎏英公主打断了慕容芸的话，好奇地问道。

“不，请公主立刻将她斩首正法！”慕容芸摇了摇头说道。

“唔？。。公主何出此言？”鎏英公主很奇怪，明明先前在肴关时为了慕容雪的安危而奋不顾身地冲进包围圈救她，如今却要自己将慕容雪斩首。

“三妹为人和她的所作所为，我怎么会不知道呢？”慕容芸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活着的时候还能管一管她，我要是死了，就没人管得了她了，到时候三妹仗着有父皇的宠信，必然祸乱朝纲，我梁国危矣！”

“而且三妹要是回了梁国，必然破坏两国的和约，和那耶律柔再次起兵犯境，到时候华梁两国战端再起，难免会生灵涂炭。两国打得两败俱伤，只是白白便宜那耶律柔罢了。”慕容芸继续说道。“所以不管是为了梁国，还是华国，三妹都不可以留。请公主成全。”

“那。。好，我答应你。。”鎏英公主思考了一会，还是答应了下来。“所以，明天真的要。。这样吗？”

“嗯。。是的。。今晚是本公主的最后一晚了，能不能再用晴儿的脚，来做一次。。”慕容芸说着，眼睛看向了赵媛怀中的足盒。“或许明天躺在公主怀里的，就是我的脚了。”

“那是当然！”赵媛说着，又从怀里摸出了慕容晴的足盒，就像昨天那样，将其中的一只断足递给了慕容芸。两人一人拿着慕容晴的一只脚，再次开始自慰起来。

“用脚自慰真舒服啊！”赵媛拿着慕容晴的脚丫抽插着自己的小穴，脸上开始显现高潮时候的潮红之色。“不过我更期待明天切下萍阳公主的脚，用萍阳公主的脚自慰会不会更爽呢。”鎏英公主看着慕容芸的一双大脚丫子，脸上一脸的期待之色。

“公主想玩我的脚，现在就可以玩，何必等明天呢？”慕容芸说着，抬起了自己的脚左脚径直伸进了鎏英公主的怀中，脚掌搭在鎏英公主那对略显丰腴的乳房上，大脚趾轻轻地按在鎏英公主的乳头上，绕着淡粉色地乳晕轻轻地绕了两圈。脚趾细嫩的皮肤摩挲着鎏英公主的乳头，一股强烈的刺激感让她本来有些塌陷的乳头再次耸立起来。慕容芸见状便张开大脚趾和二脚趾，将鎏英公主挺立的乳头轻轻地夹住，前后扭动着。

“啊~~”慕容芸娴熟的脚法让鎏英公主不自禁地娇喘了一声，下体也随之传来了一阵瘙痒的感觉，一股暖流从早已浸湿的花蕊中汩汩地流出。鎏英公主把慕容晴的断足扔在了地上，捧起慕容芸的另一只脚就塞进了自己的小穴之中，开始忘情地抽插起来。慕容芸任由鎏英公主捧着自己的脚在她的肉穴之中进进出出，光滑和肉壁和自己脚丫的皮肤在爱液的润滑下没有丝毫的阻碍。温热的爱液包裹着慕容芸的脚丫，也让她感受到一种十分舒服的感觉，脚趾也情不自禁地开始挑动起来，修整地整整齐齐地趾甲剐蹭着鎏英公主娇嫩的肉壁，一种混合着痛感与快感的刺激感让鎏英公主一下便高潮了，更多的爱液从鎏英公主的小穴之中喷涌而出，将慕容芸的脚丫淋得晶莹剔透，秀色可餐。

“果然用活脚自慰就是和死脚不一样啊！”鎏英公主想着，把慕容芸的脚丫拔了出来，看着这只沾满了自己爱液的玉足，伸出了舌头开始忘情地舔舐了起来。先是五颗修长的脚趾，灵巧的舌头在趾缝间轻巧地穿梭着，再次将自己喷出来的爱液全部舔进了嘴里。舔完脚趾后，舌尖一路向下开始划过慕容芸红嫩的脚掌心，将她的五颗玉趾搭在自己的前额上。带着爱液和唾液的舌尖轻轻地按揉着慕容芸的脚心。又瘙痒又舒服的感觉也让慕容芸浑身一震，也不禁娇喘了一声，双手紧紧地捏着慕容晴的脚踝，加大了抽插自己小穴的力度。很快，一声娇吟，慕容芸也高潮了，花蕊之中喷出一股股淫液，也把慕容晴的这只断足弄得晶莹剔透，如同出水芙蓉一般。断足足心处的桃花透过淫水更显得鲜艳无比，慕容芸看着这只晶莹剔透的脚丫，将五颗脚趾插进自己的嘴里，一仰头，也把自己的淫水喝了进去。

