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慕容姐妹献首神凰营

大帐外面，苏紫晴，林晓棠一行女将早就准备好了，分别坐在大帐两侧，中间空着一张椅子，正是给鎏英公主留的。大帐的后面，已经有人开始准备布置刑场。

很快，赵媛带着慕容芸也来到了大帐。两人手牵着手，赵媛在前面拉着慕容芸向前走着，这亲昵的举动仿佛两人是相识多时的挚友，也让一众女将投来嫉妒的眼神。

“公主，您不是说好了要。。。”林晓棠看着眼前的两位公主，有些奇怪的。“难道不处死慕容芸了吗？”

“不。。今天正是本公主餐刀授首的日子。”还没等鎏英公主回话，慕容芸抢先回答道。

“对，快，快点斩了这个妖女！”一旁的女兵也开始起哄了起来，她们大部分都有亲人或者朋友死在慕容芸的手上，因此都迫不及待地想看慕容芸餐刀断头。

“下令吧公主，不要为本公主耽误了时间，苻州城还等着公主去解围呢！”

慕容芸看着四周群情激奋的神凰营女兵们，只是微微叹了一口气，依旧挺立着头颅站在大帐的中央。

“慢着！”鎏英公主拍了拍案桌，示意众人先静一静。

“公主还有什么事吗？”苏紫晴看着鎏英公主，奇怪地问道。

“今天还要斩一个人！”鎏英公主说道。众女兵一听感到奇怪，听得一头雾水。

“今天还要斩谁啊！”林晓棠奇怪地问道。

“把苏紫晴给我绑起来！”鎏英公主突然眼色变得凶狠起来，指着苏紫晴说道。

“是！”一旁的女兵听令，虽然不知道鎏英公主为什么要这样，但是还是遵照鎏英公主的意思，几个人麻利地把苏紫晴给绑了起来。

“公主。。您这是何意？？”苏紫晴也弄得一头雾水，连忙大喊道。

“哼，自己做了什么，还不知道吗？”鎏英公主暗暗哼了一声说道。

“来人啊，把慕容雪给我带上来！”鎏英公主手一挥，后面自有几人抬着一名姑娘走上前来。姑娘双手双脚被捆的严严实实，被重重地扔在地上，众人一看，正是前些日子在肴关不知所终的慕容雪！

“苏紫晴，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鎏英公主指着慕容雪说道。看到这里，苏紫晴脸色一片惨白，知道自己私自放走慕容雪的事暴露了，鎏英公主治军严明，向来都是说一不二，这下吓得苏紫晴赶紧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不住地发着抖。

“三妹？？你怎么会在这里？”慕容芸看着被绑的严严实实的慕容雪，发出了一声惊叹。

“难道这一切都是天意吗？”慕容芸转念一想，心中稍稍宽慰了一些。

慕容雪怎么会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呢？这还要从慕容雪从肴关逃出来投奔耶律柔开始说起。

苏紫晴在肴关偷偷放走了慕容雪后，慕容雪带着身边的几个随从来到了胡国投奔了耶律柔。耶律柔自然是知道慕容雪是什么水平，肯定是不会让慕容雪去带兵打仗的，但是毕竟她们之间签了盟约，也不好说什么，于是耶律柔就让慕容雪在自己身边住了下来，好吃好喝地供着，要是一直这样下去，倒也相安无事。但是慕容雪待久了闲不住自己那颗搞事的心。话说耶律柔的凤营有一位叫慕容锦绫的女将，本来是西梁国的一位郡主，后来嫁到了胡国。慕容锦绫有些武艺，于是就跟着耶律柔一起南征华国，慕容锦绫手里管着一千多从西梁来的女兵，也算是一位小官了。慕容雪于是暗中联系慕容锦绫，想让她带着手下一千多西梁女兵和自己一起偷偷回到西梁国。慕容锦绫嫁到胡国好几年了，家人们都在胡国，怎么可能冒着诛九族的风险听慕容雪的和她一起回到西梁国呢？于是慕容锦绫表面上答应慕容雪，暗地里和耶律柔报告了这件事。耶律柔听到这里怒不可遏，自己好心好意地招待慕容雪，她竟然图谋分裂自己的军队，耶律柔二话不说立马把慕容雪一行人给抓了起来，先是斩了她的几名侍女，将她们的首级悬挂在大军中央示众，以作警示。本来想连慕容雪也斩了，但是耶律柔转念一想，自己和慕容雪毕竟是盟友，斩了慕容雪恐怕影响不好，于是耶律柔让人押着慕容雪回西梁国，就当是眼不见心不烦了。但是不知道耶律柔是有意还是无意，押解慕容雪的路上就让慕容雪给华国神凰营的女兵给擒住了，然后送到了鎏英公主这里。慕容雪看到鎏英公主，自然是吓的屁滚尿流，赶紧把一切原原本本地给交代了，包括苏紫晴在肴关私自放走慕容雪的事情全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不像慕容芸，慕容雪被鎏英公主擒住后就没这么好的待遇了，她蓬头垢面地趴在地上，刚刚被提过来的时候也看到正在布置的刑场，早就吓得魂不守舍，只能趴在地上不住地发抖了。慕容雪的本来一头柔顺的长发被剪到了齐耳根处，乱蓬蓬的。全身上下只披了一块肮脏的棕色麻布做成的罪裙。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整个身子向后拉扯着，将她青涩的乳房向前挺着，一双玉足也被并拢绑了起来，动弹不得，就如同是那待宰的羔羊一般。

“公主大人，饶命啊！饶小的一条贱命吧！”慕容雪颤抖着趴在鎏英公主的面前，颤颤巍巍地带着哭腔说道，浑身发着抖汗水泪水混在了一起流了下来。

“苏紫晴，你私放敌将，该当何罪？”鎏英公主低头鄙夷地看了一眼慕容雪，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转头盯着苏紫晴，厉声问道。

