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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服】(完),5

小说: 2025-08-17 11:58 5hhhhh 9920 ℃

  雨水在车外滴滴答答,车内的气氛火热。爸爸抽掉了妈妈口中的内裤,丝状的唾液粘连着。妈妈依然张大了嘴,舌头傻乎乎地蠕动着,口水沿下巴流淌。

  「先前不是护儿子护得紧吗?」

  李猛抓紧了刘璐的腰,越操越勇,「臭婊子,怎么不凶了?」

  刘璐嘴里的内裤被拿掉以后,嗓音就掩不住了。她再也凶不了了,正仰面喘息,冲着丈夫呼出热气。

  「女人就这样,操服就好了,」张亮平很得意,「况且药效还早嘞。」他妻子的乳肉上布满手印,上下摇动着,乳头画着圈。

  李猛脸贴到小妇人跳动的奶子之间,抽动着腰,胀大的阳具在她体内快速抽送。他抓死了我妈妈的腰,指甲都扣进了她的肉里。他猛地向上一顶,那对乳房跟着一摇。

  刘璐急促地「哼」了一声,头一歪,热气喷到录像的镜头上。一片水雾的镜头背后,小妇人的眼睛睁大了些,仍有点失神。

                (10)

  这段录像,我在当晚其实没有看完。李猛拿起针筒的那一刻起,我就关了录像。再捡起来看,已经是后来的事了。

  我要是有把刀,现在就会把那帮男的都碎尸了。我晓得许多人爱放狠话,但你要是拿代价浇冷水,他多嘴硬,心里要打退堂鼓。因为他们只是愤怒,我不是。我一想到李猛,愤怒都散了,只剩下寒意。

  我冲进了大雨,没跑几步,突然想起啥,又折了回来。我看着反光玻璃。玻璃面上的人脸色难看,左眼被白布罩住,突然干冷笑起来。

  爸爸给妈妈打了药,再送给儿子的死对头奸淫,我干嘛还能笑出来?我抹掉脸上的水,颤抖摸出手机,找到小号里的那则录像。

  画面停留在一只裸足上,几根脚趾被李猛吮着。我强忍不看,把视频保存下来,以免被撤回。

  李猛「操你妈」不是叫骂,发生的已经发生了。但我不笑别人,单笑李猛无谋,张亮平少智,要是他们沉得住气,就这么瞒着我,岂不能享一整晚艳福?但他们不仅录像,还偏发给我,生怕我没法报这事儿。他们的脸都在视频里,清清楚楚,证据确凿,铁证如山。

  我开始拨号,手指往下戳,力气大得能碾碎苍蝇。我戳下了从小听大的几个数字。

  我把手机用力贴住耳朵,像要把它嵌进脸皮里。电话通得很快,我报了位置,接入了当地所。我急促但详细地描述了情况,最后被问到地点。妈妈在哪儿?我卡住了。录像里,车窗上全是雨水,我不晓得他们在哪儿。车牌号。我记得车牌号。我还把从学校开到医院的路报了出来。「这个够不够?够不够?」

  对面的人叫我放心,语气慵懒。他还叫我别收起手机,方便出行人联系。

  电话结束了,就这么简单,就这么快。我还举着手机,面朝急诊外的雨花,半天缓过劲儿。我不晓得张亮平的车在哪儿,该上哪儿去找刘璐,但我报了这事儿。我保留了证据。

  我来回走路,等待结果。五分钟,十分钟,十五分钟。我等不下去了,等待让我害怕。我满心都是那个冰山小姐,那个面冷心软的小妇人,她现在的处境是?

  我朝医院大门跑,冷冰的水珠让我伤疼,但我不在乎。我要去哪里,我也不晓得。我只是不想在原地。

  就在我准备往返医院和学校,手机收到了回电。

  出行人员确定了我和刘璐的关系,要我前往当地所,说有了进展,但要我配合调查。医院离当地所太远了,我一点钱也不剩。我满脸雨,急的话说不完整。好在都很顺利,对面说会有人员接我。我赶快道谢。