慕容芸还在品味自己的爱液的味道时，另一边传来了轻微的打鼾的声音，原来时鎏英公主竟然抱着自己的脚丫，头枕在脚掌心处睡着了，嘴角挂着一丝唾液和爱液的混合物。慕容芸苦笑了一声，抽回了自己的脚，把鎏英公主抱到了自己的床上，为她盖好了被子，然后来到了窗外，看着窗外的星空陷入了沉思。

“今天的星空真漂亮啊！可惜这样的星空，我以后再也见不到了！”慕容芸呆呆地看着窗外闪烁着的点点繁星，不禁陷入了沉思。“听说人死了后就会变成天上的星辰，庇佑着她生前所牵挂的人和事，那我死后，会成为天上的一颗星辰吗？”

慕容芸出神地望着窗外的繁星，有的星星一直明亮地挂在天上，与皓月作伴；而有的则如同昙花一般，闪烁一下后便消失在了这夜幕之中。不知道过了多久，闪烁的星辰一颗一颗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轮初升的太阳。

“萍阳公主，你一晚上都没睡吗？”慕容芸身后传来了鎏英公主慵懒的哈欠声。

“睡。。有什么好睡的呢？过了今天，我就可以一直睡下去了，还在乎一晚上吗？”慕容芸平静地说道。“不如多看看这个世界，算是做最后的告别把！”

“萍阳公主真是心意已决？”赵媛最后试探性地问道。

“嗯。。我很庆幸生命最后时刻能遇到一位知己。。虽然有些不舍，但我心已无憾，如果非要说的话，那就希望公主能好好保存我的人头和双脚。如果我的人被斩得难看的话，也麻烦公主好生打理一番。”

“放心，我会的！”鎏英公主看着慕容芸，信誓旦旦地说道。

“听说你们华国王都有一处地方，名曰藏悦阁。里面陈列着那些被斩首的貌美女犯的首级。她们的头颅被处理后可保生前之美貌。公主您看，我这颗头，可进藏悦阁否？”

“以萍阳公主绝世之貌，当然可以进藏悦阁。”鎏英公主说道。

“那也不错，将自己的美貌永存世间，也是一件幸事吧！”慕容芸听到这里，一副轻松之态。

“斩我的时候可以留一截脖子，这样斩下的人头会好看一些。”慕容芸手在脖颈下方靠近肩膀处划了一道，故作轻松说道。实际上死亡临近之时，她心中也不禁有一些紧张，额头上也渗透了一丝冷汗。

“上好的脖子，就要从这里切断了吗？自己的脖子这么细，应该很轻松就能切断了吧！”慕容芸一边摸着自己细嫩的脖颈，一边胡乱地想着。“不知道我的头被斩下后好不好看。。我的头真的能进藏悦阁吗？鎏英公主不会是在骗我吧！”

“萍阳公主，你还有什么话，或者心愿吗？”鎏英公主看着慕容芸问道。

“没别的了，只是希望到时候能把我的头打扮的好看一些。如果可以的话，就让晴儿的人头陪我作伴吧！”

“那是没问题，慕容晴的人头还放在我这里，到时候将你们二人的首级一起放进藏悦阁，让她永远陪伴着萍阳公主，如何？”

“那我就先谢谢公主啊！”慕容芸说完，朝着鎏英公主拜了拜表示感谢。“如果将来鎏英公主也餐刀授首，能否让鎏英公主的首级也置于藏悦阁中，陪伴在我的左右呢？”

“这。。”鎏英公主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话。脸上也有一些发红。

“看来，鎏英公主是默认了。”慕容芸笑着说道。“没想到鎏英公主也会害羞啊！”

“好了，时间不早了，想必鎏英公主的手下们已经迫不及待看着我掉脑袋了吧！”慕容芸看了看天，这时候天已经亮了，平静地对鎏英公主说道。

“萍阳公主。。”赵媛不舍地看着慕容芸，想说什么却不知如何开口。

“我给萍阳公主化个妆，让公主你能体面的上路吧！”鎏英公主说着，拉着慕容芸来到了梳妆台。慕容芸也没有反对，乖乖地坐在镜子前。呆呆地看着镜子前的自己。

女犯被斩首前的化妆不需要化的太浓，受刑前妆画得再好，受刑后免不了一脸血污，到时候还是要重新画，所以一般只用画一个淡妆就可以了，主要是为了能让女犯体面一些的上路，同时也让女犯能够方便地受刑。鎏英公主拿来一盒眼影，在慕容芸眼睛周围涂上一圈，遮住了她一晚上没睡带来的黑眼圈。随后再在慕容芸的脸上扑上一层淡粉色的胭脂，女犯在受斩前，经常会被吓得面无血色，看起来十分狼狈，铺上胭脂后，可以很好地遮住这个瑕疵。另外，在慕容芸被斩首后，头颅不会因为失血而显得过于苍白，就这样，一个简单的刑前妆容就完成了。但是对于慕容芸这样的西梁第一美人而言，仅仅是这样的淡妆就足够让一众佳人黯然失色了。就连鎏英公主看着轻点妆容的慕容芸，眼中也满是羡慕与惋惜的神情。