“按律。。当斩。。”苏紫晴也颤颤巍巍地说道。

“那好，苏将军还是个明白人，那就让你做个明白鬼！来人啊，吧苏紫晴给本公主拖下去，斩了！”鎏英公主转头冷冷地对着身后的女兵说道。

“是，遵命！”鎏英公主身后的女兵应答到。虽然她们也不愿意斩了苏紫晴，但是公主的话不敢不听，于是纷纷过来拉苏紫晴。

“公主。。是小的一是利令智昏，才做了这样的事，公主大人饶命啊！”苏紫晴一听到鎏英公主要斩自己，吓得也连忙跪在地上不停地磕着头。

“看在姐姐的功劳上，就饶了姐姐一命吧！”这时候苏子衿也跪了下来，为姐姐求情道。“要不，就斩了我苏子衿的头，替姐姐受死吧！”

“不可，今天饶了苏都使，以后本公主还怎样治军？来人啊，快点把苏紫晴拉下去斩了！”鎏英公主说道，这时候几名女兵也过来拉苏紫晴的衣角。

“公主大人，请饶了苏都使吧！”这时，神凰营其他女将，林晓棠，寒玲玉，还有姜妤等人也纷纷跪了下来为苏紫晴求情。

“肴关一战，若不是苏都使大人的奇策，肴关怎么能这个快夺下呢？”林晓棠对着鎏英公主说道。“三军易得，一将难求，斩了苏都使是能振军威，这样神勇之将，以后去哪里找啊！”

“是啊，公主，华梁一战，我神凰营折损了太多的将领，现在正是我华国用人之际，斩了苏都使，以后如何对抗耶律柔的胡国大军？”寒玲玉也劝道。

“请公主开恩！”这时候帐外的女兵也纷纷跪了下来，向着鎏英公主求情道。

“鎏英公主，既然如此，就饶了苏紫晴一命吧，让她戴罪立功，如何？”一直沉默不言的慕容芸看着这里，也劝说道。“苏紫晴智勇双全，以后打败耶律柔的胡国大军，还得靠她啊！”

苏紫晴抬头看着慕容芸，一脸的不可置信的样子，昔日战场的死敌，居然会为自己来求情。

“看在萍阳公主还有众姐妹的份上，本公主今天暂且饶你一命。”鎏英公主看到这里，也知道众意不可违，于是示意几名女兵放开了苏紫晴。“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恕！来人啊，将苏紫晴拉出去重责五十大板！即日起褫夺苏紫晴神凰营都使之职，降为骑兵尉佰尉。姜妤升任神凰营都使！”

“谢公主不杀之恩！”苏紫晴一看自己命保住了，连忙磕头拜谢道。一边几个女兵走了过来把苏紫晴拖到了空地上，很快便传来了苏紫晴一声声的惨叫声。

“大姐。。是你吗？”慕容雪这时候也听到了慕容芸那熟悉的声音，连忙抬起头。果然是梁国长公主慕容芸，虽然不解慕容芸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但是看起来她们关系似乎很好的样子。慕容雪绝望的眼神中又充斥着一丝生的希望。

“大姐，您就和华国公主说一说，让她放了我吧！”慕容雪爬到慕容芸的脚边，声泪俱下地哀求道。双手被反绑无法动弹，只能用肩膀蹭着慕容芸的小腿。

“哎，我现在也是自身难保，如何能保三妹你呢？”慕容芸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拒绝了慕容雪的请求。“三妹，你种下的因，是时候让你尝到你的果了！”

“怎么会。。那华国公主明明很听大姐的话啊！”慕容雪看着慕容芸，一脸疑惑地说道。

慕容芸看着伏在地上的慕容雪，轻叹了一口气，把之后发生的事情从头至尾在说了一遍。

“所以三妹，这次大姐我也救不了你了！”慕容芸叹了一口气说道。

“姐姐，不要啊。。救救我。。”听到这里，慕容雪心里凉了半截，身子颤抖得更加得厉害了。脸上眼泪不住地流淌下来，打湿了慕容芸的双脚。“姐姐求你了，和那华国公主说一下，饶了我吧！”

“三妹，若不是你，我大梁怎么会落到这个田地？”慕容芸看着慕容雪，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要是还活着，还能管管三妹，以后我不在了，谁能管得了你呢？我大梁的家底非要被三妹你败光不可！所以，今天三妹还是和我一起下去见列祖列宗吧！”

“不要啊~~”慕容雪听到这里。再次绝望地哭了起来，身上地冷汗涔涔地冒出来，哭得更加得撕心裂肺。“我还这么年轻，还不想死啊！”

“难道慕凌萱和叶向依她俩不年轻吗？她俩想死吗？”慕容芸慢慢地说道。“三妹就这样害死她们全家，有想过她们两家人几百口人的感受吗？在肴关我已经给三妹一次机会了，但是三妹你不知道珍惜，也莫怪姐姐了！三妹能成今天这样，也不全怪三妹，作为大姐的我也有责任。这样吧，就让我陪着你一起下去向她们谢罪把！”

“不。。姐姐。我。。怕。。”慕容雪听到这里，知道慕容芸是不愿意放自己了，一想到自己年轻的生命就要在今天终结，身子就不住地颤抖着，大脑一片空白，两腿之间开始泛出一片晶莹的尿液。

“我们梁国以后就交给由你哥哥慕容令了！现在华梁两国休兵，你哥哥雄才大略，以后一定能治理好梁国的！黄泉路上又有大姐我陪着你，三妹你还有什么好牵挂的呢？”慕容芸语气变得柔和起来，弯着腰轻轻抚摸这慕容雪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将她一头凌乱的短发捋顺来，露出了慕容雪那哭得梨花带雨的脸庞，慕容芸自己也不禁流下了眼泪。虽然慕容雪脸上满是泪水，涣散失神的双眼早没了当初那样的气势凌人。头发也乱糟糟的，但是看起来也有一种凄楚令人爱怜的别样感觉。慕容雪感受到姐姐那熟悉的体温，将整个身子靠在慕容芸的怀里，慕容芸的怀抱一直能给慕容雪安全感，这也让她情绪稍稍的稳定了一些，但是身子还是在不住地啜泣。