  雨珠在下,我又打开手机,咬牙切齿看了一眼视频,确定证据在手里。

  天色深,人烟少,马路无车。这个小县城凌晨以后,连街道都睡了。我孤零零站在路边,巴望正义的降临。

  一辆面包车朝我驶来。车顶灯没在闪,但漆字说明了来者。

  片儿来了。在这个小地方,上学的小孩都爱叫他们「片儿」,不晓得是从哪儿传的外号。

  学校外头常有摆地摊儿的铺,卖便宜零嘴,几块钱管饱。常有「片儿」来赶他们,有的当我们小孩的面,把摊贩按地上揍。小孩哪儿懂,从小吃到大,也没吃出毛病,摊贩都是熟面孔,学生心里是护着的。每次大老远看见闪灯车,我们就站教学楼上往下叫「片儿来了」,「片儿来了」。

  所以叫着叫着,也习惯了,算小地方的毛病。外地人来做买卖,还不晓得我们在说啥。

  我和很多同学不一样,对片儿没恶感,可能是出于好学生的自我认识,向往光明的一面。而我总是要朝那一面发展的。现在我站在马路上,更是坚定了。

  来的专用面包车,像压嫌犯用的。我朝他们招手,出行人员也看见我了,车速放慢。

  开车司机也朝我招手,张嘴笑着。

  这司机面儿熟。我还没想起来,手下意识缩回去,不敢招了。我心中电闪雷鸣,身体都想跑了,头脑没有跟上。

  李猛。他坐在驾驶座,开着片儿的面包车。

  太荒唐了!我后退一步。这太荒唐了!等确定司机的脸,面包车离我只有几步距离。我是打算跑的,但又不晓得要跑去哪,就连我都不晓得自己现在要做什么。

  面包车急停在路边,中间跳下两个片儿,训问我是不是张平。「别问啦,就是他!」李猛在前座大声说。

  两个片儿二话不说,把我按倒在地!过程里,我人是懵圈儿的,我看着他们的制服,想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他们像对待犯人,把我拖进车里。我被按倒在中间座,只听车门砰一关。

  这一套行动施展迅速,可惜,压住我的片儿很瘦,没啥力气,我一个鲤鱼打挺,挣脱开了!

  挣脱开了,然后呢?我想好了和李猛拼命,和一群混混血拼,但面对一群片儿呢?我没想过自己才是坏人。我和对面那个强壮老片儿面对面,对方拿棍子砸我的脑袋。然后我能干嘛?

  「傻逼玩意儿,」李猛笑看我的狼狈,「还当我是公子哥呢?」

  这太魔幻了,我看他。现实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我想也不敢想,找自己其实在做梦的线索。否则,我一直以来相信的原则,又算得了什么?

  「你家烂了,」我嘴硬,「迟早要完蛋!」

  「我查得到你小号,你浏览啥我一清二楚,」李猛坏笑,「结果我什么能耐,你上了车才明白?」

  「这是个屁能耐!你……」

  「你要谢我呢张平,你看,」李猛拍方向盘,「你没钱打车,我开车来接你了,」他又指向最后座,「你要找刘阿姨,我也给你送来了。」

  妈妈。我回过头,看向末尾的后座。

  最后排的车座上,坐着两个男人。一个男人身上,趴着赤裸的小妇人。她皮肤雪白,纤细瘦小,但两瓣臀肉很是丰盈。

  妈妈半睁着眼,跨坐在一个片儿的腿上。她双膝跪着,脚掌朝后,脚尖拥着交合处,湿淋淋的,能看见她下体的湿毛。小妇人失去了意识,成了肉玩具。片儿舒服靠在后座,阳具插在她穴里,他双手抓着她的屁股,上下套弄。

  我眼眶都睁裂了,怒叫,手肘往后一挥!我把压着我的瘦子片儿打懵了,然后吃了强壮老片儿的闷棍。

  我眼冒金星,双手被瘦子片儿铐住了。

  「手铐是你这么用的吗?」我问,又挨了一棍。

  「哎哟悠着点儿,车里坐的都普通朋友,不是我家里什么人,」李猛在开车,不晓得他要开到哪儿去。「给你随便安个名儿,刘阿姨就是磕几个头也……嘿,她可惦记不上你咯,快活着嘞。」

  「张亮平呢?」我才想起来,「张亮平呢!」

  「张叔啊,是个有意思的人。」李猛不理我,「我老舅喜欢他所里偷产的东西,想要扶他。但你老爹不争气啊,败在你这么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老妈身上。」

  副驾驶的片儿点了根烟,听我们的对话,才晓得什么。「嚯,这女的夹我那么紧,原来儿子都跟你一样大了?」

  李猛淫笑,看了一眼倒后镜。镜子里,片儿正抓着一个白屁股,臀沟给他掰开了。「我老舅明面上,是嫌张叔的家丑,就算他能混,也见不了太亮的光……但哪儿能呢?真正的理由,是大饭店的事儿太尴尬。」

