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陨落,1

[db:作者] 2025-08-17 11:58 5hhhhh 9990 ℃

圣骑士长,名唤奥隆德的高个子边牧,正静静地伫立在卡利多罗村附近的山丘上,凝视着山脚下的一片乌云,云中这里那里地戳出旗杆,悬挂着白与绿的旗帜,异教徒的战旗。

他的身后跟着一小群教会的圣骑士,银色的板甲闪闪发光,高头大马披挂着崭新的锁子甲,如太阳般聚集着,太阳的正中心挺立着一面骄傲而孤单的白色旗帜,描绘着红色十字架的纹样,在正午的烈日下闪耀着光芒。

一只柴犬,传令官索罗泽骑着快马一溜烟冲到了奥隆德身旁,连气息都没来得及调整,“大人……探子来报,这些萨拉森人……数量大约在九千上下,方圆十五里格以内,没有萨拉森援军了……而且,他们的粮草,快见底了!”

骑士长面露喜色,命令传令官退下的嗓音都带上了几分高兴的调子,随即双膝下跪仰望天空,在胸口画着十字,向天国的造物主祈祷胜利。

“来吧,弟兄们!”洪亮的吼声传遍山丘,圣骑士们纷纷跨上战马,“无垢圣母将赐予我们胜利与荣光!以万能的造物主的名义,击溃这些异教徒!如神所愿!”

一百二十人的怒吼震动天地,骑士们腰间的寒芒转瞬间刺向苍穹,法力的洪流随之化作白光向上冲出,凝结成一团浓黑的乌云,顷刻间笼罩了战场,乌黑中奔流着明亮的雷光。

萨拉森人一阵惊惶,乌云中涌动的惊雷开始向下倾泻,怒号着将无数来不及逃窜的士兵轰作一团焦黑。发光的银色骑士们也从山坡上咆哮着冲来,喊杀声、金属碰撞声、马刀撕裂空气的呼啸声和异教徒的惊恐悲鸣交织着,与不断降下的天雷一道收割着萨拉森人的性命。

奥隆德冲在最前方,右手的马刀不曾停歇,每一次挥动都令一个异教徒命丧黄泉;左手高举着,放出冰蓝色的光芒,无数冰结的箭矢凭空出现,毫不留情地飞向前方,刺穿了大批异教徒的盔甲和躯体,绽放出无数朵暗红的鲜花。

索罗泽紧随其后,忠实而崇敬地追随着那高大伟岸的身影向前疾驰,略有些费力地挥舞着手中的锋刃,将侧旁的萨拉森人砍翻在地。他的身体不时脱队去救治那些负伤的圣骑士们,用掌心的白光抚平身体的伤痕,心却不曾从奥隆德身上离开分毫,将骑士们重新扶上马背,便策马冲回那最明亮的光芒身后,继续随着奥隆德在沙场上搏杀。

一百二十个光点驰骋不息,如秃鹰般无情地撕扯着早已破碎不堪的萨拉森军团。天雷逐渐平息,乌云慢慢散去,温和的橘黄色降临在大地上,一百二十匹战马与背上的主人一样汗流浃背,浑身沾满了不属于自己的鲜血,马蹄踩踏在尸横遍野的异教徒背上、浸透了鲜血的土地上和倒下的战旗上,唯有那面十字旗依然骄傲地挺立着,闪耀着胜利的辉光。原野上爆发出一阵欢呼,随即就是赞美诗的旋律和祈祷声,赞颂着保佑他们毫发无损大获全胜的造物主。

兴奋之余,奥隆德眼角的余光注意到了一个洞窟,洞口拖着一串暗红的血迹。大概是有残兵败将躲进去了,他这么想着,再次抽出本已入鞘的马刀,小心翼翼地向洞窟内挺进。

没走多久,血迹就到了尽头,地上七零八落地躺着几个萨拉森人。他蹲下,一手擎着马刀,准备格挡可能的偷袭,一手将那些躯体翻过来,将手指搭在脖颈确认死活。

全都死了。奥隆德从最后一具尸体旁站起,收刀入鞘便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没有注意到有几团肉色的、小米粒大小的东西粘到了他的胫甲上,用比蜗牛还慢的速度向上蠕动。