“时间差不多了，该上路了！”慕容芸抱了一会儿慕容雪，起身说道。

“来人啊，把慕容雪给拉下去，斩首示众！”鎏英公主坐在台上，看着底下慕容姐妹，面无表情地说着。

“遵命！”几个女兵听到这里，连忙过来拉慕容雪，但是这时慕容雪的身子就像面条一样瘫软无力，于是几个女兵干脆一人按着她的肩膀，一人握着她紧缚的脚踝，像抬牲口一般将慕容雪抬到刑场之上。

虽然是在军营中，刑场还是精心地布置了一番。毕竟今天被处斩的慕容姐妹都是梁国公主，还有的礼遇还是要有的。整个刑场被一顶金色的帐篷围了起来，四周是厚厚的锦布，将整个刑场围的严严实实的，只有中间开着的小门能看到里面的布置，刑场的中间是一片黄沙地，正中间铺了一张一个不大的圆形的洁白锦绫，看起来应该就是慕容姐妹餐刀断头之处了，整个刑场看起来很是干净，但再过一会免不了被慕容姐妹们的鲜血所污染。正对刑场大门的地方是一张桌子，桌子上面放着一个不大的锦盒，似乎是用来装慕容姐妹们被斩下的首级。另外一侧则放着一桶水，应该是用来清洗两人的首级。帐篷虽然大，但是里面却没有多少人，除了监斩的鎏英公主和几名神凰营女将外，就剩下押解慕容雪的女兵，清洗两人首级女兵以及一名女刽子手了。让整个刑场看起来空空如也，有一些冷清。

慕容雪软软的身子根本站不起来，被人架着抬进了刑场，后面跟着慕容芸还有鎏英公主，林晓棠她们。

“姐姐。。我怕。。疼。。”慕容雪看到这场景，再联想到自己再过一会儿就身首两分，成为一具毫无生气的尸体，自己的一生就要终结在这里。一想到这里，慕容雪的身子又开始微微颤抖了起来，不停地啜泣着。

“别怕，三妹，到时候跪好脖子伸长些，砍头不痛的，一会儿就过去了。。要有梁国公主的样子，不要被华国人看了笑话。”慕容芸安慰着慕容雪道。“或许，这就是我们慕容家公主的宿命吧。。能和妹妹死在一起，也不枉这辈子我们姐妹一场，下辈子我们再做姐妹吧。。我一定会管教好你的！”慕容芸看着自己的妹妹，虽然心痛，但也无可奈何。

“真的嘛？姐姐真的不会嫌弃我吗？来世我们真的还能做好姐妹吗。。”慕容雪转头双眼含着泪花看着慕容芸。

“怎么会呢？我什么时候嫌弃过三妹了。。三妹一直是我的好妹妹啊！”慕容芸勉强地挤出了一丝笑容。慕容雪听到这里心中稍稍有些宽慰，身上也不再颤抖了。

几名女兵把慕容雪往刑场中央一放，让慕容雪跪好。因为事先已经将慕容雪的头发剪短了至齐耳根处，所以也不需要为她梳头发了，只是简单地将她的罪裙向下扯了一下，将一段沾染了灰尘的白皙玉颈完全地露了出来，随后就站到了一边。那操刀的女刽子手见状便提着斩刀走了上来。慕容雪感到寒光逼近，知道自己死期将近，本来稍微稳定的情绪再次崩溃，一片空白的大脑嗡嗡直响。慕容雪只觉得双腿一软，全身无力地瘫倒在地上，不住地颤抖着，下巴抵在地上，双眼盯着身下的白绫布，嘴巴不停地哆嗦着，发出不规则的“呜呜”叫喊声，唾液和眼泪不住地流淌下来，两腿间本来止住的尿液又开始不停地流了出来，弄得刑场一片腥臊的味道。

“给慕容雪抬一桩断头墩过来吧！”鎏英公主见状，皱了皱眉头，一脸嫌弃地说道。毕竟这样肯定是没办法行刑的了。

“不。。鎏英公主。让本公主去安慰一下三妹吧！”慕容芸摆了摆手说道，毕竟被人按在断头墩上斩首，是一件十分不体面的事情，慕容雪再怎么也贵为梁国的三公主，她理应走的体面一些。

“三妹。。你是大梁公主，怎么能在华国人面前失态？”这时候熟悉的声音在慕容雪的身后响了起来。是姐姐慕容芸的声音，她的声音多了一丝温柔，少了一抹责备。

慕容雪听到这里，也清醒了一些，想要挣扎着站起来，奈何整个身子颤抖着如同灌了铅一般，全身冒着虚汗，根本使不上劲。

慕容芸见状把手伸进了慕容雪的罪裙之中，扣在慕容雪的一只椒乳之上，想将她给扶起来。慕容芸握着慕容雪那娇小挺拔的乳房，开始轻轻地揉了起来。她的掌心触及到慕容雪粉嫩的乳头，慕容雪现在本来就处在高度紧张的状态，粉嫩的乳头和光滑冰凉的掌心接触，顿时慕容雪浑身一颤，一种电击般的快感直冲她的大脑，乳头变得更加坚挺起来。慕容芸看慕容雪进了状态，另一只手沿着慕容雪的脊背轻扫向下，在她的两片肉唇上来回扫动了几下，随后径直地则伸进了她的下体，插进了她的蜜穴之中。

慕容雪感觉自己的下体塞进了一根光滑冰凉的物体，高度紧张的慕容雪全身极度敏感，更别说小穴这样私密的地方了。一股一股的快意从她的下身扩散至全身。慕容芸的手法熟练至极，手指轻轻挑动着，每一下都让慕容雪全身一阵颤抖，整个人似乎已经飘在了空中一般，让她暂时忘记了自己是一名即将被斩首的女囚。“啊~~嗯。。姐姐不要停~~继续！！”慕容雪伴随着慕容芸手指的挑动开始有规律地娇喘起来，情迷意乱的慕容雪情不自禁地并拢着双腿，紧紧夹住了慕容芸的手，屁股开始左右扭动起来，慕容芸也配合着在她的小穴中进进出出，另一只手则开始轻捏着慕容雪的乳头，挑逗着她那两颗粉嫩坚挺的乳头，很快慕容雪本来吓得煞白的脸上浮现起了一抹绯红，下体的暖流开始一股一股地朝外喷涌着，也不知道是爱液还是尿液。

