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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家终夜1,2

[db:作者] 2025-08-17 11:58 5hhhhh 8350 ℃

迦南与迦影深知提家护卫的数量与部署位置,若是自己就这么在提家大院里开杀戒,而外面的提家守卫们四散去找援兵那今夜的行动就失败了,她们得先把外围的守卫尽数击杀,稳住了外围的局势,再将自己的屠刀渐渐往里伸。提家一共四个大门,四个大门都有两队巡逻队,而每队有一个队长带着五个队员,每队一共六个人。而还有门外面对面纵向列成两排站岗的六个护卫。姐妹俩在夜色的掩护下,打算先从最冷清的南门开始今夜的杀戮,这会正逐渐变得冰凉的妾欣连开胃菜都算不上。一路无言,姐妹俩来到了南门外的一处灌木丛里隐去了自己的身形。守夜的护卫们都是早早吃过饭的,自然不存在中毒的情况,个个到都是精神抖擞。姐妹俩从藏身的灌木丛里拿出了早早准备在此的特质无声连弩,小心谨慎地上好箭后,跟着一队巡逻队的尾巴走着。迦南悄无声息从巡逻队的后方飞速地换到了路的另一边,迦影见迦南就位,边和迦南一起提起了速度两人从巡逻队尾部两侧的灌木丛里无声但快速地飞奔到六人的两侧前方。微微稳住身形后,姐妹俩一齐跃出了灌木丛,没等落地,两人手里的连弩便已交叉的火力射出了致命的弩箭。迦影瞄着倒霉蛋们豪无防备的正脸,而迦南则瞄着裆部。姐妹俩一边发射着连弩一边朝着巡逻队的后侧走去。巡逻队里走在最前面的队长是身经百战的老兵,在姐妹俩飞跃在口中的魅影被他手里新式的电灯照出来的时候,他的手就已经把刀拔出一半了,可是这也就是他的极限了。姐妹俩优先集火了他,迦影熟练地将弩箭射进他的喉口,凭借着对解剖学的熟悉度,迦影射出的头两只箭便击断了他脖子两侧的颈内动脉,老兵的身躯倒飞了出去,在飞着的过程中,迦南射出的两只箭切断了两条输精管,让他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变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阉人。队伍后头的小年轻们也好不到哪里去。走在第二个的护卫,看着头儿突然要拔刀,完了就倒着飞了出去,身体上好像还插着什么。五个护卫像是来看热闹的一般,做的所有事情是让自己的眼光跟着老兵一起飞,张大嘴像是等着喂奶的婴儿。迦影没让他们等太久,,略微地瞄准后,手指已是无情地击发了连弩的扳机。嘴中飞入的异物让护卫们习惯性的闭上了嘴,但是高速飞行弩箭扯着他们的牙齿直直地插进脖子后方,切碎了他们的脑干和椎动脉,速度之快以至于他们甚至感觉不到自己下体上插着的弩箭带来的痛感。脑干被切断的护卫们一股脑地跌向地面,哪怕还有些许意识留存,身体也只能无规律地抽搐了,过不了多久,嘴里便流出一缕鲜血蹬直了双腿陷入沉寂。走在队伍最后的那护卫见到前面同伴的惨状吓得当即投了降,他抽出带刀的刀鞘扔在一旁的地上,还一脚踢得远远的。迦南与迦影举着连弩让他把地上的五具尸体都丢到路边的草丛里,接着命令他往另外一只巡逻队来的方向靠近了些。姐妹俩让他站在路上低着头假装在找什么,并告诉除非另外一支巡逻队来了叫他抬头外,他只要敢抬头就把他的头射穿。护卫只得就跪在地上低着头在黑暗里到处摸索着,直到另外一支巡逻队来了。走在前头的队长抽出刀,举高了手里的电灯,向他靠近,并问他是谁。护卫连忙直起酸痛的腰部,本想着呼救,但想着有两把连弩正盯着自己,不论自己现在还活着同伴能不能打得过那俩恐怖的神秘女人,自己的脸可是一定保不住了。他灵机一动,对另外一个队长说自己把刀弄丢了,这会在找着呢。刚刚自己的队长帮着找了一会,实在找不到便训斥了几句就离开了,留他一个人摸黑找。姐妹俩躲在夜色里,举着连弩瞄着这七个离鬼门关就差临门一脚的家伙,又忽而听着这个死到临头的大脑编出的拙劣谎言,在面纱后的嘴都笑得咧开了,但是还是把笑声吞进了肚子里,静静看着事态的走向。第二队的队长一看是个脸熟的护卫,腰间的刀也的确不见了,地上的脚印也显示这家伙是走回来的。