“大人,您去哪了?”索罗泽冲过来,黑白相间的尾巴用力地摇动着。

“没什么,看看那里是不是还有异教徒而已,”雪白的爪搓了搓传令官的头顶,让那尾巴摇得更欢了,“好啦,弟兄们,我们去卡利多罗休整一晚上,明天一早就回主教座堂和王宫那里去汇报!”

“遵命!”再度聚拢的队伍中随即传出一阵阵插科打诨、闲言碎语和笑声。

奥隆德还是没有注意到那肉色的小米粒,它正沿着腿部继续向上爬。在睡梦降临的一刹那,其中一团找到了它的目的地——臀部那被尾巴掩盖住的小口,剩下三团也爬到了柔软的犬根顶端,不消多久就悉数没入那窄小的洞口。

这次异教徒的来袭随着卡利多罗战役一锤定音,教会与王室的旗帜重新插上了一片片曾为萨拉森人夺去的土地,而圣骑士们也脱下盔甲,穿上黑色的修道士罩袍,回到那祷告、冥想和训练的往常生活去,等待着异教徒的下一次袭击。

但奥隆德却有些烦恼。像所有正常雄性一样,身体每个月都会陷入发情状态,而自渎又是为教义所不容许的恶行,立下独身誓言的他也不能与某个妙龄少女共度良宵,只能跪在礼拜堂里,仰望着无垢圣母像的面容祈祷,直到疲倦席卷全身,回到房里倒头就睡,第二天早上再去处理黏作一团的兜裆布。

通常,这种尴尬的麻烦只会持续一两天即告终止,体内的欲火逐渐平息,除了早上例行的升旗仪式让穿好兜裆布有些麻烦以外没什么不便,但这次的发情期却持续了四天,依然没有要结束的迹象,下身却不怎么流出粘稠的液体,只能默默忍耐,祈祷着欲火熄灭回归往常。

医师也没有发现什么毛病,只能配些有助于抑制欲望的草药供他服用。没人知道他体内发生了什么——两个月前钻进他体内的那几团小肉球正在逐渐成长,两团肉球已经钻入了他的卵蛋,吞食着其中不断产出的种子,而排出的废物又被卵蛋吸收,促使卵蛋再次开始生长,生产更多的种子供寄生虫食用;还有一团没能挤进那柔软的囊袋,就在前列腺内部安了家,不时用身躯挤压那腺体,吸收排出的粘稠汁液。钻进后庭的那团发育得最慢,但也牢牢固定在了前列腺外侧,不断向内生长,尺寸越发肥大,逐渐开始压迫那栗子大小的腺体。

“奥隆德,你在听吗?”主教的质问比索罗泽小声的嘀咕有用得多,将正被欲火灼烧而走神的圣骑士长短暂拉了回来,“去一趟卡利多罗,监督那里的教堂重建工作,那里的教堂前段时间被雨冲垮了,再把这本福音书给他们送过去。哦对了,顺便带些熏肉,就当是犒劳那边的村民吧。”

“哦……啊,遵命,主教阁下。”奥隆德有些心猿意马,接过那本大部头,行过礼便带着索罗泽离开了。

卡利多罗好像有什么东西,发情期异常就是从那回来之后出现的,也许那里可以找到解决的办法。奥隆德这么想着,将福音书、翻修的材料、几箱熏肉和主教发下的一袋金币装进马车,拉动缰绳,车轱辘开始滚动,发出吱呀的响声。

“大哥,”索罗泽本想像平时两人私下相处时那样靠在奥隆德身上,内心的担忧却压倒了这么做的想法,“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看你最近老是心不在焉的……”