  片儿的阳具在刘璐的股间抽送,抽出来时,穴唇翻出,像是撅起的小嘴,牢牢吸附龟头。

  「你老妈没有自知之明,主从关系拎不清,敢捉男人奸就算了,还把现场大人物鄙视个遍儿。我老舅很没面子。张平,家丑是小,没面子事儿大。」

  李猛看后视镜里的眼睛,从我妈妈翻开的屁股瓣儿,转移到我身上。

  「今天刘阿姨就让我很没面子。」

  片儿双手完全勒住刘璐的脊背,抱紧她的上身。他大腿高速上顶,颠着小妇人的屁股,发出噗噗噗的声音,小穴里白浆四溢。小妇人的哼声虽小,但沙哑的嗓音很好辨识。但我不能听,只有儿子不能听。面包车在马路上慢慢开,我逼自己只听引擎声。片儿低叫,凶猛上顶!他紧紧环抱住刘璐,将她一对酥胸压在脸上。他贴在她温热的双乳之间,下身抽动,享受着在她体内的射精。

  原来,张亮平舔上的所谓大人物,是李猛家的人。「那天晚上,你也在大饭店。」我全晓得了,确认张亮平嫖娼的照片,是李猛传的。

  李猛不否认,幸灾乐祸地描述了一遍刘璐捉奸的那晚,这才是为什么我能晓得得那么详细。而且,我还晓得了县城的大饭店,之所以成为老男人淫乐场所的原因。

  这多亏那个男经理。

  就是那个当刘璐目睹丈夫奸女学生的时候,那个趁机揉她屁股,结果被她拿茶壶狠砸脑门儿的男经理。

  「你是把手往刘阿姨的屁眼儿里捣了,对不牛哥?」李猛高声问,「我没添油加醋吧?」

  一个男人坐在后座上,他嘿了一声,算是应了。我看着这个姓牛的男人,他就是大饭店的男经理,现在就坐在车后座,坐在妈妈身边。

  男经理等得不耐烦了,可能早就想干刘璐的穴,想了好多好多天。他将小妇人拉到自己身上,翻了一面,让她背朝他自己。

  然而,妈妈正面对着我。她的穴外翻了,两片软肉肿起来。一枚硕大龟头顶在她的阴唇上,男经历往上一顶,轻松顶入。

  我怒叫起来,再次挣扎,又挨了一棍子。

  「我跟你讲这么多,是因为我挺喜欢你老爹的,张平,舔鞋子确实没人比张叔会舔。」李猛见前方红灯,闯了过去。「有段时间,我特想操你那个小女友,但又不想像现在这样搞,」他又看向倒后镜,「毕竟不是谁都像你妈妈这样耐操嘛。」

  男经理真是够大,扩张了小妇人的穴口不说,多毛的腹底微微胀起,将充血的阴蒂顶出了头,正对儿子。

  「刘阿姨给大家伙儿用成这样,还没坏嘞。」他暗示我也回头看一眼。我闭上双眼,但捂不住耳朵。李猛叭叭说着,像要摧毁我的精神。

  「你那个小女友,忠的很,谁来都泡不走。我和张叔随口提过,没想到他放在心上,说回去就叫儿子分手。」李猛赞叹不已,「你真是摊了个好爹啊,他是不是哄我我就不晓得了。」

  我听傻了。张亮平警告我收心学习的话我还没忘。

  「你妈在大饭店闹后,张叔的仕途是没戏了,我故意留他做司机,送我上下学。我老舅没意见,说明什么?他还有机会。你爹是个人精儿,舔我舔得快喊我『爹』了,但也晓得真正点头的是谁。」

  李猛说,「他所里偷产的两类药,确实是本事。我老舅以前好那口,现在不找他要了,张叔就拿着那俩药,送给我和我堂弟耍,等有朝一日再惹大人眼馋。」

  我不晓得,我根本不晓得张亮平,我的亲生父亲,和李猛早有勾结。妈妈晓得吗?她今天在学校里教训的男学生,他家里的大人,就是大饭店里的老男人之一。

  男经理不停向上顶,小妇人的乳房上下摇动,雪白的小腹上,肉棒凸出痕迹,一次次抵达她的肚脐。她再也说不出骂人的话了,只能发出局促的哼声,「唔,呃,呃……」刘璐沙哑地低吟。