他想着帮着这个护卫找一会,随便也可以和第一队会合,他听说第一队的队长是个厉害的角,想着攀攀大腿。于是乎,他便蹲下身体,低下了头举着电灯看了一圈没找到刀,正当他抬头起身到一半准备告诉护卫到别处找时,刚刚还站在他身前的第一队的那个护卫却倒了下来,两人的眼神在半空中交织,而跟前的这个护卫脸上钻出几只从后脑射入的箭。当他完全起身后,他身后带着五个人也都被一只接着一只的弩箭射得倒下了,不少人的脑袋被弩箭扎得变了形,脑浆伴随着身体的颤抖顺着弩箭从脑中被慢慢摇出。他突然发现就自己一个人还站着,眼前惨死的属下让他呆若木鸡,而。他看到的最后景象是从面前的幽黑的夜色中飞出的几只弩箭,然后他也加入了那些躺在地上抽搐着的人的队伍里。姐妹俩在夜色静静的看着地上躺着的七个男人没了动静,便举着连弩走上前,用高跟鞋将他们踢得面朝天,接着挨个在眉眼间补上一箭后踹到路边的草里。地面上正在往下渗的血和被迦南故意踩进土里的脑浆描绘着这儿前不久的惨状。迦南与迦影没有停留太久,收集了尸体上的弩箭后,两姐妹又回到南门外的灌木丛里。在收集弩箭时,迦影看到自己的妹妹把手伸到了老兵的裤裆里,从被弩箭射出的阴囊破口里挤出了他的两颗睾丸。守门的护卫还没来得及疑惑两个巡逻队的家伙去哪了,寒冷的夜风便夹杂着弩箭把他们的脑袋从两侧射了个对穿,大伙看着对面的同伴脑袋上突然多出来的滑稽装饰,摇摇晃晃地就倒下了。两个女子的身形从夜色中渐渐现出,靠近六个或是已经没气了或是正准备没气的人体前,照例在心窝里补了一箭,还用手搅了搅再用力拔出后踹进路边的灌木丛里。迦影打开了一些尸体的颅骨,扒拉着其中稀碎的脑子,仔细地评估着弩箭对于人脑的杀伤力,不少护卫的大脑被她捧出颅骨,在迦南的帮助下借着月光研究着怎么能让弩箭不致命,只是通过击中一定的区域让人失去相对应的行动力。迦南与迦影在料理完了这十数具尸体后便从南门换到了西门。西门的守备相对较为松懈,平日里老爷不从西门进出,没有人盯着自然也是能划水就划水。西门的守卫职位自然也变成了美差,不给总管家点好处是不会被安排到这儿的,其实连西门的守卫都说不清楚自己在站着值班的时候是醒着还是睡着了,而两只巡逻队更是嫌累,通常就在离门远一点的两端的路边树林子里支开两个大帐篷,免得被人看到自己偷懒。一切都那么的慵懒而惬意,直到迦南与迦影在夜色里赐予他们死亡。姐妹俩在树林的树上用树枝丢到在树下一个无所事事蹲在地上发呆的护卫头上,他显然被这跟树枝激怒了,以为是树林子的猴子拿他寻开心。他不知道的是因为某些人的大计划,山林里的猴子早被毒死了个精光,而这件事情的两个罪魁祸首这会正在他头顶的树上领着他进入死亡陷阱。愣头青护卫,举着火把挥着刀试图惊吓那些不存在的猴子,他故意看着一个方向很久,然后自作聪明地突然回头想着能一把逮到猴子。可是出现在他脸前的不是猴子而是一个尾端打了圈的钢丝绳,而下一秒,在他连疑惑都不来及前,那根钢丝绳带着他的脖子把他提离了地面,迦南用石子打灭了从空中挣扎着的护卫手中掉落的火把。他就这么在黑暗中拼命但无用地挣扎着,钢丝绳另外一头被固定在了一个小型升降机上,迦影抓着悬在空中的钢丝绳,透过手中戴着的手套外传来的颤动,她能感受到这个愣头青的生命流逝速度之快,从最开始的摆动,到后来的抖动,直至随风飘荡,一切不过数十秒。姐妹俩就这么在树顶,用勾引-击杀的方式,诱杀了一个个进入树林里的白痴护卫。每个人都以为自己的敌人是猴子,再然后被不知从哪里出现的钢丝绳拉着双脚离地带到空中。强烈的窒息感与夜风的微凉感陪伴着他们直到死亡降临。没花啥功夫,扎营在树林子里的两个巡逻队变成了十二具吊着的和树叶一起随风摇晃的尸体。这种不能亲手操办的死亡没能让姐妹俩满足,而她们打算帮守门的护卫找出他们到底是睡着了还是清醒着的真相。回到了西门外的路边,迦南与迦影反握着匕首默契地肩并肩从护卫的列队中间,快速地穿了过去。两列护卫的脖子外出现了一圈越来越大的血线,接着颈动脉里喷出的血把他们的脑袋从切口顶开了,六个无头尸体就这么整整齐齐地站在姐妹俩身边,脖子处泵出鲜血变成了六个小喷泉,从头到脚把迦南与迦影淋湿了。