“……有吗?”奥隆德不想把这羞于启齿的事情说给索罗泽听,于是扯了个谎,幸好今天穿着盔甲,他暗自想着。挺立的下身被裆部厚重的护甲压制着,旁人看不出底下发生了什么,索罗泽也没有发现,海蓝色的双眸带着担心的神情凝视着身旁心猿意马的奥隆德,暗自思忖着是什么让他的大哥变成了这样。

反常的安静充斥在车厢内,只有马蹄声和车轱辘的吱呀声在回荡,两人就这样在日薄西山时到达了卡利多罗,马车在神父家门口停下,两个包裹着金属的身影跳下马车,简单的寒暄过后就走进了他们接下来一段时间的住处。

村民们开始忙活着翻修教堂的工作,全村上下忙得热火朝天,大家一听是从异教徒手里救下自己的奥隆德骑士长来了,全都鼓足干劲投入到修缮工作中去,将最勤奋而虔诚的劳作献给造物主和骑士长。

早起行过晨祷,用过早餐后就去教堂的工地上,和村民们一同挥动工具直到烈日当空,再将带来的熏肉切片分给村民们,饭歇时代神父聆听村民们的告解,或者以自己渊博的神学知识解答疑惑,再者将自己被派往各地征伐时的见闻讲给村民们听,伴随着村民们和索罗泽羡而仰慕的眼光。

金色的四驱马车抵达彼岸,聚集在教堂工地的人们各自散开溶入万家灯火。两位圣骑士也放下了手中的工具,身上的布衣黏在背上,向神父家走去。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吃完晚饭就独自出外搜查这个村子的每个角落,这些东西构成了奥隆德这段时间的日常。

还是什么都没有……奥隆德收起手心的光球,心里有些挫败。教堂的翻修工作越接近完成,他心里的焦躁和不安就越发膨胀,村里的每个角落都被搜了个底朝天,却找不到一丁点法术的痕迹。

会不会是在战场那里?

奥隆德决定仔细调查一下这最后的可能性。第二天早上,他没有去教堂工地,把工作丢给索罗泽,策马向那埋葬了九千条异教徒性命的山丘奔去。

平原空空如也,草草覆盖着异教徒尸体的一层薄土才刚长出些许草叶。那场战斗遗留的最后一点法力如同行将脱落的柳叶般飘荡着,被奥隆德一把抓进手心,发现不是自己要找的东西后随手丢掉,完全消散在空气中。

战场的最后一片角落也被排查完毕,仍然一无所获的奥隆德感到些许气馁,走向啃食着草叶的爱马的背影带着些许烦躁,但眼角的余光却注意到了一旁的洞窟。

反正来都来了……这么想着,他抽出了腰间防身的马刀,向洞窟深处走去。那几具萨拉森人的尸体已经有些腐烂,散发着甜腻的臭味。他捂住鼻子,简单搜索一番后便向着更深处挺进。

没走多久洞窟就到了尽头,洞口透进的日光依然清晰可见,这里只有一堆不知道熄灭了多久的火堆和石块,地上散乱地扔着些酒杯大小的肉色东西。

还是没有法力的痕迹。这么想着,奥隆德随手捡起一个柔软的肉团检视着。一头有个孔,手感很冷,看着不是活物,也不知道是干嘛的,拿回去再仔细看看吧——内心某种若隐若现的冲动推动着他,将那东西放进随身带着的布袋子里,转身往回走去。

……

一点法力的痕迹也没有……所以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啊……

一无所获的挫败感和连日劳作的疲倦让奥隆德哐当一声躺倒在床上,盯着手里那貌似什么都不是的肉团发呆。好巧不巧,熟悉的瘙痒感在小腹内酝酿起来,逐渐积聚成一团洪水,带着灼热的温度冲刷着下身,涌入柔软的犬鞭,不消几秒就让那东西完全进入临战态势,红润滚烫的龟头将兜裆布高高顶起,顶部渗出的汁水带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在白色的兜裆布上染出一块半透明的斑点。

