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陨落,2

[db:作者] 2025-08-17 11:58 5hhhhh 5770 ℃

“干什么!放开我!”带着些冰凉感的手爪爬上奥隆德那久经锤炼的躯体,带着些抓到老鼠的猫咪般的恶趣味四处玩弄着,暧昧地挑拨起躯体上的敏感点,让惊惶和恐惧混杂着电流般的快感冲向脑髓。

嘘——虽然没有必要,而且复制体的声带也发不出声音,但它还是把手指竖到挂着令人摸不透的笑意的双唇之前,把欲望的气流吹进奥隆德的大脑——不要害怕,你也想要这个不是吗?

本尊继续咆哮着,用他能想到的最尖锐恶毒的词汇诅咒这“恶心的怪物”,下身却又抬起了头,向那“地狱的爪牙、可鄙的孽畜、活该被造物主一道闪电劈死的魔鬼化身”展示起自己的欲望。

那怪物丝毫不为所动,耐心地揉捏着本体胯下那对圆润的子孙袋,让那已经出卖了主人的巨蟒越发斗志昂扬——然后张开嘴一口把它吞了下去。

咒骂声明显地顿了一拍——然后继续,但被口交带来的快感转化成了喘气声和突兀的停顿,像楔子一般被复制体敲打进除了辱骂还是辱骂的声调里。

这团黏液获得人形才不过几分钟,但精妙的口活却以名妓都要自愧不如的水平勾得奥隆德越发难以压制住喷射的欲望。双唇喷吐出的骂声越发零碎含混,下身也开始颤抖起来,玉袋再次向上收缩,准备再一次将浓厚的白浆喷出体外——

快感戛然而止,空留下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流淌着预兆着喷发的黏液,却迟迟等不来那乳白色的岩浆。

复制体仿佛是要和本体撇清关系一般退到一边,放任那谩骂再度变得不绝于耳。不长不短的一段时间过后,奥隆德已经骂得口干舌燥,下身也完全疲软下来,那复制体才从影子里钻出来。

“你他妈的又要干什么了?”不知是词穷了还是骂不动了,奥隆德依旧忿忿不平,但却第一次吐出了不带直球辱骂的句子。

只是满足一下你的欲望而已——脑内的声音再度响起,复制体把那柔软的阳物纳入口中,用那柔韧的舌头搓弄着,很快就让它再度雄起,在拟态得足以乱真的口腔里散发着欲望和热量。

但这次胯下阳物却并没有在那“口腔”里久留。下一秒,奥隆德就见“奥隆德”直起身来,蹲踞在自己的腿间,同样肌肉发达的躯体和胯下仿造得惟妙惟肖的巨根正对着自己——他的脑海里甚至闪过了一丝“原来我的身体这么性感的吗”的念头——然后那逼真的“阳物”就落了下来,浑圆的“卵蛋”直直拍在自己下腹处的耻毛上。

来一场湿滑的交媾吧——低语帮助他理解了事态,紧致的“处穴”随着复制体的起伏吞吐着血与肉的性欲,肉穴也被一根被塑形成奥隆德的阳具形状的触手撬开侵入,配合着复制体的动作在甬道里出入。

“喝……哈啊……”不同于狂暴的榨汁,肉体交合的快感要温和得多,前后方一齐发力,缓慢而不可阻挡地把奥隆德推向乳白的顶端。

怎么样,破处的感觉不错吧?自己的后穴操起来是不是很舒服?被自己的鸡巴操是不是也很爽啊?——复制体戏谑着,在坚挺的肉棒上骑乘着,居高临下地将嘲弄的问题丢进奥隆德逐渐混乱的思绪里。

“闭,闭嘴……”脸颊沾染上了混杂着羞怯和情欲的红润,头颅歪向一边,打算对被怪物拿来取乐的事眼不见为净。

我们还有很多时间,足够让我们享受的……来吧,诚实点,拥抱自己的欲望吧……

“……闭嘴……”言语拒斥着对方张开双臂的诱惑,但内心深处却越发半推半就起来……

……不要吗?