两姐妹的发丝间有血珠汇聚着往下滑,脸上的面纱湿的糊在了脸上,甚至于还有鲜血从手臂上的手套口处往内倒灌着从指尖流出。衣裙更是湿透了,腰间的黑纱裙伏贴得滴落着鲜血。而姐妹俩那两双魅惑人心的美腿上穿着的透肉黑丝更是大量的汲取着血液,滋补着包裹其中的双腿。迦南与迦影身侧的六个血喷泉小了下去,然后前仆后继地倒下了。姐妹俩接受完六个在睡梦中被人割下了头颅的倒霉蛋鲜血的献礼后,开始着手在六个人的脖子里插进一根钢筋,在把头插了上去,用手捧着脸颊左右摆动着调整角度,接着再把两根钢筋粗暴地插进身体两侧和他们脚下的土里。干完这些,姐妹俩划开他们的胸腔,用手把皮肉拉到两侧,暴力地斩断肋骨,用手挖出早已停止的心肺。就这样,六个护卫能继续挺着胸膛在长眠中值班了。结束这一切的两姐妹回到了树林里,把在空中晃荡的尸体放了下来,欣赏了一会被吊死的护卫发紫的脸颊后再把他们吊起来。随后迦南和姐姐在林中小溪里洗了洗身上的血迹,又转头到先前在树林里设的储藏点换上一套款式相同的但是干爽的衣物。迦南与迦影在树林里休整了一会后,又马不停蹄地去处理剩下的两个方向的外围护卫。

北门的地理位置决定了这里是提家最繁忙的路口,平日里迦影在侦察时对这块棘手的地方经常发愁,不论是兵强马壮的护卫还是随时可能出现的外人,都有可能闹出一些或大或小的动静。过去迦影经常在侦察时躲于外围的树顶上一呆就是一日,她可以用无数种方法弄死这些护卫,而类似北门附近的旁人,她早已杀过不知多少个。和自己的妹妹不同,迦南不论是在解决什么人时总是能从脸上看到嗜血的笑容,而迦影在给没什么难度的目标降下死亡时总是冷着一张脸。有时候姐妹俩随机选择的目标在被疼痛从夜晚的清梦里唤醒时,总是因为迦南眼里的笑意和迦影眼中的平静而选择靠得离迦南更近些,以为能从迦南手里获得更多的生机,以至于迦影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面瘫了。直到后来她在给有幸在袭击中活下来,但却进了姐妹俩的地牢里的可伶人儿们身上实验自己配置出来的新药剂时,那些人扭曲的身形,嘴里伴随着鲜血吐出的不知所谓的求饶声,和死后因为痛苦与恐惧瞪大的双眼还是让迦影意识到了自己能笑得有多开心。在一段时间里迦影对这种实验品的反馈上了瘾,以至于有好几次她偷偷一个人留下怀里睡得正香的迦南,躲在大街上的阴影处,随手把一个靠近的行人拉近阴影,然后简单地在行人小脑处拍一下,乘着倒霉的行人失去平衡摔在地上的时候,迦影便会直接对他们洒化尸水。倒霉蛋的哀嚎不久就会吸引来街上的其他人,就在他们还在结伴鼓着勇气要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迦影会离开阴影,潜到街对面的民居里,从横梁上朝床上正在酣睡的不幸之人泼下化尸水,随后她便会趴在屋顶上笑着看街上的一群人被两处传来的哀嚎声引得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当终于有勇敢的人举着火把照亮了刚刚传出了哀嚎的阴暗角落时,除了点着的火把燃起的黑烟外啥也没有,而他们破门进到刚刚还有呼救声的屋子里时,自然也是空无一人。迦影听着底下的几个大汉齐声抱怨被捉弄了的时候,常常憋得小脸通红,待到大汉们,叫骂着砸了屋子里的一些物件离开后,迦影便终于能坐在屋顶放肆地大笑着。每干完这种事,官府便会收到迦影寄给他们的匿名举报信和两个失踪者的报案,而后当晚街上的那几个大汉就会被官府打得屁股开花,有的甚至真的承认自己杀了人,可是一问尸体藏哪去了,便有是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迦影就这么时不时地导演着这些无辜的人们一头雾水又吃尽苦头地给自己演着一出出好戏。渐渐地,她也发现了恶作剧的乐趣所在,编排出了不少在夜间上演的剧本,而那些演错了戏或者不太配合的角都会被迦影临时地划归进“消失的人”这一角色,或死或活地享受突然出现的导演女士送上的化尸水套餐。