“三妹小时候一害怕了就要姐姐我给你弄，没想到现在还是这样啊！”慕容芸一边为慕容雪做着刑前安慰，一边嘴里不停地念到道。很快，在慕容芸的“安慰”之下，慕容雪迎来了她一生中最后、也是最强烈一次的高潮，她浑身一颤，一大股的阴精喷了出来，这次慕容雪喷出了比以往更加多的阴精，爱液打湿了慕容芸的一双手，直接在地上聚成了一股浅浅的水洼。高潮过后的慕容雪靠在慕容芸那坚实的臂弯上，轻轻地喘着气，趁着脑袋还在身子上，回味着刚才发生的那一幕幕。

“姐姐，要结束了，是吗？”高潮过后的慕容雪缓过了神，她抬起头，眼泪婆娑地看着慕容芸，清醒过来的慕容雪终于接受了自己即将被处死的命运，收起了自己的眼泪，身子不再颤抖，虽然还是有一些害怕，但是心境平静了很多。

“是的，三妹，带着梁国公主的尊严，去另一个世界吧！你的晴姐姐在那边等着我们呢！不要让她久等了。”慕容芸扶起了慕容雪，看着这个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妹妹，心中自然是五味杂陈。

两名女兵看慕容芸扶起了慕容雪，于是再次走了过去。一人扶着慕容雪的肩膀，将她拉起来再次跪好。慕容雪虽然依然全身无力，但是被人扶着，好歹有人扶着不至于倒下来。此时的慕容雪全身依旧在颤颤发抖，但是好歹也跪好了，可以受刑了。一旁的女刽子手见状，走过去举起了斩刀。只待鎏英公主一声令下，就斩下慕容雪的头颅。

“且慢！”慕容芸看着到这里，手一挥，按住了这女刽子手的手。

“怎么了，萍阳公主？”鎏英公主见状，好奇地问道。“难道想让本公主放了慕容雪不成？”

“不。。三妹的处刑，就让做姐姐的我亲自来吧！”慕容芸看了一眼跪地待斩的慕容雪，轻声说道。“要是这刽子手学艺不精，不能一刀断头，怕是我三妹要多吃些苦头了！因此我斗胆问公主要一把趁手的剑，亲自送我三妹上路。”

“这不行！慕容芸，你要搞清楚你的身份！怎么敢提这种要求。”一旁的林晓棠连忙呵斥道。确实，慕容芸武功这么高，要是拿一把兵刃负隅顽抗，虽然四周都是神凰营的女兵，但是也难免会捅出什么篓子，万一伤到了鎏英公主，这可怎么办？

“鎏英公主若是不允，我也不能说些什么了。”慕容芸叹了一口气说道。

“哈哈，这有什么？本公主应了你便是。萍阳公主若是要害本公主，前几天早就下手了，何必等到今天？”鎏英公主笑着说道。“萍阳公主，看剑！”说完，鎏英公主抽出了身边宝剑，用力掷向慕容芸，这边慕容芸伸手，将宝剑稳稳地给接住了。

“多谢公主成全！”慕容芸拿着剑对鎏英公主抱拳说道。

“姐。。”慕容雪听到这里，慕容芸要亲自斩了自己的脑袋，心里变得复杂起来。死在自己的姐姐手里，似乎也是一个不错的结局。

“三妹放心，姐的剑法。。很快的。。不会让三妹感到疼的！”慕容芸转头对着跪着的慕容雪说道。

“谢谢。。姐。。来世。。再见吧！”慕容雪轻声说道。“姐姐。。快。。我不行了。。要坚持不住了！”刚刚缓过神的慕容雪脑海中再次被死亡的恐惧所占据，身上又再次颤抖起来，一道道冷汗随着眼泪开始不住地流了下来。

“跪直了，头抬起来！”慕容芸的语气不再温柔，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响亮的断喝，如同以往训斥着闯了祸的慕容雪一般。慕容雪一听到这里，被吓了一激灵，下意识地挺直了身子，将本来深埋着的头抬了起来。

“呼~~”慕容芸看着慕容雪抬头的这一瞬间，使了十二分的力气，宝剑带着风声呼啸向下，急速地掠过了慕容雪的脖子。

“噗~~”众人之间寒光一闪，一道白光从上至下穿过了慕容雪的脖子，一阵切开嫩肉和颈骨的声音后，宝剑扎进白绫布中三寸有余。慕容芸这一剑又快又狠，以致于慕容雪的头没有像众人期待的那样应声而落，而是稍稍地错了些位，刹那间那根雪白的脖颈上出现了一道细细的血痕，随后更多的鲜血从这道血痕中洇出，滴滴答答地落了下来。少顷，两道鲜血才从斩断的颈子里面喷出。慕容雪的头颅被这两道血箭向前推了几尺，一颗圆滚滚的头颅带着鲜血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在空中转了几圈后“噗通”一声落在了地上，滚了几圈后就不动了。慕容雪头颅的四周，雪白的白绫布上沾满了她那鲜红的颈血，是她用自己的生命绘出的一朵朵生命之花。她眼睛最后瞄向的方向，正是一具没了脑袋的身子，而这具身子自己再熟悉不过了，正是跟了自己二十年的身子。