操,怎么又来了……那东西是不是比以前更大了啊……等等,我在想什么呢?!冷静,深呼吸……

欲望的洪流在每一根血管里奔涌,冲刷着从天灵盖到脚底板的每一寸身躯,将理智如同海里的一块小石子般冲走,再把火热的欲望灌注入每一个细胞,全身上下都叫嚣着原始的本能。

脑中最后一丝理性意识到这次发情期比以前强烈得多,向万能的造物主祈祷求援,求祂压制住已经彻底占据身体主导地位的兽性,但无人应答。

欲望的火舌舔舐着撕扯着周身各处,奥隆德感觉自己比被绑在火刑柱上的异教徒更为痛苦难熬。兽欲霸占了脑海中所有的空间,吼叫着繁衍后代的欲望,命令他立刻把已经不能更坚硬滚烫的下体插进随便哪个柔软的小穴,把卵蛋内满满当当的雄性精华全部射进温暖湿润的最深处。

被欲火灼烧的痛苦让他的双爪死命而无意识地握紧,手心传来的柔软触感也惊动了体内咆哮着的兽欲——没有丝毫的疑惑和迟延,双爪将那肉团送到面前,那狭窄的孔洞诱惑着他,邀请他毫不留情地在内部驰骋一番。

柔韧的舌头粗暴地钻入孔洞内,将口中的唾液送进去,涂满了遍布着沟壑和凸起的内部,无师自通地挑逗起这位被捏在手心的少女。

“呼啊——”

粗壮的肉棒伴随着失去了压制的吼声整根没入那肉团,梦寐以求的温度和包裹把残存的理性撕得粉碎,他的脑海中除了操干这小穴以外的念头都被吞没,天蓝的眸子也被欲火烧得通红。

肉团死命地吮吸着奥隆德的下体,狭窄的通道被钢铁般坚硬的阳物强行撑开,想要恢复原状的弹力和爪指在外侧施加的压力叠加在一起,头部每深入一分都要碾过无数细小的肉瘤,被动地承受肉瘤的摩擦。

肉瘤被巨大的压力榨出了内部带有催淫效果的粘液,逐渐取代唾液成为润滑的主力,被粗暴凌乱的活塞运动带到柱体的每个角落,蒸发成热度渗透到体内,往烈火熊熊的炉子里又添了一把柴,健壮匀称的躯体被烧得通红,汗珠不断向外渗出,却带不走丝毫热度,只有那被捏得变形走样的肉团能吸走些许炽热。

此时要是有人推开门闯进房间的话,肯定要被惊得大跌眼镜。朴素整洁的黑色罩袍被随手扯下扔在一边,让鲜有人见过的胸腹肌肉完全暴露出来,腿肚绷紧到近乎痉挛,还有胯下那高耸的阳物和奋力撸动的双爪,低沉的吼声也再无压制,将平日里温和谦逊清心寡欲的隐修士形象撕得粉碎,露出被欲望彻底主宰的样貌。

“哈……哈啊……唔啊——!”被蹂躏的肉瘤逐渐开始蠕动,配合着活塞运动的节奏和那颤抖的肉棍厮磨着,寄生在前列腺内外的寄生虫也躁动起来,叠加的快感被吸收了催淫粘液变得敏感的神经放大,每一个肉瘤刮过龟头的触感都变得无比鲜明,寄生虫最细微的动作也被前列腺转化成强烈的快感信号向外输出,两股骇浪合兵一处,大力拍打着裂痕初显的精关,催促着被水坝拦住的乳白色洪流倾泻而出。

淫乐的滔天巨浪席卷着这具初经性事的躯体,双眼失去了焦距,空洞地瞪着虚无,胸腔鼓起又收缩的循环已经毫无章法,大口喘息着吞吐空气,任凭气流带动声带拉出混乱的呻吟,和着涎水从嘴角不受控地溢出。全身的力道都透过双爪传到那肉团上,肉团被骨节突出的爪捏得变形走样,动作愈发急促而紊乱,吞吐着滚烫鲜红的欲望,内里传出连绵不断的淫靡水声。

