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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服】(完),7

小说: 2025-08-17 11:58 5hhhhh 5500 ℃

  刘璐眨眼睛看我,脸色难得有起伏。自那晚后,我想我性情也变了。

  她性子冷,所以儿子也学着冷。我像现在这样,说要珍惜她的手工,和她笑一样少见。她抿住嘴,不晓得怎么作答。

  刘璐嘴角勾了勾,又鼻子哼了一声,非要表示不屑,「免了,我不想看我儿子天天扮独眼龙。」

  但她手不再抽了,任由我握着,纤长柔软。我拿创可贴,不晓得从哪儿贴起。

  我就要相信那一切都过去了,握着这只白皙的手,心情放松了。我看着她的针伤,不晓得怎么回事,心情轻飘飘的,我张开嘴,含了她的手指。

  「恶心!」妈妈抽手,手刀砍我头顶,用了力。

  「儿子怎么会嫌恶心?」我嚎了一嗓子,心里喜滋滋的。

  「嫌你恶心!」刘璐把手背在身后,板着脸,摆明了不准我再在书房晃悠。

  冰山小姐的脸皮又白又薄,我看她故意瘪着嘴,装作生气的样子。但她真生气只会面无表情。刘璐有点凌乱,只想到拿愠怒来掩饰自己。

  到底还要摆一副架子,来留住奇怪的颜面。

  「别走,给我把这些扔了!」

  刘璐又叫住我,伸手递过一盒废弃针线,她转过头,看向窗外,头发盖住了脸上红温。我嬉皮笑脸溜了。

  垃圾桶还没装上新的垃圾袋,空空如也。垃圾才被倒过。一大早我正好要出门,心想顺手带下去了。

  我下楼到楼房垃圾库,把打包的针线扔进去。刚要走,又没走成。

  好久了,我上次来这里倒垃圾是什么时候?

  我心里刚刚升起的阳光,又没了。不。我心里住着一个小人,对我拳打脚踢:不,不,别去想!别过去!

  但身体不听使唤了。我跑去大垃圾车里,俯下身翻找。刘璐只用环保纸袋装垃圾,以前我专门掏钱买塑料袋,常挨她的骂。我抱怨整栋楼里只有她那么干,她就说别人是别人,别人怎么干你也怎么干?

  所以我没花多少功夫。环保纸袋很显眼,我一下就发现了。

  我心口乱撞,我晓得我不能看的,但我又好奇里面藏了啥。我手在纸袋里头掏着。

  日常垃圾,都是日常垃圾……我掏出一个鼓胀的塑料袋,像半个皮球。

  里面装满了避孕套。

  用过的,一个一个兜着浊液。我隔着塑料袋,也能摸到淫秽的黏浊。这样的避孕套有几十枚。我小腹越来越痒。它们是五天的量,是四天的,还是三天的?我想回忆妈妈倒垃圾的频率,但没有答案。

  我有点窝火,不晓得这火是烧李猛,烧我自己,还是……我当然不能拿上楼,把它们甩在小妇人面前,质问她这些都是什么你这个婊子你这个荡妇……我怎么能呢?

  刘璐偷偷倒掉,是不想儿子看见。我想起她好多刺伤的手,我擦她伤口,她倔强地摆出一副一点儿不疼的脸。

  李猛如今在我家里,想进就进,想出就出,她哪儿还有面子?但她确实是要的。她还有对儿子的面子。

  她就希望我啥都不了解。

  从此,我变回了一蹶不振。发生的事就是发生了,正在发生的事,也不会因为我捂住双眼而消停。

                (15)

  一个月后,刘璐把眼罩给我的时候,我眼睛好得差不多了,只剩一道疤,在褪,有点儿难看。跟她不同,我不怕留疤,但我还是戴上了。

  「你早先不给,怎么现在给我了?」我拿她打趣。

  「你还我,我扔了,」刘璐反悔了,像是觉着自己做错了事,伸手来抢,「不晓得我在想啥。」

  我连忙缩手。儿子这么大第一次见她搞针线活,不会白费她的努力。「再收回去就不好了,」我把米色的眼罩贴在脸上,「我妈给我织的,我要天天戴着。」

  刘璐见我这样说,有点不自在。「瞧你能的。」难怪是脸皮薄的人。她挠了挠鼻尖,眼光有点飘。

  结果回到学校,我惹来了李猛的嘲笑。这引发了我们第二次冲突。

  这是星期四的事。

  明天,星期五,是高三生最后一场家长会。学生离校后,家长来班级开会。但我是一个例外。我是班级的学生代表,被要求在家长会留下来。明明俩月前,我和李猛才起冲突。但我仍被看作好学生。学校没有惩罚谁,都当这事儿没发生。