慕容雪的无头尸身被两名女兵紧紧地扶着，所以在她被斩首后并没有倒下，还是依旧跪在地上。原本连着慕容雪那颗娇艳首级的地方如今变成了一张血糊糊的断面，向前痛快地喷洒着鲜血。慕容雪的脖子被十分的平整，整齐的脖颈切面上，三四道鲜血如同拧开的水阀一般，向前肆意地喷洒着，染红了身前的白绫布和慕容雪那颗断头。另一部分的鲜血则沿着脖颈的切面，顺着切断一半的残颈向下流着，将她那雪白的尸身也染成了红色。在慕容雪无头身子的另一侧，她的两腿之间，一股晶莹的尿液从中汩汩地流了出来，将她的屁股淋地晶莹剔透。少女的生命力异常的顽强，几乎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是一具没了脑袋的尸体，她的心脏还在机械地跳动着，一股一股新鲜的血液随着心脏的跳动而从断颈切面喷出来，反绑在身后的双手开始无意识地挥动着，似乎想要挣开绳索的束缚，但是一切都是徒劳，只是让自己的嫩白的手腕上徒增几道勒痕罢了。双脚也开始蹭着脚下的白绫布，柔软的白绫布被蹭出了一个口子，露出了盖着的黄沙，少女似乎是用这样的方式向大家证明自己并没有死去，但是这一切都是徒劳，随着身体中血液的耗尽，慕容雪的挣扎也逐渐平息了下来。很快只有手指和脚趾还在微微抽搐着。激烈喷洒的血箭也华为涓涓细流，从断颈切面向下滴落着。断颈处皮肤失去了弹性，向下翻卷着，一截莹白的骨茬和暗红色的颈肉从平整的脖颈断面显露了出来，颈肉间包裹着的几根深邃的孔道还在一点点地流淌着鲜血。几名女兵慕容雪的身子停止了挣扎，也纷纷松了手。慕容雪的无头尸身失去了束缚，扑通一声，重重栽倒在了地上，脖颈处又是一道鲜血甩了出来，再为自己的生命绘卷，画上了浓重的一笔。慕容雪的尸身安静地躺在地上，被反绑在身后的十根手指还在不时地抽搐着，似乎还在证明自己的生命并未完全逝去，十颗脚趾还紧紧地向着脚掌心蜷缩着，看得出来在临刑的一刹那，慕容雪心中那份极度的恐惧。

自己疼爱的妹妹变成了一具倒在地上抽搐无头女尸，慕容芸心中不免感慨万分。曾几何时，自己豁出了性命也要保得妹妹的安全，如今却亲手将她斩于自己的剑下，或许这就是命运弄人吧！

“一切都结束了，三妹，你黄泉路上走慢些，等等姐姐我吧！”慕容芸把平复了一下心情，把剑一扔走上前去，轻轻地捧起了慕容雪那颗染血的头颅，放在眼前仔细地端详着。慕容雪的脸庞被鲜血染得通红，头发因为也因为在地上的滚动而再次变得凌乱不堪，完全没有公主生前的那种高贵气质。只剩一颗脑袋的慕容雪还没有死去，半睁的双眼中，眼珠缓慢地左右转动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直到和慕容芸四目相对时，慕容雪那几近黯淡的眼神突然闪烁出了一丝微弱的光芒。一张樱桃小嘴微微地张开，惨白的双唇不停地颤抖，哆嗦着，似乎在想说些什么，但是被切断的声带让她一个音也发不出来，只能任由鲜血和口水从她的嘴角滑落。

“三妹。。三妹。。”慕容芸轻轻摇晃着慕容雪的头颅，眼泪再次止不住地从眼角滑落。捧着慕容雪这颗凄美的头颅，凑在了自己的嘴边，嘴唇贴着嘴唇，四目相视，深深地亲吻起来，头颅的断颈处还在淅淅沥沥地淌出颈血，温热的鲜血滴在慕容芸的前胸上，鲜红的颈血在慕容芸的素色衣裙上绽放出了一朵朵怒放的血花。慕容芸伸长舌头，伸进了慕容雪那微张的小嘴之中，慕容雪口中倒灌的鲜血顺着慕容芸的舌头流入了她的嘴里，顿时慕容芸的嘴里充斥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但是慕容芸似乎并不在意，伸长舌头舔舐着慕容雪口腔中的每一寸地方。慕容雪想抬起舌头也伸进慕容芸的嘴里，就像两人之前舌吻那样，但是涣散的意识却让她无能为力，努力了几下后还是放弃了。慕容芸见状，卷起了慕容雪的舌头，轻轻地拉回了自己的口中，品尝着慕容雪那染血的舌头的滋味。慕容雪感受到了慕容芸口腔的温暖，眼神里面放出了最后一丝强烈的光芒，但很快，眼睑耸搭了下来，随后最后一行眼泪地流下，她的双眼永远地黯淡了下去。

慕容芸看着慕容雪那永远黯淡下去，空洞无神的双眸，知道自己的妹妹已经永远离自己而去了，泪水再一次夺眶而出。将慕容雪的头颅紧紧地抱在自己的怀里，看着慕容雪的遗容。慕容芸将慕容雪的舌头塞回了她的嘴巴里，然后合上了她微张的小嘴，最后用手轻抚过她的眼睑，轻轻的闭上了她的双眼，虽然此时的慕容雪依旧是一脸的血污，头发也凌乱不堪，但是她的表情已经恢复了平静，看起来就如同熟睡的美人一般。

慕容芸抱着慕容雪的头颅径直来到负责清洗人头的地方，弯下腰，将她的人头递给了那位女兵。

“这颗是公主的头，请好生对待。”慕容芸捧着慕容雪的头对着那个洗头的女兵说道。女兵见一国公主竟然肯为自己折腰，有些受宠若惊，连忙站了起来，伸出双手接过了慕容雪的头颅，然后把慕容雪的头颅轻轻地按进了装着温水的水盆中。

“咕嘟嘟~~”慕容雪的人头刚刚放进水中，温水顺着她头上的七窍和气管流进了她的大脑，水面上咕嘟嘟地冒出了一个个的气泡。很快，清澈的温水被断头中的残血染得通红，挡住了慕容雪最后的容颜，只剩下几缕发丝还漂浮在水面上，随着水波摇曳荡漾着。