  「你爷爷当年再能呼风唤雨又怎样?」我晓得李猛家的大头是谁。他爸也好,他舅也罢,只是沾了上一代好处,学校里同学成天八卦,传说李猛长辈几十年前怎样怎样厉害,说得都是他爷爷。我红着眼怒叫,「你现在也只配在这六七线的小地方作威作福了!但凡有人……」

  「是呀,」李猛坦诚打断我,「但谁叫你就生在这个小地方呢?」

  妈妈愤怒的脸在我心里浮现。她当时替我报仇,抓着李猛的头发,狠狠教训他,「你是要吃亏的!」

  她的脸颊正被男人托举着。男经理的手指插进妈妈的嘴和鼻孔里,朝外拉扯,以至于她的呻吟变成了哧哧的吐气,唾液飞溅。

  「这婊子……」片儿贴过去,嘬了她乳头一口。

  「怎样小黄?」压着我的老片儿淫笑,「当妈的奶子吸得爽不爽?」

  「黄哥,」李猛也附和,「我就叫你『黄哥』吧?今天第一次见,叫我小猛就好。」后座的片儿没应,舔舐着我妈妈的乳头,那乳头被他嗦成了紫色,乳晕上咬出一个牙印。

  「跟你说话呢!」老片儿伸手,拍掉他吸奶子的嘴。黄姓小伙儿脸色不快,但马上收敛起来了。老片儿朝李猛陪笑,「这小子刚调来,还不熟规矩,死脑筋。」

  「没事儿,黄哥一看就是老实人!」李猛爽朗一笑,「黄哥,以后玩女人找我!都不是什么花钱能买到的鸡啊。」

  「你为了什么干这行?」我问这个据说刚调来的小伙儿。

  他看面相是最年轻的,被我这么问,脸色不适,看着窗外,不看我,也不回答我的问题。

  「她是我妈妈。」我咬牙切齿,「你对得起你……」

  又是一个闷棍!这下太狠了,我想说话,但嗓子眼过不来气。

  「这是你第一个女人吧,小黄?」老片儿教训后辈,「你现在甜头也尝到了,记得进到队里做事,别一板儿一眼儿的,灵活一点!」

  李猛回头,朝那个黄姓小伙儿会心地笑。

  年轻片儿红着脸点头,又去揉我妈妈的乳房来,捏着乳头旋转,让这个小妇人「哼嗯」了一声。

  老片儿将棍子压在我脸上,笑我,「你这个妈妈,看外面冷冰冰的,原来里面骚着嘞。」

  有个片儿呸了一声,「这小子都要成年了,亲妈脸还嫩,说明很年轻就给搞大了肚子,这种女的,能正经到哪儿去?」

  「看破不说破嘛。」瘦子片儿揉刘璐胯下的毛,沾了满手的水,「当妈妈的,哪个不是鸡巴套子做过来的,不被无套内射,怎么产卵啊?」

  我脸被压在中间座上,刘璐头刚巧倒在我面前,她脸上一片通红,眼珠在眼皮下迷乱地转。

  「你这么说,刘阿姨很急嘞,」李猛讽,「年纪轻轻急着当妈。」

  副驾驶的片儿吐了口烟,「你自己信吗?其实就是急着当鸡巴套子,」他看我一眼,「卵才是意外吧?」

  车里一阵哄笑。「有些事别戳破,」瘦子片儿淫笑,「你们会不会做人啊?」他按了按我妈妈的下腹,里头装了几人份的精液。

  这些羞辱刘璐的话,她是听不见了。「唔,嗯,唔……」她迷乱地呼气。

  男经理干得更兴奋了,可能是了解到刘璐儿子就是我。他一把推倒小妇人,让她趴在中间座和后座间的储物槽上,趴在我面前。

  男经理拉起妈妈的腰,让她的屁股撅起来。他的阳具昂首挺立,抵住她的白屁股。他手探进稀薄的湿林里,摩挲她的阴户,那儿已经肿了。

  「那晚在大饭店装啥呢?」男经理一只手握住了刘璐的发髻,抓在手里,玫瑰般的发丝溢出他的指尖,「到头来,还不是给我操了?」

  他猛地挺腰,力气之大,顶得妈妈的头撞到了我!阳具在我的眼中消失了,整根没入她股间,发出了放屁一样的声音。

  「哼嗯!」刘璐激烈一喘,鼻孔里喷出气泡。