“呵啊……呼——喝啊啊啊——!!!”全身的肌肉都绷紧到几乎炸开,双爪向下砸去不再抬起,膨胀到极限的犬根没入最深处,戳得肉团顶部鼓出一块浑圆的凸起,硕大柔软的卵袋向上收紧,泵出其中超出寄生虫消化能力而快要溢出的雄性精华……

肌肉结实的臀部从床单上弓起,将雄性象征和吸附在上的肉团刺向上方,顶端的开口翕动着,如同火山热喷泉般源源不断地喷出粘稠的奶白色浓浆,冲得肉套子顶端又顶出一小块半透明的凸出,内部也被打成一片泥泞,意识冲上了白色的天堂,能感受到的只有下半身汹涌的快感浪潮,以及焚烧周身的欲望终于倾泻而出的满足感,全然没有注意到那肉套内部发生的异动——

肉瘤浸润在新鲜的处精中,生物的本能被激活,迅速吸收着蕴含着丰富营养和法力的玉液琼浆,不让一滴精华漏到肉套外面。肉质开始增生,逐渐伸长成柔韧的小触手,主动磨蹭起那仍在爆发的火山,挤挤挨挨地蠕动着,从铃口到底端的所有空间都被触手占据,也包括那敏感的沟壑。奥隆德完全忍受不了这种剧烈到接近致命的快感,浑身的肌肉都绷紧到极限,在床上抽搐着痉挛着,不断翻滚的动作把床单带成一团皱巴,汗液唾液和淫液混合的透明液体淌得到处都是,呻吟也支离破碎到几乎发不出完整的音节,而极乐的骇浪没有丝毫慈悲,无情地淹没了他的下身和整个意识,榨取着不断从剧烈颤抖的肉根中喷薄而出的液体。

精流从剧烈颤抖着的肉柱顶端一股接一股喷涌出来,力道不断减弱,一开始差点把那肉团顶部直接射穿的激流在几十发后已经减弱成汩汩小溪,从那通红肿胀的泉源流淌而出,再混入越来越浓的稀薄的黄色,直到浊白的泥浆完全被澄黄的水泽代替,然后逐渐干涸直到彻底断流为止。肉体挣扎着痉挛着扭曲着抓握着的力道也越发无力,最后再也不剩丝毫力气,只能任由自己迷失在极致的淫乐之中。

肉团毫不挑剔,将涌出来的所有液体一视同仁地吸收进体内,转化成生长所需的养分,让肉质更加厚实有弹性,也促使触手能产出更多更强力的催淫粘液。正对着马眼的那根触手不断伸长,钻进门户大开的洞口向内部深入,直抵那已经被榨干库存的前列腺,和寄生在此处的虫体逐渐融合,将吸收的法力传递给那柔软的小东西,让那挤压着腺体的肉虫越发软化,融化成一滩肉色的粘液渗入腺体内,大部队留下开始篡夺这能带来无穷无尽的快感的腺体的控制权,还有一小部分沿着神经不断渗透,摸进大脑去篡改记忆和认知——也许还有更多的东西。

临近洞口的另一只触手也不安分,伸长探入后方的洞穴,和那寄生在前列腺外侧的虫体融合,再从母体肉团断裂出来,从虫体往外铺开,延展成一小块紧贴着肠壁的肉膜,改造起那柔软湿热的肉穴内部。

这一切都没引起奥隆德的注意——他的精神和肉体都还沉浸在怒涛般的第一次高潮的余韵中,全身的精力都从下身被抽走,浑身瘫软着四仰八叉在皱巴巴的床单上,嘴角漏出的涎水在枕头上濡湿出一大片深色,无神涣散的湛蓝双眸褪去了欲火,又逐渐被昏沉和睡意染黑,带着神志一起坠入梦境的世界去。