复制体逐渐起身,奥隆德的肉棒脱离了胶穴的包裹,后穴里的仿真阳具也抽了出去。

“……不……”不知是在对什么表示拒绝,但复制体又一次隐入黑暗,又留下一座快要爆发的火山。

时间和一次比一次零碎混乱的祈祷一点点消磨掉了欲望,而后复制体再出来将那把快要熄灭的火烧旺,用各种交合的姿势把奥隆德操到或者坐到快要喷发,然后再遁入黑暗,等待着下一个循环的开始。

奥隆德也越发迟疑昏沉。渴求着释放的欲望逐渐占据上风,主宰了他的神志,对复制体也不再脏话连篇,越发软化的语调里逐渐带上了臣服和乞求的味道……

“让我射出来……”不知第几次循环过后,紧闭的齿篱终于溜出了投降的信号——

嗯——?想射啦?但你不是不想要嘛——复制体拖腔拉调地勾引着,操干后穴的动作意味深长地慢了下来,“肉棒”也开始向外抽出——

“……求求你,让我射吧……”几不可闻,宛如游丝般的哀求还是飘了出来。

你说什么?大声点,我听不清啊——只剩下龟头仍然留在奥隆德体内,此刻也正在画着圈一点点往外拔——

“……求你了,让我射出来吧……求你了……”线团崩断了——

这可是你说的哦?

复制体一转攻势,顶撞的动作瞬间变得堪称狂暴,肉穴粗暴地填满再抽空,每一寸肉壁都被无情地蹂躏——甚至连肉棒都被一根中空透明的触手吸住,用负压催促着身体赶紧交出雄性的精华……

“呜呜……唔……!”身体绷到最紧,下身也剧烈地跳动起来,喷射出久违的浓精……还混杂着奇怪的小颗粒,被精流裹挟着喷出体外,途中剐蹭着尿道壁,为美妙的高潮增添了额外的快感。

复制体也找准调子进行最后的进攻,配合着射精的频率重重地撞击前列腺,逼迫他一次又一次交出自己的子孙浆,直到再也顶不出一丝精液为止……

“哈啊……哈啊……哈啊……”最后一波潮水退去,奥隆德才注意到眼前多了个包裹着自己刚喷出来的精华的透明囊袋……里面还有些小东西在蠕动。

复制体贴了过来,带着点赞许的腔调——看哪,我们的孩子们可真有活力,不是吗?

我的……孩子?

这个字眼让神志稍稍恢复清明……被迫凝视着这些蠕动的小点逐渐吸收精液、膨胀成富有弹力的卵的视线也更清晰了。

“什……你要干什么?!”

奥隆德大惊失色,却完全使唤不动自己的肢体,只能看着复制体拿着这些已经膨胀到快有鹅蛋大小的玩意,掰开自己的双腿,意图把那些卵送进自己的体内。

已经完全被操松的括约肌无视了大脑的指令,为异物的通行大开绿灯,放任这些卵向内深入,撑起被改造过的肠壁,让混杂着愉悦的坠胀感从下腹传来。

一枚又一枚卵被塞入已经有些鼓起的腹部,体内越发鼓胀的快感源源不绝,祈祷着快点停下的想法和想要被塞入更多卵的欲望交上了火,前者逐渐落入下风,而全部的卵都被容纳的事实和不再堆高的淫乐更是让欲望踩在了理智的头上,压得它再难翻身……

真不错,所有的孩子都进来了呢——复制体赞许着,像个准爸爸般轻柔地抚摸着奥隆德隆起的腹部——我们肯定会生下一窝健康的小崽子的。

“唔……”牧羊犬的口腔里被一根深入胃部的触手塞满,只能发出含混的呜呜声作为回应,视觉也被另一根粗厚的触手剥夺,所能感知到的只有怀抱着自己的触手,还有回荡在腹腔中的肉欲波涛。