  「你没被记过,是沾了猛哥的光。主任要脸,只罚一个好学生太难看。」

  上个月,李晓修在球场上羞辱我,「这下你平衡了吧?老妈给玩玩怎么了。」球场开始起哄。后来我没再打球了。这个时间还有余力玩的,基本都是那帮烂人。

  因为明天是家长会,住校生今天就能回家。但因为我特殊,老师把我留下,提前说了一些事务。他们想我妈妈也能发言,要我回去跟她说。

  所以我放学晚了些,等从办公室出来,天黑了。

  这就让我撞见了李猛一伙儿。

  难得星期四离校,他带着他的狗腿子,商量长途去市里玩。见到我,李猛马上放声大笑,指着我笑。我不明白,可能是妈妈为我织的眼罩吧。

  那晚过去,李猛和我没再有过冲突。他就像学乖了,不纠缠我了,最多是露出一点不怀好意的笑。但这次不一样。那帮混混跟着李猛笑,很放肆,像都晓得在笑什么。就我不晓得。

  是,我眼睛是你搞的,你牛逼,满意了吧?我不理他,也搞不懂他,我缠着绷带的时候你收敛得很,伤快好了才想着笑我?

  我绕路走,但被一个高大威猛的同级生拽住了手臂。他有一米九的个子,我们在球场上打过照面,但不熟,我只晓得他姓唐。

  「急着走什么,」李猛看我,「也不问问我们和你妈处得咋样?」

  「我们一起玩了两个月,已经是交心朋友啦,」一个混混乐呵呵,「还拍了好多『作品』,可以便宜卖给儿子。」

  我甩开唐姓壮汉的手,没搭话,只想离开这帮人。

  「张平,你也有看群聊吧?」

  李猛目送我离开,「就像李哥说的,咱录了不少好看的。但你晓得我干嘛不外传吗?」

  我铁青着脸,回头,「你敢吗?」

  李猛冷笑,「我有啥不敢的?我不那么做,是不想对你太残忍。」

  轮到我笑了。这个混账东西说了啥?我觉着我听错了。

  「老爸的猥琐样儿人尽皆知,结果老妈又是个谁都能操的婊子,那你还活不活了?张叔做我的司机,所里的新药肯给我,连老婆也让给我玩。那我还欺负他儿子,也不是个事儿。」

  「是张亮平嘱咐你的吗?」我问。

  「他?这龟男要晓得你妈的骚样儿能外传,指不定多兴奋呢。」李猛摇头,「你就是不想把我往好了想,是吧?」

  「你去死吧。」我看着他。

  「我喜欢你张平,真的,人够狠,脑子还好使,我这帮家伙考个试,分加起来都没你高。今天五大三粗是最不顶事儿的。」李猛拍了拍唐姓壮汉,挖苦他,壮汉也不在乎。

  「但你毕竟他妈撬了老子两颗牙,」李猛牙齿已经被补好了,白亮白亮的,「老子花了四万,你妈想赔,我不要,」他淫笑,「我要从她身上玩回本儿!」

  我紧握拳头。我不能再听下去了,再听下去,说不定做出啥事来。

  「要大修那个烈性子在,我都不好给你机会。」

  李猛无奈,「这么着,张平。你只要向我跪下,我们既往不咎。只要你跪下,我就放过你,还让你做狗腿子,怎样?」

  「你认真的?」我觉着他太好笑,才反问的。

  「老认真啦,」李猛拍了拍唐姓壮汉,「和他们平起平坐,谁再笑你我干谁!」他误会了,还以为我在认真考虑,「想想看,张平,你重点生的口碑,加上我的能耐,咱们毕业前,能在学生人家里找好多乐子……」