第二天早上,奥隆德对乱作一团的床铺和吸附在酸痛的下体上的肉团有些烦躁和不知所措,但发情期只花了一晚上就结束的事实,还有钻进潜意识的快感记忆,还是让他把那东西小心地收了起来,以备下次使用。

一切回归往常,晨曦溜进窗框,爬上柔软的榻床,趴在两条黑白相间的蓬松尾巴上。索罗泽的睡相不怎么雅观,又一次把胳膊压上了奥隆德的胸口,手肘差点戳到那牧羊犬的下巴。另一条粗壮得多的手臂阻止了碰撞,轻柔地将它放回自己的身旁,习惯性地摩挲起那柴犬头顶柔顺的黑毛。柴犬的眼皮开始颤动,还没有完全脱离梦乡的神志感受到了熟悉的温暖和力度,身体像是有肌肉记忆一样转向温暖的源头,摸索着拥上牧羊犬的后背,头和吻埋进胸膛,埋进那能最近地感受心跳和暖意的温柔乡。

奥隆德的手臂也自然而然地抱住了钻进怀里的索罗泽,让那卷曲的尾巴轻轻摇晃起来,节律逐渐和奥隆德身后的摆动的蓬松同步,没有多余的动作和话语,有的只是彼此的存在,和窗外的鸟鸣衬托着的安宁。

意识逐渐明晰,索罗泽喷吐的鼻息把奥隆德胸口的软毛压得越来越低,而奥隆德平稳轻柔的呼吸也悄然间变得沉稳有力,窗外恰如其时传来礼拜堂那大铜钟深沉悠长的音韵,呼唤着造物主的孩子们。

“我们去做晨祷吧。”“好。”两具黑白相间的躯体彼此分开,一起去做新一天的第一件事。

接下来的半年风平浪静。萨拉森人还在休养生息,掀不起什么风浪;王公贵族们的明争暗斗也还没有白热化,暂且犯不着在战场上兵戈相向;甚至连各路土匪都不怎么出来闹事,在这混乱与冲突不断的年代获得了一点少有的和平。修道院里也风平浪静,偶尔护送主教出趟远门就是奥隆德这段时间里唯一需要套上盔甲的工作。

他也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每月一次的发情期只要把那肉套子套到下体上睡一觉就能结束——被篡改的记忆掩盖体内的异变:肉蛋只是稍稍膨大了些,产量却在寄生虫的改造下完全不成比例地翻了好几倍,原先那肉套子只需要几分钟就能榨干肉蛋、前列腺和膀胱里的所有存货,而现在那些已经快挤不下而开始往尿道里钻的肉触手已经工作快半个钟头了,马眼依然在源源不断地泵出浊白的种浆。

前列腺也被寄生虫完全夺取,改造成不断生产极富营养的汁液的工厂,对寄生虫卵发育来说再合适不过。内部的神经末梢也被控制,随时都能放出快感的洪水,如同乘船烧杀抢掠的维京人一样沿着神经系统四处扫荡。

在后穴里压迫着前列腺的寄生虫也没有闲着。那一小块粘附在肠壁上的肉膜已经完全覆盖了直肠内部,逐渐与肠壁融合,将直肠内部改造成温暖潮湿的秘境,肉膜向深处继续改造,虫体本身则与前列腺连接,把自身细密的神经网络接入到传递快感的部分上,把那小穴改造成绝好的性器和孵化场所。

神经系统也逐渐被侵蚀——他开始频繁做春梦,梦到自己在幽暗的石窟深处被肉色的触手怪物捆缚起来,被强制灌入催淫的液体,再被用各种手段源源不断地抽出精液,在淫欲的万丈深渊里迷失——然后醒来,回想起逼真到无可比拟的梦境,跪在无垢圣母像的脚下祈祷与忏悔,内心的某种声音却始终挥之不去,音量日渐增长,渴望着梦境能成为现实……