此刻的迦影把迦南支开到了东门去,嘱咐她盯着东门就好,她可不想因为妹妹的活泼好动坏了今夜的好事。而北门的守卫们这几日因为老爷和少家主随时都有可能回来,一个个都是打足了精神。两只巡逻队在北门附近徘徊着,就怕是自己走远了的时候老爷回来了,到时候若是不能及时接风洗尘的话岂不是错过了个表现的大好机会。而列队站在北门外的守卫们,看着两只没走出多远就回头,如此反反复复的的巡逻队,想着人多点也好过夜便没有大多的抱怨,反而是默许了。迦影无数次的在心头盘算过要怎么用不同的方法,从不同的方向化解北门的防卫,她想过和妹妹一起用连弩,或者是依靠姐妹俩的高速机动力尽快地收割掉这些灵魂。但是北门外随时会出现的行人无论如何都会给计划带来太多的不确定性。后来一次饭间,迦南像停不住小嘴一样兴奋地给她讲述着今天自己是怎么在城外的山谷里勾引一个猎人掉到他自己铺设的陷阱里,然后又是怎么用猎人的鲜血味引来一只黑熊,从而使得自己今晚收获一整只黑熊的故事。迦影本来还想着要怎么给正在兴头上的妹妹挑刺,突然脑中的一个灵感让她放下了手中的碗筷,眉飞色舞地搂着迦南大大地吻了一口,又是留下迦南一人呆在原地,自己闪身进了密室画起草图。第二日一早,迦影带着迦南来到了城外的猎户小屋里,迦南绘声绘色地讲述了自己昨日看到猎户是怎么被提家的人给玩乐般推进了陷阱里,又是怎么被闻到血味的黑熊给杀害了。四个猎户听到起先还不信,直到四人被带到了自己五弟那已经流干了血的尸体前。四兄弟在悲愤交加与被姐妹俩的美色勾引间同意了姐妹俩提出的复仇计划,四人看了看迦影提议的设置在提家北门下的陷阱,提出了一些专业的建议进行改进后,拿着工具热火朝天地将一条地道挖到了北门外的地下。四兄弟起早贪黑地轮班干着,地底下施工的声音被厚实的泥土给过滤了,最终四兄弟挖出了一大两小共三个陷阱。陷阱底部是两个可以由一根绳子打开与关闭的对开的木板门,而对开门底下是硕大一片插满了尖锐木桩的经过垫高的泥土层,而站在这层泥土层旁边能清楚地欣赏到掉进来的猎物的惨状。迦南与迦影将在陷阱旁边介绍功能的兄弟两的脖子扭断,两人上一秒还在吹嘘自己的陷阱有多么的万无一失,突然自己的脑袋就开始了不受控的转动。姐妹俩又把在地道口放风的两兄弟骗了进来。再把手中的蜡烛吹灭后,黑漆漆的地道里发出切割血肉的声音,再然后是倒地的声音,四兄弟就这么抽搐着,直到生命交代在了自己挖的地道里。而迦影蹲在草地里,时刻注意着两只巡逻队的位置与周遭行人的情况,手里握着对开门的绳索,耐心地等待着最好的时机。两只巡逻队正好一起又一次走到北门前和站岗的同伴们攀谈的时候,路上的行人也只有两个结伴赶着回家的青楼女子。迦影稍微地确认了一下他们站立的位置后,冷静地拉动了手里的绳索,十来个护卫齐齐掉到了中间的大陷阱里,他们只感觉突然失去了重心再也站不稳了后,和身边的同伴一齐看着眼前的事物往自己的头顶上飞着,直到自己的身下传来几处剧痛后才得以落地。而两青楼女子中的一位感觉脚一崴,便跌落了,她还想着拿手撑地,可是漫长地坠落后等待她的是比她遇见过的男人带来的疼痛都更剧烈的疼痛。迦影看着还有一个青楼女子站在路边捂着自己的嘴,小心翼翼地在坑边探头探脑地看着自己掉下去的同伴后,在心里问候了一万遍这会正躺在地道里的四兄弟。她环顾四周,没见着有啥其他人便不带忧虑地从草地冲向了还弄不清楚情况的悲催女孩,狠狠地一脚踹在她的后脑勺下面,高跟鞋的鞋跟在玉腿的发力下被推进了女孩的颈部,迦影拔出了鞋跟,在她的后背一拍,女孩在被重击后本就站不稳的身体在夜空中从后颈的破口拉出一道血线,掉了下去,下一秒迦影关上了陷阱的顶门。迦影给迦南做了个信号,姐妹俩进了地道里,把陷阱旁边的蜡烛点燃。迦影左边那个小陷阱里的两个衣着单薄的女子,被她推下来的那个倒霉女孩的脸砸在了一个尖木桩上,这会已是脑浆鲜血流了一地,不像是能活的样子,而那个自己掉下来的女孩儿,这会身上插着五六个树桩,还在抽抽嗒嗒地哭着。迦影招呼着迦南把那个女孩儿,轻手轻脚地从陷阱里弄了出来,每次把她的身体从一个木桩里拔出来,女孩都喘着粗气,习惯性地像她平时工作时缓解身上的疼痛那样,嘴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娇喘着。姐妹俩把她背靠着墙放在了地上,迦影在烛火下看了看她清秀的脸庞,虽然已是面无血色,流着冷汗,但也算得上楚楚动人,她对迦南使了个眼色,捏着女孩的嘴往里喂了点水,便开始着手处理起女孩身上的伤。