那么,就让我们等着孩子们诞生吧——被遮蔽的眼睛看不见复制体,只能感受到下体上传来的触感和吸力。一根两头开口的触手缠上了那再次起立的犬鞭,把那燃烧的高耸欲望完整吞入,另一头则钻进了已经松垮到能看到里面的卵的菊穴,堵住了出口以防孵化到一半的卵漏出来。

已经不属于奥隆德的前列腺也发生了异变,从中伸出两根细长的触手堵塞住输精管,确保卵蛋中的存货不会泄露,只允许前列腺挤出的粘液从马眼通过,被那触手吸走,去给后穴里的卵提供养料。

肠道内的卵推波助澜,和榨取着阳物的触手一起把肉欲之火煽成了熊熊烈焰,却不能通过畅快的射精一鼓作气发泄出来,只能憋屈地通过不断流出的前列腺液一点点排出体外。

后穴也逐渐发生了变化,新的虫体在卵的包膜内部逐渐发育,开始轻微地颤动起来,将新的快感施加给被改造得极度敏感的肠壁,随着幼虫逐渐发育而变得越发明显……

时间逐渐失去了意义,触手像是永恒不变似地以稳定的速度吞吐着肉棒,淫靡的水声不断灌入耳膜,内部密密麻麻的小肉瘤无数次地刮过敏感的龟头;后方逐渐活跃的幼虫们顶撞起卵的外壁,似乎已经发现了只要加大力度横冲直撞就能获得更多富含营养的粘浆,让细碎而又一点点变得更有存在感的电流混杂在愉悦的胀痛感里冲上脑髓。满溢的欲火只能通过不断流出的前列腺液来隔靴搔痒,但对被剥夺了高潮的权利的奥隆德完全就是杯水车薪……

好想要……

……不……

……我,不能……屈服……

……不……

……但是……好舒服……

孩子们……好有活力啊……

……好想……继续……这样……

……不……不对……

……我是……造物主……的忠仆……

……我是……羊群……的……

……我……我是谁……?

我是虫群的奴仆……我是孩子们的母亲……

……不……不……不是这个……

……我……是……唯一……正信……的……

……

……我……我到底……是谁……?

……我……

……算了……

都不重要了……

……都……不重要……了……

记忆被一点点抹去,本尊和复制体的声音也再无法区分,被炽烈欲火灼烧却不得解脱的痛苦和无尽淫乐的滔天巨浪终于吞噬了理智的最后一丝微光——名为奥隆德的圣骑士长、造物主的利剑、唯一正信的保护者和守护羊群的牧羊犬已然逝去,而他的躯壳被赋予了新生,拥抱着成为苗床和奴隶的命运,摇尾乞怜着乞求虫群让自己释放一次,带着不逊于昔日对侍奉神明的虔敬和扭曲错乱的母性感受着腹中子嗣的每一个最细微的动静,无比狂热地期待着赋予它们新生的那一刻到来……

电信号在神经中奔走,多巴胺在血管里涌流,后穴中的卵已经全数破裂,即将呱呱坠地的幼虫们在肠道里挤来挤去,被自己的兄弟姐妹和卵的碎块裹挟着,四处冲撞着被改造得无比敏感而坚韧的肉壁,让这曾经是奥隆德的牧羊犬不断交出多到幼虫们已经消化不了的粘液,浑身遵循着本能痉挛抽搐着,除了病态的狂喜和极端的快乐再也感受不到其它。

复制体的脚步自然也被排除在外,直到脑海中再次响起那如今无比悦耳动听的声音:看来孩子们已经准备好了。来吧,让他们降生吧……

“唔……唔唔!”话音落下,喜悦和幸福感达到了顶峰,堵塞着后穴的触手被抽出,一条已经快要有香肠那么粗的新生虫紧随着露出了头,带着满满的活力钻过那肉穴口,让自己的母亲品尝到了至高无上的快感,生育子嗣的快感……

