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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鲤】梦潮

[db:作者] 2025-08-17 06:38 5hhhhh 8910 ℃

老鲤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

一切似乎是突然发生的,眼前的宴席一瞬之间变成了海上的波涛,佳肴美馔连带着锅碗瓢盆一起扭曲了,而他迷迷瞪瞪地,还想拿筷子去夹一块糖醋里脊——这菜调味太稚气,又容易使人发福,槐琥不爱吃,吽也想不起做,现下老鲤突然吃着了,反倒有些上瘾。

那糖醋里脊也不知是哪位大厨的手笔,九分甜一分酸,裹满酱汁的脆壳里是馥郁荤香,虽技艺精妙,但勾起食欲的手段实在太简单粗暴,难登大雅之堂。

不过脑子发昏的老鲤并不在乎,他看见眼前的一切开始扭曲,便诶了一声,要再吃一块糖醋里脊……然而那块裹着晶莹酱汁的珍馐从他眼前溜走了,等他回过神时,眼前只剩了团黑里掺白的东西。

“你……”他颤抖着手,愤怒地拍在对方胸上,“还我的糖醋里脊!”

棋手面容平和,反问道:“什么糖醋里脊?”

他知道对方大抵是做了个好梦,不然也不会到现在才醒,可对方醒来后的第一句话确实让人摸不着头脑。

当然,棋手并非没有扰人清梦的自觉,只是较之往日,他自认今夜已算颇为体谅对方,甚至都没有去窥探老鲤究竟梦到了些什么。

要说事情的开端,不过是他闲来无事,算算日子,前次欢好已数日有余,该是去讨点好处的时候了。可他不问自来,悄无声息地穿过几道门,进了老鲤卧室,却看见对方睡得死沉,完全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心中多少有些不忿。

也罢,他本就鲜少顾及对方的个人意愿,换言之,他不在乎。

他这样想着,掀了薄被,随手扒拉开对方的睡衣领子,连带着前襟也一起掀开,毫不客气地伸手去揉搓对方的胸脯。他的棋子平日里总穿些宽大衣物,又因身形高大,时常弯着腰背,全然看不出有这般身材,宽肩窄腰,胸脯丰满,未被褐色鳞片覆盖的乳肉手感极佳,微凉的皮肤上又带着点旧疤痕,总让他爱不释手。

惯于执棋的手揉捏了两下那胸脯,又去碾压对方的乳晕,恶意地绕过乳首,看着那点红豆挺立起来,可怜巴巴地要求爱抚。

然而对方今日似乎确实在梦乡流连忘返,即使被这样作弄也没有要醒的意思,只是低低地哼了一声。

老鲤向来睡相极好,又因着狭长耳鳍限制,睡觉几乎从不翻身,现下倒是给了棋手一点便利。可棋手见他这副任人拿捏的模样,反倒有些不痛快,总想把他弄醒,却又觉得直接把人叫醒不合自己的作风。

他总认为自己是个有格调的人,不愿做些与格调不符的事。于是他只得恶狠狠地揉了揉对方的屁股,略使点力拍了拍,把沉溺于睡梦的龙拍得又哼哼两声,才算高兴了点。

棋手把手伸进对方曲起的双腿之间,摸到那团沉睡的阳物,那东西已经半硬了,隔着薄薄的睡裤贴着他的手,十分坦诚。于是他摸索着,抚摸茎身,揉弄囊袋,把那团东西摸得更硬,直到感觉手里已经有了些许湿意,才撤开手,慢悠悠地把老鲤的腿掰开,侧躺着的龙仍旧闭着眼,神色平静,性器却已经将睡裤顶出了轮廓。

这景象让棋手颇为满意,甚至觉得就算老鲤今夜不醒,也算挺不错的,而要是他突然醒了,该是什么表情……那也是件叫人期待的事。

他愉快地想着,把对方的睡裤脱了,顺道把那条油光水滑的大尾巴摸了个遍——这怪不得他,老鲤的尾巴本来就比较粗,正常设计的睡裤是穿不上的,其本人又懒得买特殊设计的款式,随便买了件在后腰位置做了松紧带和可调节纽扣的,生活倒没有不便,只是每当棋手要剥他睡裤时,就不得不伸手到他后腰上去解那纽扣。

既然手都伸到那儿了,还有不摸的道理么?