女孩看着脸前两个一身夜行衣裙蒙着面的女子,习惯性地和她们俩比起了身材,其中的一个女子似乎是两人中的领头,这会正给自己处理着身上的伤口,而另一个女子在领头女人地指挥下站在自己身边拿着某种粉摸着自己的脸蛋。她不知道自己是遭遇了什么,正打算开口问,而刚刚打开了一条缝的嘴被在自己脸上操作的女子捏住了。“别说话,笑一笑,我知道你很疼,但还是尽量笑一个,好吗?”迦南一边用易容粉在女孩脸上描摹着,一边把女孩的话语堵在了嘴里。迦影则蹲在女孩身边,用棉花按进了女孩身体的血洞里,将整个血洞给填满,就这么勉强止住了血。女孩看到站着的蒙面女子从她的脸上撕下了一层脸皮样的东西,她的惊恐刚刚浮现在自己的眼睛上,嘴就又被这个女人捏住了。迦南用充满了危险的眼神看着她,女孩被吓得直发抖,迦影则站起身将复制下来的脸蛋细心收好又看了迦南一眼,转身踩着高跟鞋走开了。女孩看着自己脸前的女子蹲了下来,而给自己疗伤的那个却走开了,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而迦南接下来的举动会告诉她,现在感到紧张是她今晚做对的唯一一件事,同时也是她这辈子的最后一件。迦南一手捏着女孩的小嘴,另一只手把先前姐姐塞进女孩身体的棉花拔了两个出来,又玩味般的将剩下的捅了出来,同时还用戴着手套的手指在本就触目惊心的伤口旁边游走着,在女孩的身体里拉扯着制造出了更多的疼痛。刚刚还恢复了一点点血色的小脸又是顿时惨白无比,豆大的汗珠一颗颗流了下来,而迦南就这么放纵自己的手指,不吝啬地给予着痛苦,女孩的信念在不断的崩溃,她不知道自己的疼痛还要持续多久。失血过多给女孩带来的的急促呼吸,被迦南突如其然地打断了,本来捏着她的嘴的手转而反着握住了口鼻,另一只手搭在女孩的脖颈上使劲按着。女孩在即将昏迷前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正在捂杀自己的女人身后,本来崩溃的信念又汇聚了起来,脑中的困倦也消散了几分,她用着为数不多的氧气想着要怎么和先前给她疗伤的姐姐哭诉自己是被怎么欺负的,她相信这个姐姐是会保护自己的。迦影拿着一个勺子和两个小玻璃瓶又走了回来,她蹲在女孩的另一边,迦南摆过头笑着看了姐姐一眼,又转头去观赏着女孩逐渐迷离的目光。迦影捏了捏女孩的太阳穴,还像是安慰一般摸了摸她的头,接着便把一对眼皮给撑开了。女孩享受着好姐姐的按摩,又感受到了自己被拉开的眼皮,迷糊的脑子奉承地自觉瞪大了眼。迦影见状将一只眼利索地摘除了下来,没有太多等待,另外一颗眼球也被装进了小玻璃瓶里,完事后撕开女孩的裙摆抚摸着她身经百战的阴唇。迦南看着女孩瞪大了的空荡荡的眼眶,似乎在寻找着什么,是光明吗?不重要了,她很快便昏了过去,迦南就这么捂到了再也感受不到一丝脉搏。确认了女孩的死亡后,迦南与迦影把女孩的尸体放平,用手术刀取走了她的脸皮和胸腔里不久前还在跳动而这会儿已经停止的心脏,本来迦影还想把女孩的双肺也给加入收藏,可是毕竟她是青楼女子,经年的吞云吐雾早已使得女孩的肺部发黑了,迦影嫌弃地用手术刀在上面划了几道没啥意义的伤口后便不再管她了。两姐妹手握手迈着优雅的步伐去到了旁边的大陷阱处。中间的大陷阱里已然是一片尸山血海的景象,十来个护卫在摔下来后,看着顶部的开口又关上了,不少人便已彻底地绝望了。姐妹俩有意地把他们就这么晾在这,让可怖的伤口消耗着他们的士气与生命力。有几个护卫掉落时不偏不倚的把脑袋砸在了树桩上,脑浆像是破了壳的鸡蛋里的蛋黄一样无声地流出,脸上还栩栩如生地保持着生前最后一刻的疑惑,眼里却是死气沉沉了。幸运地没被扎穿致命部位的守卫还在喘着气,伤口里淌出的鲜血被身下的土壤吸取着,他们中的一些痛苦地尝试着将四肢从树桩里慢慢地抽出来,但是伤口处传来的剧痛还是轻松地击穿了他们脆弱的心理防线。姐妹俩就这么手挽着手,站在黑暗里欣赏着他们无谓地求生,迦南好心地帮一个护卫把身体从几个木桩里拔了出来,还把他扶出了陷阱。