复制体似乎在说着什么,但本尊沉醉于最美妙的极乐里,无暇顾及脑内的声音。恍惚间遮蔽着视线的触手消失了,堵塞着输精管的触手也断裂了,被它已经无力弹压的精流冲成碎块,混杂在久违的白色激流里一飞冲天,散落在这肉质囚笼的各处,吸引着新生的寄生虫们去享用第一顿美餐。

一条又一条幼虫挤挤挨挨着钻出体外,随之而来的是母亲喷射出的一股股乳浆。直到最后一条虫儿的尾巴脱离了那已经松垮的产道开口,喷射才逐渐停歇,四处弥散着淫靡的气味。

怎么样,看看我们的孩子们,一生下来就这么有活力……

“是啊……真可爱……我的宝贝们……”本尊已经全然没有了厌恶与恐惧,充满爱意地抚摸起趴在自己胸膛上的精液滩里贪婪地吞吃着奶浆的一只幼虫。后穴在被生育的快乐占得满满当当之后空了下来,空虚和瘙痒开始蔓延……

……而下一秒就有一根生满肉瘤的粗长触手顶了进来,伴随着复制体的言语开始做起了活塞运动:加油,不要饿着孩子们,把精华都喂给它们吧,他们会成为优秀的后代的……

“好……哈啊……呼……”下身逐渐疲软的肉棒又一次坚挺起来,随着触手抽插的频率一次次喷出浓稠的白浆供幼虫们食用,直到最后一滴精液从马眼流淌而出,肉体疲惫不堪沉沉睡去方才罢手,为下一次生育和哺乳积蓄能量……

“……可是,主教阁下,卡利多罗那边真的……”

“那里已经吞掉我们四十几个圣骑士了!圣骑士长还有那些最能打的都在里头,再这么下去要我把他们全部栽掉?那异教徒来的时候怎么办?!”

“但是……”

“别跟我什么但是不但是的!你知道圣骑士的胚子有多难找吗?!把他们培养起来又要花掉多少时间精力和金钱吗!?”

嗓门和拍桌子的声音越来越大,没人注意到门外那双竖起的耳朵。这些天索罗泽憔悴了不止一丁半点——修道院里的愁云惨雾也弥散到了他的身上,还有半夜无数次惊醒却发现大哥不在身边的打击,他已经一个月没睡过好觉了。

“大哥……”

没人注意到这只微微发抖的柴犬幽灵般悄无声息地摸进了库房,也没人注意到马厩里那匹和它的主人一样略显矮小的褐色马踩出的越来越弱的马蹄声。

卡利多罗空无一人。所有的宅子里都乱作一团,地上满是翻倒的家具和碎裂的物什,却并没有打斗的痕迹,也闻不到血的味道。

“总不会是什么妖风把人都给刮走了吧……”

索罗泽自言自语着,拉开了教堂的门把手——

——然后发现他心心念念的大哥就躺在教堂的地板上。

柴犬忙不迭冲上前去,跪倒在牧羊犬跟前急切地摇晃着他,呼喊着大哥的名字,压根没注意到从门口逐渐流进来的肉色粘浆,直到不祥的阴影逐渐笼罩了整座教堂,索罗泽才意识到情况不对,转过头来却被粘浆聚集成的海浪吓得动弹不得,半晌才反应过来,哆嗦着抽出腰间的马刀……然后被一记劈在脑后的手刀放倒在地,昏迷前看到的最后一幕画面是那不知何时站起来的、眼神空洞的牧羊犬。

……

我在哪?