慕容芸看着水中慕容雪的头颅，直到水面被鲜血染红后再也看不见。

“一切该结束了。”慕容芸心中最后一块石头落了地，了无牵挂的慕容芸默默地转身走回刑场中央，心中一边默念着，一边脱下了草鞋，赤足踩在白色的锦缎布之上。慕容雪全身的鲜血几乎全洒在了这张锦布之上，断颈处喷出的鲜血化为了涓涓细流，在她的尸身前方蜿蜒延伸着，慕容芸赤足踩在慕容雪的这摊还带着温热的鲜血之上，在她的身后留下了一只只鲜红的血脚印。慢慢地走到了刑场中央，慕容芸看了一眼身旁慕容雪的无头尸身，脸上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但是很快就回过了神，双腿并拢，径直地跪了下来。屁股坐在了自己的脚后跟上，身子稍稍前倾，双手交叠放在自己健硕的大腿上，做好了引颈受戮的姿势。

“萍阳公主。。”鎏英公主看着慕容芸紧绷的赤裸脚掌，心中不知要说些什么。

“鎏英公主。。就让这一切结束吧。。三妹和晴儿还在那边等我，别让她们久等了。。”慕容芸口中喃喃地说着自己一生后最后的一句话。虽然她早已做好了餐刀赴死的准备，但是临刑之时，身子还是开始不住地颤抖着，头上开始直冒汗。但是为了保持梁国长公主的尊严，不想像慕容雪那样，死前还要在华国人面前出丑，慕容芸还是打起了自己最后的精神，努力地跪直，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头颅的正下方。一旁的女刽子手见状，走了过去，将她束成一束的单马尾辫撩到了一旁，露出了一截雪白的脖颈。然后举起斩刀在慕容芸的后颈处比了比，在找下刀的位置。

慕容芸感到自己后颈一阵凉意袭来，知道自己死期将近，自己本来杂乱的思绪突然变得清晰了起来，自己短短二十五年的一生如同走马灯一般从自己的脑海中闪过。身为长公主的她，小时候深受父亲疼爱，和慕容雪，慕容沁儿姐妹三人一块儿过着无忧无虑愉快的生活；十五岁以后开始带兵东征西战，保卫自己祖国的安宁。戎马一生的慕容芸最后遇到了自己一生之敌鎏英公主赵媛。而现在的自己正跪在神凰营的刑场之上，等着大刀掠过自己的脖子，结束自己短暂而又精彩的一生。

一切都是这么的梦幻，会不会是一场梦？当自己醒来的时候，妹妹慕容雪正坐在自己的身边，向自己诉说着自己又遇到了那些开心的事。桌子上放着远嫁华国的慕容沁儿寄来的家书，说自己在华国一切安好。远在胡国的耶律彦送来了提亲的聘礼，自己即将去北国开启崭新的一段生活。

这是梦吗？如果是的话，为什么还不醒来呢？慕容芸不由得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剧烈的刺痛让她清醒了不少。

“青儿，把梁国公主斩讫报来。”鎏英公主看着跪地待斩的慕容芸，知道是时候结束这一切了，于是对着慕容芸身边的女刽子手说道。

“原来一切都不是梦，是真的啊。。”这句话将慕容芸拉回了现实，不远处慕容雪的无头的尸身还静静趴在那里，颈血蜿蜒地流到自己的身下。

耳边刮起了风吗？为什么吹过我的脖子这么疼。。

“啊~哈~”女刽子手得令后，高高举起了斩刀，瞄准了慕容芸娇嫩的脖子，一声娇喝，用了全身的力气，朝着慕容芸那根纤细白嫩的的脖颈劈去。白嫩皮肤在触及剑刃的一瞬间就被撕裂，随后便是气管，血管，肌肉和颈骨，在锋利的刀刃下纷纷一分为二。众人只见银光一闪，本来连着慕容芸的娇艳美首的地方喷涌出两道血箭，将慕容芸的头颅猛地向前推了出去。慕容芸的头带着一截长长的颈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落在了白绫布之上，切断的脖子还在汩汩地流着亮红色的新鲜血液，为这洁白的白绫布绘上一副新鲜的生命之画。

慕容芸失去头颅的身子没有像其他女犯那样，身子一歪栽倒在地上，也没有剧烈地挣扎着，为自己跳上一曲生命之舞。而是双手文静地搭在大腿上，没了脑袋的上半身盈盈向前倾倒，直到断颈抵在了白绫布上才停了下来，朝着前方激烈的喷洒着鲜血，三四道血箭欢快地从断颈处飙射出来，一些喷的远的鲜血落在了慕容芸身前三尺之远的地方，染红了慕容芸的断头，把她的娇柔美首染成了一颗血球。她身前的扇形区域染成了一片的红色，和慕容雪斩首时的暗红色的血液融合在了一起，为这个刑场添加了别样的风味。慕容芸死后的跪姿让她屁股高高的撅了起来，宽大的洁白的裙摆向下翻着，将她整个屁股都露了出来，从中还能看到一股晶莹的尿液缓缓地流淌了出来，和她的鲜血混在了一起，打湿了她身下的白绫布，看来，慕容芸死后还是没有保持她生前想要的那份矜持。

慕容芸只觉得后颈一凉，一阵剧痛之下，眼前的景象也变得天旋地转，随后重重地砸在了地上。最后映在她眼帘里的是两具无头的尸体。被反绑着双手趴在地上的是慕容雪的，慕容雪的尸身旁边，正跪在地上断颈斜向下的激烈喷洒鲜血的那具无头身子正是自己的，自己穿的那一身素白色裙摆被染成了红白相间的颜色。

“结束了吗。。。”脖颈处传来的剧痛和凉意让慕容芸意识正在不断的消散。慕容芸努力睁大双眼，想最后看一眼这个世界，但是越来越沉的眼皮，让她眼前那两局无头的身子也越来越模糊，最后眼前化为了一片的黑暗。慕容芸的人头睁着双眼盯着前方，渐渐地从半睁变成了微睁，小嘴一张一翕地张合着，似乎她此刻还有千言万语要说，诉说着对这个世界的不舍，在此刻也只能一切归于沉寂。慕容芸最后在想什么，想说什么，是不甘，还是悔恨，这一切都随着她人头落地而烟消云散。

“晴儿。。三妹，是你们吗？”黑暗中，慕容芸看着两道倩影手牵着手想着自己走来。正是三公主慕容雪和慕容晴。

“嗯。。我们等大姐很久了。”慕容雪走了过来，牵住了慕容芸的手就要往前走着。

“我们这是在哪？”慕容雪那冰凉的小手，细嫩的皮肤让慕容芸感到诧异。她努力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但是她越想，大脑就越昏昏沉沉。