以为自己大难不死的护卫还正感激地谢着迦南的时候,迦影便把匕首一下子捅进了他的心窝里,握着刀柄转了转,护卫心脏上陡然增大的伤口迅速地结束了他的生命。迦南与迦影默契地合作着,把离陷阱边缘近的几个护卫一个个弄出来,再无情地将他们亲手杀死。几个还活着护卫,先前听着走来走去的高跟鞋声,还以为是有人在找自己,刚刚姐妹俩走过来时他们还高兴得以为自己终于被人发现了,总算是有救了。可是随着身边同伴的声音越来越少,剩下为数不多的几个护卫暗叫不好,呼唤着同伴的名字,回应他们的是从迦影手中仁慈地泼洒出去的化尸水。他们活生生地承受着血肉消融的焦灼疼痛,而榨干了自己生命力的痛苦哀嚎被紧紧地堵在了这个地道里,数十秒后边和地道里的其他尸体一体化成了烟消失在夜空里。

姐妹俩处理完地道里的北门守卫后,看着冷冷清清的北门,迦南向姐姐汇报了自己刚刚观察东门时没发现什么异常,两女便身心愉悦地潜行去了东门,准备进行对提家大院外围力量的最后绞杀。而东门的守卫们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小命很快将如残烛一般被两姐妹掐灭在夜风里。东门的一只巡逻队正走到巡逻地界的边缘时,他们站定后转过身准备回程。队长提着电灯从转过头的队伍队尾走向前去时,藏身在他们身边草丛里的姐妹俩出手了,迦南捂着队伍里的最后一个护卫的嘴,迅捷地在他的脖子上用匕首一下子就留下一条又深又长的伤口,鲜血从他的体内带出体温和生机,破损的气管和声带让他连呜咽声都没能发出。迦南的匕首没有停止切割,护卫的脖颈里的大量的血管就这么断裂开,迦南把头颅和身体只靠着最后一点的皮肉连接的护卫丢在了草地上,迅猛地奔向了还背对着自己的下一个目标。迦影在妹妹出手的同时,也狩猎了自己的第一个目标。站在倒数第二个护卫,几乎同时被一直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捂住了嘴,不同的是,迦影探出的匕首是捅向了他的心窝上方的主动脉,迦影故意没有扩大伤口,主动脉的破口注定了自己手里捂着的这家伙的体内已经发生了严重的大出血,没必要再让太多的血喷出来,以免过早地惊醒他人。她把匕首的刀身压在下方的心脏上,完整地感受了心脏从最开始的跳动到急速骤停的全过程,手里捂着的脸上的表情确实始终是吃惊的样子,真是让人爱不释手。迦影同样也没有在这具等同于尸体的身体上浪费太多时间,将他抛进了旁边的草地上,任由其在休克中逝去。迦南将匕首斩在第二个猎物的脖颈后方,锋利的刀刃不怎么费力就没了进去,护卫的脊椎连同颈内动脉在斩击下齐刷刷地断了。他一下子就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了,正要呼救,迦南就捂住了他的嘴把脑袋往后掰,另一只手中的匕首借势往前一推,将身首分离开来,彻底地终结了他的生命。迦南抬着手套的手一扬,把脑袋丢了出去,又一脚把正在倒下的身体蹬到了柔软的草地上。迦影的第二个猎物被后方队友的鲜血吓了一跳,年轻的他还以为是恶作剧,刚一回头就对上了迦影手中刺向他喉口的匕尖。仅仅是第一刺便夺走了猎物的发声与呼吸能力,但是迦影还不满足于此,她将匕首轻快地拔出,在手里飞旋着调整了一下姿势,又直直地捅了上去。匕首就这么从下巴下方直直地插了进去,迦影靠着这个支点,发力拎起了还在挣扎的护卫凑近了自己戴着面纱的脸,和他四目相对了一下,接着拔出匕首又在咽喉处抹了一刀。迦影抱着还试图捂住自己向外喷着血的伤口的护卫,将他轻轻放在了地上,把他的手骨踩断后便不再理会了。队长带着只剩一个人的巡逻队出发了,他们没走出几步就发现不对劲,身后怎么没脚步声?回应他们的是每个人的脑袋上都直直地挨了一刀,出现了一个恐怖的裂口。两把匕首在姐妹俩的手中不紧不慢地从裂口里扎了进去,把两护卫的大脑搅了个稀巴烂,他们的身体在与意识彻底脱离后重重地砸在了地上。迦南与迦影把六具身体拖在一起,给每个人都提供了免费的体检,他们不论是合上了还是半睁着的眼皮都被揪开,被姐妹俩观察着眼里的生命体征。一番检查下来,只有迦影手下的第二个猎物,那个年轻的护卫还有一口气,刚刚他的眼皮被拉开的时候,身体还畏惧地颤抖了下。