  「放过我妈。」

  我憋出这句话,「放过我妈,之后的再说。」

  「儿子也要面子,我懂。我也不要你在这儿跪,」李猛不耐烦,「随便找个没人的地方,意思意思得了。」

  什么叫「也要面子」?我心口很沉。刘璐是个薄面女人,但这得很了解她的家人才明白。但李猛说得很懂她一样。

  「你先答应我。」

  「你当我很闲吗?」李猛没答应,我听出来了。「我话都说这份儿上了,听不懂吗?」

  所以我成不懂事的了?我转头就走,不跟他浪费时间。

  李猛也不追,站在我身后,故意大声嚷。「你妈是我见过最难搞的马子!所以我们玩得很过瘾,骑她骑得很爽。等刘阿姨啥时候不要面子了,我再考虑放过她!」

  我忍着往前走。

  「现在嘛,只要你妈前一刻还又凶又咬,给她来一针,就立刻给咱一跪,求着再扎她,哎哟,大伙儿的新鲜劲就是散不掉啊。」众人哄笑。

  我小腹犯痒。李猛晓得话起了效果,更得意了,接着说笑。

  「只要扎一针,你妈啥都肯做。本来像只死猫一样倔,结果怎么着?撅起屁股,求我干她!我故意磨蹭两下,你妈都急疯了……」

  李猛还没说完,我转身冲向他!唐姓壮汉一个箭步,挡在李猛身前,把我整个人擒住了。

  我晓得这壮汉不简单,一直防着我,我抓住他的肥手,借冲刺之力,一脚扬起,踢在李猛的嘴上!

  这么多混混,我是干不赢他们,但我也没想输赢,只是想揍李猛,多揍一下是一下。

  第二次冲突就不多赘述了。我被人制服是肯定的。但我幸灾乐祸大笑,看李猛刚补好的牙,又被我踢掉了。

  李猛丢掉一颗牙,而我丢掉一枚指甲。

  我被人按在地上,唐姓壮汉单膝跪地,膝盖压我的手腕。他扒开我的手,想抓住一只手指。我大笑着做抵抗。

  「刘阿姨到现在都以为,和大伙儿快活的事,儿子被蒙在鼓里。一个多月了,我没说过你晓得,你是不是以为我给她面子啊?」李猛捂着血嘴,但没有抓狂,「我是真心拉你一起玩的,张平。」

  他蹲在我面前,吐掉刚补好的牙。

  「现在我很快乐,男人们很快乐,甚至你老妈也很快乐。只有你把自己搞得不快乐,干啥呢?」

  我手没了力气,笑得不那么大声了。手指给唐姓壮汉捉住。他们对我做什么我不在意。但他说我妈妈也很快乐。这话让我心里发昏。指尖感觉不如心口痛,像是被谁背叛了一样。

  晚上回家,刘璐盘着腿,坐在书房里,手撑着脸。

  「回来这么晚?」她没看我,看窗外发呆,一如往常的寡淡。

  饭菜都做好了,老样子。我回来晚,妈妈就坐在窗边,看楼下,等儿子的身影。

  我说是老师把我留下的,因为明天家长会的事。老师想她明天能发言,做其他家长的正面案例。刘璐不善讲话,所以我总觉着她不乐于做这事儿。但她没推脱,没一下犹豫,马上答应了。