“一个没有战争，没有烦恼的世界，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的世界。”慕容雪拉着慕容芸径直向前飘去。“快点走吧，妈妈还在等我们呢！”

“真的吗。。妈妈。。好。。好久没有见到妈妈了。。还真有点想念她了呢！”慕容芸只觉得身子越来越轻巧，跟着慕容雪的指引朝着黑暗的伸出飘去。

就这样，西梁第一女将慕容芸，从军十年，从无败绩，为了华梁两国和平，血洒肴关，香消玉殒。

过了一炷香的功夫，慕容芸身子里的鲜血终于是流尽了，激烈喷射的血箭化为缓缓的血流，有一茬没一茬地从切断的脖颈处汩汩流出。这时候本来慕容芸那安静下来的尸身反而有了一丝的活力，瘦削的香肩在无力的颤抖着，将脖子里面残余的鲜血给一点点抖了出来，手指和脚趾随着尸身的痉挛也开始了小幅度的抽搐，似乎并未意识到自己已经是一具尸体的现实。脖颈处的切口十分的平整，显现着一圆圆的整齐切面，失去弹性的脖颈皮肤向下萎缩着，橙黄的脂肪，暗红的颈肉，苍白的颈骨骨茬，还有深邃的气管和血管，这些平时严实包裹在脖子里面的景象一览无遗地展现了出来。

观刑的众人看到刀光一闪，慕容芸人头落地，这个曾经让自己无比畏惧而又憎恨的西梁公主变成了一具毫无威胁的尸体，但是本应该欢呼的刑场却是一片寂静，有的女兵甚至掩面哭泣了起来，似乎在为这样的可敬的对手默哀。

刽子手看慕容芸的尸身停止了挣扎，走了过去抓起脑后的马尾辫，提起了慕容芸那颗沾满了鲜血的头颅，向着四周的观刑的众人展示着。满是血污的脑袋看起来并没有多难看，反而有一种凄楚的感觉，断颈处还在淅淅沥沥地滴着鲜血。彻底死去的慕容芸微微闭上了双眼，一对秀眉紧蹙着，嘴角上咧，似乎女刽子手的刀法还是不够精湛，让慕容芸在斩首前受了极大的痛苦。刽子手将慕容芸的首级示众后，交给了一旁为她们清洗头颅的女兵。

“咕嘟”一声，在冒了几个气泡后，慕容芸的头颅沉进了装着清水的木桶中，和慕容雪的首级再次做了伴。在氤氲的温水滋润下，慕容芸那苍白僵硬的脸颊再次变得红润柔软起来，一头染血的秀发也恢复了亮泽，脸上僵硬的肌肉也变得柔软，不再是那副咧着嘴的样子。洗头的女兵轻轻地搓揉着慕容芸的脸颊，嘴角微微上扬，看起来安详而又恬静，仿佛这并不是一颗被斩下，毫无生气的首级，而是正在熟睡的仙女，让人不忍去打扰她。

按照鎏英公主的命令，接下来便是切下慕容雪和慕容芸的双脚。先斩慕容雪的双脚，慕容雪一对脚丫还保持着斩首前脚尖绷直的样子。另外十颗可爱的脚趾也紧紧地并在一起向着脚心弯曲，脚趾趾腹紧紧地贴着脚掌，脚面还能隐约看着暴露的青筋和血管。这样直接砍下来的话脚肯定会很难看，于是女刽子手先把她的脚腕掰正，把脚趾头也捋平来，这样看起来更加的自然。但是慕容雪的身体已经开始僵硬，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好。另一边自然有女兵搬来了一个断头墩，慕容雪的尸体被拖到了断头墩旁，双脚被架在了断头墩之上。一旁的女刽子手见状，抄起了刚才斩首慕容芸的那把大刀，比了比位置，对着慕容雪双脚脚踝上方一寸处的位置用力地斩了下来。

“咚~~”一声闷响，斩头大刀嵌进了断首木墩一寸有余，慕容雪那双被紧紧绑着的脚丫应声而落，滚落在了木墩的下面。刽子手拾起慕容雪这双斩落的双脚，解开了双脚脚踝处的束缚，放在了一边。另一边，慕容芸的尸体也被拖了过来，同样是将她的双脚架在木墩之上，由于慕容芸从容受斩，所以双脚的形状还算自然，倒不用刻意地掰正，随着一声沉闷的声响，慕容芸的一双美足也离开了自己的身子，无力地跌落在了地上。两人被斩首已经多时，鲜血早已从断颈处流尽，因此在斩脚的时候脚腕断面竟没有多少鲜血流淌出来。慕容芸踩着慕容雪的鲜血受斩的，所以脚底沾染了鲜红的血迹，相反慕容雪的断足要干净些，只是因为失血要变得有些苍白。女刽子手拾起慕容姐妹的四只断足，递给了刚刚为慕容姐妹洗头的女兵。