迦南跨坐在他腹部,双手握着匕首作势要送到他的心窝里,年轻的脸上出现了收到惊吓的表情,没了血色的嘴唇颤颤巍巍地想说些什么,蹲坐在他头边的迦影,把他的脑袋放在自己穿着黑丝的柔软大腿上,伸手替他合上了双眼,顺便捂住了他的眼,一只手按在他那不久前被自己隔了两道口子的脖子上探查着脉搏,迦南见状,便真的把匕首插了进去,本就脆弱的心脏在刺击下一下就没了动静。年轻人就这么枕着迦影的大腿,在她的安抚下离开了。迦影按压在脖子上的手再也感受不到脉搏,便也是起身准备离开。迦南见姐姐一起身,又调皮地拉开了年轻人那两被姐姐合山的眼皮,迦影见状,捏了捏迦南的小脸,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两人把六具尸体用化尸水处理后,在路面上拉开了条细细的线,在不远处的阴影处等待着即将要到来的第二只巡逻队。第二支巡逻队的队长一路走过来没见着第一队,还以为他们溜班了,又觉得这伙人应该没有胆大到这几天做这事,便也是想着这心事闷头走着。突然走在前面的队长看到前面的路面上隐隐约约有着几滩血,连忙招呼着队员们往前凑了上去。一伙人都把注意力放在前面的地上,那里注意到脚下的绳子,随着跑在第一个的队长抢先被绊倒,后面的队员笨手笨脚地你绊我我绊你得倒了一片,队长手里的电灯丢在了地上被砸碎了,队内的火把也不知怎得,在大家伙摔倒的时候齐齐灭了,四周陷入了一片黑暗。而迦南收起手里刚刚用来打灭火把的小石子,已是捏着匕首,踩着高跟鞋迫不及待地从藏身处静步悄悄接近了还在地上或是趴着或是躺着的护卫们。她先是一刀封喉,把一个正打算起身的护卫又送回了地面,看着身边有个护卫正好转过身准备爬起来,迦南一脚踩在了他的脖子上,高跟鞋的鞋跟和前掌间紧紧地卡住了他的脖子,迦南又把另外一个还面朝下趴着的护卫也这么紧紧的踩住。姐姐迦影也是先抹开了两个护卫的脖子,随后用钢丝缠上了队长的脖子使劲地左右拉扯着切割着他的脖颈。迦南高跟鞋下的两个倒霉蛋率先因为自己的脊椎被迦南的玉足给扭碎了而出局,两人的脖子被拉伸得快有原来的两倍长。迦影手中的那个队长也因为被切割进了自己脖子的钢索切断了太多的血管而快速地出了局。姐妹俩就蹲在还在地上抽搐的三个人身边,看着是哪一个能活到最后。最先撑不住的是被迦南割喉的护卫,迦南下手太重了,护卫脖颈上被割出来的伤口尺寸是三个人里最大的,在姐妹俩又是探脉搏又是看瞳孔地裁定下被判出了局。而迦影适才下手时故意没下重手,地上的两人都还只是被割开了气管,正在被自己倒流进肺部的血液呛着,他们痛苦地看着身边的两个蒙面女子既不出手相救,也不下手击杀自己。 迦南觉得有点倦了,她一个护卫捂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扯开后折断,接着便用自己戴着手套的手给护卫的伤口来了个钝性分离,她拉扯开了伤口,把手扣进去,手指抓到什么血管就把它捏住不动后借着往里探,渐渐地手里也是握住了好几根血管。在这种酷刑的折磨下,不一会护卫就没了动静,迦南手里的血管们也是没了脉搏。迦影身下的那个护卫看到自己队友的惨状,紧张地看着迦影,而迦影则是慢慢的也把手勾上了他的脖子。不同于迦南的扩张,她只是捂住了自己身下护卫气管上的破口,将气管压缩着,仅剩的护卫不一会就不省人事了。月光洒在他尚还不成熟的脸庞上。迦影松开了手,把护卫抱起来,将他的后背靠在自己胸前和自己一起坐在地上,迦影随后把他的双手紧紧夹在自己的膝盖后,取出随身携带的手术刀,在护卫的胸口前划开了一条新的伤口,用钳子剪断胸骨后将手探向了还在奋力跳动着试图挽救自己的主人的心脏。护卫在昏死中被胸口的钻心的疼痛唤醒,他看到一只戴着长长的黑色手套的手正向外拉扯着自己的心脏,而另一只同意裹在手套里的手正有条不紊地用手术刀切割这心脏周遭连接的血管,在身下护卫生命的最后一刻,迦影终于取出了他的心脏,它甚至在离开了躯体后,还在迦影的手里挣扎着跳动,它的主人已经先一步去。迦影收藏好了这颗求生意识顽强的心脏,和迦南一起把六具尸体踹进了路边的草丛里后走向了提家大院外围防线的最后六个活人。六个人站在东门外,好奇地想着为什么有一只巡逻队不见了许久,另外一只走过去也没了声响。