  我拖着沉重步子,想先洗个手,听见身后哐当一声。

  书房里的高脚凳倒了。小妇人站起来,看着我手,本就雪白的脸,现在一点血色也没了。

  「你手怎么搞的?」她沙哑地问。

  我脚下有滴滴答答的血迹,小拇指很烫,剥了壳,风一吹又凉嗖嗖的。但我一点也不痛。我只是感到沉重,心里发昏。

  「摔的,」我轻描淡写,但我觉着迟早有天我要装不下去,「在台阶上卡到……」

  不等我说完,刘璐气势汹汹跑出来,拽住我往厕所去。

  简单的清洁后,我坐在书房里,小妇人在我面前弯腰,给我的手指消毒。她不说一个字,但我能感到怒气和焦急。她可能是气我不小心,又不好骂我。

  妈妈低着头,离我近。我无意间看她,看见她脖子上的蚊子包。

  我看到两个包。其中一个还没肿起来,还是红点。

  「你妈前一刻还又凶又咬,给她来一针,就立刻给咱一跪,求着再扎她。」淫笑声。

  手指的疼让我很躁怒,放大了我的黑暗。我忍着,但躁怒像浓烟,在心口乱闯。

  「我自己来。」我抽手,不要她包扎了。

  刘璐又气又心疼,「你来?这么大人还搞成这样,我怎么放心你来?」

  「你去歇着就好了!」我语气很冲。刘璐不理我,当我心情是疼痛造的。要是往常,她准叫我不许对她这么说话了。

  我确实气恼,气恼她不和儿子说真话,不信我能起到啥作用。我气恼这小妇人死要面子活受罪,气恼她和儿子一样大的男学生相处那么长时间,想把我蒙在鼓里。

  我头脑发热问,「你当初干什么生我?」

  「什么干什么生你?」刘璐说话也冷下来。但她还是小心地捏着棉签,擦我的手指。

  我没回,因为我也不晓得我干嘛问。

  老母猫又看我,犀利的眼睛转了转,又垂下去,看我的手指,「你真是摔伤的?」她很容易就会看破我。所以我话越少越好。我了解了冰山小姐,话越少,就越少破绽。

  「她本来像只死猫一样倔,结果怎么着?撅起屁股,求我干她!我故意磨蹭两下,你妈都急疯了。」

  我看着刘璐冷冷的脸,这样的母亲,我无法想象她有那种姿态,对着儿子的死对头,摆出那种姿态。

  憋了许久的话,混着藏我心中的黑暗,从我嘴里说出。

  「你爱我吗?」我声音很低,低到我自己都听不清。

  她没回答,可能我真没问出声吧?但她擦我手的力道大了点,我疼,猛抽开手,「我说了我自己来!」

  刘璐还捏着棉签,呆呆杵着,「你怎么这么冲?踩你尾巴了?」

  「没怎么?就问你爱不爱我?」这问题让我疯了,我问出声。

  妈妈鼻子哼气,「你莫名其妙,很好玩吗?」她重新抓我的手,「手不疼了?」

  「不好玩啊,你不敢回答才好玩呢。」

  「现在我很快乐,男人们很快乐,」李猛说,「甚至你老妈也很快乐。」

  是吗,你也会快乐吗?我看着小妇人,看她又心疼又不耐烦的脸。就算是把儿子揍成这样的混混,操你一顿,你也快乐吗?

  「我是你妈,你说呢?」

  「那你回答我问题!」我甩开刘璐的手,「既然你是我妈,这么简单,你有啥扭扭捏捏的?」我大声问,又不敢看她。「还是说这根本不是你想要的?你就是尽个义务?」

  「你怎么回事啊,张平?爱不爱你这种事还需要你来问吗?说得都是什么屁话?」刘璐眼睛红起来,真怒了,「什么根本不是我想要的,你把话说清楚?」

  「既然张亮平只是玩玩你,你干嘛把我生出来?」这话我不该说的,谁都可以说,你可以说,他们可以说,只有亲生儿子不该说。但我不晓得我怎么了。

  「那禽兽避孕都不做你还从着他?你就这么想上他的床?你是真的想当妈,还是肚子大了收不了场?」

  刘璐一巴掌扇在我脸上。

  这是我一生挨过最重的巴掌,别说当初刘璐因为外公的事揍我,哪怕是李猛踢我都算温柔了。

  刘璐板着脸,看我的眼光,和夜战她看张亮平的眼光一样,像在看恶心的东西。但我是她儿子,她不能那样骂我。她只是很生气地看我,双眼通红。

  母子俩盯着对方,一会儿,她愤怒地撒手,把棉签消毒药都甩我身上,转身走了。只听她卧室门重重关上。

  家长会前夕,我们没说过话了。她一晚上也没出来,我默默吃了饭,收了碗筷,就睡了。第二天,刘璐还不出房门。冰山小姐没那么多气,以前凶儿子,很快都消了气,冷静地继续生活。我第一次见她不出来,早饭也不吃。