意识逐渐恢复,来自全身的感官信号陆续抵达大脑。手腕脚踝和腰腹传来的冰凉湿滑触感唤起了索罗泽的危机意识,一个激灵睁开双眼,黯淡无光的洞穴里弥漫着潮湿凝滞的异香,四处都是泛着诡异光泽的肉红,只有一个人形没有透出那令人不安的红色,黑白相间的色块拼凑成熟悉的模样。

“大哥!”身上的衣物和盔甲全都不知所踪,手脚也被捆缚着动弹不得,只得出声向那人形呼救……

牧羊犬耳朵弹了两下,逐渐把自己的肢体从地上撑起来,蹒跚着向声音的源头踏出脚步。

牧羊犬那失了魂的提线木偶般的样貌让索罗泽越发惶恐不安,却被触手牢牢捆住无处可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似是而非的大哥逐渐逼近……

有力的臂膀如往常般环抱住那清瘦的躯壳,火热的鼻息拍打在柴犬的脸颊上,浑浊失焦的双瞳此刻正牢牢盯着曾经最为心爱的少年,没有被清扫干净的爱意为昔日如同万里晴空般清明透亮的眼眸寻回了一点失落的神采,逐渐平复了那完美无瑕的两颗蓝宝石中流转的惊慌。

索罗泽迟疑着,下一秒防卫松懈的双唇就被眼前的牧羊犬撬开,柔韧的入侵者带来了令人安心的气味,逐渐解除了索罗泽的心防,在一次次唇齿交融间共享着欲望,侵蚀着柴犬的思想,让思考能力融化成一团泥浆。

“大……哥?”

“索尔……”

银丝从双唇间拉开,牧羊犬向下身探去,张开嘴迎接那已经斗志昂扬的欲望,手指试探着后方被掩盖的洞口,一点点撬开那紧锁的大门,一下轻一下重地按压起那栗子大小的硬块,向索罗泽的躯体注入酸胀的欲望。

“不行……大哥……不要这样……”言语的拒斥毫无效果,被快感干扰的力量也完全阻止不了入侵者的锋芒。后穴逐渐屈服在恩威并施的攻势下,放任那三根手指在自己的体内游弋。

牧羊犬见状抽出了手指,直起身来向柴犬展示起自己的坚挺欲望,躯体间逐渐贴近,将那粗硕滚烫的阳物顶进柴犬的体内,碾过那刚被手指挤榨完的腺体,用火热的存在感和难耐的酸胀捣弄起索罗泽的身体和思想。

满足和愉悦在心底生根发芽,冲淡了犹疑和恐惧。心爱的大哥此刻正在和自己做爱的实感如此鲜明,本就无济于事的抵抗随着一次次抽插越发软化,不由得半推半就地享受起后穴被侵犯的快感,品味着大哥的每一个动作,不知何时被放开的四肢也自发地缠上对方的躯体,把自己如同八爪鱼般挂在牧羊犬身上。

唇齿再度交融,确认着彼此的情意和欲望,邋遢又大声地搅弄着,动作越发激烈,一同迈向乳白色的天堂。

“大哥……我……不行……了……唔……!”

“……一起……”

像是要把对方揉进自己体内一样,牧羊犬的双臂死死地锁住了怀中的柴犬,最后一次将涨得发疼的阳物抽出,再毫无保留地撞进最深处,低吼着爆发出大股滚烫的粘浆。这一下顶得柴犬再也无力招架,青涩稚嫩的躯体全身绷紧,乖乖投降交出了处男的精华……

这就是……交合的滋味吗……真好……

这样……我的第一次……就是大哥的东西了……大哥的第一次……也是我的了呢……

……等等,索罗泽你在想什么?当务之急是带大哥走啊!

大哥的好大啊……好想和他一直这么做下去……

……不……我这是怎么了?!