正琢磨着,迦南与迦影朝向他们发起了突击。两只高跟鞋将自己细长而坚硬的鞋尖送进了两个护卫的大腿间,两人裆部传来的尖锐疼痛使他们一下子就昏死了过去,姐妹俩又环抱着另外两个护卫的脖子,将他们的脖子连着脑袋狠狠地往下拉,然后对他们的裆部来了个毁天灭地的前顶膝,松开抱着两人的手后,两人也是紧绷着身体躺了下去。最后还站着的两个护卫还没来得及反应,姐妹俩已是伸出玉手摸到了他们的两个卵蛋开始了大力地揉搓,两个人刚感觉自己的裆部出现的难忍的疼痛,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不过姐妹俩都没有松手,她们抓着阴囊继续揉搓着,两人的身体就这么被拉着立在地上,直到手中的两颗卵蛋都散了后,她们才松开手允许两人现在可以躺在地上好好休息一会。迦南与迦影走到头两个被大力踢踹的护卫身边,脱下他们的裤子,用手术刀割开阴囊,把两个严重受损的卵蛋揪了出来。两个护卫被新的疼痛惊醒,刚刚张开口准备叫,迦南与迦影就抓着他们的蛋蛋塞进了两人嘴里,然后将他们压在身下紧紧地捂着了口鼻,用手撑开两人的各一个眼皮,仔仔细细地看着瞳孔渐渐失去对焦的样子,心满意足地离开了两人嘴里还含着自己的蛋蛋的尸体。姐妹俩走到两个被她们膝顶得晕死过去的护卫旁,迦南直截了当地拉下其中一人的裤子,一手捏着手术刀一挥,一手一扯又是把两个被从圆形顶到盘形的睾丸摘除了下来,拿在手细细把玩着。迦影则只是手伸进另一个护卫的内裤里,一边隔着阴囊按压着两个盘状的睾丸,一边撸动着阴茎按摩着龟头,看看在情况下是否还能正常射精。不一会,护卫的内裤里就射出了一道血液,只有少许的精液混杂在其中,迦影把手伸了出来不再进行无用的尝试。护卫在迦影的照顾下慢慢地苏醒了,他还刚刚睁开了眼,就感觉自己的嘴被捂上了,后脑也被人抱着,接着世界开始奇怪地围着他旋转了半圈,身下的疼痛感也神奇的消失了,接着脑中的睡意带着黑暗淹没了他的意识。迦影见到身下的护卫那被她扭了半圈的脑袋上的嘴角流出了一摊鲜血,双眼刚刚睁到一半的眼皮也静止不动时,安心地走开了。迦南看见姐姐都料理完两个人了,手下的动作也是快了起来,先是用勺子剜出了还在昏死状态的护卫的双眼,将它们和两个盘形睾丸放进玻璃瓶,也不管过护卫醒没醒,将手里的勺子从没了眼球的眼窝里插进他的脑中开始了搅动,期间护卫的身体有点小抖动,不过在迦南的压制下没掀起什么风浪。接着迦南把护卫面朝下放置,看到眼窝里流出的脑浆,又摸了摸脖子,确认感受不到脉搏后,迦南也起身走向最后一个目标。两个被捏散了睾丸的护卫,这会还在晕死状态,躺在地上对两个渐渐靠近的高跟鞋声没有一点警戒。迦影坐在地上伸直了腿,把一个护卫的脑袋拉过来,用双腿的膝盖处夹住脑袋下的脖颈,使着劲去拉着两腿间的脖颈里的颈椎,迦影凭借着熟练的操作,在七个椎骨上均匀地施加着压力,脖颈的主人在昏死状态被疼醒,一睁眼便看到两条裹在如同轻雾般的黑丝里的玉腿把自己的脖子给夹住了,阉人护卫看着便有了性反应,可是却又激起了原先的剧痛,还没等他张口喊疼,迦影就又加了一分力,熟悉地断裂感从腿部传来,护卫张大的口中终是没吐出半个字,倒是流出不少血,给迦影穿的黑丝染了个色。迦南把剩下的最后一个护卫踹得面朝天,然后将一只玉足从高跟鞋中脱出,用力地踩在了护卫的口鼻间。没多久窒息感就把这个阉人护卫拉回了现实世界,他扭着头想挣脱开迦南那线条优美的黑丝玉足,迦南加大了脚下的力度,护卫的挣扎在窒息下小了下去。在感受不到脚下的男人还有什么挣扎时,迦南重新把玉足穿进了高跟鞋里,但还是为了确认死亡,她还是用高跟鞋的鞋跟从平躺着的护卫的眼里踩了进去,在他的大脑里充分地搅拌了一会抽出了鞋跟,而一只眼球就这么插在鞋跟上被带了出来。姐妹俩看着地上歪七扭八躺着的尸体,感受着四周寂静的环境,看了看怀表,距离破晓还有8个钟头,没有太多的停留,迦南与迦影即将要给院里毫无防备的人儿们带去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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