  可能只是不想看见我吧?我说了伤她的话,这下她真没那么爱我了,我想。我都不晓得她会否来家长会。

  星期五晚上。家长会要开始了,家长陆续就坐。我站在教室后面,神不守舍。有家长向我打招呼,我只是看着他们,丢了平常的自信。

  妈妈来吗?我还戴着她做的米色眼罩。可能她留在家里,一帮男学生正在做客。我想入非非,用李猛的话说,她正在「快活」也有可能。

  标了我名字的座位是空的,没人坐下。班主任偶尔看我,我不晓得该怎么和他解释。

  有人牵了我的手。

  「手好点了吗?」刘璐站在我身边,寡淡地问。

  她还是来了。我看着她眼睛,她就转过头,见我不回答,就松开我的手。她揽起裙裤,坐在我座位上。

  家长会时,学生不合适旁听。我站在教室外的过道里。走廊很静,教室里的讲话声其实能听到。我等着那个小妇人上台讲话。

  这时,我手机震了震。

  一条消息,来自看群聊的小号。我身体上下都发凉了。

  发消息的,是当初发我迷奸录像的账号。其实就是李猛。现在,它又给我发了录像。录像时间是一个月前。

  「你要是接受了我的好意,你就是我马仔,有的是马子玩。」

  这个账号补充说,「给你脸你不要,我也不会亏待你。但你只配看我玩马子。」

  一个月前的录像,我不晓得内容,也不晓得为啥要现在给我。视频已经打开了,只是暂停。

  我手握手机,看教室里面,看着小妇人的侧脸,眼睛像吸了上去,再也挪不开了。

  但我颤抖着手指,按下了播放。

                (16)

  粘滋滋的噪音。我调小音量,好在走廊只有我一个人。我摸出耳塞塞上,这是班级练听力用的耳塞。

  隔了多月,我又看见淫秽的场面。但我没发现,自己心态变了。妈妈受辱的事实,让我麻木了,别扭地麻木,麻木到再看见同样的画面,竟没激起怒意。

  录像里,小妇人趴在床上,脖子上插着一根针管。她张着嘴,呼出诱惑的热气。雪白的躯体上,骑着一个寸头大叔。

  「大叔,晓得错了?」李猛在问。

  「谢谢李总宽宏大量,」寸头大叔红着脸,「谢谢张总宽宏大量。」

  「当初你带路去大饭店找丈夫的,是不是这个女的?」

  「是,是她,是张总的老婆。」寸头大叔看着胯下的小妇人。

  刘璐双眼被头发盖住,嘴里含糊地说着啥,小穴里淌着白色溪水。

  原来这寸头大叔,就是爸爸所里的司机。妈妈捉奸的那晚,就是这司机大哥同情她,带她去了大饭店。这一找,直接给张亮平的猥琐抓了个现行,还让刘璐看见一众老男人的丑态,叫他们丢了面子。

  「什么张总老婆?叫婊子!」

  「婊子,是这个婊子!」司机大哥一脸恨意。

  「你干嘛要帮她?」张亮平在场问。

  「因为看她,」司机大哥停了停,「看她不容易。大晚上的,穿那么少,跑出来找,找您。」

  虽然他同情刘璐,但现在那根肉棒昂首挺立,看来他骑在这个倔强的人妻身上,早也忍不住了。司机大哥掰开了刘璐的股间,扩张她股间小小的,深粉色的孔。龟头抵在她的屁眼处,一点一点,一点一点插了进去。刘璐张开湿淋淋的嘴,娇声高喘。