索罗泽意识到情况不对,努力想把脑子里那些欲求不满的想法丢出去,但却收效甚微,费劲地把一只地鼠摁回洞里之后又会冒出十只新的地鼠,啮咬着索罗泽的理智,让他的思绪越发浑迷不清,欲望的咆哮声越发刺耳,命令他撅起屁股翘起尾巴继续和大哥翻云覆雨……

理智无暇顾及后穴里发生的异变——牧羊犬灌入的“精华”正在以惊人的速度渗透肉穴内壁与之融合,重组着穴壁的嫩肉,把消化道的末端改造成上好的性器和孵化工具。另一部分沿着神经直冲大脑,向它灌进源源不绝的色欲,逐渐瘫痪掉柴犬的思考能力,让他除了交配再也想不到其它。

压在身上的牧羊犬抽出了依然火热的欲望,抱着柴犬翻了个身,像拿起一个布娃娃一样把趴在身上的柴犬翻转过来,从后面再次贯穿了那柔软的洞穴,啮咬着柴犬的耳朵,灌入零碎混乱又充满欲望的低语。潜伏在黑暗中的触手也扑了过来,缠上那颤抖的稚嫩犬鞭无情地搓弄着,一只细巧的触手钻过同伴们组成的丛林,直直扎进那窄小的洞口,不断深入直抵膀胱。

“不……不要……唔唔——?!”躯干被身后的牧羊犬牢牢禁锢住,四肢被触手捆得动弹不得,抗议的口齿也被触手入侵,下颚被强行撑开到濒临脱臼,却死活咬不断这极其柔韧又富有弹力的肉蝰蛇,反射性的干呕也不能让它深入的速度减缓分毫,只能任由触手直接伸进胃里,喷吐出某种粘浆,让古怪的温暖从胃部弥散开,逐渐麻痹索罗泽的躯体,煽动欲望的火苗,让那刚才缴械过的肉棒再次变得斗志昂扬。

前方贯穿整条尿道的触手怪异地蠕动着,逐渐撑开变形成中空的管道,细碎的疼痛和异物感从下身传开,再融化成扭曲的快感,随着括约肌出于本能一次次试图把异物排出去的挤压不断叠高,和后穴越发凶猛的抽插一道蹂躏着索罗泽越来越浑迷不清的神志。

马眼里的抵抗逐渐溃散,适应了外来者的存在,不再试图把那管子赶出体外。留在铃口以外的部分显出了一个个小小的圆形凸起,一点点向下移动,像在餐馆门口排队的食客那样一个个钻进那翕动的入口。

新的刺激从下身传来,尿道被撑到快要撕裂的疼痛让柴犬难受得直哼哼,却又做不出什么像样的反抗,身后持续撞击着自己敏感处的牧羊犬也在自己耳边喷吐着安抚和劝降的热气,蛊惑着摇摆不定的心灵。小圆球碾过前列腺的快感也压碎了抵抗的意志,让柴犬除了发出些零乱模糊的音节以示抗议以外什么反抗都没做成,半推半就地让这些小玩意全部钻进了膀胱里。

没几分钟柴犬就后悔了。这些小卵全都融化成粘稠的浓浆,把尿液吸收得一干二净,撑得膀胱鼓鼓囊囊,带来强烈的尿意,却因为尿道被触手完全堵死毫无疏解的办法。粘浆逐渐渗透进被撑大变薄的膀胱壁里,把它定型成坚韧而无法缩小的外壳,让柴犬永远无法从得不到满足的排泄欲中解脱出来。内壁逐渐生出钟乳石般的凸起,把肾脏生产出的尿液吸收掉,用来不断生产细小的卵,堆积在膀胱内用越发沉重的坠胀感折磨着这只柴犬,也拓展着这个被寄生粘液强化过的坚韧腔体的内部空间。

“不要……抵抗……”牧羊犬继续啮咬着柴犬的耳尖,冲撞柴犬前列腺的动作越发激烈,“只要……射精……就……好了……”

“呜呜……”无法释放的射精欲和排泄欲撕咬着索罗泽的理智,大哥的劝降也在迷惑着他,屈服的小路那头泛出的光亮越发耀眼,交出灵魂肉体和自由就能获得解脱和无上快乐的交易在土崩瓦解的理智和甚嚣尘上的欲望主导下显得如此诱人。