  「小子,听见了没?」男经理握持着刘璐的屁股,啪啪啪啪地抽送,同时笑看我,「在家听过你妈这么叫过吗?」

  我双眼血红,强忍着不去听妈妈的声音,「你们给她打了药。」

  「所以我要是你,张平,我现在就该害怕了。」

  李猛边开车边说,「张叔所里的药,我还专门去打探过,原料可以做别的,」他说了些词,我听不清,但我晓得是毒名。「反正到现在,给咱们当迷药使,也大差不差了。」

  我用力去看压着我的老片儿,他像是啥也没听到,根本不在乎。

  「牛哥,上次大饭店里那个女的……」李猛高声问。男经理啊了一声,表示听着呢。他正飘飘欲仙,享受着我妈妈体内的湿热。

  「就是上次张叔给打药的那个。」李猛问,「我给钱打发了她,她后来怎样了?」

  「就是那个计较的实习生?」男经理抓紧了妈妈的发髻,「嘿,我上次告儿她,咱大饭店也不是做鸡的地儿,要买路钱的。她叫我滚一边去。结果嘞?她一个星期后又灰溜溜来啦!我笑她你这也不挣钱啊,好家伙,看那姑娘的脸色,比操她都爽。她从你那儿拿多少,就给我吐多少。图个啥嘞?我也不点破她。」

  两个人哈哈大笑。「你放心,你老妈也会变成这样的。」

  李猛在和我说话,「迟早有一天,刘阿姨会摆正自己的位置。」我刚要奋起叫骂,又被一棍子打倒。

  「当初我就摸她两下,横得跟二五八万似的。」男经理一巴掌扇在刘璐的屁股上,那雪白的臀肉震颤,「现在,嘿,怎么抽都行!」抽打的声音越来越响。

  刘璐寻常的身影还在我心中晃荡。她跑步前会盘起头发,扎成髻。

  我从没和冰山小姐承认过,我喜欢看她这个发型。她一盘发髻像玫瑰,顶在脑袋后,几缕发丝落在白皙的脖子上,引人注目。

  但这团头发正被男经理握在手里。

  「小子,你妈长个屁股,她就以为是自己的了?」他边挺腰撞击刘璐的后臀,边一只手揪住她的发髻,将她的头提起来。「这是男人的炮台,学到没?」我呆呆看着。

  妈妈双眼涣散,半张着嘴,男经理用骑马的架势,骑在这个之前对他横眉冷对的小妇人身上。他一只手揪她的头发,另一只手凶狠地抽打她的屁股,在雪臀上留下掌印。「你也配捉奸啊你?不也在挨别的男人操吗?」

  他每抽打刘璐的屁股,她就急哼一声,「瞧给你爽的,贱货!」她满脸通红,那根硕大的肉棒每一次抽出,都带出许多白色的粘液,然后再次插进股间中去。

  「我还当着你儿子面干你呢!」

  刘璐手肘撑地,撅着屁股,任由身后的男人奸淫。她正面对着我,一只布满青筋的大手揪住她头发,吊着她的脑袋,一只同样布满青筋的阳具在她的下体抽送,交寰的液体在她胯间滴落,有的沿大腿慢慢留下。

  在啪啪啪的撞击声中,刘璐【被边骑边干,撅起的屁股上臀肉像波涛。她还有意识吗?我被压在中间座上,小妇人就趴在我面前,脸上都是汗,头发散乱地贴在脸庞,胸前两团乳肉白煞煞的,上下摇摆,乳头坚硬发红。她像在和我对视,又像是没有。

  李猛见我不出声了,得意洋洋起来,「张叔玩个女人,自己老婆却得罪不起,她还敢给所有男人甩脸色。我老舅看不起他。」

  「嚯,这娘儿们这么烈的?」我身旁的老片儿淫笑着,拍了拍刘璐的脸。

  「你不是问你爹哪儿去了吗?他去给我舅赔不是啦。你妈骨头这么硬,他今天一咬牙,让咱们收了她,也是赌老人家能高看他一眼。」李猛说。

  闻言,男经理哼了一声,提了提小妇人的脑袋。

  「你们不晓得,这婊子捉奸的表情,那叫一个心碎。我看她都要哭了,就是死憋着。」男经理拿手抠刘璐的屁眼,做他那晚未做完的事。他扒开她的肛门,能看见阴红色的肠壁,「要我说,这种烈女都是没被操够,不服屌。姓张的不行。」