  「现在呢,你还同情吗?」

  「荡妇!」司机大哥怒斥刘璐,发自真心,「谁都能操的贱货!」整张床剧烈晃动。「看她大晚上找不到丈夫多伤心呢,搞半天,就是这样!」

  他骑在刘璐背上,双手紧抓她的肩,抓出了红手印。「都是你,装什么贞洁烈女,」司机大哥掐她的脖子,泄愤,「老子的饭碗丢了!都是因为你!」

  司机大哥压住小妇人的后脑,把她脸按进枕头里。「哼嗯……!」她发出细碎的呻吟。

  「大叔,这次找上你,是给我点乐子看,回报就是你的饭碗。」李猛愉悦,「以后有点眼色,没做这『好事』,还能继续给张叔干活儿。」

  「不做了,我不做了!」司机大哥一巴掌扇在她屁股上,阳具在她直肠中进出,肛门扩张得很开。「我不做好事了,」他通红着脸,「再也不做好事了!」

  司机大哥用力掐小妇人的臀肉,边掐边扭,搞出几道红印,但她一点也不像疼,「哼哼哼……!」刘璐脸埋在枕头里,像哭像笑,沙哑叫唤。

  我看着录像,男女肛交让我小腹发痒。风穿过走廊,我手心全是汗。

  教室里的家长们鼓掌。我戴着耳机,也能听见掌声。

  我看见自己座位上的小妇人起身了。刘璐往讲台上走。她个子不高,但裙裤之下,屁股浑圆,走上去的时候,臀翘得很。

  家长们一听是「张平」妈妈,敬佩地看她。我也看她,但不是一样的眼光。录像里,这小妇人的屁股正被男人掰开,阳具在她的后庭出入。

  这段录像好像压缩了某个病体,让我复发了患过的病,我没有防备。

  「你们把东西……完事后,你们把东西都收拾……」刘璐的声音。

  耳塞里的对话让我看回手机。司机大哥完事了。妈妈从床上爬起来,趴在我的书桌上。

  这是我的房间。先前刘璐肛交的地方,是她儿子的床。我认出了录像地,但我真的麻木了,没有出离的愤怒。

  她有意识。我只在意这个,她在和身后的男人们说话。李猛说迷药不会让人昏迷,但需要人适应。她已经适应了吗?