窗外的银白爬到床脚的地板上,床上的牧羊犬浑身大汗,混浊不清的意识被脑内吼叫着原始欲望的声音主导,操纵着他的双腿翻下床榻,跌跌撞撞地向马厩走去,几乎只凭借着肌肉记忆和本能策马奔向云雾之中的远方。

银白逐渐被黑蓝淹没,再代之以赤红面纱下的璀璨金黄,马蹄却一直没有停息,直到明亮清澈的天蓝清空了舞台,把所有其他颜色全部推下场为止。神志在日光的洗礼下逐渐清明,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躯体,只能惊恐地看着不知被什么操纵了的身体翻身下马,径直走向那幽暗的洞窟,卡利多罗附近那仍然散乱着异教徒的白骨的洞窟。

大脑不断发出停下的指令却收效甚微,只是让向洞窟深处走去的步伐变得有些跌跌撞撞,双手被互相冲突的指令弄得糊里糊涂,痉挛着哆嗦成怪异的姿势,也没能让深入的速度减缓半分。

“停……下!我叫……叫你停……下!”

同样被冲突的指令搞得结巴打颤的舌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万能的造物主,至高无上的万王之王啊,请帮帮您的忠实仆人吧……

端坐在天穹之上的圣父向祈祷者降下的惟有虚无。

一切手段都不奏效,脚掌已经踩在了洞窟最深处的火堆旁,手臂收缩又鼓起,把角落里的一大块石头推开,露出深不见底的狭小洞口,一头扎了进去。

身体背弃了外界的光明,向翻涌着沸腾的欲望的漆黑深渊奔去;心灵呐喊着挣扎着,拒斥那不见天日的牢屋,却只能束手无策,惊惶着祈祷身体能听从指挥,离陡峭的悬崖越远越好。

……至高无上的唯一真神啊,请您施展慈悲,救救您的忠实信徒吧,让我等能成为虫母的苗床……不不不,我在想什么?!不……绝不是这样……我是造物主的利剑……是唯一正信的捍卫者……是虫族的奴仆……不!不对……我应该去战场上消灭异教徒……应该去保护听闻了福音的羔羊们……应该投入亲爱的虫族子嗣们打造的极乐天国……不!不,不……

意识逐渐被混沌撕裂,残兵败将竭力抵挡着从后方出现的敌手,只能放任最后一丁点身体控制权落入侵蚀者的手中,连螳臂当车的资格也被彻底剥夺,再也没有什么能阻止他从悬崖上坠落而下,飞蛾般扑向洞窟的最深处……

于是奥隆德的意志与身体一同落下……然后落在了某种肉质的垫子上。

洞窟最深处的空间宽敞了许多,弥散着甜得发腻的气息,柔软的地面微微颤动着,带着黏液的光泽,被零散的某种矿石散发出的黯淡红光渲染成肉红色。坠落的猎物惊动了这块肉垫子,一大丛触手随之从黑暗中涌出,扑向毫无招架之力的奥隆德,钻进衣服底下四处游走,再一齐发力,遮羞的衣物转瞬间被撕成一堆碎布头,让那健壮的躯体完全暴露在温热的空气和滑腻的触手之中。

损兵折将的理智深感不妙,却连眼球的转动都无从指挥,肺部自作主张鼓起再收缩,让那甜腻味不断灌入鼻腔,化作泥浆涌入昏沉的大脑,思考的齿轮越发迟缓,下身的暗红色不知何时已经起立,坚挺胀痛到快要爆开,似乎能无穷无尽地喷出粘稠的白浆,吼叫着要求一场酣畅淋漓的释放。