  前后的摆动剧烈,妈妈的发髻散开了,乌黑的发丝落到肩上。

  男经理抓住她的头发,将之拢成一束,狠狠抓在手中。这逼我妈妈仰起下巴。他俯视着她撅起的屁股,看着自己阳具在她的肉穴中进出。

  「哼嗯,哼嗯……」小妇人正对着我,喘息变成了呻吟。

  「上回憋着没哭,这回怎么憋不住啦?」

  男经理揪着刘璐的头发,凶狠地抽打她的屁股,随后一挺腰,阳具深深撞击她的子宫口。这套动作不停地往复,他坏笑着看我一眼,「你儿子要是还在你肚子里,已经给老子顶死了。」

  只有我晓得,这个冰山般的女人,并没有一直憋着。因为失败的婚姻,她是哭过的。那天晚上,我一句话伤她很深。「只有你不能对我说这种话……」刘璐冷静的面孔上,泪水淌着。

  男经理双手裹住刘璐的脸颊,狠狠挤压。她嘴巴被揉变了形,口水向下淌着。他毫不顾忌身下的小妇人,几乎是发泄愤怒般地操她。

  冰山小姐的脸再也不像寻常清清冷冷。现在她只有一张潮红的脸,鼻孔扩张,眼白翻了出来。那个大饭店的男经理,在她心里,只是一个揩油的猥琐男吧?哪儿想到有今天,这个猥琐男正玩命操她。

  「小子,听见了没?」男经历边喘边笑我,「你妈快把我裤子尿湿了。」

  啪啪啪的撞击中,我们都听得见液体的咕吱声。他每插进去,水都滴滴答答往外流。

  「女人就这样,」副驾驶的片儿笑,「表面恨人出轨,自己挨操了,水飙得可没眼泪少。」

  老片儿好奇地看着刘璐,「她现在晓不晓得自己在快活?」

  「应该晓得,」李猛说,「张叔俩药,一麻,一迷。迷药能扭转心智,但需要时间适应。张叔说这不会让人昏睡,只会让她上瘾。」

  男经理一把抓住妈妈的两只手腕,拽到了身后,另一只手拽着她头发。他每次挺腰,妈妈都双眼爆凸,「哼」一声,粗重地呼气。那大张的红唇中,湿热的吐息喷在我脸上。

  男经理喘着粗气,「她最好记住自己是在和谁干炮。」

  李猛笑着摇头,「人家魂都要给你干没了。」

  「你叫什么名字?」男经理不死心,按着刘璐的脸往储物槽上撞!砰一声,撞得她鼻子血红。

  「我杀了你们!」我发出嘶叫,扭动起来。我本死心,把现在视作噩梦,但这帮人让我再也无法忍受。但片儿们都没搭理我,李猛也没有。车里响着我的动静,还有刘璐的。「哼嗯,哼嗯,哼嗯!」他们都聚精会神地听小妇人的呻吟。

  「说话!」男经理扇了刘璐一巴掌,在她的脸上留下掌印。他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撅起湿淋淋的嘴。

  「你叫什么名儿?」他问。

  我挣扎着起身,手铐牢牢锁了我。身旁的老片儿被我挤向车窗,脑门儿撞出个包来。「安分点!」两个片儿忍无可忍,乱拳打在我背上,「你每动一下,就多一个人操你妈!」我又被他们按倒了,眼里是刘璐被迫撅起嘴的脸。

  我看着她陌生的容颜,鼻子发酸。妈妈的双眼已经彻底睁开了,眸子看向车顶。我以为她是不忍心看我,但这是一厢情愿。

  「疼吗?」她赶来学校时,声音是我没听过的温柔。她想摸我的脸,我很少见她这种举止。但她停住了,怕摸到我的伤。

  「疼吗……」

  她在我心里又问了一遍。她的双眼只有担心,直白地说她心疼。这还是那个冰山小姐吗?