  站在妈妈身后的,是脱了裤子的李猛。

  「刘阿姨,你家马桶不好使,冲几个避孕套都能堵。」他双手握持着小妇人的屁股,但她没反抗。她低着头,慢慢转头,双眼迷离,看着要插入自己的男学生。

  「所以说,你们都收拾掉,」刘璐沙哑地说,「我不好……」

  李猛再次掰开她的屁眼。经过司机大哥的疏通,本来深粉色的小孔,扩张成一个黑乎乎的洞,能看见暗红色的隧道。

  「怎么?张平那傻逼还晓得翻垃圾吗?」他给肉棒抹了油。

  「你再屁话,」刘璐咬紧牙关,费力旋过身,「再说他一句……哦!」她鼻翼扩张,鼻涕泡都出来了。阳具插进了股间。她依然侧着身子,被李猛双手抱死。

  「有时候我真佩服你,刘阿姨,处境再贱,都要装作牛逼哄哄的样子。」李猛在妈妈撅着的屁股里抽送,「叫老子帮你扫垃圾,凭什么?」

  刘璐脖子上的针头还插着,蓝色小袋一晃一晃,药还没打完。「张平不能,绝对……」她话说不清楚了,眼睛被散落的头发遮住。

  李猛反手捧过我妈妈的侧脸,另一只手按住她脖子上的针筒。「张平……」刘璐的嘴给堵住了。

  耳机里,小妇人呼出的热气,让我感到陌生,陌生又熟悉。像那次夜战,潮湿软糯的声音,像是湿吻,像是舌头在搅动。

  刘璐的嘴角漏出晶液。两人的舌头在纠缠,你来我往,然后她的舌头被牢牢嗦住,进了敌人之口,任其吸吮,再起不能。

  同时,李猛捏住她颈部的针管,将剩下的药水一点一点打完。刘璐睁大眼睛,瞳孔开始涣散。她舌头被吮着,滚烫的呼吸喷到李猛脸上。

  我的书桌在震,李猛在妈妈的直肠里抽插。一会儿,他抓住她后脑的发髻,把那张精致的脸蛋按在我的书架上。

  书架一侧是相框。相框里是一家三口的合照。

  那时我在上幼儿园,连这个小妇人都显得高大。她面无表情,一如往常,但她蹲下身,双手绕过小鬼头的脖子,她和我脸贴着脸,搂着我。

  「你这接精盆干嘛长的,只为了生张平吗?」李猛抡起巴掌,这小妇人的屁股正被他抽打,「丢个屁垃圾,以后大伙儿都不带套,不结了?」

  刘璐的侧脸被压在书架上,面朝自己和儿子的合照。她一只眼被挤得闭上了,另一只眼睁着,像努力在看照片里的孩子。

  「啊嗯!啊嗯!啊嗯!」

  但是她的瞳仁正翻向天花板,早就没在看了。

  我张了张嘴,想骂点啥,想大叫,想冷笑,但才发现自己只是个举着手机的傻子。录像是一个月前发生的事,我做啥都没意义。

  教室里,有个家长正在问刘璐,问她怎么做到让儿子有这样好的成绩。他们要怎样让孩子在最后保持更好的状态。

  「因为我爱他。」

  冰山小姐寡淡地说。这话很有她的味道,直截了当,简单明了,但像是啥感情片里的台词,又过分直白了点,家长们都呆住了。

  「在这个节骨眼上,我儿子也好,我也好,我们什么都做不了了,什么也改变不了,只能听天由命。」

  屏幕里,刘璐正踮着脚尖,撅起屁股,李猛的肉棒在她肛门中突进。她的乳房朝前跳动,两只乳头快速击打着墙壁。

  「现在可能是他的转折点,也可能不是。这么说很消极,但现实是残酷的,现在还逼孩子扭转大局,只是指望他制造奇迹。」

  刘璐说着不够振奋人心的话,让班主任汗颜,犹豫要不要圆个场。

  在座的家长都想不到,正在讲话的家长,这个寡淡的母亲,在我的手机屏幕里,是另一幅淫态。

  刘璐头发凌乱,急促呻吟。她的肉穴是闲置的,热液不停渗出来,环绕她抽搐的双腿,盘旋着向下流。

  「我说这样豁达的话,不是因为我自信他有多好。而是因为我是他妈妈。最后关头我能做的,只有对他说……」

  教室外,儿子被屏幕光照亮的脸很呆。我放下手机,看着教室里的小妇人。

  「无论今后发生什么,会有什么结局,」她像笑非笑,「我都爱你。」

  一个家长拭掉眼角的泪珠。她回答了儿子的问题。教室里响起零星掌声,但小妇人没多作态,冷清清坐回了儿子座位。

  家长会结束。母子俩走在回家的路上。我耳朵里塞着耳塞,走在刘璐身后。

  「搞什么呀?」她大声说,但没回头,「一晚上听听看看的。」

  妈妈晓得我一直在看手机,但我的心思不完全在录像上了。「没啥,练听力。」我握着手机,调低亮度。

  「我刚还在教室里,劝人不要给孩子加压,你就躲在外面用功,我这不成骗子了吗?」

  你就是骗子啊。我小声说。刘璐鼻子哼气,开着玩笑,像是我们昨晚的争吵没有发生过。

  她看起来很随意,你能想象吗?这样一个冰莲花般的女人,被男人们当成玩具的姿态?她俯身在李猛的胯下,还能痴痴呻吟。

  我终于变了。我尝试接受妈妈背地里的样子,努力克服耳塞里的声音,但还是闭上眼睛。我说了声对不起。小妇人看向我。

  「这么快?」刘璐脸上又结了冰,「我还指着你再跟我闹几天呢。」

  「我昨晚说的,是情绪话,我其实从来没那么想过。」我说,「妈,我也很爱你。」

  刘璐脸唰地红了,肉眼可见的红晕。她一肚子教训吐不出来,硬给咽了回去。她可能没想这么快原谅我,还准备刁难两句,但不晓得我这么直接,上来就示爱。

  但我耳朵里响着她的娇声,我好累,累得睁不开眼。

  「我和张亮平……你昨晚说得很难听,但你也长大了,我不跟你辩解什么。我拿肚子威胁他,是觉着你要有个爸爸。我以为家庭完整,就能掩盖问题。我真笨。」

  刘璐在耳塞外说,「妈妈确实走过弯路,但当你成为这条路的意义,真的都无所谓了。」

  「我晓得。」我说。

  「情绪上来了,谁都会说违心话,」刘璐眼光有点儿飘,「说些违心话,有时还会当真,闹得分不清真假了。」

  「你也说过违心话吗?」

  「瞎操什么心!」她脸红褪了,拍我脑袋。我摘了脸上的眼罩,闷热。我不戴了,我不会再戴了。

  这米色的眼罩软软的,但她家里用过的线,只有纯白色。

  「塞进去。」李猛说。我看了眼屏幕。

  李猛握住刘璐的腰,借力加大抽插力道。啪啪啪啪的激烈拍击,他凶猛冲撞她的臀肉,每一声都响亮的像扇耳光。

  妈妈的手里,握着她织好的白眼罩。她往后背伸,伸到自己汹涌的臀肉上。

  她的屁眼张开大口,因先前的肛交而扩张,翻出一点暗色的皮。

  「塞进去!」李猛命令。

  刘璐紧咬着嘴唇,她手指顶着眼罩,一点点往里塞。

  我只想看她的表情,但她的眼睛被头发完全盖住了,只看见她一张圆圆的嘴,原本咬着,现在张开了,放肆地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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