这是慕容姐妹的首级已经被清洗干放在了一边，女兵又重新换了一盆清水，准备清洗慕容芸和慕容雪姐妹们的两双断足。

女兵将斩下的两双断脚扔到一个刚刚装满温水的盆中，两对玉足随着涟漪不停地荡漾浮沉。慕容芸脚掌沾染的鲜血随着温水的浸泡而逐渐化开，不一会儿就把盆子里面的水染成了红色，而慕容芸的脚丫又恢复了生前的白净。经过温水的浸泡，四只僵硬冰冷的玉足也有了温度，又恢复了一些弹性。泡了一会儿，这名女兵拿起柔布蹲在水盆前为她细心地擦拭着这两双断脚。先拿起慕容芸的左脚，五根美趾自然地并拢向前伸着，僵硬的脚趾有了一丝柔软和弹性。被温水浸泡了的脚掌和脚指缝间还残留着慕容雪斩首时挥洒出的颈血，女兵掰开玉足的每一根脚趾，细心地擦拭掉玉足趾缝间的血迹和污泥，就连脚趾甲的缝里也刮洗的干干净净，然后把轻轻拂过每一根脚趾，让她看起来更加自然。接着擦拭干净她的脚背，褪去血污的脚背又显现出了淡黄色的肤色，细嫩的皮肤上还能若隐若现地看到一条条青筋，仿佛稍微一用力就会把脚背皮给擦破了。她脚底那高高隆起的足弓为脚底划出一条完美的弧线，因此没有沾上血迹，仍然是白里透黄的颜色，仔细看还能看到脚底细细的纹路。最后擦拭着她粉嫩小巧的脚后跟和脚踝，整只脚丫又变得白净，由于经过温水浸泡，她的脚也稍稍恢复了生机，不再冰冷僵硬，仿佛还连在慕容芸的小腿上。随后女兵又把慕容芸的左脚翻转过来，慕容芸的左脚脚踝断面斩地有一些层次不齐，两根脚骨突兀地耸立在脚踝上方的断面处，脚骨的四周是暗红的碎肉和发白的脚筋，断面处的皮肤由于弹性向下收缩，而失去弹性的脚筋却耸拉在外面，无力地垂在脚后跟上，于是这女兵拿起剪刀把脚筋多余的部分剪下来，然后拿起锉刀把两根断骨上那参差不平的骨茬磨平，让脚踝的断面看起来不这么突兀。女兵看着慕容芸那宛如艺术品一般的玉足，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将她的左脚擦干净后放在了一旁的木漆盘子她的头颅边上，小脚趾插进了她微张的小嘴之中，慕容芸微睁失神的双眼以一种奇怪的视角盯着自己的脚丫，虽然她现在什么都看不见。随后又将其他三只断足清洗干净，一起放在漆盘中，将两颗断头两双脚丫给鎏英公主端了过去。

鎏英公主看着横七竖八，杂乱无章躺在漆盘上的人头和断足，皱了皱眉，捧起慕容芸和慕容雪的头颅脸贴着脸，端端正正地摆好，然后再把盘子里的四只断足分别摆在了她们生前的主人头颅的两侧。慕容雪和慕容芸两人脸贴着脸，鼻尖对着鼻尖，就如同她们生前那样，是一对亲密无间的好姐妹。

“萍阳公主。。”鎏英公主看着台子上慕容芸那颗失去生气的首级，心中不禁感慨万千。正是这颗头颅，让自己吃了大苦头。为了得到这颗臻首，折损了无数的神凰营兵将，自己也差点死在她的手上。鎏英公主轻轻抚摸着慕容芸还残留着一丝温暖的脸庞，手掌轻轻扫过，合上了她那微睁的双眸，让她看起来更加地安详些。慕容芸的嘴角轻轻上扬，似乎是在做一个甜美，却又永远醒不来的梦。

“慕容晴，你去陪陪她们吧！”说完，鎏英公主打开盒子，把慕容晴的头也取了出来，摆在了两位公主的人头边上，让慕容家三姐妹在短暂的分别之后，再次重逢。三人的首级摆在鎏英公主的面前，各自都有着独特的风韵。慕容雪在斩首时的头上没有留下多少残颈，因此她的头看起来圆圆的，加上她那剪短的头发，让整颗头看起来娇俏可爱，双眸已经轻轻的合上了，安详的小脸上还带着临刑前的一抹恐惧。慕容芸的脸上更多显露了一抹成熟和稳重，即使只剩下了一颗头颅，依旧散发着生前那一股神圣不可侵犯的气息，一头长发披散开来盘在桌子上面，挡住了那截断颈，看起来并不像是一颗被斩下的头颅。慕容晴的则是兼具了慕容雪的稚嫩和慕容芸的成熟，额头正中间的那朵绽放的桃花，为她的首级增添了别样的风味。鎏英公主拿起朱笔，在慕容芸和慕容雪两人的额头上点了一点，表示已经验明正身，一旁的女兵见状，便提着两人的首级放在营门外示众了。

和慕容姐妹们的首级比起来，这六只大小形状各异的脚丫才是鎏英公主的最爱，慕容雪的脚丫娇小玲珑，白皙如玉，十颗脚趾胖嘟嘟的，向着脚掌心微微弯曲着，白皙圆润。相比较慕容芸的脚丫纤细瘦长，骨感十足。都是世间不可多得的极品玉足。慕容芸纤长的脚趾直挺挺地趴在台子上，脚趾甲经过修剪和清洗，涂上了洁白的趾甲油，在她微黄的脚肤色的映衬下更显得精致无比。白里透黄的脚背经过清洗又有了一丝温度，手抚摸上去光滑而又富有弹性，看起来吹弹可破，细细的血管和青筋若隐若现。精致的足弓把一双小脚弯曲成一个漂亮的弧度，透过足弓还隐约能看到洁白的脚心以及细细的脚掌纹路。圆润的脚跟显现着淡淡的粉红色，没有一丝死皮，逐渐向上过渡成藕白的脚踝，但这一切诱人的曲线在脚踝处戛然而止，只留下一个平整的脚踝断面，暗红的肌肉，惨白的脚骨和灰白的骨髓给这双玉足带来了另类凄美的美感。

“慕容家的女子不光生的容颜惊艳。一对脚丫更是世间少有啊！”鎏英公主轻抚着两人的玉足，心中暗暗想到。鎏英公主抓起慕容晴和慕容芸两人的脚，脚掌相对地比了起来，慕容芸的脚丫甚至比慕容晴那对绣着桃花的玉足还要大上一分。和慕容晴那只冰冷僵硬的脚丫相比，慕容芸的脚丫还残留着一丝温度，脚趾也更加柔软灵巧，随着鎏英公主的握捏上下挑动着，让鎏英公主看过去就忍不住要上嘴咬上一口。

“用萍阳公主的脚自慰，想必会更加爽吧。”鎏英公主把玩着慕容芸的断足，下面开始略微的湿润了，但是也不好意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用慕容芸的脚自慰，只能收起暂时的性欲，只待夜幕降临就拿慕容芸的断脚给自己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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