  「璐……」

  冰山小姐的双眼正翻向上空,眼白满是血丝。众人噢地大笑,这小妇人居然能回话。「你叫什么?」男经理嘴笑开了花儿,阳具更用力顶她的深处,「叫什么!」

  「刘璐……」

  众人哄笑快掀翻了车顶,「原来婊子名儿是这个。」我抬起头,看着说话的小妇人。「你老妈是叫这名儿没错吧?」老片儿笑着给了我一巴掌。

  男根的痕迹一路突进到刘璐的肚脐。她一只酥胸给揉地通红,乳头坚挺又发胀,被片儿掐着,像要掐出什么一样。

  妈妈撅着嘴,嘟囔自己名字,沙哑又局促,「刘璐,刘璐……」

  不晓得什么时候,面包车停下了。李猛停在一个小巷里,他看着小巷另一头,一辆轿车藏在黑暗中。

  「到地儿了。」他给车熄了火。我转头去看,车窗上,反光的水珠密密麻麻。

 

                (11)

  这里是我家。小区的小巷里,两头分别停了一辆车。片儿的面包车卡在出口,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尽头。

  那是张亮平的车。

  李猛下了车,给后门的保安塞了七个红包和十包烟,看着他离开,把小巷封了路障。两个片儿把我从车座上拉起来,拽我下车。「你们做什么?」我手被铐在身后,「你们到这儿来做什么!」

  副驾驶的片儿人狠话不多,下车后,直接给了我一拳。我吐了口血沫,看着李猛,看他又回到面包车里。

  刘璐跪在后座,额头顶着储物槽,双手垂在身下。她睁着双眼,脸色潮红,嘴里说自己的名字。男经理从她身上下来了,阳具拔出来,啵的一声,拉出粘稠白丝。

  他和李猛寒暄几句,离开了此地。但李猛没走,他当着我的面,拍了拍那个撅起的雪臀。

  「我老舅一会儿来,把这傻逼拉远儿咯,免得打扰老人家。」李猛嘱咐片儿,又看向我,「你放心,我舅岁数大了,那里不太行,你妈不会尽心的。」

  他们还想……我在地上不走,片儿就来踢我,把我踢倒了。一个人抓我的脚踝,一个人抬我被铐住的手腕,像是去宰一头猪,拎起我的四肢,把我抬走了。

  「小伙子,大人的事,你看开点。」老片儿俯视我,「你妈先是瞧不起老头找乐子,又是打了人家侄子。你爸现在急着认错,那这老婆再不给拿出来玩玩,说不过去了嗷。」

  啪啪啪啪从车里传出来。我不听这老片儿的理客中,看着面包车。

  李猛撞击刘璐的屁股,肉棒在她股间进出。他就是故意的,拽着她的脑袋,换了方向,让她正面朝车外,给我看见。

  「知错了吗?」李猛揪着她的头发,向后拉扯,逼她仰起下巴。她剧烈地粗喘。「错没错!」小妇人的雪臀受猛烈冲击,浪一样颤动。

  他站起身,顶得小妇人也被迫站立。两人跌跌撞撞下了车,站到车门外。他故意的,故意想我看见,故意想我听见。

  怎么会这样?我想问,但不晓得问谁好。小时前,妈妈才让我相信她有力量。那个抓住李猛的衣领,反手一掌扇他巴掌的刘璐。那个文文静静的老母猫,竟然那样霸道,为了我,她变了一个人。

  「什么互殴?没有互殴!」冰山小姐霸气十足,我那时的怒气消了一半,只因她比我还狠。刘璐护住儿子而暴怒,一巴掌将李猛抡倒在地,「看见没?我也打了!」

  我想象着刘璐那股狠劲儿,突然又有力量,竟然挣脱了片儿的手!那老片儿骂我,上前就是一脚,踢在我心口!我忍疼,绕过他支撑的腿,用手铐一拉,把老片儿给拽倒在地!

  「错……」

  刘璐鼻翼微张,一根阳具在她体内突进,一路横冲直撞。「错了……」

  李猛尖声讥笑,笑看着我和片儿扭打。我的妈妈,这个先前对他穷追猛打的小妇人,被他操得说错了。啪啪啪的声响,她后脑被揪着,睁大双眼,不停叫着「错了」。半个拳头大的奶子旋转摇晃。

  我想避开,但没法不看。妈妈就站在不远,光着脚,垫起脚尖,上身前倾,双手被身后的李猛拽着。他在她体内抽送,粘液沿着她的大腿向下流淌。

  「既然错了,就道歉,」李猛松开一只手,一巴掌抽她的屁股,「道歉!」

  瘦子片儿骑在我身上,想制伏我,但他没有其他片儿狠,力气又小。我高举双手,拿手铐砸他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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