棋手觉得没有,他只管摸自己想摸的部分,滑溜的鳞片,厚实的肌肉,这粗长龙尾惯是有力的,稍一摆尾就能拍飞几个宵小之辈,却又总在情事时颤抖着缩在他手心里,叫他知道怀中的人已屈从于他,心里便又生出些不可告人的欢喜。

他摸够了那条肥美的尾巴,又去摁压对方的尾腹根部,那处只有些细鳞,手感几乎与皮肤无异。位置也不错,稍一下滑,手指就能直接钻进臀肉之间,平日里他总喜欢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这块地方,看老鲤的理智逐渐崩溃,被满足不了的欲望逼迫着,红了眼眶,抖着音调要他肏进来。

但现在,那人还在睡,没有挣扎着的眼神可以看。那双鎏金的眸子仍被掩着,只是喉咙里的闷声愈发地响,刘海下渗出了一点点汗水,眼角浮着若有似无的绯色,显然,至少对方的身体已经动了情欲念头。

棋手把对方抱在自己腿上,让那两条长腿垂在他腰侧,从床头柜里摸出管软膏——自他因令对老鲤的庇护而无法随意进出对方的梦境开始,老鲤的床头柜里就不得不备上了这东西。棋手自认这是对方给他的优待,老鲤本人却总说是无可奈何,又每每在棋手熟稔地从抽屉里摸出那管东西时陷入不自然的沉默,侧过脸,把头埋到棋手的脖颈与肩膀之间那块地方去,好似只要这么做,对方就不知道他害羞了似的。

要是换了别人,估计对方也不会害羞,龙总是有点莫名其妙的余裕在身上,棋手是为数不多能让他觉得窘迫的人。

而现在,棋手也不会让他换别人了。

当然,他不会把这话说出来。

他把那管软膏挤在手上,一手揽着对方的腰,一手往那甬道里探,那处软穴早记住了来访者的形状,却因连着几日都未接待他,略有些生涩,好在棋手本人轻车熟路,不费多少功夫就寻到了对方的敏感点,稍一用力摁下,怀中人便难耐地蜷起身体,口中的声音也突然高了起来。

大抵是因为神志还在梦中,那叫声也不似平日那般压抑,含着点松弛的媚意,正如同那人平日里游刃有余地调笑旁人时的尾音,像一尾滑溜溜的鳞鱼,叫人心痒。

要不是老鲤还没醒,估计是不会叫棋手听见这种动静的,他在棋手面前总有一些面对旁人时没有的紧张,即使到了如今也未能放下,虽也算特殊待遇,但偶尔也让棋手有些吃味,以至于现下听到这点儿动静,他甚至觉得自己的下身更硬了一些。

他想进去了,可对方还是没醒。

棋手看着对方那张恬静的睡脸,觉得心头有些莫名其妙的燥热,手上潦草地扩张了一下,就掰着对方的屁股,把自己往里面插。

动作稍有些滞涩,但总归不是第一次,对方的后穴早已熟络于此事,即使润滑得颇为简略,也不至于出血,只是没那么热情,像是还有些疑惑似的,不知该不该笼络那突然闯入的孽物。

若是老鲤醒着的时候,这甬道就没这么平静了,棋手这样想着,往那甬道里进得更深,对方那因睡眠而迟钝的身体缓慢地开始迎合他,温吞得像一口秋天的井,拢着夏天留下的微热。

虽然睡着的对方任由摆布,乖巧得仿佛一具人偶,但不知为何,他还是更喜欢对方醒着的样子,或是警戒的,或是纵容的,有时无声地拒绝,有时沉默地允许,淡然的表情底下敛着深重心思,龙喜欢观人心,而棋手只会盯着棋局和棋子。

——他的棋子。

他中意于这个称呼,因这称呼是独属于他的,而不属于某个巨兽,或是其他任何人。

只有他会将对方作为棋子。

尽管棋子本人对此颇有微词,但棋手总会感到欢喜。

棋手咬了咬老鲤的喉结,吻过对方的耳鳍,那温热的薄膜在他齿间颤抖,无力得像飞蛾残破的翅膀,仿佛龙马上就要醒来。

但没有,那眼睛仍然闭着,只是有了一条窄窄缝隙,金色的光从那缝隙中漏出来,棋手看得出那仍是无神的余光,睡意仍然在棋子脑海中,徘徊不去。

可那光终究是露出来了。

他把对方揽紧,用力撞了几下,原本平静的甬道被顶得收紧了,情潮漫上对方的皮肤,对方却还是没有要醒的意思,甬道倒是尝到甜头一般裹上来讨好他,要他肏得更狠些。

如果棋手没有对老鲤的行程了若指掌,兴许会以为对方被人下了迷药也说不定,但现下,他找不出对方睡得这样沉的原因,又不想用太直接的手段把老鲤叫醒,似乎有些进退两难。

……罢了,他这样想着,凑过脸去吻对方。

睡得这样沉,该是个好梦罢。

然而他刚触及对方的嘴角,就听见对方“诶”了一声,而后那双金瞳便完全睁开了,双方都呆滞了片刻,老鲤最先反应过来,却不是对这种对方趁他睡着了来肏他屁股的行为表达愤慨,而是一巴掌拍在了棋手身上:“你……还我的糖醋里脊!”