“多好的一颗美人头颅啊！只可惜马上就要成为一颗死物了。”鎏英公主不禁感叹道，双手不住地轻抚着慕容芸的脸庞，擦了擦慕容芸眼角流出的泪水。“如果好生打扮一番，即使是藏悦阁中，也没有几颗头颅能和公主的媲美啊！”

鎏英公主说完，又开始修理起了慕容芸的一头乌黑柔顺的秀发。因为受刑的地方在后颈，相比于脸上的淡妆，头发反而是需要好好摆弄一下。鎏英公主拿出一把刮刀，细细地刮去慕容芸后颈的汗毛，慕容芸低着头感受着带着金属质感的锋利刀刃掠过自己的后颈，就如同被锋利的斩刀在自己后颈比划一般，心中不免升起了一股恐惧之情，冰凉的刀刃触及自己的后颈，让她不禁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身子也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难道萍阳公主也会害怕吗？”鎏英公主看着慕容芸，笑着说道。

“害怕。。怎么会不害怕。。”慕容芸说道，“但是人终究是要死的不是吗？再害怕，也就是那一会儿罢了，如果死得其所，这点害怕又算得了什么呢？”

“一会儿如果我的头斩得不好看，还要麻烦公主帮忙打理一下。”

“华梁两国的约定公主一定要遵守啊，我在天之灵一定会保佑公主打败那耶律柔的！”

“公主若能擒住三妹慕容雪，一定要将她斩首示众，最好是公主亲自行刑。公主刀快，不要让三妹多受痛苦。”

“如果可以的话，请将我三妹慕容雪的头颅放在我的头的旁边，三妹人缘不好，在下面没什么人陪她，就让我去地陪着她吧！”

也许是意识到自己再不说就没有机会说了，也许是借着说这些话来掩盖心中的恐惧。临刑前的慕容芸突然变得话特别得多，似乎有说不完的话一般。

鎏英公主默默地听着慕容芸的话，将她的一头长发束成一束马尾束在头顶，披于脑后。鎏英公主看着慕容芸这根修长的鹅颈，忍不住地上手抚摸起来，光滑白嫩的颈子摸上去手感异常的好，捏上去柔弱无骨，似乎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这段颈子斩为两截。随后拿起剪刀和刮刀，将后颈处残余杂乱的头发给仔细地剪干净，将她光洁的后颈完全地裸露了出来。方便一会儿下刀斩断眼前这段硕长的玉颈。

“其实，我并不是很喜欢这个发型。”慕容芸也端详着自己的容貌说道。“示众完了后，放进藏悦阁之前，还是把头发披散开吧！”

“要把本公主绑起来吗？”慕容芸看自己梳妆完毕，起身活动了一下身子，转身对鎏英公主说道。

“不必了，公主高贵之身，怎么绳索加身呢？”鎏英公主捋顺了慕容芸的一头秀发，苦笑着对慕容芸说道，语气中包含了惋惜之情。

“公主穿上鞋子吧！”鎏英公主来到门口，提起慕容芸的一双草鞋扔了过到了慕容芸的脚边说道。“一会儿萍阳公主的双脚就是本公主的玩物了，可得好好呵护呢！”慕容芸听到这里，又看了一眼自己的白嫩的双脚，脚趾缝中还沾了一些鎏英公主的爱液痕迹。确实自己的这双脚不再属于自己，而是即将成为鎏英公主的玩物。

“那以后本公主的这双脚就麻烦公主打理了！公主要是性欲来了，就用本公主的这双脚。。那个吧。。希望能比晴儿的这双脚好用”慕容芸一边说着，一边面无表情地穿上了这双草鞋。

“好了，萍阳公主。那么就随本公主出来吧。今生不能和萍阳公主共事，甚是遗憾，那来世我们再做好姐妹吧！”鎏英公主扎好慕容芸的头发，这时候外面军士嘈杂的声音渐渐响了起来。慕容芸听罢，也收起了自己话痨的嘴，跟着鎏英公主来到中军大帐处，迎接自己的最后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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