触手耀武扬威地在被俘虏的躯体上游行,四肢被摆弄着张开,手腕和脚踝都被套上触手制成的镣铐;腹部更是被肉红色的蝰蛇牢牢缠住,使出全力都无法挣开分毫。

也许是想要宣示所有权或者恶趣味使然,蛇群们大摇大摆地从胸脯和下身上不断地来回穿行,时不时在已经石骨铁硬的阳物和乳尖上磨蹭两下,却完全不去捆绑这两处地方。

一只更粗的触手伫立在一旁注视着手下收押战俘,带着令人不安的节奏晃动着等待着,活像是个抽着烟跺着脚的不耐烦将军。手下的士兵们前脚嬉笑着把俘虏五花大绑起来——顺便揩了不少油——将军后脚就一个猛子扑了过去,一脚踹开半遮半掩的白色大门,直直扎进喉咙深处,不断向胃里灌注某种腥甜的黏液,灌得奥隆德身体越发感到灼热,头脑也越发混乱模糊,再难思考什么淫欲以外的东西了。

喽啰们也跟着顶头上司一块干起了活,成群结队扑向下身,撬开后方的洞口钻了进去,在被改造成敏感的性器的甬道里横冲直撞,把狭窄的空间撑得满满当当,时不时还会重重撞上前列腺,激得下身肌肉一痉挛,一股粘液从马眼喷出。

硬挺的前方被一根中空触手独占,用遍布沟壑和凸起的柔软内部强硬地榨取着那被催淫粘液勾得敏感万分的巨物,简单的抽插与旋转化作淫乐的滔天巨浪从下半身呼啸而来,已经失控的身体随着最原始的本能绷紧,想要缓解一下被海啸直击般的极端快感,却被触手死死拦住,甚至连大叫出声都无法做到,只能呜咽颤抖着承受海啸直击般的极端快感……

乳头也未能幸免,被两只细小的杯状触手牢牢吸住,内部的小硬块和那两颗咖啡豆厮磨起来,努力吸取着另一种乳汁。

前后方的触手逐渐协调起来,互相配合着彼此的节奏,后方的触手群一下轻一下重地戳弄着肠壁,再在榨汁触手迅猛地整根吞入时以同样的架势狠狠撞上前列腺,让两股洪水合流成汹涌的怒涛,不时从下身爆开,轰击那限制着另一股乳白色激流的闸门。

身体哪里受得住这毁灭性的极乐,浑身痉挛抽搐着也不能缓解分毫,嘴角不断溢出被触手压制削弱过的呜呜声和完全失控的涎水,膨大的卵袋逐渐向上收缩,开始积蓄压力——

“呜呜……呜……呜呜呜呜——!!!”浑身的肌肉被绷紧到极限,触手也感知到了高潮即将到来的征兆,榨取和顶撞的力道一下比一下猛烈,最后以前所未有的力道同时撞进了最深处,这一下也终于激得奥隆德再也无法忍受,痉挛抽搐的动作僵住,浊白而浓稠的精华带着非凡的气势从顶端冲出……

一股,两股,三股……下身的每一次顶起都伴随着一阵有力的喷射,大团大团的精液以惊人的速度射出后又被那中空触手裹挟着吸走,顺流而下被运送到中空的腔室里,和里面的肉色浓浆混杂起来……

逐渐疲软的犬鞭颤抖着喷出了不知道几十发,一开始如水炮般倾泻而出的精流也越来越弱,直到最后一小股浊白的泉水渗出,吸饱了雄汁的触手才懒洋洋地放开了那已经完全软下来的犬鞭,和其他触手一起滑行着隐匿到黑暗中去了。

淫乐的攻势终于停歇,被打散的理智得到了重新组织起来的机会——然后惊愕地看着一团混杂着白色的肉红粘浆翻滚涌动着,逐渐膨胀成人的模样,凝胶般的肌肉一块块成型,再生出黑白相间的毛发——最后变成了另一个几可乱真的“奥隆德”,不熟练地活动着新生的肢体,略显踉跄的向自己走过来。

“你……你是什么东西?!”不知何时声带的掌控权回到了理智手中,四肢却依旧不听号令瘫在地上。

我是谁?我就是你,我是你的欲望,也是你本身——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声音直接在脑海中响起,那欲望凝集而成的人偶盯着自己,距离随着胶液脚爪一次次落下拉得越来越近,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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