“什么糖醋里脊?”棋手装得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心下却无端雀跃了起来。

对方醒了,那原本绵软的后穴似乎也火热起来,收紧了,一下下地把他往里面吞,比方才活泼得多。

老鲤皱着眉毛,正打算说些什么,却好像才发觉这状况不太对,试图远离棋手,反倒差点从棋手身上摔下去,他忙不迭地抓住棋手的肩膀,没成想被棋手一把揽住腰身,使劲儿向下一拽。

皮肉相撞的声响在寂静的卧室里响得惊人,快感霎时侵占了刚从睡梦中清醒的脑海,臀肉反射性地绞紧了甬道中的阳物,棋手闷哼一声,好算是没有当场缴械,而老鲤几乎是立时就去了,白浊液体伴随着一声拔高的惊呼射在棋手的小腹上,旋即又因棋手收紧的怀抱而黏上他自己的皮肤。

“做了好梦?”棋手贴着他的耳鳍低低地问,语调里带着些意味不明的笑。

老鲤努力平复呼吸,摆了摆长尾,又实在没力气,梦醒和高潮一同带来的倦怠感侵扰了他,他不得不放任自己的身体倒进对方怀里:“呼……您倒是,扰人清梦来了?”

“我以为你早该醒了。”

老鲤叹了口气,有些时候——很多时候,他都不明白对方到底在委屈些什么,现在难道不是棋手硬上在先,怎么着还得他给棋手解释前因后果?

“您有没有想过,像我这样的普通人类,出远门回来是要好好休息的?”

他之前分明已经向对方义正严词地声明过,这几天有重要的委托要处理,稍微安分点。

对方倒也确实安静了几天,可没想到他收工回来的第一天晚上就遭此劫难,这人不让人好好睡觉就算了,还要一边顶着那个叫他浑身发软的地方,一边问他那些无关痛痒的问题。

他在心里骂了对方两轮,却听见棋手慢悠悠地说:“已经有几天了。”

敢情这还是在向他卖乖呢?!

“那您就再安静一晚上不行么?”老鲤没好气地说。

“谁知道你睡得这样沉,”棋手漫不经心似的,手倒从他腰上伸下去,揉捏那两瓣突然绷紧了的臀肉,“若是我不来,你这地方遭了贼可怎么说?”

“我那不是累得么,再说现在这情况跟遭了贼有什么区别?”虽说比起自己的屁股,老鲤确实更在意自己那些收藏品。

“你的意思是别人对你这么做,你也不会醒?”

“……那不是有您在么。”老鲤叹了长长一口气,他寻思这小小龙门应该不会再出一个有贼心还有贼胆、能神不知鬼不觉地闯进这事务所,就为了日他屁股的变态。

不,别说这小小龙门了,就是放眼整个大炎,恐怕也不会有第二个棋手这般人物。

他这话倒叫棋手听得高兴了,性器又往里面顶弄,拌出些水声来,咕啾咕啾,听得他面红耳赤。身体的感觉又告知他,自己肯定已经被对方玩弄有些时候了,乳头和尾巴都起了温度,在微凉的空气里感觉有些寂寞,更别说方才已经高潮了的阴茎,以棋手的性格,定然是把他玩儿硬了才“勉为其难”地肏进他后面去,仿佛不是棋手想上他,而是他求着棋手交欢似的。

这些事要是发生在他清醒时倒也罢了,可一想到棋手是在他睡着时干了这么些事,老鲤就觉得脸热得吓人,自己居然真就这么安心地睡了,快被人肏射了才醒?

“您确定您没使什么术法之类的……?”他犹疑地问道。

“那为何不干脆让你一直睡着?”棋手反问。

“这……”老鲤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棋手似乎“不应该想让他醒来”,但听这话的意思,对方又似乎是希望他醒的?

他试图再思考一下其中细节,可很快,体内那孽根的动作就向他宣布,保有理智的时间结束了。

棋手还是如愿以偿地得到了他想要的好处,他的棋子因他从梦中醒来,又因他复返梦乡。

只是不知,在情事中昏睡过去时所做的梦,究竟是怎样一副光景。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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