柴犬的穴道里已经被灌入了不知多少粘浆,把那前一天还无比青涩稚嫩的秘境开发得无比敏感柔软而富有韧性,已经完全做好了生育的准备。寄生虫不知何时也进化出了共享情感的能力,直接把牧羊犬满怀的感情灌输到柴犬的脑中,无比火热的爱意、一起生育后代的请求、想要和柴犬永远在一起的想法和对虫群狂热的忠诚与奴性冲洗着柴犬残存的意识,逐渐取代了理智的最后残余。

算了……

都不重要了……

只要有大哥……就好了……

“索尔……我爱你……”

“我也爱你……大哥……”

声带发出的声音和脑内共享的电波步调一致地表达着爱意,指挥着两具肉体自发纠缠在一起,迎合对方的每一个动作,一起迈向那至福的顶峰。

“索尔……来吧……怀上……我的……种!”

“大哥!射进来……全部……都给我……!”

绝顶的快感席卷着两具躯壳,缔结起血脉亲缘和互相担起责任的实感被寄生虫催化着发酵成至高无上的幸福,唇齿交融间共享着彼此的爱意和情欲,牧羊犬最后一次把滚烫的欲望撞进最深处,肆意播撒着自己的种子和被植入的虫卵;柴犬也主动抬起了臀部,双腿牢牢勾住牧羊犬的腰身,将牧羊犬的最后一寸纳入自己体内,感受着每一股精流冲刷着体内的快乐,不让宝贵的精华漏出哪怕一滴。

最后一股白浊流进了最深处,牧羊犬终于放开了身下的柴犬,抽出逐渐疲软的欲望,让享受着被填满的愉悦的柴犬回过神来——

“索尔……也给我……你的……种子……”牧羊犬躺下身来,向柴犬展示起自己的穴口,邀请他把那早已坚挺无比却又被触手束缚着无法解脱的欲望插进来,在自己的体内畅快地释放一番。

“大哥……”触手全数退去,放开了柴犬的躯体,他跪趴着压上牧羊犬的身躯,不熟练地把自己的分身塞进大哥体内,感受着大哥最柔软的地方。牧羊犬的手爪抚上柴犬的头顶,下身的快感和大哥的爱抚鼓励着柴犬一次次深入,逐渐掌握了侵犯别人的方法,开垦起牧羊犬的土地来。

柴犬的尺寸比不上牧羊犬的巨物,没法填满那被开发过的甬道。于是一群触手自告奋勇来帮忙,钻进那还有不少空间的秘境,用遍布的肉瘤碾压着牧羊犬的内壁和柴犬的下体,让充实的饱足感和紧致的挤压感从交合处传开。

柴犬体内孕育着的卵逐渐发育膨胀,从另一侧挤压起那敏感的腺体,堆高的淫乐终于逼近极限,堵塞着膀胱和输精管的触手也融化成一滩粘浆流出体外,让不断冲击着出口的卵和精液终于冲破了精关的防线——

“大哥……我要……出来了……!”

“都给我……全部……都射给我……!”

黑白相间的吻部纠缠在一起,大声而邋遢地倾诉着彼此的感情;四条臂膀也紧紧缠着对方的躯体,一丝一毫也不愿松开。后穴里的触手已经全数撤离,让牧羊犬绞紧了柴犬的欲望,索求着柴犬的精华,让自己再一次成为母亲,柴犬也毫不吝啬自己的子孙浆,奉献着自己作为父亲能提供的一切……

“呼……索尔……”

“大哥……继续……”柴犬张开双腿,共享着想怀上更多牧羊犬的孩子的欲望。牧羊犬也乐得效劳,又一次贯穿了柴犬的甬道,再一次用自己的阳物在那秘境深处刻上宣示主权的记号……

更多触手从四方涌来,拥抱着再也不会分开的两具肉体,填满了每一个空隙,为这块独属于他们的至福乐土添上最后一笔。再也没有人见到过奥隆德和索罗泽,它们的职责、记忆和烦恼已经被卸下,不再需要担心和思考,琐碎杂事全都交给虫群来代劳,只要和对方一起在这永恒的温柔乡里为虫群繁衍后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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